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论史的出现——《诗源辩体》关于“言诗”传统之省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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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诗论史、文学批评史在我国的出现,一般被认为是在近现代受西学影响的产物;实则在晚明即已产生类似诗论史的著述,许学夷《诗源辩体》"总论"部分独立成卷的对历来"言诗"传统的省察、评估即是值得关注的个案。对其内容、性质与生成背景加以探讨,除了可为观测学术现代化在我国历史上的内应式转换提供珍贵的案例与视角,更重要的是深入许著的历史语境,依据其所述"言诗"传统的范围与知识谱系及其所呈现的新价值基准,真正把握其自身的殊异性和传承演变脉络。
引文
(1)璩鑫圭、唐良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365页。
(2)《国立东南大学一览》(民国十二年一月),南京大学图书馆藏铅印本,第3页。
(3)《燕京大学本科课程一览》(民国十七年度),北平京华印书局代印本,第82页。
(4)《辅仁大学文学院中国文学系课程表及课程说明》(民国二十一年度),《磐石杂志》1933年第1卷第2-3期。
(1)陈广宏、侯荣川编校《明人诗话要籍汇编》,复旦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9册,第3921页。
(2)许学夷《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2-3923页。
(3)参见张伯伟《论〈吟窗杂录〉》,《中国文化》1995年第2期;[日]永田知之著,王梦玲、卞东波译《〈吟窗杂录〉新考》,程章灿主编《古典文献研究》(第十七辑下卷),凤凰出版社2015年版,第90-111页。
(4)张寅彭选辑,吴忱、杨焄点校《清诗话三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7册,第4557页。
(1)参见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二〇“文说类”、卷一三“小说类”,《宛委别藏》,江苏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55册,第719-723、390-392页。
(2)许学夷《诗源辩体》卷一六,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17a-17b页。
(3)《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页。
(4)《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4页。
(5)《诗源辩体》卷一六,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17b页。
(6)《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3926页。
(7)《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6-3928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9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1页。
(3)《诗源辩体》卷一六,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30a页。
(4)罗根泽《中国文学批评史》,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220页。
(5)参见《明人诗话要籍汇编·前言》,第1册,第9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1-3923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页。
(3)《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2页。
(4)苏轼对于李杜在文学史上地位的斟定,被认为后世论者皆不能及。《诗源辩体》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特别标出“沧浪、元美、元瑞有未及也”(卷三五,第17b页)。
(5)《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3925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6-3928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8-3929页。
(3)(6)《诗源辩体》自序,《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627页。
(4)《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9-3933页。
(5)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087页。
(7)《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3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3-3934页。
(2)参见侯荣川《明代诗话研究》,复旦大学2013年博士论文,第102页。
(3)胡琼《严沧浪诗话序》,严羽《严沧浪诗话》,明正德十一年刻本,第1a页。
(4)参见拙文《严羽诗学著作的生成及其早期传播》,《中华文史论丛》2017年第2期。
(5)《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4页。
(1)李东阳《麓堂诗话》,《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84-85页。
(2)《麓堂诗话》卷首,《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81页。此处所谓关中刻本《严沧浪诗谈》,或即是黄丕烈跋所云明正德二年(1507)本《沧浪严先生诗谈》。
(3)《诗薮》续编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467页。
(4)王兆云《皇明词林人物考》卷五“徐昌谷”,明万历间刻本,第26a页。徐氏所针对的对象及更为明确的宗尚,参见其《与李献吉论文书》:“仆少喜声诗,粗通于六艺之学。观时人近世之辞,悉诡于是。惟汉氏不远逾古,遗风流韵,犹未有艾,而郊庙闾巷之歌,多可诵者。仆以为如是犹可不叛于古,乃摅其性情之愚,窃比于作者之义。”(徐祯卿《迪功集》卷六,明万历十二年[1584]刻本,第1a页)
(5)《诗薮》内编卷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116页。
(6)王世贞《弇州山人续稿》卷四〇,明万历间刻本,第21a页。
(7)《诗薮》内编卷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129页。
(8)邵经邦《弘艺录》卷首,《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3年版,集部第77册,第320页。
(9)周维德集校《全明诗话》,齐鲁书社2005年版,第1册,第673页。
(10)皇甫汸《司直兄少玄集叙》曰:“方其家食含章,与徐生、二黄定交笔札之间,笃嗜工部。既而何、李篇出,病其溪径,专意建安。尝曰:‘诗可无用少陵也。’至解巾登仕,与蔡、王二行人,广搜六代之诗,披味耽玩,稍回旧好,雅许昌谷。乃曰:‘诗可无用近体也。’又与王文部、李司封、唐陈二编修,剧谈开元、天宝之盛,而心醉焉。乃曰:‘诗虽选体,亦无使尽阙唐风也。’至为歌行,一本乐府,而参以太白,隐括铙吹之余。”(皇甫汸《皇甫司勋集》卷四〇,明万历二年[1574]刻本,第4b-5a页)
(1)都穆《都玄敬诗话》卷上,《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125页。
(2)黄桓《都南濠先生诗话序》,《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152页。
(3)王世贞《艺苑卮言》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6册,第2409页。
(4)王世贞《吴明卿》:“向在青有《谈艺》四卷,丧中理旧帙,稍增损之,不敢轻出,记有采子相诗一则,今录上,倘置集末,亦见区区臭兰之感。”(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一二一,明万历五年[1577]世经堂刻本,第7b页)
(5)徐学谟《斋语》,黄宗羲编《明文海》卷四八〇,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5册,第5170-5171页。
(6)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中华书局1983年版,上册,第3-4页。
(7)王世贞《弇州山人续稿》卷二一《书李西涯古乐府后》,明钞本,第35a页。
(8)王世懋《王奉常集》卷八《诗测序》,明万历间刻本,第12b页。
(9)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卷一八,明隆庆三年(1569)活字本,第6a页。
(10)屠本畯《诗言五至》卷首,明万历间刻本,第1b页。
(11)顾起纶《国雅品·叙》,《历代诗话续编》,下册,第1090页。
(1)茅一相《欣赏续编·诗法》,明万历间刻本,第47a-47b页。
(2)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0册,第4644页。
(3)《弇州山人续稿》卷三《末五子篇·胡先辈应麟》,第11b页。
(4)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一一一《报长公》,《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版,第1290册,第810页。
(5)汪道昆《诗薮序》,《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085-3086页。
(6)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下册,第447页。
(7)胡应麟尝引何景明之说曰:“何仲默云:‘诗文有中正之则,不及者与及而过焉者,均谓之不至。’至哉言也!”(《诗薮》内编卷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194页)据此亦颇可见复古诗论共有的诗论标尺与话语。
(8)《弇州山人续稿》卷一九八《答邢知吾》,第6b页。
(1)《诗源辩体》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653页。
(2)陈国球《明代复古派唐诗论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页。
(3)《艺苑卮言》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6册,第2410-2419页。
(4)《诗薮》杂编卷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384-3386页。
(5)参见《诗薮》内编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087页。
(6)赵宧光《弹雅》卷九,陈广宏、侯荣川编校《稀见明人诗话十六种》,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下册,第907页。
(7)赵宧光《寒山弹雅自题》,《稀见明人诗话十六种》,下册,第761页。
(1)《诗源辩体》卷三四,《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18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4-3937页。
(3)参见[美]M.H.艾布拉姆斯《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5-6页。
(4)《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中,下册,第567页。
(5)《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中,下册,第572页。
(6)钱谦益著,钱曾笺注,钱仲联标校《牧斋有学集》卷四七《题徐季白诗卷后》,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下册,第1563页。
(1)周亮工《赖古堂集》卷一三《西江游草序》,《清代诗文集汇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39册,第138页。
(2)吴乔《围炉诗话》卷一,郭绍虞编选,富寿荪校点《清诗话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1册,472页。
(3)参见张健《清代诗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04-119页。
(4)恽应翼《许伯清传》,许学夷《诗源辩体》,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433页。
(5)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一一二《杂启长公小牍九通》(其二),《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90册,第815页。
(6)参见Peter Bol,“Looking to Wang Shizhen:Hu Yinglin and Late Ming Alternatives to Neo Confucian Learning”,Ming Studies,53(2006):pp.99-137。
(7)[美]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一卷“前言”述其“批评”的定义,可资对照:“‘批评’这一术语我将广泛地用来解释以下几个方面:它指的不仅是对个别作品和作者的评价,‘明断的’批评,实用批评,文学趣味的征象,而且主要是指迄今为止有关文学的原理和理论,文学的本质、创作、功能、影响,文学与人类其他活动的关系,文学的种类、手段、技巧,文学的起源和历史这些方面的思想。”(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第1页)
(2)《国立东南大学一览》(民国十二年一月),南京大学图书馆藏铅印本,第3页。
(3)《燕京大学本科课程一览》(民国十七年度),北平京华印书局代印本,第82页。
(4)《辅仁大学文学院中国文学系课程表及课程说明》(民国二十一年度),《磐石杂志》1933年第1卷第2-3期。
(1)陈广宏、侯荣川编校《明人诗话要籍汇编》,复旦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9册,第3921页。
(2)许学夷《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2-3923页。
(3)参见张伯伟《论〈吟窗杂录〉》,《中国文化》1995年第2期;[日]永田知之著,王梦玲、卞东波译《〈吟窗杂录〉新考》,程章灿主编《古典文献研究》(第十七辑下卷),凤凰出版社2015年版,第90-111页。
(4)张寅彭选辑,吴忱、杨焄点校《清诗话三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7册,第4557页。
(1)参见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二〇“文说类”、卷一三“小说类”,《宛委别藏》,江苏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55册,第719-723、390-392页。
(2)许学夷《诗源辩体》卷一六,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17a-17b页。
(3)《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页。
(4)《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4页。
(5)《诗源辩体》卷一六,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17b页。
(6)《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3926页。
(7)《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6-3928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9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1页。
(3)《诗源辩体》卷一六,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30a页。
(4)罗根泽《中国文学批评史》,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220页。
(5)参见《明人诗话要籍汇编·前言》,第1册,第9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1-3923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页。
(3)《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2页。
(4)苏轼对于李杜在文学史上地位的斟定,被认为后世论者皆不能及。《诗源辩体》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特别标出“沧浪、元美、元瑞有未及也”(卷三五,第17b页)。
(5)《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3-3925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6-3928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8-3929页。
(3)(6)《诗源辩体》自序,《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627页。
(4)《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9-3933页。
(5)胡应麟《诗薮》内编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087页。
(7)《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3页。
(1)《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3-3934页。
(2)参见侯荣川《明代诗话研究》,复旦大学2013年博士论文,第102页。
(3)胡琼《严沧浪诗话序》,严羽《严沧浪诗话》,明正德十一年刻本,第1a页。
(4)参见拙文《严羽诗学著作的生成及其早期传播》,《中华文史论丛》2017年第2期。
(5)《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24页。
(1)李东阳《麓堂诗话》,《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84-85页。
(2)《麓堂诗话》卷首,《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81页。此处所谓关中刻本《严沧浪诗谈》,或即是黄丕烈跋所云明正德二年(1507)本《沧浪严先生诗谈》。
(3)《诗薮》续编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467页。
(4)王兆云《皇明词林人物考》卷五“徐昌谷”,明万历间刻本,第26a页。徐氏所针对的对象及更为明确的宗尚,参见其《与李献吉论文书》:“仆少喜声诗,粗通于六艺之学。观时人近世之辞,悉诡于是。惟汉氏不远逾古,遗风流韵,犹未有艾,而郊庙闾巷之歌,多可诵者。仆以为如是犹可不叛于古,乃摅其性情之愚,窃比于作者之义。”(徐祯卿《迪功集》卷六,明万历十二年[1584]刻本,第1a页)
(5)《诗薮》内编卷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116页。
(6)王世贞《弇州山人续稿》卷四〇,明万历间刻本,第21a页。
(7)《诗薮》内编卷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129页。
(8)邵经邦《弘艺录》卷首,《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3年版,集部第77册,第320页。
(9)周维德集校《全明诗话》,齐鲁书社2005年版,第1册,第673页。
(10)皇甫汸《司直兄少玄集叙》曰:“方其家食含章,与徐生、二黄定交笔札之间,笃嗜工部。既而何、李篇出,病其溪径,专意建安。尝曰:‘诗可无用少陵也。’至解巾登仕,与蔡、王二行人,广搜六代之诗,披味耽玩,稍回旧好,雅许昌谷。乃曰:‘诗可无用近体也。’又与王文部、李司封、唐陈二编修,剧谈开元、天宝之盛,而心醉焉。乃曰:‘诗虽选体,亦无使尽阙唐风也。’至为歌行,一本乐府,而参以太白,隐括铙吹之余。”(皇甫汸《皇甫司勋集》卷四〇,明万历二年[1574]刻本,第4b-5a页)
(1)都穆《都玄敬诗话》卷上,《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125页。
(2)黄桓《都南濠先生诗话序》,《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册,第152页。
(3)王世贞《艺苑卮言》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6册,第2409页。
(4)王世贞《吴明卿》:“向在青有《谈艺》四卷,丧中理旧帙,稍增损之,不敢轻出,记有采子相诗一则,今录上,倘置集末,亦见区区臭兰之感。”(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一二一,明万历五年[1577]世经堂刻本,第7b页)
(5)徐学谟《斋语》,黄宗羲编《明文海》卷四八〇,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5册,第5170-5171页。
(6)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中华书局1983年版,上册,第3-4页。
(7)王世贞《弇州山人续稿》卷二一《书李西涯古乐府后》,明钞本,第35a页。
(8)王世懋《王奉常集》卷八《诗测序》,明万历间刻本,第12b页。
(9)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卷一八,明隆庆三年(1569)活字本,第6a页。
(10)屠本畯《诗言五至》卷首,明万历间刻本,第1b页。
(11)顾起纶《国雅品·叙》,《历代诗话续编》,下册,第1090页。
(1)茅一相《欣赏续编·诗法》,明万历间刻本,第47a-47b页。
(2)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10册,第4644页。
(3)《弇州山人续稿》卷三《末五子篇·胡先辈应麟》,第11b页。
(4)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一一一《报长公》,《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版,第1290册,第810页。
(5)汪道昆《诗薮序》,《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085-3086页。
(6)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下册,第447页。
(7)胡应麟尝引何景明之说曰:“何仲默云:‘诗文有中正之则,不及者与及而过焉者,均谓之不至。’至哉言也!”(《诗薮》内编卷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194页)据此亦颇可见复古诗论共有的诗论标尺与话语。
(8)《弇州山人续稿》卷一九八《答邢知吾》,第6b页。
(1)《诗源辩体》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653页。
(2)陈国球《明代复古派唐诗论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页。
(3)《艺苑卮言》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6册,第2410-2419页。
(4)《诗薮》杂编卷二,《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8册,第3384-3386页。
(5)参见《诗薮》内编卷一,《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7册,第3087页。
(6)赵宧光《弹雅》卷九,陈广宏、侯荣川编校《稀见明人诗话十六种》,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下册,第907页。
(7)赵宧光《寒山弹雅自题》,《稀见明人诗话十六种》,下册,第761页。
(1)《诗源辩体》卷三四,《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18页。
(2)《诗源辩体》卷三五,《明人诗话要籍汇编》,第9册,第3934-3937页。
(3)参见[美]M.H.艾布拉姆斯《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5-6页。
(4)《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中,下册,第567页。
(5)《列朝诗集小传》丁集中,下册,第572页。
(6)钱谦益著,钱曾笺注,钱仲联标校《牧斋有学集》卷四七《题徐季白诗卷后》,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下册,第1563页。
(1)周亮工《赖古堂集》卷一三《西江游草序》,《清代诗文集汇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39册,第138页。
(2)吴乔《围炉诗话》卷一,郭绍虞编选,富寿荪校点《清诗话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1册,472页。
(3)参见张健《清代诗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04-119页。
(4)恽应翼《许伯清传》,许学夷《诗源辩体》,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433页。
(5)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一一二《杂启长公小牍九通》(其二),《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90册,第815页。
(6)参见Peter Bol,“Looking to Wang Shizhen:Hu Yinglin and Late Ming Alternatives to Neo Confucian Learning”,Ming Studies,53(2006):pp.99-137。
(7)[美]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第一卷“前言”述其“批评”的定义,可资对照:“‘批评’这一术语我将广泛地用来解释以下几个方面:它指的不仅是对个别作品和作者的评价,‘明断的’批评,实用批评,文学趣味的征象,而且主要是指迄今为止有关文学的原理和理论,文学的本质、创作、功能、影响,文学与人类其他活动的关系,文学的种类、手段、技巧,文学的起源和历史这些方面的思想。”(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