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户以自精(上)——金城的摹古生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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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正>金城(一八七八—一九二六),字拱北,民国时期北方画坛的领袖人物。他的绘画以摹古见称,因此当时就有"复古派"之称,同时又有"南画派"之目,虽然这些未必都是称誉之辞,但事实上却揭示出金城的画学特色。他的绘画作品现存四百余件,其中临摹作品约六十多件,占其中的七分之一左右,这个比例在历代画家中也算是特例。但实际数字远远不止这些,这可能与屡经战乱有关,另外也与金开藩、金开华兄弟大量回购金城作品有很大的关系,二者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金
引文
(1)陆剑《南浔金家》,“南浔丛书”第三辑,浙江人民出版社,二○○六年十月第一版,第六九页。
(2)从金城存世的七十余幅的摹古作品来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其临摹的对象颇杂,既有山水,也有花鸟、人物,而且不拘泥于某一家、某一派。五代有巨然;宋元有宋徽宗、李公麟、李山、李唐、赵孟、黄公望、吴镇、边鲁、赵元、盛子昭、陈汝言、王冕。明人有沈周、文徵明、唐寅、邵僧弥、陆治、陈淳、钱榖、董其昌、刘永年、宣德帝、陈洪绶;清人则有王鉴、王时敏、王翚、王原祁、吴历、金农、戴熙、华喦、罗聘、石涛、黄易、赵之谦、郎世宁、龚贤、费小楼等。像赵孟、陈汝言、沈周、文徵明、董其昌、王时敏、王翚、戴熙、龚贤、石涛其所临不止一次,有的甚至是一稿数摹,师法对象的选择,很能说明他的审美取向以及兴趣之所在。
(3)《边鲁起居平安图》金城临本款云:“丙辰(一九一六)二月,吴兴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二○一二年五月第一版,第四一页。
(4)转引自邱敏芳《金城研究》,页四一。(国立台北艺术大学美术史研究所中国美术史组硕士论文)。
(5)《钱穀竹林高士图》金城临本款云:“己未(一九一九)夏五月,北楼金城为南金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七页。
(6)《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二页。
(7)《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一七页。
(8)北京诚轩拍卖有限公司,二○一○年秋季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拍品号:0002。
(9)《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九六——九七页。
(10)《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二页。
(11)《包山子山水册》金城临本款云:“癸亥(一九二三)春日,临石渠小册本。吴兴金城。”《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一二——一一四页。
(12)《赵之谦瓯中物产图》金城临本款云:“赵悲盦画瓯中物产图,赠长洲江弢叔者,自记为第一卷,所作当不至此。博采方物,可补志乘之缺。壬戌七月六日,吴兴金城临于燕京。”
(13)款云:“江乡初夏图,师龙先生属正,临文待诏江春小卷,聊以闲闷之时,癸亥冬日吴兴金城。”
(14)《墨井山水》金城临本款云:“渔山巨册旧入石渠宝笈,临所仿黄鹤山樵一帧以奉铁衣先生方家正之。甲子(一九二四)冬日金城。”钤有“金城所临石渠秘本”一印。《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三○页。
(15)《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八五、二○七页。
(16)参见金勤伯《先伯父金北楼先生》,见于《金北楼先生画集》(台湾:中华书画出版社)。
(17)陆剑、王巍立编《南浔近代人物碑传》,“洵根丛书”第三辑。浙江摄影出版社,二○一六年十一月第一版,第一一七页转。
(18)转引自邱敏芳《金城研究》,页三六(台北艺术大学美术史研究所中国美术史组硕士论文)。金城临本现藏石允文处。
(19)《黄秋盦山水册》金城临本题记云:“拜苏长兄属临,癸丑(一九一三)八月,金城。”《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二○一二年五月第一版,第二六页。
(20)《风雪杉松图》金城临本题记云:“金李山《风雪杉松图》。岁甲寅(一九一四)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三○——三一页。
(21)据卷后跋云:“乾隆二十八年春孟六日,皇帝御重华宫,召廷臣共二十四人赐宴。……又特颁内府鉴藏名人画卷各一,臣(彭)启丰得《风雪杉松图》。”
(22)《合溪草堂图》金城临本题记云:“莒城赵元为玉山主人作《合溪草堂图》。丁巳(一九一七)正月十日吴兴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五六页。
(23)《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四——七五页。
(24)《巨然寒林萧寺图》金城临本,款云:“甲寅八月朔日,邮寄东溪二弟清玩。兄城时客长安。”《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页。
(25)《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六四页。
(26)《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六页。
(27)《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七页。
(28)《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八页。
(29)《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三页。
(30)《范宽北岳图》金城临本款云:“宋范宽北岳图。宣统纪元秋八月,归安金城临。”
(31)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二○一○五周年秋季艺术品拍卖会,近现代绘画专场拍卖,拍品号:1695。
(32)《赵氏三世人马图卷》金城临本款云:“赵氏三世为雪庭上人画马合卷。乙卯(一九一五)九月吴兴后学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三六——三八页。
(33)《晴岚暖翠图卷》金城临本题记云:“西庐老人《晴岚暖翠图卷》,丁巳嘉平月吴兴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四八——五五页。
(34)杨仁凯《国宝浮沉录——故宫散佚书画见闻考略》,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一九九一年八月第一版,第六三页。
(36)陈宝琛《清·通议大夫大理院推事金君墓志铭》,《南浔近代人物碑传集》,第一一六页。
(36)《文徵明横塘听雨图》金城临本款云:“丙寅(一九二六)正月二十又七日,吴兴北楼并记。”并钤有“金城所临石渠秘本”一印。载于《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六六页。
(37)《沈周赠吴匏庵行卷》金城临本款云:“己末七月临,吴兴金城。”上海朵云轩拍卖有限公司,上海朵云轩拍卖二○一二春季艺术品拍卖会“近现代书画专场(一)”,拍品号:0147。
(2)从金城存世的七十余幅的摹古作品来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其临摹的对象颇杂,既有山水,也有花鸟、人物,而且不拘泥于某一家、某一派。五代有巨然;宋元有宋徽宗、李公麟、李山、李唐、赵孟、黄公望、吴镇、边鲁、赵元、盛子昭、陈汝言、王冕。明人有沈周、文徵明、唐寅、邵僧弥、陆治、陈淳、钱榖、董其昌、刘永年、宣德帝、陈洪绶;清人则有王鉴、王时敏、王翚、王原祁、吴历、金农、戴熙、华喦、罗聘、石涛、黄易、赵之谦、郎世宁、龚贤、费小楼等。像赵孟、陈汝言、沈周、文徵明、董其昌、王时敏、王翚、戴熙、龚贤、石涛其所临不止一次,有的甚至是一稿数摹,师法对象的选择,很能说明他的审美取向以及兴趣之所在。
(3)《边鲁起居平安图》金城临本款云:“丙辰(一九一六)二月,吴兴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二○一二年五月第一版,第四一页。
(4)转引自邱敏芳《金城研究》,页四一。(国立台北艺术大学美术史研究所中国美术史组硕士论文)。
(5)《钱穀竹林高士图》金城临本款云:“己未(一九一九)夏五月,北楼金城为南金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七页。
(6)《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二页。
(7)《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一七页。
(8)北京诚轩拍卖有限公司,二○一○年秋季拍卖会,中国书画专场。拍品号:0002。
(9)《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九六——九七页。
(10)《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二页。
(11)《包山子山水册》金城临本款云:“癸亥(一九二三)春日,临石渠小册本。吴兴金城。”《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一二——一一四页。
(12)《赵之谦瓯中物产图》金城临本款云:“赵悲盦画瓯中物产图,赠长洲江弢叔者,自记为第一卷,所作当不至此。博采方物,可补志乘之缺。壬戌七月六日,吴兴金城临于燕京。”
(13)款云:“江乡初夏图,师龙先生属正,临文待诏江春小卷,聊以闲闷之时,癸亥冬日吴兴金城。”
(14)《墨井山水》金城临本款云:“渔山巨册旧入石渠宝笈,临所仿黄鹤山樵一帧以奉铁衣先生方家正之。甲子(一九二四)冬日金城。”钤有“金城所临石渠秘本”一印。《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三○页。
(15)《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八五、二○七页。
(16)参见金勤伯《先伯父金北楼先生》,见于《金北楼先生画集》(台湾:中华书画出版社)。
(17)陆剑、王巍立编《南浔近代人物碑传》,“洵根丛书”第三辑。浙江摄影出版社,二○一六年十一月第一版,第一一七页转。
(18)转引自邱敏芳《金城研究》,页三六(台北艺术大学美术史研究所中国美术史组硕士论文)。金城临本现藏石允文处。
(19)《黄秋盦山水册》金城临本题记云:“拜苏长兄属临,癸丑(一九一三)八月,金城。”《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二○一二年五月第一版,第二六页。
(20)《风雪杉松图》金城临本题记云:“金李山《风雪杉松图》。岁甲寅(一九一四)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三○——三一页。
(21)据卷后跋云:“乾隆二十八年春孟六日,皇帝御重华宫,召廷臣共二十四人赐宴。……又特颁内府鉴藏名人画卷各一,臣(彭)启丰得《风雪杉松图》。”
(22)《合溪草堂图》金城临本题记云:“莒城赵元为玉山主人作《合溪草堂图》。丁巳(一九一七)正月十日吴兴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五六页。
(23)《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四——七五页。
(24)《巨然寒林萧寺图》金城临本,款云:“甲寅八月朔日,邮寄东溪二弟清玩。兄城时客长安。”《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页。
(25)《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六四页。
(26)《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六页。
(27)《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七页。
(28)《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七八页。
(29)《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二——三页。
(30)《范宽北岳图》金城临本款云:“宋范宽北岳图。宣统纪元秋八月,归安金城临。”
(31)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二○一○五周年秋季艺术品拍卖会,近现代绘画专场拍卖,拍品号:1695。
(32)《赵氏三世人马图卷》金城临本款云:“赵氏三世为雪庭上人画马合卷。乙卯(一九一五)九月吴兴后学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三六——三八页。
(33)《晴岚暖翠图卷》金城临本题记云:“西庐老人《晴岚暖翠图卷》,丁巳嘉平月吴兴金城临。”《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四八——五五页。
(34)杨仁凯《国宝浮沉录——故宫散佚书画见闻考略》,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一九九一年八月第一版,第六三页。
(36)陈宝琛《清·通议大夫大理院推事金君墓志铭》,《南浔近代人物碑传集》,第一一六页。
(36)《文徵明横塘听雨图》金城临本款云:“丙寅(一九二六)正月二十又七日,吴兴北楼并记。”并钤有“金城所临石渠秘本”一印。载于《中国近现代画家·金城画集》,第一六六页。
(37)《沈周赠吴匏庵行卷》金城临本款云:“己末七月临,吴兴金城。”上海朵云轩拍卖有限公司,上海朵云轩拍卖二○一二春季艺术品拍卖会“近现代书画专场(一)”,拍品号:0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