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型期少数民族汉语文学的语言问题:族性空间、对话与互文
摘要
中国在当代和现代转型期的少数民族汉语文学,在语言问题上具有复杂的对话与互文性质,颇具思辨的空间;而这最直接体现在作品族性空间的构建之中。文章以彝族现代诗及满族作家端木蕻良的小说《科尔沁旗草原》为案例,辅以相关论述的检视,对族性空间的方方面面进行分析,尝试探讨如何理解少数民族汉语文学语言问题的复杂性。
引文
①最突出的有三次:从近代帝国向现代中国的转型,从中华民国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红色转型,80年代后的当代转型。本文主要讨论第一次和第三次。
②汪晖:《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北京:三联书店,2014年,第148页。
①汪晖:《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第194页。
②汪荣:《“跨民族连带”:作为比较文学的少数民族文学》,《民族文学研究》2015年第3期。
①姚新勇:《少数民族文学:身份话语与主体性生产》,《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2期。
②关纪新、朝戈金:《多重选择的世界——当代少数民族作家文学的理论描述》,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51页。
③同上,第36页。
④同上,第40页。
①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5页。
②同上,第7页。
③转引自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32页。
④同上,第137页。
⑤同上,第138页。
①阿库乌雾:《鼓韵》,载《阿库乌雾诗歌选》,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4年,第30页。
②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30页。
③姚新勇:《杂糅的诗性:转型期少数族裔汉语诗歌语言诗性重构的一种解读》,《民族文学研究》2010年第3期。
④转引自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56页。
①《王家新的诗》,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第78页。
②《北岛诗歌集》,海口:南海出版公司,2003年,第129页。
③转引自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59页。
①邱婧、姚新勇:《地方性知识的流变——以彝族当代诗歌的第二次转型为例》,《中国比较文学》2013年第2期。
②转引自邱婧、姚新勇《地方性知识的流变——以彝族当代诗歌的第二次转型为例》。
③邱婧、姚新勇:《地方性知识的流变——以彝族当代诗歌的第二次转型为例》。
①刘大先:《现代中国与少数民族文学》,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第4页。
②龚鹏程:《文化符号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45页。
①罗兰·巴特:《文之悦》,屠友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91-92页。
②这部小说写作时间不超过半年,参见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391页。
③关于满族的汉化问题,历来多有争论。刘大先认为“满族在革命倾覆之间,反倒被动地推进了族性意识的觉醒”,而出现过“重写历史、强化族性差别的写作”,但仍为时代的要求“凝结一体性的身份与认同……构建中华民族身份与想象”所遮蔽。见刘大先《文学的共和》,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3-18页。
④指国民党的白色恐怖、抗日战争的迫在眉睫等情境。而“蕻良”原作“红梁”,意指端木家乡的高粱。当时《文学》杂志编辑王统照认为“红”容易惹眼犯忌,建议他换成了较生僻的“蕻”。见铁岭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百年端木蕻良》,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页。
①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第417页。
②《科尔沁旗草原》曾于1956年经作者本人删改后重新出版,现行的版本都是删改本,笔者将初版和删改版进行逐页对比,发现删去的是每一章的标题、章节内部的一些内容(多为白描方面,删去的也不多,所以对小说内核并不构成影响,删改的判准可能是政治要求),同时写了新后记代替初版的后记。
③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上海:开明书店,1948年,第514页。
④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年,第198页。
⑤同上,第200页。
①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第202页。
②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上海:开明书店,第514页。
③这一段后来被删去。参见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上海:开明书店,第213页。
②汪晖:《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北京:三联书店,2014年,第148页。
①汪晖:《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第194页。
②汪荣:《“跨民族连带”:作为比较文学的少数民族文学》,《民族文学研究》2015年第3期。
①姚新勇:《少数民族文学:身份话语与主体性生产》,《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2期。
②关纪新、朝戈金:《多重选择的世界——当代少数民族作家文学的理论描述》,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51页。
③同上,第36页。
④同上,第40页。
①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5页。
②同上,第7页。
③转引自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32页。
④同上,第137页。
⑤同上,第138页。
①阿库乌雾:《鼓韵》,载《阿库乌雾诗歌选》,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4年,第30页。
②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30页。
③姚新勇:《杂糅的诗性:转型期少数族裔汉语诗歌语言诗性重构的一种解读》,《民族文学研究》2010年第3期。
④转引自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56页。
①《王家新的诗》,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第78页。
②《北岛诗歌集》,海口:南海出版公司,2003年,第129页。
③转引自姚新勇《寻找:共同的宿命与碰撞》,第159页。
①邱婧、姚新勇:《地方性知识的流变——以彝族当代诗歌的第二次转型为例》,《中国比较文学》2013年第2期。
②转引自邱婧、姚新勇《地方性知识的流变——以彝族当代诗歌的第二次转型为例》。
③邱婧、姚新勇:《地方性知识的流变——以彝族当代诗歌的第二次转型为例》。
①刘大先:《现代中国与少数民族文学》,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第4页。
②龚鹏程:《文化符号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45页。
①罗兰·巴特:《文之悦》,屠友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91-92页。
②这部小说写作时间不超过半年,参见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391页。
③关于满族的汉化问题,历来多有争论。刘大先认为“满族在革命倾覆之间,反倒被动地推进了族性意识的觉醒”,而出现过“重写历史、强化族性差别的写作”,但仍为时代的要求“凝结一体性的身份与认同……构建中华民族身份与想象”所遮蔽。见刘大先《文学的共和》,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3-18页。
④指国民党的白色恐怖、抗日战争的迫在眉睫等情境。而“蕻良”原作“红梁”,意指端木家乡的高粱。当时《文学》杂志编辑王统照认为“红”容易惹眼犯忌,建议他换成了较生僻的“蕻”。见铁岭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百年端木蕻良》,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页。
①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第417页。
②《科尔沁旗草原》曾于1956年经作者本人删改后重新出版,现行的版本都是删改本,笔者将初版和删改版进行逐页对比,发现删去的是每一章的标题、章节内部的一些内容(多为白描方面,删去的也不多,所以对小说内核并不构成影响,删改的判准可能是政治要求),同时写了新后记代替初版的后记。
③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上海:开明书店,1948年,第514页。
④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年,第198页。
⑤同上,第200页。
①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第202页。
②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上海:开明书店,第514页。
③这一段后来被删去。参见端木蕻良《科尔沁旗草原》,上海:开明书店,第2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