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完成的梦——论柳青《创业史》中的改霞形象
摘要
柳青在青少年时代接受了较深的西方经典文学影响,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文学观和文学创作梦想。《创业史》中的改霞形象典型地体现了柳青的文学梦想。她具有浪漫气质的美、现代的独立个性和生活理想色彩,均体现出西方经典文学影响的印记,在"十七年"乡土文学中呈现出独特的审美品格。遗憾的是,由于时代语境的限制,也因为柳青性格、身份和思想等多方面的影响,改霞形象塑造得并不完备;在作者后来的修改和后续写作中,其形象内涵更是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远离作家最初的梦想特征。改霞形象是文学美在一体化时代的寄寓呈现,也曲折地表达了文学梦想与现实要求之间的复杂张力。
引文
(1)沈从文《水云——我怎么创造故事,故事怎么创造我》:“将我某种受压抑的梦写在纸上,这一来,我的过去痛苦的挣扎,受压抑无可安排的乡下人对于爱情的憧憬,在这个不幸故事上,才得到了排泄与弥补。”参见《沈从文文集》第10卷,第274页,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
(2)《受戒》结尾题记:“一九八○年八月十二日,写四十三年前的一个梦。”参见《汪曾祺小说全编》(中),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3)本文中的“《创业史》”未经明确说明处,均指其1960年出版的第一部。本文中的作品引文注释(包括第二部)采用以1960年版为底本的中国青年出版社2009年版本。
(4)《柳青传略》,载孟广来、牛运清编:《柳青专集》,第3-5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5)参见刘可风《柳青传》,第17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参见邢小利、邢之美《柳青年谱》“附录一柳青晚年的读书与反思”,第168-19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6)王鹏程:《柳青早期佚作散论》,《文学评论》2011年4期。
(7)柳青:《毛泽东思想教导着我》,载孟广来、牛运清编:《柳青专集》,第20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8)畅广元:《作品具有久远艺术生命力是作家的毕生追求——读柳青遗稿〈艺术论〉(草稿)》,仵埂等编:《柳青研究文集》,第53页、第60页,西安出版社2016年版。
(9)刘建军等:《论柳青的艺术观》,第6-7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10)邢小利、邢之美:《柳青年谱》,第4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11)参见刘可风:《柳青传》,第171-17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12)李希凡:《漫谈〈创业史〉的思想和艺术》,《文艺报》1960年17-18期合刊。
(13)参见柳青《提出几个问题来讨论》,《延河》1963年8期。关于梁生宝形象的理想性问题,我在《重论“十七年”乡村题材小说中的理想性问题》(《文学评论》2012年2期)中已经做过分析。
(14)柳青在《艺术论》中称:“我写她时,经常想到我国民歌中情歌所表现的丰富情感。”载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79-80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15)徐民和:《一生心血即此书》,《延河》1978年10期。
(16)柳青:《艺术论》,载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80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17)柳青:《怎样评析徐改霞》,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54-55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18)阎纲:《四访柳青》,《当代》1979年2期。
(19)参见柳青《怎样评析徐改霞》之“题记”——《文汇报》“编者按”,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54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20)严家炎:《关于梁生宝形象》,《文学评论》1963年3期。
(21)(23)张志平:《能说的和不能说的——柳青在〈创业史〉中设置和塑造徐改霞形象的意图》,《社会科学论坛》2008年10期。
(22)参见王大可:《改霞的问题:回看〈创业史〉》,《文艺争鸣》2015年2期。
(24)柳青:《作者附记》,《延河》1961年10期。
(25)《“柳青和西北大学中文系学生访问者的谈话”》,《延河》1981年6期。
(26)柳青:《关于〈创业史〉复读者的两封信》,《延河》1962年3期。
(27)柳青:《转弯路上》,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19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2)《受戒》结尾题记:“一九八○年八月十二日,写四十三年前的一个梦。”参见《汪曾祺小说全编》(中),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3)本文中的“《创业史》”未经明确说明处,均指其1960年出版的第一部。本文中的作品引文注释(包括第二部)采用以1960年版为底本的中国青年出版社2009年版本。
(4)《柳青传略》,载孟广来、牛运清编:《柳青专集》,第3-5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5)参见刘可风《柳青传》,第17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参见邢小利、邢之美《柳青年谱》“附录一柳青晚年的读书与反思”,第168-19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6)王鹏程:《柳青早期佚作散论》,《文学评论》2011年4期。
(7)柳青:《毛泽东思想教导着我》,载孟广来、牛运清编:《柳青专集》,第20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8)畅广元:《作品具有久远艺术生命力是作家的毕生追求——读柳青遗稿〈艺术论〉(草稿)》,仵埂等编:《柳青研究文集》,第53页、第60页,西安出版社2016年版。
(9)刘建军等:《论柳青的艺术观》,第6-7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10)邢小利、邢之美:《柳青年谱》,第4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11)参见刘可风:《柳青传》,第171-17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
(12)李希凡:《漫谈〈创业史〉的思想和艺术》,《文艺报》1960年17-18期合刊。
(13)参见柳青《提出几个问题来讨论》,《延河》1963年8期。关于梁生宝形象的理想性问题,我在《重论“十七年”乡村题材小说中的理想性问题》(《文学评论》2012年2期)中已经做过分析。
(14)柳青在《艺术论》中称:“我写她时,经常想到我国民歌中情歌所表现的丰富情感。”载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79-80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15)徐民和:《一生心血即此书》,《延河》1978年10期。
(16)柳青:《艺术论》,载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80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17)柳青:《怎样评析徐改霞》,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54-55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18)阎纲:《四访柳青》,《当代》1979年2期。
(19)参见柳青《怎样评析徐改霞》之“题记”——《文汇报》“编者按”,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54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
(20)严家炎:《关于梁生宝形象》,《文学评论》1963年3期。
(21)(23)张志平:《能说的和不能说的——柳青在〈创业史〉中设置和塑造徐改霞形象的意图》,《社会科学论坛》2008年10期。
(22)参见王大可:《改霞的问题:回看〈创业史〉》,《文艺争鸣》2015年2期。
(24)柳青:《作者附记》,《延河》1961年10期。
(25)《“柳青和西北大学中文系学生访问者的谈话”》,《延河》1981年6期。
(26)柳青:《关于〈创业史〉复读者的两封信》,《延河》1962年3期。
(27)柳青:《转弯路上》,蒙万夫等编:《柳青写作生涯》,第19页,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