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商务精神的传承:以张元济和王云五的交往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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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商务印书馆是20世纪中国出版的最高文化阵地。张元济和王云五两代出版人是商务精神共同的奠基人和光大者。他们在紧密而曲折的出版交往中实现了商务精神的传承创新、价值标识和守望光大。商务印书馆在抗战期间能够历尽各种劫难而不倒,两人之间的这种患难情谊和工作上的密切配合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王云五去台湾之后,两人虽音讯全断,但其共同推动的商务精神,则在王云五重振台湾商务印书馆的过程中得以充分体现。
Commercial Press is the highest cultural position in China's publishing industry in the 20 th century. Zhang Yuanji and Wang Yunwu and two generations of publishers are the common founders and extenders of Commercial Press spirit. In their close and tortuous publishing contacts, they have realized the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of the Commercial Press spirit, the value identification and the vigilance. During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the Commercial Press was able to survive all kinds of disasters without failing. This kind of friendship between the two people and close cooperation in their work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After Wang Yunwu went to Taiwan, although the two men were completely disrupted, the Commercial Press spirit they promoted together was fully embodied in the process of Wang Yunwu's revitalization of the Taiwan Commercial Press.
Commercial Press is the highest cultural position in China's publishing industry in the 20 th century. Zhang Yuanji and Wang Yunwu and two generations of publishers are the common founders and extenders of Commercial Press spirit. In their close and tortuous publishing contacts, they have realized the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of the Commercial Press spirit, the value identification and the vigilance. During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the Commercial Press was able to survive all kinds of disasters without failing. This kind of friendship between the two people and close cooperation in their work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After Wang Yunwu went to Taiwan, although the two men were completely disrupted, the Commercial Press spirit they promoted together was fully embodied in the process of Wang Yunwu's revitalization of the Taiwan Commercial Press.
引文
① 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1089-1090页。
② 王寿南:《王云五先生年谱初稿》(四),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7年,第1853页。
(1)汪家熔:《大变动时代的建设者:张元济传》,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86页。
(2)胡适:《胡适的日记》(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08页。
(3)当时夏瑞芳的儿子夏鹏(小芳),鲍咸昌的儿子鲍庆林都在商务印书馆担任重要职务,是作为接班人培养的。
(4)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669-670页。
(5)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06页。
(6)王云五:《王云五文集》陆(上),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221页。
(7)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12页。
(8)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13页。
(9)蔡元培:《张菊生先生七十生日纪念论文集》,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重印本。
(10)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52页。
(11)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研究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137-138页。
(12)这批书信的数量,根据王云五自述,“不下十余万言”。参见《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980页。
(13)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49页。
(14)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33页。
(15)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52页。
(16)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1页。
(17)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72页。
(18)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104页。
(19)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77页。
(20)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44页。
(21)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121页。
(22)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118页。
(23)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211-212页。
(24)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977页。
(25)张元济:《张元济全集》第2卷,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年,第549页。
(26)王云五:《一·二八》(在国耻周的演讲),《申报》,1933年5月20日。
(27)王云五:《王云五文集》陆(上),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223页。
(28)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13页。
(29)周武:《二战中的上海》,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第308页。
(30)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的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3页。
(31)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7页。
(32)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的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77页。
(33)《王云五书信三十六通》(1938年10月30日),耿云志主编:《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第二十四册),合肥:黄山书社。
(34)张人凤编著:《张元济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458页。
(35)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中),台北: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543页。
(36)王余光,吴永贵著:《中国出版通史》第8卷,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8年,第145页。
(37)周武:《二战中的上海》,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第307页。
(38)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819页。
(39)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171页。
(40)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171页。
(41)王云五:《王云五全集》(19),北京:九州出版社,2013年,第257页。
(42)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993页。
(43)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上),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626页。
(44)《访王云五谈老板主义》,《中央周刊》,第18号,1941年12月。
(45)《访王云五谈老板主义》,《中央周刊》,第18号,1941年12月。此处王云五说张元济“当总经理”有误,但“以老板自居”为实。在夏瑞芳逝世至王云五接任总经理的16年间(1914-1930年),印有模、高凤池、鲍咸昌先后任总经理,其间总经理位置也有过空缺;张元济则先后任编译所所长、监理和董事长,但没有担任过总经理。
(46)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28页。
(47)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28页。
(48)汪家熔:《张元济》,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年,第309页。
② 王寿南:《王云五先生年谱初稿》(四),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7年,第1853页。
(1)汪家熔:《大变动时代的建设者:张元济传》,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86页。
(2)胡适:《胡适的日记》(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08页。
(3)当时夏瑞芳的儿子夏鹏(小芳),鲍咸昌的儿子鲍庆林都在商务印书馆担任重要职务,是作为接班人培养的。
(4)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669-670页。
(5)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06页。
(6)王云五:《王云五文集》陆(上),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221页。
(7)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12页。
(8)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13页。
(9)蔡元培:《张菊生先生七十生日纪念论文集》,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重印本。
(10)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52页。
(11)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研究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137-138页。
(12)这批书信的数量,根据王云五自述,“不下十余万言”。参见《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980页。
(13)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49页。
(14)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33页。
(15)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52页。
(16)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1页。
(17)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72页。
(18)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104页。
(19)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77页。
(20)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44页。
(21)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121页。
(22)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118页。
(23)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211-212页。
(24)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977页。
(25)张元济:《张元济全集》第2卷,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年,第549页。
(26)王云五:《一·二八》(在国耻周的演讲),《申报》,1933年5月20日。
(27)王云五:《王云五文集》陆(上),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223页。
(28)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13页。
(29)周武:《二战中的上海》,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第308页。
(30)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的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3页。
(31)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7页。
(32)王学哲编:《艰苦奋斗的岁月(1936-1948):张元济致王云五的信札》,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77页。
(33)《王云五书信三十六通》(1938年10月30日),耿云志主编:《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第二十四册),合肥:黄山书社。
(34)张人凤编著:《张元济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458页。
(35)张树年,张人凤编:《张元济书札》(中),台北: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543页。
(36)王余光,吴永贵著:《中国出版通史》第8卷,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8年,第145页。
(37)周武:《二战中的上海》,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第307页。
(38)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819页。
(39)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171页。
(40)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文集》,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第171页。
(41)王云五:《王云五全集》(19),北京:九州出版社,2013年,第257页。
(42)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下),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993页。
(43)王云五:《王云五文集》伍(上),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626页。
(44)《访王云五谈老板主义》,《中央周刊》,第18号,1941年12月。
(45)《访王云五谈老板主义》,《中央周刊》,第18号,1941年12月。此处王云五说张元济“当总经理”有误,但“以老板自居”为实。在夏瑞芳逝世至王云五接任总经理的16年间(1914-1930年),印有模、高凤池、鲍咸昌先后任总经理,其间总经理位置也有过空缺;张元济则先后任编译所所长、监理和董事长,但没有担任过总经理。
(46)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28页。
(47)张人凤编著:《张菊生先生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328页。
(48)汪家熔:《张元济》,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2年,第30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