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国史续修文苑传纂修考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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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光绪中期国史馆《续文苑底稿》四卷,目录共载219人,正传75人、附传144人,是自道光朝后第四次大修国史文苑传,入传人物与此前稿本截然不同。《续文苑底稿》与总纂谭宗浚《拟续修儒林文苑条例》大体相符,原稿由缪荃孙于光绪十四年完成奏付史馆。该本展现光绪前期对上至顺治共九朝文坛正统的确定,编纂过程几经人事变动,纂修宗旨回归嘉庆时所定本源"文教覃敷、宜裒事迹、垂示将来",纂修条例接续阮元,但将传主籍贯从大江南北及两浙山左诸行省扩展到边徼各省,从注重"文词"转向对"经术"与"实学"的提倡。稿本后来成为光绪末年陈伯陶所修《国史文苑传》、清史馆《文学传》及《文苑传》的底本,在清代文学史、国史馆、缪荃孙研究等方面具有史料价值。
The four-volume Literati Biographies Sequel Manuscript during the reign of Guangxu is now preserved in the Taipei Palace Museum. It covers 219 literati and include 75 formal biographies and 144 auxiliary biographies,demonstrating the orthodox literature world from the reign of Shunzhi to the early reign of Guangxu. The literati entries are entirely different from those of the prior three versions. The original Sequel submitted to the National History Bureau by Miao Quansun in 1888 closely matches the Drafted Regulations of Literati and Scholars Biographies Sequels by Tan Zongjun. The compiling officials changed constantly until Tan and Miao. According to the Regulations,the compiling aim is to"spread culture education,collect model deeds,and forecast the future",which is identical with the goal established during the reign of Jiaqing. The Regulations by Tan continue the Regulations by Ruan Yuan and some historical regulations in biography writing. Comparing with the former versions,the Regulations and the Sequel not only expand the coverage of literati to frontier provinces,but also advocate Confucian Classics Studies and Practical Knowledge Studies instead of the emphasis of Literature Expressions. The Sequel became the original copy of later versions-Literati Biographies by Chen Botao in the later reign of Guangxu and the other two versions by Qing Shi Guan during the Republic of China. Therefore,the Sequel is valuable in the studies of Qing literature history,the Qing National History Bureau and Miao Quansun as historical materials.
The four-volume Literati Biographies Sequel Manuscript during the reign of Guangxu is now preserved in the Taipei Palace Museum. It covers 219 literati and include 75 formal biographies and 144 auxiliary biographies,demonstrating the orthodox literature world from the reign of Shunzhi to the early reign of Guangxu. The literati entries are entirely different from those of the prior three versions. The original Sequel submitted to the National History Bureau by Miao Quansun in 1888 closely matches the Drafted Regulations of Literati and Scholars Biographies Sequels by Tan Zongjun. The compiling officials changed constantly until Tan and Miao. According to the Regulations,the compiling aim is to"spread culture education,collect model deeds,and forecast the future",which is identical with the goal established during the reign of Jiaqing. The Regulations by Tan continue the Regulations by Ruan Yuan and some historical regulations in biography writing. Comparing with the former versions,the Regulations and the Sequel not only expand the coverage of literati to frontier provinces,but also advocate Confucian Classics Studies and Practical Knowledge Studies instead of the emphasis of Literature Expressions. The Sequel became the original copy of later versions-Literati Biographies by Chen Botao in the later reign of Guangxu and the other two versions by Qing Shi Guan during the Republic of China. Therefore,the Sequel is valuable in the studies of Qing literature history,the Qing National History Bureau and Miao Quansun as historical materials.
引文
(1)与后文各卷签条目录正传人物相较,标下划线者为顺序不同或人物有变。
(1)因文本内容复杂,传文纂修方法及入传人物文学流派或谱系待笔者另起一文研究。
(2)因篇幅所限,传文所引用文献不予列出。
(1)经笔者比较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稿之档案,明显可见稿本沿革脉络,示例见下文多个稿本的《陆继辂传》文本比较。
(1)夹批书有:“陈东之撰述见罗士琳畴人传,拟删。伯陶。”
(1)《艺风老人日记(一)·戊子日记》五月二十八日丙戌条记载:“自辛巳(光绪七年,1881年)总裁潘伯荫师、提调廖谷似(廖寿丰)奏办《儒林》《文苑》《循吏》《孝友》《隐逸》五传,派张幼樵(张佩纶)、陈伯潜(陈宝琛)为总办。幼樵署副宪,改派钱馨伯。伯潜得江西学政,改派汪柳门(汪鸣銮)。”然而,《艺风堂文漫存(乙丁稿)》卷三之《国史儒林文苑两传始末》记载:“光绪庚辰(光绪六年,1880年),总裁欲续修两传,廖谷似寿丰为提调,特派李苾园端棻、汪柳门鸣鸾、陈伯潜宝琛、恽次远彦彬四人主修,后谷似外简,诸公均出差。”《国史儒林文苑两传始末》有载:“今史馆仍交理董,即取旧稿增删,志在明一代学术之源流,而无所偏倚于其间也。”故而判断该文撰于民国,而日记则撰于光绪年间,时间久远,恐记忆有误,且实录记载奏办年份为光绪七年,因此奏办《文苑传》的年代以日记为准。
(1)因第一档案馆未开放国史馆相关档案,故将谭宗浚集内的条例与文本作对比,发现稿本大体与条例相合。
(2)《谨拟开馆办法九条》,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国史馆档》。因该档尚未对公众开放,转引自邹爱莲《清代的国史馆及其修史制度》。乾隆元年(1763),为修天命、天聪、顺治、康熙、雍正五朝本纪,开国史馆,十四年,修成则史馆停。乾隆三十年(1765),重修国史列传,又开国史馆,并成为常设机构。
(3)朱方增:《求闻过斋文集》卷三,《清代诗文集汇编》531,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127页。朱方增从嘉庆十一年(1806)开始任国史馆总纂,十二年兼任提调,至道光初年(1821)方才出馆。朱记载:“丙寅十一月,不孝方增蒙奏充国史馆总纂修官。十二月复奏,充大清会典馆总纂修官。府君惧不孝方增弗克胜任命悉心编辑。丁卯六月,奏兼国史馆提调。”(第147页)
(1)《颜光敏传》:“辇下称诗有十子之目,田文、宋荦、王又旦、丁澎、曹禾、曹贞吉、谢重晖、叶对、汪懋麟、光敏其一也。”(编号5421,第71-72页)《黄与坚传》:“吴伟业选娄东十子诗以与坚为冠。十子者,周群、顾湄、许旭、王撰、王摅、王昊、王揆、王抃、王曜升也。群著有《东冈集》,湄著有《水乡集》,旭著有《秋水集》,撰著有《三余集》,摅著有《芦中集》,昊,康熙十八年召试授官正字归,著有《硕园集》,揆,顺治十二年进士,著有《芝尘集》,忭著有《健庵集》,曜升著有《东皋集》,一时风流文采,称极盛焉。”(编号5421,第92页)《顾嗣立传》:“江苏巡抚宋荦尝取嗣立及宝应王式丹、长洲徐昂发、吴廷桢、泰州宫友鹿、缪沅、嘉定张大受、武进杨伦、徐永宣、吴县吴士玉、高邮李必恒、常熟蒋廷锡、华亭王图炳、扬州郭元舒等诸人之诗,合刻之为《江左十五子诗选》。”(编号5421,第133页)曹仁虎作为严长明附传,其传载:“仁虎……与王鸣盛、王昶、赵文哲、吴泰来、钱大昕、黄文莲唱和,称吴中七子。”(编号5419,第76页)
[1][17][24]《清德宗景皇帝实录》,《清实录》卷一三三、一二六、二○三,光绪七年闰七月、正月三日、十一年乙酉二月上,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924、807-1、19页。
[2][21][33][34]《国史馆移札》,文献编号:6047,国家图书馆藏。
[3]夏孙桐:缪荃孙撰《清史·文学传·一·序》,上海图书馆藏,第1页。
[4]戚学民:《〈钦定国史文苑传〉钞本考》,《文学遗产》2017年第6期。
[5]罗婷婷:《嘉道咸时期国史〈文苑传〉纂修考》,硕士学位论文,清华大学历史系,2017年,第75页。
[6][12][13]《续文苑底稿·三》,编号5418,台北:“故宫博物院”,第8、56-58、91-95页。
[7][8][14]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编号701004389《文苑传·三》,第264、122、247-251页。
[9]荣宝斋总经理办公室:《(荣宝斋)历史沿革》,荣宝斋网站,http://www. rongbaozhai. cn/index. php? m=content&c=index&a=show&catid=3&id=74,2016年11月30日。
[10]陈东辉、程惠新:《缪荃孙致吴士鉴信札考释》,《文献》2017年第1期。
[11]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国史馆档》[全宗代码:11][Z],卷972;因该档案尚未对公众开放,转引自邹爱莲:《清代的国史馆及其修史制度》,《史学集刊》2002年第4期。
[15]《清史·文学传·陆继辂列传陆耀遹丁履恒庄曾诒》,无页码。
[16]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列传二百七十三·文苑三》,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清史稿》第44册,第13410-13414页。
[18][20][22]《大清五朝会典·光绪会典》卷七○,北京:线装书局,2006年,第17册,第647、648、648页。
[19][29]缪荃孙:《艺风堂文漫存(乙丁稿)·卷三·国史儒林文苑两传始末》,张廷银、朱玉麟主编:《缪荃孙全集·诗文1》,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年,第661-662页。
[22]《大清五朝会典·光绪会典》,第17册,第648页。
[23][40]谭宗浚:《与缪荃孙书信》四,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74页。
[25][37][39][41][47][53][55][56][57][58]谭宗浚:《希古堂集》,复旦大学图书馆藏清光绪十六年羊城刻本影印本,第328、311、313、315、313、315、315-316、314、315、314页。
[26][28][51]缪荃孙:《艺风老人年谱》,张廷银、朱玉麒主编:《缪荃孙全集·杂著》,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年,第176-177、180-181、177页。
[27][50]缪荃孙:《艺风老人日记(一)·戊子日记》,张廷银、朱玉麟主编:《缪荃孙全集·日记一》,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年,第31、12页。
[30]戚学民、温馨:《昭代雅音,渔阳为宗:王士禛与清史〈文苑传〉顺康诗学史的书写》,《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
[31]《清国史馆奏稿》,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4年6月,第1092页。
[32]《清仁宗睿皇帝实录》卷一八三,嘉庆十二年丁卯秋七月,第15页。
[35]《清史·文学传三·谭莹列传》,无页码。
[36]张凤喈等修、桂坫等纂:《宣统南海县志》卷一四,据“宣统三年”刻本影印,《中国地方志集成·广东府志辑》第三十分辑,上海书店·巴蜀书店·江苏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360页。
[38][42][43][44]《续文苑底稿·四》,编号5422,台北:“故宫博物院”,第101-105、73、86-87,144页。
[45][49][54]《续文苑底稿·一》,编号5421,台北:“故宫博物院”,第25、95-96,71页。
[46][48]《续文苑底稿·二》,编号5419,台北:“故宫博物院”,第50、43-44页。
[52]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编号701004390《文苑传》,第267-268页。
(1)因文本内容复杂,传文纂修方法及入传人物文学流派或谱系待笔者另起一文研究。
(2)因篇幅所限,传文所引用文献不予列出。
(1)经笔者比较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稿之档案,明显可见稿本沿革脉络,示例见下文多个稿本的《陆继辂传》文本比较。
(1)夹批书有:“陈东之撰述见罗士琳畴人传,拟删。伯陶。”
(1)《艺风老人日记(一)·戊子日记》五月二十八日丙戌条记载:“自辛巳(光绪七年,1881年)总裁潘伯荫师、提调廖谷似(廖寿丰)奏办《儒林》《文苑》《循吏》《孝友》《隐逸》五传,派张幼樵(张佩纶)、陈伯潜(陈宝琛)为总办。幼樵署副宪,改派钱馨伯。伯潜得江西学政,改派汪柳门(汪鸣銮)。”然而,《艺风堂文漫存(乙丁稿)》卷三之《国史儒林文苑两传始末》记载:“光绪庚辰(光绪六年,1880年),总裁欲续修两传,廖谷似寿丰为提调,特派李苾园端棻、汪柳门鸣鸾、陈伯潜宝琛、恽次远彦彬四人主修,后谷似外简,诸公均出差。”《国史儒林文苑两传始末》有载:“今史馆仍交理董,即取旧稿增删,志在明一代学术之源流,而无所偏倚于其间也。”故而判断该文撰于民国,而日记则撰于光绪年间,时间久远,恐记忆有误,且实录记载奏办年份为光绪七年,因此奏办《文苑传》的年代以日记为准。
(1)因第一档案馆未开放国史馆相关档案,故将谭宗浚集内的条例与文本作对比,发现稿本大体与条例相合。
(2)《谨拟开馆办法九条》,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国史馆档》。因该档尚未对公众开放,转引自邹爱莲《清代的国史馆及其修史制度》。乾隆元年(1763),为修天命、天聪、顺治、康熙、雍正五朝本纪,开国史馆,十四年,修成则史馆停。乾隆三十年(1765),重修国史列传,又开国史馆,并成为常设机构。
(3)朱方增:《求闻过斋文集》卷三,《清代诗文集汇编》531,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127页。朱方增从嘉庆十一年(1806)开始任国史馆总纂,十二年兼任提调,至道光初年(1821)方才出馆。朱记载:“丙寅十一月,不孝方增蒙奏充国史馆总纂修官。十二月复奏,充大清会典馆总纂修官。府君惧不孝方增弗克胜任命悉心编辑。丁卯六月,奏兼国史馆提调。”(第147页)
(1)《颜光敏传》:“辇下称诗有十子之目,田文、宋荦、王又旦、丁澎、曹禾、曹贞吉、谢重晖、叶对、汪懋麟、光敏其一也。”(编号5421,第71-72页)《黄与坚传》:“吴伟业选娄东十子诗以与坚为冠。十子者,周群、顾湄、许旭、王撰、王摅、王昊、王揆、王抃、王曜升也。群著有《东冈集》,湄著有《水乡集》,旭著有《秋水集》,撰著有《三余集》,摅著有《芦中集》,昊,康熙十八年召试授官正字归,著有《硕园集》,揆,顺治十二年进士,著有《芝尘集》,忭著有《健庵集》,曜升著有《东皋集》,一时风流文采,称极盛焉。”(编号5421,第92页)《顾嗣立传》:“江苏巡抚宋荦尝取嗣立及宝应王式丹、长洲徐昂发、吴廷桢、泰州宫友鹿、缪沅、嘉定张大受、武进杨伦、徐永宣、吴县吴士玉、高邮李必恒、常熟蒋廷锡、华亭王图炳、扬州郭元舒等诸人之诗,合刻之为《江左十五子诗选》。”(编号5421,第133页)曹仁虎作为严长明附传,其传载:“仁虎……与王鸣盛、王昶、赵文哲、吴泰来、钱大昕、黄文莲唱和,称吴中七子。”(编号5419,第76页)
[1][17][24]《清德宗景皇帝实录》,《清实录》卷一三三、一二六、二○三,光绪七年闰七月、正月三日、十一年乙酉二月上,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924、807-1、19页。
[2][21][33][34]《国史馆移札》,文献编号:6047,国家图书馆藏。
[3]夏孙桐:缪荃孙撰《清史·文学传·一·序》,上海图书馆藏,第1页。
[4]戚学民:《〈钦定国史文苑传〉钞本考》,《文学遗产》2017年第6期。
[5]罗婷婷:《嘉道咸时期国史〈文苑传〉纂修考》,硕士学位论文,清华大学历史系,2017年,第75页。
[6][12][13]《续文苑底稿·三》,编号5418,台北:“故宫博物院”,第8、56-58、91-95页。
[7][8][14]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编号701004389《文苑传·三》,第264、122、247-251页。
[9]荣宝斋总经理办公室:《(荣宝斋)历史沿革》,荣宝斋网站,http://www. rongbaozhai. cn/index. php? m=content&c=index&a=show&catid=3&id=74,2016年11月30日。
[10]陈东辉、程惠新:《缪荃孙致吴士鉴信札考释》,《文献》2017年第1期。
[11]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国史馆档》[全宗代码:11][Z],卷972;因该档案尚未对公众开放,转引自邹爱莲:《清代的国史馆及其修史制度》,《史学集刊》2002年第4期。
[15]《清史·文学传·陆继辂列传陆耀遹丁履恒庄曾诒》,无页码。
[16]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列传二百七十三·文苑三》,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清史稿》第44册,第13410-13414页。
[18][20][22]《大清五朝会典·光绪会典》卷七○,北京:线装书局,2006年,第17册,第647、648、648页。
[19][29]缪荃孙:《艺风堂文漫存(乙丁稿)·卷三·国史儒林文苑两传始末》,张廷银、朱玉麟主编:《缪荃孙全集·诗文1》,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年,第661-662页。
[22]《大清五朝会典·光绪会典》,第17册,第648页。
[23][40]谭宗浚:《与缪荃孙书信》四,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74页。
[25][37][39][41][47][53][55][56][57][58]谭宗浚:《希古堂集》,复旦大学图书馆藏清光绪十六年羊城刻本影印本,第328、311、313、315、313、315、315-316、314、315、314页。
[26][28][51]缪荃孙:《艺风老人年谱》,张廷银、朱玉麒主编:《缪荃孙全集·杂著》,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年,第176-177、180-181、177页。
[27][50]缪荃孙:《艺风老人日记(一)·戊子日记》,张廷银、朱玉麟主编:《缪荃孙全集·日记一》,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年,第31、12页。
[30]戚学民、温馨:《昭代雅音,渔阳为宗:王士禛与清史〈文苑传〉顺康诗学史的书写》,《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
[31]《清国史馆奏稿》,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4年6月,第1092页。
[32]《清仁宗睿皇帝实录》卷一八三,嘉庆十二年丁卯秋七月,第15页。
[35]《清史·文学传三·谭莹列传》,无页码。
[36]张凤喈等修、桂坫等纂:《宣统南海县志》卷一四,据“宣统三年”刻本影印,《中国地方志集成·广东府志辑》第三十分辑,上海书店·巴蜀书店·江苏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360页。
[38][42][43][44]《续文苑底稿·四》,编号5422,台北:“故宫博物院”,第101-105、73、86-87,144页。
[45][49][54]《续文苑底稿·一》,编号5421,台北:“故宫博物院”,第25、95-96,71页。
[46][48]《续文苑底稿·二》,编号5419,台北:“故宫博物院”,第50、43-44页。
[52]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编号701004390《文苑传》,第267-26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