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钿问题 上海电影人的经济生活与电影生产(1930-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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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战前20世纪30年代上海电影人的日常经济生活为研究对象,讨论了收入、消费、福利等个人经济生活与电影行业生存状态、社会想象、电影创作的关系。本文特别分析了在20世纪30年代社会分配制度不成熟、福利制度不完善、现金短缺、国民政府对进步电影进行文化围剿等复杂社会环境中,进步电影人借助个人经济的能动性得以创作的过程。
引文
1.本文部分数据来自:陈明远.文化人的经济生活[M].上海:文汇出版社,2005.
[1]参见:吴飞.“空间实践”与诗意的抵抗——解读米歇尔德塞图的日常生活实践理论[J].社会学研宄,2009年(2):177-199.
[2]引自:阮玲玉自杀记[M].上海:上海望平街曼丽书局,1935:6.
[3]皇姑屯事件之后,统治中国东北的奉系军阀将领张学良1928年12月29日通电全国,宣布:东北从即日起遵守三民主义,服从国民政府,改变旗帜。此举标志着北伐的结束和北洋政府的正式结束。东北易帜只是实现了当时中国在名义或形式上的统一。
[4]本文中的“圆”指银圆,为了便于直观理解,在不考虑住房价格的情况下,本文中的1圆按照购买力经换算约等于今天的人民币40元。
[5]白银法案,1934年6月,美国西部七个州的议员尤其是民主党的议员为了政治需要,抬涨白银价格,通过了《白银收购法案》,主要内容是授权美国财政部在国内外市场收购白银直到白银价格达到每盎司1.29美元或者财政部储备的白银价值达到黄金储备的1/3。这一法案导致中国货币的大幅升值,白银大量出境,中国物价下降,信用收缩,利率上升,通货紧缩严重。中国被迫放弃银本位,实行法币制,导致中国战后的恶性通货膨胀。
[6]传统都市自由职业者,包括医生、律师、会计师、工程师等。
[7]石挥.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M].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21.
[8]参见:聂耳.聂耳日记[M].郑州:大象出版社,2004.
[9]参见:开麦拉信箱:一个新进演员,大概可得薪水若干[J].开麦拉,1932(157).
[10]参见:陈明远.文化人的经济生活[M].文汇出版社,2005:176.
[11]夏衍.懒寻旧梦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5.
[12]参见:最后消息:史东山正式脱离艺华为新艺导演一片酬劳二四○○元[J].影戏年鉴,1934:136.
[13]参见:玉成公司做根据地周剑云组织明星分厂袁牧之合同八月代价六千[J].娱乐,1936年,2(17):342.
[14]参见:新华每部戏酬劳三千元,孙瑜特约导演收入可观[J].影与戏,1937,1(29):470.
[15]温宗尧(1876-1947),字钦甫。1908年授驻藏帮办大臣。1911年11月任南北议和南方参赞,协助伍廷芳工作。1916年讨袁军兴,任两广护国军都司令部外交局长。1938年投敌,1940年任汪伪司法院长,抗战胜利后被判处无期徒刑。1947年病死。
[16]慕维通.张织云胡蝶玩弄温宗尧[J].开麦拉,1932(75).
[17]胡蝶口述.刘慧琴整理.蝴蝶回忆录[M].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
[18]参见:胡蝶究竟有多少钱[J].电影,1938(2).
[19]另有一种说法,《姊妹花》成本3万圆,收入总数为78万圆,胡蝶仅获2400圆。参见:潘有声.潘有声谈《姊妹花》,为胡蝶获酬少叫冤[J].电声,1938,7(15).
[20]参见:酬劳问题起争执[J].影戏年鉴,1934:166.
[21]参见:袁绍梅月薪二百[J].电影,1939(32):1085.
[22]参见:旧事重提[J].影画,1934,1(2):1.
[23]参见:电影界里的有钱女星[J].电影,1939(32):1085.
[24]参见:舒绣文:脱离明星说不确,合同还有二年[J].影与戏,1937,1(21):327.
[25]参见:每月三百元[J].电影,1939(30):1010.
[26]曼.电影演员抽版税明星公司酬劳制度根本改变工作者死后其后代亦可继续收取[A].影戏年鉴[C].上海:上海影戏年鉴社,1934.
[27]社会想象,人们想象其集体社会生活的方式。
[28]参见:反光板.不愧为大明星,胡蝶之一笔外快[J].开麦拉,1932(38).
[29]参见:思子.金焰有失业恐慌[J].娱乐,1936,2(8):161.
[30]开麦拉.孙瑜卜万仓……金焰家中之紧急会议[J].开麦拉,1932(63).
[31]剧联,即左翼戏剧家联盟,成立于1930年6月。
[32]1936年,田汉在南京主持话剧《复活》,连演12场,场场客满,可以说实现了利润的最大化,共盈余1700圆,但结果“仍然是穷”,“账目无法结算”。参见:陈明远.文化人的经济生活[M].上海:文汇出版社,2005:173.
[33]参见:李镇主编.郑君里全集(第8卷)[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文化出版社,2016.
[34]根据《中国现代电影期刊全目书志》中数据统计而来。参见:上海图书馆编.中国现代电影期刊全目书志[M].上海:上海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
[35]萍子.新与电通订立合同二年陈波儿将作女导演[A].影戏年鉴[C].上海:上海影戏年鉴社,1934:88.
[36]2017年10月,郑君里之子郑大里与笔者谈及此事。
[37]参见:小卒.明星公司送礼有厚薄[J].娱乐,1935,1(19):478.
[38]接引员,专为电影院来晚的观众在黑暗中引路的工作人员。
[39]参见:金城二女职员通易倒闭被累九千元[J].星华,1936,1(6).
[40]参见:忍痛牺牲![J].明星旬刊,1938(3):12.
[41]参见:熊月之.上海通史(第9卷):民国社会[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86-87.
[42]不拿薪水究竟太痴:高占非碰不过明星的铁则[J].星华,1936,1(10).
[43]步高倩苹的后尘高占非将脱离明星入军政部[J].娱乐,1936,2(20):397.
[44]作品大卖铜钿卜导演汽车扬威[J].都会,1939(10):184.
[45]参见:一般观众水准低落趣味如此殊堪浩?[J].电声,1937,6(12):876.其中谈到《十字街头》在上海和南京只卖出30000圆。
[46]沙基.《奋斗》导演史东山[J].青青电影,1934(3).
[47]1934年6月,美国民主党出于政治的需要,通过了《白银收购法案》,随后开始在全世界高价收购白银。银圆是中国的主要货币,白银持有者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将白银和银圆大量销往美国。中国是银本位货币制度,白银的存量关系到国家的金融稳定。而白银外流自然就造成中国严重的金融恐慌,当国民政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为时已晚。出现问题的地方初始是银行、钱庄及工商企业大批倒闭,随之而来的就是各行业的普遍萧条。此时日本趁火打劫,策动白银走私,以使中国的财政金融濒临崩溃。1935年,走投无路的国民政府施行了战前最为凶险的一场货币改革。11月,国民政府财政部宣布实施“法币制度”,要求银行和个人手中的白银,都必须在三个月内兑换成政府发行的纸币,银本位制被迫走向终结。这场危机对中国电影产生的影响长达数年,甚至蔓延到战后的经济崩溃。
[48]参见:一件血腥气的索薪怪剧[J].影戏年鉴,1934:137.
[49]三槐.影舞副叶:中秋节,收账期家家公司发薪水[J].礼拜六,1935(608):158.
[50]参见:拍案叫骂声势汹涌明星公司之索薪风潮[J].影戏年鉴,1934:156.
[51]参见:明星公司欠薪潮得无[J].影舞新闻,1936,1(26):2.
[52]参见:端午节,明星公司发欠薪三月[J].星华,1936,1(6).
[53]参见:明星去年底发半月薪水[J].影与戏,1937,1(11).
[54]参见:周剑云.周剑云谈国产电影[J].电声,1937,6(12):876.
[55]参见:邻人.明星与胡蝶另订新合同摇手[J].春色,1937,3(8):22.
[56]参见:影后胡蝶被新华情商特约[J].影与戏,1937,1(28):451.
[57]20世纪30年代初,无声电影在东南亚的放映权为每部2000圆。1931年,菲律宾片商以18000圆购买了胡蝶主演的有声电影《歌女红牡丹》在菲律宾的放映权,天一青年公司以16000圆承购了该片在印度尼西亚的放映权。而明星公司为此片投入12万圆,费时六个月,并未盈利。
[58]参见:开末拉.多事之秋的明星公司[J].影戏生活,1931,1(24).
[59]顶费,是指房产转换使用权过程中发生的费用,与房屋的所有权无关。在房荒时期,新的承租人必须交给二房东或之前的房客一笔不小的费用,才能顺利的将住房承租下来。
[60]诗意栖居,来自德国19世纪浪漫派诗人荷尔德林的一首诗《人,诗意地栖居》,海德格尔对其进行了哲学阐发,旨在通过人生艺术化和诗意化来抵制科学技术所带来的个性泯灭以及生活的刻板化和碎片化。
[61]普杜什卡(Podushka),也译为普渡世卡、波杜什卡、波特斯卡、普鲁什卡等,奥地利人,长期生活在俄国沙皇时期的圣彼得堡,曾在著名指挥和低音提琴家库谢维茨基(Koussevitsky Sergr)的乐队中任首席中提琴。除了在上海工部局乐队的正常演出外,他还与乐队首席富华(Arrigo Foa)、二提首席黎扶雪(M.Livshitz)、大提琴首席俄国人余甫磋夫(Igor Shevtzoff)组成了四重奏组,经常排演室内乐,此外,还教授了不少私人学生,包括王人艺、聂耳等,但都是小提琴专业,目前没有资料记载,他曾经教授过中提琴专业的中国学生。晚年授课于国立音乐院常州幼年班,直至新中国成立后。
[62]银圆1圆等于7钱3分白银,换算过来1两银等于1.37圆。
[63]生活世界,胡塞尔(Edmund Gustav Albrecht Husserl)在其现象学理论中提出的概念,指人类生活于其中并且直接知觉到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人类主观化、经验化的“现象”,并非世界的实在;但生活世界是人类认识真实世界的基础和语境。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继承并发展了这一概念,以文化、社会和个性作为内在结构,将生活世界嫁接到社会学理论上。
[1]参见:吴飞.“空间实践”与诗意的抵抗——解读米歇尔德塞图的日常生活实践理论[J].社会学研宄,2009年(2):177-199.
[2]引自:阮玲玉自杀记[M].上海:上海望平街曼丽书局,1935:6.
[3]皇姑屯事件之后,统治中国东北的奉系军阀将领张学良1928年12月29日通电全国,宣布:东北从即日起遵守三民主义,服从国民政府,改变旗帜。此举标志着北伐的结束和北洋政府的正式结束。东北易帜只是实现了当时中国在名义或形式上的统一。
[4]本文中的“圆”指银圆,为了便于直观理解,在不考虑住房价格的情况下,本文中的1圆按照购买力经换算约等于今天的人民币40元。
[5]白银法案,1934年6月,美国西部七个州的议员尤其是民主党的议员为了政治需要,抬涨白银价格,通过了《白银收购法案》,主要内容是授权美国财政部在国内外市场收购白银直到白银价格达到每盎司1.29美元或者财政部储备的白银价值达到黄金储备的1/3。这一法案导致中国货币的大幅升值,白银大量出境,中国物价下降,信用收缩,利率上升,通货紧缩严重。中国被迫放弃银本位,实行法币制,导致中国战后的恶性通货膨胀。
[6]传统都市自由职业者,包括医生、律师、会计师、工程师等。
[7]石挥.石挥谈艺录·雾海夜航[M].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7:21.
[8]参见:聂耳.聂耳日记[M].郑州:大象出版社,2004.
[9]参见:开麦拉信箱:一个新进演员,大概可得薪水若干[J].开麦拉,1932(157).
[10]参见:陈明远.文化人的经济生活[M].文汇出版社,2005:176.
[11]夏衍.懒寻旧梦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5.
[12]参见:最后消息:史东山正式脱离艺华为新艺导演一片酬劳二四○○元[J].影戏年鉴,1934:136.
[13]参见:玉成公司做根据地周剑云组织明星分厂袁牧之合同八月代价六千[J].娱乐,1936年,2(17):342.
[14]参见:新华每部戏酬劳三千元,孙瑜特约导演收入可观[J].影与戏,1937,1(29):470.
[15]温宗尧(1876-1947),字钦甫。1908年授驻藏帮办大臣。1911年11月任南北议和南方参赞,协助伍廷芳工作。1916年讨袁军兴,任两广护国军都司令部外交局长。1938年投敌,1940年任汪伪司法院长,抗战胜利后被判处无期徒刑。1947年病死。
[16]慕维通.张织云胡蝶玩弄温宗尧[J].开麦拉,1932(75).
[17]胡蝶口述.刘慧琴整理.蝴蝶回忆录[M].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
[18]参见:胡蝶究竟有多少钱[J].电影,1938(2).
[19]另有一种说法,《姊妹花》成本3万圆,收入总数为78万圆,胡蝶仅获2400圆。参见:潘有声.潘有声谈《姊妹花》,为胡蝶获酬少叫冤[J].电声,1938,7(15).
[20]参见:酬劳问题起争执[J].影戏年鉴,1934:166.
[21]参见:袁绍梅月薪二百[J].电影,1939(32):1085.
[22]参见:旧事重提[J].影画,1934,1(2):1.
[23]参见:电影界里的有钱女星[J].电影,1939(32):1085.
[24]参见:舒绣文:脱离明星说不确,合同还有二年[J].影与戏,1937,1(21):327.
[25]参见:每月三百元[J].电影,1939(30):1010.
[26]曼.电影演员抽版税明星公司酬劳制度根本改变工作者死后其后代亦可继续收取[A].影戏年鉴[C].上海:上海影戏年鉴社,1934.
[27]社会想象,人们想象其集体社会生活的方式。
[28]参见:反光板.不愧为大明星,胡蝶之一笔外快[J].开麦拉,1932(38).
[29]参见:思子.金焰有失业恐慌[J].娱乐,1936,2(8):161.
[30]开麦拉.孙瑜卜万仓……金焰家中之紧急会议[J].开麦拉,1932(63).
[31]剧联,即左翼戏剧家联盟,成立于1930年6月。
[32]1936年,田汉在南京主持话剧《复活》,连演12场,场场客满,可以说实现了利润的最大化,共盈余1700圆,但结果“仍然是穷”,“账目无法结算”。参见:陈明远.文化人的经济生活[M].上海:文汇出版社,2005:173.
[33]参见:李镇主编.郑君里全集(第8卷)[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文化出版社,2016.
[34]根据《中国现代电影期刊全目书志》中数据统计而来。参见:上海图书馆编.中国现代电影期刊全目书志[M].上海:上海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
[35]萍子.新与电通订立合同二年陈波儿将作女导演[A].影戏年鉴[C].上海:上海影戏年鉴社,1934:88.
[36]2017年10月,郑君里之子郑大里与笔者谈及此事。
[37]参见:小卒.明星公司送礼有厚薄[J].娱乐,1935,1(19):478.
[38]接引员,专为电影院来晚的观众在黑暗中引路的工作人员。
[39]参见:金城二女职员通易倒闭被累九千元[J].星华,1936,1(6).
[40]参见:忍痛牺牲![J].明星旬刊,1938(3):12.
[41]参见:熊月之.上海通史(第9卷):民国社会[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86-87.
[42]不拿薪水究竟太痴:高占非碰不过明星的铁则[J].星华,1936,1(10).
[43]步高倩苹的后尘高占非将脱离明星入军政部[J].娱乐,1936,2(20):397.
[44]作品大卖铜钿卜导演汽车扬威[J].都会,1939(10):184.
[45]参见:一般观众水准低落趣味如此殊堪浩?[J].电声,1937,6(12):876.其中谈到《十字街头》在上海和南京只卖出30000圆。
[46]沙基.《奋斗》导演史东山[J].青青电影,1934(3).
[47]1934年6月,美国民主党出于政治的需要,通过了《白银收购法案》,随后开始在全世界高价收购白银。银圆是中国的主要货币,白银持有者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将白银和银圆大量销往美国。中国是银本位货币制度,白银的存量关系到国家的金融稳定。而白银外流自然就造成中国严重的金融恐慌,当国民政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为时已晚。出现问题的地方初始是银行、钱庄及工商企业大批倒闭,随之而来的就是各行业的普遍萧条。此时日本趁火打劫,策动白银走私,以使中国的财政金融濒临崩溃。1935年,走投无路的国民政府施行了战前最为凶险的一场货币改革。11月,国民政府财政部宣布实施“法币制度”,要求银行和个人手中的白银,都必须在三个月内兑换成政府发行的纸币,银本位制被迫走向终结。这场危机对中国电影产生的影响长达数年,甚至蔓延到战后的经济崩溃。
[48]参见:一件血腥气的索薪怪剧[J].影戏年鉴,1934:137.
[49]三槐.影舞副叶:中秋节,收账期家家公司发薪水[J].礼拜六,1935(608):158.
[50]参见:拍案叫骂声势汹涌明星公司之索薪风潮[J].影戏年鉴,1934:156.
[51]参见:明星公司欠薪潮得无[J].影舞新闻,1936,1(26):2.
[52]参见:端午节,明星公司发欠薪三月[J].星华,1936,1(6).
[53]参见:明星去年底发半月薪水[J].影与戏,1937,1(11).
[54]参见:周剑云.周剑云谈国产电影[J].电声,1937,6(12):876.
[55]参见:邻人.明星与胡蝶另订新合同摇手[J].春色,1937,3(8):22.
[56]参见:影后胡蝶被新华情商特约[J].影与戏,1937,1(28):451.
[57]20世纪30年代初,无声电影在东南亚的放映权为每部2000圆。1931年,菲律宾片商以18000圆购买了胡蝶主演的有声电影《歌女红牡丹》在菲律宾的放映权,天一青年公司以16000圆承购了该片在印度尼西亚的放映权。而明星公司为此片投入12万圆,费时六个月,并未盈利。
[58]参见:开末拉.多事之秋的明星公司[J].影戏生活,1931,1(24).
[59]顶费,是指房产转换使用权过程中发生的费用,与房屋的所有权无关。在房荒时期,新的承租人必须交给二房东或之前的房客一笔不小的费用,才能顺利的将住房承租下来。
[60]诗意栖居,来自德国19世纪浪漫派诗人荷尔德林的一首诗《人,诗意地栖居》,海德格尔对其进行了哲学阐发,旨在通过人生艺术化和诗意化来抵制科学技术所带来的个性泯灭以及生活的刻板化和碎片化。
[61]普杜什卡(Podushka),也译为普渡世卡、波杜什卡、波特斯卡、普鲁什卡等,奥地利人,长期生活在俄国沙皇时期的圣彼得堡,曾在著名指挥和低音提琴家库谢维茨基(Koussevitsky Sergr)的乐队中任首席中提琴。除了在上海工部局乐队的正常演出外,他还与乐队首席富华(Arrigo Foa)、二提首席黎扶雪(M.Livshitz)、大提琴首席俄国人余甫磋夫(Igor Shevtzoff)组成了四重奏组,经常排演室内乐,此外,还教授了不少私人学生,包括王人艺、聂耳等,但都是小提琴专业,目前没有资料记载,他曾经教授过中提琴专业的中国学生。晚年授课于国立音乐院常州幼年班,直至新中国成立后。
[62]银圆1圆等于7钱3分白银,换算过来1两银等于1.37圆。
[63]生活世界,胡塞尔(Edmund Gustav Albrecht Husserl)在其现象学理论中提出的概念,指人类生活于其中并且直接知觉到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人类主观化、经验化的“现象”,并非世界的实在;但生活世界是人类认识真实世界的基础和语境。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继承并发展了这一概念,以文化、社会和个性作为内在结构,将生活世界嫁接到社会学理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