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象与启示:近代云南留日学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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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末民国的留学运动一直是近代史研究的热点问题。作为留学运动的主体,留学生也长期为人们所关注。2000年后,在近代留学生的研究中出现了诸多新现象,如研究视角从政治、军事领域向经济、文化、科技领域转移;大量研究资料得到整理出版,电子资源越来越丰富;影视作品开始出现。通过对上述变化的讨论,笔者进一步指出,可用沿边型近代化模式来考察留日学生与近代云南社会之间的互动关系(研究范式的转换);加强留日学生推动学科建设、发展的讨论;深化留日学生促进当地文教事业的研究(研究内容的深化);整理出版相关研究资料(研究资料的整理);用影视手法(纪录片)专题研究留日学生(研究方法的探索),推动近代云南留日学生研究走向新的广度、高度与深度。
The movement of studying abroad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and the Republic of China has always been a hot issue in the study of modern history. As the main body of studying abroad,overseas students have also been concerned for a long time.After 2000,many new phenomena appeared in the study of modern overseas students,such as the shift of research perspective from the political and military fields to the economic,cultural and technological fields; a large number of research materials were collated and published,and electronic resources became more and more abundant; film and television works began to appear.Through discussing the above changes,the author further points out that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and the modern society of Yunnan can be examined by the model of border modernization( the transformation of research paradigm);the discussion on promoting discipline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among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should be strengthened;and the research on promoting local 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undertakings by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should be deepened( the deepening of research content); collating and publishing relevant research materials( collating research materials); using film and television techniques( documentaries) to study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exploration of research methods),in order to promote the study of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in modern Yunnan to a new breadth,height and depth.
The movement of studying abroad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and the Republic of China has always been a hot issue in the study of modern history. As the main body of studying abroad,overseas students have also been concerned for a long time.After 2000,many new phenomena appeared in the study of modern overseas students,such as the shift of research perspective from the political and military fields to the economic,cultural and technological fields; a large number of research materials were collated and published,and electronic resources became more and more abundant; film and television works began to appear.Through discussing the above changes,the author further points out that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and the modern society of Yunnan can be examined by the model of border modernization( the transformation of research paradigm);the discussion on promoting discipline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among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should be strengthened;and the research on promoting local 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undertakings by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should be deepened( the deepening of research content); collating and publishing relevant research materials( collating research materials); using film and television techniques( documentaries) to study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exploration of research methods),in order to promote the study of students studying in Japan in modern Yunnan to a new breadth,height and depth.
引文
[1]舒新城.近代中国留学史[M].北京:中华书局,1926.
[2]刘一兵,徐吉.“留学生与中国的社会发展”学术研讨会综述[J].教育评论,2003,(6).
[3]陈辽.六个“互补”:留学生研究更上一层楼[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1).
[4]李喜所.留学生与中国现代学科群的构建[J].河北学刊,2003,(6).
[5]董守义,董春蕾.留学生与中国的社会转型[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1).
[6]杨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典藏民国时期留学生资料简介[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3).
[7]段晓林.从影印出版及数据库建设看民国期刊的整理与利用[J].图书馆,2013,(3).
[8]大卫·格罗斯(David Gross).逝去的时间:论晚期现代文化中的记忆与遗忘[J].和磊,译.(人大报刊复印资料)文化研究,2011,(10).
[9]Roger Silverstone.为何研究媒体:经验·文本·他者[A].南诚.残留中国日本人话语---以电视纪录片为题材[A].孙江.新史学(第八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0]南诚.残留中国日本人话语---以电视纪录片为题材[A].孙江.新史学(第八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1]潘先林.唐继尧与中国近代化[J].学术探索,2009,(2).
[12]周立英.晚清留日学生与近代云南社会[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
[13]牛亚慧.近代云南女留学生研究[D].昆明:云南大学,2017.
[14]孔令琼.首部近代军事意义上的西南边防著作---《滇西兵要界务图注》述评[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4,(4).
[15]杨志稳,邓有凯.李根源对云南教育的五大贡献[J].云南电大学报,2006,(1).
[16]吴鹏.论李根源的学校教育思想[J].保山学院学报,2015,(6).
[17]王瑞卿.蔡锷法律思想研究[D].湘潭:湘潭大学,2012.
[18]李长莉.三十年来中国近代社会史研究范式之转换[J].人大报刊(中国近代史),2018,(5).
[19]潘先林.“沿边型”近代化模式与“近代化”视野下的少数民族社会变迁[A].民族史视角下的近代中国论稿[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
[20]红帆.云南近现代艺术教育探源(1823-1930年)[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
[21]昆明市政府卫生局私立医院执照申请表[B].昆明市档案馆藏档:32-09-82.
[22]薛祖军.大理地区喜洲商帮与鹤庆商帮的分析研究[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
[23]张静华.张静芬大夫文集(内刊)[M].昆明市政协机关印刷厂,1988.
[24]楚雄彝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楚雄彝族自治州志(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25]李克艰,李群庆,李玉华,偰文翰.大理籍早期部分留日学生简介[A].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大理白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大理市文史资料(第6辑)(内刊),1989.
[26]王宝平.日本东京所藏近代中日关系史档案[J].历史档案,2000,(3).
[27]孙江.序言:在记记与忘却之间[A].孙江.新史学(第八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但也有学者的观点与此不同。李喜所教授《中国留学生研究的历史考察》(《文史哲》2005年第4期,第113页)一文认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留学生研究逐步深化。其中关于留日学生的论文有28篇,研究面相当广,涉及中国留日学生反对日本政府的“取缔规则”、同盟会成立前后留日生的分化、留日生与清末立宪运动的关系、留日生与中国军事变革、留日学生的日本观等,但“更多则分析了留日学生与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关系”。因该文未列举28篇论文的具体篇目,笔者不得而知。该文紧接着又说:“总之,留日生的研究成果斐然,但分布不均,如研究辛亥革命时期的相对多,研究民国尤其是北洋时期的少。”此说前后矛盾,受时代局限性的影响,涉及辛亥革命时期的研究多侧重政治与军事,既然“研究辛亥革命时期的相对多”,意即研究政治、军事的相对多,何来该文前述“更多则分析了留日学生与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关系”呢?
(1)参见该刊各年总目录。
(2)需要说明的是,2003年以前,也有文章讨论类似问题,但为数尚少,对这类问题真正展开大规模的讨论,是在2003年以后。
(3)姜亚沙,经莉,陈湛绮主编,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9年。收录了《江苏》《夏声》。
(4)姜亚沙,经莉,陈湛绮主编,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10年。将《滇话》收入其中。
(5)姜亚沙编辑:《民国珍稀期刊·清末官报汇编》,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6年。
(1)http://tv.cntv.cn/videoset/VSET100190627612。2018年9月30日采集。
(2)http://www.iqiyi.com/w_19rt06rxz1.html?list=19rrknoaiy。2018年7月17日采集。
(3)持类似观点的研究诸如邓亦武《蔡锷与云南现代化》、吴臣辉《论唐继尧在云南早期现代化进程中的作用》、王飞《唐继尧:云南现代高等教育之父》。
(4)如谢本书《李根源的学术生涯》一文载李在金石、方志、文录、书法、雕刻艺术等方面的造诣。(《学术探索》,2000年第1期,第61~63页)叶万忠《李根源与石刻档案》一文载李对苏州地方文献、石刻档案的保护。(《档案与建设》,2007年第2期,第37~38页)。
(5)李根源著,杨文虎、陆卫先主编:《永昌府文征》(校注本),云南美术出版社,2001年。
(6)年四国:《李根源与〈永昌府文征〉论稿》,云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李毅斌:《从古代诗歌中看永昌地区民族文化交流---以〈永昌府文征〉所录诗歌为例》,云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年。张静梅:《〈永昌府文征〉的开发利用研究》,云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年。
(1)藏云南大学图书馆特藏室。
(2)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全书分“云南卷”80卷、“广西卷”30卷、“云南广西综合卷”98卷,共208卷。
(3)《云南通志馆征集各县资料》完成于1934年,共43种近200册;《民国时期云南各县地志资料》成书于20世纪20-30年代,共159种200余册,涵盖100余县。两者共计200余种、400余册,是研究民国时期云南社会与文化的宝库。
(4)云南省留学人员联谊会编:《云南百年留学史(1896~2013)》(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
(5)详见央视网http://tv.cntv.cn/video/C15772/70b52be2ed6a4506c7247fb1ca038c67。2018年7月17日采集。
(6)关于云南留学生研究同质性成果的代表,如王丽云著《留学生与云南近代化》(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一书,名为首次对近代云南留学生做整体性考察,实为将前贤的相关研究成果复制、拼合而成,鲜有新意。
(1)仅见(近)陈荣昌著,周立英点校《〈乙巳东游日记〉点校》,云南美术出版社,2007年。昭通留日学生李燮阳的《留东日记》也被部分整理出版,见昭通市政协文史编辑室《李燮阳留东日记摘抄》,政协云南省昭通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编辑室编《昭通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内刊),1988年,第211~220页。
[2]刘一兵,徐吉.“留学生与中国的社会发展”学术研讨会综述[J].教育评论,2003,(6).
[3]陈辽.六个“互补”:留学生研究更上一层楼[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1).
[4]李喜所.留学生与中国现代学科群的构建[J].河北学刊,2003,(6).
[5]董守义,董春蕾.留学生与中国的社会转型[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1).
[6]杨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典藏民国时期留学生资料简介[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3).
[7]段晓林.从影印出版及数据库建设看民国期刊的整理与利用[J].图书馆,2013,(3).
[8]大卫·格罗斯(David Gross).逝去的时间:论晚期现代文化中的记忆与遗忘[J].和磊,译.(人大报刊复印资料)文化研究,2011,(10).
[9]Roger Silverstone.为何研究媒体:经验·文本·他者[A].南诚.残留中国日本人话语---以电视纪录片为题材[A].孙江.新史学(第八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0]南诚.残留中国日本人话语---以电视纪录片为题材[A].孙江.新史学(第八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1]潘先林.唐继尧与中国近代化[J].学术探索,2009,(2).
[12]周立英.晚清留日学生与近代云南社会[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
[13]牛亚慧.近代云南女留学生研究[D].昆明:云南大学,2017.
[14]孔令琼.首部近代军事意义上的西南边防著作---《滇西兵要界务图注》述评[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4,(4).
[15]杨志稳,邓有凯.李根源对云南教育的五大贡献[J].云南电大学报,2006,(1).
[16]吴鹏.论李根源的学校教育思想[J].保山学院学报,2015,(6).
[17]王瑞卿.蔡锷法律思想研究[D].湘潭:湘潭大学,2012.
[18]李长莉.三十年来中国近代社会史研究范式之转换[J].人大报刊(中国近代史),2018,(5).
[19]潘先林.“沿边型”近代化模式与“近代化”视野下的少数民族社会变迁[A].民族史视角下的近代中国论稿[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
[20]红帆.云南近现代艺术教育探源(1823-1930年)[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
[21]昆明市政府卫生局私立医院执照申请表[B].昆明市档案馆藏档:32-09-82.
[22]薛祖军.大理地区喜洲商帮与鹤庆商帮的分析研究[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
[23]张静华.张静芬大夫文集(内刊)[M].昆明市政协机关印刷厂,1988.
[24]楚雄彝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楚雄彝族自治州志(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25]李克艰,李群庆,李玉华,偰文翰.大理籍早期部分留日学生简介[A].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大理白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大理市文史资料(第6辑)(内刊),1989.
[26]王宝平.日本东京所藏近代中日关系史档案[J].历史档案,2000,(3).
[27]孙江.序言:在记记与忘却之间[A].孙江.新史学(第八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但也有学者的观点与此不同。李喜所教授《中国留学生研究的历史考察》(《文史哲》2005年第4期,第113页)一文认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留学生研究逐步深化。其中关于留日学生的论文有28篇,研究面相当广,涉及中国留日学生反对日本政府的“取缔规则”、同盟会成立前后留日生的分化、留日生与清末立宪运动的关系、留日生与中国军事变革、留日学生的日本观等,但“更多则分析了留日学生与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关系”。因该文未列举28篇论文的具体篇目,笔者不得而知。该文紧接着又说:“总之,留日生的研究成果斐然,但分布不均,如研究辛亥革命时期的相对多,研究民国尤其是北洋时期的少。”此说前后矛盾,受时代局限性的影响,涉及辛亥革命时期的研究多侧重政治与军事,既然“研究辛亥革命时期的相对多”,意即研究政治、军事的相对多,何来该文前述“更多则分析了留日学生与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关系”呢?
(1)参见该刊各年总目录。
(2)需要说明的是,2003年以前,也有文章讨论类似问题,但为数尚少,对这类问题真正展开大规模的讨论,是在2003年以后。
(3)姜亚沙,经莉,陈湛绮主编,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9年。收录了《江苏》《夏声》。
(4)姜亚沙,经莉,陈湛绮主编,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10年。将《滇话》收入其中。
(5)姜亚沙编辑:《民国珍稀期刊·清末官报汇编》,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6年。
(1)http://tv.cntv.cn/videoset/VSET100190627612。2018年9月30日采集。
(2)http://www.iqiyi.com/w_19rt06rxz1.html?list=19rrknoaiy。2018年7月17日采集。
(3)持类似观点的研究诸如邓亦武《蔡锷与云南现代化》、吴臣辉《论唐继尧在云南早期现代化进程中的作用》、王飞《唐继尧:云南现代高等教育之父》。
(4)如谢本书《李根源的学术生涯》一文载李在金石、方志、文录、书法、雕刻艺术等方面的造诣。(《学术探索》,2000年第1期,第61~63页)叶万忠《李根源与石刻档案》一文载李对苏州地方文献、石刻档案的保护。(《档案与建设》,2007年第2期,第37~38页)。
(5)李根源著,杨文虎、陆卫先主编:《永昌府文征》(校注本),云南美术出版社,2001年。
(6)年四国:《李根源与〈永昌府文征〉论稿》,云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李毅斌:《从古代诗歌中看永昌地区民族文化交流---以〈永昌府文征〉所录诗歌为例》,云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年。张静梅:《〈永昌府文征〉的开发利用研究》,云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年。
(1)藏云南大学图书馆特藏室。
(2)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全书分“云南卷”80卷、“广西卷”30卷、“云南广西综合卷”98卷,共208卷。
(3)《云南通志馆征集各县资料》完成于1934年,共43种近200册;《民国时期云南各县地志资料》成书于20世纪20-30年代,共159种200余册,涵盖100余县。两者共计200余种、400余册,是研究民国时期云南社会与文化的宝库。
(4)云南省留学人员联谊会编:《云南百年留学史(1896~2013)》(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
(5)详见央视网http://tv.cntv.cn/video/C15772/70b52be2ed6a4506c7247fb1ca038c67。2018年7月17日采集。
(6)关于云南留学生研究同质性成果的代表,如王丽云著《留学生与云南近代化》(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一书,名为首次对近代云南留学生做整体性考察,实为将前贤的相关研究成果复制、拼合而成,鲜有新意。
(1)仅见(近)陈荣昌著,周立英点校《〈乙巳东游日记〉点校》,云南美术出版社,2007年。昭通留日学生李燮阳的《留东日记》也被部分整理出版,见昭通市政协文史编辑室《李燮阳留东日记摘抄》,政协云南省昭通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编辑室编《昭通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内刊),1988年,第211~2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