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保皇会创立探源——以《东华新报》及澳洲保皇会原始档案为主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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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In Search of the Origin of the Australian Chapter of the Baohuanghui:Re-visiting the Tung Wah News and the Baohuanghui Archives in Australia
  • 作者:李海蓉
  • 英文作者:LI Hai-rong;Center for Chinese Entrepreneurs Studies,Tsinghua University;
  • 关键词:澳洲 ; 戊戌变法 ; 保皇会 ; 康有为 ; 梁启超 ; 《东华新报》
  • 英文关键词:Australia;;Wuxu Reform;;Baohuanghui;;Kang Youwei;;Liang Qichao;;Tung Wah News
  • 中文刊名:HQLY
  • 英文刊名:Journal of Overseas Chinese History Studies
  • 机构:清华大学华商研究中心;
  • 出版日期:2017-09-01
  • 出版单位:华侨华人历史研究
  • 年:2017
  • 期:No.119
  • 基金:2014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一般项目“澳洲保皇会研究”(批准号:14BZS092)之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HQLY201703011
  • 页数:9
  • CN:03
  • ISSN:11-1158/K
  • 分类号:79-87
摘要
戊戌政变后,康有为与梁启超流亡海外期间继续其变革中国的政治活动,保皇会为二人所依托的庞大跨国组织。然而对于保皇会如何于世界各地之成立及其运行的细节问题,长期以来,国内外晚清史学者一直未予足够的关注。论文根据澳洲保皇会机关报《东华新报》、澳洲保皇会档案及其他澳大利亚所藏原始文献,分析探讨了澳洲保皇会成立的动因、过程、初期活动,尤其着重展示《东华新报》作为保皇会机关报的沟通宣传职能以及澳洲分会与海外保皇会的互动情况。论文以澳洲为切入点,以点带面,构建全局视野与想象,为深入理解海外华人如何参与进晚清大变局提供新的门径。
        Subsequent to the Wuxu Reform, Kang Youwei and Liang Qichao went into exile and continued their political endeavour by founding the Baohuanghui, an extensive transnational political organisation.Compared to the voluminous studies on Kang and Liang, existing research lacks details on the origin and operation of this important organisation. This article is primarily based on the Tung Wah News, the official organ of the Australian chapter of the Baohuanghui, and the archives of this chapter. Through an examination of the then circumstances in Australia, the author aims to establish a new path to explore and imagine the large picture of how overseas Chinese took part in the political change of the late Qing Empire.
引文
(1)美国独立学者谭精意(Jane Leung Larson)发起的保皇会研究论坛(Baohuanghui Scholarship)所提供的各分会地点加起来不少于150个,http://baohuanghui.blogspot.co.nz/(2014年1月22日检索)。谭精意系康有为万木草堂弟子谭良后人,其私家所藏保皇会资料自1990年公开以来一直被视为保皇会研究的重要原始文献,见方志钦、蔡惠尧主编:《康梁与保皇会-谭良在美国所藏资料汇编》,天津古籍出版社,1997年。桑兵转引各处史料显示,保皇会总数在140至160个之间,见桑兵:《庚子勤王与晚清政局》,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二版),第506页。
    (2)康梁研究的总体状况综述,可参见侯杰、李钊:《大陆近百年梁启超研究综述》,《汉学研究通讯》(台湾出版)2005年8月号;马洪林:《康有为研究百年回顾与展望》,《学术研究》2008年12期。
    (3)目前,唯一已出版专题考察保皇会的著作,为高伟浓利用美国原始资料而撰写的《二十世纪初康有为保皇会在美国华侨社会中的活动》,学苑出版社,2009年。然而,高著并未详解保皇会运动如何在美国展开。
    (4)Yong Ching Fatt,The New Gold Mountain:the Chinese in Australia,1901-1921,Richmond,S.A.:Raphael Arts,1977.中译本,杨进发著,姚楠、陈立贵译:《新金山:澳大利亚华人1901-1921》,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Gloria Davies,“Liang Qichao in Australia:a Sojourn of No Significance?”China Heritage Quarterly,No.27(September 2011),http://www.chinaheritagequarterly.org/articles.php?searchterm=027_liang.inc&issue=027;John Fitzgerald,Big White Lie:Chinese Australians in White Australia,Sydney: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 Press,2007;刘渭平:《梁启超的澳洲之行(一)》,《传记文学》1981年第1期;刘渭平:《梁启超的澳洲之行(二)》,《传记文学》1981年第4期;刘渭平:《清末保皇会在澳洲侨界的活动》,《传记文学》1991年第6期;Meifen Kuo,Making Chinese Australia:Urban Elites,Newspapers and the Formation of Chinese-Australian Identity,1892-1912,Clayton,Victoria:Monash University Publishing,2013;杨永安:《长夜星稀-澳大利亚华人史1860-1940》,香港商务印书馆,2014年。
    (1)例如,《东华新报》曾转引《清议报》所刊登的《戊戌政变记》,实系康梁宣传政治主张的工具,见戚学民:《〈戊戌政变记〉的主题及其与时事的关系》,《近代史研究》2001年第6期。
    (2)《信函照录》,《东华新报》1899年10月11日,第2~3页。此信为笔者自缩微胶卷转抄,有两处字迹无法辨认,故以□符号替代。以下另有多处使用□符号,原因同。
    (3)梅光达的传记最早为其妻玛格丽特(Margaret Tart)撰写,The Life of Quong Tart or,How A Foreigner Succeeded in A British Community.Sydney:W.M.Maclardy,“Ben Franklin”Printing Works,1911。这部著作成为后来澳洲学者重新撰写梅光达生平的蓝本,见Robert Travers,Australian Mandarin:the Life and Times of Quong Tart,Dural,N.S.W.:Rosenberg Pub Pty Limited,2004。
    (4)“新金山”指澳大利亚与新西兰,因两地晚于北美发现金矿,因此华人习惯称其为“新金山”以区别于北美。
    (1)有关叶恩参与保皇会商业活动的研究,可参见贺跃夫:《刘士骥被刺案与康有为保皇会的衰落,》,《广东社会科学》1987年第3期;张荣华:《振华公司内讧与康、梁分歧》,《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1期;桑兵:《保皇会的宗旨歧变与组织离合》,《近代史研究》2002年第3期。
    (2)叶春田的生平介绍,参见网站:https://ccncourstories.wordpress.com/our-stories-features/yip-sang/(2015年6月8日检索),以及Timothy J.Stanley,“Yip Sang”,in Dictionary of Canadian Biography,Vol.15,University of Toronto/UniversitéLaval,2005,http://www.biographi.ca/en/bio/yip_sang_15E.html(2017年2月23日检索)。
    (3)叶春田家庭状况,可参见加拿大人口统计历史数据资料,http://automatedgenealogy.com/census/View.jsp?id=60022&highlight=34&desc=1901+Census+of+Canada+page+containing+Sang+Yip(2015年6月8日检索)。
    (4)参见美国金山西北角华裔研究中心(the Chinese in Northwest America Research Committee)网页,http://www.cinarc.org/Associations.html(2015年6月13日检索)。
    (1)原件现存新南威尔士州立图书馆特藏部,“梅光达及家人-文件(Quong Tart and fmaily-papers)”MLMSS5094。
    (2)见《东华新报》(附页),1899年10月28日。此会例以数字序号排列,至二十三款,与中华书局1981年版本略有差异。汤志钧:《康有为政论集(一)》,中华书局,1981年,第415~420页。
    (1)此处的“司令银”,指先令,20先令折合币值1镑。
    (2)鸟修威,即新南威尔士。
    (3)见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之“公议”纪录,光绪二十六年正月初三晚,此日保存李益徽参与保皇会集议的最后记录。
    (4)《东华新报》作为有限公司的政府注册文件显示,其预期集资股本为1000镑,分作5000股,每股4先令,最初股东仅8人,共集850股,刘汝兴持300股,合60镑,为最大股东。见新南威尔士州档案,SANSW:NRS 12951,1723。
    (5)李益徽曾参与澳洲保皇会初期活动的事实无可争议,但其后与《东华新报》发生诉讼官司,导致该报破产,复刊改称《东华报》,诉讼情况可参见杨永安:《长夜星稀-澳大利亚华人史1860-1940》相关内容。
    (6)八家商行名称由笔者综合《东华新报》所刊联益堂众多广告整理而成。
    (7)关于联益堂的更多情况,见杨进发著,姚楠、陈立贵译:《新金山:澳大利亚华人1901-1921》,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第124~126页;李承基:《李益徽与联益堂》,《中山文史》(第51辑)2002年,第91~93页。
    (1)何穗田,即何连旺,晚清澳门赌王之子,兼营鸦片及澳门有史以来最大的华资工厂,为葡澳政府倚赖的华界精英,其生平见林广志:《澳门晚清华商》,香港三联书店,2015年,第33~41页。何晓生,即何东,以买办起家,1898年始任象征香港华商及买办集团领袖的东华医院主席,其生平见郑宏泰、黄绍伦:《香港大老-何东》,香港三联书店,2007年。
    (2)有关事件经过,详见桑兵:《庚子勤王与晚清政局》,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51~71页。
    (1)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五月初三晚。另见南澳英文报纸新闻报道,位于悉尼的保皇会已向澳门保皇会总会电汇1000镑,“Chinese Empire Reform Association”,South Australian Register,4 July,1900.
    (2)引人较多关注的相关研究,如,汤志钧:《关于光绪“密诏”诸问题》,《近代史研究》1985年第4期;茅海建:《从甲午到戊戌:康有为〈我史〉鉴注》,上海三联书店,2009年,第737页;黄彰健:《康有为衣带诏辨伪》,《戊戌变法史研究》,上海书店出版社,2007年,第528页;马勇:《康有为“衣带诏”缘起及演变》,《江苏师范大学学报》2013年第2期。
    [1]冯自由:《革命逸史》,北京:金城出版社,2014年。
    [2]桑兵:《庚子勤王与晚清政局》(第二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第244、246页。
    [3]陈蕴茜:《崇拜与记忆—孙中山符号的建构与传播》,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
    [4]陈忠平:《保皇会在加拿大的创立、发展及跨国活动(1899—1905)》,《近代史研究》2015年第2期。
    [5]李海蓉:《保皇会在澳洲的兴起—基于《东华新报》的媒体传播理论与量化分析》,《华侨华人历史研究》2015年第2期。
    [6]陈忠平:《保皇会在加拿大的创立、发展及跨国活动(1899—1905)》,《近代史研究》2015年第2期。
    [7]《游域多利温哥华二埠记》,《东华新报》1899年7月15日,第2页。
    [8]Chen Zhongping,“Kang Youwei’s Activities in Canada and the Reformist Movement among the Global Chinese Diaspora,1899-1909”,Twentieth-Century China 39,No.1(2014):3.
    [9]《游域多利温哥华二埠》》,《东华新报》1899年7月15日,第2页。
    [10]《美洲圣寿记》,《东华新报》1899年10月25日,第2页。
    [11]李胜生:《加拿大华人与华人和会》,香港三联书店,1992年,第19页。
    [12]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61页。
    [13]《殴案详审》,《东华新报》1901年11月13日,第3页。
    [14]《三续殴案详审》,《东华新报》1901年11月23日,第3页。
    [15]《同倡义举》,《东华新报》1900年1月17日,第3页。
    [16]《雪梨各埠义士认做保皇会份芳名》,《东华新报》(附页)1900年2月21日。
    [17]《保皇雁帛》,《东华新报》1900年1月20日,第2页。
    [18]《名士行踪》,《东华新报》1900年3月28日,第3页。
    [19]《会谈义举》,《东华新报》1900年1月24日,第3页。
    [20]《义举翕从》,《东华新报》1900年2月7日,第2页。
    [21]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五年)十二月廿七晚。
    [22]《电函译登》,《东华新报》1900年2月7日,第5页。
    [23]汤志钧编:《致濮兰德书》,《康有为政论集》上册,中华书局1981年,第424页。
    [24]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元月十五日晚。
    [25]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二月廿一晚。
    [26]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六月初七晚。
    [27]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拾月十九日晚。
    [28]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拾月廿七晚。
    [29]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七年)正月十一晚。
    [30]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七年)二月廿六晚。
    [31]《义捐益愤》,《东华新报》1900年3月28日,第3页。
    [32]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1983年,第261页。
    [33]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三月廿四晚,五月廿九晚。
    [34]《义眷释放》,《东华新报》1900年5月16日,第3页。
    [35]《保皇会会员被难救恤章程》,《东华新报》1900年5月5日,附页。
    [36]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28~229页。
    [37]澳洲保皇会会议纪要档案,(光绪廿六年)五月十八晚。
    [38]《嘏庆会》,《东华新报》1900年7月28日,第2页。
    [39]《东华新报》之《恭孔子寿诞定章》,1900年9月15日,第3页;《祈圣改章》,1900年9月19日,第3页;《圣诞余谈》,1900年9月26日,第3页;《圣诞清单》,1900年10月10日,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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