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宝筏——董其昌的艺术超越及其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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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正>董其昌(1555—1636),字玄宰,号思白,别号香光居士,松江华亭(今上海市)人,是晚明时期最有影响的文人画家、美术鉴赏家和理论家。其万历十七年中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官至南京礼部尚书。崇祯九年卒,赐谥"文敏"。董其昌擅画山水,师法董源、巨然、黄公望、倪瓒,笔致清秀中和、恬静疏旷,用墨明洁隽朗、温敦淡荡,是"华亭画派"的代表人物。其书法出入晋唐,自成一格,兼有"颜骨赵姿"之美。董其昌
引文
(1)了庐,凌利中.文人画史新论.上海画报出版社,2002年.第82页
(2)凌利中.近现代书画鉴定学科的奠基者——吴湖帆与二十世纪上半叶的书画鉴藏活动.上海书画出版社,2015年
(3)钟银兰.我最崇敬、感恩、怀念的恩师沈剑知.六十风华——土海博物馆建馆60周年纪念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2年.第251页
(4)吴元京,梁颖审校.吴湖帆文稿.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4年.第257页
(5)前揭.吴湖帆文稿.第242页
(6)沈剑知题董其昌《行书临宋四家书》卷:“今日访湖帆为题马月娇(马湘兰)、薛润卿(薛素)《墨兰画卷》,其及门朱梅亦以思翁《汪氏墓志》真迹双卷属题端,斋(端方)旧物也,后者尤佳。又出《临宋四家》卷,则远逊此卷,末题云'苏黄米蔡',宋时以蔡京为殿,已易之为君谟,当云'蔡苏黄米',虽欲尊子瞻,不妨以时代先后为次,知其服膺坡公至矣。湖帆又以其外祖均初先生(沈韵初)'宝董室'小印钱叔盖(钱杜)所镌者赠余,曰吾子足称此印其善藏之。余受而归,即志以自勖,不知何时可无愧吾老友之言也。辛巳(1941)元正晦日暝居士再识。“钤”宝董室“朱文印记。载《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页253,文物出版社,1990年5月。按,沈氏得此印,亦以“宝董室”名其书斋,如本展上海博物馆藏沈剑知题董其昌《行书内景黄庭经》卷,款署“岁在庚寅(1950)二月展玩于宝董室”
(7)陆俨少画语录.河南美术出版社,2000年
(8)东方早报,2016年6月8日
(9)东方早报,2016年6月10日
(10)董其昌画集.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年
(11)如澳门艺术博物馆“南宗北斗——故宫、上博藏董其昌书画艺术展”(2004),其中存在少量真伪问题
(12)姜绍书.无声诗史(卷四).中国书画全书(册4).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第896页
(13)范允临.输寥馆论画.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上).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126页
(14)宋懋晋题蒋乾万历十八年(1588)《山水花卉图》卷称其“独不落吴门俗套”。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15).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102页
(15)从董其昌首提“吴门画派”概念,至指出“吴门习气”.前者见本展董题杜琼《南村别墅图》册,后者见本展董题沈士充《长江万里图》卷
(16)如《容台集》中董氏关于吴镇与盛懋相对照的评价
(17)前揭.文人画史新论.第75页
(18)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第186-188页
(19)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21).第43页
(20)十百斋书画录.中国书画全书(册7).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589页
(21)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第195页
(22)前揭.中国书画全书(册7).第589页
(23)前揭.朵云,总第26期.第106页
(24)此作亦见郑威.莫是龙年谱.朵云.上海书画出版社,1990年.总第26期.第91-108页.按,本卷上款人“素行”“君实”非谱中认为李日华(1565-1635),因李氏无“素行”名号,且李居嘉兴,非杭州。且莫是龙万历三年(1575)有《白云空翠图》赠“素行先生”(瑞士黄瓦兹藏),此年李氏仅十岁。此人或为黎君实,詹景凤万历二十六年(1598)曾有《别黎君实》诗“极同荒郊莽与榛,千山何幸有跫音。翘然首出从吾道,遂尔身登作者林。待问向工穷后日,交情其尔别时襟。宜台南裁同游览,忽棹扁舟入越吟”,见詹氏《草书自作诗十七首》册,嘉德2009年秋拍第1438号。其人待考
(25)缪曰藻.寓意录.中国书画全书(册8).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第935页
(26)前揭.文人画史新论.第84页
(27)了庐.画品新论.历代中国画论通解.上海画报出版社,2006年.第115,119页
(28)了庐画论.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8年.第22页
(29)苏富比艺术拍卖公司2002年秋拍第451号
(30)秘殿珠林石渠宝笼合编(册2).上海书店,1988年.第1056-1057页
(31)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2007年第,第188-193页
(32)瀚海艺术拍卖1999年春拍第682号;亦收入中国绘画全集(16).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文物出版社,2000年.第196-201页
(33)法国丹纳《艺术哲学》中认为“我们不能把文艺复兴期的艺术看作幸运和偶然的产物”,而是因为有“广大的群众”,有其良好的时代“土壤”。现许多学者常把明绘画理论的热潮与文艺复兴相媲美,因此,南北宗的产生亦可作如是观。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
(34)凌利中.詹景凤画学思想探究.朵云.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年.总第46期
(35)詹景凤.跋元饶自然山水家法.王朝闻主编.中国美术史(明代卷).齐鲁书社,明天出版社,2000年.第148页.傅申认为莫是龙《画说》成书于1597年,见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36)画禅室随笔(卷二).董其昌全集(册3).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年.第121页
(37)莫是龙.画说.中国古代书画全书(册3).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第99页
(38)陈继儒.偃曝谈余.见前揭.文人画与南北宗
(39)按,文中引詹氏语除《东图玄览编》标注页码外,余皆出自《书画旨》。詹景凤《书画旨》,此书原为清安仪周藏抄本。后为徐伯郊购得,乃借于谢稚柳先生手抄,现国内未曾有出版物。此书分上下两卷,上卷为《书旨》,下卷为《画旨》,每卷都由理论和品评.史传组成,立论颇高,见解独到。笔者美院本科就读期间,蒙导师徐建融借得复印本,谨此再表谢忱
(40)詹景凤.东图玄览编.前揭.中国书画全书(册4)
(41)明代画论.湖南美术出版社,2002年.第348页
(42)前揭.董其昌全集(册3).第129页
(43)金瑗.十百斋书画录(巳集).故宫珍本丛刊(册461).海南出版社,2000年.第117页
(44)詹景凤.朱维藩订.王元贞校.詹氏性理小辩.故宫珍本丛刊子部儒家类(册三四六,三四七,影印本).海南出版社,2001年
(45)凌利中.詹景凤生平系年.上海博物馆馆刊.上海书画出版社,2002年.总第9期.第357页
(46)万历七年(1579)詹景凤于修禊溪上观《文氏顾氏翻刻定武兰亭》,是日上已,重题此卷语。又及项元汴人品,时项出欧阳询《梦奠帖》一卷、张长史三卷(二赝为唐僧彦修书,一真)。项对詹景凤说:今天下谁具双眼者,王氏二美则瞎汉,顾氏二汝眇视者尔,唯文徵仲具双眼,则死已久,今天下谁具双眼者。项说此话意在让詹以双眼称之,而詹顾徐徐答曰:四海九州岛岛如此广天下人如彼众,走未能尽见天下贤俊,乌能尽识天下之眼。项因言:今天下具眼唯足下与汴耳。詹笑曰:卿眼自佳.乃走则不忍谓已独有双眼,亦不敢谓人尽无双眼。嗟夫。赏识亦难矣。前揭《东图玄览编》第54页。
(47)前揭.詹景凤生平系年
(48)前揭.东图玄览编
(49)前揭.东图玄览编
(50)万历四十三年(1615)四月,董其昌题赵令穰《江乡清夏图》卷“今年始得惠崇《江南春》卷,与此卷为斗牛之合剑。赏心事亦大不易,凡十年、二十年始惬本怀,而浮生几何,暗中消去岁月,精魂亦足慨矣。乙卯四月题。甲寅(1614)九月黄中舍(黄正宾)以惠崇卷易山樵《青弁图》。”美国波士顿美术馆藏
(51)董其昌.崇兰帖题词.容台集.前揭.董其昌全集(册1).第103页
(52)傅申.画说作者问题研究.张连,古原宏伸编.文人画与南北宗.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年
(53)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54)笔者关于杨仪与莫是龙之关系,以及本文中涉及莫是龙鉴藏之丰、詹景风对董其昌南北宗论影响的探讨等观点,成稿于2006年,只是部分内容尚未正式发表。期间,有关注董其昌研究的学者至上博拜访交流时,曾直言相告
(55)周道振,张月尊.文徵明年谱.百家出版社,1998年.第508页
(56)前揭.朵云.总第26期.第页107
(57)中国法书全集(册12).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399页
(58)西樵语业.甘泽谣.阳明先生浮海传.樵隐集等.据毛晋注
(59)汪珂玉.珊瑚网(卷三十二).名画题跋.文渊词.四库全书(册818).第57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60)《清宫散佚国宝特集》(绘画卷).中华书局,2004年.第229-234页
(61)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17).文物出版社,1997年
(62)按.此图笔者未阅目.姑录于此
(63)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64)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第139页
(65)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文物出版社,1992年.第114页
(66)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67)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68)前揭.莫是龙年谱.第106页
(69)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第81-85页
(70)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第114页
(71)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15).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73页
(72)范涟.云间据目抄.松江县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1997年.第19页
(73)董其昌万历三十六年(1604)《嘉树垂阴图》轴:“玄荫比部数从儿子请余画,以此奉寄。虽不得工,乃出余手,玄荫持此以称量真赝何如?”
(74)凌利中.蒋乾小考——兼论广东省博物馆藏《临流图》轴之作者蒋乾是否为蒋嵩之子.东南文化,2008年.第二卷
(75)凌利中.张宏研究补遗.上海文博.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期
(76)如宁波天一阁藏查士标《行书跋董其昌跋书》扇“书法虽贵藏锋,然不得以模糊为藏锋,须有用笔,……华亭跋书“等
(77)户田祯佑,小川裕充.中国绘画综合图录(续编卷一).东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274页
(78)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255页
(79)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7),第68页.另见.刘九庵书画鉴定文集.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12-15页
(80)画禅室随笔(卷二).题自画·题画赠何士抑
(81)何惠鉴.澹岩居士张考略并论《摹周文矩宫中图卷》跋后之“军司马印”及其他伪印.上海博物馆集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6期.第44页
(82)按,关于此卷未见学界质疑其伪之文字,系笔者2016年赴日参加大和文华馆吴门画派研讨会期间,赴大阪市立美术馆提看书画时,听闻弓野先生提示告知日本学界对此作有质疑,今年又于该馆森桥女士处获得确认
(83)启功丛稿,中华书局.1981年,第149-164页
(84)古书画代笔及疑似代笔的案例有:(1)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桂1-130)王原祁《山水图》轴系其弟子王敬铭代画.王原祁亲笔题署。(2)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博物馆石涛《花卉图》册画系张大千伪,款署乃晏济元(1901-2011)代写。晏氏书法模仿石涛比之大千更圆润,该册伪书系其先打底稿再影写,如“老夫旧有烟霞癖……”“春来好挂杖头钱……”等,与普大册章法布局,结体用笔几乎一致;另如故宫博物院石涛《山水花卉图》册(《至人无法——故宫上博藏八大石涛集》下册107页)款画皆为张大千伪。(3)石涛弟子石乾(1686前-1745后)作品与乃师混淆者:如《山水图(20开)》册(系后世藏家磨去“石乾印”“石乾”之“石”字,册中“化九”白文印则保留)、《钟馗图》轴(1745年;所钤“西方之民”为石乾用印,与上海中国画院原定石涛后改为石乾的《兰竹石图》轴中相同。上述二件皆上博藏),《墨菊图》轴(保利2009年秋拍5163号)(如上诸作真伪观点笔者2012年于澳门艺术博物馆“新安画派学术研讨会”发布)
(85)凌利中.董其昌代笔人常莹是否就是李肇亨.南宗北斗——董其昌书画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故宫出版社,2015年.第324-339页
(86)南宗正脉——上海博物馆藏娄东画派艺术(册1).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年.第17页.按.王鉴认识董其昌之际,为董氏晚年,代笔可能性存疑
(87)中国绘画全集(册24).第90-91页
(88)前揭.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第161-163页
(89)画史会要.前揭.中国书画全书(册4).第574页
(90)松江县志.上海府县旧志丛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
(91)旷世墨宝——浙江馆藏唐宋元明书画珍品大展特集,2004年.第234页
(92)明画录.中国书画全书(册10).上海书画出版社.1996年.第20页
(93)乾隆江南通志(册5).广陵书社,2010年.第2804页94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21).第225页
(95)前揭.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第213页
(96)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21).第309页
(97)弇州四部稿(卷二十).前揭.四库全书(册1279)第266页
(98)瑶石山人集(卷七).前揭.四库全书(册1277).第81页
(99)少室山房集(卷二十九).前揭.四库全书(册1290)第250页
(100)虚白斋藏中国书画——手卷藏品目录(绘画).香港艺术馆,1999年.第73页
(101)上海图书馆藏明代尺牍(册5).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70-172页
(102)故宫书画图录(册9).台北故宫博物院,1992年.第149页
(103)王奉常书画题跋.中国书画全书(册7).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第923页
(104)文物天地.2007年.文物出版社,第60页
(105)海外藏中国历代名画(册6).湖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124页
(106)前揭.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第178页
(107)中贸圣佳2007年春拍第218号
(108)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第148页
(2)凌利中.近现代书画鉴定学科的奠基者——吴湖帆与二十世纪上半叶的书画鉴藏活动.上海书画出版社,2015年
(3)钟银兰.我最崇敬、感恩、怀念的恩师沈剑知.六十风华——土海博物馆建馆60周年纪念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2年.第251页
(4)吴元京,梁颖审校.吴湖帆文稿.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4年.第257页
(5)前揭.吴湖帆文稿.第242页
(6)沈剑知题董其昌《行书临宋四家书》卷:“今日访湖帆为题马月娇(马湘兰)、薛润卿(薛素)《墨兰画卷》,其及门朱梅亦以思翁《汪氏墓志》真迹双卷属题端,斋(端方)旧物也,后者尤佳。又出《临宋四家》卷,则远逊此卷,末题云'苏黄米蔡',宋时以蔡京为殿,已易之为君谟,当云'蔡苏黄米',虽欲尊子瞻,不妨以时代先后为次,知其服膺坡公至矣。湖帆又以其外祖均初先生(沈韵初)'宝董室'小印钱叔盖(钱杜)所镌者赠余,曰吾子足称此印其善藏之。余受而归,即志以自勖,不知何时可无愧吾老友之言也。辛巳(1941)元正晦日暝居士再识。“钤”宝董室“朱文印记。载《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页253,文物出版社,1990年5月。按,沈氏得此印,亦以“宝董室”名其书斋,如本展上海博物馆藏沈剑知题董其昌《行书内景黄庭经》卷,款署“岁在庚寅(1950)二月展玩于宝董室”
(7)陆俨少画语录.河南美术出版社,2000年
(8)东方早报,2016年6月8日
(9)东方早报,2016年6月10日
(10)董其昌画集.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年
(11)如澳门艺术博物馆“南宗北斗——故宫、上博藏董其昌书画艺术展”(2004),其中存在少量真伪问题
(12)姜绍书.无声诗史(卷四).中国书画全书(册4).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第896页
(13)范允临.输寥馆论画.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上).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126页
(14)宋懋晋题蒋乾万历十八年(1588)《山水花卉图》卷称其“独不落吴门俗套”。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15).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102页
(15)从董其昌首提“吴门画派”概念,至指出“吴门习气”.前者见本展董题杜琼《南村别墅图》册,后者见本展董题沈士充《长江万里图》卷
(16)如《容台集》中董氏关于吴镇与盛懋相对照的评价
(17)前揭.文人画史新论.第75页
(18)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第186-188页
(19)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21).第43页
(20)十百斋书画录.中国书画全书(册7).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589页
(21)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第195页
(22)前揭.中国书画全书(册7).第589页
(23)前揭.朵云,总第26期.第106页
(24)此作亦见郑威.莫是龙年谱.朵云.上海书画出版社,1990年.总第26期.第91-108页.按,本卷上款人“素行”“君实”非谱中认为李日华(1565-1635),因李氏无“素行”名号,且李居嘉兴,非杭州。且莫是龙万历三年(1575)有《白云空翠图》赠“素行先生”(瑞士黄瓦兹藏),此年李氏仅十岁。此人或为黎君实,詹景凤万历二十六年(1598)曾有《别黎君实》诗“极同荒郊莽与榛,千山何幸有跫音。翘然首出从吾道,遂尔身登作者林。待问向工穷后日,交情其尔别时襟。宜台南裁同游览,忽棹扁舟入越吟”,见詹氏《草书自作诗十七首》册,嘉德2009年秋拍第1438号。其人待考
(25)缪曰藻.寓意录.中国书画全书(册8).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第935页
(26)前揭.文人画史新论.第84页
(27)了庐.画品新论.历代中国画论通解.上海画报出版社,2006年.第115,119页
(28)了庐画论.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8年.第22页
(29)苏富比艺术拍卖公司2002年秋拍第451号
(30)秘殿珠林石渠宝笼合编(册2).上海书店,1988年.第1056-1057页
(31)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2007年第,第188-193页
(32)瀚海艺术拍卖1999年春拍第682号;亦收入中国绘画全集(16).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文物出版社,2000年.第196-201页
(33)法国丹纳《艺术哲学》中认为“我们不能把文艺复兴期的艺术看作幸运和偶然的产物”,而是因为有“广大的群众”,有其良好的时代“土壤”。现许多学者常把明绘画理论的热潮与文艺复兴相媲美,因此,南北宗的产生亦可作如是观。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
(34)凌利中.詹景凤画学思想探究.朵云.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年.总第46期
(35)詹景凤.跋元饶自然山水家法.王朝闻主编.中国美术史(明代卷).齐鲁书社,明天出版社,2000年.第148页.傅申认为莫是龙《画说》成书于1597年,见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36)画禅室随笔(卷二).董其昌全集(册3).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年.第121页
(37)莫是龙.画说.中国古代书画全书(册3).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第99页
(38)陈继儒.偃曝谈余.见前揭.文人画与南北宗
(39)按,文中引詹氏语除《东图玄览编》标注页码外,余皆出自《书画旨》。詹景凤《书画旨》,此书原为清安仪周藏抄本。后为徐伯郊购得,乃借于谢稚柳先生手抄,现国内未曾有出版物。此书分上下两卷,上卷为《书旨》,下卷为《画旨》,每卷都由理论和品评.史传组成,立论颇高,见解独到。笔者美院本科就读期间,蒙导师徐建融借得复印本,谨此再表谢忱
(40)詹景凤.东图玄览编.前揭.中国书画全书(册4)
(41)明代画论.湖南美术出版社,2002年.第348页
(42)前揭.董其昌全集(册3).第129页
(43)金瑗.十百斋书画录(巳集).故宫珍本丛刊(册461).海南出版社,2000年.第117页
(44)詹景凤.朱维藩订.王元贞校.詹氏性理小辩.故宫珍本丛刊子部儒家类(册三四六,三四七,影印本).海南出版社,2001年
(45)凌利中.詹景凤生平系年.上海博物馆馆刊.上海书画出版社,2002年.总第9期.第357页
(46)万历七年(1579)詹景凤于修禊溪上观《文氏顾氏翻刻定武兰亭》,是日上已,重题此卷语。又及项元汴人品,时项出欧阳询《梦奠帖》一卷、张长史三卷(二赝为唐僧彦修书,一真)。项对詹景凤说:今天下谁具双眼者,王氏二美则瞎汉,顾氏二汝眇视者尔,唯文徵仲具双眼,则死已久,今天下谁具双眼者。项说此话意在让詹以双眼称之,而詹顾徐徐答曰:四海九州岛岛如此广天下人如彼众,走未能尽见天下贤俊,乌能尽识天下之眼。项因言:今天下具眼唯足下与汴耳。詹笑曰:卿眼自佳.乃走则不忍谓已独有双眼,亦不敢谓人尽无双眼。嗟夫。赏识亦难矣。前揭《东图玄览编》第54页。
(47)前揭.詹景凤生平系年
(48)前揭.东图玄览编
(49)前揭.东图玄览编
(50)万历四十三年(1615)四月,董其昌题赵令穰《江乡清夏图》卷“今年始得惠崇《江南春》卷,与此卷为斗牛之合剑。赏心事亦大不易,凡十年、二十年始惬本怀,而浮生几何,暗中消去岁月,精魂亦足慨矣。乙卯四月题。甲寅(1614)九月黄中舍(黄正宾)以惠崇卷易山樵《青弁图》。”美国波士顿美术馆藏
(51)董其昌.崇兰帖题词.容台集.前揭.董其昌全集(册1).第103页
(52)傅申.画说作者问题研究.张连,古原宏伸编.文人画与南北宗.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年
(53)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54)笔者关于杨仪与莫是龙之关系,以及本文中涉及莫是龙鉴藏之丰、詹景风对董其昌南北宗论影响的探讨等观点,成稿于2006年,只是部分内容尚未正式发表。期间,有关注董其昌研究的学者至上博拜访交流时,曾直言相告
(55)周道振,张月尊.文徵明年谱.百家出版社,1998年.第508页
(56)前揭.朵云.总第26期.第页107
(57)中国法书全集(册12).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399页
(58)西樵语业.甘泽谣.阳明先生浮海传.樵隐集等.据毛晋注
(59)汪珂玉.珊瑚网(卷三十二).名画题跋.文渊词.四库全书(册818).第57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60)《清宫散佚国宝特集》(绘画卷).中华书局,2004年.第229-234页
(61)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17).文物出版社,1997年
(62)按.此图笔者未阅目.姑录于此
(63)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64)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3).第139页
(65)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文物出版社,1992年.第114页
(66)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67)前揭.画说作者问题研究
(68)前揭.莫是龙年谱.第106页
(69)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第81-85页
(70)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第114页
(71)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15).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73页
(72)范涟.云间据目抄.松江县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1997年.第19页
(73)董其昌万历三十六年(1604)《嘉树垂阴图》轴:“玄荫比部数从儿子请余画,以此奉寄。虽不得工,乃出余手,玄荫持此以称量真赝何如?”
(74)凌利中.蒋乾小考——兼论广东省博物馆藏《临流图》轴之作者蒋乾是否为蒋嵩之子.东南文化,2008年.第二卷
(75)凌利中.张宏研究补遗.上海文博.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1期
(76)如宁波天一阁藏查士标《行书跋董其昌跋书》扇“书法虽贵藏锋,然不得以模糊为藏锋,须有用笔,……华亭跋书“等
(77)户田祯佑,小川裕充.中国绘画综合图录(续编卷一).东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274页
(78)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255页
(79)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7),第68页.另见.刘九庵书画鉴定文集.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12-15页
(80)画禅室随笔(卷二).题自画·题画赠何士抑
(81)何惠鉴.澹岩居士张考略并论《摹周文矩宫中图卷》跋后之“军司马印”及其他伪印.上海博物馆集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6期.第44页
(82)按,关于此卷未见学界质疑其伪之文字,系笔者2016年赴日参加大和文华馆吴门画派研讨会期间,赴大阪市立美术馆提看书画时,听闻弓野先生提示告知日本学界对此作有质疑,今年又于该馆森桥女士处获得确认
(83)启功丛稿,中华书局.1981年,第149-164页
(84)古书画代笔及疑似代笔的案例有:(1)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桂1-130)王原祁《山水图》轴系其弟子王敬铭代画.王原祁亲笔题署。(2)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博物馆石涛《花卉图》册画系张大千伪,款署乃晏济元(1901-2011)代写。晏氏书法模仿石涛比之大千更圆润,该册伪书系其先打底稿再影写,如“老夫旧有烟霞癖……”“春来好挂杖头钱……”等,与普大册章法布局,结体用笔几乎一致;另如故宫博物院石涛《山水花卉图》册(《至人无法——故宫上博藏八大石涛集》下册107页)款画皆为张大千伪。(3)石涛弟子石乾(1686前-1745后)作品与乃师混淆者:如《山水图(20开)》册(系后世藏家磨去“石乾印”“石乾”之“石”字,册中“化九”白文印则保留)、《钟馗图》轴(1745年;所钤“西方之民”为石乾用印,与上海中国画院原定石涛后改为石乾的《兰竹石图》轴中相同。上述二件皆上博藏),《墨菊图》轴(保利2009年秋拍5163号)(如上诸作真伪观点笔者2012年于澳门艺术博物馆“新安画派学术研讨会”发布)
(85)凌利中.董其昌代笔人常莹是否就是李肇亨.南宗北斗——董其昌书画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故宫出版社,2015年.第324-339页
(86)南宗正脉——上海博物馆藏娄东画派艺术(册1).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年.第17页.按.王鉴认识董其昌之际,为董氏晚年,代笔可能性存疑
(87)中国绘画全集(册24).第90-91页
(88)前揭.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第161-163页
(89)画史会要.前揭.中国书画全书(册4).第574页
(90)松江县志.上海府县旧志丛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
(91)旷世墨宝——浙江馆藏唐宋元明书画珍品大展特集,2004年.第234页
(92)明画录.中国书画全书(册10).上海书画出版社.1996年.第20页
(93)乾隆江南通志(册5).广陵书社,2010年.第2804页94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21).第225页
(95)前揭.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第213页
(96)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21).第309页
(97)弇州四部稿(卷二十).前揭.四库全书(册1279)第266页
(98)瑶石山人集(卷七).前揭.四库全书(册1277).第81页
(99)少室山房集(卷二十九).前揭.四库全书(册1290)第250页
(100)虚白斋藏中国书画——手卷藏品目录(绘画).香港艺术馆,1999年.第73页
(101)上海图书馆藏明代尺牍(册5).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70-172页
(102)故宫书画图录(册9).台北故宫博物院,1992年.第149页
(103)王奉常书画题跋.中国书画全书(册7).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第923页
(104)文物天地.2007年.文物出版社,第60页
(105)海外藏中国历代名画(册6).湖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124页
(106)前揭.松江绘画——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第178页
(107)中贸圣佳2007年春拍第218号
(108)前揭.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第14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