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视野与新诗的历史起点——《女神》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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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The Vision of the “Century” and the Historical Starting-point of Chinese New Poetry——A Reexamination of Goddess
  • 作者:姜涛
  • 英文作者:Jiang Tao;
  • 关键词:《女神》 ; 郭沫若 ; 闻一多 ; 二十世纪 ; “时代精神”
  • 中文刊名:ZWPP
  • 英文刊名:Chinese Journal of Literary Criticism
  • 机构:北京大学中文系;
  • 出版日期:2019-04-20
  • 出版单位:中国文学批评
  • 年:2019
  • 期:No.18
  • 基金: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中国新诗传播接受文献集成研究及数据库建设(1917—1949)”(16ZDA240)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ZWPP201902001
  • 页数:10
  • CN:02
  • ISSN:10-1314/I
  • 分类号:6-14+159
摘要
《女神》作为新诗历史起点的判断,虽然已是文学史的定论,但其狂放自由的诗风,却不一定能得到后来读者的认同。要在当下语境中认识《女神》的"起点"意义,除了回到五四时代的"现场",进行历史的"同情"之外,也有必要重构更为宏阔的理论视野。1923年,闻一多从"二十世纪底时代的精神"的角度,对《女神》的全面阐发,提供了一个可以持续展开的框架。以"世纪"的眼光,重新审视新诗的起点,也会为理解百年新诗总体的文化政治意涵,打开新的思考空间。
        Guo Moruo's Goddess has been regarded in literary history as the starting point of Chinese new poetry.However,it had not been fully recognized by readers of later time for its wild style.In order to apprehend the pioneering significance of Goddessin the current context,it is necessary to situate Goddess in a larger theoretical vision in addition to returning to the historical context of the May Fourth Movement.In 1923,Wen Yiduo presented a comprehensive explication of Goddess in light of the twentieth-century Zeitgeist,which provided a framework that could sustain the rethinking of the starting-point of Chinese new poetry and the cultural-political implications of one-hundred-year Chinese new poetry as a whole.
引文
(1)郁达夫:《女神之生日》,《时事新报·学灯》1922年8月2日。
    (2)周作人:《〈扬鞭集〉序》,《语丝》第82期,1926年6月7日。
    (3)参见温儒敏:《关于郭沫若的两极阅读现象》,《中国现当代文学专题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
    (4)闻一多:《〈女神〉之时代精神》,《创造周报》第4号,1923年6月3日。
    (1)汪晖:《世纪的诞生——20世纪中国的历史位置(之一)》,《开放时代》2017年第4期。
    (1)陈永志:《〈女神〉校释》,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82页。
    (2)任公:《诗界潮音集:二十世纪太平洋歌》,《新民丛报》1902年第1号,第109—112页。
    (3)陈永志:《〈女神〉校释》,第83页。
    (1)曼德尔施塔姆:《我的世纪,我的野兽:曼德尔施塔姆诗选》,王家新译,广州:花城出版社,2016年,第87页。
    (2)巴迪欧:《世纪》,蓝江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22页。
    (3)有关《天狗》与《世纪》的比较,参见姜涛:《从蝴蝶、天狗到当代诗的笼子》,《诗刊》(下半月刊)2018年第8期。
    (4)郭沫若:《创造十年》,《学生时代》,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49页。
    (1)郭沫若:《创造十年》,《学生时代》,第59页。
    (2)郭沫若:《我的作诗的经过》,《郭沫若研究资料》上卷,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第283页。
    (3)郭沫若:《创造十年》续编,《学生时代》,第202—203页。比如,著名的《论节奏》一文讨论有关“节奏”的多种假说,虽然他最认同的,是将节奏的起源移植到感情层面的假说,但也认为生理学的假说(节奏起源于心脏、肝肺的搏动)也能鞭辟入里,所谓“节奏”生成于外界刺激袭来时感情之紧张与弛缓的交替形成,亢奋身体与文艺行为之间的一致性,在这种科学的分析中获得了更完满的说明。参见《论节奏》,《创造月刊》1 卷1期,1926年3月16日。
    (4)参见仲密:《病中的诗》,《晨报副刊》1921年5月3日;《论小诗》,《晨报副刊》1922年6月21—22日。
    (5)如《死的诱惑》曾被当作中国新诗的标本翻译成日本,发表在大阪的报纸上,厨川白村读到后还曾感叹:“中国的诗已经表现出了那种近代的情调,很是难得”。参见郑伯奇:《二十年代的一面——郭沫若先生与前期创造社》,饶鸿兢等编:《创造社研究资料》,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750页;郭沫若:《创造十年》,《学生时代》,第97 页。
    (1)1922年,北社所编《新诗年选》收入《死的诱惑》作为《女神》的代表作之一,在《〈女神〉的时代精神》中,闻一多就对此颇不以为然,认为编者“非但不懂诗,并且不会观人。《女神》底作者岂是那样软弱的消极者吗?”
    (2)郭沫若:《创造十年》,《学生时代》,第72页。
    (3)鲁迅:《摩罗诗力说》,《鲁迅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68页。
    (4)鲁迅:《破恶声论》,《鲁迅全集》第8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3页。
    (5)郭沫若:《论国内的评坛及我对于创作上的态度》,《〈文艺论集〉汇校本》,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45页。
    (6)周长宪:《感情的生活与革命的文学》,《评论之评论》第1卷第4号,1921年11月21日。
    (1)郭沫若:《英雄树》,《创造月刊》1卷8期,1928年1月1日。
    (2)王璞:《抒情与翻译之间的“呼语”——重读早期郭沫若》,《新诗评论》2014年总第18 辑。
    (3)针对河上肇认为时机不成熟的革命会导致生产力倒退的观念,郭沫若在《社会革命的时机》(《洪水》1卷10、11期合刊,1926年2月5日)中提出了批评,强调“社会革命之成败并不专在乎时机之早迟,而在于企图的方策之完备与否”。有关该问题的讨论,参见李斌:《女神之光:郭沫若传》,北京:作家出版社,2018年,第109—115页。
    (1)这场争论发生于郭沫若与李初梨之间,参见程凯:《革命的张力:“大革命”前后新文学知识分子的历史处境与思想探求(1924—1930)》第六章“当还是不当‘留声机器’与革命思想的更生”,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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