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画家空间流动问题刍议
摘要
本文以社会科学中的流动性语境为切入点,借鉴地理学等相关领域的经验,尝试复原宋代画家的空间流动。首先以计量分析的模式对宋代画家流动的时空特征进行考察:在空间上,北宋画家流动系于以开封府为中心的中原地区,和以成都府为中心的四川地区,至南宋则几乎仅限于以临安府为中心的两浙地区。而在时间上,宋代的画家流动呈现为北宋前期(太祖至真宗朝)、北宋后期(神宗至徽宗朝)、南宋前期(高宗朝)三个较为清晰的高峰阶段。从空间上看,宋代流向京师的画家明显多于外州,由画家流动所编织的各地画坛间的关系网络以京师为主导.并于不同时期呈现出相应的表现。
引文
[1]T.Cresswell."The Right to Mobility:The Production of Mobility in the Courtroom".Antipode.Vol.38.2006.pp.735-754.
[2]P.Adey,Mobility.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2009.
[3]理查德·哈特向著,叶光庭译:《地理学的性质》,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141页。
[4]脱脱等撰:《宋史》卷二百一·志第一百五十四·刑法三,中华书局,1977年,第5008页。
[5]程民生:《宋代社会自由度评估》,《史学月刊》,2009年第12期,第38页。
[6]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741页。
[7]包伟民、魏峰:《宋人籍贯观念述论》,《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第40页。
[8]葛剑雄主编:《中国移民史》第一卷,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0页。
[9]程民生:《论宋代的流动人口问题》,《学术月刊》 2006年第7期,第136页。
[10]同注[8],第23-37页。
[11]参见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宋辽金时期),中国地图出版社,1996年。
[12]脱脱等撰:《宋史》卷一百四十二·志第九十五,第3348页。
[13]吴松弟:《中国移民史》第四卷(辽宋金元时期),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27页。
[14]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乾德三年五月乙酉,中华书局,1983年,第153页。
[15]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开宝九年正月辛未,第361页。
[16]刘道醇::《圣朝名画评》卷一,于安澜编:《画品丛书》,河南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164页。
[17]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十九·太平兴国三年三月己酉,第425页。
[18]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八十三·大中祥符七年十月甲子,中华书局,2004年,第1899页。
[19]佚名:《宣和画谱》卷六,于安澜编:《画史丛书》,河南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528页。
[20]同注[16],第180页。
[21]脱脱等撰:《宋史》卷八·本纪第八,第151页。
[22]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四,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1 16页。
[23]李攸:《宋朝事实》卷六·庙制,王云五主编:《丛书集成初编》,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100页。
[24]刘道醇:《圣朝名画评》卷二,于安澜编:《画品丛书》,第194页。
[25]脱脱等撰:《宋史》卷四百五十六·列传第二百一十五,第13409页。
[26]邓椿:《画继》卷一·圣艺,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219页。
[27]邓椿:《画继》卷十,第334页。
[28]邓椿:《画继》卷六,第292页。
[29]邓椿:《画继》卷二,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222页。
[30]脱脱等撰:《宋史》卷八十五·志第三十八,第2104页。
[31]邓椿:《画继》卷七,第307-308页。
[32]苏辙著,陈宏天、高秀芳点校:《苏辙集》卷十六,中华书局,1999年,第324页。
[33]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三,第80页。
[34]可参见赵振宇:《北宋外州寺观宫室画壁考论》,《美术学报》,2017年第2期,第12-21页。
[35]脱脱等撰:《宋史》卷四百四十二·列传第二百一,第13088页。
[36]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四,第112页。
[37]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三,第94页。
[38]同注[16],第163页。
[39]黄休复:《益州名画录》序,人民美术出版社,1964年,第2页。
[40]邓椿:《画继》卷九,第328页。
[41]邓椿:《画继》卷三,第242页。
[42]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十六·绍兴五年闰二月壬戌,中华书局,1956年,第1422页。
[43]脱脱等撰:《宋史》卷一百七十九·食货志下·会计,第4362页。
[44]邓椿:《画继》卷六,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年,第77页。
[45]同上注,第84页。
[46]庄绰:《鸡肋编》卷上,中华书局,1983年,第36页。
[47]祝穆编,施和金点校:《方舆胜览》卷之一·浙西路·临安府,中华书局,2003年,第22页。
[48]据《图绘宝鉴》卷四所载,徽宗时画院入南宋画院者有李端、刘宗古、苏汉臣、李唐、李迪、朱锐、焦锡、周仪、李崇训、顾亮、张浃、杨士贤、阎仲、李安忠。若据《画继补遗》则与上述记载有所出入,虽有学者对其中个别画家是否为南渡者提出质疑,但尚不能成为定论。
[49]余辉:《南宋画家生活时段及其家族辈分考》,《新美术》,2012年第4期,第52页。
[50]赵汸:《东山存稿》卷六·邵庵先生虞公行状,《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集部·第122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323页。
[51]赵希鹄:《洞天清禄集古画辨》,俞剑华编著:《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修订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87页。
[52]孙九霞、周尚意、王宁等:《跨学科聚焦的新领域:流动的时间、空间与社会》,《地理研究》,2016年第10月,第1803页。
[2]P.Adey,Mobility.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2009.
[3]理查德·哈特向著,叶光庭译:《地理学的性质》,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141页。
[4]脱脱等撰:《宋史》卷二百一·志第一百五十四·刑法三,中华书局,1977年,第5008页。
[5]程民生:《宋代社会自由度评估》,《史学月刊》,2009年第12期,第38页。
[6]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741页。
[7]包伟民、魏峰:《宋人籍贯观念述论》,《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第40页。
[8]葛剑雄主编:《中国移民史》第一卷,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0页。
[9]程民生:《论宋代的流动人口问题》,《学术月刊》 2006年第7期,第136页。
[10]同注[8],第23-37页。
[11]参见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宋辽金时期),中国地图出版社,1996年。
[12]脱脱等撰:《宋史》卷一百四十二·志第九十五,第3348页。
[13]吴松弟:《中国移民史》第四卷(辽宋金元时期),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27页。
[14]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乾德三年五月乙酉,中华书局,1983年,第153页。
[15]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开宝九年正月辛未,第361页。
[16]刘道醇::《圣朝名画评》卷一,于安澜编:《画品丛书》,河南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164页。
[17]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十九·太平兴国三年三月己酉,第425页。
[18]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八十三·大中祥符七年十月甲子,中华书局,2004年,第1899页。
[19]佚名:《宣和画谱》卷六,于安澜编:《画史丛书》,河南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528页。
[20]同注[16],第180页。
[21]脱脱等撰:《宋史》卷八·本纪第八,第151页。
[22]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四,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1 16页。
[23]李攸:《宋朝事实》卷六·庙制,王云五主编:《丛书集成初编》,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100页。
[24]刘道醇:《圣朝名画评》卷二,于安澜编:《画品丛书》,第194页。
[25]脱脱等撰:《宋史》卷四百五十六·列传第二百一十五,第13409页。
[26]邓椿:《画继》卷一·圣艺,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219页。
[27]邓椿:《画继》卷十,第334页。
[28]邓椿:《画继》卷六,第292页。
[29]邓椿:《画继》卷二,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第222页。
[30]脱脱等撰:《宋史》卷八十五·志第三十八,第2104页。
[31]邓椿:《画继》卷七,第307-308页。
[32]苏辙著,陈宏天、高秀芳点校:《苏辙集》卷十六,中华书局,1999年,第324页。
[33]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三,第80页。
[34]可参见赵振宇:《北宋外州寺观宫室画壁考论》,《美术学报》,2017年第2期,第12-21页。
[35]脱脱等撰:《宋史》卷四百四十二·列传第二百一,第13088页。
[36]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四,第112页。
[37]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三,第94页。
[38]同注[16],第163页。
[39]黄休复:《益州名画录》序,人民美术出版社,1964年,第2页。
[40]邓椿:《画继》卷九,第328页。
[41]邓椿:《画继》卷三,第242页。
[42]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十六·绍兴五年闰二月壬戌,中华书局,1956年,第1422页。
[43]脱脱等撰:《宋史》卷一百七十九·食货志下·会计,第4362页。
[44]邓椿:《画继》卷六,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年,第77页。
[45]同上注,第84页。
[46]庄绰:《鸡肋编》卷上,中华书局,1983年,第36页。
[47]祝穆编,施和金点校:《方舆胜览》卷之一·浙西路·临安府,中华书局,2003年,第22页。
[48]据《图绘宝鉴》卷四所载,徽宗时画院入南宋画院者有李端、刘宗古、苏汉臣、李唐、李迪、朱锐、焦锡、周仪、李崇训、顾亮、张浃、杨士贤、阎仲、李安忠。若据《画继补遗》则与上述记载有所出入,虽有学者对其中个别画家是否为南渡者提出质疑,但尚不能成为定论。
[49]余辉:《南宋画家生活时段及其家族辈分考》,《新美术》,2012年第4期,第52页。
[50]赵汸:《东山存稿》卷六·邵庵先生虞公行状,《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集部·第122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323页。
[51]赵希鹄:《洞天清禄集古画辨》,俞剑华编著:《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修订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87页。
[52]孙九霞、周尚意、王宁等:《跨学科聚焦的新领域:流动的时间、空间与社会》,《地理研究》,2016年第10月,第180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