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园古今杂剧发现及购藏始末新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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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A New Study of the Discovery and Collection of Yeshiyuan Gujin Zaju 也是园古今杂剧
  • 作者:建国
  • 英文作者:Pan Jianguo;
  • 关键词:也是园古今杂剧 ; 郑振铎 ; 丁祖荫 ; 元明戏曲
  • 中文刊名:WXYC
  • 英文刊名:Literary Heritage
  • 机构:北京大学中文系;
  • 出版日期:2019-01-15
  • 出版单位:文学遗产
  • 年:2019
  • 语种:中文;
  • 页:WXYC201901021
  • 页数:12
  • CN:01
  • ISSN:11-1009/I
  • 分类号:150-161
摘要
也是园旧藏古今杂剧是20世纪最为重要的元明戏曲文献发现,发现者之一郑振铎曾撰有《跋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1939),记录了发现及购藏的过程,本无可补之处。但是,在检阅诸多相关当事人之日记、书札、题跋等史料后,却惊讶地发现:郑跋不仅遗漏了若干重要细节,而且还有反常的误记,甚至在某些基本史实上也与他人所录存在明显出入。笔者运用相关资料,分别就《古今杂剧》之散出、转售、竞购、签约、取书、借印、归藏等环节始末,重加梳理和探考,并剖析了郑跋遗漏或误记背后耐人寻味的背景及原因。
        
引文
(1)郑振铎《劫中得书记·新序》,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年版,第270-271页。
    (2)《文学集林》第一辑《山程》,1939年11月版,第35-67页。
    (1)虞坤林整理《陈乃乾日记》,中华书局2018年版,第73页。笔者撰写本文初稿时,《陈乃乾日记》尚在校样核对中,承中华书局白爱虎兄见示,先睹为快,谨致谢忱。实际上虞坤林曾将5月2日、6月4日两天日记抄附于《陈乃乾先生年谱简编》,收入《陈乃乾文集》,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版,下册,第1022-1023页。
    (2)陈福康《郑振铎年谱》(增订本)1938年5月2日载“下午,陈乃乾应苏州书贾唐耕余之约,观其所收《古今杂剧》”(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7年版,上册,第694-695页),然未交待所据文献出处。
    (3)收入《苏州史志资料选辑》1992年第1、2合辑。
    (1)景郑《著砚楼书跋》,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339-340页。
    (2)曹大铁《大铁词残稿》,1980年油印本,下册,第十九、二十叶,两靖室自藏本。
    (1)孙楷第《也是园古今杂剧考》,上杂出版社1953年版,第47页。
    (2)此孙楷第修订手稿本,目前存放于中华书局,供整理出版《孙楷第文集》使用。撰写本文时,蒙俞国林先生慨允查阅,特致谢忱!
    (3)此句在丁祖荫发表的《黄荛圃题跋续记》(1929)中,改作“更谁解唱后庭花”。
    (4)《丁初我日记》稿本,今藏上海图书馆,凡二十二册,自光绪三十二年(1906)至民国十八年(1929)。本文所引均据此稿本,不另出注。
    (5)徐兆玮《徐兆玮日记·丛书草堂日记》,黄山书社2013年版,第6册,第4388-4389页。
    (1)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艺林丛录》(第五编),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1964年版,第328-330页。
    (2)转引自《郑振铎年谱》(增订本),上册,第698-699页。此杨寿祺自传稿本,今未知藏于何处。
    (3)《王伯祥日记》1938年5月25日载:“午刻,振铎来,乃乾来,因同馆于一家春。谈次,知也是园元曲尚在贾人手,须一万金始肯脱手与人也。振铎求得甚切,恐缘是抬价愈高耳。”(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1年版,第15册,第172页)
    (1)郑振铎《求书日录·序》,《西书话》,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年版,下册,第529-530页。
    (2)《郑振铎年谱》(增订本)1938年5月30日载:“为抢救购致《脉望馆抄校古今杂剧》,今日签约付定金。”(上册,第698页)当即据郑跋转录。
    (3)张元济、王季烈《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商务印书馆2018年版,第1册,第1页。
    (1)卢前《元曲之新发见》所引,载卢冀野主编《民族诗坛》(1938年10月)第6期。
    (2)均见陈乃乾(笔名“新陈”)《元剧之新发见》,载《书志学》(1938年7月)第11卷第1期。
    (3)《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28-29页。
    (4)参见《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6册,第794-804页。
    (5)张元济、傅增湘《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362-363页。
    (6)汪家熔《略叙〈郑振铎与脉望馆抄校本〉》(《江苏图书馆学报》1998年第3期)引及此札内容,认为袁守和之所以致函傅增湘,透露这一书林资讯,表明袁守和并没有为北平图书馆购藏此书的计划。但这一推测,未必符合实际情况,郑跋中明确记载袁守和愿以三千金购买此书,之后放弃的原因,是书价哄抬至万金,北平图书馆已无力筹措经费。
    (1)《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363-364页。
    (2)(3)《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364页。
    (4)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增订本),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下册,第1282页。
    (1)参见《郑振铎全集》第十六卷“书信”,花山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第200页。
    (2)《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1-3页。
    (3)《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5-8页。
    (4)《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7页。
    (5)《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11页。
    (6)《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32页。
    (7)《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33页。
    (8)此三札分别见《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上册,第128、129页。
    (9)参见《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上册,第130页。
    (1)参见《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上册,第130页。
    (2)参见《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47页。
    (3)《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上册,第131页。
    (4)《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52页。
    (5)《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50页。
    (6)《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53页。
    (7)《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61页。
    (8)《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69页。
    (9)《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2册,第192页。
    (10)《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上册,第132页。
    (11)《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3册,第277页。
    (12)冀淑英《冀淑英古籍善本十五讲》第三讲“郑振铎与北京图书馆珍藏”,谓“书到手,立即被送到北平图书馆的上海办事处”(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版,第50页),似不确。
    (13)参见《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23页。
    (1)参见《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30页。
    (2)《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1册,第34页。
    (3)《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3册,第378页。
    (4)参见《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3册,第407页。此外,《校订元明杂剧事往来信札》第3册,第399-402、404-407页所录八件晒片清单,误标为“佚名所录”,然据落款和笔迹,皆为丁英桂所书,特予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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