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江战役中的无为县船工动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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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船工是渡江作战的基础,船工动员是战役准备的中心环节。隶属于中路集团军第3野战军第9兵团的第27军,在无为县境内开展船工动员工作。动员工作并非一帆风顺,不是单一的"政策—效果"模式所能涵盖。前期的船工动员,因工作方针的失误,一度陷入困境。此后重新调整动员策略,对船工进行物质抚恤的同时,还广泛采取了诉苦运动、形势教育、"拉感情"、立功运动等多种形式的动员路径,从生活保障到精神激励,多管齐下,调动了船工的革命热情,保证了渡江作战的顺利开展。
Boatman was the basis of the campaign of crossing the Yangzi River. The mobilization of boatman was the key link of the battle preparation. The 27 th troop which was subordinate to the ninth army group of the third field army in the Army Group Center took charge of the mobilization in Wuwei County. The mobilization didn't go well. It could not be covered by the pattern of"policy- effect". Because of the wrong working policy,the mobilization got into trouble at the early stage. Soon afterward,the 27 th troops readjusted the mobilization strategy. In addition to giving material guarantee,the 27 th troops took multi-pronged mobilization steps,such as pouring out grievances,situation education,establishing relationship,campaign for rendering meritorious service,which aroused the revolutionary zeal of the boatman and provided guarantees for the campaign of crossing the Yangzi River.
Boatman was the basis of the campaign of crossing the Yangzi River. The mobilization of boatman was the key link of the battle preparation. The 27 th troop which was subordinate to the ninth army group of the third field army in the Army Group Center took charge of the mobilization in Wuwei County. The mobilization didn't go well. It could not be covered by the pattern of"policy- effect". Because of the wrong working policy,the mobilization got into trouble at the early stage. Soon afterward,the 27 th troops readjusted the mobilization strategy. In addition to giving material guarantee,the 27 th troops took multi-pronged mobilization steps,such as pouring out grievances,situation education,establishing relationship,campaign for rendering meritorious service,which aroused the revolutionary zeal of the boatman and provided guarantees for the campaign of crossing the Yangzi River.
引文
1较有代表性的文章有:薛英汉:《毛泽东在渡江战役中对阻止美国出兵的战争指导》,《军事历史研究》2004年第3期;陈广相:《对渡江战役期间邓小平在安徽几则活动史实的探讨》,《安徽史学》1999年第9期;袁德金:《邓小平与渡江战役》,《军事历史研究》2004年第4期;闫治华、付明华:《刘伯承在渡江战役中的伟大贡献》,《南京社会科学》2009年第4期;胡明华:《粟裕与渡江战役作战部署的调整和完善》,《军事历史研究》2009年第2期。
1此类成果主要有:张皓:《蒋桂之争与渡江战役发起时间的确定》,《徐州师范大学学报》2011年第2期;刘久芳:《决胜千里---渡江战役发起时间几次改变的背后》,《福建党史月刊》2003年第8期;陈廉:《关于渡江作战任务、时间、部署的确定》,《中共党史研究》1991年第6期;程汉林:《渡江战役中中集团军为什么提前一天渡江》,《安徽史学》1989年第2期,等。江苏省新四军和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等单位于1999年、2009年先后在南京召开纪念渡江战役胜利50、60周年学术研讨会,会后出版的论文集收录了大量有关渡江战役的研究成果,此处恕不一一胪列。
2周圣亮的《试论渡江战役支前工作的历史经验》(《安徽史学》1993年第3期)总结了渡江支前的经验教训。张瑛的《渡江战役中的靖泰船工》主要回忆了靖泰县内参加渡江的船工情况。耿依娜的《浅析渡江战役中对船工的政治工作》较早关注到船工群体,并对船工的政治工作进行了初步探析。详见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办公室、江苏省新四军和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编:《风卷红旗过大江---纪念渡江战役胜利暨南京解放5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版,第405-432页。
3陆军第二十七集团军军史编委会:《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二十七集团军军史》,内部资料1999年版,第235页。
4苏北支前司令部:《渡江战役---苏北支前工作总结》(1949年7月),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
5有学者根据相关统计资料指出,参加渡江的船工共计83510人。参阅耿依娜:《浅析渡江战役中对船工的政治工作》,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办公室等编:《风卷红旗过大江---纪念渡江战役胜利暨南京解放5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430页。
681013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编者自刊,出版时间不详,第5、114、35、35页。
7《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后勤司令部1949年工作报告》(1950年1月),刘瑞龙编:《第三野战军后勤资料选编》下卷,金盾出版社1997年版,第398页。
9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96年版,第284页。
11邓小平:《从军队的正规化着眼,克服无组织无纪律状态》(1949年1月11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集》第2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172页。
1214杨刚:《解放军是这样过江来的》,《开明少年》1949年第47期。
134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9、19、36页。
21949年3月12日日记,秦基伟:《本色:秦基伟战争日记》下卷,新华出版社2013年版,第540页。
5《看谁的船先到南岸》,《新华日报》(华中版)1949年4月18日,第1版。
6《大军神速渡江前,艰苦演习河川战》,《华商报》1949年4月25日,第2版。
7苗培时、曹子戈:《叶大嫂摇船渡江》,新华书店1949年版,第6页。
8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2页。
9《工委关于控制沿江船只的决定》(1948年12月29日),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2005-1-111-2。
10《关于江边船只的管理问题的请示》,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2023-2-15。
11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1页;管文蔚:《管文蔚回忆录续编》,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381页。
121949年3月25日日记,秦基伟:《本色:秦基伟战争日记》下卷,第545页。
13《苏北共军赶造大批木船,渡江准备益积极》,《申报》1949年2月27日;《陈毅打算怎样渡江?》,《海潮周刊》1949年第1卷第7期;《共军渡江企图明显,两泰境内调动频繁》,《大同报》1949年3月14日,第1版。
1416《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后勤司令部1949年工作报告》(1950年1月),刘瑞龙编:《第三野战军后勤资料选编》下卷,第399页。
15尹之本口述、尹强整理:《我所亲历见闻的渡江战役》,《中共党史资料》2009年第3期。
12董成器:《安徽省无为县之社会金融行政概况支出概况实习总报告》,南京图书馆编:《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国情调查报告》第212册,凤凰出版社2012年版,第33、31页。
3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01页;《1949年半年中组干工作综合报告》、《无为城区组织工作汇报》,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31。
4579101213141517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01、5、106、107、120、107、113、113、6、108页。
6粟裕:《粟裕战争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8年版,第607页。
8[美]詹姆斯·C·斯科特著、郑广怀等译:《弱者的武器》,译林出版社2007年版,前言。
11民众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自沉船只,这种现象并非无为一地的特例,例如,为避免船只被征集,苏北地区民众“故意将船弄坏”。参见苏北支前司令部:《渡江战役---苏北支前工作总结》(1949年7月),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秦基伟也在回忆录中写道:“大部分船只已被敌人劫走,剩下的都是船家自己沉入湖底或隐蔽起来”。参见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1页。
16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3页。
12345689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11、137、117、114、137、111、112、144页。
7《石涧区指挥部:关于准备大军渡江对水手的训令》,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27。
10《二十七军侦察营先遣渡江总结》,中共繁昌县委党史办公室编:《先遣渡江侦察记实》,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8年版,第20页。
11《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解放军出版社1995年版,第152页。
12《船舶部、支前司令部:关于照顾潘有齐船夫之家属伙食和居住的便函》,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28。
1《石涧区指挥部:关于准备大军渡江对水手的训令》,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27。
23681013141516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44、145、122、57、58、129、16、124、122页。
4《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第152页;《二十七军侦察营先遣渡江总结》,中共繁昌县委党史办公室编:《先遣渡江侦察记实》,第20页。
5叶桂:《当前苛捐杂税摊派鸟瞰》,《财政评论》1948年第19卷第3期。
7刘林:《粮船要过鬼门关》,《南京大刚报》1948年2月19日。
9《五河船民欢渡解放军》,《江淮日报》1949年2月16日,第2版。
11吴毅、陈颀:《“说话”的可能性---对土改“诉苦”的再反思》,《社会学研究》2012年第6期。
12例如一位随军的胶东民工,现身说法:“我们那国民党在的时候,杀人抢东西,简直没有一天好日子。后来被解放军打跑了,日子就好过了,我们离这有三千多里地,决心送解放军过江,不然是不能过安稳日子的”。
1刘瑞龙:《第三野战军渡江前的物质准备》(1949年4月),刘瑞龙:《刘瑞龙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72页。
2《猪只来源少,肉价逐日高》,《申报》1949年4月5日。
3《人的偷渡,货的走私》,《申报》1949年3月23日。
4《关于目前管理船只指示》,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2043-1-26。
571315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12、111、140、123页。
6[美]布兰特利·沃马克著,霍伟岸、刘晨译:《毛泽东政治思想的基础(1917-1935)》,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15页。
8[美]裴宜理:《重访中国革命:以情感的模式》,刘东主编:《中国学术》2001年第4辑,第97页。
9钟期光:《钟期光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95年版,第384页。
10张建民:《船运工作经验介绍:船运工作研究》,《药学生活》1949年第2卷第1期。
11刘瑞龙:《我的日记---淮海、渡江战役支前部分》,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版,第237页;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39页。
12《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第152页。
14《渡江规则》,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沿江船工有巨大功劳》,《晋绥日报》1949年4月27日,第3版。
16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3页。
1《支前中开展群众性立功运动的几点意见》,《江淮日报》1949年1月11日,第1版。
2358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31、132、137、137页。
4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3页;《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第152页。
6赵鼎新:《集体行动、搭便车理论与形式社会学方法》,《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1期。
7钟期光:《钟期光回忆录》,第384页。
9苏北支前司令部:《渡江战役---苏北支前工作总结》(1949年7月),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
10刘瑞龙:《我的日记---淮海、渡江战役支前部分》,第237页。
11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2页。
12张宏卿、肖文燕:《乡下人的革命性:仪式小农与革命“在场”》,《党史研究与教学》2012年第5期。
13李金铮:《向“新革命史”转型:中共革命史研究方法的反思与突破》,《中共党史研究》2010年第1期。
1中共宣城市委党史研究室:《渡江战役史》,安徽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16页。
2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国解放战争史》第5卷,军事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99页。
3史若虚:《三勇士推船渡江》,新华书店1949年版,第8页。
457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07、101、149页。
6路径依赖的核心观点是指人们过去做出的选择决定了他们现在可能的选择。路径依赖现象在制度政策上表现尤为明显。可参阅[美]道格拉斯·C.诺思著、杭行译:《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36-138页。
1此类成果主要有:张皓:《蒋桂之争与渡江战役发起时间的确定》,《徐州师范大学学报》2011年第2期;刘久芳:《决胜千里---渡江战役发起时间几次改变的背后》,《福建党史月刊》2003年第8期;陈廉:《关于渡江作战任务、时间、部署的确定》,《中共党史研究》1991年第6期;程汉林:《渡江战役中中集团军为什么提前一天渡江》,《安徽史学》1989年第2期,等。江苏省新四军和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等单位于1999年、2009年先后在南京召开纪念渡江战役胜利50、60周年学术研讨会,会后出版的论文集收录了大量有关渡江战役的研究成果,此处恕不一一胪列。
2周圣亮的《试论渡江战役支前工作的历史经验》(《安徽史学》1993年第3期)总结了渡江支前的经验教训。张瑛的《渡江战役中的靖泰船工》主要回忆了靖泰县内参加渡江的船工情况。耿依娜的《浅析渡江战役中对船工的政治工作》较早关注到船工群体,并对船工的政治工作进行了初步探析。详见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办公室、江苏省新四军和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编:《风卷红旗过大江---纪念渡江战役胜利暨南京解放5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版,第405-432页。
3陆军第二十七集团军军史编委会:《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二十七集团军军史》,内部资料1999年版,第235页。
4苏北支前司令部:《渡江战役---苏北支前工作总结》(1949年7月),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
5有学者根据相关统计资料指出,参加渡江的船工共计83510人。参阅耿依娜:《浅析渡江战役中对船工的政治工作》,中共江苏省委党史办公室等编:《风卷红旗过大江---纪念渡江战役胜利暨南京解放5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430页。
681013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编者自刊,出版时间不详,第5、114、35、35页。
7《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后勤司令部1949年工作报告》(1950年1月),刘瑞龙编:《第三野战军后勤资料选编》下卷,金盾出版社1997年版,第398页。
9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96年版,第284页。
11邓小平:《从军队的正规化着眼,克服无组织无纪律状态》(1949年1月11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集》第2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172页。
1214杨刚:《解放军是这样过江来的》,《开明少年》1949年第47期。
134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9、19、36页。
21949年3月12日日记,秦基伟:《本色:秦基伟战争日记》下卷,新华出版社2013年版,第540页。
5《看谁的船先到南岸》,《新华日报》(华中版)1949年4月18日,第1版。
6《大军神速渡江前,艰苦演习河川战》,《华商报》1949年4月25日,第2版。
7苗培时、曹子戈:《叶大嫂摇船渡江》,新华书店1949年版,第6页。
8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2页。
9《工委关于控制沿江船只的决定》(1948年12月29日),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2005-1-111-2。
10《关于江边船只的管理问题的请示》,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2023-2-15。
11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1页;管文蔚:《管文蔚回忆录续编》,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381页。
121949年3月25日日记,秦基伟:《本色:秦基伟战争日记》下卷,第545页。
13《苏北共军赶造大批木船,渡江准备益积极》,《申报》1949年2月27日;《陈毅打算怎样渡江?》,《海潮周刊》1949年第1卷第7期;《共军渡江企图明显,两泰境内调动频繁》,《大同报》1949年3月14日,第1版。
1416《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后勤司令部1949年工作报告》(1950年1月),刘瑞龙编:《第三野战军后勤资料选编》下卷,第399页。
15尹之本口述、尹强整理:《我所亲历见闻的渡江战役》,《中共党史资料》2009年第3期。
12董成器:《安徽省无为县之社会金融行政概况支出概况实习总报告》,南京图书馆编:《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国情调查报告》第212册,凤凰出版社2012年版,第33、31页。
3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01页;《1949年半年中组干工作综合报告》、《无为城区组织工作汇报》,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31。
4579101213141517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01、5、106、107、120、107、113、113、6、108页。
6粟裕:《粟裕战争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8年版,第607页。
8[美]詹姆斯·C·斯科特著、郑广怀等译:《弱者的武器》,译林出版社2007年版,前言。
11民众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自沉船只,这种现象并非无为一地的特例,例如,为避免船只被征集,苏北地区民众“故意将船弄坏”。参见苏北支前司令部:《渡江战役---苏北支前工作总结》(1949年7月),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秦基伟也在回忆录中写道:“大部分船只已被敌人劫走,剩下的都是船家自己沉入湖底或隐蔽起来”。参见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1页。
16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3页。
12345689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11、137、117、114、137、111、112、144页。
7《石涧区指挥部:关于准备大军渡江对水手的训令》,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27。
10《二十七军侦察营先遣渡江总结》,中共繁昌县委党史办公室编:《先遣渡江侦察记实》,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8年版,第20页。
11《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解放军出版社1995年版,第152页。
12《船舶部、支前司令部:关于照顾潘有齐船夫之家属伙食和居住的便函》,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28。
1《石涧区指挥部:关于准备大军渡江对水手的训令》,无为县档案馆藏,卷宗号:90-1948-Y-1-0027。
23681013141516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44、145、122、57、58、129、16、124、122页。
4《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第152页;《二十七军侦察营先遣渡江总结》,中共繁昌县委党史办公室编:《先遣渡江侦察记实》,第20页。
5叶桂:《当前苛捐杂税摊派鸟瞰》,《财政评论》1948年第19卷第3期。
7刘林:《粮船要过鬼门关》,《南京大刚报》1948年2月19日。
9《五河船民欢渡解放军》,《江淮日报》1949年2月16日,第2版。
11吴毅、陈颀:《“说话”的可能性---对土改“诉苦”的再反思》,《社会学研究》2012年第6期。
12例如一位随军的胶东民工,现身说法:“我们那国民党在的时候,杀人抢东西,简直没有一天好日子。后来被解放军打跑了,日子就好过了,我们离这有三千多里地,决心送解放军过江,不然是不能过安稳日子的”。
1刘瑞龙:《第三野战军渡江前的物质准备》(1949年4月),刘瑞龙:《刘瑞龙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72页。
2《猪只来源少,肉价逐日高》,《申报》1949年4月5日。
3《人的偷渡,货的走私》,《申报》1949年3月23日。
4《关于目前管理船只指示》,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2043-1-26。
571315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12、111、140、123页。
6[美]布兰特利·沃马克著,霍伟岸、刘晨译:《毛泽东政治思想的基础(1917-1935)》,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15页。
8[美]裴宜理:《重访中国革命:以情感的模式》,刘东主编:《中国学术》2001年第4辑,第97页。
9钟期光:《钟期光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95年版,第384页。
10张建民:《船运工作经验介绍:船运工作研究》,《药学生活》1949年第2卷第1期。
11刘瑞龙:《我的日记---淮海、渡江战役支前部分》,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版,第237页;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39页。
12《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第152页。
14《渡江规则》,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沿江船工有巨大功劳》,《晋绥日报》1949年4月27日,第3版。
16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3页。
1《支前中开展群众性立功运动的几点意见》,《江淮日报》1949年1月11日,第1版。
2358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31、132、137、137页。
4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3页;《刘伯承、张际春、李达关于开展船工政治工作致总前委等电》(1949年4月9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渡江战役》,第152页。
6赵鼎新:《集体行动、搭便车理论与形式社会学方法》,《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1期。
7钟期光:《钟期光回忆录》,第384页。
9苏北支前司令部:《渡江战役---苏北支前工作总结》(1949年7月),江苏省档案馆藏,卷宗号:7011-001-0054。
10刘瑞龙:《我的日记---淮海、渡江战役支前部分》,第237页。
11秦基伟:《秦基伟回忆录》,第282页。
12张宏卿、肖文燕:《乡下人的革命性:仪式小农与革命“在场”》,《党史研究与教学》2012年第5期。
13李金铮:《向“新革命史”转型:中共革命史研究方法的反思与突破》,《中共党史研究》2010年第1期。
1中共宣城市委党史研究室:《渡江战役史》,安徽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16页。
2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国解放战争史》第5卷,军事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99页。
3史若虚:《三勇士推船渡江》,新华书店1949年版,第8页。
457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七军政治部:《渡江、淞沪战役政治工作总结》,第107、101、149页。
6路径依赖的核心观点是指人们过去做出的选择决定了他们现在可能的选择。路径依赖现象在制度政策上表现尤为明显。可参阅[美]道格拉斯·C.诺思著、杭行译:《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36-13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