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乌思藏别称“五藏”考——兼论满文wargi dzang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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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明末瞿九思《万历武功录》俺答传万历五年条有"五藏刺麻"一语,检查当时史事,五藏刺麻是乌思藏格鲁派僧人锁南坚措(第三世达赖喇嘛),五藏不是名号,乃是藏语地名■(dbusgtsang)的记音,而明清《西番译语》里■字读音近乎汉字"五"。至于清代西藏地区的满语名称wargidzang(意为西藏)是汉语地名"西藏"的翻译,并非藏语■(乌思藏、五藏)的翻译。
引文
(1)《明神宗实录》[Z],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影印写本附校勘记,1962年,卷37,第858-859页。
(2)李勤璞:《“西藏”地名的起源》[J],《历史研究》2016年第5期,第176-184页。
(3)瞿九思:《万历武功录》[Z],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明刊本,1962年。
(1)西宁寺可能是青海省湟中县鲁沙尔镇的塔尔寺(蒙古语skum bumkemeküsüm-e),嘉靖三十九年(1560)始建,万历五年(1577)建成的格鲁派寺院。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M](Erdeni tunumal neretüsudur orosiba,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45页(汉文),第291页(蒙古文)。
(2)“国立中央图书馆”编印:《明人传记资料索引》[Z],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78年,第374页:“侯东莱字道宗,号掖川,山东掖县人。嘉靖二十九年进士,授行人,擢监察御史,累上封事,语多直切。升嘉兴知府,历河南按察使,转陕西布政使,官至兵部侍郎兼右副都御史,巡抚甘肃,致仕卒。”参看屠隆(1543-1605,浙江鄞县人),《明故正议大夫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侯公墓志铭》,收入屠氏《白榆集》[Z],台北:伟文图书出版社景印万历间刊本,1977)卷18,第944-951页;张问仁:《西宁兵备侯公生祠记》,收入杨应琚(1696-1766)编、李文实校点:《西宁府新志》[Z],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卷35,第930-931页。马你不剌(*mani bulaγ)事迹,参看李勤璞校注《大隐楼集》[Z],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9)卷12,第215-216页的注释。
(3)俺答蒙古文传记说当时俺答驻牧大草滩(蒙sir-atal-a),当今甘肃天祝一带。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第107-108页。
(4)瞿九思:《万历武功录》卷8,叶51a—52b。参考薄音湖标点本:《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四辑,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05-106页。
(5)《明神宗实录》卷61,第1383页。万历五年四月(戊午朔)癸亥条。
(6)侯东莱万历二年(1574)八月癸卯“应天府尹侯东莱右副都御史巡抚甘肃”,五年十二月癸未,“甘肃巡抚侯东莱三年考满,升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巡抚如故”,至九年(1581)二月丁未“甘肃巡抚侯东莱致仕”。吴廷燮:《明督抚年表》[Z],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312页。甘肃巡抚驻扎甘州城。
(1)屠隆:《明故正议大夫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侯公墓志铭》,第948-949页。
(2)《史记》[Z],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卷118,第3079页。
(3)陈伟:《秦与汉初的文书传递系统》,《里耶古城·秦简与秦文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年,第150-157页。鷹取祐司,「秦漢時代の文書伝送方式——以郵行·以県次伝·以亭行——」,《立命館文學》619号,2010年,第328-351页。
(4)孙楷著,杨善群校补:《秦会要》[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卷24,第541-542页。
(5)方孔炤:《全边略记》[Z]卷5,明崇祯刻本,叶51a-5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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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明神宗实录》卷60,第1375-1376页。
(3)《明神宗实录》卷66,第14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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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同上,■549-554又参见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第94-112页。
(6)同上,■554-561又参见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第112-126页。
(7)张居正:《番夷求贡疏》,收入《张太岳集》[Z],上海古籍出版社景印万历四十年唐国达刻本,1984年,卷43,叶15a—17a。参看标点本:潘林编注(张居正奏疏集》[Z],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万历七年(1579),第512-514页。
(8)屠隆:《明故正议大夫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侯公墓志铭》,第949页。牙含章:《达赖喇嘛传》[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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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番译语》[Z],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收入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编辑组编《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丛刊》经部第6册,第690页。(?),中土,中域。
(2)《松潘译语》以下均出自成书于乾隆十五年的《西番译语》,见聂鸿音、孙伯君《<西番译语>校录及汇编》[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第222页。
(3)华侃、龙博甲:《安多藏语口语词典》[Z],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93年,第380页。
(4)陈庆英:《汉文“西藏”一词的来历简说》[J],《燕京学报》新六期,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34-135页。(1)(2)为引者加。这个看法也见于王尧、陈庆英主编:《西藏历史文化辞典》[Z](杭州:西藏人民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74-276页“西藏”词条;陈庆英、高淑芬主编:《西藏通史》[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1-4页。
(5)《圣祖实录》卷210,收入《清实录》[Z]册6,中华书局影印,1985年,第131-132页。
(1)《高宗实录》卷365,收入《清实录》册13,第1028页。
(2)李勤璞:《“西藏”地名的起源》,第176-184页。
(3)《圣祖实录》卷9,收入《清实录》册4,第153页。
(4)Daicing ulus un maad qaoli naimaduyaremkidgel,Sengdzursiyeltüquwangdi yin maad qaoli(nige)(qayilar:br mongγol un soyol un keblelün qoriy-a,1992),qayudasu 305.(蒙古文)
(5)李勤璞:《“西藏”地名的起源》,第181页。
(2)李勤璞:《“西藏”地名的起源》[J],《历史研究》2016年第5期,第176-184页。
(3)瞿九思:《万历武功录》[Z],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明刊本,1962年。
(1)西宁寺可能是青海省湟中县鲁沙尔镇的塔尔寺(蒙古语skum bumkemeküsüm-e),嘉靖三十九年(1560)始建,万历五年(1577)建成的格鲁派寺院。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M](Erdeni tunumal neretüsudur orosiba,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45页(汉文),第291页(蒙古文)。
(2)“国立中央图书馆”编印:《明人传记资料索引》[Z],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78年,第374页:“侯东莱字道宗,号掖川,山东掖县人。嘉靖二十九年进士,授行人,擢监察御史,累上封事,语多直切。升嘉兴知府,历河南按察使,转陕西布政使,官至兵部侍郎兼右副都御史,巡抚甘肃,致仕卒。”参看屠隆(1543-1605,浙江鄞县人),《明故正议大夫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侯公墓志铭》,收入屠氏《白榆集》[Z],台北:伟文图书出版社景印万历间刊本,1977)卷18,第944-951页;张问仁:《西宁兵备侯公生祠记》,收入杨应琚(1696-1766)编、李文实校点:《西宁府新志》[Z],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卷35,第930-931页。马你不剌(*mani bulaγ)事迹,参看李勤璞校注《大隐楼集》[Z],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9)卷12,第215-216页的注释。
(3)俺答蒙古文传记说当时俺答驻牧大草滩(蒙sir-atal-a),当今甘肃天祝一带。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第107-108页。
(4)瞿九思:《万历武功录》卷8,叶51a—52b。参考薄音湖标点本:《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四辑,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05-106页。
(5)《明神宗实录》卷61,第1383页。万历五年四月(戊午朔)癸亥条。
(6)侯东莱万历二年(1574)八月癸卯“应天府尹侯东莱右副都御史巡抚甘肃”,五年十二月癸未,“甘肃巡抚侯东莱三年考满,升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巡抚如故”,至九年(1581)二月丁未“甘肃巡抚侯东莱致仕”。吴廷燮:《明督抚年表》[Z],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312页。甘肃巡抚驻扎甘州城。
(1)屠隆:《明故正议大夫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侯公墓志铭》,第948-949页。
(2)《史记》[Z],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卷118,第3079页。
(3)陈伟:《秦与汉初的文书传递系统》,《里耶古城·秦简与秦文化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年,第150-157页。鷹取祐司,「秦漢時代の文書伝送方式——以郵行·以県次伝·以亭行——」,《立命館文學》619号,2010年,第328-351页。
(4)孙楷著,杨善群校补:《秦会要》[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卷24,第541-542页。
(5)方孔炤:《全边略记》[Z]卷5,明崇祯刻本,叶51a-5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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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2)《明神宗实录》卷60,第1375-1376页。
(3)《明神宗实录》卷66,第1442页。
(4)#12
(5)同上,■549-554又参见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第94-112页。
(6)同上,■554-561又参见珠荣嘎译注《阿勒坦汗传》,第112-126页。
(7)张居正:《番夷求贡疏》,收入《张太岳集》[Z],上海古籍出版社景印万历四十年唐国达刻本,1984年,卷43,叶15a—17a。参看标点本:潘林编注(张居正奏疏集》[Z],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万历七年(1579),第512-514页。
(8)屠隆:《明故正议大夫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侯公墓志铭》,第949页。牙含章:《达赖喇嘛传》[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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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番译语》[Z],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收入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编辑组编《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丛刊》经部第6册,第690页。(?),中土,中域。
(2)《松潘译语》以下均出自成书于乾隆十五年的《西番译语》,见聂鸿音、孙伯君《<西番译语>校录及汇编》[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第222页。
(3)华侃、龙博甲:《安多藏语口语词典》[Z],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93年,第380页。
(4)陈庆英:《汉文“西藏”一词的来历简说》[J],《燕京学报》新六期,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134-135页。(1)(2)为引者加。这个看法也见于王尧、陈庆英主编:《西藏历史文化辞典》[Z](杭州:西藏人民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74-276页“西藏”词条;陈庆英、高淑芬主编:《西藏通史》[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1-4页。
(5)《圣祖实录》卷210,收入《清实录》[Z]册6,中华书局影印,1985年,第131-132页。
(1)《高宗实录》卷365,收入《清实录》册13,第1028页。
(2)李勤璞:《“西藏”地名的起源》,第176-184页。
(3)《圣祖实录》卷9,收入《清实录》册4,第153页。
(4)Daicing ulus un maad qaoli naimaduyaremkidgel,Sengdzursiyeltüquwangdi yin maad qaoli(nige)(qayilar:br mongγol un soyol un keblelün qoriy-a,1992),qayudasu 305.(蒙古文)
(5)李勤璞:《“西藏”地名的起源》,第18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