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开蒙智”探微——以代表性蒙旗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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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末"开蒙智"是在清廷、主管边疆地区事务官员、各部王公共同主导下的一项重要新政,有着共同的取向。最低目标在开通风气、改善蒙古等传统藩部部众生活艰难局面,借此抵制外部势力的侵渗;最高目标为提高边疆地区部众文化水平、思想觉悟,化除畛域,加强近代国家主权之认同。在这两大目标推动下,各界又提出了诸多"开蒙智"建议,并在实践中加以尝试,形成了清廷上层、主管边疆地区行政官员、藩部王公"开蒙智"的三种不同方式。在这三种模式中,尤以藩部王公"开边智"最具特色,且取得了较好成绩。清末时人"开蒙智"等活动,客观上虽发挥了一定积极作用,但因受诸多不利因素影响,最终未能成功实现以上两大目标。
Enlightening the Mongolians was a major new deal jointly dominated by the royal court,borderland officials and princes and dukes of various tribes.Those people had a common orientation on this policy.The minimum aim of the policy was to improve customs and life of the Mongolian tribes,thus resisting infringement of foreign influences.The supreme aim was to promote their cultures and ideas,destroy barriers between them and central China,thus enhancing their identification for modern China.For the above two aims,various plans were proposed by various figures,and tried them in practices,thus led to three kinds of enlightenment separately representing the minds of the higher officials of the Qing court,executives in charge of borderland affairs and the vassal princes and dukes of the Mongolian tribes.Of the three kinds of enlightenment,the policy of princes and dukes was more successful and characteristic.The enlightenment practices had achieved certain positive effects,yet due to some negative factors,in the end the two aims had not been realized.
Enlightening the Mongolians was a major new deal jointly dominated by the royal court,borderland officials and princes and dukes of various tribes.Those people had a common orientation on this policy.The minimum aim of the policy was to improve customs and life of the Mongolian tribes,thus resisting infringement of foreign influences.The supreme aim was to promote their cultures and ideas,destroy barriers between them and central China,thus enhancing their identification for modern China.For the above two aims,various plans were proposed by various figures,and tried them in practices,thus led to three kinds of enlightenment separately representing the minds of the higher officials of the Qing court,executives in charge of borderland affairs and the vassal princes and dukes of the Mongolian tribes.Of the three kinds of enlightenment,the policy of princes and dukes was more successful and characteristic.The enlightenment practices had achieved certain positive effects,yet due to some negative factors,in the end the two aims had not been realized.
引文
1 专论清末蒙旗教育的文章目前只有一篇,即蔡风林的《清末蒙古族教育》一文,主要论述了清末内蒙古及东北地区蒙旗教育活动,且将整清一代蒙旗教育不发达的原因归咎于清廷对蒙旗的政治压迫和文化封禁政策。此外赵云田在《清末西藏新政述论》《清末边疆地区新政举要》《清末新政期间新疆文化教育的发展》诸文中对清末边疆地区教育文化事业亦有交代,但均缺乏系统性。陈学峰在《贵胄学堂与清末贵胄》一文中曾对贵胄学堂进行了考察,但主要只涉及此等贵胄学堂开设情况,鲜少涉及开边智。杨博《贡桑诺尔布教育活动评析》,白荫泰、邢莉《崇正学堂与贡桑诺尔布的教育观》等文曾对内蒙古喀喇沁旗郡王办学情况作过个案研究,亦只属清末开边智之冰山一角。参见蔡风林:《清末蒙古族教育》,《民族教育研究》1992年第2 、3期;赵云田:《清末西藏新政述论》,《近代史研究》2002年第5期;赵云田:《清末边疆地区新政举要》,《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6年第4期;赵云田:《清末新政期间新疆文化教育的发展》,《西域研究》2002年第2期;陈学峰:《贵胄学堂与清末贵胄》(硕士学位论文),北京师范大学2005年;杨博:《贡桑诺尔布教育活动评析》,《民族教育研究》1993年第4期;白荫泰、邢莉:《崇正学堂与贡桑诺尔布的教育观》,《民族教育研究》2011年第3期。
1 王彦威、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卷七九,南京古籍书店1987年版,第1422页。
2 王彦威、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卷三〇,第556页。
3 王彦威、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卷六五,第1175页。
4 徐世昌撰:《东三省政略》卷一“边务·呼伦贝尔篇”,台北,文海出版社1965年版,第1页。
5 雷麦著,蒋学凯、赵康节译:《外人在华投资》,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425页。
6 赵尔巽撰:《清史稿》,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4517~14518页。
7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8
9 《署理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请选录内外蒙古王公子弟送入陆军部贵胄学堂肄业以宏造就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兵部—陆军部档案,第275号。
《奏为考察边疆政治建设热河行省敬呈管见事》(宣统二年二月三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 -1106-026,缩微号:04-01-01-170-0284。
《蒙人根本上之离贰》,《民立报》,1910年11月30日,“新闻一”,第322页。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十,宣统元年闰二月己酉,辽海书社1934年版。
《俄人到处拜佛像》,《民立报》,1910年12月24日,“新闻一”,第491页。
《理藩部预防蒙古交涉》,《申报》,1910年8月12日,第1张第3版。
1 《俄人对蒙政策》,《东方杂志》第7卷第6期,1910年7月31日。
2 《抄录本部与俄使关于蒙事交涉节略并附陆使译报以备酌核》(宣统三年十月),中研院近史所档案馆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全宗,中俄关系系列宣统三年外蒙情形宗,档号:03-32-134-01-037。
3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添设蒙小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8号,宣统元年正月二十八日。
4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5 《钦差大臣东三省总督锡良奉天巡抚程德全奏为代奏科尔沁左翼前旗棍楚克苏隆仅就蒙旗情势缓急办理请饬下政务处等分条核议事》(宣统元年十二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0-0110-004,缩微号:04-01-30-009-0033。
6 《奏报阿尔泰现难设立巡警及警察学堂事》(光绪三十二年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 -1077-045,缩微号:04-01-01-164-0764。
7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 -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8 《奏为开办阿尔泰各项小学堂遵拟简明章程并请添设学务处约估常年经费事》(光绪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9294-007,缩微号:667-2159。
9 陈去病:《漠南北建置行省议》,《国粹学报》第4卷第6期,1908年。
1 《内阁蒙古侍读学士文年奏请设立蒙文学校而治藩服事》(光绪二十七年六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210-094,缩微号:537-2768。
2 《两广总督岑春煊奏为酌拟变通固边办法统筹西北全局事》(光绪三十三年四月二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619-010,缩微号:423-2738。
3 《议饬振兴边蒙学务》,《四川学报》1906年第2期。
4 《注意边省学务》,《直隶教育杂志》1907年第14期。
5 《翰林院侍讲阿联奏为蒙古王公子弟留学京师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622-025,缩微号:423-3470。
6 《署理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请选录内外蒙古王公子弟送入陆军部贵胄学堂肄业以宏造就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兵部—陆军部档案,第275号。
7 《奏为各边省及蒙古各地言语隔膜拟请挑拣教习教以京都官语事》(宣统二年十二月十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95,缩微号:562-2128。
8 《蒙古土尔扈特郡王呈外务部代奏因时变法请假出洋游历折》,《东方杂志》第1卷第4期,1904年4月。
1 《喀喇沁王振兴蒙古之政见》,上海《大同报》第9卷第6期,1908年。
2 《钦差大臣东三省总督锡良奉天巡抚程德全奏为代奏科尔沁左翼前旗棍楚克苏隆仅就蒙旗情势缓急办理请饬下政务处等分条核议事》(宣统元年十二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0-0110-004,缩微号:04-01-30009-0033。
3 《论蒙古之危状》,《申报》,1910年4月7日,第1张第3版。
4 《清德宗实录》卷五六九,光绪三十三年正月庚戌,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531页。
5 《清德宗实录》卷五七三,光绪三十三年五月丙申,第586页。
6 《清德宗实录》卷五七五,光绪三十三年六月辛巳,第615页。
7 《清德宗实录》卷五七九,光绪三十三年九月癸巳,第662页。
8 《清德宗实录》卷五八二,光绪三十三年十一月戊子,第696页。
9 《奏请选派蒙古王公留学》,《直隶教育杂志》1907年第16期。
《学部咨宪政编查馆准满蒙文高等学堂咨送章程文》,《政治官报》第250号,光绪三十四年六月初十日。
《为遵照厘变通则等小学堂章程事谕文》(宣统元年四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06-022 。
《摄政王注意蒙古教育》,《直隶教育官报》1909年第6期。
《筹办蒙古学堂》,上海《大同报》第12卷第22期,1909年。
《理藩部奏预备宪政援案酌将旧例择要变通折》,《政治官报》第1042号,宣统二年八月初五日。
1 《蒙古铁路教育案之大计划》,《国风报》第1卷第29期,1910年。
2 《政府筹蒙政策如是》,《申报》,1911年6月21日,第1张第3版。
3 《为派员实地择要调查行政司法等事致阿拉善亲王移文》(宣统三年九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114-009。
4 《奏为请建陆军大学省学整齐教法事》(光绪三十年九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0-073 ,缩微号:449-0424。
5 《奏为改变中国积习请饬大员合格王公子弟备选陆军学堂事》(光绪三十年十二月份),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0-074,缩微号:449-0428。
6 《奏为拟订陆军贵胄学堂章程并拟先行试办请旨事》(光绪三十一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764-045,缩微号:433-3308。
7 《呈拟订陆军贵胄学堂试办章程清单》(光绪三十一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764-046,缩微号:433-3311。
8 《总理练兵事务奕劻等奏为拟定陆军贵胄学堂听讲试办章程事》(光绪三十二年闰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3-047,缩微号:449-1205。
9 《总理练兵事务奕劻等呈拟定陆军贵胄学堂听讲试办章程清单》(光绪三十二年闰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3-048,缩微号:449-1206。
《陆军贵胄学堂同学录》,北京商务印书分馆恭制1909年。
《管理陆军贵胄学堂事务载润等奏为变通办理贵胄正班学生学额事》(宣统二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42,缩微号:562-2003。
1 《内阁学士宝熙奏请设法政贵胄学堂》(光绪三十三年八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221-019,缩微号:538-1761。
2 《钦命宪政编查馆为设贵胄法政学堂拟订章程事给吉林巡抚咨文》(宣统元年三月初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4-2169。
3 《贵胄学堂为行送学堂课程并预算清单事致内务府咨文》(宣统元年十一月十六日),内务府档,转引自《清末筹办贵胄法政学堂史料选载》,《历史档案》1987年4期。
4 5《吉林巡抚为陆军贵胄学堂开班通饬各处选送学生事给各处札稿》(宣统二年正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
6 《为选送陆军贵胄学堂学生事致理藩部呈》(宣统元年十一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07-133。
7 8《为转行各蒙旗遵照陆军贵胄学堂章程及蒙旗监学专章各条克期选送合格学生事致阿拉善亲王旗护印协理移文》(宣统二年五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94-006。
9 《为勿再选送学生到陆军贵胄学堂事致阿拉善亲王移文》(宣统三年正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94-006。
《蒙古土尔扈特郡王呈外务部代奏因时变法请假出洋游历折》,《东方杂志》第1卷第4期,1904年4月。
《土尔扈特郡王起程赴美》,《通问报》1906年第189期,“耶稣家庭新闻”。
1 《迪化道就巴雅尔送儿媳赴京求学事给吐鲁番厅的札》(1906年5月30日),新疆档案馆藏,清代新疆蒙古族档案,转引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等编:《近代新疆蒙古历史档案》,新疆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43页。
2 《要电·十七日北京来电》,《通问报》1906年第189期,“耶稣家庭新闻”。
3 《蒙古王妃赴日本留学》,《直隶教育杂志》1907年第21期。
4 《蒙古亲王学成归国》,上海《大同报》第11卷第18期,1909年。
5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八,宣统元年二月辛亥。
6 《陆军贵胄学堂同学录》,北京商务印书分馆1909年恭制。
7 《贵胄学堂传蒙古王公听讲》,《广益丛报》1906年第122期。
8 《为转行各蒙旗遵照陆军贵胄章程及蒙旗监学专章各条,克期选送合格学生事致阿拉善亲王旗护印协理移文》(宣统二年五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94-006。
9 《伯都讷旗务承办处为陆军贵胄学堂开班选送学生事给吉林巡抚申文》(宣统二年二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5-1611。
《吉林东北兵备道为陆军贵胄学堂开班选送学生事给吉林巡抚呈文》(宣统二年二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5-1638。
《吉林巡抚为乌拉协领申送陆军贵胄学堂合格学生四名查照收考事给陆军贵胄学堂咨稿》(宣统二年三月初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5-1692。
《管理陆军贵胄学堂事务载润等奏为陈明学堂甄别考试情形事》(宣统二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41,缩微号:562-2000。
《管理陆军贵胄学堂事务载润等奏为变通办理贵胄正班学生学额事》(宣统二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42,缩微号:562-2003。
《学部教学学务档案》,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第60卷。
《责任内阁档案目录》,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贵胄法政学堂咨行稿”,“奏咨行稿”第7包。
《为造册咨报愿入贵胄法政学堂台吉塔布囊名单事致阿拉善亲王咨文》(宣统三年七月二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112-002。
《为本旗入贵胄法政学堂众公台等名目造册呈报事致钦差驻扎宁夏部院咨文》(宣统三年八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32-086。
1 《为本旗入贵胄法政学堂众公太(台)吉等名目造册呈报事致钦差驻扎宁夏部院咨文》(宣统三年八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113-004。
2 《署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创办归绥时政讲习所折》,《学部官报》1910年第118期。
3 《理藩部代奏蒙藩王公等创建殖边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0号,宣统元年正月二十日。
4 《殖边学堂续招蒙生》,《教育杂志》第1卷第8期,1909年。
5 《为备文转移遵办喀尔喀札萨克和硕亲王那彦图等创建殖边学堂事致阿拉善亲王旗移文》(宣统元年二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74-004。
6 《科布多办事大臣陈阿尔泰现在未能通设半日学堂折》(宣统元年四月十八日),《学部官报》1909年第99期。
7 《吉林提学司为将中学堂附设蒙文科招选学生送省以备定期考试事给各处札稿》(光绪三十三年六月十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6,缩微号:003-1456。
1 《吉林提学司为蒙文教员伊克塔春请借蒙古旗官房创设满蒙学堂事给蒙古旗协领等移文》(光绪三十四年二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5,缩微号:003-2708。
2 《吉林提学司为蒙文教员伊克塔春请设蒙文学堂并拟简明章程事给吉林巡抚详文》(光绪三十四年二月十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4,缩微号:003-2729。
3 《吉林全省旗务处为拟将清文及蒙文两学归并为满蒙小学堂事给吉林提学司移文》(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8,缩微号:004-0965。
4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三,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戊戌。
5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十,宣统元年闰二月己酉。
6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二十四,宣统元年十月壬辰。
7 《东三省总督锡良奏为已革蒙古右翼协领德荣筹办蒙文学堂实著微劳请开复》(宣统二年十一月初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64,缩微号:562-2058。
8 《蒙旗学务近闻》,《教育杂志》第3卷第9期,1911年,第67页。
9 《归化城副都统麟寿奏为动用煤税设立蒙古满蒙语文小学堂事》(宣统三年九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57,缩微号:562-2953。
《科布多办事大臣陈阿尔泰现在未能通设半日学堂折》(宣统元年四月十八日),《学部官报》1909年第99期。
1 《署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筹设土默特两等小学堂情形折》,《学部官报》1910年第111期。
2 《游蒙日记》,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清末蒙古史地资料荟萃》,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年版,第605页。
3 《归化城副都统麟寿奏为动用煤税设立蒙古满蒙语文小学堂事》(宣统三年九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57,缩微号:562-2953。
4 《奏报阿尔泰现难设立巡警及巡警学堂事》(光绪三十二年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 -1071-045,缩微号04-01-01-164-0764。
5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6 《清德宗实录》卷五八三,光绪三十三年十一月丙午,第707页。
7 《清德宗实录》卷五九〇,光绪三十四年四月丙子,第806页。
8 《奏为开办阿尔泰各项小学堂遵拟简明章程并添设学务处约估常年经费事》(光绪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9294-007,缩微号:667-2759;另见《政治官报》第329号,光绪三十四年九月初一日,第33~37页。
9 《科布多学生之名贵》,《教育杂志》第1卷第6期,1909年。
1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添设蒙小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8号,宣统元年正月二十八日。
2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酌保科布多军营章京各员请奖折》,《政治官报》第1062号,宣统二年九月初十日。
3 《清德宗实录》卷五九五,光绪三十四年八月乙丑,第866~867页。
4 《三多库伦奏稿》,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清末蒙古史地资料荟萃》,第297页。
5 《库伦办事大臣三多奏为库伦筹拨银两开办卫生局学堂等各厂局并按章报部核销等情事》(宣统二年三月初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0-0268-030,缩微号:04-01-30-016-2531。
6 《蒙古喀喇沁王创设学堂示》,《浙江交儆报》1903年第13期。
7 《纪蒙古学堂》,《选报》1902年第34期。
8 《藩王好学》,《新民丛报》1903年第25期。
9 《本国学事——蒙古》,《教育世界》1904年第80期。
《喀喇沁王福晋在豫教女学堂的演说》,《敝帚千金》1905年第9期。
1 《蒙藩阅视各学》,《四川学报》1906年第2期。
2 《奏为蒙古喀喇沁右旗郡王贡桑诺尔布开办各学堂尤见起色请旨奖叙事》(光绪三十二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575-149,缩微号:420-2982。
3 《著为喀喇沁郡王贡桑诺尔布所办学堂赏给御书匾额一方以示嘉奖事谕旨》(光绪三十二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575-154,缩微号:420-2988。
4 《喀喇沁旗学务》,《教育杂志》第2卷第6期,1910年。
5 《蒙古各部落反对喀喇沁亲王》,《通问报》1907年第244期,“耶稣家庭新闻”。
6 《热河都统廷杰奏为喀喇沁蒙旗建设师范学堂宣解讲堂事》(光绪三十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8-0195-024,缩微号:04-01-38-009-0366。
7 《会同理藩部议复热河都统奏喀喇沁王旗建设师范学堂及宣解讲堂折》,《学部官报》1907年第31期。
8 《蒙古亲王派员护送蒙籍男女学生至滬求学》,《四川教育官报》1908年第5期。
9 《蒙古女学》,上海《女子世界》1904年第6期。
《奏为喀喇沁多罗郡王福晋多罗格格捐办毓正女学堂请奖事》(光绪三十三年五月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220-073,缩微号:538-1614。
《理藩部代奏蒙旗创设学堂请立案折》,《政治官报》第1144号,宣统二年十二月初二日。
1 《定边左副将军奎芳等奏查验仓库军械学堂巡警分别整顿折》,《内阁官报》第26号,宣统三年七月二十六日。
2 《乌里雅苏台将军奎芳等奏为改良学务核减经费事》(宣统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60,缩微号:562-2959;另参阅《内阁官报》第144号,宣统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3 《科布多办事大臣忠瑞奏请饬部从速另筹养正学堂常年经费事》(宣统三年正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3-016,缩微号:562-2226。
4 《额勒浑拟具塔城边务办法事奉批著该大臣筹办》(宣统三年七月十三日),中研院近史所档案馆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全宗,档号:03-32-134-01-007。
5 《奏为开办阿尔泰各项小学堂遵拟简明章程并添设学务处约估常年经费事》(光绪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3-9294-007,缩微号:667-2759;另见《政治官报》第329号,光绪三十四年九月初一日。
6 《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扎拉丰阿奏遵照部议另筹学堂常年经费折》,《政治官报》第867号,宣统二年二月二十一日。
1 《科布多办事参赞大臣溥奏科布多养正学堂经费无著拟变通办法折》,《内阁官报》第44号,宣统三年八月十五日。
2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添设蒙小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8号,宣统元年一月二十八日。
3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为科布多蒙养小学堂奏准经费一半无着拟裁减学额就款办事各情形事》(宣统三年七月十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13,缩微号:562-2859。
4 《蒙古喀喇沁王创设学堂示》,《浙江交儆报》1903年第13期。
5 《各省报界汇志》,《东方杂志》第4卷第9期,1907年。
1 魏源:《圣武记》卷一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07页。
2 蔡风林:《清末蒙古族教育》,《民族教育研究》1992年第3期。
1 王彦威、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卷七九,南京古籍书店1987年版,第1422页。
2 王彦威、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卷三〇,第556页。
3 王彦威、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卷六五,第1175页。
4 徐世昌撰:《东三省政略》卷一“边务·呼伦贝尔篇”,台北,文海出版社1965年版,第1页。
5 雷麦著,蒋学凯、赵康节译:《外人在华投资》,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425页。
6 赵尔巽撰:《清史稿》,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4517~14518页。
7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8
9 《署理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请选录内外蒙古王公子弟送入陆军部贵胄学堂肄业以宏造就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兵部—陆军部档案,第275号。
《奏为考察边疆政治建设热河行省敬呈管见事》(宣统二年二月三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 -1106-026,缩微号:04-01-01-170-0284。
《蒙人根本上之离贰》,《民立报》,1910年11月30日,“新闻一”,第322页。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十,宣统元年闰二月己酉,辽海书社1934年版。
《俄人到处拜佛像》,《民立报》,1910年12月24日,“新闻一”,第491页。
《理藩部预防蒙古交涉》,《申报》,1910年8月12日,第1张第3版。
1 《俄人对蒙政策》,《东方杂志》第7卷第6期,1910年7月31日。
2 《抄录本部与俄使关于蒙事交涉节略并附陆使译报以备酌核》(宣统三年十月),中研院近史所档案馆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全宗,中俄关系系列宣统三年外蒙情形宗,档号:03-32-134-01-037。
3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添设蒙小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8号,宣统元年正月二十八日。
4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5 《钦差大臣东三省总督锡良奉天巡抚程德全奏为代奏科尔沁左翼前旗棍楚克苏隆仅就蒙旗情势缓急办理请饬下政务处等分条核议事》(宣统元年十二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0-0110-004,缩微号:04-01-30-009-0033。
6 《奏报阿尔泰现难设立巡警及警察学堂事》(光绪三十二年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 -1077-045,缩微号:04-01-01-164-0764。
7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 -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8 《奏为开办阿尔泰各项小学堂遵拟简明章程并请添设学务处约估常年经费事》(光绪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9294-007,缩微号:667-2159。
9 陈去病:《漠南北建置行省议》,《国粹学报》第4卷第6期,1908年。
1 《内阁蒙古侍读学士文年奏请设立蒙文学校而治藩服事》(光绪二十七年六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210-094,缩微号:537-2768。
2 《两广总督岑春煊奏为酌拟变通固边办法统筹西北全局事》(光绪三十三年四月二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619-010,缩微号:423-2738。
3 《议饬振兴边蒙学务》,《四川学报》1906年第2期。
4 《注意边省学务》,《直隶教育杂志》1907年第14期。
5 《翰林院侍讲阿联奏为蒙古王公子弟留学京师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622-025,缩微号:423-3470。
6 《署理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请选录内外蒙古王公子弟送入陆军部贵胄学堂肄业以宏造就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兵部—陆军部档案,第275号。
7 《奏为各边省及蒙古各地言语隔膜拟请挑拣教习教以京都官语事》(宣统二年十二月十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95,缩微号:562-2128。
8 《蒙古土尔扈特郡王呈外务部代奏因时变法请假出洋游历折》,《东方杂志》第1卷第4期,1904年4月。
1 《喀喇沁王振兴蒙古之政见》,上海《大同报》第9卷第6期,1908年。
2 《钦差大臣东三省总督锡良奉天巡抚程德全奏为代奏科尔沁左翼前旗棍楚克苏隆仅就蒙旗情势缓急办理请饬下政务处等分条核议事》(宣统元年十二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0-0110-004,缩微号:04-01-30009-0033。
3 《论蒙古之危状》,《申报》,1910年4月7日,第1张第3版。
4 《清德宗实录》卷五六九,光绪三十三年正月庚戌,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531页。
5 《清德宗实录》卷五七三,光绪三十三年五月丙申,第586页。
6 《清德宗实录》卷五七五,光绪三十三年六月辛巳,第615页。
7 《清德宗实录》卷五七九,光绪三十三年九月癸巳,第662页。
8 《清德宗实录》卷五八二,光绪三十三年十一月戊子,第696页。
9 《奏请选派蒙古王公留学》,《直隶教育杂志》1907年第16期。
《学部咨宪政编查馆准满蒙文高等学堂咨送章程文》,《政治官报》第250号,光绪三十四年六月初十日。
《为遵照厘变通则等小学堂章程事谕文》(宣统元年四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06-022 。
《摄政王注意蒙古教育》,《直隶教育官报》1909年第6期。
《筹办蒙古学堂》,上海《大同报》第12卷第22期,1909年。
《理藩部奏预备宪政援案酌将旧例择要变通折》,《政治官报》第1042号,宣统二年八月初五日。
1 《蒙古铁路教育案之大计划》,《国风报》第1卷第29期,1910年。
2 《政府筹蒙政策如是》,《申报》,1911年6月21日,第1张第3版。
3 《为派员实地择要调查行政司法等事致阿拉善亲王移文》(宣统三年九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114-009。
4 《奏为请建陆军大学省学整齐教法事》(光绪三十年九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0-073 ,缩微号:449-0424。
5 《奏为改变中国积习请饬大员合格王公子弟备选陆军学堂事》(光绪三十年十二月份),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0-074,缩微号:449-0428。
6 《奏为拟订陆军贵胄学堂章程并拟先行试办请旨事》(光绪三十一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764-045,缩微号:433-3308。
7 《呈拟订陆军贵胄学堂试办章程清单》(光绪三十一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764-046,缩微号:433-3311。
8 《总理练兵事务奕劻等奏为拟定陆军贵胄学堂听讲试办章程事》(光绪三十二年闰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3-047,缩微号:449-1205。
9 《总理练兵事务奕劻等呈拟定陆军贵胄学堂听讲试办章程清单》(光绪三十二年闰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6003-048,缩微号:449-1206。
《陆军贵胄学堂同学录》,北京商务印书分馆恭制1909年。
《管理陆军贵胄学堂事务载润等奏为变通办理贵胄正班学生学额事》(宣统二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42,缩微号:562-2003。
1 《内阁学士宝熙奏请设法政贵胄学堂》(光绪三十三年八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221-019,缩微号:538-1761。
2 《钦命宪政编查馆为设贵胄法政学堂拟订章程事给吉林巡抚咨文》(宣统元年三月初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4-2169。
3 《贵胄学堂为行送学堂课程并预算清单事致内务府咨文》(宣统元年十一月十六日),内务府档,转引自《清末筹办贵胄法政学堂史料选载》,《历史档案》1987年4期。
4 5《吉林巡抚为陆军贵胄学堂开班通饬各处选送学生事给各处札稿》(宣统二年正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
6 《为选送陆军贵胄学堂学生事致理藩部呈》(宣统元年十一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07-133。
7 8《为转行各蒙旗遵照陆军贵胄学堂章程及蒙旗监学专章各条克期选送合格学生事致阿拉善亲王旗护印协理移文》(宣统二年五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94-006。
9 《为勿再选送学生到陆军贵胄学堂事致阿拉善亲王移文》(宣统三年正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94-006。
《蒙古土尔扈特郡王呈外务部代奏因时变法请假出洋游历折》,《东方杂志》第1卷第4期,1904年4月。
《土尔扈特郡王起程赴美》,《通问报》1906年第189期,“耶稣家庭新闻”。
1 《迪化道就巴雅尔送儿媳赴京求学事给吐鲁番厅的札》(1906年5月30日),新疆档案馆藏,清代新疆蒙古族档案,转引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等编:《近代新疆蒙古历史档案》,新疆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43页。
2 《要电·十七日北京来电》,《通问报》1906年第189期,“耶稣家庭新闻”。
3 《蒙古王妃赴日本留学》,《直隶教育杂志》1907年第21期。
4 《蒙古亲王学成归国》,上海《大同报》第11卷第18期,1909年。
5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八,宣统元年二月辛亥。
6 《陆军贵胄学堂同学录》,北京商务印书分馆1909年恭制。
7 《贵胄学堂传蒙古王公听讲》,《广益丛报》1906年第122期。
8 《为转行各蒙旗遵照陆军贵胄章程及蒙旗监学专章各条,克期选送合格学生事致阿拉善亲王旗护印协理移文》(宣统二年五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94-006。
9 《伯都讷旗务承办处为陆军贵胄学堂开班选送学生事给吉林巡抚申文》(宣统二年二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5-1611。
《吉林东北兵备道为陆军贵胄学堂开班选送学生事给吉林巡抚呈文》(宣统二年二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5-1638。
《吉林巡抚为乌拉协领申送陆军贵胄学堂合格学生四名查照收考事给陆军贵胄学堂咨稿》(宣统二年三月初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01-35-6634,缩微号:005-1692。
《管理陆军贵胄学堂事务载润等奏为陈明学堂甄别考试情形事》(宣统二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41,缩微号:562-2000。
《管理陆军贵胄学堂事务载润等奏为变通办理贵胄正班学生学额事》(宣统二年九月二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42,缩微号:562-2003。
《学部教学学务档案》,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第60卷。
《责任内阁档案目录》,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贵胄法政学堂咨行稿”,“奏咨行稿”第7包。
《为造册咨报愿入贵胄法政学堂台吉塔布囊名单事致阿拉善亲王咨文》(宣统三年七月二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112-002。
《为本旗入贵胄法政学堂众公台等名目造册呈报事致钦差驻扎宁夏部院咨文》(宣统三年八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32-086。
1 《为本旗入贵胄法政学堂众公太(台)吉等名目造册呈报事致钦差驻扎宁夏部院咨文》(宣统三年八月初十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113-004。
2 《署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创办归绥时政讲习所折》,《学部官报》1910年第118期。
3 《理藩部代奏蒙藩王公等创建殖边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0号,宣统元年正月二十日。
4 《殖边学堂续招蒙生》,《教育杂志》第1卷第8期,1909年。
5 《为备文转移遵办喀尔喀札萨克和硕亲王那彦图等创建殖边学堂事致阿拉善亲王旗移文》(宣统元年二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阿拉善档案,档号:101-09-0074-004。
6 《科布多办事大臣陈阿尔泰现在未能通设半日学堂折》(宣统元年四月十八日),《学部官报》1909年第99期。
7 《吉林提学司为将中学堂附设蒙文科招选学生送省以备定期考试事给各处札稿》(光绪三十三年六月十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6,缩微号:003-1456。
1 《吉林提学司为蒙文教员伊克塔春请借蒙古旗官房创设满蒙学堂事给蒙古旗协领等移文》(光绪三十四年二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5,缩微号:003-2708。
2 《吉林提学司为蒙文教员伊克塔春请设蒙文学堂并拟简明章程事给吉林巡抚详文》(光绪三十四年二月十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4,缩微号:003-2729。
3 《吉林全省旗务处为拟将清文及蒙文两学归并为满蒙小学堂事给吉林提学司移文》(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吉林教育档案,档号:J033-05-0048,缩微号:004-0965。
4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三,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戊戌。
5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十,宣统元年闰二月己酉。
6 赵尔巽编:《宣统政纪》卷二十四,宣统元年十月壬辰。
7 《东三省总督锡良奏为已革蒙古右翼协领德荣筹办蒙文学堂实著微劳请开复》(宣统二年十一月初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2-064,缩微号:562-2058。
8 《蒙旗学务近闻》,《教育杂志》第3卷第9期,1911年,第67页。
9 《归化城副都统麟寿奏为动用煤税设立蒙古满蒙语文小学堂事》(宣统三年九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57,缩微号:562-2953。
《科布多办事大臣陈阿尔泰现在未能通设半日学堂折》(宣统元年四月十八日),《学部官报》1909年第99期。
1 《署归化城副都统三多奏筹设土默特两等小学堂情形折》,《学部官报》1910年第111期。
2 《游蒙日记》,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清末蒙古史地资料荟萃》,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年版,第605页。
3 《归化城副都统麟寿奏为动用煤税设立蒙古满蒙语文小学堂事》(宣统三年九月初八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57,缩微号:562-2953。
4 《奏报阿尔泰现难设立巡警及巡警学堂事》(光绪三十二年四月初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 -1071-045,缩微号04-01-01-164-0764。
5 《奏为遵旨复陈阿尔泰地方情形及筹拟办法事》(光绪三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1085-061,缩微号:04-01-01-165-2492。
6 《清德宗实录》卷五八三,光绪三十三年十一月丙午,第707页。
7 《清德宗实录》卷五九〇,光绪三十四年四月丙子,第806页。
8 《奏为开办阿尔泰各项小学堂遵拟简明章程并添设学务处约估常年经费事》(光绪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9294-007,缩微号:667-2759;另见《政治官报》第329号,光绪三十四年九月初一日,第33~37页。
9 《科布多学生之名贵》,《教育杂志》第1卷第6期,1909年。
1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添设蒙小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8号,宣统元年正月二十八日。
2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酌保科布多军营章京各员请奖折》,《政治官报》第1062号,宣统二年九月初十日。
3 《清德宗实录》卷五九五,光绪三十四年八月乙丑,第866~867页。
4 《三多库伦奏稿》,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编:《清末蒙古史地资料荟萃》,第297页。
5 《库伦办事大臣三多奏为库伦筹拨银两开办卫生局学堂等各厂局并按章报部核销等情事》(宣统二年三月初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0-0268-030,缩微号:04-01-30-016-2531。
6 《蒙古喀喇沁王创设学堂示》,《浙江交儆报》1903年第13期。
7 《纪蒙古学堂》,《选报》1902年第34期。
8 《藩王好学》,《新民丛报》1903年第25期。
9 《本国学事——蒙古》,《教育世界》1904年第80期。
《喀喇沁王福晋在豫教女学堂的演说》,《敝帚千金》1905年第9期。
1 《蒙藩阅视各学》,《四川学报》1906年第2期。
2 《奏为蒙古喀喇沁右旗郡王贡桑诺尔布开办各学堂尤见起色请旨奖叙事》(光绪三十二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575-149,缩微号:420-2982。
3 《著为喀喇沁郡王贡桑诺尔布所办学堂赏给御书匾额一方以示嘉奖事谕旨》(光绪三十二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5575-154,缩微号:420-2988。
4 《喀喇沁旗学务》,《教育杂志》第2卷第6期,1910年。
5 《蒙古各部落反对喀喇沁亲王》,《通问报》1907年第244期,“耶稣家庭新闻”。
6 《热河都统廷杰奏为喀喇沁蒙旗建设师范学堂宣解讲堂事》(光绪三十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38-0195-024,缩微号:04-01-38-009-0366。
7 《会同理藩部议复热河都统奏喀喇沁王旗建设师范学堂及宣解讲堂折》,《学部官报》1907年第31期。
8 《蒙古亲王派员护送蒙籍男女学生至滬求学》,《四川教育官报》1908年第5期。
9 《蒙古女学》,上海《女子世界》1904年第6期。
《奏为喀喇沁多罗郡王福晋多罗格格捐办毓正女学堂请奖事》(光绪三十三年五月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220-073,缩微号:538-1614。
《理藩部代奏蒙旗创设学堂请立案折》,《政治官报》第1144号,宣统二年十二月初二日。
1 《定边左副将军奎芳等奏查验仓库军械学堂巡警分别整顿折》,《内阁官报》第26号,宣统三年七月二十六日。
2 《乌里雅苏台将军奎芳等奏为改良学务核减经费事》(宣统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60,缩微号:562-2959;另参阅《内阁官报》第144号,宣统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3 《科布多办事大臣忠瑞奏请饬部从速另筹养正学堂常年经费事》(宣统三年正月二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3-016,缩微号:562-2226。
4 《额勒浑拟具塔城边务办法事奉批著该大臣筹办》(宣统三年七月十三日),中研院近史所档案馆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全宗,档号:03-32-134-01-007。
5 《奏为开办阿尔泰各项小学堂遵拟简明章程并添设学务处约估常年经费事》(光绪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3-9294-007,缩微号:667-2759;另见《政治官报》第329号,光绪三十四年九月初一日。
6 《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扎拉丰阿奏遵照部议另筹学堂常年经费折》,《政治官报》第867号,宣统二年二月二十一日。
1 《科布多办事参赞大臣溥奏科布多养正学堂经费无著拟变通办法折》,《内阁官报》第44号,宣统三年八月十五日。
2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添设蒙小学堂折》,《政治官报》第468号,宣统元年一月二十八日。
3 《科布多参赞大臣溥奏为科布多蒙养小学堂奏准经费一半无着拟裁减学额就款办事各情形事》(宣统三年七月十二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03-7575-113,缩微号:562-2859。
4 《蒙古喀喇沁王创设学堂示》,《浙江交儆报》1903年第13期。
5 《各省报界汇志》,《东方杂志》第4卷第9期,1907年。
1 魏源:《圣武记》卷一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07页。
2 蔡风林:《清末蒙古族教育》,《民族教育研究》1992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