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二朱”与四库全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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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大兴朱筠、朱珪兄弟是乾嘉时期学术界的重要领袖,两人都曾直接参与《四库全书》的纂修,朱筠对四库全书馆的开馆有首倡之功,朱珪则主持了山西采进书籍的工作,此后两人又先后在四库馆任职,分别担任纂修官和总阅官。通过对"二朱"在四库馆任职期间交游和活动状况的考察,可以看出,四库馆内存在一个复杂且联系紧密的关系网络。四库馆臣间或为师生,或为同年,或为姻亲,或为旧友,不仅同在四库馆内参与修书,在馆外也时常一同宴集、出游,交流思想、讨论学术,这些联系和活动有力地推动了《四库全书》在兼采汉宋的前提下,崇汉抑宋学术立场的形成。朴学思潮的兴起是四库全书馆得以开馆的关键因素,而《四库全书》的纂修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朴学思潮的发展。以"二朱"为线索,可以比较清晰地看到这种互动影响是如何一步步发生、扩大的。
引文
(1)关于朱筠对《四库全书》纂修之贡献,学界目前已有不少关注,如黄爱平《四库全书纂修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吴哲夫《四库全书纂修之研究》(台北,“故宫博物院”,1990年)等著作中,都曾对朱筠提倡开馆修书、进献书籍的事迹及其学术影响有简要梳理和总结;而刘凤强《四库全书馆发微》(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2015年)比较详细地探究了朱筠对《四库全书》纂修的贡献,林存阳《乾嘉四大幕府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则从学术史的角度剖析了朱筠提出开馆校书的外在学术因缘和内在学识因素。关于朱珪参与《四库全书》纂修的状况,目前学界关注较少。基于此,本文在将“二朱”视为一个整体,简要回顾他们参与《四库全书》纂修过程的基础上,重点关注“二朱”与四库馆臣的交游状况,以及参与《四库全书》纂修的学术动因及其影响等问题。
(2)朱筠弟子李威称:“先生(朱筠——引者注)与弟(朱珪——引者注)先后翱翔翰苑三十余年,文学品望并为时冠,四方学者称‘二朱先生’。”([清]李威:《从游记》,[清]朱筠:《笥河文集》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16页)又徐世昌《清儒学案》赞誉道:“笥河提倡《说文》,请开《四库全书》馆;南厓甘盘旧学,致君泽民,又宏奖士林,敦崇实学。皆乾、嘉间主持风会之人,宜当世奉为泰山北斗也。”(陈祖武点校:《清儒学案》第八五卷《大兴二朱学案》,第2册,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027页)观此诸论,称“二朱”为乾嘉时期重要的学术领袖,应不为过。
(3)《谕内阁著直省督抚学政购访遗书》,乾隆三十七年正月初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1—2页。
(4)[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遵旨覆奏访求遗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6页。
(5)[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购献遗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8页。
(6)[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购献遗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8页。
(7)[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谨陈管见开馆校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7—128 页。
(8)参见钱实甫编《清代职官年表》,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1622—1627页。
(9)《山西巡抚三宝奏购访遗书情形折》,乾隆三十七年十一月初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第10—11页。
(10)《署理山西巡抚觉罗巴延三奏遵旨将存局未解书籍给还折》,乾隆三十九年八月初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第243页。
(11)《山西巡抚觉罗巴延三奏遵旨筹备领回书籍办法折》,乾隆四十二年六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第626页。
(12)关于朱筠与于敏中的交恶原因,朱珪称:“于公直军机,凡馆书稿本披核辨析,苦往复之烦,意欲公就见面质,而公执翰林故事,总裁、纂修相见于馆所,无往见礼,讫不肯往。爱公者强拉公至西园相见,公持论侃侃,不稍下。金坛间为上言:‘朱筠办书颇迟。’上不之罪,曰:‘命蒋赐棨趣之。’”[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三《翰林院编修诰授中议大夫前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读学士加二级先叔兄朱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294页。
(13)[清]姚莹:《姚先生鼐家状》,[清]钱仪吉:《碑传集》卷一四一,周骏富编:《清代传记丛刊》,第114册,台北,明文书局,1985年,第65页。
(14)[清]袁枚著,王英志校点:《小仓山房文集》卷一九《与朱竹君学士书》,王英志主编:《袁枚全集》,第2册,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326页。
(15)[清]朱锡庚:《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四十年乙未,[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408页。
(16)[清]李威:《从游记》,朱筠:《笥河文集》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15页。
(17)[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三《翰林院编修诰授中议大夫前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读学士加二级先叔兄朱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294页。
(18)[清]黄钺著,陈育德、凤文学校点:《壹斋集》卷一五《为朱锡庚同年追题竹君夫子椒花吟舫图,次石君夫子韵》,合肥,黄山书社,2014年,上册,第273页。
(19)参见姚名达《朱筠年谱》,《民国丛书》,第3编第76册,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65—70页。
(20)参见朱珪写于这一时期的《移居鄂不草庐翁覃溪同年作诗见赠次韵奉答》《皇十一子招饮西园应教》等诗,[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五,《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716—720页。
(21)本表中涉及的四库馆臣所任职务情况,主要参考了张升先生所著《四库全书馆研究》(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356—389页)“附录一、四库馆馆臣表”,特此致谢!人物关系及资料来源,则为我们考证所得。考证主要依据文中提及的朱筠《笥河诗集》《笥河文集》、朱珪《知足斋诗集》《知足斋文集》、朱锡庚《南厓府君年谱》、姚鼐《惜抱轩诗文集》、翁方纲《复初斋文集》,此外尚有[清]王昶《春融堂集》(陈明洁、朱惠国、裴风顺点校,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13年)、[清]段玉裁《戴东原先生年谱》([清]戴震著,赵玉新点校:《戴震文集》附录,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清]朱珪《礼笺序》([清]金榜:《礼笺》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09册)、[清]朱珪《春秋正辞序》([清]庄存与:《春秋正辞》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1册)等。
(22)关于朱筠的学术特点,参见林存阳《朱筠与清中叶学术变迁》,《中国史研究》2011年第1期。
(23)[清]姚鼐:《朱竹君先生别传》,[清]朱筠:《笥河文集》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10页。
(24)[清]朱筠:《古文稿本·为专重根柢之学以正文体事》,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藏,清稿本。
(25)关于朱珪的学术特点,参见李帆《清代理学史》中卷,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51—58页。
(26)[清]阮元:《揅经室二集》卷三《太傅体仁阁大学士大兴朱文正公神道碑》,阮元撰,邓经元点校:《揅经室集》,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418页。
(27)[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五《经筵讲官太子少保协办大学士礼部尚书管国子监事谥文达纪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333页。
(28)[清] 姚鼐撰,卢坡点校:《惜抱轩尺牍》卷一《与人书》,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6—7 页。
(29)[清]姚莹:《姚先生鼐家状》,钱仪吉:《碑传集》卷一四一,周骏富编:《清代传记丛刊》,第114册,第65页。
(30)[清]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一二《送姚姬川郎中归桐城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55册,第462页。
(31)[清]姚鼐:《惜抱轩诗集》卷一《奉答朱竹君筠用前韵见赠》,姚鼐著,刘季高标校:《惜抱轩诗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413页。
(32)[清]永瑢等撰:《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页。
(33)[清]姚鼐:《惜抱轩文集》卷六《复秦小岘书》,姚鼐著,刘季高标校:《惜抱轩诗文集》,第104页。
(34)[清]翁方纲:《苏斋笔记》卷一《易四》,《四库未收书辑刊》,第4辑,第9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年,第185页。
(35)[清]朱筠:《笥河诗集》卷二《送秋泾夫子南归三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39册,第490页。
(36)[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十年乙丑,[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397页。
(37)[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一《乐府正义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259页。
(38)[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五《吴雧潭先生哀辞并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334页。
(39)[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谨陈管见开馆校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7页。
(40)[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五《劝学编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90页。
(41)[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五《安徽试卷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89页。
(42)[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五《劝学编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90页。
(43)林存阳:《乾嘉四大幕府研究》,第65页。
(44)[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六年辛酉,[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396页。
(45)[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四《秬侄归请予作诗偶未暇也补寄三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697页。
(46)[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三《九月十七日启行门生送者三十余人行至安阳丰乐镇作诗寄之》,《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684页。
(47)[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四十六年辛丑,[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410页。
(48)[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六《竹君兄将发惘然口占》,《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16页。
(49)[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四《珪蒙恩复入翰林竹君兄叠前韵见贺辄叠奉答》,《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715页。
(50)[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四《珪蒙恩复入翰林竹君兄叠前韵见贺辄叠奉答》,《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715页。
(51)[清]阮元:《揅经室二集》卷三《太傅体仁阁大学士大兴朱文正公神道碑》,《揅经室集》,上册,第418—419页。
(52)《论语·乡党》,《十三经注疏》,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1997年,第2494页。
(53)[清]梁章钜:《制义丛话》卷一一,梁章钜著,陈水云、陈晓红校注:《梁章钜科举文献二种校注》,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58页。
(54)[清]宋翔凤:《朴学斋文录》卷四《先府君行述》,《续修四库全书》,第1504册,第398—399页。
(55)[清]王鸣盛著,顾美华标校:《蛾术编》卷六九《说制七》,下册,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2年,第1014页。
(56)[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五十五年庚戌,[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415页。
(57)[清]陈寿祺:《左海文集》卷一○《驾部许君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96册,第392页。
(2)朱筠弟子李威称:“先生(朱筠——引者注)与弟(朱珪——引者注)先后翱翔翰苑三十余年,文学品望并为时冠,四方学者称‘二朱先生’。”([清]李威:《从游记》,[清]朱筠:《笥河文集》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16页)又徐世昌《清儒学案》赞誉道:“笥河提倡《说文》,请开《四库全书》馆;南厓甘盘旧学,致君泽民,又宏奖士林,敦崇实学。皆乾、嘉间主持风会之人,宜当世奉为泰山北斗也。”(陈祖武点校:《清儒学案》第八五卷《大兴二朱学案》,第2册,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027页)观此诸论,称“二朱”为乾嘉时期重要的学术领袖,应不为过。
(3)《谕内阁著直省督抚学政购访遗书》,乾隆三十七年正月初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1—2页。
(4)[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遵旨覆奏访求遗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6页。
(5)[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购献遗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8页。
(6)[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购献遗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8页。
(7)[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谨陈管见开馆校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7—128 页。
(8)参见钱实甫编《清代职官年表》,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1622—1627页。
(9)《山西巡抚三宝奏购访遗书情形折》,乾隆三十七年十一月初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第10—11页。
(10)《署理山西巡抚觉罗巴延三奏遵旨将存局未解书籍给还折》,乾隆三十九年八月初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第243页。
(11)《山西巡抚觉罗巴延三奏遵旨筹备领回书籍办法折》,乾隆四十二年六月二十四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上册,第626页。
(12)关于朱筠与于敏中的交恶原因,朱珪称:“于公直军机,凡馆书稿本披核辨析,苦往复之烦,意欲公就见面质,而公执翰林故事,总裁、纂修相见于馆所,无往见礼,讫不肯往。爱公者强拉公至西园相见,公持论侃侃,不稍下。金坛间为上言:‘朱筠办书颇迟。’上不之罪,曰:‘命蒋赐棨趣之。’”[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三《翰林院编修诰授中议大夫前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读学士加二级先叔兄朱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294页。
(13)[清]姚莹:《姚先生鼐家状》,[清]钱仪吉:《碑传集》卷一四一,周骏富编:《清代传记丛刊》,第114册,台北,明文书局,1985年,第65页。
(14)[清]袁枚著,王英志校点:《小仓山房文集》卷一九《与朱竹君学士书》,王英志主编:《袁枚全集》,第2册,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326页。
(15)[清]朱锡庚:《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四十年乙未,[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408页。
(16)[清]李威:《从游记》,朱筠:《笥河文集》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15页。
(17)[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三《翰林院编修诰授中议大夫前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读学士加二级先叔兄朱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294页。
(18)[清]黄钺著,陈育德、凤文学校点:《壹斋集》卷一五《为朱锡庚同年追题竹君夫子椒花吟舫图,次石君夫子韵》,合肥,黄山书社,2014年,上册,第273页。
(19)参见姚名达《朱筠年谱》,《民国丛书》,第3编第76册,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第65—70页。
(20)参见朱珪写于这一时期的《移居鄂不草庐翁覃溪同年作诗见赠次韵奉答》《皇十一子招饮西园应教》等诗,[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五,《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716—720页。
(21)本表中涉及的四库馆臣所任职务情况,主要参考了张升先生所著《四库全书馆研究》(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356—389页)“附录一、四库馆馆臣表”,特此致谢!人物关系及资料来源,则为我们考证所得。考证主要依据文中提及的朱筠《笥河诗集》《笥河文集》、朱珪《知足斋诗集》《知足斋文集》、朱锡庚《南厓府君年谱》、姚鼐《惜抱轩诗文集》、翁方纲《复初斋文集》,此外尚有[清]王昶《春融堂集》(陈明洁、朱惠国、裴风顺点校,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13年)、[清]段玉裁《戴东原先生年谱》([清]戴震著,赵玉新点校:《戴震文集》附录,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清]朱珪《礼笺序》([清]金榜:《礼笺》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09册)、[清]朱珪《春秋正辞序》([清]庄存与:《春秋正辞》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1册)等。
(22)关于朱筠的学术特点,参见林存阳《朱筠与清中叶学术变迁》,《中国史研究》2011年第1期。
(23)[清]姚鼐:《朱竹君先生别传》,[清]朱筠:《笥河文集》卷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10页。
(24)[清]朱筠:《古文稿本·为专重根柢之学以正文体事》,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藏,清稿本。
(25)关于朱珪的学术特点,参见李帆《清代理学史》中卷,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51—58页。
(26)[清]阮元:《揅经室二集》卷三《太傅体仁阁大学士大兴朱文正公神道碑》,阮元撰,邓经元点校:《揅经室集》,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418页。
(27)[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五《经筵讲官太子少保协办大学士礼部尚书管国子监事谥文达纪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333页。
(28)[清] 姚鼐撰,卢坡点校:《惜抱轩尺牍》卷一《与人书》,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6—7 页。
(29)[清]姚莹:《姚先生鼐家状》,钱仪吉:《碑传集》卷一四一,周骏富编:《清代传记丛刊》,第114册,第65页。
(30)[清]翁方纲:《复初斋文集》卷一二《送姚姬川郎中归桐城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55册,第462页。
(31)[清]姚鼐:《惜抱轩诗集》卷一《奉答朱竹君筠用前韵见赠》,姚鼐著,刘季高标校:《惜抱轩诗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413页。
(32)[清]永瑢等撰:《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页。
(33)[清]姚鼐:《惜抱轩文集》卷六《复秦小岘书》,姚鼐著,刘季高标校:《惜抱轩诗文集》,第104页。
(34)[清]翁方纲:《苏斋笔记》卷一《易四》,《四库未收书辑刊》,第4辑,第9册,北京,北京出版社,1998年,第185页。
(35)[清]朱筠:《笥河诗集》卷二《送秋泾夫子南归三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39册,第490页。
(36)[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十年乙丑,[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397页。
(37)[清]朱珪:《知足斋文集》卷一《乐府正义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259页。
(38)[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五《吴雧潭先生哀辞并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334页。
(39)[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一《谨陈管见开馆校书折子》,《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27页。
(40)[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五《劝学编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90页。
(41)[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五《安徽试卷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89页。
(42)[清]朱筠:《笥河文集》卷五《劝学编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440册,第190页。
(43)林存阳:《乾嘉四大幕府研究》,第65页。
(44)[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六年辛酉,[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396页。
(45)[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四《秬侄归请予作诗偶未暇也补寄三首》,《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697页。
(46)[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三《九月十七日启行门生送者三十余人行至安阳丰乐镇作诗寄之》,《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684页。
(47)[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四十六年辛丑,[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410页。
(48)[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六《竹君兄将发惘然口占》,《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16页。
(49)[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四《珪蒙恩复入翰林竹君兄叠前韵见贺辄叠奉答》,《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715页。
(50)[清]朱珪:《知足斋诗集》卷四《珪蒙恩复入翰林竹君兄叠前韵见贺辄叠奉答》,《续修四库全书》,第1451册,第715页。
(51)[清]阮元:《揅经室二集》卷三《太傅体仁阁大学士大兴朱文正公神道碑》,《揅经室集》,上册,第418—419页。
(52)《论语·乡党》,《十三经注疏》,下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1997年,第2494页。
(53)[清]梁章钜:《制义丛话》卷一一,梁章钜著,陈水云、陈晓红校注:《梁章钜科举文献二种校注》,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58页。
(54)[清]宋翔凤:《朴学斋文录》卷四《先府君行述》,《续修四库全书》,第1504册,第398—399页。
(55)[清]王鸣盛著,顾美华标校:《蛾术编》卷六九《说制七》,下册,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2年,第1014页。
(56)[清]朱锡经:《南厓府君年谱》,乾隆五十五年庚戌,[清]朱珪:《知足斋文集》,《续修四库全书》,第1452册,第415页。
(57)[清]陈寿祺:《左海文集》卷一○《驾部许君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496册,第39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