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惊魂”:校园恐怖传说探析——以山东大学校园传说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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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校园恐怖传说即流传在大学生群体中、以大学校园为主要背景或发生在校园中带有恐怖色彩的传说。作为现代都市传说的一种表现样式,校园恐怖传说依然保持着传统民间传说类型化、口头性等特点。此外,也表现出一些在新的时代背景下产生的新特征:网络成为其传播的重要方式之一,同时在内容上也反映出了现代社会、校园中的问题。尽管校园恐怖传说在校园生活中主要充当着娱乐消遣的角色,但是随着其在广大大学生群体中认知度的不断提高,当下校园恐怖传说已逐渐成为校园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了大学生学校认同与身份认同的重要体现,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Scary campus legends are popular on campus told among students.As a type of urban legends,they still preserv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raditional ones such as typification and orality and so on.Furthermore,they also show some new characteristics of contemporary era,as well as new content.For example,the internet has become the main route of their transmission and their content reflects issues having happened in modern society as well as on campus.Although the scary campus legends are mainly a way for entertainment,they also become an important part of campus culture and reflect students' recognition to their university as well as their position,which may have positive significance.
Scary campus legends are popular on campus told among students.As a type of urban legends,they still preserv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raditional ones such as typification and orality and so on.Furthermore,they also show some new characteristics of contemporary era,as well as new content.For example,the internet has become the main route of their transmission and their content reflects issues having happened in modern society as well as on campus.Although the scary campus legends are mainly a way for entertainment,they also become an important part of campus culture and reflect students' recognition to their university as well as their position,which may have positive significance.
引文
(1)这是笔者在本科期间听同学讲述的一则恐怖传说。
(2)陈泳超:《作为地方话语的民间传说》,《北京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4期。
(1)代表性成果如林继富:《民间叙事传统与故事传承---以湖北长阳都镇湾土家族故事传承人为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陈泳超:《背过身去的大娘娘:传说生息的动力机制---关于山西洪洞“接姑姑迎娘娘”活动的传说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刘文江:《传说:叙事的信仰实践形式---以甘肃省榆中县苑川河流域的民间传说为个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2011年。
(2)如王杰文:《乘车出行的幽灵---关于都市传说与反传说》,《民俗研究》2005年第4期;张敦福:《中国都市传说个案简析》,《民俗研究》2011年第2期;魏泉:《裂变中的传承:上海都市传说》,《民俗研究》2013年第3期。
(3)魏泉:《若有若无:中国大学校园传说的个案与类型》,《民俗研究》2012年第2期。
(4)问卷调查主要针对在校学生(包括本科生与研究生)进行,共161份,其中山东大学学生100份(以中心校区和洪家楼校区为主),其他高校61份,主要就校园恐怖传说的传播情况以及在校大学生对校园恐怖传说的认知情况做了相关调查。在此基础上,又针对性地对多位山东大学在校学生做了访谈。
(5)豆瓣小组“山东大学”: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0654049/,发布时间为2014年4月5日。
(6)曹百顺《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的钟声》发表于人人网,发表时间2012年6月30日: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
(1)巨浪《山大灵异事件(转载自豆瓣)》发表于人人网,发表时间2010年4月19日:http://blog.renren.com/blog/259736448/459646153。
(1)刘大钧:《周易概论》,巴蜀书社,1999年,第91页。
(2)据聊城大学运河学研究院胡克诚老师2016年5月6日(农历四月三十)于临清歇马亭奶奶庙宇所拍摄之照片。
(3)施爱东:《谣言的发生机制及其强度公式》,《民族艺术》2015年第3期。
(4)被访谈人:刘早,女,山东大学2015级硕士研究生;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3月21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1)被访谈人:刘早;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3月21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2)王娟:《民俗学概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68页。
(3)被访谈人:艾敏;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5年9月25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4)慈兆泓:《从人人网看校园SNS中人际传播的特征》,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第21页。
(1)笔者认为这与当时人人网在大学生群体中的巨大影响力有直接关系。据乔旋统计,“截至2012年12月31日,人人网激活用户1.78亿,月独立登陆用户5600万。是中国用户最多、认知度最高的SNS网站之一。……人人网是大学生使用最为广泛的社交网站,全国在校大学生约有90%注册使用,约有2700万左右。”(乔旋:《论SNS社交网站中青年亚文化的传播---以人人网为例》,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年,第16页)在《山大诡事》发表的这段时间里,人人网是在校大学生使用的主要社交网站,因此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2)豆瓣网:《山大诡事(搬运工)》:https://m.douban.com/group/topic/70592573/。
(3)一个道士吧:《山大灵异事件(二)转载》:http://tieba.baidu.com/p/2569119446。
(4)知乎网:山东大学,那些你不知道的事?: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1022229?sort=created。
(5)aion吧:《学校鬼事》:http://tieba.baidu.com/f?kz=1333073979。
(1)除《山大诡事》外,笔者利用网络检索到的山大灵异、恐怖传说还有:2010年4月19日巨浪转载自豆瓣的《山大灵异事件》:http://blog.renren.com/blog/259736448/459646153;2010年7月14日刘可明日志:《[山大灵异]经管楼电梯砌到墙里?天台贴了八卦被封?八角楼真的镇住了东公?会笑的铜像,16号楼的三头巨锁,山大邪气最重的地方……那些流传在百年山大的灵异事件》:http://blog.renren.com/blog/285414115/477686754?bfrom=010201102;于佳佳YUKI于2011年9月25日发表的日志《山大东新校区灵异事件集合》:http://blog.renren.com/blog/344337501/763280291;2013年3月15日骆昊峰《山东大学灵异事件系列》日志:http://blog.renren.com/blog/410834610/812396758?bfrom=01020110200。这几篇日志基本上涵盖了笔者目前所听到的以及在各种网络媒体中看到的山东大学校园恐怖传说。
(2)“写传说”即以文字的方式书写传说,写作的地方人士为称为“写手”,而地方人士书写的关于本地知识的一切文字被称为“写本”。见陈泳超:《写传说---以“接姑姑迎娘娘“传说为例》,《民族文学研究》2014年6期
(3)被访谈人:曹百顺,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4月11日,以微信的形式进行访谈。
(4)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5)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6)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7)人人网,2012年6月3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聚魂的八角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8)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1)被访谈人:刘早;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3月21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2)龚笃清:《民间传说传奇性的作用及其心理基础》,钟敬文主编:《民间文艺学文丛》,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5年。
(1)人人网,2012年6月3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聚魂的八角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2)人人网,2012年6月3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聚魂的八角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3)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4)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5)被访谈人:闵晓琼;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6)人人网: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7)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8)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9)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10)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11)被访谈人:魏甜甜;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1)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2)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3)被访谈人:闵晓琼;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4)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5)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6)被访谈人:吕士远;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7)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范锡明]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8)被访谈人:曹百顺,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4月11日,以微信形式进行访谈。
(1)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2)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3)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1)[美]J·H·布鲁范德:《消失的搭车客》,李杨、王珏纯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页。
(2)王娟:《校园民俗》,《民俗研究》1996年第1期。
(3)王加华:《景观风物、社会环境与民间传说---山东淄川淄河镇孟姜女传说的文化生态探讨》,《民间文化论坛》2010年第2期。
(4)[美]约翰·费克斯:《传播研究导论:过程与符号》,许静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70页。
(2)陈泳超:《作为地方话语的民间传说》,《北京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4期。
(1)代表性成果如林继富:《民间叙事传统与故事传承---以湖北长阳都镇湾土家族故事传承人为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陈泳超:《背过身去的大娘娘:传说生息的动力机制---关于山西洪洞“接姑姑迎娘娘”活动的传说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刘文江:《传说:叙事的信仰实践形式---以甘肃省榆中县苑川河流域的民间传说为个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2011年。
(2)如王杰文:《乘车出行的幽灵---关于都市传说与反传说》,《民俗研究》2005年第4期;张敦福:《中国都市传说个案简析》,《民俗研究》2011年第2期;魏泉:《裂变中的传承:上海都市传说》,《民俗研究》2013年第3期。
(3)魏泉:《若有若无:中国大学校园传说的个案与类型》,《民俗研究》2012年第2期。
(4)问卷调查主要针对在校学生(包括本科生与研究生)进行,共161份,其中山东大学学生100份(以中心校区和洪家楼校区为主),其他高校61份,主要就校园恐怖传说的传播情况以及在校大学生对校园恐怖传说的认知情况做了相关调查。在此基础上,又针对性地对多位山东大学在校学生做了访谈。
(5)豆瓣小组“山东大学”: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0654049/,发布时间为2014年4月5日。
(6)曹百顺《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的钟声》发表于人人网,发表时间2012年6月30日: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
(1)巨浪《山大灵异事件(转载自豆瓣)》发表于人人网,发表时间2010年4月19日:http://blog.renren.com/blog/259736448/459646153。
(1)刘大钧:《周易概论》,巴蜀书社,1999年,第91页。
(2)据聊城大学运河学研究院胡克诚老师2016年5月6日(农历四月三十)于临清歇马亭奶奶庙宇所拍摄之照片。
(3)施爱东:《谣言的发生机制及其强度公式》,《民族艺术》2015年第3期。
(4)被访谈人:刘早,女,山东大学2015级硕士研究生;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3月21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1)被访谈人:刘早;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3月21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2)王娟:《民俗学概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68页。
(3)被访谈人:艾敏;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5年9月25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4)慈兆泓:《从人人网看校园SNS中人际传播的特征》,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第21页。
(1)笔者认为这与当时人人网在大学生群体中的巨大影响力有直接关系。据乔旋统计,“截至2012年12月31日,人人网激活用户1.78亿,月独立登陆用户5600万。是中国用户最多、认知度最高的SNS网站之一。……人人网是大学生使用最为广泛的社交网站,全国在校大学生约有90%注册使用,约有2700万左右。”(乔旋:《论SNS社交网站中青年亚文化的传播---以人人网为例》,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年,第16页)在《山大诡事》发表的这段时间里,人人网是在校大学生使用的主要社交网站,因此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2)豆瓣网:《山大诡事(搬运工)》:https://m.douban.com/group/topic/70592573/。
(3)一个道士吧:《山大灵异事件(二)转载》:http://tieba.baidu.com/p/2569119446。
(4)知乎网:山东大学,那些你不知道的事?: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1022229?sort=created。
(5)aion吧:《学校鬼事》:http://tieba.baidu.com/f?kz=1333073979。
(1)除《山大诡事》外,笔者利用网络检索到的山大灵异、恐怖传说还有:2010年4月19日巨浪转载自豆瓣的《山大灵异事件》:http://blog.renren.com/blog/259736448/459646153;2010年7月14日刘可明日志:《[山大灵异]经管楼电梯砌到墙里?天台贴了八卦被封?八角楼真的镇住了东公?会笑的铜像,16号楼的三头巨锁,山大邪气最重的地方……那些流传在百年山大的灵异事件》:http://blog.renren.com/blog/285414115/477686754?bfrom=010201102;于佳佳YUKI于2011年9月25日发表的日志《山大东新校区灵异事件集合》:http://blog.renren.com/blog/344337501/763280291;2013年3月15日骆昊峰《山东大学灵异事件系列》日志:http://blog.renren.com/blog/410834610/812396758?bfrom=01020110200。这几篇日志基本上涵盖了笔者目前所听到的以及在各种网络媒体中看到的山东大学校园恐怖传说。
(2)“写传说”即以文字的方式书写传说,写作的地方人士为称为“写手”,而地方人士书写的关于本地知识的一切文字被称为“写本”。见陈泳超:《写传说---以“接姑姑迎娘娘“传说为例》,《民族文学研究》2014年6期
(3)被访谈人:曹百顺,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4月11日,以微信的形式进行访谈。
(4)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5)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6)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7)人人网,2012年6月3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聚魂的八角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8)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1)被访谈人:刘早;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3月21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2)龚笃清:《民间传说传奇性的作用及其心理基础》,钟敬文主编:《民间文艺学文丛》,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5年。
(1)人人网,2012年6月3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聚魂的八角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2)人人网,2012年6月3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聚魂的八角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3)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4)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5)被访谈人:闵晓琼;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6)人人网: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855838061?bfrom=01020110200
(7)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8)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9)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10)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11)被访谈人:魏甜甜;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1)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2)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3)被访谈人:闵晓琼;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4)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5)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6)被访谈人:吕士远;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1月6日;访谈地点:山东大学。
(7)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范锡明]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8)被访谈人:曹百顺,访谈人:马星宇,访谈时间:2016年4月11日,以微信形式进行访谈。
(1)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2)人人网,2011年12月20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知新楼钟声”》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2180881?bfrom=01020110200。
(3)人人网,2011年12月16日曹百顺发表日志《山大诡事---更新至“打生桩的电教北楼”》评论:http://blog.renren.com/blog/287650377/790859899?bfrom=01020110200。
(1)[美]J·H·布鲁范德:《消失的搭车客》,李杨、王珏纯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页。
(2)王娟:《校园民俗》,《民俗研究》1996年第1期。
(3)王加华:《景观风物、社会环境与民间传说---山东淄川淄河镇孟姜女传说的文化生态探讨》,《民间文化论坛》2010年第2期。
(4)[美]约翰·费克斯:《传播研究导论:过程与符号》,许静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7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