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伦理与诗的开端 简论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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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正>在评论何多苓的绘画时,钟鸣写道, "风格的选择,无不是分析性经验、历史、伦理与个性所使然"。并转述罗兰·巴特的观点作为佐证, "历史像是在若干语言伦理中的一种必要选择的降临"~((1))。深入钟鸣多维的诗歌空间内部时,他的"个性"也在读者面前明朗起来,正如他所自述的一般:
引文
(1)钟鸣:《何多苓绘画风格与伦理的形成》,《秋天的戏剧》,学林出版社,2002年,第147-148页。
(2)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作家出版社,2003年,第8-9页。
(3)李振声:《既成言路的中断——“第三代”诗的语言策略,兼论钟鸣》,《文艺争鸣》1996年第1期。
(4)“在别人冠以我们'四川五君'时(这个术语好像来自'整体主义'诗人),我们提醒自己,不搞任何'主义',或'宣言'的东西。我们都看重个人写作。”参见钟鸣:《旁观者2》,海南出版社,1998年,第880页。
(5)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0页。
(6)钟鸣曾考察过海子诗歌中的“舆地学”,参阅钟鸣:《我们这一代:钟鸣评论集》,黄礼孩主编《诗歌与人》,2015年,总第39期。
(7)[美]爱德华·W.萨义德:《开端:意图与方法》,章乐天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第39页。
(8)敬文东:《小速写》,李永才、陶春、易杉主编《四川诗歌地理》,四川文艺出版社,2017年,第190页。
(9)恰如萨义德所说,“指定一个开端,通常也就包含了指定一个继之而起的意图。”[美]爱德华·W.萨义德:《开端:意图与方法》,第21页。
(10)[英]安德鲁·本尼特、尼古拉·罗伊尔:《文学、批评与理论导论》,汪正龙、李永新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页。
(11)“你就是你,就是你所不识的身影/出现在暗夜/匿名的逃亡,辟打沉重的头颅/冷冷如黑铁/树皮流着树脂/看你/或者/漠视你/王朝的沦丧/突如其来//而后,有西风传来,有甲冑御着楚歌/缨络与蛙嘴,/王,可触到煊赫的泥石/候于巨岩/蒙恩的夜腮/有风/撩起薰衣。箭簇射着顽石/没翯翯的精光/没有可见度/衣绣/瑟瑟/六合中的长度/没有轻微的能见度/没有也无从唤起灞上江东的小农意识/亚父举手为玉/还有仰天而啸的骓,以及夏商周秦的/褐石,立与汹涌的/海潮之上”此诗见于钟鸣:《旁观者2》,第722-726页。
(12)诗人对这首以项王虞姬为内容的《垓下诵史》并不满意,在《我们这一代》一文中,诗人提到:“仅仅为了纪念,我保存了这份手稿……由此可见,诗可以瞎搞到何种程度。”钟鸣:《我们这一代:钟鸣评论集》,黄礼孩主编《诗歌与人》,2015年,总第39期。
(13)钟鸣:《旁观者2》,第722-726页。
(14)敬文东:《中国当代诗歌精神分析》,中国社会出版社,2010年,第243页。
(15)[法]罗兰·巴特:《恋人絮语》,汪耀进、武佩荣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14页。
(16)钟鸣在《自序·诗之疏》一文中写道:“这种纯粹冲动的青春练习曲一直演奏到返回鸭绿江边的集安县,记忆最深的不是那些支离破碎的诗稿,而是从通化到集安的小火车,是江面上定期漂浮的冰块,是小县城的照相馆,鲜族人那大缸子里结冰花的美味咸菜,大礼堂一间耳房里彻骨的寒冷,费伍德雪花从破碎的玻璃窗栖身到桌面上,使墨水还未从钢笔流出来便凝结了,还有像金字塔似的古代将军墓。我有一首叫《尔雅,释君子于役》的小诗,便是回忆此地的。”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3-4页。
(17)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秀威书局,2015年,第126页。
(18)钟鸣:《尔雅,释君子于役》,《中国杂技:硬椅子》,第61页。
(19)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第126页。
(20)[法]米歇尔·福柯:《何为启蒙》,顾嘉琛译,杜小真编《福柯集》,上海远东出版社,2003年,第542页。
(21)[意]贝内德托·克罗齐:《作为思想和行动的历史》,田时纲译,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257页。
(22)钟鸣:《中国杂技:硬椅子》,《中国杂技:硬椅子》,第6页。
(23)在《自序·诗之疏》中,钟鸣写道:“(《中国杂技:硬椅子》)后来又被翻译成英文和德文,应该说是我的作品中被人谈论最多的一首。”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4页。
(24)敬文东:《艺术与垃圾》,作家出版社,2016年,第181页。
(25)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2-13页。
(26)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第123页。
(27)钟鸣:《旁观者1》,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年,第238页。
(28)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第125页。
(29)钟鸣:《旁观者1》,第559页。
(30)[奥地利]维特根斯坦:《文化与价值》,冯·赖特、海基·尼曼编,许志强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2年,第149页。
(31)钟鸣:《旁观者2》,第627页。
(32)钟鸣:《旁观者1》,第194页。
(33)依照出版时间,《垓下诵史》曾收录于以下三本书中:《旁观者》,海南出版社,1998年;《中国杂技:硬椅子》,作家出版社,2003年;《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秀威书局,2015年。此外,另一首以“霸王别姬”为题材,题目亦为《垓下诵史》的诗作收录于《旁观者2》中,详述见前文。
(34)参阅敬文东:《作为诗学问题与主题的表达之难——以杨政诗作<苍蝇>为中心》,《当代作家评论》,2016年第5期。
(35)胡适:《蝴蝶》,《尝试集》,上海书局,1982年,第1页。
(36)张枣:《蝴蝶》,《张枣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2017年,第116页。
(37)瑞恰慈语,转引自赵毅衡:《重访新批评》,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年,第7页。
(38)[智利]贡萨洛·罗哈斯:《太阳是唯一的种子》,赵振江译,商务印书馆,2017年,第53页。
(39)周作人:《苍蝇》,《雨天的书》,华夏出版社,2010年,第58页。
(40)钟鸣:《垓下诵史》,《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22页。
(41)钟鸣:《我只能这样》,《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26页。
(42)杨政:《苍蝇》,《杨政诗选:苍蝇》,海豚出版社,2016年,第247页。
(43)钟鸣:《树皮、词根、书写与废黜》,《秋天的戏剧》,第74页。
(44)钟鸣、曹梦琰等:《“旁观者”之后——钟鸣访谈录》,《诗歌月刊》2011年第2期。
(45)[意]帕特里齐亚·隆巴多:《罗兰·巴特的三个悖论》,田建国、刘洁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第1-2页。
(46)[法]米歇尔·福柯:《知识考古学》,谢强、马月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第147页。
(47)[英]安德鲁·本尼特、尼古拉·罗伊尔:《文学、批评与理论导论》,第2页。
(48)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2页。
(49)钟鸣:《我只能这样》,《垓下诵史》,第138页。
(2)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作家出版社,2003年,第8-9页。
(3)李振声:《既成言路的中断——“第三代”诗的语言策略,兼论钟鸣》,《文艺争鸣》1996年第1期。
(4)“在别人冠以我们'四川五君'时(这个术语好像来自'整体主义'诗人),我们提醒自己,不搞任何'主义',或'宣言'的东西。我们都看重个人写作。”参见钟鸣:《旁观者2》,海南出版社,1998年,第880页。
(5)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0页。
(6)钟鸣曾考察过海子诗歌中的“舆地学”,参阅钟鸣:《我们这一代:钟鸣评论集》,黄礼孩主编《诗歌与人》,2015年,总第39期。
(7)[美]爱德华·W.萨义德:《开端:意图与方法》,章乐天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第39页。
(8)敬文东:《小速写》,李永才、陶春、易杉主编《四川诗歌地理》,四川文艺出版社,2017年,第190页。
(9)恰如萨义德所说,“指定一个开端,通常也就包含了指定一个继之而起的意图。”[美]爱德华·W.萨义德:《开端:意图与方法》,第21页。
(10)[英]安德鲁·本尼特、尼古拉·罗伊尔:《文学、批评与理论导论》,汪正龙、李永新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页。
(11)“你就是你,就是你所不识的身影/出现在暗夜/匿名的逃亡,辟打沉重的头颅/冷冷如黑铁/树皮流着树脂/看你/或者/漠视你/王朝的沦丧/突如其来//而后,有西风传来,有甲冑御着楚歌/缨络与蛙嘴,/王,可触到煊赫的泥石/候于巨岩/蒙恩的夜腮/有风/撩起薰衣。箭簇射着顽石/没翯翯的精光/没有可见度/衣绣/瑟瑟/六合中的长度/没有轻微的能见度/没有也无从唤起灞上江东的小农意识/亚父举手为玉/还有仰天而啸的骓,以及夏商周秦的/褐石,立与汹涌的/海潮之上”此诗见于钟鸣:《旁观者2》,第722-726页。
(12)诗人对这首以项王虞姬为内容的《垓下诵史》并不满意,在《我们这一代》一文中,诗人提到:“仅仅为了纪念,我保存了这份手稿……由此可见,诗可以瞎搞到何种程度。”钟鸣:《我们这一代:钟鸣评论集》,黄礼孩主编《诗歌与人》,2015年,总第39期。
(13)钟鸣:《旁观者2》,第722-726页。
(14)敬文东:《中国当代诗歌精神分析》,中国社会出版社,2010年,第243页。
(15)[法]罗兰·巴特:《恋人絮语》,汪耀进、武佩荣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14页。
(16)钟鸣在《自序·诗之疏》一文中写道:“这种纯粹冲动的青春练习曲一直演奏到返回鸭绿江边的集安县,记忆最深的不是那些支离破碎的诗稿,而是从通化到集安的小火车,是江面上定期漂浮的冰块,是小县城的照相馆,鲜族人那大缸子里结冰花的美味咸菜,大礼堂一间耳房里彻骨的寒冷,费伍德雪花从破碎的玻璃窗栖身到桌面上,使墨水还未从钢笔流出来便凝结了,还有像金字塔似的古代将军墓。我有一首叫《尔雅,释君子于役》的小诗,便是回忆此地的。”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3-4页。
(17)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秀威书局,2015年,第126页。
(18)钟鸣:《尔雅,释君子于役》,《中国杂技:硬椅子》,第61页。
(19)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第126页。
(20)[法]米歇尔·福柯:《何为启蒙》,顾嘉琛译,杜小真编《福柯集》,上海远东出版社,2003年,第542页。
(21)[意]贝内德托·克罗齐:《作为思想和行动的历史》,田时纲译,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257页。
(22)钟鸣:《中国杂技:硬椅子》,《中国杂技:硬椅子》,第6页。
(23)在《自序·诗之疏》中,钟鸣写道:“(《中国杂技:硬椅子》)后来又被翻译成英文和德文,应该说是我的作品中被人谈论最多的一首。”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4页。
(24)敬文东:《艺术与垃圾》,作家出版社,2016年,第181页。
(25)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2-13页。
(26)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第123页。
(27)钟鸣:《旁观者1》,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年,第238页。
(28)钟鸣:《垓下诵史》,《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第125页。
(29)钟鸣:《旁观者1》,第559页。
(30)[奥地利]维特根斯坦:《文化与价值》,冯·赖特、海基·尼曼编,许志强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2年,第149页。
(31)钟鸣:《旁观者2》,第627页。
(32)钟鸣:《旁观者1》,第194页。
(33)依照出版时间,《垓下诵史》曾收录于以下三本书中:《旁观者》,海南出版社,1998年;《中国杂技:硬椅子》,作家出版社,2003年;《垓下诵史:钟鸣诗选》,秀威书局,2015年。此外,另一首以“霸王别姬”为题材,题目亦为《垓下诵史》的诗作收录于《旁观者2》中,详述见前文。
(34)参阅敬文东:《作为诗学问题与主题的表达之难——以杨政诗作<苍蝇>为中心》,《当代作家评论》,2016年第5期。
(35)胡适:《蝴蝶》,《尝试集》,上海书局,1982年,第1页。
(36)张枣:《蝴蝶》,《张枣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2017年,第116页。
(37)瑞恰慈语,转引自赵毅衡:《重访新批评》,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年,第7页。
(38)[智利]贡萨洛·罗哈斯:《太阳是唯一的种子》,赵振江译,商务印书馆,2017年,第53页。
(39)周作人:《苍蝇》,《雨天的书》,华夏出版社,2010年,第58页。
(40)钟鸣:《垓下诵史》,《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22页。
(41)钟鸣:《我只能这样》,《中国杂技:硬椅子》,第126页。
(42)杨政:《苍蝇》,《杨政诗选:苍蝇》,海豚出版社,2016年,第247页。
(43)钟鸣:《树皮、词根、书写与废黜》,《秋天的戏剧》,第74页。
(44)钟鸣、曹梦琰等:《“旁观者”之后——钟鸣访谈录》,《诗歌月刊》2011年第2期。
(45)[意]帕特里齐亚·隆巴多:《罗兰·巴特的三个悖论》,田建国、刘洁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第1-2页。
(46)[法]米歇尔·福柯:《知识考古学》,谢强、马月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第147页。
(47)[英]安德鲁·本尼特、尼古拉·罗伊尔:《文学、批评与理论导论》,第2页。
(48)钟鸣:《自序·诗之疏》,《中国杂技:硬椅子》,第2页。
(49)钟鸣:《我只能这样》,《垓下诵史》,第13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