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时期的殷墟与周边:文化的传承与革新——附论有关殷遗民的若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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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殷商故都及其周边地区,西周文化明显具有商式、关中典型周式和豫北冀南周式三类风格,文化特征在地域上有一定差别。殷墟范围的西周文化包含西周早、晚两个时期,遗址地点很少,文化传统表现为浓厚的西周文化风格;殷墟周边的西周文化涵盖整个西周时期,遗址地点较多,文化传统表现为浓厚的殷商文化风格。殷墟及其周边的西周文化对殷商文化和典型西周文化的传承和革新有一定差别。文献记载周人所迁的殷遗民,其主体甚至大多数人应该是原来生活在殷商故都的以家族为单元的族群。
In the original Yin Shang capital and its periphery, the Western Zhou culture obviously consisted of three types of style, namely the Shang style, the typical Zhou style spread from the Guanzhong Region and the Zhou style prevailing in the northern Henan and southern Hebei, which show certain differences from one another in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according to regional division. During the Western Zhou Period, at the Yin Ruins and in its periphery, the inheritance and improvement of the Yin Shang culture were different from those of the typical Western Zhou culture. According to written records, the main part or even the majority of the Yin survivors migrated outward by the Zhou people were originally the Shang residents that lived in the previous Yin Shang capital by the large family of an ethnic group.
In the original Yin Shang capital and its periphery, the Western Zhou culture obviously consisted of three types of style, namely the Shang style, the typical Zhou style spread from the Guanzhong Region and the Zhou style prevailing in the northern Henan and southern Hebei, which show certain differences from one another in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according to regional division. During the Western Zhou Period, at the Yin Ruins and in its periphery, the inheritance and improvement of the Yin Shang culture were different from those of the typical Western Zhou culture. According to written records, the main part or even the majority of the Yin survivors migrated outward by the Zhou people were originally the Shang residents that lived in the previous Yin Shang capital by the large family of an ethnic group.
引文
[1]a.柴晓明.华北西周陶器初论.青果集.北京:知识出版社,1993.b.段宏振,张翠莲.试论太行山东麓地区的西周文化.载:环渤海考古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北京:知识出版社,1996.c.刘绪.西周早期考古学文化与周初分封.载:文化的馈赠--汉学研究国际会议论文集(考古学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d.徐良高.周文化演进模式的考古学考察.载:苏秉琦与当代中国考古学.北京:科学出版社,2001.e.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中国考古学·两周卷(第二、三章).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f.豆海峰.太行山东麓地区西周文化分期研究.华夏考古,2013,(2).g.何毓灵.殷墟王陵早期被盗年代研究.考古,2014,(6).
[2]见于殷商王陵M1002、M1003、M1004、M1550等.有关具体情况张敏已作了比较详细的梳理。张敏.殷墟王陵上的晚期遗迹及早期盗掘坑年代辨析.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1,(12).
[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安阳侯家庄北地一号墓发掘简报.载:考古学集刊(2).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36.
[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殷墟小屯建筑遗存.北京:文物出版社,2010.
[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河南安阳殷墟刘家庄北地殷墓与西周墓.考古,2005,(1).
[6]有M27,见:安阳市文物工作队.1995-1996年安阳刘家庄殷代遗址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7,(2).
[7]殷墟孝民屯考古队.河南省安阳市孝民屯遗址西周墓.考古,2014,(5).此外,笔者整理孝民屯资料所见,还有西周早期灰坑1个,详见:安阳孝民屯(待刊)。
[8]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安阳市西高平遗址商周遗存发掘报告.华夏考古,2006,(4).
[9]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黄张发掘队,河南省文物管理局南水北调文物保护办公室.河南安阳市黄张遗址两周时期文化遗存发掘简报.考古,2009,(4).
[10]同[1]g.
[11]胡厚宣.殷墟发掘.上海:学习生活出版社,1955:111~113.
[12]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河南安阳洹河流域的考古调查.载:考古学集刊(3).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
[13]同[12].
[14]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发掘队.安阳洹河流域几个遗址的试掘.考古,1965,(7).
[1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安阳大寒村南岗遗址.考古学报,1990,(1).
[16]安阳市博物馆.豫北洹水两岸古代遗址调查简报.中原文物,1986,(3).
[17]中美洹河流域考古队.洹河流域区域考古研究初步报告.考古,1998,(10).
[18]同[17].据图六改制。
[19]张敏.殷墟王陵上的晚期遗迹及早期盗掘坑年代辨析.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1,(12).
[20]a.井中伟.殷墟王陵区早期盗掘坑的发生年代与背景.考古,2010,(2).b.同[19].c.同[1]g.
[21]同[20]a.
[22]同[20]b.
[23]同[20]b.
[24]见殷墟器物甲编·陶器附“殷墟陶器图录”:鬲为16G(C64),豆为208D(C172)和208E(YH396)。[李济.李济文集(卷三)之殷墟器物甲编·陶器附“殷墟陶器图录”.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25]a.任亚珊,郭瑞海,贾金标等.1993-1997年邢台葛家庄先商遗址、两周贵族墓地考古工作的主要收获.三代文明研究(一).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b.贾金标、任亚珊、郭瑞海.邢台地区西周陶器的初步研究.三代文明研究(一).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
[26]刘富良.洛阳西周陶器墓研究.考古与文物,1998,(3).
[27]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浚县辛村.北京:科学出版社,1964.
[28]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温县陈家沟遗址发现的西周墓.华夏考古,2007,(2).
[29]北京大学,河北省文化局邯郸考古发掘队.1957年邯郸发掘简报.考古,1959,(10).
[30]杨宝成.试论遗民文化.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4,(6).
[31]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中国考古学·两周卷.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182.
[32]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北京:中华书局,1996:602.
[33]傅斯年.周东封与殷遗民.见:傅斯年全集(第三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239~245.又见: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历史编·先秦卷.北京:中华书局,2009:55~60.
[34]郭宝钧,林寿晋.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9).
[35]a.白川静.周初殷人之活动.见:刘俊文主编.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着选译(第三卷).北京:中华书局,1993:122~149.b.张政烺.古代中国的十进制氏族组织.历史教学,1951,(10).c.陈梦家.西周金文中的殷人身份.历史研究,1954,(6).d.杜正胜.周代封建的建立.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0本第3分册).1979.e.杜正胜.略论殷遗民的遭遇与地位.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所集刊(第53本第4分册).1982.f.任伟.从考古发现看西周燕国殷遗民之社会状况.中原文物,2001,(2).g.朱凤瀚.商周家族形态研究(增订本).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259~286页.h.吕观盛.周初殷遗民管理政策研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6.i.宫长为,徐义华.商代史·殷遗与殷鉴.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
[36]王恩田.山东商代考古与商史诸问题.中原文物,2000,(4).
[37]同[35]h.
[38]司马迁.史记·周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63.
[39]孔颖达.毛诗正义卷二引.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40]同[32].
[41]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91.
[42]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中国考古学·夏商卷.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304~325.
[2]见于殷商王陵M1002、M1003、M1004、M1550等.有关具体情况张敏已作了比较详细的梳理。张敏.殷墟王陵上的晚期遗迹及早期盗掘坑年代辨析.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1,(12).
[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安阳侯家庄北地一号墓发掘简报.载:考古学集刊(2).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36.
[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殷墟小屯建筑遗存.北京:文物出版社,2010.
[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河南安阳殷墟刘家庄北地殷墓与西周墓.考古,2005,(1).
[6]有M27,见:安阳市文物工作队.1995-1996年安阳刘家庄殷代遗址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7,(2).
[7]殷墟孝民屯考古队.河南省安阳市孝民屯遗址西周墓.考古,2014,(5).此外,笔者整理孝民屯资料所见,还有西周早期灰坑1个,详见:安阳孝民屯(待刊)。
[8]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安阳市西高平遗址商周遗存发掘报告.华夏考古,2006,(4).
[9]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黄张发掘队,河南省文物管理局南水北调文物保护办公室.河南安阳市黄张遗址两周时期文化遗存发掘简报.考古,2009,(4).
[10]同[1]g.
[11]胡厚宣.殷墟发掘.上海:学习生活出版社,1955:111~113.
[12]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河南安阳洹河流域的考古调查.载:考古学集刊(3).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
[13]同[12].
[14]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发掘队.安阳洹河流域几个遗址的试掘.考古,1965,(7).
[1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安阳大寒村南岗遗址.考古学报,1990,(1).
[16]安阳市博物馆.豫北洹水两岸古代遗址调查简报.中原文物,1986,(3).
[17]中美洹河流域考古队.洹河流域区域考古研究初步报告.考古,1998,(10).
[18]同[17].据图六改制。
[19]张敏.殷墟王陵上的晚期遗迹及早期盗掘坑年代辨析.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1,(12).
[20]a.井中伟.殷墟王陵区早期盗掘坑的发生年代与背景.考古,2010,(2).b.同[19].c.同[1]g.
[21]同[20]a.
[22]同[20]b.
[23]同[20]b.
[24]见殷墟器物甲编·陶器附“殷墟陶器图录”:鬲为16G(C64),豆为208D(C172)和208E(YH396)。[李济.李济文集(卷三)之殷墟器物甲编·陶器附“殷墟陶器图录”.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25]a.任亚珊,郭瑞海,贾金标等.1993-1997年邢台葛家庄先商遗址、两周贵族墓地考古工作的主要收获.三代文明研究(一).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b.贾金标、任亚珊、郭瑞海.邢台地区西周陶器的初步研究.三代文明研究(一).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
[26]刘富良.洛阳西周陶器墓研究.考古与文物,1998,(3).
[27]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浚县辛村.北京:科学出版社,1964.
[28]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温县陈家沟遗址发现的西周墓.华夏考古,2007,(2).
[29]北京大学,河北省文化局邯郸考古发掘队.1957年邯郸发掘简报.考古,1959,(10).
[30]杨宝成.试论遗民文化.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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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傅斯年.周东封与殷遗民.见:傅斯年全集(第三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239~245.又见: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历史编·先秦卷.北京:中华书局,2009:55~60.
[34]郭宝钧,林寿晋.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9).
[35]a.白川静.周初殷人之活动.见:刘俊文主编.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着选译(第三卷).北京:中华书局,1993:122~149.b.张政烺.古代中国的十进制氏族组织.历史教学,1951,(10).c.陈梦家.西周金文中的殷人身份.历史研究,1954,(6).d.杜正胜.周代封建的建立.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0本第3分册).1979.e.杜正胜.略论殷遗民的遭遇与地位.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所集刊(第53本第4分册).1982.f.任伟.从考古发现看西周燕国殷遗民之社会状况.中原文物,2001,(2).g.朱凤瀚.商周家族形态研究(增订本).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259~286页.h.吕观盛.周初殷遗民管理政策研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6.i.宫长为,徐义华.商代史·殷遗与殷鉴.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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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司马迁.史记·周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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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北京:中华书局,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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