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学视角下的德兴里古墓壁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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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德兴里壁画墓是研究古代东亚壁画墓的分期与编年,特别是研究公元4世纪中叶至5世纪前期高句丽壁画墓演进历程的重要参考资料。在对德兴里古墓壁画所绘人物服饰系统梳理的基础上,分别从人像的空间分布与服饰类型、服饰的搭配组合与文化因素解析、服饰学视角下的古代东北亚历史文化研究三部分展开论述,尝试透过服饰解析这一新视角,探究高句丽社会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以及古代东北亚社会的政治变迁与文化传播。
The Dexingli painting tomb is very important to study the stage and chronicle of those painting tombs in East Asia. Especially it provided some materials to research the evolution history of the Koguryo mural tomb dated from middle 4 th century to early 5 th century. The author did some works on the people's clothing of Dexingli mural painting. The paper studied on the distribution of those human images and their clothing type,the combination of the dress,the Northeast Asia history and culture view from dressing. They tried to study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Koguryo social culture,and the political changes and culture transmission in ancient Northeast Asia.
The Dexingli painting tomb is very important to study the stage and chronicle of those painting tombs in East Asia. Especially it provided some materials to research the evolution history of the Koguryo mural tomb dated from middle 4 th century to early 5 th century. The author did some works on the people's clothing of Dexingli mural painting. The paper studied on the distribution of those human images and their clothing type,the combination of the dress,the Northeast Asia history and culture view from dressing. They tried to study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Koguryo social culture,and the political changes and culture transmission in ancient Northeast Asia.
引文
(1)刘永智:《幽州刺史墓考略》,《历史研究》1983年第2期;康捷:《朝鲜德兴里壁画墓及其有关问题》,《博物馆研究》1986年第1期;安志敏:《朝鲜德兴里壁画墓的墓主人考略》,《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孙进己、孙泓:《公元3-7世纪集安与平壤地区壁画墓的族属与分期》,《北方文物》2004年第2期;朴真奭:《关于德兴里墓志主人公镇的生平》,《朝鲜·韩国历史研究》第十辑,延边大学出版社2009年,下同;孙泓:《幽州刺史墓墓主身份再考证》,《社会科学战线》2015年第1期。
(2)[日]上原和:《德兴里古墓的墓志铭和壁画》,《艺术新潮》第350辑,1979年;[日]田中俊明:《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墨书铭》,《朝鲜史研究会会报》第59辑,1980年;[日]佐伯有清:《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古坟的墓志》,见佐伯有清编:《日本古代中世史论考》,吉川弘文馆1987年,下同;[日]武田幸男著,李云铎译,何恭倨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被葬者的出自和经历》,《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日]东潮、田中俊明:《高句丽历史与遗迹》,中央公论社1995年,下同;[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从铭文的研究看高句丽初期的佛教——以德兴里古坟墨书的佛教语汇为中心》,《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3年第2期;[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德兴里墓志铭文中所看到的士大夫精神》,《辽宁省博物馆馆刊》2014年。
(3)[韩]金元龙:《高句丽壁画古坟的新资料》,《历史学报》第81辑,1979年;[韩]孔锡龟:《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及其性格》,《高句丽南进经营史之研究》,白山资料院1995年,下同,第349~381页;[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石枕2016年,下同,第76~111页。
(4)(78)[朝]金勇男:《关于新发现的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墓》,《历史科学》1979年第3期;[朝]朴容绪著,李云铎译,明鹤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考——德兴里壁画古墓说明什么》,《统一评论》1980年5月号;[朝]朴晋煜:《关于高句丽的幽州》,《历史科学》96,1980年10月;[朝]孙永钟:《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国籍问题》,《历史科学》第122辑,1987年。
(5)[朝]朝鲜考古与民俗研究所:《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墓》,科学百科辞典出版社1981年。
(6)[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
(7)《晋书》,中华书局2000年,下同,第535~536页;高春明:《中国服饰名物考》,上海文化出版社2001年,下同,第33页。
(8)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6年,下同,第347页。
(9)(10)《后汉书》,中华书局2000年,下同,第2225页;第2505页。
(11)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文物出版社2001年,下同,第163~164页;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下同,第266页。
(12)范鹏:《高句丽民族服饰的考古学观察》,吉林大学硕士论文2007年,第9~10页;[韩]金镇善:《中国正史朝鲜传的韩国古代服饰研究》,檀国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第25页;[韩]孔锡龟:《关于安岳3号墓主人公的冠帽研究》,《高句丽研究》1998年第5期;尹国有:《高句丽壁画研究》,吉林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4页;[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第90页。
(13)(27)《宋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344页。
(14)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第167~170、172~173页;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第268页;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中华书局2016年,下同,第416页。
(15)[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韩]金镇善:《中国正史朝鲜传的韩国古代服饰研究》,檀国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第25页;[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第83页。
(16)《后汉书》,第2505页,“高颜题,续之为耳,崇其巾为屋,合后施收”。
(17)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第170~172页;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第266~268页。
(18)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第171页;[韩]孔锡龟:《关于安岳3号墓主人公的冠帽研究》,《高句丽研究》1998年第5期。
(19)(26)(28)(29)(37)(47)(48)(49)(50)(51)(53)(55)(56)(64)(65)(66)(68)(69)(81)(84)《晋书》,第142页;第471页;第142页;第499页;第537页;第467~471页;第482页;第720~721页;第1141页;第481页;第467~471页;第496页;第471页;第751页;第1622页;第1856页;第491页;第496页;第467~471页;第1884页。
(20)(45)[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
(21)郑春颖:《高句丽壁画墓所绘冠帽研究》,《社会科学战线》2014年第2期。
(22)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第193页;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101页。
(23)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117页;郑春颖:《高句丽服饰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下同,第93~106页。
(24)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80~82页。
(25)(62)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第278页;第246~247页。
(30)辽宁省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地区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县文化馆:《朝阳袁台子东晋壁画墓》,《文物》1984年第6期。
(31)(40)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新疆出土文物》,文物出版社1975年;高春明:《中国服饰名物考》,第33页。
(32)(41)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酒泉十六国墓壁画》,文物出版社1989年。
(33)云南省文物工作队:《云南省昭通后海子东晋壁画墓清理简报》,《文物》1963年第12期。
(34)“汉系服饰”,简称“汉服”。有狭义、广义两解。狭义指汉代服饰,广义泛指汉族服饰,以别于少数民族服装式样。汉服史载三皇五帝时期,初具雏形。经周代规范制式,汉朝整肃衣冠制度,汉服渐趋完善并普及。基本形制是上下分开的上衣下裳制和上下连署的深衣服制。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民族南下,其所穿着“上衣下裤式”袴褶一度成为中原地区,乃至南方王朝的主导服饰,受其影响上衣下裳渐变为女性主流服饰,男子改为穿裤装,外罩交领长袍。隋唐时期,源于西域的圆领袍成为汉服主体,男子在作为内衣的襦裤之外套上圆领袍,该式装扮一直流行到明代。汉服是一个动态的概念,随着来源、风格不同的各样服饰因素的不断加入,不同时期内涵亦不相同。本文所言汉服,取其广义。
(35)[日]池内宏、梅原末治:《通沟》(上下),日满文化协会1938、1940年;辽宁省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地区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县文化馆:《朝阳袁台子东晋壁画墓》,《文物》1984年第6期。
(36)《三国志》,中华书局2000年,下同,第621页;《后汉书》,第2015页。
(38)汤球:《晋纪辑本》,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本1937年,第20页。
(39)甘肃省文物队、甘肃省博物馆、嘉峪关市文物管理所:《嘉峪关壁画墓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5年。
(42)孙机:《华夏衣冠——中国古代服饰文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72页。
(43)谭蝉雪:《中世纪服饰》,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27页;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385页。
(44)田立坤、张克举:《前燕的甲骑具装》,《文物》1997年第11期。
(46)邢义田:《立体的历史:从图像看古代中国与域外文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第91~112页。
(52)康捷:《朝鲜德兴里壁画墓及其有关问题》,《博物馆研究》1986年第1期。
(54)(57)有关各种官职的职守、官品、俸禄等情况,参见吕宗力:《中国历代官制大辞典》,北京出版社1994年;俞鹿年:《中国官制大辞典》,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邱树森:《中国历代职官大辞典》,江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
(58)[韩]李京子:《我国的上古服饰——以高句丽古墓壁画为中心》,《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1996年第2期;[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第47页。
(59)(60)刘熙撰,毕沅疏证,王先谦补:《释名疏证补》,中华书局2008年,第174页。
(61)《隋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188页。
(63)[朝]光明百科辞典编委会:《光明百科辞典(8)》,百科辞典出版社2009年,第82~92页。
(67)刘永智:《幽州刺史墓考略》,《历史研究》1983年第2期。
(70)郑春颖:《高句丽壁画墓的研究历程、反思与展望》,《社会科学战线》2017年第2期。本文所言高句丽壁画墓是指年代大致在4至7世纪发现在高句丽统治区域内的壁画墓,不以墓主人是否是高句丽人作为判断依据。
(71)(72)(82)郑春颖:《高句丽服饰研究》,第197~202页;第165~177页;第202~215页。
(73)金富轼著,杨军校:《三国史记》,吉林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79、225页。
(74)《三国志》,第626页;《周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600页。
(75)刘永智:《幽州刺史墓考略》,《历史研究》1983年第2期;康捷:《朝鲜德兴里壁画墓及其有关问题》,《博物馆研究》1986年第1期;安志敏:《朝鲜德兴里壁画墓的墓主人考略》,《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孙进己、孙泓:《公元3-7世纪集安与平壤地区壁画墓的族属与分期》,《北方文物》2004年第2期;朴真奭:《关于德兴里墓志主人公镇的生平》,《朝鲜·韩国历史研究》第十辑;孙泓:《幽州刺史墓墓主身份再考证》,《社会科学战线》2015年第1期;[日]上原和:《德兴里古墓的墓志铭和壁画》,《艺术新潮》第350辑,1979年;[日]田中俊明:《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墨书铭》,《朝鲜史研究会会报》第59辑,1980年;[日]佐伯有清:《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古坟的墓志》,佐伯有清编:《日本古代中世史论考》;[日]武田幸男著,李云铎译,何恭倨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被葬者的出自和经历》,《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日]东潮、田中俊明:《高句丽历史与遗迹》;[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从铭文的研究看高句丽初期的佛教——以德兴里古坟墨书的佛教语汇为中心》,《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3年第2期;[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德兴里墓志铭文中所看到的士大夫精神》,《辽宁省博物馆馆刊》2014年;[韩]金元龙:《高句丽壁画古坟的新资料》,《历史学报》第81辑,1979年;[韩]孔锡龟:《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及其性格》,《高句丽南进经营史之研究》;[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朝]金勇男:《关于新发现的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墓》,《历史科学》1979年第3期;[朝]朴容绪著,李云铎译,明鹤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考——德兴里壁画古墓说明什么》,《统一评论》1980年5月号;[朝]朴晋煜:《关于高句丽的幽州》,《历史科学》第96辑,1980年10月;[朝]孙永钟:《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国籍问题》,《历史科学》第122辑,1987年。
(76)[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第83页。
(77)郑春颖:《高句丽的帻、骨苏与罗冠》,《华夏考古》2013年第4期。
(79)《三国志》,第626页。
(80)《魏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1499页。
(83)[日]武田幸男著,李云铎译,何恭倨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被葬者的出自和经历》,《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
(85)[东汉]应劭著,吴树平校释:《风俗通校释》,天津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433页。
(2)[日]上原和:《德兴里古墓的墓志铭和壁画》,《艺术新潮》第350辑,1979年;[日]田中俊明:《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墨书铭》,《朝鲜史研究会会报》第59辑,1980年;[日]佐伯有清:《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古坟的墓志》,见佐伯有清编:《日本古代中世史论考》,吉川弘文馆1987年,下同;[日]武田幸男著,李云铎译,何恭倨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被葬者的出自和经历》,《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日]东潮、田中俊明:《高句丽历史与遗迹》,中央公论社1995年,下同;[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从铭文的研究看高句丽初期的佛教——以德兴里古坟墨书的佛教语汇为中心》,《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3年第2期;[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德兴里墓志铭文中所看到的士大夫精神》,《辽宁省博物馆馆刊》2014年。
(3)[韩]金元龙:《高句丽壁画古坟的新资料》,《历史学报》第81辑,1979年;[韩]孔锡龟:《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及其性格》,《高句丽南进经营史之研究》,白山资料院1995年,下同,第349~381页;[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石枕2016年,下同,第76~111页。
(4)(78)[朝]金勇男:《关于新发现的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墓》,《历史科学》1979年第3期;[朝]朴容绪著,李云铎译,明鹤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考——德兴里壁画古墓说明什么》,《统一评论》1980年5月号;[朝]朴晋煜:《关于高句丽的幽州》,《历史科学》96,1980年10月;[朝]孙永钟:《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国籍问题》,《历史科学》第122辑,1987年。
(5)[朝]朝鲜考古与民俗研究所:《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墓》,科学百科辞典出版社1981年。
(6)[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
(7)《晋书》,中华书局2000年,下同,第535~536页;高春明:《中国服饰名物考》,上海文化出版社2001年,下同,第33页。
(8)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6年,下同,第347页。
(9)(10)《后汉书》,中华书局2000年,下同,第2225页;第2505页。
(11)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文物出版社2001年,下同,第163~164页;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下同,第266页。
(12)范鹏:《高句丽民族服饰的考古学观察》,吉林大学硕士论文2007年,第9~10页;[韩]金镇善:《中国正史朝鲜传的韩国古代服饰研究》,檀国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第25页;[韩]孔锡龟:《关于安岳3号墓主人公的冠帽研究》,《高句丽研究》1998年第5期;尹国有:《高句丽壁画研究》,吉林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4页;[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第90页。
(13)(27)《宋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344页。
(14)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第167~170、172~173页;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第268页;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中华书局2016年,下同,第416页。
(15)[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韩]金镇善:《中国正史朝鲜传的韩国古代服饰研究》,檀国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第25页;[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第83页。
(16)《后汉书》,第2505页,“高颜题,续之为耳,崇其巾为屋,合后施收”。
(17)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第170~172页;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第266~268页。
(18)孙机:《中国古舆服论丛》,第171页;[韩]孔锡龟:《关于安岳3号墓主人公的冠帽研究》,《高句丽研究》1998年第5期。
(19)(26)(28)(29)(37)(47)(48)(49)(50)(51)(53)(55)(56)(64)(65)(66)(68)(69)(81)(84)《晋书》,第142页;第471页;第142页;第499页;第537页;第467~471页;第482页;第720~721页;第1141页;第481页;第467~471页;第496页;第471页;第751页;第1622页;第1856页;第491页;第496页;第467~471页;第1884页。
(20)(45)[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
(21)郑春颖:《高句丽壁画墓所绘冠帽研究》,《社会科学战线》2014年第2期。
(22)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第193页;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101页。
(23)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117页;郑春颖:《高句丽服饰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下同,第93~106页。
(24)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80~82页。
(25)(62)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第278页;第246~247页。
(30)辽宁省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地区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县文化馆:《朝阳袁台子东晋壁画墓》,《文物》1984年第6期。
(31)(40)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新疆出土文物》,文物出版社1975年;高春明:《中国服饰名物考》,第33页。
(32)(41)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酒泉十六国墓壁画》,文物出版社1989年。
(33)云南省文物工作队:《云南省昭通后海子东晋壁画墓清理简报》,《文物》1963年第12期。
(34)“汉系服饰”,简称“汉服”。有狭义、广义两解。狭义指汉代服饰,广义泛指汉族服饰,以别于少数民族服装式样。汉服史载三皇五帝时期,初具雏形。经周代规范制式,汉朝整肃衣冠制度,汉服渐趋完善并普及。基本形制是上下分开的上衣下裳制和上下连署的深衣服制。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民族南下,其所穿着“上衣下裤式”袴褶一度成为中原地区,乃至南方王朝的主导服饰,受其影响上衣下裳渐变为女性主流服饰,男子改为穿裤装,外罩交领长袍。隋唐时期,源于西域的圆领袍成为汉服主体,男子在作为内衣的襦裤之外套上圆领袍,该式装扮一直流行到明代。汉服是一个动态的概念,随着来源、风格不同的各样服饰因素的不断加入,不同时期内涵亦不相同。本文所言汉服,取其广义。
(35)[日]池内宏、梅原末治:《通沟》(上下),日满文化协会1938、1940年;辽宁省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地区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县文化馆:《朝阳袁台子东晋壁画墓》,《文物》1984年第6期。
(36)《三国志》,中华书局2000年,下同,第621页;《后汉书》,第2015页。
(38)汤球:《晋纪辑本》,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本1937年,第20页。
(39)甘肃省文物队、甘肃省博物馆、嘉峪关市文物管理所:《嘉峪关壁画墓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5年。
(42)孙机:《华夏衣冠——中国古代服饰文化》,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72页。
(43)谭蝉雪:《中世纪服饰》,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27页;孙晨阳、张珂:《中国古代服饰辞典》,第385页。
(44)田立坤、张克举:《前燕的甲骑具装》,《文物》1997年第11期。
(46)邢义田:《立体的历史:从图像看古代中国与域外文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第91~112页。
(52)康捷:《朝鲜德兴里壁画墓及其有关问题》,《博物馆研究》1986年第1期。
(54)(57)有关各种官职的职守、官品、俸禄等情况,参见吕宗力:《中国历代官制大辞典》,北京出版社1994年;俞鹿年:《中国官制大辞典》,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邱树森:《中国历代职官大辞典》,江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
(58)[韩]李京子:《我国的上古服饰——以高句丽古墓壁画为中心》,《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1996年第2期;[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第47页。
(59)(60)刘熙撰,毕沅疏证,王先谦补:《释名疏证补》,中华书局2008年,第174页。
(61)《隋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188页。
(63)[朝]光明百科辞典编委会:《光明百科辞典(8)》,百科辞典出版社2009年,第82~92页。
(67)刘永智:《幽州刺史墓考略》,《历史研究》1983年第2期。
(70)郑春颖:《高句丽壁画墓的研究历程、反思与展望》,《社会科学战线》2017年第2期。本文所言高句丽壁画墓是指年代大致在4至7世纪发现在高句丽统治区域内的壁画墓,不以墓主人是否是高句丽人作为判断依据。
(71)(72)(82)郑春颖:《高句丽服饰研究》,第197~202页;第165~177页;第202~215页。
(73)金富轼著,杨军校:《三国史记》,吉林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179、225页。
(74)《三国志》,第626页;《周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600页。
(75)刘永智:《幽州刺史墓考略》,《历史研究》1983年第2期;康捷:《朝鲜德兴里壁画墓及其有关问题》,《博物馆研究》1986年第1期;安志敏:《朝鲜德兴里壁画墓的墓主人考略》,《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孙进己、孙泓:《公元3-7世纪集安与平壤地区壁画墓的族属与分期》,《北方文物》2004年第2期;朴真奭:《关于德兴里墓志主人公镇的生平》,《朝鲜·韩国历史研究》第十辑;孙泓:《幽州刺史墓墓主身份再考证》,《社会科学战线》2015年第1期;[日]上原和:《德兴里古墓的墓志铭和壁画》,《艺术新潮》第350辑,1979年;[日]田中俊明:《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墨书铭》,《朝鲜史研究会会报》第59辑,1980年;[日]佐伯有清:《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古坟的墓志》,佐伯有清编:《日本古代中世史论考》;[日]武田幸男著,李云铎译,何恭倨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被葬者的出自和经历》,《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日]东潮、田中俊明:《高句丽历史与遗迹》;[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从铭文的研究看高句丽初期的佛教——以德兴里古坟墨书的佛教语汇为中心》,《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3年第2期;[日]门田诚一著,姚义田译:《德兴里墓志铭文中所看到的士大夫精神》,《辽宁省博物馆馆刊》2014年;[韩]金元龙:《高句丽壁画古坟的新资料》,《历史学报》第81辑,1979年;[韩]孔锡龟:《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及其性格》,《高句丽南进经营史之研究》;[韩]朴京子:《德兴里古墓壁画的服饰史研究》,《服饰》1981年第5号;[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朝]金勇男:《关于新发现的德兴里高句丽壁画墓》,《历史科学》1979年第3期;[朝]朴容绪著,李云铎译,明鹤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考——德兴里壁画古墓说明什么》,《统一评论》1980年5月号;[朝]朴晋煜:《关于高句丽的幽州》,《历史科学》第96辑,1980年10月;[朝]孙永钟:《关于德兴里壁画古坟的主人公国籍问题》,《历史科学》第122辑,1987年。
(76)[韩]全虎兑:《德兴里壁画墓》,全虎兑:《高句丽壁画墓》,第83页。
(77)郑春颖:《高句丽的帻、骨苏与罗冠》,《华夏考古》2013年第4期。
(79)《三国志》,第626页。
(80)《魏书》,中华书局2000年,第1499页。
(83)[日]武田幸男著,李云铎译,何恭倨校:《德兴里壁画古墓被葬者的出自和经历》,《历史与考古信息·东北亚》2002年第2期。
(85)[东汉]应劭著,吴树平校释:《风俗通校释》,天津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4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