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元与《御览图》:晚清地图史的视角
|
摘要
许多翻译、改绘、新绘的中国海图在晚清出现,《御览江浙闽沿海图》(以下简称《御览图》)就是其中之一。已有研究对该图评价较高,但相关成果侧重制图技术的考辨,该图编纂的时代背景、朱正元在编纂中所担负的角色尚待厘清,而这些对于理解该图的历史地位同样至关重要。本文在考查《御览图》及其图说产生背景和经过后认为,正是在西方测绘技术的进步和清政府面临海上威胁背景下,洋务运动中兴起的西学教育培养了朱正元等测绘人才。而朱正元基于英版海图测绘和编纂的《御览图》融科学性和实用性于一体,是晚清作为中国海图由传统转向近代重要阶段的标志之一。
Late imperial China is an important stage for development of cartographic system and technology.Map of Yulan JiangZheMin Yanhai Tu and its map description came out in this era.However,there are some inaccurate information in related historical documents on this map.And current researches are concentrated on cartographic technology.As a result,some points still aren't figured out about this map,such as cartographic reason and author's experience.Basing on historical background and cartographic process,this paper corrected some mistakes in related documents,and pointed out cartographic history and Zhu Zhengyuan's role in surveying and mapping.This paper argues that Zhu Zhengyuan and his work on coastal surveying and mapping in late imperial China are a part of nautical charts stepping forward from traditional to modern style.
Late imperial China is an important stage for development of cartographic system and technology.Map of Yulan JiangZheMin Yanhai Tu and its map description came out in this era.However,there are some inaccurate information in related historical documents on this map.And current researches are concentrated on cartographic technology.As a result,some points still aren't figured out about this map,such as cartographic reason and author's experience.Basing on historical background and cartographic process,this paper corrected some mistakes in related documents,and pointed out cartographic history and Zhu Zhengyuan's role in surveying and mapping.This paper argues that Zhu Zhengyuan and his work on coastal surveying and mapping in late imperial China are a part of nautical charts stepping forward from traditional to modern style.
引文
(1)汪家君:《近代历史海图及应用文集》,(北京)测绘出版社,1989年,第122页。
(2)汪家君:《19世纪浙江海区历史海图初考》,《杭州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89年第2期,第214-219页;汪家君:《近代历史海图研究》,(北京)测绘出版社,1992年,第83-94页。
(3)刘锦藻:《清续文献通考》卷267《经籍考》。
(4)汪家君:《近代历史海图研究》,第83页。
(5)朱正元:《江苏沿海图说》,(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朱正元:《浙江省沿海图说》,(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
(1)郑宝谦:《福建省旧方志综录》,(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368页。
(2)王尔敏:《上海格致书院志略》,(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0年,第73页。
(3)英国海军部海道测量局:《中国江海险要图志》卷1,陈寿彭译,(上海)经世文社,1901年,第1页。
(4)金约翰:《海道图说》,傅兰雅、金楷理口译,王德均笔述,(上海)江南制造局,1874年。
(5)《测量海道深浅法》,《格致新报》1898年第10期,第6-7页。
(1)童世亨在《企业回忆录》(上册)(上海书店,1991年,第12页)中记载朱正元,字吉臣,并详述自己跟随朱正元在山东测绘的经历;《申报》和《字林沪报》在19世纪80年代发表的许多署名为“镜湖钓徒朱吉臣”或“镜湖钓徒朱正元”等相关字样的诗文,其中不少诗文同时附有“脱稿于沪南之广方言馆”等信息(《赠缕馨仙史大吟坛即求正刊并请鉴湖渔隐惜花外史同正》,《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4日第7版;朱正元:《送郑殿卿谱兄赴江阴水雷局》,《字林沪报》1884年12月17日第7版);会典馆从广方言馆录取地图测绘人才的报道中称朱正元为浙江山阴人(《需才孔殷》,《申报》1890年11月2日第3版),“浙江山阴人”与“镜湖钓徒”之名中镜湖即山阴(今绍兴)鉴湖相符,这些材料中涉及朱正元的内容与刘坤一要求上海机器局查核朱正元身份的札件(《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时务报》1897年第45期,第8-9页)中提到的信息一致。
(2)推测朱正元出生于1867年,首先是在1887年的时候朱正元自称“二十年来剩此身”(《慰惜花外史》,《申报》1887年8月31日第12版),作为佐证是信息是面对1864年出生的“同砚”叶耀元(张耘田、陈巍:《苏州民国艺文志》上册,(扬州)广陵书社,2005年,第116页)时,朱正元自称“镜湖钓徒弟朱正元”(《贺味道馆主子成砚兄入泮之喜即希指谬并乞同社诸吟增教政》,《申报》1888年1月26日第4版)。
(3)《总办机器制造局李、蔡禀复南洋通商大臣刘》(光绪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广方言馆全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42页。
(4)1884年底,朱庆礽回复亲友祝贺朱正元“新获隽”的诗中用“六载备尝孤馆苦”(朱庆礽:《吉臣新获隽蒙诸亲友赐贺诗以鸣谢即请指疵》,《字林沪报》1884年12月21日第6版)来表示朱正元经过六年苦读,而朱正元同期从广方言馆送别友人时也有“六载□床游子梦,九秋分袂故人情”(朱正元:《送郑殿卿谱兄赴江阴水雷局》,《字林沪报》1884年12月17日第7版)的诗句,可知朱正元1879年时(12岁)已经在“孤馆”开始学习。又据前引《广方言馆全案》可知广方言馆在1879年进行了重要改革、新招许多学员,且上海广方言馆规定一般招收14岁以下的学童(《广方言馆记略》,《万国公报》1875年第361期),可大致推测出朱正元在1885年春(18岁)入读广方言馆时(朱庆礽:《送吉臣小阮至广方言馆》,《字林沪报》1885年3月8日第6版)已经在该馆经过了六年的第一阶段学习。也就是说,朱正元应当是1879年在广方言馆开始第一阶段学习,经过六年时间,在1885年春继续在馆学习第二阶段课程,并于三年后的1888年肄业离馆。
(5)叶耀元:《感怀并序》,《申报》1888年1月26日第4版。
(6)《广方言馆记事》,《申报》1888年6月14日第3版。
(7)《总署录科榜示》,《申报》1888年9月10日第2版。
(8)《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8-9页。
(9)《需才孔殷》,《申报》1890年11月2日第3版。
(10)《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集成报》1897年第22期,第10-12页。
(11)王尔敏:《上海格致书院志略》,第73页。
(12)王韬:《辛卯格致书院课艺弁言》,王韬编:《格致书院课艺》(辛卯),(上海)上海图书集成印书局,1898年,第1页。
(1)朱正元:《俄国西伯利亚造铁路道里经费时日论》,《申报》1892年4月17日第1版。
(2)《格致书院癸巳年春季特課出案》,《申报》1894年3月29日第3版。
(3)《格致书院癸巳年秋季特課出案》,《申报》1894年3月25日第3版。
(4)《需才孔殷》,《申报》1890年11月2日第3版。
(5)《清经世文三编》卷8《学术》。
(6)《清经世文三编》卷9《学术》
(7)王韬编:《格致书院课艺》(辛卯),第6页。
(8)《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10-12页。
(9)朱正元在寄送朱庆礽的诗文中往往称“鉴湖渔隐朱庆礽筱艇叔氏”,例如:《读缕馨仙史有感元唱暨筱艇叔氏和章不觉技痒搜索枯肠勉成五十六字即乞指疵》,《字林沪报》1884年8月27日第6版;《鉴湖渔隐筱艇叔氏以述怀两律嘱和谨步原韵□请教正非敢言情藉以寄慰并求缕馨仙史朵红仙侣大诗伯郢政赐刊》,《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4日第7版。
(10)除朱庆礽的诗文一般都“脱稿于江南榷署”外(例如:《惜花外史吉臣小阮以送郑君殿卿赴江阴水雷局近作见寄情致缠绵令人神往率和一律》,《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9日第6版),他也曾谦称,明确提到自己“海隅压线,榷署滥竽聪明”(《怀友八咏并序录请诸大吟壇政和》,《申报》1884年11月27日第9版)。
(11)朱庆礽:《法人背盟警报叠至庽沪居民有迁避者诗以规之即请缕馨仙史政和》,《字林沪报》1884年8月11日第4版。
(12)朱庆礽:《刘省帅威振台湾赋此志喜录请诸大吟坛政和》,《字林沪报》1884年11月11日第5版。
(13)朱庆礽:《中法衅起沪城团练声势颇盛感而赋此即希缕馨仙史江东小剑政和》,《字林沪报》1884年8月27日第6版。
(1)朱庆礽:《读日报书后□请缕仙朵红小剑同政》,《字林沪报》1884年12月17日第7版。
(2)朱庆礽:《吉臣以气短英雄近作见寄即依原韵率和录请粲止》,《字林沪报》1885年1月17日第5版。
(3)朱正元:《怀归一律录请鉴湖渔隐筱艇叔氏教正》,《字林沪报》1884年7月26日第5版;朱正元:《赠缕馨仙史大吟坛即求正刊并请鉴湖渔隐惜花外史同正》,《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4日第7版。
(4)朱庆礽:《吉臣新获隽蒙诸亲友赐贺诗以鸣谢即请指疵》,《字林沪报》1884年12月21日第6版。
(5)朱庆礽:《送吉臣小阮至广方言馆》,《字林沪报》1885年3月8日第6版。
(6)朱正元:《述怀却寄邸殿乡即求鉴湖渔隐指疵》,《申报》1885年2月28日第4版。
(7)朱正元:《贺味道馆主子成砚兄入泮之喜即希指谬并乞同社诸吟增教政》,《申报》1888年1月26日第4版。
(8)《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10-12页。
(9)《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8-9页。
(10)《南洋大臣行查呈办海图人员文》,《萃报》1897年第14期。
(11)刘锦藻:《清续文献通考》卷267《经籍考》。
(12)《光绪二十八年八月初一日京报全录》,《申报》1902年9月17日第14版。
(13)郑宝谦编:《福建省旧方志综录》,第367-368页。
(1)《奏报进呈候选州同朱正元所撰江浙闽三省沿海图说请恩给奖》,1902年8月20日,军机处档折件,(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编号:148114。
(2)童世亨:《企业回忆录》(上册),第12页。
(3)童世亨:《企业回忆录》(上册),第14页。
(4)《测绘需员》,《申报》1905年5月4日第10版。
(5)童世亨:《企业回忆录》(上册),第13页。
(6)“凡例”,朱正元:《浙江省沿海图说》,第2页。
(7)《奏报进呈候选州同朱正元所撰江浙闽三省沿海图说请恩给奖》。
(8)《江浙两省府派委会勘外海疆界》,《申报》1936年2月17日第12版。
(9)《冯抚论海权与渔业之关系》,《申报》1908年8月31日第10版。
(2)汪家君:《19世纪浙江海区历史海图初考》,《杭州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89年第2期,第214-219页;汪家君:《近代历史海图研究》,(北京)测绘出版社,1992年,第83-94页。
(3)刘锦藻:《清续文献通考》卷267《经籍考》。
(4)汪家君:《近代历史海图研究》,第83页。
(5)朱正元:《江苏沿海图说》,(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朱正元:《浙江省沿海图说》,(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
(1)郑宝谦:《福建省旧方志综录》,(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368页。
(2)王尔敏:《上海格致书院志略》,(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0年,第73页。
(3)英国海军部海道测量局:《中国江海险要图志》卷1,陈寿彭译,(上海)经世文社,1901年,第1页。
(4)金约翰:《海道图说》,傅兰雅、金楷理口译,王德均笔述,(上海)江南制造局,1874年。
(5)《测量海道深浅法》,《格致新报》1898年第10期,第6-7页。
(1)童世亨在《企业回忆录》(上册)(上海书店,1991年,第12页)中记载朱正元,字吉臣,并详述自己跟随朱正元在山东测绘的经历;《申报》和《字林沪报》在19世纪80年代发表的许多署名为“镜湖钓徒朱吉臣”或“镜湖钓徒朱正元”等相关字样的诗文,其中不少诗文同时附有“脱稿于沪南之广方言馆”等信息(《赠缕馨仙史大吟坛即求正刊并请鉴湖渔隐惜花外史同正》,《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4日第7版;朱正元:《送郑殿卿谱兄赴江阴水雷局》,《字林沪报》1884年12月17日第7版);会典馆从广方言馆录取地图测绘人才的报道中称朱正元为浙江山阴人(《需才孔殷》,《申报》1890年11月2日第3版),“浙江山阴人”与“镜湖钓徒”之名中镜湖即山阴(今绍兴)鉴湖相符,这些材料中涉及朱正元的内容与刘坤一要求上海机器局查核朱正元身份的札件(《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时务报》1897年第45期,第8-9页)中提到的信息一致。
(2)推测朱正元出生于1867年,首先是在1887年的时候朱正元自称“二十年来剩此身”(《慰惜花外史》,《申报》1887年8月31日第12版),作为佐证是信息是面对1864年出生的“同砚”叶耀元(张耘田、陈巍:《苏州民国艺文志》上册,(扬州)广陵书社,2005年,第116页)时,朱正元自称“镜湖钓徒弟朱正元”(《贺味道馆主子成砚兄入泮之喜即希指谬并乞同社诸吟增教政》,《申报》1888年1月26日第4版)。
(3)《总办机器制造局李、蔡禀复南洋通商大臣刘》(光绪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广方言馆全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42页。
(4)1884年底,朱庆礽回复亲友祝贺朱正元“新获隽”的诗中用“六载备尝孤馆苦”(朱庆礽:《吉臣新获隽蒙诸亲友赐贺诗以鸣谢即请指疵》,《字林沪报》1884年12月21日第6版)来表示朱正元经过六年苦读,而朱正元同期从广方言馆送别友人时也有“六载□床游子梦,九秋分袂故人情”(朱正元:《送郑殿卿谱兄赴江阴水雷局》,《字林沪报》1884年12月17日第7版)的诗句,可知朱正元1879年时(12岁)已经在“孤馆”开始学习。又据前引《广方言馆全案》可知广方言馆在1879年进行了重要改革、新招许多学员,且上海广方言馆规定一般招收14岁以下的学童(《广方言馆记略》,《万国公报》1875年第361期),可大致推测出朱正元在1885年春(18岁)入读广方言馆时(朱庆礽:《送吉臣小阮至广方言馆》,《字林沪报》1885年3月8日第6版)已经在该馆经过了六年的第一阶段学习。也就是说,朱正元应当是1879年在广方言馆开始第一阶段学习,经过六年时间,在1885年春继续在馆学习第二阶段课程,并于三年后的1888年肄业离馆。
(5)叶耀元:《感怀并序》,《申报》1888年1月26日第4版。
(6)《广方言馆记事》,《申报》1888年6月14日第3版。
(7)《总署录科榜示》,《申报》1888年9月10日第2版。
(8)《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8-9页。
(9)《需才孔殷》,《申报》1890年11月2日第3版。
(10)《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集成报》1897年第22期,第10-12页。
(11)王尔敏:《上海格致书院志略》,第73页。
(12)王韬:《辛卯格致书院课艺弁言》,王韬编:《格致书院课艺》(辛卯),(上海)上海图书集成印书局,1898年,第1页。
(1)朱正元:《俄国西伯利亚造铁路道里经费时日论》,《申报》1892年4月17日第1版。
(2)《格致书院癸巳年春季特課出案》,《申报》1894年3月29日第3版。
(3)《格致书院癸巳年秋季特課出案》,《申报》1894年3月25日第3版。
(4)《需才孔殷》,《申报》1890年11月2日第3版。
(5)《清经世文三编》卷8《学术》。
(6)《清经世文三编》卷9《学术》
(7)王韬编:《格致书院课艺》(辛卯),第6页。
(8)《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10-12页。
(9)朱正元在寄送朱庆礽的诗文中往往称“鉴湖渔隐朱庆礽筱艇叔氏”,例如:《读缕馨仙史有感元唱暨筱艇叔氏和章不觉技痒搜索枯肠勉成五十六字即乞指疵》,《字林沪报》1884年8月27日第6版;《鉴湖渔隐筱艇叔氏以述怀两律嘱和谨步原韵□请教正非敢言情藉以寄慰并求缕馨仙史朵红仙侣大诗伯郢政赐刊》,《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4日第7版。
(10)除朱庆礽的诗文一般都“脱稿于江南榷署”外(例如:《惜花外史吉臣小阮以送郑君殿卿赴江阴水雷局近作见寄情致缠绵令人神往率和一律》,《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9日第6版),他也曾谦称,明确提到自己“海隅压线,榷署滥竽聪明”(《怀友八咏并序录请诸大吟壇政和》,《申报》1884年11月27日第9版)。
(11)朱庆礽:《法人背盟警报叠至庽沪居民有迁避者诗以规之即请缕馨仙史政和》,《字林沪报》1884年8月11日第4版。
(12)朱庆礽:《刘省帅威振台湾赋此志喜录请诸大吟坛政和》,《字林沪报》1884年11月11日第5版。
(13)朱庆礽:《中法衅起沪城团练声势颇盛感而赋此即希缕馨仙史江东小剑政和》,《字林沪报》1884年8月27日第6版。
(1)朱庆礽:《读日报书后□请缕仙朵红小剑同政》,《字林沪报》1884年12月17日第7版。
(2)朱庆礽:《吉臣以气短英雄近作见寄即依原韵率和录请粲止》,《字林沪报》1885年1月17日第5版。
(3)朱正元:《怀归一律录请鉴湖渔隐筱艇叔氏教正》,《字林沪报》1884年7月26日第5版;朱正元:《赠缕馨仙史大吟坛即求正刊并请鉴湖渔隐惜花外史同正》,《字林沪报》1884年11月24日第7版。
(4)朱庆礽:《吉臣新获隽蒙诸亲友赐贺诗以鸣谢即请指疵》,《字林沪报》1884年12月21日第6版。
(5)朱庆礽:《送吉臣小阮至广方言馆》,《字林沪报》1885年3月8日第6版。
(6)朱正元:《述怀却寄邸殿乡即求鉴湖渔隐指疵》,《申报》1885年2月28日第4版。
(7)朱正元:《贺味道馆主子成砚兄入泮之喜即希指谬并乞同社诸吟增教政》,《申报》1888年1月26日第4版。
(8)《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10-12页。
(9)《江督刘咨询呈请测绘沿海地图人员朱正元品行学术札》,第8-9页。
(10)《南洋大臣行查呈办海图人员文》,《萃报》1897年第14期。
(11)刘锦藻:《清续文献通考》卷267《经籍考》。
(12)《光绪二十八年八月初一日京报全录》,《申报》1902年9月17日第14版。
(13)郑宝谦编:《福建省旧方志综录》,第367-368页。
(1)《奏报进呈候选州同朱正元所撰江浙闽三省沿海图说请恩给奖》,1902年8月20日,军机处档折件,(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编号:148114。
(2)童世亨:《企业回忆录》(上册),第12页。
(3)童世亨:《企业回忆录》(上册),第14页。
(4)《测绘需员》,《申报》1905年5月4日第10版。
(5)童世亨:《企业回忆录》(上册),第13页。
(6)“凡例”,朱正元:《浙江省沿海图说》,第2页。
(7)《奏报进呈候选州同朱正元所撰江浙闽三省沿海图说请恩给奖》。
(8)《江浙两省府派委会勘外海疆界》,《申报》1936年2月17日第12版。
(9)《冯抚论海权与渔业之关系》,《申报》1908年8月31日第10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