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塘寺主殿造像配置及其意蕴——兼论11-13世纪西藏佛教与佛教艺术的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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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The Statue Arrangement and its Implication of the Main Hall in Gra-thang Monastery——Also on Tibetan Buddhism and Composition of Buddhist Art of the 11-13 Centuries
  • 作者:谢继胜
  • 英文作者:XIE Ji-sheng;
  • 关键词:扎塘寺 ; 桑耶寺 ; 殿堂绘塑配置 ; 敦煌 ; 天王堂 ; 汉地式样
  • 中文刊名:CTRC
  • 英文刊名:China Tibetology
  • 机构:浙江大学汉藏佛教艺术研究中心;
  • 出版日期:2018-08-15
  • 出版单位:中国藏学
  • 年:2018
  • 期:No.134
  • 基金: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文物遗存、图像、文本与西藏艺术史构建”(项目编号15ZDB120)、“敦煌西夏石窟研究”(项目编号16ZDA116)的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CTRC201803010
  • 页数:21
  • CN:03
  • ISSN:11-1725/C
  • 分类号:2+74-93
摘要
文章利用藏文胜迹志、12世纪前后重要寺志与教法史文献,结合桑耶寺乌孜大殿的布局,对11世纪建造的西藏扎囊县扎塘寺佛殿净香殿的建筑形制及其三层殿堂的绘塑进行了复原,进而分析其中体现的宗教意蕴,指出11世纪前后的藏地寺院,与此时河西走廊的敦煌,延伸至中原腹地的宋、辽与西夏,同样处在末法背景下佛教中兴的圆融氛围之中,包含了金刚乘无上瑜伽密的体系化新兴藏传佛教。此时虽已呈现烽火燎原之势,但藏地佛教的顶尖架构,仍然保留了承袭自敦煌吐蕃传统的圆融佛教特征,扎塘寺、桑耶寺佛殿的三层绘塑造像安排,恰好体现了此时藏传佛教义理的实际情形。
        
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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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参看熏奴贝著,郭和卿译:《青史》[M],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63-64页;藏文版,《青史》,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第124-127页。
    (2)宿白:《藏传佛教寺院考古》[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6年,第58-86页“西藏山南地区佛寺调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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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宿白:《藏传佛教寺院考古》,第58-86页“西藏山南地区佛寺调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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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此处的古协■可能指宝帐护法。
    (1)参看谢继胜:《川藏、青藏交界地区藏传摩崖石刻造像与题记分析——兼论吐蕃时期大日如来与八大菩萨造像渊源》[J],《中国藏学》2009年第1期,第123-1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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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具木鸟形者是桑耶寺护法神白哈尔的眷属,但12-13世纪的《韦协》说他是二层的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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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关于唐密大日如来、观音与金刚手的胎藏界三尊,善无畏与一行译《大日经》并未明确说明,但一行《大日经疏》(即《大毗卢遮那成佛经疏》收入《大正藏》卷1796)已经有大日如来、金刚手与观音胎藏界三部三尊思想的明确表示。如《大日经疏》卷5“入漫荼罗具缘品之余”记曰:“大凡此第一重,上方是佛身众德庄严,下方是佛持明使者,皆名如来部门。右方是如来大悲三昧,能滋荣万善故名莲华部;左方是如来大慧力用,能摧破三障故名金刚部也。是故入阿字门一切诸法不生,是法身义;入娑字门一切诸法无染著,是莲花义;入嚩字门一切诸法离言说,是金刚义。如下字轮中,以此三字统摄百明,意在此也。”开元后日本僧人入华学经,发展了一行的思想。参看日本真言宗僧人元杲(914-995)《胎藏界三部秘释》《大正藏》No 2472“金刚界除障成身自受法乐行相也。所以转九识成五智故立五部也。胎藏界化度利生他受法乐行相也。所以立三部。开大定智悲三门。诸尊皆摄入三部。众生悉引接三门。即佛部大定。莲华部大悲。金刚部大智。故立三部也”。“尔此胎藏诸尊分三部方云何。答。中院佛部。观音院莲花部。萨埵院金刚部。此三院为基。四方诸院皆随各方摄属。如此摄属立三部也”。“今意凡胎藏坛分三行。中为佛部。右为莲花部。左为金刚部也。随即部部尊尊其意显露也”。现今在汉藏边界地区发现的“三怙主”,都是胎藏界曼荼罗三部的变异简化版,例如青海都兰吐丝沟“三世佛”,玉树贝沟大日如来与圣观音、金刚手,邓柯查拉姆大日如来与二胁侍等。
    (1)图版线图参看朱天舒:《辽代金银器》[M],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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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参看图齐著,魏振中、萨尔吉译:《梵天佛地》[M]第4卷第1册第5章第68—76页,图版参看第4卷第1册图版1-2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原为意大利文,有印度出版的英文本。Indo-TibeticaⅢ,By Giuseppe Tucci.Roma:Reale Accademia d'Italia.1936.
    (2)辽宁朝阳南塔石宫出土辽代统和二年(984)“佛舍利铭记”碑:“大契丹国霸州居地东南,上兴塔庙,下置石宫,藏释迦佛舍利一尊,锭光佛舍利十八粒。”
    (3)传为阿底峡尊者发掘,卢亚军译:《西藏的观世音》[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有遍照大日如来化身佛陀的多处记载,汉文《六十华严经》《八十华严经》并不见遍照大日如来的记载。
    (1)有关扎塘寺与法华与华严图像,笔者另有专文,此处不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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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张彦远:《历代名画记》[Z]卷2。
    (1)图像采自金维诺主编:《中国寺观雕塑全集》第3卷《辽金元寺观造像》[M],黑龙江美术出版社,第28-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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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恶趣清净怛特罗》是瑜伽部重要经典,梵文原典现已不存,仅存新旧二藏译本,收录在北京版《大藏经》No.116、No.117,德格版《大藏经》No.483、No.485。关于恶趣清净曼荼罗的相关研究见Tadeusz Skorupski,The SarvadurgatiparisodhanaTantraSANSKRIT AND TIBETAN TEXTS WITH INTRODUCTION,ENGLISH TRANSLATION AND NOTES,Delhi:Motilal Banarsidass,1983.Steven Neal Weinberger,The Significance of Yoga Tantraand the Compendium of Principles(Tattvasamgraha Tantra)within Tantric Buddhism in India and Tibet,M.A,University of Virginia,2003.王瑞雷:《敦煌西藏西部早期恶趣清净系曼荼罗图像探析》[J],《故宫博物院院刊》2014年第5期。
    (4)BHATTACHARYYBA Benoytosh,Nis pannayogāvalīof Mahāpandita Abhayākaragupta pp.54-57.G.O.S.No.109.Baroda:Oriental Institute 1972.另见Tachikawa Musashi立川武藏,A Study of the Vajradhātu-Mandala(1):Modern Line-drawings depicted according to the Nispannayogāvali,载《国立民族学博物馆研究报告》15卷,pp.1073-1120,199金剛界マンダラ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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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噶托司徒看到的扎塘寺三层十六菩萨是37尊金刚界曼荼罗成身会中属于阿閦如来近侍弟子的金刚萨埵菩萨(Vajra-sattva)、金刚王菩萨(Va jra-ra ja)、金刚爱菩萨(Va jra-rāga)、金刚喜菩萨(Va j ra-sādhu);属于宝生如来的金刚宝菩萨(Va jra-ratna)、金刚光菩萨(Va jra-tejas)、金刚幢菩萨(Va jra-ketu)、金刚笑菩萨(Va jra-hāsa);属于阿弥陀如来的金刚法菩萨(Va jra-dharma)、金刚利菩萨(Va jratīksna)、金刚因菩萨(Vajra-hetu)、金刚语菩萨(Vajra-bhāsa);属于不空成就如来的金刚业菩萨(Vajra-karma)、金刚护菩萨(Vajra-rak sa)、金刚牙菩萨(Vajra-yaksa),以及金刚拳菩萨(Vajra-mustmi)。源出不空所译《金刚顶瑜伽略述三十七尊心要》《大正藏》第18冊0871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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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金刚顶瑜伽略述三十七尊心要》记载毗卢遮那与其他四方如来是大菩提心不动如来、大福德聚宝生如来、三摩地妙法藏观自在王如来与毗首羯磨成就一切事业不空成就如来。有一位如来与金刚界曼荼罗不同,并且提到“金刚界如来,以一切如来加持,于一切如来狮子座,一切面安立。”可见已有多面。
    (5)“大日如来施金刚跏趺坐,体呈白色。其四面分别呈白色、黄色、红色、绿色。现八臂。两主手持金刚杵,结转法轮印或大圆满印。第二对手结禅定印。右侧另外的两手分别持念珠和箭,左侧另外两手持法轮和弓。”Benoytosh Bhattacharyya,The Indian Buddhist Iconography:Mainly Based Sādhanamālāand Cognate Tantric Texts of Ritals,chapter I引用《究竟瑜伽鬘》(第54页)说明,Aryan Books International,New Delhi,2008.
    (1)Roberto Vitali,The Kingdims of Gu.ge Pu.hrang:According to mNga'ris rgyal rabs by Gu ge mkhan chen Ngag dbanggrags pa,New Delhi:Indraprastha Press,1996.其中色康殿的建造年代与殿堂绘塑见该书前部分收录的《阿里王统记》藏文部分第65页第11行至第66页第12行。感谢王瑞雷博士提供此条注释。
    (2)塔布寺系仁钦桑布建于996年,相关研究参看金伯格·色尔达:《塔布:王国的明灯:西喜马拉雅早期印藏佛教艺术》(D.Klimburg-Salter,Tabo:A Lamp for the Kingdom Early Indo-Tibetan Buddhist Art in the Western Himalaya,New York:Thames&Hudson,1997)Christian Luczantis,Buddhist Sculpture in Clay:Early Western Himalayan Art,Late 10th to Early13th Centuries,fig.32,p.45 Serindia Publications,Inc.2004.
    (3)图齐著,魏正中、萨尔吉译:《梵天佛地》第4卷图版25。
    (4)图版采自金维诺主编:《中国寺观雕塑全集》第3卷《辽金元寺观造像》。与释迦牟尼不同,佛教神灵中的大日如来具有非常强烈的方位与空间寓意,观察与扎塘寺建造几乎同时的应县佛宫寺塔,其宗教寓意有助于理解扎塘寺与桑耶寺的造像配置:除却暗层,木塔共分为五层,第一层为单尊释迦牟尼大像,但与塔壁周围的六铺佛像共同构成辽代流行的过去七佛,作为古佛,此层佛陀有胡须;第二层是触地印释迦牟尼佛及其两位坐像胁侍,笔者推测此为源自唐代、此时流行的净土宗的阿弥陀三尊或西方三圣,例证可见浙江省博物馆藏龙泉塔写本《佛说阿弥陀经》插图(浙江省博物馆编:《东土佛光》[M],第96页图版,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三层则是单列的背靠背的四佛,与主塔构成五方佛;第四层是华严三圣或释迦三尊,释迦牟尼与文殊菩萨及眷属;第五层则是无上菩提印之大日如来或毗卢遮那佛及胁侍八大坐像菩萨。五层寓意从七佛教法信仰,到净土关注个人解脱,获得四方见识,如华严华藏世界,最后达到真言密教的最高阶段。
    (1)张秀生等:《中国古代建筑——正定隆兴寺》[M],文物出版社,2000年。
    (2)同上。
    (3)此四面毗卢佛原为始建于明万历三十五年(1607)的正定崇因寺内,原本有毗卢殿,1959年,毗卢殿及殿内所供铜铸毗卢佛迁至正定隆兴寺。寺藏石碑“本府崇因寺盖方殿募缘疏”记载:“……今安圆回三级千佛金像,我当今皇上同圣母慈圣皇太后老娘娘御制所造。今展拓重修建四方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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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参看阮丽:《敦煌莫高窟天王堂图像辨识》[J],《敦煌研究》2013年第5期,第40-50页。东门上有红地墨书题记“粤有归义军节度使特进检校太师兼中书令敦煌□(王)曹延□□□……符咸一以叶半千表□(六)……”,发愿文起首记“敦煌曹□□圣天公主□□□□口建□□寺功德记”。
    (1)禅定印大日如来两侧有胁侍菩萨加八大菩萨的例子,见印度罗湿陀罗拘陀王朝(RastrakutaDynastery)埃洛拉(Ellora)石窟12窟,年代大约在8-9世纪。埃洛拉石窟位于印度西南部马哈拉施特拉邦(Maharashtra)的重镇奥兰加巴德(Aurangabad),其中较早建造的佛教石窟是在8—9世纪,与印度教、耆那教等石窟共处一地,是印度佛教衰微时期、即金刚乘化时期的作品。敦煌密教中的大日如来与八大菩萨图像或许最早源于埃洛拉石窟的样式,因为翻译大日如来(或释迦牟尼)与八大菩萨经典《佛顶尊胜陀罗尼念诵仪轨法》(《大正藏》0972)、《八大菩萨曼荼罗经》的不空(705—774)为8世纪狮子国人士,《贞元释教录》(《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第十五》)云:“大唐特进试鸿胪卿加开府仪同三司封肃国公赠司空谥大辩正大广智不空三藏和上者,南天竺执师子国人也。法讳智藏,号不空金刚,不闻氏族故不书之。计当大唐神龙元年乙巳之岁而诞迹焉,天假聪明幼而慕道,远离父母落发坏衣,至开元六年岁在戊午,年甫十四,于阇婆国(爪哇)见弘教三藏金刚智而师事之,随侍南溟乘航架险,惊波鼓浪如影随形,开元八年方至东洛。十二年甲子年,方弱冠于广福寺,依一切有部石戒坛所而受近圆,自此听习律仪唐梵经论随师译语,稍得精通。随驾两京。应诏翻译,不离左右,请益抠衣函丈问端斯须不舍。至十九年辛未,天恩下降弘教三藏及弟子等放还本乡,出自西京至于东洛,大师遘疾遂致薨焉,即其年八月十五日也。”不空对古印度西南修建正盛的埃洛拉石窟,研习了当地流行的密教及其图像式样,不空撰著的《八大菩萨曼荼罗经》,其坛场式样在埃洛拉石窟都能找到相应的造像式样。
    (2)不空译:《八大菩萨曼荼罗经》,《大正藏》1167,本经目前还未找到藏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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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如上海博物馆佛像展厅陈列大理触地印大日如来佛,大理国盛明二年(1163)造,造像装藏写明“大日遍照佛”,此像虽为佛像,但手臂上却有菩萨装五方佛才佩戴的臂钏,可见此时大理国的密教化痕迹。日本东密兴教大师觉(?)(1095-1158)撰《阿弥陀秘释》“二者无量光法身如来妙观察智光,遍照无量众生无量世界,常恒施利益故,大日如来或名无量光佛。”收入《大正藏》79卷2522部。
    (3)可参见黄璜:《剑川石窟石钟寺第六窟主尊身份及其图像源流考》[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2015年第1期,第22-33页。
    (4)阮丽:《敦煌莫高窟天王堂图像辨识》,《敦煌研究》2013年第5期,第40-50页。《大怛特罗王幻化网经》,见东北大学目录No.466,北京版《丹珠尔》No.102,梵名Mdyājālamahātantrarāja。
    (5)例如吐蕃赞普赤热巴巾时期建造的著名寺院温姜多寺,甚至没有开光。参看谢继胜、贾维维:《温姜多无例吉祥兴善寺修建史实考述——兼论藏文史书记载的温姜多寺、昌珠寺与于阗工匠入藏的关系》[J],《故宫博物院院刊》2011年第6期,第14-41页。属性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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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帕当巴桑杰先后5次来藏,在前后藏传法,弟子不计其数,重视苦行修持,弟子们都在荒山野岭坟墓葬场等人迹罕至的地方长期苦修,不立寺庙,没有僧伽组织,远离社会生活,更不参与政治活动。当巴桑结曾在后藏定日建过一座寺庙,并未形成他的教法中心。据说他在晚年朝拜过山西五台山。希解派教法的传承有前、中、后三代,相当于当巴桑结在三个时期传授的三种不同教法,时间集中在12、13世纪至14世纪,传承不明,它的一些修行方法,则为其他教派所吸收。参看土观·却吉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M],西藏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84-89页。
    (3)土观·却吉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第84页):“即依于正法能息灭由往昔业力感召以致在此生中得下劣身,多诸疾苦,贫穷空乏,乃至为非人所损害的种种苦恼,使其成为堪修瑜伽之行,所以名为正法能息苦恼。且尚不止此,谓由修习波罗蜜多,能令三有涅槃一切苦恼皆得寂灭,而此教授的精要,亦是在修习波罗蜜多行。”藏文原文见甘肃民族出版社1984年出版的藏文本第161页。
    (4)孙鹏浩:《西夏汉译密教文献中与帕当巴桑杰相关的四篇材料》[A],沈卫荣主编:《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C]第五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77-178页。
    (5)张长虹:《西藏阿里帕尔嘎尔布石窟(K1)壁画题记释读与相关问题》[J],《文物》2106年第7期,第63-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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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此寺即继业三藏所作。业姓王氏,耀洲人。隶东京天寿院。乾德二年(964),诏沙门三百人,入天竺求舍利及贝多叶书,业预遣中。至开宝九年(976),始归寺。所藏《涅槃经》一函,四十二卷。业于每卷后,分记西域行程,虽不甚详,然地理大略可考,世所罕见,录于此,以备国史之阙。业自阶州出塞西行,由灵武、西凉、甘、肃、瓜、沙等州,入伊吴、高昌、焉耆、于阗、疏勒、大食诸国,度雪岭至布路州国”。“自鹿野苑西至摩羯提国,馆于汉寺”。“新王舍城有兰若,隶汉寺”。“至伽湿弥罗汉寺,寺南距汉寺八里许”。“又至拘尸那城及多罗聚落。逾大山数重,至泥波罗国。又至磨逾里,过雪岭,至三耶寺。由故道自此入阶洲”。范成大著,孔凡礼点校:《吴船录》,《范成大笔记六种》[M],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郭若虚的《图画见闻志》卷六“觉称画”、邓椿的《画继》也记载了印度僧人进入中土的事迹。宋代著名大译师法贤(天息灾?-1001)和施护也是此期往来的迦湿弥罗和北印度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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