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经济行政机构的调整——以翁文灏主持的经济部调整改革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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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全面抗战爆发后,国民政府为应对时局,调整经济行政机构。成立了经济部,翁文灏担任部长。抗战相持阶段,国府经济行政机构改革进一步深化,诸多事权从经济部剥离。翁文灏为经济部调整改革作出了贡献。调整改革受到诸多制约:一是人事关系复杂,蒋介石对改革求治甚急;二是经济部与四联总处、行政院经济会议等机构事权冲突严重;三是以翁文灏为首的专家政治处于派系政治的围困之中。
With the outbreak of the full-scale Anti-Japanese War,the Nationalist Government adjusted the economic administration to cope with the changed situation.The Ministry of Economic Affairs was set up and Weng Wenhao was appointed Minister of Economic Affairs.When the War reached the stage of strategic stalemate,the institutional reform of economic administration was further deepened and a series of powers and responsibilities were removed from the Ministry of Economic Affairs.Weng Wenhao made his due contributions to the adjustment,but the reform was restricted by various factors.First,complex personal connections and Chiang Kai-shek' s extreme anxiety about the reform; Second,serious contradictions between the Ministry of Economic Affairs and HFJB(the Headquarter of Four-Joint-Banks) and Executive Yuan Economic Conferenc for power and responsibility.Third,technopolis represented by Weng Wenhao under heavy siege by factional politics.
With the outbreak of the full-scale Anti-Japanese War,the Nationalist Government adjusted the economic administration to cope with the changed situation.The Ministry of Economic Affairs was set up and Weng Wenhao was appointed Minister of Economic Affairs.When the War reached the stage of strategic stalemate,the institutional reform of economic administration was further deepened and a series of powers and responsibilities were removed from the Ministry of Economic Affairs.Weng Wenhao made his due contributions to the adjustment,but the reform was restricted by various factors.First,complex personal connections and Chiang Kai-shek' s extreme anxiety about the reform; Second,serious contradictions between the Ministry of Economic Affairs and HFJB(the Headquarter of Four-Joint-Banks) and Executive Yuan Economic Conferenc for power and responsibility.Third,technopolis represented by Weng Wenhao under heavy siege by factional politics.
引文
1 国民党中常会1937年8月第50次会议决议设立国防最高会议,为全国国防最高决策机构,对中央政治委员会负责。1937年11月,国防最高会议决议,中央政治委员会暂行停止,其职权由国防最高会议代行。国防最高会议应在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所在地。《奉国府令知中政会经中常会决议暂行停止其职权由国防最高会议代行一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12(2)-1361。
2 吕学海:《我国战时的行政体制》,《行政评论》第1卷第2期,1940年3月。
3 见《军委会与行政院会商调整所属机关组织与隶属关系》,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1—9。
4 严如平:《翁文灏生平概述》,《民国档案》1994年第3期。
1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201页。
2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02页。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03页。
4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5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07页。
6 《军委会与行政院会商调整所属机关组织与隶属关系》,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1-9。
7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8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1 陆仰渊:《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的战时经济体制》,《抗日战争研究》1995年第3期。
2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26页。
4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42页。
5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43—244页。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305页。
7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336页。
8 孔祥熙担任行政院院长后,颇为政府内部分人不满。有论者认为孔祥熙1939年11月辞去行政院院长一职,是政学系和CC系攻击的结果。蒋介石复兼行政院院长,应与孔祥熙主动让位有关。孔祥熙在给蒋的信中称:“目下前方军事好转,党政军权宜即乘时统归我兄总揽,庶几德威普照,军民共仰,指挥便利,策应敏捷,于国家前途及抗战前途裨益实多。”(参见杨天石:《蒋孔关系探秘——读孔祥熙致蒋介石书》,《民国档案》1992年第4期)
9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397—399页。
1 《经济部电对于行政院所属各部会机构职权调整之意见》(1939年12月11日),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14000002992 A。
2 《蒋中正电张厉生经济行政机构应速将战地物资封锁与沦陷区物资吸收及对外输出入与缉私运输统归以机构管理并速拟具办法》(1940年6月28日),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2-090106-00014-283。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461页。
4 《何廉回忆录》,朱佑慈等译,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第170页。
5 蔡胜琦:《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5册,台北:“国史馆”,2010年,第135、136、139页。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78、579页。
7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642页。徐堪在宋子文当财政部长时任钱币司司长,孔祥熙继任财政部长后,为孔所赏识,被提升为政务次长并代理部务,成为孔的主要助手。在院会上,他发言积极,讨论议案时,常常代表孔发言,和CC系的代言人谷正纲唱对台戏。后来孔祥熙权势衰落,徐堪转而投靠政学系,在张群的支持下,调任粮食部长。在粮食部长任内,他派亲信将眷属和大量财物送往加拿大,其本人也在解放前去加拿大作寓公。(徐炳升:《国民党行政院院会见闻》,《上海文史资料选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131—132页。)
8 蔡胜琦:《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5册,第127页。
1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10—711页。
2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13—714页。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17页。
4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836、839、842页。
5 《经济部长翁文灏呈复中央职员人数根据并陈限制冗滥之法》(1942年1月12日),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1-042000-0007。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843页。
1 《行政院各部会署机构人员裁减办法登记表》(1943—1945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2(1)-5081。
2 薛月顺:《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4册,台北:“国史馆”,2010年,第21—22页。
3 薛月顺:《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4册,第59—60页。
4 《1940年9月30日手令魏秘书长并送孔副院长》,“蒋中正有关组织之手令登记簿:一般资料——手令登录(10)”,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2-080200-00561-001。
5 秦孝仪:《总统蒋公大事长编初稿》第5卷上,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78年,第197页。
1 王子壮:《王子壮日记(手稿本)》第7册,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1年,第456页。
2 陈方正:《陈克文日记》,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12年,第398页。
3 钱昌照:《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始末》,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工商经济组:《回忆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第10页。
4 陈方正:《陈克文日记》,第375页。
5 《蒋介石日记》(1942年12月8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档案馆藏。
6 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北京:群众出版社,1991年,第148页。
7 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第186页。
8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463页。
9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81页。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89页。陈仪于1942年3月继魏道明之后任秘书长,时孔祥熙任代院长。陈仪是蒋介石的浙江同乡,蒋利用同乡关系拉拢陈,派为行政院秘书长,经常向陈询问行政院的工作,有些重要的案件陈也经常直接请示蒋,因此陈仪与孔祥熙之间有矛盾。(徐炳升:《国民党行政院院会见闻》,《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128—129页)
1 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第287页。
2 《抗战初期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官商合办事业”概况(一)——原实业部部份》,《民国档案》1988年第1期。
3 陈方正:《陈克文日记》,第302页。
4 1939年9月,国民政府颁布《战时健全中央金融机构办法纲要》,要求中央银行、中国银行、交通银行、中国农民银行四行合组联合办事总处,负责办理政府战时与金融、经济政策有关的各项特种业务。10月1日,四联总处正式成立。蒋介石担任理事会主席,总揽一切事务,孔祥熙、宋子文、钱永铭三人任常务理事。理事会的组成包括了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行政院长、财政部长、经济部长和四行领导人。四联总处成为战时的中枢决策机构,凌驾于四行之上,可以任意指挥和操纵四家银行。
5 黄立人:《四联总处的产生、发展与衰亡》,《中国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2期。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446页。
7 刘大钧:《中国展示经济概观》,《中央银行经济汇报》1942年第5卷第4期。唐润明:《抗战时期大后方经济开发文献资料选编》,重庆:重庆出版社,2012年,第471页。
8 《经济会议组织大纲》,《抗日战争时期国民政府经济法规》上,北京:档案出版社,1992年,第59页。
9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96—597页。
1 《蒋中正手令机构调整中央与地方关系之调整》,“侍从室事务各机关事务册卷名:一般资料——手令登录(16)”,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2-080200-00567-002。
2 董赞尧:《对经济部11年工作的回忆》,江苏省政协文史委员会:《江苏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经济卷》,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5页。
3 钱昌照:《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始末》,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工商经济组:《回忆国民党资源委员会》,第11页。
4 钱昌照:《钱昌照回忆录》,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年,第153—156页。
5 《一个现代官吏:对于经济部部长翁文灏的认识》,《现代农民》1941年第4卷第7期。
6 《建国动态》,《建国月刊》1940年第1期。
7 《调查报告(1942年中央机关科长以上人员调查报告杨国镇呈,侍从室第三处)》,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129000098446 A。
8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86页。
1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665页。宋希尚,著名水利专家,我国第一个提出开发三峡的人,时任西北公路运输局局长。
2 李学通:《翁文灏年谱》,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237页。
3 社论:《行政机构调整的前提》(1938年9月20日),中央执行委员会宣传部:《中国国民党党报社论集》(一),1938年,第21页,南京图书馆古籍部藏。
2 吕学海:《我国战时的行政体制》,《行政评论》第1卷第2期,1940年3月。
3 见《军委会与行政院会商调整所属机关组织与隶属关系》,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1—9。
4 严如平:《翁文灏生平概述》,《民国档案》1994年第3期。
1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201页。
2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02页。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03页。
4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5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07页。
6 《军委会与行政院会商调整所属机关组织与隶属关系》,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1-9。
7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8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1 陆仰渊:《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的战时经济体制》,《抗日战争研究》1995年第3期。
2 《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关于战时经济建设的工作报告》上,《民国档案》1989年第3期。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26页。
4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42页。
5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243—244页。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305页。
7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336页。
8 孔祥熙担任行政院院长后,颇为政府内部分人不满。有论者认为孔祥熙1939年11月辞去行政院院长一职,是政学系和CC系攻击的结果。蒋介石复兼行政院院长,应与孔祥熙主动让位有关。孔祥熙在给蒋的信中称:“目下前方军事好转,党政军权宜即乘时统归我兄总揽,庶几德威普照,军民共仰,指挥便利,策应敏捷,于国家前途及抗战前途裨益实多。”(参见杨天石:《蒋孔关系探秘——读孔祥熙致蒋介石书》,《民国档案》1992年第4期)
9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397—399页。
1 《经济部电对于行政院所属各部会机构职权调整之意见》(1939年12月11日),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14000002992 A。
2 《蒋中正电张厉生经济行政机构应速将战地物资封锁与沦陷区物资吸收及对外输出入与缉私运输统归以机构管理并速拟具办法》(1940年6月28日),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2-090106-00014-283。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461页。
4 《何廉回忆录》,朱佑慈等译,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第170页。
5 蔡胜琦:《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5册,台北:“国史馆”,2010年,第135、136、139页。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78、579页。
7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642页。徐堪在宋子文当财政部长时任钱币司司长,孔祥熙继任财政部长后,为孔所赏识,被提升为政务次长并代理部务,成为孔的主要助手。在院会上,他发言积极,讨论议案时,常常代表孔发言,和CC系的代言人谷正纲唱对台戏。后来孔祥熙权势衰落,徐堪转而投靠政学系,在张群的支持下,调任粮食部长。在粮食部长任内,他派亲信将眷属和大量财物送往加拿大,其本人也在解放前去加拿大作寓公。(徐炳升:《国民党行政院院会见闻》,《上海文史资料选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131—132页。)
8 蔡胜琦:《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5册,第127页。
1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10—711页。
2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13—714页。
3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17页。
4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836、839、842页。
5 《经济部长翁文灏呈复中央职员人数根据并陈限制冗滥之法》(1942年1月12日),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1-042000-0007。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843页。
1 《行政院各部会署机构人员裁减办法登记表》(1943—1945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案号:2(1)-5081。
2 薛月顺:《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4册,台北:“国史馆”,2010年,第21—22页。
3 薛月顺:《蒋中正总统档案·事略稿本》第44册,第59—60页。
4 《1940年9月30日手令魏秘书长并送孔副院长》,“蒋中正有关组织之手令登记簿:一般资料——手令登录(10)”,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2-080200-00561-001。
5 秦孝仪:《总统蒋公大事长编初稿》第5卷上,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78年,第197页。
1 王子壮:《王子壮日记(手稿本)》第7册,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1年,第456页。
2 陈方正:《陈克文日记》,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12年,第398页。
3 钱昌照:《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始末》,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工商经济组:《回忆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第10页。
4 陈方正:《陈克文日记》,第375页。
5 《蒋介石日记》(1942年12月8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档案馆藏。
6 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北京:群众出版社,1991年,第148页。
7 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第186页。
8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463页。
9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81页。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789页。陈仪于1942年3月继魏道明之后任秘书长,时孔祥熙任代院长。陈仪是蒋介石的浙江同乡,蒋利用同乡关系拉拢陈,派为行政院秘书长,经常向陈询问行政院的工作,有些重要的案件陈也经常直接请示蒋,因此陈仪与孔祥熙之间有矛盾。(徐炳升:《国民党行政院院会见闻》,《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128—129页)
1 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第287页。
2 《抗战初期国民党政府经济部“官商合办事业”概况(一)——原实业部部份》,《民国档案》1988年第1期。
3 陈方正:《陈克文日记》,第302页。
4 1939年9月,国民政府颁布《战时健全中央金融机构办法纲要》,要求中央银行、中国银行、交通银行、中国农民银行四行合组联合办事总处,负责办理政府战时与金融、经济政策有关的各项特种业务。10月1日,四联总处正式成立。蒋介石担任理事会主席,总揽一切事务,孔祥熙、宋子文、钱永铭三人任常务理事。理事会的组成包括了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行政院长、财政部长、经济部长和四行领导人。四联总处成为战时的中枢决策机构,凌驾于四行之上,可以任意指挥和操纵四家银行。
5 黄立人:《四联总处的产生、发展与衰亡》,《中国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2期。
6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446页。
7 刘大钧:《中国展示经济概观》,《中央银行经济汇报》1942年第5卷第4期。唐润明:《抗战时期大后方经济开发文献资料选编》,重庆:重庆出版社,2012年,第471页。
8 《经济会议组织大纲》,《抗日战争时期国民政府经济法规》上,北京:档案出版社,1992年,第59页。
9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96—597页。
1 《蒋中正手令机构调整中央与地方关系之调整》,“侍从室事务各机关事务册卷名:一般资料——手令登录(16)”,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002-080200-00567-002。
2 董赞尧:《对经济部11年工作的回忆》,江苏省政协文史委员会:《江苏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经济卷》,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5页。
3 钱昌照:《国民党政府资源委员会始末》,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工商经济组:《回忆国民党资源委员会》,第11页。
4 钱昌照:《钱昌照回忆录》,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年,第153—156页。
5 《一个现代官吏:对于经济部部长翁文灏的认识》,《现代农民》1941年第4卷第7期。
6 《建国动态》,《建国月刊》1940年第1期。
7 《调查报告(1942年中央机关科长以上人员调查报告杨国镇呈,侍从室第三处)》,台北“国史馆”藏,典藏号:129000098446 A。
8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586页。
1 李学通等:《翁文灏日记》,第665页。宋希尚,著名水利专家,我国第一个提出开发三峡的人,时任西北公路运输局局长。
2 李学通:《翁文灏年谱》,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237页。
3 社论:《行政机构调整的前提》(1938年9月20日),中央执行委员会宣传部:《中国国民党党报社论集》(一),1938年,第21页,南京图书馆古籍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