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穆沙希班王朝的文化整合与族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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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Cultural Integration and Racial Relation in the Kingdom of Afghanistan
  • 作者:闫伟
  • 英文作者:Yan Wei;
  • 关键词:穆沙希班王朝 ; 文化整合 ; 族际关系 ; 普什图 ; 阿富汗问题
  • 中文刊名:HIST
  • 英文刊名:World History
  • 机构:西北大学中东研究所;
  • 出版日期:2017-06-15
  • 出版单位:世界历史
  • 年:2017
  • 期:No.244
  • 基金: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东部落社会通史”(项目编号:15ZDB062);;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西部项目“阿富汗国家治理中的部落问题研究”(项目编号:16XJC770003),教育部国别和区域研究指向性课题“阿富汗问题的新动向及我国的对策研究”(项目编号:17GBQY117)的阶段性成果;; “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的资助(项目编号:2016M600759)
  • 语种:中文;
  • 页:HIST201703008
  • 页数:15
  • CN:03
  • ISSN:11-1046/K
  • 分类号:97-110+161
摘要
20世纪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初,阿富汗穆沙希班王朝力图在多元社会中整合国家认同。为此,穆沙希班王朝着力提升普什图语的地位,使之逐步取代波斯语(达里语)成为通用语言,同时以官方形式重新诠释阿富汗历史,塑造集体记忆。据此,现代阿富汗被视为上古雅利安文明的延续,普什图人则成为近现代阿富汗的历史主角。穆沙希班王朝试图以普什图文化强制同化多元族群文化,加强国家认同,削弱族群认同。但是,这一做法客观上却强化了族群边界与隔阂,引发了族际冲突,对当代阿富汗问题产生了严重影响。
        From the 1930s to 1970s,the Kingdom of Afghanistan tried to create a national identity out of a multifaceted society.It gradually substituted Pashto for Persian as its official language,and reinterpreted the history of Afghanistan to strengthen a collective memory.According to such interpretation,modern Afghanistan was the descendent of the ancient Aryan civilization,and Pashtuns were the major group in modern Afghanistan.The kingdom tried to enforce a cultural integration by the preponderance of Pashtun culture,achieving an emphasis on national identity and a diminution of ethnic identities.However,this attempt in effect clarified the differences among ethnic groups,serving to intensify racial conflicts and casting a great impact on racial issues in contemporary Afghanistan.
引文
(1)拉尔夫·H.马格纳斯和艾登·纳比:《阿富汗:毛拉、左派和穆贾希丁》(Ralph H.Magnus,Eden Naby,Afghanistan:Mullah,Marx,and Mujahid),西点出版社1998年版;杰弗里·J.罗伯茨《阿富汗冲突的起源》:(Jeffery J.Roberts,The Origins of Conflict in Afghanistan),普雷格出版社2003年版;纳比·米斯达克:《阿富汗:政治衰弱与外部干涉》(Nabi Misdaq,Afghanistan:Political Frailty and External Interference),劳特里奇出版社2006年版;彼得·托马斯:《阿富汗战争:宗教极端主义、部落冲突和大国博弈的失误》(Peter Tomsen,The Wars of Afghanistan:Messianic Terrorism,Tribal Conflicts,and the Failures of Great Powers),公共事务出版社2013年版;黄民兴编:《阿富汗问题的历史嬗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版;汤广辉:《阿富汗问题的由来及前景展望》,《南亚研究季刊》1995年第3期。
    (2)麦策琳·克里弗雷斯-德蒙特:《阿富汗:1980年以来的认同、社会和政治》(Micheline Cenlivres-Demont,Afghanistan:Identity,Society and Politics since 1980),陶里斯出版社2015年版,第151-153页。
    (3)阿富汗历史上从未进行族群认定,一些苏联学者甚至认为阿富汗族群达二百多个。普什图族是最大的族群,占阿富汗总人口约40%。主要少数民族有塔吉克人、乌兹别克人、哈扎拉人,分别约占总人口的27%、10%和10%。参见马丁·埃文斯《阿富汗:一部新历史》(Martin Ewans,Afghanistan:A New History),寇松出版社2001年版,第3页。
    (4)阿里·巴努阿齐兹、迈伦·维内尔编:《国家、宗教与族际政治:阿富汗、伊朗和巴基斯坦》(Ali Banuazizi and Myron Weiner,eds.,The State,Religious,and Ethnic Politics:Afghanistan,Iran and Pakistan),雪城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1页。
    (5)莱昂纳德·宾德:《中东族际冲突与国际政治》(Leonard Binder,Ethnic Conflict and International Politics in the Middle East),佛罗里达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页。
    (1)相关研究可参见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Jon W.Anderson and Richard F.Strand,eds.,Ethnic Processes and Intergroup Relations in Contemporary Afghanistan),美国亚洲学会阿富汗委员会1978年版;拉苏尔·巴赫什·拉伊斯《边界国家的重建:阿富汗的战争、族群与国家》(Rasul Bakhsh Rais,Recovering the Frontier State:War,Ethnic,and State in Afghanistan),列克星敦出版社2008年版;安瓦尔·哈克·阿赫迪《阿富汗普什图人的衰落》(Anwarul-Haq Ahady,“The Decline of the Pashtuns in Afghanistan”),《亚洲研究》(Asian Survey)1995年第7期;阿明·塞卡尔《阿富汗的民族冲突》(Amin Saika,l“Afghanistan's Ethnic Conflic”t),《生存》(Survival)1998年第2期;黄民兴《试析阿富汗民族国家构建的阶段及特征》,《西亚非洲》2008年第4期;贾春阳、杨柳《阿富汗问题三十年(1979-2009):地缘政治、民族与宗教》,《南亚研究》2009年第4期;寇耀清《当代阿富汗民族关系探析》,陕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
    (2)民族构建有别于国家构建,指通过历史记忆、文化属性、象征性符号的发掘和重新阐释,最终形成对于民族国家的认同。参见王建娥《族际政治:20世纪的理论与实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58-83页;西奥多·塞卡尔《阿富汗的民族冲突》,第114页。
    (3)从1747年建国到1973年王权覆灭,阿富汗共经历了三个王朝,分别为杜兰尼王朝(1747-1826)、穆罕默德查伊王朝(1826-1929)和穆沙希班王朝(1929-1973)。
    (4)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Jadwiga Pstrusinska,“Afghanistan 1989 in Sociolinguistic”),《中亚研究论集》(Central Asian Incidental Paper Series)1990年。
    (5)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Shafie Rahel,ed.,Cultural Policy in Afghanistan),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社1975年版;阿富汗教育部:《阿富汗教育:过去的半个世纪》(The Royal Afghan Ministry of Education,Education in Afghanistan:During the Last Half-Century),慕尼黑人出版社1956年版。
    (6)这些著作大都由阿富汗政府资助出版。20世纪中期,穆罕默德·阿里曾担任隶属于文化信息部的阿富汗历史学会主席和喀布尔博物馆馆长。他被认为是现代阿富汗史学的奠基人,出版了大量历史著作,其中主要著作已译为英文出版。参见穆罕默德·阿里《阿里亚纳还是古代阿富汗》(Mohammed Ali,Aryana or Ancient Afghanistan),阿富汗历史学会1957年版;穆罕默德·阿里《阿富汗人》(Mohammed Ali,The Afghans),旁遮普教育出版社1969年版。
    (7)A.L.P.伯德特编:《阿富汗战略情报:英国记录1919-1979》(A.L.P.Burdett,ed.,Afghanistan Strategic Intelligence:British Records 1919-1979)第1-4卷,剑桥档案编研2002年版。
    (8)约书亚·A.费希曼:《社会语言学视域下的少数民族语言与族性》(Joshua A.Fishman,Language and Ethnicity in Minority Sociolinguistic Perspective),多语出版社1989年版,第27页。
    (1)阿富汗语言的详细介绍,可参见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第3-17页。
    (2)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Harold F.Schiffman,ed.,Language Policy and Language Conflict in Afghanistan and It's Neighbors),博睿出版社2012年版,第2页。
    (3)法里德·扎瑞伊:《阿富汗民族主义涵义中的语言角色》(Farid Zareie,“The Role of Language in Define Afghan Nationalism”),《中东与移民研究论集》(Middle Eastern and Migration Student Research Paper Series)2010年第1期,第2页。
    (4)阿富汗的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等少数民族将波斯语作为母语之外的第二语言。
    (5)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第18页。
    (6)安东尼·海曼:《阿富汗民族主义》(Anthony Hyman,“Nationalism in Afghanistan”),《国际中东研究》(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iddle East Studies)2002年第2期,第300页。
    (7)普什图人的族源没有定论,有犹太人、雅利安人、阿拉伯人、嚈哒人等不同看法。
    (8)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265-266页。
    (9)M.哈桑·卡卡尔:《阿富汗政治与外交史》(M.Hassan Kakar,A Political and Diplomatic History of Afghanistan),博睿出版社2006年版,第120、122页。
    (10)阿富汗迄今共颁布七部宪法,1923年宪法为首部宪法。《阿富汗1923年宪法》(“The Constitution of Afghanistan 1923”),http://www.constitution.org/cons/afghan/const1923.htm,2017年2月17日。
    (11)瓦坦·格里高利:《现代阿富汗的诞生》(Vatan Gregorian,The Emergence of Modern Afghanistan),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69年版,第351页。
    (12)哈菲祖拉·埃马迪:《阿富汗的文化与习俗》(Hafizullah Emadi,Culture and Customs of Afghanistan),格林伍德出版社2005年版,第93页。
    (1)P.巴吉派、S.萨姆编:《阿富汗百科全书》(P.Bajpai and S.Ram,eds.,Encyclopaedia of Afghanistan)第1卷,安摩尔出版社2002年版,第314页。
    (2)此法令将阿富汗语等同于普什图语。1964年宪法将两者进行了区别。参见雅希亚·拜扎《阿富汗的教育:1901年以来的发展、影响与遗产》(Yahia Baiza,Education in Afghanistan:Developments,Influences and Legacies since 1901),劳特里奇出版社2013年版,第121页;A.L.P.伯德特编《阿富汗战略情报:英国记录1919-1979》第2卷,第73页。
    (3)1978年,人民民主党政变上台,废除了这些课程。参见雅希亚·拜扎《阿富汗的教育:1901年以来的发展、影响与遗产》,第121页。
    (4)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36页。
    (5)阿明·塞卡尔:《现代阿富汗:斗争与生存的历史》(Amin Saikal,Modern Afghanistan:A History of Struggle and Survival),陶里斯出版社2010年版,第112页。
    (6)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39页。
    (7)阿富汗教育部:《阿富汗教育:过去的半个世纪》,第20-22、56-62页。
    (8)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4页。
    (9)一些伊朗祆教徒也将自己的语言称为“达里语”。从词源上讲,“达里”(Dari)在波斯语中为“宫廷”之意,原指8世纪到10世纪呼罗珊(阿富汗中西部)地区的波斯语。阿富汗人一般不用“达里语”一词,而用“法尔斯语”(Farsi或Parsi)。参见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第19页;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2页。
    (1)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41页。
    (2)一般认为,普什图文学于13世纪诞生,18世纪定型。参见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Nile Green,ed.,Afghan History Through Afghan Eyes),牛津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37-38页。
    (3)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第34页。
    (4)路易斯·杜普雷:《阿富汗》(Louis Dupree,Afghanistan),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73年版,第602-607页。
    (5)15种出版物以双语出版,1种以英语出版。参见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42页。
    (6)萨义夫·R.萨玛迪:《20世纪阿富汗的教育与社会》(Saif R.Samady,Education and Afghan Society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1年版,第23、45页。
    (7)安东尼·海曼:《阿富汗民族主义》,第301页。
    (8)路易斯·杜普雷:《阿富汗》,第66页。
    (9)根据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数据,如今阿富汗仅有35%的人讲普什图语。博纳特·R.鲁宾:《阿富汗的分裂》(Barnett R.Rubin,The Fragment of Afghanistan),耶鲁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26页;《世界博览·阿富汗》(“The World Factbook Afghanistan”),https://www.cia.gov/library/publications/the-world-factbook/geos/af.html,2017年2月17日。
    (10)塞缪尔·亨廷顿著,周琪等译:《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49页。
    (1)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第31页。
    (2)路易斯·杜普雷:《阿富汗》,第70页。
    (3)1893年,英国与阿富汗签订《杜兰协定》,将约一半普什图人(300万)并入英属印度,致使阿富汗的普什图人口比例大幅下降。参见闫伟《“普什图尼斯坦问题”的历史考察》,《史学集刊》2015年第3期,第57-66页。
    (4)安东尼·海曼:《阿富汗民族主义》,第301页。
    (5)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13、26页。
    (6)塔吉克人在阿契美尼德王朝时期已定居阿富汗。13世纪后,哈扎拉人和艾马克人逐渐在阿富汗定居。普什图人、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等于16世纪迁至阿富汗。
    (7)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190-191页。
    (8)格奥尔格·伊格尔斯、王晴佳等著,杨豫译:《全球史学史:从18世纪至当代》,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4页。
    (9)王建娥:《族际政治:20世纪的理论与实践》,第70页。
    (10)M.M.:《如何塑造民族》(M.M.,“How A Nation is Moulded”),《喀布尔时报》(Kabul Times)1963年第278期,第3页。
    (11)《民主进步的哲学:首相在独立纪念日演说全文》(“Philosophy of Progressive Democracy:Text of Premier's Independent Anniversary Speech”),《喀布尔时报》1966年第132期,第3页。
    (1)法伊兹·穆罕默德·卡提卜·哈扎拉:《阿富汗史》(Fayz6)Muhammad Kātib Hazārah,The History of Afghanistan)第1卷,博睿出版社2013年版,第1页。
    (2)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27页。
    (3)舍齐尔·K.纳维德:《塔尔齐与阿富汗民族主义的诞生》(Senzil K.Nawid,“Tarzi and the Emergence of Afghan Nationalism”),《第三世界季刊》(Third World Quarterly)2003年第2期,第349页。
    (4)纳第尔(Nadir Shah,1883-1933)是穆沙希班王朝第一任国王,1933年遇刺身亡。
    (5)“历史学会”隶属于阿富汗文化信息部。参见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29页。
    (6)卢维格·W.阿达梅克:《阿富汗历史词典》(Ludwig W.Adamec,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Afghanistan),稻草人出版社2003年版,第53页。
    (7)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29页。
    (8)朱丽叶·范·克雷肯-彼得斯编:《阿富汗的艺术与考古》(Juliette Van Krieken-Pieters,ed.,Art and Archaeology of Afghanistan),博睿出版社2006年版,第46页。
    (9)该协议规定,法国拥有在阿富汗30年的考古垄断权,发掘的文物两个国家平分。1964年,阿富汗禁止本国文物出口。参见朱丽叶·范·克雷肯-彼得斯编《阿富汗的艺术与考古》,第62-63页。
    (10)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28页。
    (11)《阿富汗博物馆反映了其文化遗产》(“Afghanistan's Museum Reflect Its Cultural Heritage”),《喀布尔时报》1972年第298期,第3页。
    (12)莎菲·拉赫尔编:《阿富汗的文化政策》,第25页。
    (13)纳茜·赫茨·杜普雷:《阿富汗文化遗产与民族认同》(Nancy Hatch Dupree,“Cultural Heritage and National Identity in Afghanistan”),《第三世界季刊》2002年第5期,第983页。
    (1)穆罕默德·阿里:《阿里亚纳还是古代阿富汗》,第1页。
    (2)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190-191页。
    (3)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30页。
    (4)穆罕默德·阿里:《阿富汗人》,第2页。
    (5)穆罕默德·哈桑·法希米:《回眸阿富汗》(Mohammad Hassan Fahim,i“Afghanisistan at a Glance”),《喀布尔时报》1968年第248期,第3页。
    (6)哈米德·瓦赫德·阿里库查伊:《二十五卷阿富汗简史》(Hamid Wahed Alikuzai,A Concise History of Afghanistan in 25 Volumes)第14卷,特拉福德出版社2013年版,第1页。
    (7)“阿里亚纳”为“雅利安人家园”之意,“呼罗珊”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
    (8)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191-194页。
    (9)哈亚·哈比比在1966-1971年担任阿富汗历史学会主席。
    (10)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195-197页。
    (1)穆罕默德·阿里:《阿富汗人》,第2、6页。
    (2)穆罕默德·阿里还从语言、宗教等方面来论证西方文明与雅利安文明的历史联系。参见穆罕默德·阿里《阿里亚纳还是古代阿富汗》,第16页。
    (3)M.M.:《如何塑造民族》,第3页。
    (4)笔者通过对20世纪六七十年代《喀布尔时报》的检索发现,其中有大量关于雅利安人、希腊人和波斯人的文章,但却几乎没有关于突厥与蒙古文明的文章。
    (5)穆罕默德·阿里:《阿富汗人》,第14-17页。
    (6)阿卜杜·哈亚·哈比比:《谁塑造了阿富汗历史》(Abd-al-Hayy Habib,i“Who Made The History of Afghanistan”),《喀布尔时报》1963年第279期,第5页。
    (7)沙赫拉尼出生于阿富汗东北部的巴达赫尚省,在此地接受中等教育。参见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21页。
    (8)雅希亚·拜扎:《阿富汗的教育:1901年以来的发展、影响与遗产》,第122页。
    (9)安东尼·海曼:《阿富汗民族主义》,第308页。
    (10)弗雷德里克·巴特著,黄建生译:《斯瓦特巴坦人的政治过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17-128页。
    (11)纳比·米斯达克:《阿富汗:政治衰弱与外部干涉》,第10-11页。
    (1)克里斯丁·诺丽:《19世纪阿富汗部落与国家的交往》(Christine Neolle,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tate and Tribe in NineteenCentury Afghanistan),加利福尼亚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85年,第225-226页。
    (2)穆罕默德·阿里:《阿富汗人》,第20-101页。
    (3)雅希亚·拜扎:《阿富汗的教育:1901年以来的发展、影响与遗产》,第122页。
    (4)穆罕默德·萨利姆·马扎尔等:《阿富汗的族群因素》(Muhammad Saleem Mazhar,etc.,“Ethnic Factor in Afghanistan”),《政治研究杂志》(Journal of Political Studies)2012年第2期,第104页;拉苏尔·巴赫什·拉伊斯:《边界国家的重建:阿富汗的战争、族群与国家》,第36页。
    (5)阿里·巴努阿齐兹、迈伦·维内尔:《国家、宗教与族际政治:阿富汗、伊朗和巴基斯坦》,第56页。
    (6)塔尔齐为普什图裔学者。参见阿明·塔尔齐《阿富汗历史编撰学的成熟》(Amin Tarz,i“The Maturation of Afghan Historiography”),《国际中东研究》2013年第1期,第129页。
    (7)埃马迪为阿富汗少数民族学者。参见哈菲祖拉·埃马迪《阿富汗的文化与习俗》,第94页。
    (8)穆罕默德·萨利姆·马扎尔等:《阿富汗的族群因素》,第104页。
    (9)安东尼·海曼:《阿富汗民族主义》,第308-309页;詹姆斯·M.卡隆:《阿富汗君主时代的普什图民族主义、公共参与、社会不公的文化史,1905-1960》(James M.Caron,Cultural Histories of Pashtun Nationalism,Public Participation,and Social Inequality in Monarchic Afghanistan,1905-1960),宾夕法尼亚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173页。
    (10)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193-194页。
    (11)哈里里虽为普什图人,但长期反对穆沙希班王朝的统治,与塔吉克民族主义者过从甚密。参见卢维格·W.阿达梅克《阿富汗历史词典》,第217页。
    (12)印度学者巴吉派等收集和汇编了大量相关的民间传统。参见P.巴吉派、S.萨姆编《阿富汗百科全书》第2卷,第177-181页。
    (1)陈建樾、周竞红编:《族际政治在多民族国家的理论与实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版,第307页。
    (2)1964年宪法只提及阿富汗民族,对于具体的族群则只字未提。《阿富汗1964年宪法》(“The Constitution of Afghanistan1923”),http://www.afghan-web.com/history/const/const1964.html,2017年2月17日。
    (3)1931年宪法和1964年宪法都否认少数民族的存在,但强调人人平等。参见弗拉迪米尔·加尔文《阿富汗民族整合的问题》(Vladimir Cervin,“Problems in the Integration of Afghan Nation”),《中东杂志》(Middle East Journal)1952年第4期,第403页。
    (4)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6页。
    (5)博纳特·R.鲁宾:《阿富汗的政治精英》(Barnett R.Rubin,“Political Elites in Afghanistan”),《国际中东研究》1992年第1期,第79页。
    (6)弗拉迪米尔·加尔文:《阿富汗民族整合的问题》,第403页。
    (7)少数民族只在1929年和20世纪80年代掌权。
    (8)A.L.P.伯德特编:《阿富汗战略情报:英国记录1919-1979》第3卷,第880页;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18页。
    (9)博纳特·R.鲁宾:《阿富汗的政治精英》,第87页。
    (10)赛义德·阿斯卡尔·穆萨维:《阿富汗的哈扎拉人:历史、文化、经济和政治研究》(Sayed A'skar Mousavi,The Hazaras of Afghanistan:An Historical,Culture,Economic and Political Study),寇松出版社1998年版,第166页。
    (11)A.L.P.伯德特编:《阿富汗战略情报:英国记录1919-1979》第3卷,第879-881页。
    (12)博纳特·R.鲁宾:《阿富汗的分裂》,第24-25页。
    (13)赛义德·阿斯卡尔·穆萨维:《阿富汗的哈扎拉人:历史、文化、经济和政治研究》,第162页。
    (1)历史上,塔吉克人、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的内涵十分含混,甚至相互重合。例如,塔吉克人在19世纪指讲波斯语且不具有部落组织的非普什图人。突厥人指讲突厥语(Turki)的人群,分为乌兹别克、土库曼、吉尔吉斯等不同部落。卡罗尔·J.李芬博格:《当代阿富汗的族性与公民社会》(Carol J.Riphenburg,“Ethnicity and Civil Society in Contemporary Afghanistan”),《中东杂志》2005年第1期,第41页;瑞安·布拉希尔:《兄弟还是重名?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塔吉克认同的构建》(Ryan Brasher,“Ethnic Brother or Artificial Namesake?The Construction of Tajik Identity in Afghanistanand Tajikistan”),《伯克利社会学杂志》(Berkeley Journal of Sociology)2011年专刊,第111页。
    (2)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20页。
    (3)P.巴吉派、S.萨姆编:《阿富汗百科全书》第2卷,第178页。
    (4)亚德维加·裴杜卡:《1989年社会语言学中的阿富汗》,第31页。
    (5)德国语言学家巴尔道夫(Ingeborg Baldauf)对阿富汗乌兹别克人进行了深入的口述史访谈。参见尼尔·格林编《阿富汗人眼中的阿富汗历史》,第238-239页。
    (6)瑞安·布拉希尔:《兄弟还是重名?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塔吉克认同的构建》,第11页。
    (7)阿富汗人与普什图人是同义词。西方学者斯特兰德在阿富汗进行田野调查时发现,当地的少数民族否认是阿富汗人。笔者曾与一位普什图学生交谈,后者也明确指出阿富汗人特指普什图人。少数民族多以地域名称自称,如潘杰希尔人、赫拉特人等。穆罕默德·阿里:《阿富汗人》,第6页;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9页。
    (8)这些称谓分别由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塔吉克人,哈扎拉人使用。
    (9)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3页。
    (10)塞缪尔·亨廷顿著,周琪等译:《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第6页。
    (11)这种关系并不平等,18世纪以来,普什图人的地位高于其他民族。拉苏尔·巴赫什·拉伊斯:《边界国家的重建:阿富汗的战争、族群与国家》,第35页。
    (1)瑞安·布拉希尔:《兄弟还是重名?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塔吉克认同的构建》,第111页。
    (2)20世纪六七十年代,“伊斯兰促进会”和“穆斯林青年”是阿富汗最重要的政治伊斯兰组织“乌斯塔兹”(Ustaz)的两大分支。1975年,“乌斯塔兹”分裂,上述两派改组为“伊斯兰促进会”和“伊斯兰党”。两者成为20世纪80年代抗苏运动的主力。
    (3)博纳特·R.鲁宾:《阿富汗的政治精英》,第87页。
    (4)艾哈迈德·拉希德:《塔利班:中亚的军事伊斯兰、石油和原教旨主义》(Ahmed Rashid,Taliban:Militant Islam,Oil and Fundamentalism in Central Asia),耶鲁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5页。
    (5)乔恩·W.安德森、理查德·F.斯特兰德编:《当代阿富汗的族群过程与族际关系》,第25页。
    (6)哈罗德·F.希夫曼编:《阿富汗及邻国的语言政策和语言冲突》,第43页。
    (7)苏联入侵阿富汗后,7个主要的抗苏运动派别在巴基斯坦成立了松散的“七党联盟”。
    (8)纳比·米斯达克:《阿富汗:政治衰弱与外部干涉》,第151页。
    (9)拉苏尔·巴赫什·拉伊斯:《边界国家的重建:阿富汗的战争、族群与国家》,第39-51页。
    (10)P.R.库马拉斯瓦米:《我们是谁?中东的认同危机》(P.R.Kumaraswamy,“Who am I?:The Identity Crisis in the Middle Eas”t),《中东事务国际观察》(Middle East Review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2006年第1期,第63页。
    (11)另一条道路以沙特和伊斯兰革命后的伊朗为代表,利用伊斯兰教整合社会认同。萨阿德·埃丁·易卜拉欣:《多元化的治理与失控:以阿拉伯世界族际冲突与国家构建为例》(Saad Eddin Ibrahim,Management and Mismanagement of Diversity:The Case of Ethnic Conflict and State-Building in the Arab World),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96年版,第5页。
    (12)据统计,在阿富汗、土耳其、伊朗、埃及的宪法中,极少提到少数民族,更诓论承认少数民族的地位和权利。参见姚大学《当代中国与中东民族政策与民族问题之比较》,《西亚非洲》2011年第7期。
    (1)许多中东国家承认非穆斯林少数民族的地位,但穆斯林内部的少数民族却很少获得承认,前者的处境往往好于后者,这与奥斯曼帝国时期的宗教、民族政策有关。参见加林·贝尔格、埃克莱姆·卡拉库克《中东的少数民族:族性、宗教及对威权主义的支持》(Ceren Belge and Ekrem Karako9,“Minorities in the Middle East:Ethnicity,Religion,and Support for Authoritarianism”),《政治研究季刊》(Political Research Quarterly)2015年第2期,第283-284页。
    (2)萨阿德·埃丁·易卜拉欣:《多元化的管理与失控:以阿拉伯世界族际冲突与国家构建为例》,第1页。
    (3)“乌玛”即“穆斯林共同体”。埃利亚·F.哈里克:《中东的族群革命与政治整合》(Iliya F.Harik,“The Ethnic Revolution and Political Integration in The Middle Eas”t),《国际中东研究》1972年第3期,第303-306页。
    (4)一些阿拉伯国家独立后试图以阿拉伯民族主义构建民族国家,甚至实现阿拉伯统一。但随着民族主义退潮,如卡扎菲、萨达姆和阿萨德等统治者,最终得不得依赖其所属的族群、教派或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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