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作为一种语言翻译装置,"译意风"在20世纪30年代末被引入我国,进行针对性改造后安装于影院,在电影放映时对影片对白进行翻译和语音传输,以解决普通观众无法听懂外语造成的观影障碍。我国由此成为"全世界第一家采用译意风"用于电影同声翻译的国家。这一开创性举措不仅是对"译意风"原理与设备在技术上的可贵探索和创造性运用,而且也极大促进了电影跨国别、跨语言传播,使得以美国好莱坞电影为代表的国外电影得以在我国大量引进与放映,并在客观上提高了我国电影艺术的水准,推动了电影事业的发展,丰富了广大受众的娱乐生活,也为此后专业配音演员以及译制片的出现奠定了重要基础。
引文
(1)转引自张伟《好莱坞影片在旧中国的汉译传播》,《中外书摘》2007年第6期,第41页。
(2)(6)《电影院里的译音听声机“译意风”发明的经过》,《电影》1939年第62期,第7页。
(3)参见1940年初印行的《香妃》电影专刊(4页16开彩色)封面广告语。
(4)当时媒体译为“梅格”,今译为“海格”,为尊重历史客观实际,因此仍译为“梅格”。
(5)《译意风妙用》,《中国影讯》1940年第4期,第29页。
(7)杨云《一九三九年电影的新贡献——“译意风”》,《新命》1940年第11—12期,第46页。
(8)《远东唯一富丽伟大的电影院之宫》,《申报·本埠增刊》1933年6月13日。
(9)1933年斥巨资重建后的大光明大戏院大厅上下两层共有1961个座位。
(10)英语plug的音译,也即电器插座。
(11)玛利《好莱坞驻华代言人:我做译意风播音员》,《家》1947年第23期,第436页。
(12)《亚洲影院公司本年度:译意风的噱头》,《康乐世界》1940年第2期,第23页。
(13)《试听记》,《申报》1939年11月5日。
(14)苦瓜《“译意风”初试新声》,《大晚报·剪影》1939年11月6日。
(15)陌《试听“译意风”记》,《大晚报·剪影》1939年11月5日。
(16)张伟《20世纪前期好莱坞影片的汉译传播》,《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第44页。
(17)《译意风在大光明:上星期四,开始装用,租费每只国币一角正》,《青青电影》1939年第33期,第2页。
(18)同(1)。
(19)莳《传声筒》,《亚洲影讯》1941年第3期,封1。
(20)《编辑室》,《大华影讯》1942年第7期,第657页。
(21)人和《马陋芳改行做译意风》,《香海画报》1946年第3期,第4页。
(22)同(11)。
(23)(25)李淑耘《国片复兴浪潮中的几个基础问题》,《影戏杂志》1931年第2卷第3期。
(24)《西南人士爱观苏片,渝滇两地影院采用译意风》,《电影》1939年第62期,第8页。
(26)玛利《好莱坞驻华代言人:我做译意风播音员》,《家》1947年第23期,第437页。
(27)同(26)。
(28)《大光明即将装制“夷耳风”》,《青青电影》1939年第28期,第11页。
(29)陈一愚《中国早期电影观众史(1896—1949)》,中国艺术研究院2013年博士论文,第14页。
(30)葛一虹《从〈华北是我们的〉与〈好丈夫〉说到我们抗战电影制作的路》,见重庆市文化局电影处主编《抗日战争时期的重庆电影(1937—1945)》,重庆:重庆出版社1991年版,第338页。
(31)可参见大光明大戏院于1939年11月7日在《申报》发布的“译意风”广告。
(32)转引自汪朝光《20世纪上半叶的美国电影与上海》,《电影艺术》2006年第5期,第38页。
(33)李镇《作为起点的终点——1952—1956年的大光明电影院》,《当代电影》2013年第11期,第71页。
(34)参见大光明大戏院1935—1949年财务报表,见余佳丽《品牌影院经营——上海大光明光影80年》,上海交通大学2014年博士论文,第89页。
(35)郭有守《廿五年国产电影》,《中国教育电影协会第六届年会特刊》,见《新民报》1937年5月4日。
(36)萧知纬、尹鸿《好莱坞在中国:1897—1950年》,《当代电影》2005年第6期,第69页。
(37)余佳丽《20世纪上海电影院宣传营销》,《现代传播》2013年第1期,第160页。
(38)威尔镇《译意风:帮助你了解影片的良友》,《时代电影》1946年第13期,第3页。
(39)同(11)。
(40)(41)玛利《好莱坞驻华代言人:我做译意风播音员》,《电影论坛》1948年第2期,第22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