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钱雷《附录》及其医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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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美国国会图书馆藏《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是一部稀见的明代中医著作。"国会本"版本良好,曾出入多位医学、文化界名人之手,流布序列较完整。该"附录"反映了明代宁波籍名医钱雷"良医出儒,以儒为医""以实求事,经世爱人""博采诸家,批判继承"等三方面医药思想。钱雷的医药思想与浙东文化传统、地域士风存在一定互动。通过对"附录"所收《胎元图》的研读及跨文化、跨领域图像学对照分析,可以发现钱雷及以其为代表的部分明代上层医师在解剖性图像绘制方面处于领先水平;有关胎儿的图像精准度高于其他脏器,反映了明代中医妇产(女)科、生育民俗对人体结构的独特认识。
Zang Fu Zheng Zhi Tu Shuo Ren Jing Jing Fu Lu(《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 Appendix to the Man's Mirror Classic on the Treatment of Zang-Fu Syndrome), collected in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a rare work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Ming Dynasty. The edition of "Congressional Version" is of good value.It has been applied by many famous medical and cultural figures, and its circulation sequence is relatively complete."Appendix" re?ects Qian Lei's three major medical thoughts from Ningbo in the Ming Dynasty, namely, "Skilled doctors are originated from Confucianists and Confucianism is combined with the medicine",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 caring others and managing national affairs", "Being widely involved in various kinds of medical theories and inheriting knowledge with critical attitude". Qian Lei's medical thought interacts with the cultural tradition and regional morality in eastern Zhejiang. Through the study of the Tai Yuan Tu(《胎元图》Diagram of Fetal Origin), collected in "Appendix"and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cross-cultural and interdisciplinary image, we can find that Qian Lei and some of the top-level doctors in the Ming Dynasty, represented by him, were in the leading position in the production of anatomical images. At the same time, the image accuracy of the fetus is higher than that of other organs, which re?ects the unique role of maternity(gynecology) and reproductive folklore in the Ming Dynasty in recognizing human body structure.
Zang Fu Zheng Zhi Tu Shuo Ren Jing Jing Fu Lu(《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 Appendix to the Man's Mirror Classic on the Treatment of Zang-Fu Syndrome), collected in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a rare work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Ming Dynasty. The edition of "Congressional Version" is of good value.It has been applied by many famous medical and cultural figures, and its circulation sequence is relatively complete."Appendix" re?ects Qian Lei's three major medical thoughts from Ningbo in the Ming Dynasty, namely, "Skilled doctors are originated from Confucianists and Confucianism is combined with the medicine",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 caring others and managing national affairs", "Being widely involved in various kinds of medical theories and inheriting knowledge with critical attitude". Qian Lei's medical thought interacts with the cultural tradition and regional morality in eastern Zhejiang. Through the study of the Tai Yuan Tu(《胎元图》Diagram of Fetal Origin), collected in "Appendix"and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cross-cultural and interdisciplinary image, we can find that Qian Lei and some of the top-level doctors in the Ming Dynasty, represented by him, were in the leading position in the production of anatomical images. At the same time, the image accuracy of the fetus is higher than that of other organs, which re?ects the unique role of maternity(gynecology) and reproductive folklore in the Ming Dynasty in recognizing human body structure.
引文
[1]佚名:《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6年,第1页。
[2]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7页。
[3]刘时觉:《浙江医籍考》,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8年,第170页。
[4]万芳:《〈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之传承考析》,《中医文献杂志》2010年第5期,第3-5页。
[5]中医古籍出版社2012年将明代钱雷对《人镜经》增补的部分与清初张俊英另加入的二卷“续录”以张氏所定名《人镜经附录全书》合刊(计5册)。海南出版社在2000年时也曾影印了《脏腑图说证治人镜经》,此本系该社与故宫博物院合作影印出版“故宫珍本丛刊”之一种。据故宫本“序”推断,此本为明崇祯十三年(1624)张俊英重修本,年代晚于钱雷原本。因而,就笔者目力所及的材料,依照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1608)刻本《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这一最原始素材对钱雷思想进行单独整理、讨论的著述尚付阙如。
[1]张稚鲲、钱峻:《明代中药学知识的民间传播》,《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2期,第75-77页。较为周备地重现了中医药知识在明代基层社会的渗透。但小文所着眼的药学知识传播主要是就医者群体(最多扩大至“好医”的知识精英)的“顶层”药物知识流传,与张、钱大作在对象上相去较远。
[2]张如安先生将明代定性为“宁波中医的辉煌(期)”,笔者赞同这一主张。见张如安:《宁波中医药文化史》,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2年,第124页。
[3]皮国立:《“气”与“细菌”的近代中国医疗史》,台北:“国立中国医药研究所”,2012年,第28页。
[1]魏晓光等:《〈脉药联珠药性食物考〉学术探微》,《时珍国医国药》2015年第4期,第939-940页。
[1]中国国家图书馆“文津搜索”(中华古籍资源库),网址:http://mylib.nlc.cn/web/guest/shanbenjiaojuan,2018年9月7日。
[2]皮国立:《民国时期的医学革命与医史研究——余岩(1879-1954)“现代医学史”的概念及其实践》,《中医药杂志》2013年第S1期,第159-185页。
[3]余新忠:《“良医良相”说源流考论:兼论宋至清医生的社会地位》,《天津社会科学》2011年第4期,第120-131页。此理念对医者的群体医德形象有很好的刻画作用,参阅王炜、裴传永:《从独尊医术到兼重德艺——传统良医论的历史演进》,《中国医学伦理学》2010年第6期,第140-142页。
[1]洪启睿:《人镜经叙》,见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2页。
[2]王顺:《权力演变与地位衰落:明代浙江按察使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江苏师范大学,2018年,第52页。
[3]洪启睿:《人镜经叙》,见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7-8页。
[4]赵永翔:《尊经以明伦:明代儒学尊经阁的隐喻》,《孔子研究》2015年第3期,第93-100页。
[5]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凡例第1页。
[6]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序第1页。
[7]王锟、金晓刚:《事功与心性的离合:历史、思想语境中的浙东学派建构》,《浙江社会科学》2016年第3期,第128-135页。
[8]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序第2页。
[9]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57页。
[10]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55页。
[1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74页。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4-15页。
[2]曾振宇:《“仁者安仁”:孔子仁学缘起与哲学意涵新论》,《哲学与文化》2014年第7期,第119-138页。
[3]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65页。
[4]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81页。
[5]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4页。
[6]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42页。
[7]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20页。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46页。
[2]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36-37页。
[3]邹赜韬、宋维维:《地与政:明代王士性行政思想中的地理考量》,待刊。
[4]孙济平:《中国医学人体解剖学发展考》,贵阳:贵州科学技术出版社,2015年,第22页。
[5]陈琦:《中国医学、法医学与解剖学关系之探析》,《医学与哲学》2015年第12期,第83-86页。
[6]黄龙祥:《东京国立博物馆针灸铜人研究的突破与反思》,《自然科学史研究》2005年第1期,第1-12页。
[7]陆敏珍:《刑场画图:十一、十二世纪中国的人体解剖事件》,《历史研究》2013年第4期,第32-44页。
[8]吕金伟:《近百余年来中国古代人体解剖史研究概述》,《中医药文化》2017年第3期,第36-43页。
[9]张树剑:《校以古书——宋代中医学解剖图的立场》,《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6年第9期,第1187-1189页。
[10]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40页。
[11]李建民:《从中医看中国文化》,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年,第268-269页。李先生的此篇探究中专门谈到了其对钱雷《人镜经》所收“人体图”的先进性。但从李先生的行文脉络看,其更重视解决“先进何来”的问题,而对“先进于何”则品谈较略。因而,本节立足的图像评估将为李先生的既有宏论增添一块基石。同时,李先生所述钱雷“为图求真”的故事,之于本文后续提到的钱雷医学图像思想史阐释中“实事求是”的精神特质提供了一个极好的“脚注”。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0页。
[2]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序第1页。
[3]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页。
[4]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9页。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跋第2页。
[1]寇平:《全幼心鉴》,“国立中央”图书馆藏明成化四年刻本,第2册,第26-27页。
[2]王瀛培:《社会文化史视野下的中国女性与医疗卫生研究述评》,《妇女研究论丛》2014年第3期,第115页。
[3]JoAnn Scurlock:Sourcebook for Ancient Mesopotamian Medicine, Atlanta:The Society of Biblical Literature, 2014, 571-620.
[4]NORA E. JAFFARY:Reproduction and Its Discontents in Mexico:Childbirth and Contraception from 1750 to 1905, St Chapel Hill: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16, 174-208.
[5]明代道医在北方不少地区有较大市场,因而本文所举临清案例虽不可统摄全局,但有一定的可代表领域。参阅刘黎明:《灰暗的想象:中国古代民间社会巫术信仰研究》(下),成都:巴蜀书社,2014年,第486-494页。
[1]廖育群:《古代解剖知识在中医理论建立中的地位与作用》,《自然科学史研究》1987年第3期,第244页。
[2]陈瑛、邹赜韬:《清本劝善书〈拯婴图编〉解读》,《宁波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18年第4期,第7-9页。
[3]D. C. Thomson:Realism in Painting, The Art Journal(1875-1887), New Series, Vol. 6(1880), 282-284.
[1]刘士永:《武士刀与柳叶刀:日本西洋医学的形成与扩散》,上海:中西书局,2018年,第42-43页。
[2]杰伊·A·拉宾格尔、哈里·柯林斯:《一种文化?:关于科学的对话》,张曾等译,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17年,第150-165页。
[1]李约瑟:《文明的滴定:东西方的科学与社会》,张卜天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年,第16-19页。
[2]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7页。
[3]刘时觉:《浙江医籍考》,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8年,第170页。
[4]万芳:《〈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之传承考析》,《中医文献杂志》2010年第5期,第3-5页。
[5]中医古籍出版社2012年将明代钱雷对《人镜经》增补的部分与清初张俊英另加入的二卷“续录”以张氏所定名《人镜经附录全书》合刊(计5册)。海南出版社在2000年时也曾影印了《脏腑图说证治人镜经》,此本系该社与故宫博物院合作影印出版“故宫珍本丛刊”之一种。据故宫本“序”推断,此本为明崇祯十三年(1624)张俊英重修本,年代晚于钱雷原本。因而,就笔者目力所及的材料,依照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1608)刻本《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这一最原始素材对钱雷思想进行单独整理、讨论的著述尚付阙如。
[1]张稚鲲、钱峻:《明代中药学知识的民间传播》,《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2期,第75-77页。较为周备地重现了中医药知识在明代基层社会的渗透。但小文所着眼的药学知识传播主要是就医者群体(最多扩大至“好医”的知识精英)的“顶层”药物知识流传,与张、钱大作在对象上相去较远。
[2]张如安先生将明代定性为“宁波中医的辉煌(期)”,笔者赞同这一主张。见张如安:《宁波中医药文化史》,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2年,第124页。
[3]皮国立:《“气”与“细菌”的近代中国医疗史》,台北:“国立中国医药研究所”,2012年,第28页。
[1]魏晓光等:《〈脉药联珠药性食物考〉学术探微》,《时珍国医国药》2015年第4期,第939-940页。
[1]中国国家图书馆“文津搜索”(中华古籍资源库),网址:http://mylib.nlc.cn/web/guest/shanbenjiaojuan,2018年9月7日。
[2]皮国立:《民国时期的医学革命与医史研究——余岩(1879-1954)“现代医学史”的概念及其实践》,《中医药杂志》2013年第S1期,第159-185页。
[3]余新忠:《“良医良相”说源流考论:兼论宋至清医生的社会地位》,《天津社会科学》2011年第4期,第120-131页。此理念对医者的群体医德形象有很好的刻画作用,参阅王炜、裴传永:《从独尊医术到兼重德艺——传统良医论的历史演进》,《中国医学伦理学》2010年第6期,第140-142页。
[1]洪启睿:《人镜经叙》,见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2页。
[2]王顺:《权力演变与地位衰落:明代浙江按察使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江苏师范大学,2018年,第52页。
[3]洪启睿:《人镜经叙》,见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7-8页。
[4]赵永翔:《尊经以明伦:明代儒学尊经阁的隐喻》,《孔子研究》2015年第3期,第93-100页。
[5]无名氏著,钱雷等整理:《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凡例第1页。
[6]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序第1页。
[7]王锟、金晓刚:《事功与心性的离合:历史、思想语境中的浙东学派建构》,《浙江社会科学》2016年第3期,第128-135页。
[8]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序第2页。
[9]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57页。
[10]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55页。
[1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74页。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4-15页。
[2]曾振宇:《“仁者安仁”:孔子仁学缘起与哲学意涵新论》,《哲学与文化》2014年第7期,第119-138页。
[3]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65页。
[4]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81页。
[5]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4页。
[6]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42页。
[7]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20页。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46页。
[2]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36-37页。
[3]邹赜韬、宋维维:《地与政:明代王士性行政思想中的地理考量》,待刊。
[4]孙济平:《中国医学人体解剖学发展考》,贵阳:贵州科学技术出版社,2015年,第22页。
[5]陈琦:《中国医学、法医学与解剖学关系之探析》,《医学与哲学》2015年第12期,第83-86页。
[6]黄龙祥:《东京国立博物馆针灸铜人研究的突破与反思》,《自然科学史研究》2005年第1期,第1-12页。
[7]陆敏珍:《刑场画图:十一、十二世纪中国的人体解剖事件》,《历史研究》2013年第4期,第32-44页。
[8]吕金伟:《近百余年来中国古代人体解剖史研究概述》,《中医药文化》2017年第3期,第36-43页。
[9]张树剑:《校以古书——宋代中医学解剖图的立场》,《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6年第9期,第1187-1189页。
[10]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下,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40页。
[11]李建民:《从中医看中国文化》,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年,第268-269页。李先生的此篇探究中专门谈到了其对钱雷《人镜经》所收“人体图”的先进性。但从李先生的行文脉络看,其更重视解决“先进何来”的问题,而对“先进于何”则品谈较略。因而,本节立足的图像评估将为李先生的既有宏论增添一块基石。同时,李先生所述钱雷“为图求真”的故事,之于本文后续提到的钱雷医学图像思想史阐释中“实事求是”的精神特质提供了一个极好的“脚注”。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0页。
[2]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序第1页。
[3]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1页。
[4]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卷上,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第9页。
[1]钱雷:《脏腑证治图说人镜经附录》,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明万历三十四年刻本,跋第2页。
[1]寇平:《全幼心鉴》,“国立中央”图书馆藏明成化四年刻本,第2册,第26-27页。
[2]王瀛培:《社会文化史视野下的中国女性与医疗卫生研究述评》,《妇女研究论丛》2014年第3期,第115页。
[3]JoAnn Scurlock:Sourcebook for Ancient Mesopotamian Medicine, Atlanta:The Society of Biblical Literature, 2014, 571-620.
[4]NORA E. JAFFARY:Reproduction and Its Discontents in Mexico:Childbirth and Contraception from 1750 to 1905, St Chapel Hill: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16, 174-208.
[5]明代道医在北方不少地区有较大市场,因而本文所举临清案例虽不可统摄全局,但有一定的可代表领域。参阅刘黎明:《灰暗的想象:中国古代民间社会巫术信仰研究》(下),成都:巴蜀书社,2014年,第486-494页。
[1]廖育群:《古代解剖知识在中医理论建立中的地位与作用》,《自然科学史研究》1987年第3期,第244页。
[2]陈瑛、邹赜韬:《清本劝善书〈拯婴图编〉解读》,《宁波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18年第4期,第7-9页。
[3]D. C. Thomson:Realism in Painting, The Art Journal(1875-1887), New Series, Vol. 6(1880), 282-284.
[1]刘士永:《武士刀与柳叶刀:日本西洋医学的形成与扩散》,上海:中西书局,2018年,第42-43页。
[2]杰伊·A·拉宾格尔、哈里·柯林斯:《一种文化?:关于科学的对话》,张曾等译,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17年,第150-165页。
[1]李约瑟:《文明的滴定:东西方的科学与社会》,张卜天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年,第16-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