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明朝的朝鲜“火者”进贡与宦官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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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明朝建立不久,便与朝鲜半岛确立了宗藩关系。当时,新兴的朝鲜王朝除了向明朝定期朝贡之外,还不定期地进献一些特殊的贡品,而在这些特殊贡品中就有"火者"。"火者"本泛指受阉的奴仆,他们被进贡到明朝后成为宦官。其中一些宦官被明朝任命为出使朝鲜的使臣,在早期的两国交往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朝鲜籍宦官使臣因复杂的身份背景展现出独有的特点,成为中朝关系史上的一种阶段性特殊现象。
Soon after the Ming Dynasty was found, a suzerain-vassal relationship between Ming and Korean Peninsula was established. In particular, the new Chosun Kingdom not only offered tributes regularly to Ming, but also paid special tributes every now and then in addition, a part of which was "Huozhe." "Huozhe" largely refers to castrated slaves and servants. After being transported to Ming as tributes, they became eunuch. Some of them were even appointed as Ming's envoies to Chosun, who played a crucial role in early bilateral contact and exchanges between Ming and Chosun. In view of their multiple and complicated identities, these Eunuch-Envoies from Chosun displayed unique characteristics and represented a special episode in the history of Sino-Korean relations.
Soon after the Ming Dynasty was found, a suzerain-vassal relationship between Ming and Korean Peninsula was established. In particular, the new Chosun Kingdom not only offered tributes regularly to Ming, but also paid special tributes every now and then in addition, a part of which was "Huozhe." "Huozhe" largely refers to castrated slaves and servants. After being transported to Ming as tributes, they became eunuch. Some of them were even appointed as Ming's envoies to Chosun, who played a crucial role in early bilateral contact and exchanges between Ming and Chosun. In view of their multiple and complicated identities, these Eunuch-Envoies from Chosun displayed unique characteristics and represented a special episode in the history of Sino-Korean relations.
引文
(1)刁书仁:《明前期明朝向朝鲜索征的“别贡”》,《东北师大学报》2009年第3期,第60～66页。
(2)《大明律集解附例》卷二六,“阉割火者”条。
(3)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11～12页。
(4)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227页。
(5)马咏忠、张安兴:《唐似先义逸墓志考释》,《碑林集刊》,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5,第98～101页。
(6)喜蕾:《元代高丽贡宦制度与高丽宦官势力》,《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02年5月,第38页。
(7)王其榘:《明实录·邻国朝鲜篇资料》,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1983,第32页。
(8)《朝鲜太祖实录》卷五,太祖三年五月二十日戊午。
(9)《朝鲜太宗实录》卷六,太宗三年十一月一日乙亥。
(10)《朝鲜太宗实录》卷六,太宗三年闰十月十一日庚申。
(11)《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四,太宗七年十月七日丁亥。
(12)《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六,太宗八年十一月十二日丙辰。
(13)《朝鲜世宗实录》卷三,世宗元年一月十九日甲子。
(14)《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一,世宗五年九月五日癸未。
(15)刁书仁:《明前期明朝向朝鲜索征的“别贡”》,《东北师大学报》2009年第3期,第63页。
(16)《朝鲜世祖实录》卷五,世祖二年八月十六日癸丑。
(17)《朝鲜成宗实录》卷一五五,成宗十四年六月十六日丁丑。
(18)《朝鲜中宗实录》卷四一,中宗十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丁未。
(19)[韩]李玠奭:《元宫廷的高丽出身宦官与丽元关系》,《东洋史学研究》2010年第12期,第152页。
(20)《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四,太宗七年八月六日丁亥。
(21)《明太祖实录》,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勘本,1982,第2114页。
(22)《明太宗宝训》,《明实录》附录,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勘本,1982,第114～115页。
(23)喜蕾:《元代高丽贡女制度研究》,民族出版社,2003,第36页。
(24)温功义:《明代宦官》,紫禁城出版社,2011,第6页。
(25)(清)张廷玉:《明史》第9册,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4,第6211～6212页。
(26)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12页。
(27)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11页。
(28)《高丽史》世家,卷四十四,恭愍王二十二年七月十三日壬子。
(29)[韩]林常熏:《洪武帝,明代宦官外交的创始者——洪武帝的宦官抑制与其实体》,《东洋史学研究》2014年第12期,第160页。
(30)[韩]全淳东:《明初宦官的外交活动实态与特性》,《中国史研究》2012年第4期,第148页。
(31)王裕明:《明代遣使朝鲜述论》,《齐鲁学刊》1998年第2期,第112页。
(32)王春瑜、杜婉言:《明朝宦官》,陕西人民出版社,2007,第110～112页。
(33)《朝鲜太宗实录》卷五,太宗三年四月八日甲寅。
(34)《朝鲜太祖实录》卷五,太祖三年四月四日癸酉。
(35)《朝鲜世宗实录》卷一三,世宗三年九月五日乙丑。
(36)《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八,太宗九年十一月十五日癸未。
(37)《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八,太宗九年十一月十八日丙戌。
(38)《朝鲜世宗实录》卷三二,世宗八年四月二十六日己丑。
(39)《朝鲜太宗实录》卷一七,太宗九年五月六日丁丑。
(40)《朝鲜太宗实录》卷三四,太宗十七年七月十四日丁卯。
(41)《朝鲜文宗实录》卷四,文宗即位年十月二十二日壬辰。
(42)《朝鲜文宗实录》卷三,文宗即位年八月二十九日庚子。
(43)《朝鲜世宗实录》卷四一,世宗十年九月八日丁巳。
(44)《朝鲜世宗实录》卷五○,世宗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己酉。
(45)《朝鲜世宗实录》卷五一,世宗十三年三月十五日己卯。
(46)《朝鲜仁祖实录》卷二○,仁祖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庚戌。
(47)《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一,世宗五年九月六日甲申。
(48)《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一,世宗五年八月二十二日庚午。
(49)《朝鲜世祖实录》卷四六,世祖十四年四月十三日壬寅。
(50)《朝鲜成宗实录》卷六,成宗元年六月十日丁巳。
(51)《朝鲜文宗实录》卷三,文宗即位年八月五日丙子。
(52)《朝鲜睿宗实录》卷四,睿宗元年闰二月四日己未。
(53)《朝鲜成宗实录》卷一三二,成宗十二年八月三日乙巳。
(54)《朝鲜成宗实录》卷一五六,成宗十四年七月十六日丙午。
(55)比如,“(张)宁等欲见太监尹凤、郑善、金宥、金兴族亲,(世祖)命行护军尹吉生、行司勇郑恒、金孝文往见之”,《朝鲜世祖实录》卷一九,世祖六年三月三日庚辰。“姜玉等谓馆伴曰,欲见入朝火者尹风、金兴、崔安、林贵奉、金忠、吴贤、朴顺、宋敬、李金同、金玉、张得成、林守父兄,传其书契与物。若无父兄,则见族属。上令居京者往见,居外者招来”,《朝鲜世祖实录》卷四六,世祖十四年四月十四日癸卯。“崔安、郑同,往韩致仁、尹吉生家。同又往郑举家,沈绘往郑善家,设奠影堂,仍往郑恒家”,《朝鲜睿宗实录》卷五,睿宗元年四月二十八日辛巳。
(56)《朝鲜太祖实录》卷一四,太祖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戊辰。
(57)《朝鲜中宗实录》卷七七,中宗二十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庚申。
(58)《朝鲜世宗实录》卷三五,世宗九年三月二十五日癸丑。
(59)《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四,太宗七年八月六日丁亥。
(60)《朝鲜世宗实录》卷四六,世宗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戊午。
(61)《朝鲜世宗实录》卷五八,世宗十四年十二月二日丁亥。
(62)《朝鲜太祖实录》卷四,太祖二年七月十三日丙辰。
(63)《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七,世宗七年二月十四日甲寅。
(64)《朝鲜睿宗实录》卷五,睿宗元年四月六日己未。
(65)“传旨户曹,给太监金兴侄金淡、金孝文、金澄等米豆并十硕,姜玉侄子姜继叔京畿近处田一结,又复姜继叔公州农庄”,《朝鲜成宗实录》卷四,成宗元年四月一日己酉。
(66)“又以尹凤侄尹吉祥超授司直,尹吉生超授义盈库副使,郑善兄百姓郑知授副司正,郑奇、郑刚,皆授司勇”,《朝鲜文宗实录》卷三,文宗即位年八月七日戊寅。
(67)郑红英:《朝鲜初期与明朝的使臣往来问题探析》,《延边大学学报》2012年第2期,第138页。
(68)《朝鲜世宗实录》卷五三,世宗十三年八月十九日辛亥。
(69)“后尹凤奉使而来,粗传梗概,金黑之还(关于皇帝释放朝鲜人金黑的事情——引者注),乃得其详”,《朝鲜世宗实录》卷二六,世宗六年十月十七日戊午。“上谓安崇善曰,尹凤云:‘帝好游戏,至一旬不谒皇太后。且后宫争妒,宫人所出,潜相杀之。皇太子亦轻佻。’此而不讳,其意必怨也”,《朝鲜世宗实录》卷五四,世宗十三年十二月十二日癸卯。
(70)《朝鲜中宗实录》卷四一,中宗十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庚戌。
(71)《明武宗实录》,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勘本,1982,第755～756页。
(72)“臣问中朝宦者曰:‘我国入朝宦者,几人生存耶?’答曰:‘张钦为司礼监,卜亨为天寿山直,韩锡为御马监大监,余皆不知矣。’臣于前日,游观于海印寺,又宦者五六人先到。臣又问我国入朝宦者,则其与前宦者之言,无异,而独金侗,亦为内苑太监矣云”,《朝鲜中宗实录》卷七七,中宗二十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庚申。
(73)胡丹:《明代宦官史料长编》,凤凰出版社,2014,第509页。
(74)《朝鲜世宗实录》卷四○,世宗十年闰四月十八日己亥。
(2)《大明律集解附例》卷二六,“阉割火者”条。
(3)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11～12页。
(4)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227页。
(5)马咏忠、张安兴:《唐似先义逸墓志考释》,《碑林集刊》,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5,第98～101页。
(6)喜蕾:《元代高丽贡宦制度与高丽宦官势力》,《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02年5月,第38页。
(7)王其榘:《明实录·邻国朝鲜篇资料》,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1983,第32页。
(8)《朝鲜太祖实录》卷五,太祖三年五月二十日戊午。
(9)《朝鲜太宗实录》卷六,太宗三年十一月一日乙亥。
(10)《朝鲜太宗实录》卷六,太宗三年闰十月十一日庚申。
(11)《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四,太宗七年十月七日丁亥。
(12)《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六,太宗八年十一月十二日丙辰。
(13)《朝鲜世宗实录》卷三,世宗元年一月十九日甲子。
(14)《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一,世宗五年九月五日癸未。
(15)刁书仁:《明前期明朝向朝鲜索征的“别贡”》,《东北师大学报》2009年第3期,第63页。
(16)《朝鲜世祖实录》卷五,世祖二年八月十六日癸丑。
(17)《朝鲜成宗实录》卷一五五,成宗十四年六月十六日丁丑。
(18)《朝鲜中宗实录》卷四一,中宗十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丁未。
(19)[韩]李玠奭:《元宫廷的高丽出身宦官与丽元关系》,《东洋史学研究》2010年第12期,第152页。
(20)《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四,太宗七年八月六日丁亥。
(21)《明太祖实录》,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勘本,1982,第2114页。
(22)《明太宗宝训》,《明实录》附录,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勘本,1982,第114～115页。
(23)喜蕾:《元代高丽贡女制度研究》,民族出版社,2003,第36页。
(24)温功义:《明代宦官》,紫禁城出版社,2011,第6页。
(25)(清)张廷玉:《明史》第9册,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4,第6211～6212页。
(26)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12页。
(27)余华青:《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第11页。
(28)《高丽史》世家,卷四十四,恭愍王二十二年七月十三日壬子。
(29)[韩]林常熏:《洪武帝,明代宦官外交的创始者——洪武帝的宦官抑制与其实体》,《东洋史学研究》2014年第12期,第160页。
(30)[韩]全淳东:《明初宦官的外交活动实态与特性》,《中国史研究》2012年第4期,第148页。
(31)王裕明:《明代遣使朝鲜述论》,《齐鲁学刊》1998年第2期,第112页。
(32)王春瑜、杜婉言:《明朝宦官》,陕西人民出版社,2007,第110～112页。
(33)《朝鲜太宗实录》卷五,太宗三年四月八日甲寅。
(34)《朝鲜太祖实录》卷五,太祖三年四月四日癸酉。
(35)《朝鲜世宗实录》卷一三,世宗三年九月五日乙丑。
(36)《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八,太宗九年十一月十五日癸未。
(37)《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八,太宗九年十一月十八日丙戌。
(38)《朝鲜世宗实录》卷三二,世宗八年四月二十六日己丑。
(39)《朝鲜太宗实录》卷一七,太宗九年五月六日丁丑。
(40)《朝鲜太宗实录》卷三四,太宗十七年七月十四日丁卯。
(41)《朝鲜文宗实录》卷四,文宗即位年十月二十二日壬辰。
(42)《朝鲜文宗实录》卷三,文宗即位年八月二十九日庚子。
(43)《朝鲜世宗实录》卷四一,世宗十年九月八日丁巳。
(44)《朝鲜世宗实录》卷五○,世宗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己酉。
(45)《朝鲜世宗实录》卷五一,世宗十三年三月十五日己卯。
(46)《朝鲜仁祖实录》卷二○,仁祖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庚戌。
(47)《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一,世宗五年九月六日甲申。
(48)《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一,世宗五年八月二十二日庚午。
(49)《朝鲜世祖实录》卷四六,世祖十四年四月十三日壬寅。
(50)《朝鲜成宗实录》卷六,成宗元年六月十日丁巳。
(51)《朝鲜文宗实录》卷三,文宗即位年八月五日丙子。
(52)《朝鲜睿宗实录》卷四,睿宗元年闰二月四日己未。
(53)《朝鲜成宗实录》卷一三二,成宗十二年八月三日乙巳。
(54)《朝鲜成宗实录》卷一五六,成宗十四年七月十六日丙午。
(55)比如,“(张)宁等欲见太监尹凤、郑善、金宥、金兴族亲,(世祖)命行护军尹吉生、行司勇郑恒、金孝文往见之”,《朝鲜世祖实录》卷一九,世祖六年三月三日庚辰。“姜玉等谓馆伴曰,欲见入朝火者尹风、金兴、崔安、林贵奉、金忠、吴贤、朴顺、宋敬、李金同、金玉、张得成、林守父兄,传其书契与物。若无父兄,则见族属。上令居京者往见,居外者招来”,《朝鲜世祖实录》卷四六,世祖十四年四月十四日癸卯。“崔安、郑同,往韩致仁、尹吉生家。同又往郑举家,沈绘往郑善家,设奠影堂,仍往郑恒家”,《朝鲜睿宗实录》卷五,睿宗元年四月二十八日辛巳。
(56)《朝鲜太祖实录》卷一四,太祖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戊辰。
(57)《朝鲜中宗实录》卷七七,中宗二十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庚申。
(58)《朝鲜世宗实录》卷三五,世宗九年三月二十五日癸丑。
(59)《朝鲜太宗实录》卷一四,太宗七年八月六日丁亥。
(60)《朝鲜世宗实录》卷四六,世宗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戊午。
(61)《朝鲜世宗实录》卷五八,世宗十四年十二月二日丁亥。
(62)《朝鲜太祖实录》卷四,太祖二年七月十三日丙辰。
(63)《朝鲜世宗实录》卷二七,世宗七年二月十四日甲寅。
(64)《朝鲜睿宗实录》卷五,睿宗元年四月六日己未。
(65)“传旨户曹,给太监金兴侄金淡、金孝文、金澄等米豆并十硕,姜玉侄子姜继叔京畿近处田一结,又复姜继叔公州农庄”,《朝鲜成宗实录》卷四,成宗元年四月一日己酉。
(66)“又以尹凤侄尹吉祥超授司直,尹吉生超授义盈库副使,郑善兄百姓郑知授副司正,郑奇、郑刚,皆授司勇”,《朝鲜文宗实录》卷三,文宗即位年八月七日戊寅。
(67)郑红英:《朝鲜初期与明朝的使臣往来问题探析》,《延边大学学报》2012年第2期,第138页。
(68)《朝鲜世宗实录》卷五三,世宗十三年八月十九日辛亥。
(69)“后尹凤奉使而来,粗传梗概,金黑之还(关于皇帝释放朝鲜人金黑的事情——引者注),乃得其详”,《朝鲜世宗实录》卷二六,世宗六年十月十七日戊午。“上谓安崇善曰,尹凤云:‘帝好游戏,至一旬不谒皇太后。且后宫争妒,宫人所出,潜相杀之。皇太子亦轻佻。’此而不讳,其意必怨也”,《朝鲜世宗实录》卷五四,世宗十三年十二月十二日癸卯。
(70)《朝鲜中宗实录》卷四一,中宗十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庚戌。
(71)《明武宗实录》,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勘本,1982,第755～756页。
(72)“臣问中朝宦者曰:‘我国入朝宦者,几人生存耶?’答曰:‘张钦为司礼监,卜亨为天寿山直,韩锡为御马监大监,余皆不知矣。’臣于前日,游观于海印寺,又宦者五六人先到。臣又问我国入朝宦者,则其与前宦者之言,无异,而独金侗,亦为内苑太监矣云”,《朝鲜中宗实录》卷七七,中宗二十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庚申。
(73)胡丹:《明代宦官史料长编》,凤凰出版社,2014,第509页。
(74)《朝鲜世宗实录》卷四○,世宗十年闰四月十八日己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