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蒙特卡罗还是东方罗马?——近代澳门旅游业的兴起、演变与城市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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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晚清民国时期,澳葡政府通过一系列举措推动和扩展旅游业,以吸引埠外尤其周边地区的游客进入。无论游客人数、旅游类型、出行方式,还是服务质量、游客体验,皆呈现出近代澳门旅游业从无到有、从简单到规范、从模糊到清晰,且不断走向实践"全域旅游"的良性演变。在以旅游业为代表的多元产业的带动下,埠外对于澳门,一改"东方蒙特卡罗"之印象,将其誉为"东方罗马",甚至以"小澳门"之名称呼周边市县商贸繁盛之地,澳门对外形象从而成功赢得相当程度的改变。这一改变本身,既透露出澳葡政府、华商及民间社会多方力量的参与,更折射出近代澳门在城市定位上的探索与努力。
引文
① 郭卫东:《论18世纪中叶澳门城市功能的转型》,北京:《中国史研究》,2001年第2期,第149页。
② 参见林广志:《澳门之魂:晚清澳门华商与华人社会研究》,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7年;汤开建:《被遗忘的“工业起飞”——澳门工业发展史稿(1557-1941)》,澳门:澳门特别行政区文化局,2014年;莫世祥:《近代澳门贸易地位的变迁——拱北海关报告展示的历史轨迹》,北京:《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第6期。
③ 马宁:《晚清澳门旅游的初步发展:基于文献史料为中心的考察》,广州:暨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年;马宁、吴树燊:《晚清澳门旅游业的萌芽:城市发展与管理的配套》,澳门:《文化杂志》总第96期,2015年;曾金莲:《澳门作为旅游休闲城市的历史轨迹与文化积淀》,载郝雨凡、林广志主编:《澳门旅游休闲发展报告(2016-2017)》,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年。
④ 巫仁恕:《品味奢华:晚明的消费社会与士大夫》,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185～187页。
⑤ 参见汤开建:《明清士大夫与澳门》,澳门:澳门基金会,1998年;章文钦:《澳门诗词笺注》(明清卷),珠海:珠海出版社,2003年。
⑥(47)(64) [葡]阿丰索(José da Concei??o Afonso):《澳门的绿色革命:19世纪80年代》,范维信译,载《文化杂志》总第36、37期,1998年,第129、126,114～117页。
⑦⑧[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二十世纪1900-1949)》,金国平译,澳门: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60、126～127页。
⑨ 《指导游历规则》(1932年1月6日),《商业人名录》,澳门,1933年,第183～184页。
⑩ 罗布:《敬告阅者》,《1935年澳门指南》,澳门,1935年,未注页码。
(11)(12) 《澳门今日之侨运》,澳门:世界出版社,1948年,第53～58、20页。
(13)(17)(清)梁廷枏:《夷氛闻记》卷1,邵循正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17页。
(14)[葡]德立·龙巴(Denys Lombard):《德·波瓦公爵在澳门(1867年2月)》,李长森译,澳门:《文化杂志》,总第23期,1995年,第14页。
(15) (清)宝鋆纂修:《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第58卷,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30～32页。
(16)(45)(53)(71)柯绍明:《东方蒙特卡罗观光记(一)》,香港:《申报》,1938年12月22日。
(18) 卫恭:《八十年来广东的"禁赌"和开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广东文史资料》第16辑,1964年,第107页。
(19) 雷梦水编:《中华竹枝词》4《鲁豫鄂湘粤桂琼》,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2900页。
(20) 顾颉刚:《顾颉刚日记》卷9,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395页。
(21) (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记略》,赵春晨点校,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30页。
(22) 艾荼:《银涛》,上海:《申报》,1935年10月3日。
(23) 黄凯音:《澳门小记》,上海:《申报》,1939年1月15日。
(24) 《半个世纪前的客栈》,政协广东省中山市委员会中山文史编辑部编:《中山文史》第46辑,2000年,第19页。
(25) 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7卷,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15页。
(26)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2卷,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359页。
(27) Alvaro de Melo Machado, Coisa de Macau, Segunda edicao, Macao, 1997, p.29.
(28) Directorio de Macau (1932-1937), Anuario de Macau (1938-1941), 附录澳门工商业名称。
(29) 《澳门商业人名录》,澳门,1931年,未注页码。
(30) 何翼云、黎子云编:《澳门游览指南》,澳门:文新印务公司,1939年。
(31) 冯觉声编:《粤港澳大指南》,广州:粤港澳指南社,1932年。
(32)《申报画刊》(1935年7月-1937年8月)总第181期,上海:上海书店,1988年,第2页。
(33)(55)(68)柯绍明:《东方蒙特卡罗观光记(二)》,香港:《申报》,1938年12月23日。
(34)(56)《钥智中学球队游澳记(五)》,香港:《申报》,1939年3月8日。
(35) 黄德鸿:《家居环境今不如昔》,黄德鸿:《澳门掌故》,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9年,第43页。
(36) 童乔慧、张洁茹:《澳门近代风景园林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
(37) 唐越:《唐仲良唐丽泉传略》,政协珠海市委员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珠海文史》第23辑,第136-137页;黎细玲:《香山人物传略》4,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14年,第261页;林广志:《卢九家族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
(38)《港督夫妇昨赴澳访问,即晚乘原舰返港》,上海:《申报》,1938年11月7日。
(39)《澳门赛会》,上海:《申报》,1884年7月11日。
(40)《澳门赛会》,上海:《申报》,1883年3月21日。
(41)《南方的赌城》,上海:《申报》,1933年8月5日。
(42)《各方要求收回声中东方蒙特卡罗澳门》,上海:《申报》,1947年6月15日。
(43)(54)(57)俊超《澳门之汽车事业》,上海:《申报》,1925年11月7日。
(44) 李三郎:《赌场里:东方的蒙特卡罗散记之一》,上海:《申报》,1935年8月2日。
(46) 《南方的赌城》,上海:《申报》,1933年8月5日。
(48) 谭延闿:《谭延闿日记》,民国十四年四月七日、四月九日,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
(49) 参见金国平:《澳门学:探赜与汇知》,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45～246页。
(50)(52)(58)(67)(72) 俞永济世编著:《澳门指南》,澳门:商务印书馆澳门支馆,1941年,第34、44、42～43、6、6页。
(51) 艾荼:《银涛》,上海:《申报》,1935年10月3日。
(59) 何翼云、黎子云编:《澳门游览指南》,澳门:文新印务公司,1939年,封底。
(60)吴伦霓霞、王尔敏主编: 《盛宣怀实业函电稿》第二卷《电线:中国电报局》乙编《电稿·盛宣怀致朱宝奎、博来》,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第310页。
(61) 吴伦霓霞、王尔敏主编:《盛宣怀实业函电稿》第三卷《铁路:铁路总公司及各省铁路》乙编《电稿·盛宣怀致张榕轩》,第695页。
(62) 俞永济世编著:《澳门指南》,澳门:商务印书馆澳门支馆,1941年,封面广告,未注页码。
(63) 莫世祥、虞和平、陈奕平编译:《近代拱北海关报告汇编:1887-1946》,“光绪二十五年拱北口岸华洋贸易情形论略”,澳门:澳门基金会,1998年,第200～201页。
(65)Manuel de Castro Sampaio,Os Chins de Macau,Hong Kong:Typographia de Noronha & Filhos, 1867,p.5.
(66) 黄德鸿:《以前旅店在海傍》,黄德鸿:《澳门掌故》,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9年,第97页。
(69) 澳门:《澳门政府宪报》,1854年12月9日第8号,第32页。
(70) 《东方蒙地卡罗近情》,上海:《申报》,1946年6月14日。
(73) 海外历史档案馆,澳门总督亚马留1847年3月24日致海事及海外部公函,转引自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1841-1854》,第95页;Manuel Teixeira, Toponímia de Macau, Vol. 1, p. 419;《澳门专档》第1册《望厦乡绅张耀昌等禀文》,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92年,第127～128页。
(74) 《太平洋航空将以澳门为终站》,上海:《申报》,1935年12月1日。
(75) 及至1948年,报界仍传言国民政府拟建广澳铁路,见《利用美援发展粤汉路,穗市将设车厢厂》,上海:《申报》,1948年2月27日。
(76) [澳大利亚]李承基:《先施公司机构史略》,《中山文史》第51辑,2002年,第83页。
(77) 澳门:《澳门政府宪报》,1880年7月12日第28号附报。
(78) 何大章、缪鸿基:《澳门地理》,广州:广东省立文理学院,1946年,第91页。
(79) 何大章、缪鸿基:《澳门地理》,罗香林序言。
② 参见林广志:《澳门之魂:晚清澳门华商与华人社会研究》,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7年;汤开建:《被遗忘的“工业起飞”——澳门工业发展史稿(1557-1941)》,澳门:澳门特别行政区文化局,2014年;莫世祥:《近代澳门贸易地位的变迁——拱北海关报告展示的历史轨迹》,北京:《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第6期。
③ 马宁:《晚清澳门旅游的初步发展:基于文献史料为中心的考察》,广州:暨南大学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年;马宁、吴树燊:《晚清澳门旅游业的萌芽:城市发展与管理的配套》,澳门:《文化杂志》总第96期,2015年;曾金莲:《澳门作为旅游休闲城市的历史轨迹与文化积淀》,载郝雨凡、林广志主编:《澳门旅游休闲发展报告(2016-2017)》,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年。
④ 巫仁恕:《品味奢华:晚明的消费社会与士大夫》,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185～187页。
⑤ 参见汤开建:《明清士大夫与澳门》,澳门:澳门基金会,1998年;章文钦:《澳门诗词笺注》(明清卷),珠海:珠海出版社,2003年。
⑥(47)(64) [葡]阿丰索(José da Concei??o Afonso):《澳门的绿色革命:19世纪80年代》,范维信译,载《文化杂志》总第36、37期,1998年,第129、126,114～117页。
⑦⑧[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二十世纪1900-1949)》,金国平译,澳门: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60、126～127页。
⑨ 《指导游历规则》(1932年1月6日),《商业人名录》,澳门,1933年,第183～184页。
⑩ 罗布:《敬告阅者》,《1935年澳门指南》,澳门,1935年,未注页码。
(11)(12) 《澳门今日之侨运》,澳门:世界出版社,1948年,第53～58、20页。
(13)(17)(清)梁廷枏:《夷氛闻记》卷1,邵循正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17页。
(14)[葡]德立·龙巴(Denys Lombard):《德·波瓦公爵在澳门(1867年2月)》,李长森译,澳门:《文化杂志》,总第23期,1995年,第14页。
(15) (清)宝鋆纂修:《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第58卷,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30～32页。
(16)(45)(53)(71)柯绍明:《东方蒙特卡罗观光记(一)》,香港:《申报》,1938年12月22日。
(18) 卫恭:《八十年来广东的"禁赌"和开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广东文史资料》第16辑,1964年,第107页。
(19) 雷梦水编:《中华竹枝词》4《鲁豫鄂湘粤桂琼》,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2900页。
(20) 顾颉刚:《顾颉刚日记》卷9,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395页。
(21) (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记略》,赵春晨点校,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30页。
(22) 艾荼:《银涛》,上海:《申报》,1935年10月3日。
(23) 黄凯音:《澳门小记》,上海:《申报》,1939年1月15日。
(24) 《半个世纪前的客栈》,政协广东省中山市委员会中山文史编辑部编:《中山文史》第46辑,2000年,第19页。
(25) 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7卷,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15页。
(26)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等合编:《孙中山全集》第2卷,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359页。
(27) Alvaro de Melo Machado, Coisa de Macau, Segunda edicao, Macao, 1997, p.29.
(28) Directorio de Macau (1932-1937), Anuario de Macau (1938-1941), 附录澳门工商业名称。
(29) 《澳门商业人名录》,澳门,1931年,未注页码。
(30) 何翼云、黎子云编:《澳门游览指南》,澳门:文新印务公司,1939年。
(31) 冯觉声编:《粤港澳大指南》,广州:粤港澳指南社,1932年。
(32)《申报画刊》(1935年7月-1937年8月)总第181期,上海:上海书店,1988年,第2页。
(33)(55)(68)柯绍明:《东方蒙特卡罗观光记(二)》,香港:《申报》,1938年12月23日。
(34)(56)《钥智中学球队游澳记(五)》,香港:《申报》,1939年3月8日。
(35) 黄德鸿:《家居环境今不如昔》,黄德鸿:《澳门掌故》,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9年,第43页。
(36) 童乔慧、张洁茹:《澳门近代风景园林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
(37) 唐越:《唐仲良唐丽泉传略》,政协珠海市委员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珠海文史》第23辑,第136-137页;黎细玲:《香山人物传略》4,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14年,第261页;林广志:《卢九家族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
(38)《港督夫妇昨赴澳访问,即晚乘原舰返港》,上海:《申报》,1938年11月7日。
(39)《澳门赛会》,上海:《申报》,1884年7月11日。
(40)《澳门赛会》,上海:《申报》,1883年3月21日。
(41)《南方的赌城》,上海:《申报》,1933年8月5日。
(42)《各方要求收回声中东方蒙特卡罗澳门》,上海:《申报》,1947年6月15日。
(43)(54)(57)俊超《澳门之汽车事业》,上海:《申报》,1925年11月7日。
(44) 李三郎:《赌场里:东方的蒙特卡罗散记之一》,上海:《申报》,1935年8月2日。
(46) 《南方的赌城》,上海:《申报》,1933年8月5日。
(48) 谭延闿:《谭延闿日记》,民国十四年四月七日、四月九日,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
(49) 参见金国平:《澳门学:探赜与汇知》,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45～246页。
(50)(52)(58)(67)(72) 俞永济世编著:《澳门指南》,澳门:商务印书馆澳门支馆,1941年,第34、44、42～43、6、6页。
(51) 艾荼:《银涛》,上海:《申报》,1935年10月3日。
(59) 何翼云、黎子云编:《澳门游览指南》,澳门:文新印务公司,1939年,封底。
(60)吴伦霓霞、王尔敏主编: 《盛宣怀实业函电稿》第二卷《电线:中国电报局》乙编《电稿·盛宣怀致朱宝奎、博来》,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第310页。
(61) 吴伦霓霞、王尔敏主编:《盛宣怀实业函电稿》第三卷《铁路:铁路总公司及各省铁路》乙编《电稿·盛宣怀致张榕轩》,第695页。
(62) 俞永济世编著:《澳门指南》,澳门:商务印书馆澳门支馆,1941年,封面广告,未注页码。
(63) 莫世祥、虞和平、陈奕平编译:《近代拱北海关报告汇编:1887-1946》,“光绪二十五年拱北口岸华洋贸易情形论略”,澳门:澳门基金会,1998年,第200～201页。
(65)Manuel de Castro Sampaio,Os Chins de Macau,Hong Kong:Typographia de Noronha & Filhos, 1867,p.5.
(66) 黄德鸿:《以前旅店在海傍》,黄德鸿:《澳门掌故》,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9年,第97页。
(69) 澳门:《澳门政府宪报》,1854年12月9日第8号,第32页。
(70) 《东方蒙地卡罗近情》,上海:《申报》,1946年6月14日。
(73) 海外历史档案馆,澳门总督亚马留1847年3月24日致海事及海外部公函,转引自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1841-1854》,第95页;Manuel Teixeira, Toponímia de Macau, Vol. 1, p. 419;《澳门专档》第1册《望厦乡绅张耀昌等禀文》,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92年,第127～128页。
(74) 《太平洋航空将以澳门为终站》,上海:《申报》,1935年12月1日。
(75) 及至1948年,报界仍传言国民政府拟建广澳铁路,见《利用美援发展粤汉路,穗市将设车厢厂》,上海:《申报》,1948年2月27日。
(76) [澳大利亚]李承基:《先施公司机构史略》,《中山文史》第51辑,2002年,第83页。
(77) 澳门:《澳门政府宪报》,1880年7月12日第28号附报。
(78) 何大章、缪鸿基:《澳门地理》,广州:广东省立文理学院,1946年,第91页。
(79) 何大章、缪鸿基:《澳门地理》,罗香林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