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壁后摹:《西岳降灵图》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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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故宫博物院藏传李公麟《西岳降灵图》卷,虽被认为并非李氏原作,但却保留了大量的唐代图像元素。本文通过图像分析,尤其是与敦煌第156号窟《张议潮及宋氏夫人出行图》的对比,认为该作脱胎自一幅唐代壁画。此外,本文亦对"西岳降灵"主题的形成,以及图像后世流传等问题略作考证。
The Hunting Tour of God Xiyue at Huashan Mountain in hand scroll,called Xīyuè Xiánglíng Tú in Chinese pinyin,collected in The Palace Museum,vividly shows the ceremonial parade where God Xiyue(Xi means west,Yue means mountain literally,therefore Xiyue refers to Huashan Mountain,one of Daoism's five holy mountains of China) was on the way to hunting with escorts and attendants in front and behind.The painting is attributed to Li Gonglin(1049-1106) with many features of the Tang art.The iconographic analysis between the procession scenes depicted in Hunting Tour of God Xiyue at Huashan Mountain(Xīyuè Xiánglíng Tú) and Zhang Yichao Heading His Troops for Battle(Zhāng Yìcháo Chū Xíng Tú) and Zhang Yichao's Wife Mrs.Song's Outing Accompanied by Attendants(Zhāng Yìcháo Fūren Sòngshì Chū Xíng Tú) of Mogao Cave 156 suggests that the Hunting Tour of God Xiyue at Huashan Mountain(Xīyuè Xiánglíng Tú) be sourced from a Tang mural.By the way,this thesis also touches on the formation and popularity of the motif of ‘God Xiyue's Hunting' and the circulation of the image in the ages that came later.
The Hunting Tour of God Xiyue at Huashan Mountain in hand scroll,called Xīyuè Xiánglíng Tú in Chinese pinyin,collected in The Palace Museum,vividly shows the ceremonial parade where God Xiyue(Xi means west,Yue means mountain literally,therefore Xiyue refers to Huashan Mountain,one of Daoism's five holy mountains of China) was on the way to hunting with escorts and attendants in front and behind.The painting is attributed to Li Gonglin(1049-1106) with many features of the Tang art.The iconographic analysis between the procession scenes depicted in Hunting Tour of God Xiyue at Huashan Mountain(Xīyuè Xiánglíng Tú) and Zhang Yichao Heading His Troops for Battle(Zhāng Yìcháo Chū Xíng Tú) and Zhang Yichao's Wife Mrs.Song's Outing Accompanied by Attendants(Zhāng Yìcháo Fūren Sòngshì Chū Xíng Tú) of Mogao Cave 156 suggests that the Hunting Tour of God Xiyue at Huashan Mountain(Xīyuè Xiánglíng Tú) be sourced from a Tang mural.By the way,this thesis also touches on the formation and popularity of the motif of ‘God Xiyue's Hunting' and the circulation of the image in the ages that came later.
引文
?1?王霖:《唐代寺观壁画研究札记》,《新美术》1999年第3期。
?2?毕斐:《历代名画记校笺与研究》页110-146,中国美术学院博士论文,2003年。
?3?梁思成:《梁思成文集(二)》页153-218,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4年。
?4?“良僖李公”即李昭亮(?-1059),见苏健:《宋中书令李昭亮神道碑调查》,《中原文物》1995年第2期;“魏道辅”即魏泰(1035-1109),见刘瑞光:《魏泰<东宣笔录>研究》,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
?5?单国强:《初鉴故宫藏几幅李公麟传作》,载《故宮博物院十年论文选》页575-583,紫禁城出版社,2005年;谢稚柳亦认为“跋疑”,见杨仁恺:《中国书画鉴定学稿》页420,辽海出版社,2000年。
?1?肖七:《李公麟的绘画》,《文物》1961年第6期;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页237-238,商务印书馆,2011年。
?2?它们分別是861至865年绘制的《张议潮及宋氏夫人出行图》、876至882年绘制的第94窟《张淮深夫妇出行图》、935至939年绘制的第100窟《曹议金及回鹘夫人出行图》以及1010年前后绘制的榆林窟第12窟《慕容归盈夫妇出行图》,见陈明:《敦煌归义军出行图研究》,兰州大学博士论文,2004年。因《张议潮及宋氏夫人出行图》保存较完整,特选作例。
?1?《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一)》页194-195,上海书店,1988年。
?2?“金神”即“西岳神”,前揭《李公麟的绘画》,页19-20。
?1?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页74,文物出版社,1986年。
?2?《新唐书》页532,中华书局,1975年。
?1?暨远志:《张议潮出行图研究:兼论唐代节度使旌节制度》,《敦煌研究》1991年第3期。
?2?(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页463,中华书局,1992年。
?3?范淑英:《唐墓壁画中所见的仪仗用具》,载《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53-68,三秦出版社,2006年。
?4?前揭《唐六典》,页462。
?1?有学者将此物识別为马球杆,见李杰:《勒石与勾描:唐代石椁人物线刻的风格学研究》页46,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
?2?吕智荣、刘育生:《西岳庙考古收获》,《文博》2005年第1期。
?1?长乐公主墓东西各壁一幅“云中车马图”为仅见的一例,但亦是放置在仪卫队之前,并未穿插入队伍中。见昭陵博物馆:《唐昭陵长乐公主墓》,《考古》1989年第1期。
?2?考作品四角早期的印章多不可信,像“河南王氏稽古堂之记”、“寄盦所藏”,文字逊色,室名字号也应属杜撰。其中一枚“天祚忠孝,世有爵邑,允文允武,子孙千亿”,印文抄录自苏轼《表忠观碑》,是神宗褒奖吴越钱氏家族的句子。最早的信印来自明初沐氏家族的“沐府图书”和成化间太监钱能的“素轩清玩珍宝”,与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传李公麟《免胄图》中者完全吻合。其余沐氏还有“黔宁王孙永保之”,钱能有“钱氏素轩书画之印”、“钱氏合缝”鼎印;接着是明末清初藏家梁清标(1621-1691)的“蕉林鉴定”、“蕉林书屋”、“苍严”、“梁清标印”、“蕉林玉立图书”;道光间为藏家戴植所有,有“古润戴植培之氏一字芝农鉴藏书画记”、“翰墨轩”、“戴培之家珍藏”、“培之审定真迹”、“戴植秘玩”;后归于腾(1832-1890),有“于腾之印”、“飞卿秘玩”;清末民初又归徐麟光,有“佛”、“石”、“麟”等印;旋归叶恭绰(1881-1968)收藏,有“恭绰”、“番禺叶氏遐庵珍藏书画典籍之印记”、“恭绰长寿”、“遐庵”、“遐庵鉴定”、“叶恭绰”、“第一希有”、“叶恭绰誉虎印”。叶恭绰后入藏故宮博物院。关于沐氏藏印,见林莉娜:《明代沐氏家族之生平及其书画收藏》,《故宫文物月刊》1991年第101期;另外,本作钱能“钱氏合缝”鼎印的位置位于贺铸伪跋后,而钱能的诸多藏品亦是并收沐氏旧藏,因此伪跋应在作品入沐府前便存在。关于钱能藏品来源,见(明)陈洪谟:《治世余闻(元明史料笔记丛刊)》页44,中华书局,1985年。
?1?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页212,文物出版社,2001年。
?2?扬之水:《行障与挂轴》,《中国历史文物》2005年第5期。
?1?孙机:《中国圣火》页198-250,辽宁教育出版社,1996年。
?2?王昱东:《唐墓壁画中所见拂尘》,《文博》2000年第4期。
?3?杨泓:《宋代的马珂之制:从美国纽约大都会美术馆所藏宋画及日本的“唐鞍”谈起》,《文物》1987年第9期。
?4?该作品的内容及题目颇有争议,见《宋画全集》第二卷第2册,页267,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年。
?5?杨龢之:《鹰背狗考》,《中华科技史学刊》2009年第13期。
?6?Frank Hole, Cherra Wyllie,“The Oldest Depictions of Canines and a Possible Early Breed of Dog in Iran”, Paléorient,No.1,2003.
?7?《旧唐书》页5312,中华书局,1975年。
?1?此犬双耳如猎狗般坚立,可判断是法老(Pharaoh Hound)或西西里猎犬(Cirneco dell’Etna)等品种。
?2?《全唐诗》页1758,中华书局,2008年。
?3?Edward H. Schafer, The Golden Peaches of Samarkand:a study of Tang exotics,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63, pp.77-78.
?4?宝鸡市考古队:《岐山郑家村唐元师奖墓清理简报》,《考古与文物》1994年第3期;金维诺、卫边:《唐代西州墓中的绢画》,《文物》1975年第10期;刘芳如:《唐人宫乐图探微》,《故宫文物月刊》2010年第345期。
?1?贾二强:《论唐代的华山信仰》,载《山岳与象征》页225-243,商务印书馆,2001年。
?2?《玉海》页2666-2672,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
?3?陈朝鲜:《唐代前期王室狩猎之风管窥》,《农业考古》2012年第4期。
?4?前揭《新唐书》页3546。
?5?前揭《历代名画记校笺与研究》,页24-25。此图虽不存,但其内容或可通过张说(667-730)的十三首《皇帝马上射赞》猜测。诗作记录玄宗出猎的十三次出色发挥,既有“中鹰前兔”、“犬前兔”这样的精准命中,也有“不隔箭”的连续命中。见周绍良主编:《全唐文新编》第一部第4冊,页2256-2257,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
?6?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章怀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
?7?前揭《旧唐书》,页10;《新唐书》,页10。
?8?前揭《旧唐书》,页934。玄宗迫不及待地在铲除太平公主势力的次月册封华山,或是想宣布自己已经完全取得权力,見金相范:《唐代祠庙政策的变化:以赐号赐额的运用为中心》,载《宋史研究论丛》,2006年第7期。
?1?“本命”在此不能仅视作玄宗的个人迷信,其在唐代的深广程度,见刘长东:《本命信仰考》,《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期。
?2?许东海:《山岳、帝国、士臣:唐杜甫、杨敬之“西岳赋”的封禅书写及其正、变意蕴》,《文与哲》2008年第12期。
?3?(清)孙希旦撰,沈啸寰、王星贤点校:《礼记集解》页467、480-482,中华书局,1989年。
?4?段文杰:《段文杰敦煌石窟艺术论文集》页273-317,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年。
?5?前揭《唐代前期王室狩猎之风管窥》。
?6?前揭《论唐代的华山信仰》;及刘燕萍:《角色与行动、霸力和人神战:论唐代华山神的四篇抢婚小说》,《文学论衡》2006年第8期。
?7?(宋)洪咨夔:《平斋文集》卷一〇,页十四、十五,四部丛刊本。
?8?(宋)居简:《北涧文集》卷七,页十五,五山版,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藏。
?9?此稿位列五代画家“李昇”条目之下,然而文字有歧义,不知是否指李昇亲笔。见(元)汤垕:《古今画鉴》,《美术丛书》,第2冊,页1395,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
?1?(元)程钜夫:《雪楼集》,《丛书集成续编第135冊》页361-362,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8年。
?2?(宋)姜夔撰、孙玄常笺注:《姜白石诗集笺注》页166-168,山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
?3?(明)陈继儒:《眉公书画史》,前揭《美术丛书》第1冊,页597;(明)张维新等纂:《华岳全集》,《续修四库全书》第722册,页350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4?(清)顾复:《平生壮观》页325,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
?5?(清)吴其贞撰,邵彥校点:《书画记》页34,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年。
?6?前揭《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三)》页234-235。
?7?杨仁恺:《国宝沉浮录:故宫散佚书画见闻考略》页477-485,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1年。
?1?前揭《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三)》,页194-195。
?2?前揭《书画记》,页123。
?2?毕斐:《历代名画记校笺与研究》页110-146,中国美术学院博士论文,2003年。
?3?梁思成:《梁思成文集(二)》页153-218,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4年。
?4?“良僖李公”即李昭亮(?-1059),见苏健:《宋中书令李昭亮神道碑调查》,《中原文物》1995年第2期;“魏道辅”即魏泰(1035-1109),见刘瑞光:《魏泰<东宣笔录>研究》,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
?5?单国强:《初鉴故宫藏几幅李公麟传作》,载《故宮博物院十年论文选》页575-583,紫禁城出版社,2005年;谢稚柳亦认为“跋疑”,见杨仁恺:《中国书画鉴定学稿》页420,辽海出版社,2000年。
?1?肖七:《李公麟的绘画》,《文物》1961年第6期;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页237-238,商务印书馆,2011年。
?2?它们分別是861至865年绘制的《张议潮及宋氏夫人出行图》、876至882年绘制的第94窟《张淮深夫妇出行图》、935至939年绘制的第100窟《曹议金及回鹘夫人出行图》以及1010年前后绘制的榆林窟第12窟《慕容归盈夫妇出行图》,见陈明:《敦煌归义军出行图研究》,兰州大学博士论文,2004年。因《张议潮及宋氏夫人出行图》保存较完整,特选作例。
?1?《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一)》页194-195,上海书店,1988年。
?2?“金神”即“西岳神”,前揭《李公麟的绘画》,页19-20。
?1?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页74,文物出版社,1986年。
?2?《新唐书》页532,中华书局,1975年。
?1?暨远志:《张议潮出行图研究:兼论唐代节度使旌节制度》,《敦煌研究》1991年第3期。
?2?(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页463,中华书局,1992年。
?3?范淑英:《唐墓壁画中所见的仪仗用具》,载《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53-68,三秦出版社,2006年。
?4?前揭《唐六典》,页462。
?1?有学者将此物识別为马球杆,见李杰:《勒石与勾描:唐代石椁人物线刻的风格学研究》页46,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
?2?吕智荣、刘育生:《西岳庙考古收获》,《文博》2005年第1期。
?1?长乐公主墓东西各壁一幅“云中车马图”为仅见的一例,但亦是放置在仪卫队之前,并未穿插入队伍中。见昭陵博物馆:《唐昭陵长乐公主墓》,《考古》1989年第1期。
?2?考作品四角早期的印章多不可信,像“河南王氏稽古堂之记”、“寄盦所藏”,文字逊色,室名字号也应属杜撰。其中一枚“天祚忠孝,世有爵邑,允文允武,子孙千亿”,印文抄录自苏轼《表忠观碑》,是神宗褒奖吴越钱氏家族的句子。最早的信印来自明初沐氏家族的“沐府图书”和成化间太监钱能的“素轩清玩珍宝”,与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传李公麟《免胄图》中者完全吻合。其余沐氏还有“黔宁王孙永保之”,钱能有“钱氏素轩书画之印”、“钱氏合缝”鼎印;接着是明末清初藏家梁清标(1621-1691)的“蕉林鉴定”、“蕉林书屋”、“苍严”、“梁清标印”、“蕉林玉立图书”;道光间为藏家戴植所有,有“古润戴植培之氏一字芝农鉴藏书画记”、“翰墨轩”、“戴培之家珍藏”、“培之审定真迹”、“戴植秘玩”;后归于腾(1832-1890),有“于腾之印”、“飞卿秘玩”;清末民初又归徐麟光,有“佛”、“石”、“麟”等印;旋归叶恭绰(1881-1968)收藏,有“恭绰”、“番禺叶氏遐庵珍藏书画典籍之印记”、“恭绰长寿”、“遐庵”、“遐庵鉴定”、“叶恭绰”、“第一希有”、“叶恭绰誉虎印”。叶恭绰后入藏故宮博物院。关于沐氏藏印,见林莉娜:《明代沐氏家族之生平及其书画收藏》,《故宫文物月刊》1991年第101期;另外,本作钱能“钱氏合缝”鼎印的位置位于贺铸伪跋后,而钱能的诸多藏品亦是并收沐氏旧藏,因此伪跋应在作品入沐府前便存在。关于钱能藏品来源,见(明)陈洪谟:《治世余闻(元明史料笔记丛刊)》页44,中华书局,1985年。
?1?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页212,文物出版社,2001年。
?2?扬之水:《行障与挂轴》,《中国历史文物》2005年第5期。
?1?孙机:《中国圣火》页198-250,辽宁教育出版社,1996年。
?2?王昱东:《唐墓壁画中所见拂尘》,《文博》2000年第4期。
?3?杨泓:《宋代的马珂之制:从美国纽约大都会美术馆所藏宋画及日本的“唐鞍”谈起》,《文物》1987年第9期。
?4?该作品的内容及题目颇有争议,见《宋画全集》第二卷第2册,页267,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年。
?5?杨龢之:《鹰背狗考》,《中华科技史学刊》2009年第13期。
?6?Frank Hole, Cherra Wyllie,“The Oldest Depictions of Canines and a Possible Early Breed of Dog in Iran”, Paléorient,No.1,2003.
?7?《旧唐书》页5312,中华书局,1975年。
?1?此犬双耳如猎狗般坚立,可判断是法老(Pharaoh Hound)或西西里猎犬(Cirneco dell’Etna)等品种。
?2?《全唐诗》页1758,中华书局,2008年。
?3?Edward H. Schafer, The Golden Peaches of Samarkand:a study of Tang exotics,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63, pp.77-78.
?4?宝鸡市考古队:《岐山郑家村唐元师奖墓清理简报》,《考古与文物》1994年第3期;金维诺、卫边:《唐代西州墓中的绢画》,《文物》1975年第10期;刘芳如:《唐人宫乐图探微》,《故宫文物月刊》2010年第345期。
?1?贾二强:《论唐代的华山信仰》,载《山岳与象征》页225-243,商务印书馆,2001年。
?2?《玉海》页2666-2672,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
?3?陈朝鲜:《唐代前期王室狩猎之风管窥》,《农业考古》2012年第4期。
?4?前揭《新唐书》页3546。
?5?前揭《历代名画记校笺与研究》,页24-25。此图虽不存,但其内容或可通过张说(667-730)的十三首《皇帝马上射赞》猜测。诗作记录玄宗出猎的十三次出色发挥,既有“中鹰前兔”、“犬前兔”这样的精准命中,也有“不隔箭”的连续命中。见周绍良主编:《全唐文新编》第一部第4冊,页2256-2257,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
?6?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章怀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
?7?前揭《旧唐书》,页10;《新唐书》,页10。
?8?前揭《旧唐书》,页934。玄宗迫不及待地在铲除太平公主势力的次月册封华山,或是想宣布自己已经完全取得权力,見金相范:《唐代祠庙政策的变化:以赐号赐额的运用为中心》,载《宋史研究论丛》,2006年第7期。
?1?“本命”在此不能仅视作玄宗的个人迷信,其在唐代的深广程度,见刘长东:《本命信仰考》,《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期。
?2?许东海:《山岳、帝国、士臣:唐杜甫、杨敬之“西岳赋”的封禅书写及其正、变意蕴》,《文与哲》2008年第12期。
?3?(清)孙希旦撰,沈啸寰、王星贤点校:《礼记集解》页467、480-482,中华书局,1989年。
?4?段文杰:《段文杰敦煌石窟艺术论文集》页273-317,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年。
?5?前揭《唐代前期王室狩猎之风管窥》。
?6?前揭《论唐代的华山信仰》;及刘燕萍:《角色与行动、霸力和人神战:论唐代华山神的四篇抢婚小说》,《文学论衡》2006年第8期。
?7?(宋)洪咨夔:《平斋文集》卷一〇,页十四、十五,四部丛刊本。
?8?(宋)居简:《北涧文集》卷七,页十五,五山版,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藏。
?9?此稿位列五代画家“李昇”条目之下,然而文字有歧义,不知是否指李昇亲笔。见(元)汤垕:《古今画鉴》,《美术丛书》,第2冊,页1395,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
?1?(元)程钜夫:《雪楼集》,《丛书集成续编第135冊》页361-362,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8年。
?2?(宋)姜夔撰、孙玄常笺注:《姜白石诗集笺注》页166-168,山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
?3?(明)陈继儒:《眉公书画史》,前揭《美术丛书》第1冊,页597;(明)张维新等纂:《华岳全集》,《续修四库全书》第722册,页350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4?(清)顾复:《平生壮观》页325,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
?5?(清)吴其贞撰,邵彥校点:《书画记》页34,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年。
?6?前揭《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三)》页234-235。
?7?杨仁恺:《国宝沉浮录:故宫散佚书画见闻考略》页477-485,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1年。
?1?前揭《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三)》,页194-195。
?2?前揭《书画记》,页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