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从严治党”与中国民众的幸福感——来自准自然实验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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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基于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时代背景,根据中国各省份的反腐工作构造准自然实验设计,并结合CGSS2010、2015两期调查构成的混合截面数据来考察反腐对公众幸福感的影响及作用机制。通过运用双重差分模型(DID)进行政策效应评估,获得以下研究发现:(1)进行反腐能够显著提升该省份当地居民的主观幸福感;(2)反腐力度越大,所产生的幸福激励效应越强;(3)从群体差异来看,反腐对提升弱势阶层幸福感的作用要大于优势阶层。本研究表明,全面从严治党产生了积极的社会福利效应,巩固了国家治理的民意基础,在政策层面,本文提出应从重塑地方经济政治体制和关注弱势群体的利益作为推进反腐工作的策略支点。
引文
(1)Stiglitz J.E.,Amartya Sen and Jean-Paul Fitouss,i“Mismeasuring our lives:Why GDP Doesn't Add Up”,New York:The New Press,2010,PP.10-15.
(2)Easterlin,Richard,Robson Morgan,Malgorzata Swite&Fei Wang,“China's Life Satisfaction,1990-2010.”,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Vol.109,No.25,2012.
(1)刘启君:《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腐败状况实证分析》,《政治学研究》,2013年第6期。
(2)聂辉华、王梦:《政治周期对反腐败的影响---基于2003~2013年中国厅级以上官员腐败案例的证据》,《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4年第4期;魏建、王安:《反腐败水平的决定:官员交流与独立性》,《经济与管理研究》,2014年第11期。
(3)王茂斌、孔东民:《反腐败与中国公司治理优化:一个准自然实验》,《金融研究》,2016年第8期;杨理强、陈爱华、陈菡:《反腐倡廉与企业经营绩效---基于业务招待费的研究》,《经济管理》,2017年第7期;汪锋、姚树洁、曲光俊:《反腐促进经济可持续稳定增长的理论机制》,《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
(4)倪星、孙宗锋:《政府反腐败力度与公众清廉感知:差异及解释---基于G省的实证分析》,《政治学研究》,2015年第1期;吴进进:《腐败认知、公共服务满意度与政府信任》,《浙江社会科学》,2017年第1期。
(5)李梦洁:《环境污染、政府规制与居民幸福感---基于CGSS(2008)微观调查数据的经验分析》,《当代经济科学》,2015年第5期;马亮:《公共服务绩效与公民幸福感:中国地级市的实证研究》,《中国行政管理》,2013年第2期;陈刚、李树:《政府如何能够让人幸福?---政府质量影响居民幸福感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12年第8期。
(6)陈刚、李树:《管制、腐败与幸福---来自CGSS(2006)的经验证据》,《世界经济文汇》,2013年第5期。
(7)Helliwell,J.,Layard,R.,and Sachs,J.,“World Happiness Report 2018”,New York: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olutions Network,2018.
(1)鲁元平、王韬:《收入不平等、社会犯罪与国民幸福感---来自中国的经验证据》,《经济学(季刊)》,2011年第4期。
(2)Easterlin Richard,“Does Economic Growth Improve the Human Lot?Some Empirical Evidence”,PP.118-121,In David,P.A.and Melvin W.Reder(eds),“Nations&Households in Economic Growth”,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4.
(3)Samanni M.,S.Holmberg,“Quality of Government Makes People Happy”,Qog Working Paper,2010.
(4)Easterlin,Richard,Robson Morgan,Malgorzata Swite&Fei Wang,“China's Life Satisfaction,1990-2010”,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Vol.109,No.25,2012.
(5)Bok,D,“The Politics of Happiness:What Government Can Learn from the New Research on Well-Being”,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P.204.
(6)Kaufman,D.,K.Aart and Z.pablo,“Governance Matters”,World Bank Policy Research Working Paper,No.2196,1999.
(7)Holmberg S.,R.Bo and Nm Nasiritous,i“Quality of Government:What You Get”,Annual Review of Political Science,Vol.12,No.1,2009.
(8)马亮:《公共服务绩效与公民幸福感:中国地级市的实证研究》,《中国行政管理》,2013年第2期。
(9)徐延辉、黄云凌:《城市低收入居民的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研究》,《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3年第4期。
(10)黄嘉文:《相对收入、社区参与和中国城市居民幸福获得的二元路径模式》,《社会学评论》,2015年第3期;武颖:《政治参与、自我效能与青年幸福感提升研究》,《理论与改革》,2016年第2期。
(11)陈刚、李树:《政府如何能够让人幸福?---政府质量影响居民幸福感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12年第8期。
(1)陆铭、王亦琳、潘慧、杨真真:《政府干预与企业家满意度---以广西柳州为例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08年第7期。
(2)张国林、任文晨:《腐败、民生性支出与居民幸福感》,《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5年第9期;史莹莹、彭代彦:《腐败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实证分析》,《统计与决策》,2017年第14期。
(3)中央巡视制度的实施特点如下:第一,在机构设置上,中央巡视组由党中央授权成立并直接向其汇报工作。第二,中央巡视工作的重点集中于违纪违法、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违反政治纪律、破坏干部选拔体制等四个方面。第三,工作程序分为巡视准备、巡视了解、巡视汇报、巡视反馈、移交督办等五个部分。
(4)详细介绍参见http://www.ccdi.gov.cn/special/zyxszt/bjzl_zyxs/201706/t20170622_101538.html。
(5)参见http://www.ccdi.gov.cn/special/zyxszt/bjzl_zyxs/201706/t20170622_101538.html。
(1)Cook D.,D.Campbell and W.Shadish,“Experimental and Quasi-Experimental Designs for Generalized Causal Inference”,Boston:Houghton Mifflin,2002,P.17.
(2)J·M·伍德里奇:《计量经济学导论(第四版)》,费剑平,译校,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431-436页。
(3)以党的十八大结束当天作为收集落马官员信息的起始时间,并以CSS2015正式展开调查之前的日期(2015年7月)作为终止时间。
(4)限制文章篇幅,未展示实验组和控制组所包含的具体省份。如果需要具体信息,请与本文作者联系。
(5)关于该数据的详细介绍请参见http://www.chinagss.org/
(6)CGSS2012的样本范围涵盖了除香港、澳门、台湾、西藏以及海南的其他29个省级地区。除上述调查的地区外,CGSS2015没有新疆地区的信息。
(7)Ferrer-i-Carbonell A.and P.Frijters,“How Important is Methodology for the Estimates of the Determinants of Happiness?”,The Economic Journal,Vol.114,No.497,2004.
(1)陈刚、李树:《管制、腐败与幸福---来自CGSS(2006)的经验证据》,《世界经济文汇》,2013年第4期;张国林、任文晨:《腐败、民生性支出与居民幸福感》,《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5年第9期。
(1)倪星、孙宗锋:《政府反腐败力度与公众清廉感知:差异及解释---基于G省的实证分析》,《政治学研究》,2015年第1期;Wang Yuhua and B.Dickson,“How Corruption Investigations Undermine Regime Support:Evidence from China”,SSRN Working Papers,2014.
(2)Larreguy,H.A.,John Marshall and J.M.Snyder Jr.,“Revealing Malfeasance:How Local Media Facilitates Electoral Sanctioning of Mayors in Mexico.”,Working Paper No.w20697,2017.
(3)汪锋、姚树洁、曲光俊:《反腐促进经济可持续稳定增长的理论机制》,《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姜明安:《论法治反腐》,《行政法学研究》,2016年第2期。
(1)Helliwell J.F.and H.Huang“How's Your Government?International Evidence Linking Good Government and Well-Being”,British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Vol.38,No.4,2008.
(2)Bjornskov C.,A.Dreher and J.A.V.Fischer,“Formal Institution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Revisiting the Cross-Country Evidence”,European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Vol.26,No.4,2010.
(3)汪锋、姚树洁、曲光俊:《反腐促进经济可持续稳定增长的理论机制》,《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安虎森、叶南珍:《房价对幸福感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贵州社会科学》,2018年第4期。
(2)Easterlin,Richard,Robson Morgan,Malgorzata Swite&Fei Wang,“China's Life Satisfaction,1990-2010.”,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Vol.109,No.25,2012.
(1)刘启君:《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腐败状况实证分析》,《政治学研究》,2013年第6期。
(2)聂辉华、王梦:《政治周期对反腐败的影响---基于2003~2013年中国厅级以上官员腐败案例的证据》,《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4年第4期;魏建、王安:《反腐败水平的决定:官员交流与独立性》,《经济与管理研究》,2014年第11期。
(3)王茂斌、孔东民:《反腐败与中国公司治理优化:一个准自然实验》,《金融研究》,2016年第8期;杨理强、陈爱华、陈菡:《反腐倡廉与企业经营绩效---基于业务招待费的研究》,《经济管理》,2017年第7期;汪锋、姚树洁、曲光俊:《反腐促进经济可持续稳定增长的理论机制》,《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
(4)倪星、孙宗锋:《政府反腐败力度与公众清廉感知:差异及解释---基于G省的实证分析》,《政治学研究》,2015年第1期;吴进进:《腐败认知、公共服务满意度与政府信任》,《浙江社会科学》,2017年第1期。
(5)李梦洁:《环境污染、政府规制与居民幸福感---基于CGSS(2008)微观调查数据的经验分析》,《当代经济科学》,2015年第5期;马亮:《公共服务绩效与公民幸福感:中国地级市的实证研究》,《中国行政管理》,2013年第2期;陈刚、李树:《政府如何能够让人幸福?---政府质量影响居民幸福感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12年第8期。
(6)陈刚、李树:《管制、腐败与幸福---来自CGSS(2006)的经验证据》,《世界经济文汇》,2013年第5期。
(7)Helliwell,J.,Layard,R.,and Sachs,J.,“World Happiness Report 2018”,New York: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olutions Network,2018.
(1)鲁元平、王韬:《收入不平等、社会犯罪与国民幸福感---来自中国的经验证据》,《经济学(季刊)》,2011年第4期。
(2)Easterlin Richard,“Does Economic Growth Improve the Human Lot?Some Empirical Evidence”,PP.118-121,In David,P.A.and Melvin W.Reder(eds),“Nations&Households in Economic Growth”,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4.
(3)Samanni M.,S.Holmberg,“Quality of Government Makes People Happy”,Qog Working Paper,2010.
(4)Easterlin,Richard,Robson Morgan,Malgorzata Swite&Fei Wang,“China's Life Satisfaction,1990-2010”,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Vol.109,No.25,2012.
(5)Bok,D,“The Politics of Happiness:What Government Can Learn from the New Research on Well-Being”,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P.204.
(6)Kaufman,D.,K.Aart and Z.pablo,“Governance Matters”,World Bank Policy Research Working Paper,No.2196,1999.
(7)Holmberg S.,R.Bo and Nm Nasiritous,i“Quality of Government:What You Get”,Annual Review of Political Science,Vol.12,No.1,2009.
(8)马亮:《公共服务绩效与公民幸福感:中国地级市的实证研究》,《中国行政管理》,2013年第2期。
(9)徐延辉、黄云凌:《城市低收入居民的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研究》,《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3年第4期。
(10)黄嘉文:《相对收入、社区参与和中国城市居民幸福获得的二元路径模式》,《社会学评论》,2015年第3期;武颖:《政治参与、自我效能与青年幸福感提升研究》,《理论与改革》,2016年第2期。
(11)陈刚、李树:《政府如何能够让人幸福?---政府质量影响居民幸福感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12年第8期。
(1)陆铭、王亦琳、潘慧、杨真真:《政府干预与企业家满意度---以广西柳州为例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08年第7期。
(2)张国林、任文晨:《腐败、民生性支出与居民幸福感》,《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5年第9期;史莹莹、彭代彦:《腐败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实证分析》,《统计与决策》,2017年第14期。
(3)中央巡视制度的实施特点如下:第一,在机构设置上,中央巡视组由党中央授权成立并直接向其汇报工作。第二,中央巡视工作的重点集中于违纪违法、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违反政治纪律、破坏干部选拔体制等四个方面。第三,工作程序分为巡视准备、巡视了解、巡视汇报、巡视反馈、移交督办等五个部分。
(4)详细介绍参见http://www.ccdi.gov.cn/special/zyxszt/bjzl_zyxs/201706/t20170622_101538.html。
(5)参见http://www.ccdi.gov.cn/special/zyxszt/bjzl_zyxs/201706/t20170622_101538.html。
(1)Cook D.,D.Campbell and W.Shadish,“Experimental and Quasi-Experimental Designs for Generalized Causal Inference”,Boston:Houghton Mifflin,2002,P.17.
(2)J·M·伍德里奇:《计量经济学导论(第四版)》,费剑平,译校,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431-436页。
(3)以党的十八大结束当天作为收集落马官员信息的起始时间,并以CSS2015正式展开调查之前的日期(2015年7月)作为终止时间。
(4)限制文章篇幅,未展示实验组和控制组所包含的具体省份。如果需要具体信息,请与本文作者联系。
(5)关于该数据的详细介绍请参见http://www.chinagss.org/
(6)CGSS2012的样本范围涵盖了除香港、澳门、台湾、西藏以及海南的其他29个省级地区。除上述调查的地区外,CGSS2015没有新疆地区的信息。
(7)Ferrer-i-Carbonell A.and P.Frijters,“How Important is Methodology for the Estimates of the Determinants of Happiness?”,The Economic Journal,Vol.114,No.497,2004.
(1)陈刚、李树:《管制、腐败与幸福---来自CGSS(2006)的经验证据》,《世界经济文汇》,2013年第4期;张国林、任文晨:《腐败、民生性支出与居民幸福感》,《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5年第9期。
(1)倪星、孙宗锋:《政府反腐败力度与公众清廉感知:差异及解释---基于G省的实证分析》,《政治学研究》,2015年第1期;Wang Yuhua and B.Dickson,“How Corruption Investigations Undermine Regime Support:Evidence from China”,SSRN Working Papers,2014.
(2)Larreguy,H.A.,John Marshall and J.M.Snyder Jr.,“Revealing Malfeasance:How Local Media Facilitates Electoral Sanctioning of Mayors in Mexico.”,Working Paper No.w20697,2017.
(3)汪锋、姚树洁、曲光俊:《反腐促进经济可持续稳定增长的理论机制》,《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姜明安:《论法治反腐》,《行政法学研究》,2016年第2期。
(1)Helliwell J.F.and H.Huang“How's Your Government?International Evidence Linking Good Government and Well-Being”,British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Vol.38,No.4,2008.
(2)Bjornskov C.,A.Dreher and J.A.V.Fischer,“Formal Institution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Revisiting the Cross-Country Evidence”,European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Vol.26,No.4,2010.
(3)汪锋、姚树洁、曲光俊:《反腐促进经济可持续稳定增长的理论机制》,《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安虎森、叶南珍:《房价对幸福感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贵州社会科学》,2018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