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见唐代突厥王族史善应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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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Recently Discovered Tang Dynasty Epitaph of Shi Shanying
  • 作者:王庆卫
  • 英文作者:Wang Qingwei;
  • 关键词:唐代 ; 东突厥王族 ; 史善应 ; 墓志 ; 胡汉关系
  • 英文关键词:Tang Dynasty;;East Turk royal family;;Shi Shangying;;Epitaph;;relationship between Han and hu
  • 中文刊名:ZLBK
  • 英文刊名:Journal of National Museum of China
  • 机构:西安碑林博物馆;
  • 出版日期:2014-04-15
  • 出版单位: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
  • 年:2014
  • 期:No.129
  • 语种:中文;
  • 页:ZLBK201404006
  • 页数:10
  • CN:04
  • ISSN:10-1005/K
  • 分类号:53-62
摘要
史善应墓志近年出土于西安,墓志描述了一位在历史上几乎湮没的东突厥王族人物的真实人生,同时为深入了解隋唐之际中原王朝和突厥的关系提供了最真实的资料。史善应作为突厥沙钵略可汗的孙子,其墓志对突厥世系的记载补正了文献中的许多讹误。史善应生长在中原,前后参加了隋炀帝出征高丽、流亡江都、随唐太宗征讨王世充等事件,成为初唐政治史上重要的胡族人物。其墓志中对中国历史上族际流动乃至族群凝聚和国家认同的描写值得注意,志文体现出对英雄祖先和华夏认同既统一又相背离的印记,这种民族血统和文化授受上的矛盾性,构成了墓志在历史记忆和情节诠释上的特色。只有把握个人在家国转折中的命运,才能理解在墓志文字背后隐藏的真实历史片段,从而真正进入墓志书写的世界。
        The epitaph of Shi Shanying, recently unearthed in Xi'an, Shaanxi province, reveals the life of a member of the Eastern Turk royal family and provides first-hand material for looking into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Tang and the Turks. This epitaph helps to correct mistakes in historical records about Turkic lineage. One of the grandsons of Ishbara Qaghan, Shi Shanying was born and brought up in the Central Plains and witnessed the political transition from Sui to Tang. He took part in Emperor Yangdi's expedition to Goguryeo Kingdom, accompanied Yangdi's exile in Jiangdu and joined Emperor Taizong's battle against Wang Shichong. He was an important figure with hu blood in the political history of early Tang. In his epitaph, descriptions about ethnic immigration, ethnic cohesion and national identity in China are worthy of academic attention. This epitaph shows contradictory identification of Chinese culture and ethnic ancestry. To read stories behind this epitaph, it is important to understand individuals' life experience.
引文
[1][2]《资治通鉴》卷一九三《唐纪九·贞观四年》,中华书局,2007年,第6079页。
    [3]马长寿:《突厥人和突厥汗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55页。
    [4][7]伯希和:《汉译突厥名称的起源》,冯承钧主编《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续编》,商务印书馆,1962年,第48-53页。
    [5]王小甫:《拜火教与突厥兴衰—以古代突厥斗战神研究为中心》,《历史研究》2007年第1期。
    [6]《隋书》卷八四《突厥传》,中华书局,2002年,第1865页。
    [8](唐)许敬宗:《日藏弘仁本文馆词林校证》卷六六四《隋文帝颁下突厥称臣诏》,中华书局,2001年,第243页。
    [9]关于土门与乙息记可汗等四位突厥早期可汗的父子抑或是兄弟关系,至今还有着争论,本文采取岑仲勉先生的基本看法。关于争论的不同观点可主要参阅岑仲勉《突厥集史》(中华书局,1958年)、马长寿《突厥人与突厥汗国》、薛宗正《突厥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吴玉贵《突厥汗国与隋唐关系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石見清裕《唐の北方問題と國家秩序》(汲古書院,1998年)、刘锡淦《突厥汗国史》(新疆大学出版社,1996年)。
    [10]罗新:《可汗号之性质》,《中古北族名号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26页;芮传明:《古突厥碑铭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97-215页。
    [11]《隋书》卷八四《突厥传》,第1871页。
    [12]《元和姓纂(附四校记)》卷六《史·河南》,中华书局,2008年,第825页。
    [13]王义康:《突厥世系新证—唐代墓志所见突厥世系》,《民族研究》2010年第5期。
    [14]《隋书》卷一二《礼仪志七》,第279页。
    [15]章群:《唐代蕃将研究》,联经出版公司,1990年,第96页。
    [16]《资治通鉴》卷一八○《隋纪四·大业元年》,第5622页。
    [17]《旧唐书》卷一九四《突厥传下》,中华书局,1975年,第5180页。
    [18]《隋书》卷六七《裴矩传》,1582页。
    [19]《旧唐书》卷二《太宗本纪上》,第27页。
    [20]《史记》卷九三《韩信列传》,中华书局,1999年,第2635、2636页。
    [21]《通典》卷一九七《边防十三突厥上》,中华书局,2008年,第638-644页。
    [22]《新唐书》卷四三下《地理志七下》,中华书局,1975年,第1125页。
    [23]姚大力:《中国历史上的民族关系与国家认同》,《北方民族史十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77页。可参考艾森斯塔《帝国的政治体系》(阎步克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年)和王明珂《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中的相关论述。
    [24]王明珂:《英雄祖先与弟兄民族》,中华书局,2009年,第232页。
    [25]王小甫:《唐五代北边的内外之际与国家认同》,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十六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5页。
    [26]李大龙:《汉唐藩属体制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第302-350页。
    [27]苏杭:《唐代北方内附蕃部研究》,北京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第180页。
    [28]李鸿宾:《唐朝的地缘政治与族群关系》,《人文杂志》2011年第2期。
    [29]朱振宏:《东突厥处罗可汗与颉利可汗家族入唐后的处境及其汉化》,杜文玉主编《唐史论丛》第12辑,三秦出版社,2010年,第203页。关于蕃将的汉化标准及其特征,可参考马驰《唐代蕃将》(三秦出版社,1990年)第196-2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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