摘要
诗人昌耀在20世纪80年代重返诗坛后,以他成熟期的历史眼光、风格和笔力,对其早期作品进行了大幅度重写,体现了对诗歌标准新的认定,也使早期创作发生了质的变化。这种重写已构成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有其重要价值和意义,但就昌耀评价中的混乱和"误判"现象来看,我们应把诗人研究建立在一个更富有历史感的基础上。在当代诗歌史上,昌耀最重要和独特的,是形成了一种和他的全部美学追求相称的语言文体,这种孤绝超拔、具有"新古典"性质和青铜般色调的文体,可以称之为"昌耀体"。正是以这种强有力的文体,昌耀对其早期诗歌进行了重写,以把全部创作纳入到"有方向性的写作"中来。
引文
[1]参见网址:http://www.artsbj.com/show-18-541265-1.html,各大网站上昌耀该诗大都是这个版本。
[2][11]王清学、燎原:《昌耀旧作跨年代改写之解读》,《青海社会科学》2008年第3期。
[3]茨维塔耶娃:《新年问候:茨维塔耶娃诗选》,王家新译,第78页,花城出版社2014年版。
[4][20]胡少卿:《评价昌耀诗歌的三个误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7年第1期。
[5]参见希尼《诗歌的纠正》一文,见《希尼三十年文选》,黄灿然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18年版。
[6]如胡亮对昌耀的称颂,也带有文学史评价的意味。参见胡亮:《窥豹录:当代诗的九十九张面孔》,第52页,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8年版。
[7]凌越:《寂寞者的观察》,第244页,安徽教育出版社2011年版。
[8]燎原:《高地上的奴隶与圣者》(代序),《昌耀诗文总集》,第4页,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9][10]郭建强:《谁的叹嘘:斯人在青唐》,《青海湖》2016年第11期。
[12][14][15][31]燎原:《昌耀评传》,第68页,第302页,第302-303页,第183页,作家出版社2016年版。
[13]程一身:《钟声回到青铜--昌耀诗歌导读》,昌耀著,程一身主编:《钟声回到青铜--昌耀诗选》,第2页,河南文艺出版社2018年版。
[16]Philippe Lacoue-Labarthe,Poetry as experience,trans.by Andrea Tarnowski,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
[17]布罗茨基:《布罗茨基谈阿赫玛托娃》,《没有英雄的叙事诗:阿赫玛托娃诗选》,王家新译,第319-320页,花城出版社2018年版。
[18][19]李曼:《改写的诗学》,“昌耀研讨会”会议论文,常德,2018年。
[21]在中国诗歌史上,有着“老杜体”等说法,当代诗人西川在20世纪80年代也曾称他自己的诗学追求为“西川体”。
[22]“文明之子”,这是布罗茨基对曼德尔施塔姆的一个“说法”。
[23]胡亮:《窥豹录:当代诗的九十九张面孔》,第54页。
[24]这里借用了曼德尔施塔姆《世纪》一诗中的著名诗句。
[25]参见昌耀著,程一身主编:《钟声回到青铜--昌耀诗选》。
[26]“变容”一词来自《新约》。
[27]骆一禾、张玞:《太阳说:来,朝前走--评〈一首长诗和三首短诗〉》,《西藏文学》1988年第5期。
[28]冯文炳(废名):《谈新诗》,第170-17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
[29]穆旦给萧珊的通信,参见《穆旦诗文集》(增订版)第2卷,第160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8年版。
[30]昌耀:《昌耀诗文总集》,第892-893页,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32]其实,昌耀很早就对“现代诗”有一种敏感,如落款为“1957.7.25”的《边城》一诗,就是一首明显的洛尔迦式的诗。
[33]李少君:《百年新诗中的北岛与昌耀》,“昌耀研讨会”会议论文,常德,2018年。
[34]张光昕:《昌耀论》,第261页,作家出版社2018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