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时期诗文难易之辨
摘要
诗文难易之辨肇端于晚唐,而盛行于明清。此论题不仅关乎作家的创作能力和技巧,还与批评家的文学思想、文体观念密切相关。因此,梳理关于这一论题的争鸣过程,具有重要的文学思想史意义。它不仅能深化对诗文文体功用、体性特征和创作要领的认识,更为考察不同时代文学思潮的嬗变提供了独特视域。从"诗难于文"的传统和主流观念到明清时期"文难于诗"等异响别调的出现,正是对诗文性质、功用及文体尊卑的认识发生变化的自然结果。
引文
(1)参见郭绍虞《试论“古文运动”---兼谈从文笔之分到诗文之分的关键》,《照隅室古典文学论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下册,第87-117页;黄卓越《明永乐至嘉靖初诗文观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34-148页;吴承学《中国古代文体形态研究》(增订本),中山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59-375页;蒋寅《中国古代文体互参中“以高行卑”的体位定势》,《中国社会科学》2008年第5期。
(2)司空图《司空表圣文集》卷二《与李生论诗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24页。
(3)《司空表圣文集》卷三《与极浦书》,第42页。
(1)金幼孜《金文靖集》卷一〇《书南雅集后》,《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240册,第878页。
(2)安盘《颐山诗话》,《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82册,第461页。
(3)王世贞《陈于诏先生卧云楼摘稿序》,杜应芳、胡承诏辑《补续全蜀艺文志》卷二三,《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677册,第206-207页。
(4)薛蕙《考功集》卷一〇《升庵诗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2册,第111页。
(5)储大文《存砚楼二集》卷五《苔窗拾稿序》,《四库未收书辑刊》,北京出版社1997年版,第9辑第19册,第501页。
(6)李调元《童山文集·补遗》卷五《姜山集序》,《丛书集成初编》,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515册,第66页。
(1)郑炎《雪杖山人诗集》卷八《论诗随笔》,《四库未收书辑刊》,第9辑第28册,第611页。
(2)祝允明《祝子罪知录》卷九,《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7年版,子部第83册,第733页。
(3)《祝子罪知录》卷九,《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83册,第734页。
(4)谭元春《谭元春集》卷二二《东坡诗选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597页。
(5)黄志璋纂修《(康熙)麻阳县志》卷九,《中国地方志集成·善本方志辑》,凤凰出版社、上海书店、巴蜀书社2014年版,第2编第37册,第568页。
(1)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九,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108页。
(2)卢挚《文章宗旨》,程敏政《明文衡》卷二二,《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73册,第766页。
(3)叶向高《苍霞余草》卷六《小草斋集序》,《四库禁毁书丛刊》,北京出版社1997年版,集部第125册,第464页。
(4)何伟然、丁允和选,陆云龙评《皇明十六名家小品·锺伯敬先生小品》卷二《与谭友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378册,第322页。
(5)章学诚《章学诚遗书》卷九《与胡洛君论文》,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83页。
(6)章学诚《诗话》,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中华书局1994年版,上册,第570页。
(7)章学诚《陈东浦方伯诗序》,章学诚著,仓修良编注《文史通义新编新注》,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第545页。
(1)江盈科《诗评》,《雪涛小书》,中央书店1948年版,第28-29页。
(2)范方《默镜居文集》卷四《邵山人传》,《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33册,第682页。
(3)范当世著,马亚中、陈国安校点《范伯子诗文集·诗集》(修订本)卷八《世说小范十万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上册,第123页。
(4)申涵光《聪山集》卷三《与朱锡鬯书》,《丛书集成新编》,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年版,第76册,第377页。
(5)李濂《医史》卷五,《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42册,第260页。
(6)吴敏树《柈湖文集》卷三《史记别钞序》,《清代诗文集汇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620册,第329页。
(7)章学诚《上朱大司马论文》,《章学诚遗书》,第612页。
(8)章学诚《论课蒙学文法》,《章学诚遗书》,第685页。
(1)李继圣《寻古斋诗文集·文集》卷二《十子文稿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8册,第251页。
(2)黄中坚《蓄斋二集》卷五《遗余集序》,《四库未收书辑刊》,第8辑第27册,第384页。
(3)何梦桂《潜斋文集》卷六《王菊山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88册,第458页。
(4)管同《因寄轩文二集》卷一《国朝古文所见集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504册,第465页。
(5)焦循《里堂家训》卷下,《续修四库全书》,第951册,第531页。
(6)纪昀著,孙致中等校点《纪晓岚文集》卷九《耳溪文集序》,河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册,第214页。
(7)明清诗文之辨中,又有主诗文相通者,如刘基《苏平仲文集序》:“文与诗同生于人心,体制虽殊,而其造意出辞,规矩绳墨,固无异也。”(刘基《诚意伯文集》卷一五,《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5册,第364页)徐枋《论诗杂语》:“诗文一也,其体则异,其理则同。”(徐枋《居易堂集》卷二〇,《续修四库全书》,第1404册,第335页)此说强调诗、文之同,而诗文难易之辨更关注诗、文之异,着眼点不同,故不赘述。
(8)萧统编,李善注《文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6册,第2271页。
(9)胡仔纂集,廖德明校点《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九,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55页。
(10)李东阳《怀麓堂集》卷六三《春雨堂稿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50册,第653页。
(1)白居易《白居易集》卷四五《与元九书》,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3册,第960页。
(2)刘禹锡《刘禹锡集》卷一九《主客员外郎卢公集序集作纪》,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233页。
(3)刘将孙《养吾斋集》卷一一《胡以实诗词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99册,第98页。
(4)胡翰《胡仲子集》卷四《缶鸣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9册,第49页。
(5)李东阳《麓堂诗话》,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中华书局1983年版,下册,第1379页。
(6)吴乔《围炉诗话》卷一,郭绍虞编选,富寿荪校点《清诗话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1册,第479页。
(7)《纪晓岚文集》卷九《耳溪文集序》,第1册,第214页。
(8)锺嵘著,曹旭笺注《诗品笺注》,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页。
(9)严羽著,郭绍虞校释《沧浪诗话校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版,第26页。
(10)苏轼《苏东坡集·续集》卷一〇《谢交代赵祠部启》,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下册,第23页。
(11)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一〇〇《策一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90册,第728页。
(1)沈守正《雪堂集》卷四《诗经说通叙》,《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0册,第623页。
(2)方苞《方苞集》卷六《答申谦居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上册,第164页。
(3)袁枚《小仓山房诗文集·文集》卷一八《与邵厚庵太守论杜茶村文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3册,第1544页。
(4)廖道南《楚纪》卷五三“柳宗元”条,《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48册,第424页。
(5)方孝孺《逊志斋集》卷一二《张彦辉文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5册,第373页。
(6)《章学诚遗书》卷九《与胡洛君论文》,第83页。
(7)《章学诚遗书》卷九《与汪龙庄书》,第82页。
(8)章学诚《古文十弊》,《文史通义校注》,上册,第509页。
(1)《文史通义校注》卷三《文理》,上册,第287页。
(2)《章学诚遗书》卷一九《庚辛之间亡友列传·钱诏传》,第191页。
(3)石韫玉《独学庐稿·五稿》卷二《江铁君制义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67册,第97页。
(4)骆问礼《万一楼集》卷三九《枝指集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74册,第493页。
(5)阎若璩《四书释地·又续》卷下,《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10册,第431页。
(6)宋濂《文宪集》卷六《孙伯融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3册,第400页。
(7)李渔《笠翁一家言全集》卷八《笠翁余集自序》,《清代诗文集汇编》,第31册,第1页。
(8)郑梁《寒村诗文选·五丁集》卷一《野吟集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256册,第286页。
(9)纪大奎《双桂堂稿》卷三《余象恒先生四书文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70册,第350页。
(10)刘大櫆《刘大櫆集》卷三《徐笠山时文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93页。
(11)吕本中《紫微诗话》,何文焕辑《历代诗话》,中华书局1981年版,上册,第360页。
(1)宋濂《宋学士文集》卷六六《文说赠王生黼》,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第7册,第1065页。
(2)杨士奇《东里集·续集》卷一五《题东里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8册,第570页。
(3)黄宗羲《吾悔集》卷四《李杲堂先生墓志铭》,《清代诗文集汇编》,第32册,第575页。
(4)陈廷敬《午亭文编》卷三七《吴元朗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16册,第547页。
(5)胡应麟《诗薮》外编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125页。
(6)《围炉诗话》卷一,《清诗话续编》,第1册,第479页。
(7)屠隆《白榆集》卷三《高以达少参选唐诗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80册,第168页。
(8)徐湘潭《徐睦堂先生集·文集》卷二九《与黄树斋侍郎》,《清代诗文集汇编》,第558册,第301页。
(9)《东里集·别集》卷二《圣谕录》,《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9册,第627页。
(10)李贤《古穰集》卷七《行稿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4册,第554页。
(2)司空图《司空表圣文集》卷二《与李生论诗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24页。
(3)《司空表圣文集》卷三《与极浦书》,第42页。
(1)金幼孜《金文靖集》卷一〇《书南雅集后》,《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240册,第878页。
(2)安盘《颐山诗话》,《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82册,第461页。
(3)王世贞《陈于诏先生卧云楼摘稿序》,杜应芳、胡承诏辑《补续全蜀艺文志》卷二三,《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677册,第206-207页。
(4)薛蕙《考功集》卷一〇《升庵诗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2册,第111页。
(5)储大文《存砚楼二集》卷五《苔窗拾稿序》,《四库未收书辑刊》,北京出版社1997年版,第9辑第19册,第501页。
(6)李调元《童山文集·补遗》卷五《姜山集序》,《丛书集成初编》,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515册,第66页。
(1)郑炎《雪杖山人诗集》卷八《论诗随笔》,《四库未收书辑刊》,第9辑第28册,第611页。
(2)祝允明《祝子罪知录》卷九,《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7年版,子部第83册,第733页。
(3)《祝子罪知录》卷九,《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83册,第734页。
(4)谭元春《谭元春集》卷二二《东坡诗选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597页。
(5)黄志璋纂修《(康熙)麻阳县志》卷九,《中国地方志集成·善本方志辑》,凤凰出版社、上海书店、巴蜀书社2014年版,第2编第37册,第568页。
(1)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九,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108页。
(2)卢挚《文章宗旨》,程敏政《明文衡》卷二二,《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73册,第766页。
(3)叶向高《苍霞余草》卷六《小草斋集序》,《四库禁毁书丛刊》,北京出版社1997年版,集部第125册,第464页。
(4)何伟然、丁允和选,陆云龙评《皇明十六名家小品·锺伯敬先生小品》卷二《与谭友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378册,第322页。
(5)章学诚《章学诚遗书》卷九《与胡洛君论文》,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83页。
(6)章学诚《诗话》,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中华书局1994年版,上册,第570页。
(7)章学诚《陈东浦方伯诗序》,章学诚著,仓修良编注《文史通义新编新注》,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第545页。
(1)江盈科《诗评》,《雪涛小书》,中央书店1948年版,第28-29页。
(2)范方《默镜居文集》卷四《邵山人传》,《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33册,第682页。
(3)范当世著,马亚中、陈国安校点《范伯子诗文集·诗集》(修订本)卷八《世说小范十万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上册,第123页。
(4)申涵光《聪山集》卷三《与朱锡鬯书》,《丛书集成新编》,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年版,第76册,第377页。
(5)李濂《医史》卷五,《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42册,第260页。
(6)吴敏树《柈湖文集》卷三《史记别钞序》,《清代诗文集汇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620册,第329页。
(7)章学诚《上朱大司马论文》,《章学诚遗书》,第612页。
(8)章学诚《论课蒙学文法》,《章学诚遗书》,第685页。
(1)李继圣《寻古斋诗文集·文集》卷二《十子文稿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8册,第251页。
(2)黄中坚《蓄斋二集》卷五《遗余集序》,《四库未收书辑刊》,第8辑第27册,第384页。
(3)何梦桂《潜斋文集》卷六《王菊山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88册,第458页。
(4)管同《因寄轩文二集》卷一《国朝古文所见集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504册,第465页。
(5)焦循《里堂家训》卷下,《续修四库全书》,第951册,第531页。
(6)纪昀著,孙致中等校点《纪晓岚文集》卷九《耳溪文集序》,河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册,第214页。
(7)明清诗文之辨中,又有主诗文相通者,如刘基《苏平仲文集序》:“文与诗同生于人心,体制虽殊,而其造意出辞,规矩绳墨,固无异也。”(刘基《诚意伯文集》卷一五,《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5册,第364页)徐枋《论诗杂语》:“诗文一也,其体则异,其理则同。”(徐枋《居易堂集》卷二〇,《续修四库全书》,第1404册,第335页)此说强调诗、文之同,而诗文难易之辨更关注诗、文之异,着眼点不同,故不赘述。
(8)萧统编,李善注《文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6册,第2271页。
(9)胡仔纂集,廖德明校点《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九,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55页。
(10)李东阳《怀麓堂集》卷六三《春雨堂稿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50册,第653页。
(1)白居易《白居易集》卷四五《与元九书》,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3册,第960页。
(2)刘禹锡《刘禹锡集》卷一九《主客员外郎卢公集序集作纪》,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233页。
(3)刘将孙《养吾斋集》卷一一《胡以实诗词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99册,第98页。
(4)胡翰《胡仲子集》卷四《缶鸣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9册,第49页。
(5)李东阳《麓堂诗话》,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中华书局1983年版,下册,第1379页。
(6)吴乔《围炉诗话》卷一,郭绍虞编选,富寿荪校点《清诗话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1册,第479页。
(7)《纪晓岚文集》卷九《耳溪文集序》,第1册,第214页。
(8)锺嵘著,曹旭笺注《诗品笺注》,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01页。
(9)严羽著,郭绍虞校释《沧浪诗话校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版,第26页。
(10)苏轼《苏东坡集·续集》卷一〇《谢交代赵祠部启》,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下册,第23页。
(11)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一〇〇《策一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90册,第728页。
(1)沈守正《雪堂集》卷四《诗经说通叙》,《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0册,第623页。
(2)方苞《方苞集》卷六《答申谦居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上册,第164页。
(3)袁枚《小仓山房诗文集·文集》卷一八《与邵厚庵太守论杜茶村文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3册,第1544页。
(4)廖道南《楚纪》卷五三“柳宗元”条,《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48册,第424页。
(5)方孝孺《逊志斋集》卷一二《张彦辉文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5册,第373页。
(6)《章学诚遗书》卷九《与胡洛君论文》,第83页。
(7)《章学诚遗书》卷九《与汪龙庄书》,第82页。
(8)章学诚《古文十弊》,《文史通义校注》,上册,第509页。
(1)《文史通义校注》卷三《文理》,上册,第287页。
(2)《章学诚遗书》卷一九《庚辛之间亡友列传·钱诏传》,第191页。
(3)石韫玉《独学庐稿·五稿》卷二《江铁君制义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67册,第97页。
(4)骆问礼《万一楼集》卷三九《枝指集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74册,第493页。
(5)阎若璩《四书释地·又续》卷下,《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10册,第431页。
(6)宋濂《文宪集》卷六《孙伯融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23册,第400页。
(7)李渔《笠翁一家言全集》卷八《笠翁余集自序》,《清代诗文集汇编》,第31册,第1页。
(8)郑梁《寒村诗文选·五丁集》卷一《野吟集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256册,第286页。
(9)纪大奎《双桂堂稿》卷三《余象恒先生四书文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70册,第350页。
(10)刘大櫆《刘大櫆集》卷三《徐笠山时文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93页。
(11)吕本中《紫微诗话》,何文焕辑《历代诗话》,中华书局1981年版,上册,第360页。
(1)宋濂《宋学士文集》卷六六《文说赠王生黼》,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第7册,第1065页。
(2)杨士奇《东里集·续集》卷一五《题东里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8册,第570页。
(3)黄宗羲《吾悔集》卷四《李杲堂先生墓志铭》,《清代诗文集汇编》,第32册,第575页。
(4)陈廷敬《午亭文编》卷三七《吴元朗诗集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16册,第547页。
(5)胡应麟《诗薮》外编卷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125页。
(6)《围炉诗话》卷一,《清诗话续编》,第1册,第479页。
(7)屠隆《白榆集》卷三《高以达少参选唐诗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80册,第168页。
(8)徐湘潭《徐睦堂先生集·文集》卷二九《与黄树斋侍郎》,《清代诗文集汇编》,第558册,第301页。
(9)《东里集·别集》卷二《圣谕录》,《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9册,第627页。
(10)李贤《古穰集》卷七《行稿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4册,第55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