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季捐纳、科举停废与保举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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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朝在捐纳、科举停废之后,朝野上下曾有一并限制乃至取消另外的保举途径,防止其影响兴学堂、清仕途的主要目标的声音,但终因保举在各个阶段所具有的取才与激励的特殊功能而事与愿违。在清季新旧铨选制度转折过程中,清朝没有借助捐纳、科举停废等机会解决相关问题,以保举为主的旧的铨选制度无法一并取消,造成铨选制度新旧杂糅的局面一直无法改变。体现了清季新旧铨选制度转折过程的复杂性,预示着清朝无法在旧有的铨选制度体系解决保举问题,需要借助于此后引入西方与日本的文官考试、任用制度的新的外部动力。
引文
① 张季在探讨清季停捐纳问题时,简要述及保举的相关内容,关注到保举、捐纳与学堂兴起的关系,同时注意到学堂兴起之后,保举依旧存在的现象(《清季铨选制度流变》,中山大学2008年博士学位论文,第173—174页);关晓红探讨科举停废对于捐纳、保举变动分别的连锁影响(《清季停罢科举的链式效应》,《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1期);肖宗志注意到清季停保举的相关议论与兴学堂的关系(《文官保举与晚清政治变革》,成都:巴蜀书社,2016年,第283—285页)。
② 王韬:《除弊》,《弢园文录外编》,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93页。
(1)《浙江巡抚廖寿丰折》,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馆编:《戊戌变法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第213页。
(2)朱寿朋编纂:《光绪朝东华录》第8册,北京:中华书局,2016年,总第5602页。
(3)叶昌炽著:《缘督庐日记》第6册,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3451页。
(4)陈澹然:《江表忠略寤言权制》,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981页。
(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27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51—152、172页。
(6)《论变法宜求其实》,《申报》1902年2月25日,第1版。
(7)张謇:《变法平议》,李明勋、尤世玮编著:《张謇全集》4,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年,第49页。
(8)陈庆桂:《奏为保案之多请饬吏兵部申明保举定例以重名器而杜滥竽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5506—082;王乃徵:《奏为时局艰危请力除用人积弊沥陈四害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7435—024。
(9)《保举新章》,《新民丛报》1902年,第16期,第105页;《兵部议奏申明保举定章折》,《选报》1902年,第31期,第12—14页。
(10)《论直隶保案》,《新闻报》1902年11月13日,第1—2版。
(1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29册,第342页。
(12)邵作舟:《邵氏危言》,《晚清四部丛刊》第六编第62册,台北:文听阁图书, 2010年,第27—32页。
(13)王之春:《覆陈政要大纲四条折》,《王之春集》一,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89页。
(14)《清德宗实录》卷470,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辛丑。
(15)《清德宗实录》卷531,光绪三十年五月辛丑;《清德宗实录》卷531,光绪三十年五月丙午。
(16)《清德宗实录》卷509,光绪二十八年十二月己亥;《清德宗实录》卷510,光绪二十八年十二月甲寅。
(17)《读本月初九日上谕谨书于后》,《申报》1903年12月31日,第1版。
(18)张之洞:《议裁官缺折》,赵德馨主编:《张之洞全集奏议》4,武汉:武汉出版社,2009年,第212页。
(19)王树枏:《学记笺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编:《续修四库全书》第107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127页。
(20)《密奏停止捐纳》,《大公报》1905年9月8日,第2版。
(21)《请停保举捐纳》,《申报》1905年9月15日,第3版。
(22)《政府会议保举之难停》,《申报》1905年9月21日,第2版。
(23)参见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257—276页。
(24)《议以荐举辅学堂之不足》,《江西官报》1905年,第20期,第10—14页。
(25)《保举难停》,《山东官报》1905年,第20期,第2页。
(26)《廷议停捐纳保举》,《岭东日报》1905年9月23日,第2版;《详纪保举捐纳均难停止之故》,《岭东日报》1905年10月5日,第2版。
(27)刘锦藻:《清朝续文献通考》卷130,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8619页。
(28)刘汝骥:《奏为仕途芜杂保举过滥拟剔除积弊请饬下政务处吏部严定新章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5454—028。
(2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32册,第8页。
(30)《政务处议覆御史刘汝骥奏请限制保举酌定章程折并章程》,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点校本》第2卷,上海:商务印书馆,2011年,第362—367页。
(31)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卷112,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3238页。
(32)伍跃:《中国的捐纳制度与社会》,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239页。
(33)《政府拟起用废员》,《岭东日报》1905年9月15日,第2版。
(34)朱寿朋编纂:《光绪朝东华录》第10册,总第5488页。
(35)林绍年:《立宪条陈》,李国荣主编:《清宫辛亥革命档案汇编》第21册,北京:九州出版社,2011年,第301—308页。
(36)③ 《论中国宜定举主赏罚法》,《新闻报》1907年1月28日,第1—2版。
(37)《分省补用道程淯条陈开民智兴实业裕财政等项呈》,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编:《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277页。
(38)袁世凯:《密奏请赶紧实行预备立宪谨陈管见十条》,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6册,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335—336页。
(39)《会议政务处议覆都察院代递王继志条陈宪政片》,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7册,第192页。
(40)《御史请重朝廷名器》,《现世史》1908年,第7期,第62页。
(41)《吏部奏定考核劳绩保举办法片》,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第5卷,点校本,第23—24页。
(42)江春霖:《劾疆臣滥保疏》,朱维干、林镗编纂:《江春霖集》,马来西亚兴安会馆总会文化委员会,1990年,第82页。
(43)常徵:《奏为请申荐举贤能固人臣之责然授官任职为君上之权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5503—083。
(44)杨士骧:《请变通河工保案新章折》,《杨文敬公奏议》,《晚清四部丛刊》第三编第51册,第253—257页。
(45)《论保案》,《盛京时报》1909年1月6日,第2版。
(46)《光宣间保举之滥》,徐珂编撰:《清稗类钞》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1410页。
(47)《读初四日上谕书后》,《顺天时报》1909年9月19日,第2版。
(48)《吏部限制奖案感言》,《申报》1910年5月24日,第4版。
(49)胡思敬:《请罢新政折》,《退庐全集·笺牍 类疏》,台北:文海出版社,1973年,第888—889页。
(50)《内阁奏酌拟保奖暂行章程折》,《内阁官报》1911年,第15期,第5—8页。
② 王韬:《除弊》,《弢园文录外编》,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93页。
(1)《浙江巡抚廖寿丰折》,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馆编:《戊戌变法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第213页。
(2)朱寿朋编纂:《光绪朝东华录》第8册,北京:中华书局,2016年,总第5602页。
(3)叶昌炽著:《缘督庐日记》第6册,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3451页。
(4)陈澹然:《江表忠略寤言权制》,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第981页。
(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27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51—152、172页。
(6)《论变法宜求其实》,《申报》1902年2月25日,第1版。
(7)张謇:《变法平议》,李明勋、尤世玮编著:《张謇全集》4,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年,第49页。
(8)陈庆桂:《奏为保案之多请饬吏兵部申明保举定例以重名器而杜滥竽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5506—082;王乃徵:《奏为时局艰危请力除用人积弊沥陈四害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7435—024。
(9)《保举新章》,《新民丛报》1902年,第16期,第105页;《兵部议奏申明保举定章折》,《选报》1902年,第31期,第12—14页。
(10)《论直隶保案》,《新闻报》1902年11月13日,第1—2版。
(1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29册,第342页。
(12)邵作舟:《邵氏危言》,《晚清四部丛刊》第六编第62册,台北:文听阁图书, 2010年,第27—32页。
(13)王之春:《覆陈政要大纲四条折》,《王之春集》一,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89页。
(14)《清德宗实录》卷470,光绪二十六年闰八月辛丑。
(15)《清德宗实录》卷531,光绪三十年五月辛丑;《清德宗实录》卷531,光绪三十年五月丙午。
(16)《清德宗实录》卷509,光绪二十八年十二月己亥;《清德宗实录》卷510,光绪二十八年十二月甲寅。
(17)《读本月初九日上谕谨书于后》,《申报》1903年12月31日,第1版。
(18)张之洞:《议裁官缺折》,赵德馨主编:《张之洞全集奏议》4,武汉:武汉出版社,2009年,第212页。
(19)王树枏:《学记笺证》,《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编:《续修四库全书》第107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127页。
(20)《密奏停止捐纳》,《大公报》1905年9月8日,第2版。
(21)《请停保举捐纳》,《申报》1905年9月15日,第3版。
(22)《政府会议保举之难停》,《申报》1905年9月21日,第2版。
(23)参见关晓红:《科举停废与近代中国社会》,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257—276页。
(24)《议以荐举辅学堂之不足》,《江西官报》1905年,第20期,第10—14页。
(25)《保举难停》,《山东官报》1905年,第20期,第2页。
(26)《廷议停捐纳保举》,《岭东日报》1905年9月23日,第2版;《详纪保举捐纳均难停止之故》,《岭东日报》1905年10月5日,第2版。
(27)刘锦藻:《清朝续文献通考》卷130,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8619页。
(28)刘汝骥:《奏为仕途芜杂保举过滥拟剔除积弊请饬下政务处吏部严定新章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5454—028。
(2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32册,第8页。
(30)《政务处议覆御史刘汝骥奏请限制保举酌定章程折并章程》,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点校本》第2卷,上海:商务印书馆,2011年,第362—367页。
(31)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卷112,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3238页。
(32)伍跃:《中国的捐纳制度与社会》,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239页。
(33)《政府拟起用废员》,《岭东日报》1905年9月15日,第2版。
(34)朱寿朋编纂:《光绪朝东华录》第10册,总第5488页。
(35)林绍年:《立宪条陈》,李国荣主编:《清宫辛亥革命档案汇编》第21册,北京:九州出版社,2011年,第301—308页。
(36)③ 《论中国宜定举主赏罚法》,《新闻报》1907年1月28日,第1—2版。
(37)《分省补用道程淯条陈开民智兴实业裕财政等项呈》,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编:《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277页。
(38)袁世凯:《密奏请赶紧实行预备立宪谨陈管见十条》,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6册,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335—336页。
(39)《会议政务处议覆都察院代递王继志条陈宪政片》,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17册,第192页。
(40)《御史请重朝廷名器》,《现世史》1908年,第7期,第62页。
(41)《吏部奏定考核劳绩保举办法片》,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大清新法令(1901—1911)》第5卷,点校本,第23—24页。
(42)江春霖:《劾疆臣滥保疏》,朱维干、林镗编纂:《江春霖集》,马来西亚兴安会馆总会文化委员会,1990年,第82页。
(43)常徵:《奏为请申荐举贤能固人臣之责然授官任职为君上之权事》,《军机处录副奏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档号:03—5503—083。
(44)杨士骧:《请变通河工保案新章折》,《杨文敬公奏议》,《晚清四部丛刊》第三编第51册,第253—257页。
(45)《论保案》,《盛京时报》1909年1月6日,第2版。
(46)《光宣间保举之滥》,徐珂编撰:《清稗类钞》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1410页。
(47)《读初四日上谕书后》,《顺天时报》1909年9月19日,第2版。
(48)《吏部限制奖案感言》,《申报》1910年5月24日,第4版。
(49)胡思敬:《请罢新政折》,《退庐全集·笺牍 类疏》,台北:文海出版社,1973年,第888—889页。
(50)《内阁奏酌拟保奖暂行章程折》,《内阁官报》1911年,第15期,第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