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武与申涵光交往述考——兼论其学术思想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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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文章从三个角度对顾炎武与申涵光的交往情况进行了初步的考察与探讨,所得主要结论认为,顾、申基于相似的家史背景而有共同的民族情感与遗民志节,其学术则互有同异,其同在强调"下学而上达",异在顾明显偏重于"下学",申则看似"下学"与"上达"并重,实则强调"上达必该下学",使"下学"从属于"上达",终以"主敬"而归宿于"求放心"、"致良知"之心学。
This article conducted 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 and discussion of the relationsbetween GU Yan?wu and SHEN Han-guang from three perspectives.The conclusion shows thatwhile the two share national sentiments as well as aspiration and integrity as adherents based ontheir similar family background,they have both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in academic ideas.Thesimilarities lie in the shared emphasis on the idea that"Grasp the theory that man is an integralpart of nature through learning common knowledge.";the differences lie in GU lays particularstress on "learning common knowledge"while SHEN attaches equal importance to both.As amatter of fact,GU emphasizes the idea that"in order to grasp the theory that man is an integralpart of nature,one has to learn common knowledge"which means the latter is subject to theformer and finally reaches the unity of knowledge and action in the philosophy of mind throughself-cultivation with reverent soul.
This article conducted 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 and discussion of the relationsbetween GU Yan?wu and SHEN Han-guang from three perspectives.The conclusion shows thatwhile the two share national sentiments as well as aspiration and integrity as adherents based ontheir similar family background,they have both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in academic ideas.Thesimilarities lie in the shared emphasis on the idea that"Grasp the theory that man is an integralpart of nature through learning common knowledge.";the differences lie in GU lays particularstress on "learning common knowledge"while SHEN attaches equal importance to both.As amatter of fact,GU emphasizes the idea that"in order to grasp the theory that man is an integralpart of nature,one has to learn common knowledge"which means the latter is subject to theformer and finally reaches the unity of knowledge and action in the philosophy of mind throughself-cultivation with reverent soul.
引文
[1]王冀民.顾亭林诗箋释[M].北京:中华书局,1998.
[2]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3]周可真.顾炎武年谱:顺治五年36.4条[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1998.
[4]蔺九章,李峰.山林遗逸与世推移[J].名作欣赏:中旬刊,2010(11).
[5]周可真.明清之际新仁学——顾炎武思想研究[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6.
[6]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四《语录上》[M].北京:中华书局,1980:395.
[7]王士禛.带经堂诗话[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541.
[8]蒋寅.王士禛与江南遗民诗人群[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5).
[9]丁福保.清诗话[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195.
[10]刘秋彬.顾炎武、申涵光交游考略[J].文史博览,2008,(9).
(1)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赠路舍人泽溥汇注》:《申凫盟年谱》云:大妹适曲周路泽浓。《聪山诗选》有《寄妹婿路三吾徵并乃兄苏生》诗,又有《寄路甦生兄弟久客吴门》诗。大抵文贞三子,长泽溥,字苏生;次泽淳,字闻符;季初名泽浓,偏傍从水,与两兄同。唐王赐名太平后,名泽农,字吾徵,一字安卿。路、申早缔姻好,故诗中称其初字。《归庄集》卷八《路文贞公行状》:“生子三人:长即泽溥,娶夏氏;次中书舍人泽淳,已前卒,娶霍氏;次即太平,初名泽浓,御赐今名,娶申氏,甲申死难太仆寺寺丞节愍公之女也。”
(2)《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四》。
(3)《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四》。
(4)从《归庄集》卷八《路文贞公行状》“公寻有削杖之戚,遂移家遇苏州。及江南郡县皆失,公保洞庭山”的记述和计六奇《明季南略》卷一《路振飞传》“(马士英)起田仰代公抚淮。(批云:六月十四日庚午,振飞与田仰交代,即日遂行,士民挽舟悲恸。)淮人不服,几至激变。会公亦以母丧去任,流寓苏州。南京陷,公率家丁保洞庭山,而闽中隆武诏使至”的记述来推断,振飞移居苏州的时间是在顺治元年六月十四日之后,大约在是年七八月间;其率家丁保洞庭山则在弘光元年(顺治二年)五月十五日清军入南京而“六月七日,皇叔豫亲王方驻金陵,遣刑部侍郎李延龄、巡抚土国宝、统兵莅苏城(案:《嘉定屠城纪略》:延龄、国宝入郡在(闰)六月初四日)”(吴映奎《顾亭林年谱》“顺治二年”条)之后;而闽中隆武诏使至苏州的时间当在是年秋九月以后,因顾炎武编年诗于是年《秋山》(按:此诗作于是年八九月之交)、《表哀诗》之后有《闻诏》一首,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解其题曰:“闻诏,谓闻明唐王聿键即皇帝位于福州之诏也。”由于当时战乱而道途不畅,隆武是年闰六月二十七日即帝位之诏,迟至九月才被远在苏州的顾炎武所闻,则隆武所遣诏使抵达苏州的时间应晚于或至早不早于炎武之“闻诏”。据瞿其美《粤游见闻》(《明季稗史初编》卷二十)载:“十一月,总河兵部侍郎路振飞入阁办事。上以淮抚路振飞有旧恩,下诏购访,募能访致者赏千金,官五品京官。至是某访得,立授都督府经历。”是路振飞离苏赴闽的时间断不晚于顺治二年十一月,当在是年九、十月间。
(5)引自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诗谱》“永历六年”条。按:据顾炎武养子顾衍生云:“明荐授先生兵部职方司,未仕。”(《蒋山佣残稿》卷三《复迟明府书》“某某昔以明经,曾叨荐剡”句衍生注。)
(6)《亭林诗集》卷四《曲周拜路文贞公祠》,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
(7)《亭林余集·常熟陈君墓志》,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
(8)《亭林诗集》卷二《赠路舍人泽溥》。
(1)《亭林诗集》卷二《赠路舍人泽溥》。
(2)该诗潘耒手抄原本题作《隆武二年八月上出狩未知所之其先桂王即位于肇庆府改元永历时太子太师吏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臣路振飞在厦门造隆武四年大统历用文渊阁印颁行之九年正月臣顾炎武从振飞子中书舍人臣路泽溥见此有作》。
(3)江藩:《汉学师承记》。
(1)在此感谢彭江民先生在新浪网博客所作《傅维鳞<申凫盟诗序>的出处与全文---兼答苏州大学周可真先生》(http://blog.sina.com.cn/s/blog_d1044ed7010193wo.html)之文所提供的史料。
(1)《亭林佚文辑补·送韵谱帖子》,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案:帖中所云“遮常随叔”者,系指涵光季弟涵盼。涵盼以顺治十八年成进士,选庶吉士,康熙五年秋晋检讨。
(2)《亭林佚文辑补·与颜修来手札》。
(3)参见:《归玄恭年谱》“永历十五年”条注引《名人尺牍小传》,《归庄集》卷六《寻菊记》、《小宛斋记》和卷三《黄蕴生先生文集序》,计六奇《明季南略》卷四《嘉定侯峒曾侯岐曾》《黄淳耀渊耀》。
(4)据谢国桢《增订晚明史籍考》(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卷三《山书》按语。
(5)《亭林文集》卷二《钞书自序》,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
(1)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挽殷公子岳》题注引朱彝尊《殷先生墓志铭》:今年春,先生游福建,次桃源,犹寄予书。比予至京师,而先生凶问至,以六月日病死福州。
(2)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挽殷公子岳》题注引朱彝尊《殷先生墓志铭》。
(3)府治在永年,辖永年、鸡泽、曲周、肥乡、广平、成安、威县、邯郸、清河九县,清末又领磁州。
(4)参见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挽殷公子岳》“邈如”二句注释。
(5)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四十七《张命士先生事略》谓张盖(字覆舆,一字命士)“与殷岳、申涵光称‘畿南三才子’”。
(6)此事学界素有歧见异说,而拙著《顾炎武年谱》康熙四年53.4条详为辩之,或可息其纷争。
(7)《亭林诗集》卷四。
(1)《亭林文集》卷三《与友人论学书》:“愚所谓圣人之道者如之何?曰‘博学于文’,曰‘行己有耻’。自一身以至于天下国家,皆学之事也;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来、辞受、取与之间,皆有耻之事也。耻之于人大矣!不耻恶衣恶食,而耻匹夫匹妇之不被其泽,故曰:‘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呜呼!士而不先言耻,则为无本之人;非好古而多闻,则为空虚之学。以无本之人,而讲空虚之学,吾见其日从事于圣人而去之弥远也。”
(2)《日知录》卷十三《名教》:“昔人之言,曰名教,曰名节,曰功名。”
(3)《亭林文集》卷三《答李紫澜书》。
(4)《日知录》卷七《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5)《亭林文集》卷四《与潘次耕书》。
(6)《亭林文集》卷四《与人书二十》。
(7)《亭林文集》卷三《与友人论门人书》。
(8)《亭林文集》卷四《与人书二十三》。
(9)《亭林余集·又(与潘次耕)》。
(10)《亭林余集·又(与潘次耕)》:“原一南归,言欲延次耕同坐。”
(11)《亭林余集·又(与潘次耕)》。
(12)申涵光:《聪山集》卷三《征君孙钟元先生诔词》。
(13)《日知录》卷十三《耿介》。
(1)《亭林文集》卷三《与施愚山书》。
(2)《清史稿·列传二百六十七·儒林一》。
(3)参见:《亭林文集》卷六《下学指南序》。
(4)《日知录》卷七《予一以贯之》。
(5)黄宗羲:《象山学案》,《宋元学案》卷五十二,陈叔谅、李心庄重编本,第三册,正中书局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四月初版,第636页。
(6)孙奇逢:《中州人物考·理学》。
(7)《亭林文集》卷四《与人书二十五》。
(8)《亭林文集》卷三《病起与蓟门当事书》。
(1)《日知录》卷一《形而下者谓之器》。
(2)申涵光:《荆园进语》一。
(3)《日知录》卷七《夫子之言性与天道》。
(4)申涵光:《荆园进语》九十七。
(5)参见申涵光:《荆园进语》七十六。
(6)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
(7)申涵光:《荆园进语》十七。
(8)参见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
(9)申涵光:《荆园进语》十三。
(10)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四。
(11)申涵光:《荆园进语》四十六。
(12)申涵光:《荆园进语》五。
(13)申涵光:《荆园进语》七十八。
(14)申涵光:《荆园进语》五十。
(15)申涵光:《荆园进语》三十一。
(16)参见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
(17)参见《归庄集》附录四吴赤溟《归玄恭古文序》、同书卷五《与叶嵋初》及杨彝、万寿祺等《为顾宁人征天下书籍启》(见拙著《顾炎武年谱》顺治九年40.4条)。
(18)王士禛:《渔洋山人诗集》卷十二,《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226册。
(1)邓之诚语---见邓著《清诗纪事初编》卷六。
(2)载清.吴映奎《顾亭林先生年谱》附录沈岱瞻《顾亭林先生同志赠言》。
(3)王士禛《渔洋山人自撰年谱》,民国中华书局四部备要《渔洋山人精华录训纂》本。
(4)以上均录自钱仲联主编《清诗纪事》(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顺治朝卷“王士禛”条。
(1)《亭林诗集》卷三《赋得秋柳》。
(2)王士禛:《池北偶谈》卷十五《谈艺五》“劳山说”条,清光绪丙申年上海慎记书庄石印本。
(3)程先贞康熙九年所作《赠顾征君亭林序》有云:“今年结夏于此,与二三同人讲《易》,复得发其《日知录》一书观之,多考古论世之学,而其大旨在于明经术、抉王道,为之三叹服膺,劝其出以惠学者。”是《日知录》初本实乃炎武讲《易》时在程先贞等友人劝说下才决定刊刻的,刻书地点可能就在他讲《易》之处(德州)。
(1)王士禛:《池北偶谈》卷十四《谈艺四》“人名字音”条。
(2)《亭林余集·常熟陈君墓志铭》。
[2]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3]周可真.顾炎武年谱:顺治五年36.4条[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1998.
[4]蔺九章,李峰.山林遗逸与世推移[J].名作欣赏:中旬刊,2010(11).
[5]周可真.明清之际新仁学——顾炎武思想研究[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6.
[6]钟哲点校.《陆九渊集》卷三十四《语录上》[M].北京:中华书局,1980:395.
[7]王士禛.带经堂诗话[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541.
[8]蒋寅.王士禛与江南遗民诗人群[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5).
[9]丁福保.清诗话[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195.
[10]刘秋彬.顾炎武、申涵光交游考略[J].文史博览,2008,(9).
(1)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赠路舍人泽溥汇注》:《申凫盟年谱》云:大妹适曲周路泽浓。《聪山诗选》有《寄妹婿路三吾徵并乃兄苏生》诗,又有《寄路甦生兄弟久客吴门》诗。大抵文贞三子,长泽溥,字苏生;次泽淳,字闻符;季初名泽浓,偏傍从水,与两兄同。唐王赐名太平后,名泽农,字吾徵,一字安卿。路、申早缔姻好,故诗中称其初字。《归庄集》卷八《路文贞公行状》:“生子三人:长即泽溥,娶夏氏;次中书舍人泽淳,已前卒,娶霍氏;次即太平,初名泽浓,御赐今名,娶申氏,甲申死难太仆寺寺丞节愍公之女也。”
(2)《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四》。
(3)《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四》。
(4)从《归庄集》卷八《路文贞公行状》“公寻有削杖之戚,遂移家遇苏州。及江南郡县皆失,公保洞庭山”的记述和计六奇《明季南略》卷一《路振飞传》“(马士英)起田仰代公抚淮。(批云:六月十四日庚午,振飞与田仰交代,即日遂行,士民挽舟悲恸。)淮人不服,几至激变。会公亦以母丧去任,流寓苏州。南京陷,公率家丁保洞庭山,而闽中隆武诏使至”的记述来推断,振飞移居苏州的时间是在顺治元年六月十四日之后,大约在是年七八月间;其率家丁保洞庭山则在弘光元年(顺治二年)五月十五日清军入南京而“六月七日,皇叔豫亲王方驻金陵,遣刑部侍郎李延龄、巡抚土国宝、统兵莅苏城(案:《嘉定屠城纪略》:延龄、国宝入郡在(闰)六月初四日)”(吴映奎《顾亭林年谱》“顺治二年”条)之后;而闽中隆武诏使至苏州的时间当在是年秋九月以后,因顾炎武编年诗于是年《秋山》(按:此诗作于是年八九月之交)、《表哀诗》之后有《闻诏》一首,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解其题曰:“闻诏,谓闻明唐王聿键即皇帝位于福州之诏也。”由于当时战乱而道途不畅,隆武是年闰六月二十七日即帝位之诏,迟至九月才被远在苏州的顾炎武所闻,则隆武所遣诏使抵达苏州的时间应晚于或至早不早于炎武之“闻诏”。据瞿其美《粤游见闻》(《明季稗史初编》卷二十)载:“十一月,总河兵部侍郎路振飞入阁办事。上以淮抚路振飞有旧恩,下诏购访,募能访致者赏千金,官五品京官。至是某访得,立授都督府经历。”是路振飞离苏赴闽的时间断不晚于顺治二年十一月,当在是年九、十月间。
(5)引自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诗谱》“永历六年”条。按:据顾炎武养子顾衍生云:“明荐授先生兵部职方司,未仕。”(《蒋山佣残稿》卷三《复迟明府书》“某某昔以明经,曾叨荐剡”句衍生注。)
(6)《亭林诗集》卷四《曲周拜路文贞公祠》,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
(7)《亭林余集·常熟陈君墓志》,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
(8)《亭林诗集》卷二《赠路舍人泽溥》。
(1)《亭林诗集》卷二《赠路舍人泽溥》。
(2)该诗潘耒手抄原本题作《隆武二年八月上出狩未知所之其先桂王即位于肇庆府改元永历时太子太师吏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臣路振飞在厦门造隆武四年大统历用文渊阁印颁行之九年正月臣顾炎武从振飞子中书舍人臣路泽溥见此有作》。
(3)江藩:《汉学师承记》。
(1)在此感谢彭江民先生在新浪网博客所作《傅维鳞<申凫盟诗序>的出处与全文---兼答苏州大学周可真先生》(http://blog.sina.com.cn/s/blog_d1044ed7010193wo.html)之文所提供的史料。
(1)《亭林佚文辑补·送韵谱帖子》,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案:帖中所云“遮常随叔”者,系指涵光季弟涵盼。涵盼以顺治十八年成进士,选庶吉士,康熙五年秋晋检讨。
(2)《亭林佚文辑补·与颜修来手札》。
(3)参见:《归玄恭年谱》“永历十五年”条注引《名人尺牍小传》,《归庄集》卷六《寻菊记》、《小宛斋记》和卷三《黄蕴生先生文集序》,计六奇《明季南略》卷四《嘉定侯峒曾侯岐曾》《黄淳耀渊耀》。
(4)据谢国桢《增订晚明史籍考》(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卷三《山书》按语。
(5)《亭林文集》卷二《钞书自序》,中华书局1983年第2版《顾亭林诗文集》本。
(1)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挽殷公子岳》题注引朱彝尊《殷先生墓志铭》:今年春,先生游福建,次桃源,犹寄予书。比予至京师,而先生凶问至,以六月日病死福州。
(2)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挽殷公子岳》题注引朱彝尊《殷先生墓志铭》。
(3)府治在永年,辖永年、鸡泽、曲周、肥乡、广平、成安、威县、邯郸、清河九县,清末又领磁州。
(4)参见王蘧常《顾亭林诗集汇注》《挽殷公子岳》“邈如”二句注释。
(5)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四十七《张命士先生事略》谓张盖(字覆舆,一字命士)“与殷岳、申涵光称‘畿南三才子’”。
(6)此事学界素有歧见异说,而拙著《顾炎武年谱》康熙四年53.4条详为辩之,或可息其纷争。
(7)《亭林诗集》卷四。
(1)《亭林文集》卷三《与友人论学书》:“愚所谓圣人之道者如之何?曰‘博学于文’,曰‘行己有耻’。自一身以至于天下国家,皆学之事也;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来、辞受、取与之间,皆有耻之事也。耻之于人大矣!不耻恶衣恶食,而耻匹夫匹妇之不被其泽,故曰:‘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呜呼!士而不先言耻,则为无本之人;非好古而多闻,则为空虚之学。以无本之人,而讲空虚之学,吾见其日从事于圣人而去之弥远也。”
(2)《日知录》卷十三《名教》:“昔人之言,曰名教,曰名节,曰功名。”
(3)《亭林文集》卷三《答李紫澜书》。
(4)《日知录》卷七《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5)《亭林文集》卷四《与潘次耕书》。
(6)《亭林文集》卷四《与人书二十》。
(7)《亭林文集》卷三《与友人论门人书》。
(8)《亭林文集》卷四《与人书二十三》。
(9)《亭林余集·又(与潘次耕)》。
(10)《亭林余集·又(与潘次耕)》:“原一南归,言欲延次耕同坐。”
(11)《亭林余集·又(与潘次耕)》。
(12)申涵光:《聪山集》卷三《征君孙钟元先生诔词》。
(13)《日知录》卷十三《耿介》。
(1)《亭林文集》卷三《与施愚山书》。
(2)《清史稿·列传二百六十七·儒林一》。
(3)参见:《亭林文集》卷六《下学指南序》。
(4)《日知录》卷七《予一以贯之》。
(5)黄宗羲:《象山学案》,《宋元学案》卷五十二,陈叔谅、李心庄重编本,第三册,正中书局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四月初版,第636页。
(6)孙奇逢:《中州人物考·理学》。
(7)《亭林文集》卷四《与人书二十五》。
(8)《亭林文集》卷三《病起与蓟门当事书》。
(1)《日知录》卷一《形而下者谓之器》。
(2)申涵光:《荆园进语》一。
(3)《日知录》卷七《夫子之言性与天道》。
(4)申涵光:《荆园进语》九十七。
(5)参见申涵光:《荆园进语》七十六。
(6)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
(7)申涵光:《荆园进语》十七。
(8)参见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
(9)申涵光:《荆园进语》十三。
(10)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四。
(11)申涵光:《荆园进语》四十六。
(12)申涵光:《荆园进语》五。
(13)申涵光:《荆园进语》七十八。
(14)申涵光:《荆园进语》五十。
(15)申涵光:《荆园进语》三十一。
(16)参见申涵光:《荆园进语》二十。
(17)参见《归庄集》附录四吴赤溟《归玄恭古文序》、同书卷五《与叶嵋初》及杨彝、万寿祺等《为顾宁人征天下书籍启》(见拙著《顾炎武年谱》顺治九年40.4条)。
(18)王士禛:《渔洋山人诗集》卷十二,《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226册。
(1)邓之诚语---见邓著《清诗纪事初编》卷六。
(2)载清.吴映奎《顾亭林先生年谱》附录沈岱瞻《顾亭林先生同志赠言》。
(3)王士禛《渔洋山人自撰年谱》,民国中华书局四部备要《渔洋山人精华录训纂》本。
(4)以上均录自钱仲联主编《清诗纪事》(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顺治朝卷“王士禛”条。
(1)《亭林诗集》卷三《赋得秋柳》。
(2)王士禛:《池北偶谈》卷十五《谈艺五》“劳山说”条,清光绪丙申年上海慎记书庄石印本。
(3)程先贞康熙九年所作《赠顾征君亭林序》有云:“今年结夏于此,与二三同人讲《易》,复得发其《日知录》一书观之,多考古论世之学,而其大旨在于明经术、抉王道,为之三叹服膺,劝其出以惠学者。”是《日知录》初本实乃炎武讲《易》时在程先贞等友人劝说下才决定刊刻的,刻书地点可能就在他讲《易》之处(德州)。
(1)王士禛:《池北偶谈》卷十四《谈艺四》“人名字音”条。
(2)《亭林余集·常熟陈君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