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藏书家汪启淑的商业经营与社会生活——对几份新见契约文书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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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Business Management and Social Life of Bibliophile Wang Qishu in Early Qing——Interpretation of Several Newly Discovered Contractual Documents
  • 作者:王振忠
  • 英文作者:WANG Zhenzhong;
  • 关键词:徽商 ; 汪启淑 ; 盐业 ; 契约文书 ; 社会生活
  • 英文关键词:Huizhou merchant;;Wang Qishu;;salt industry;;contract;;social life
  • 中文刊名:XSYK
  • 英文刊名:Academic Monthly
  • 机构: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
  • 出版日期:2019-01-20
  • 出版单位:学术月刊
  • 年:2019
  • 期:v.51;No.596
  • 基金: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16JJD770012)的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XSYK201901016
  • 页数:21
  • CN:01
  • ISSN:31-1096/C
  • 分类号:166-186
摘要
汪启淑是清代前期江南著名的藏书家、篆刻家,颇为出版史、艺术史学者所关注。不过,尽管其人系徽州盐商一向尽人皆知,但因书阙有间,以往对他的盐业生涯所知甚少,有关其人生平事迹的诸多细节亦皆不得其详。有鉴于此,本文拟以田野考察所获契约文书为主,对汪启淑的生卒年代、在江南各地的活动场所以及盐业经营与社会生活等诸多侧面,作一较为细致的勾勒。论文指出:在迄今尚存的徽州文书中,土地契约占绝大多数,而有关商业方面的契约文书并不多见。在这批新近发现的汪启淑相关文书中,不仅有涉及盐业经营的契约,而且还有一些与桑梓故里相关的土地契约、分家文书。据此,我们可以较为细致地探讨盐商的经营活动和社会生活,考察徽商由盛转衰的过程,故而弥足珍贵。从中可见,乾隆时代的徽州盐商,通过租售盐引,成为凭执根窝获利的有闲阶层。正像汪氏多方面的艺术成就一样,作为徽商的汪启淑,其商业经营亦涉及诸多行当。而就现有资料来看,他既是盐商,又是典商、出版商,甚至也被后人视作医家。这些不同的侧面,反映了盛清时代徽商"贾而好儒"的性格特征及其在文化上的诸多建树,其影响一直沿续到近现代。
        Wang Qishu was a famous bibliophile and sealer of the early Qing Dynasty, and received much attention from publishing history and art history scholars. However, although his profession as a Huizhou salt trader was widely known, scholars still knew little of his salt business for lack of documents. In view of this, this paper intends to make a detailed description of Wang Qishu's birth and death dates, his activities at various places in Jiangnan, his salt business operation and his social life. The paper points out that land contracts account for the vast majority all Huizhou documents that have survived to date, while contractual documents related to commercial affairs are rare. However, these newly discovered documents include not only salt business contracts, but also some land contracts and household documents concerning their hometown. Based on this, it would be possible to examine the business operation and social life of salt traders in greater detail, and to examine the process of Huizhou merchants turning from prosperity to decline, both of which are of great value. It can be seen from the documents that Huizhou salt merchants in the Qianlong era, through rent and sales of salt certificates, became the leisure class who made profits from their monopoly of salt certificates. Just like his artistic accomplishments in various respects, Wang Qishu, as a Huizhou merchant, also got involved in various businesses. Judging from available materials, he was not only a salt merchant, but also a pawnbroker, a publisher, and even a medical theorist in the sight of later generations. These different aspects reflect the 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 trading while favoring Confucianism", and cultural achievements of Huizhou merchants living in the high Qing era, whose influence has continued to modern times.
引文
(1)民国《杭州府志》卷170。
    (2)《前尘梦影录》卷下。
    (3)袁枚:《新齐谐》卷8“梁武帝第四子”,嘉庆间刻随园三十种本。
    (4)今见有《讱庵诗存》6卷,为清乾隆间刻本,收入《四库未收书辑刊》第10辑,第28册。
    (5)光绪《娄县续志》卷20:“年七十二卒。”
    (6)乾隆十一年,“冬为销寒会,会者周京、金志章、梁启心、丁敬、杭世骏、全祖望、顾之麟、吴城、丁健、汪启淑”。(《厉樊榭先生年谱》)
    (7)李斗:《扬州画舫录》卷10《虹桥录上》,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245页。关于这一点,焦循于嘉庆五年在扬州得《焠掌录》,他在书末跋曰:“秀峰来扬,访江都汪容甫明经,见面两相争詈,尝饮于汪对琴比部家,擎杯忽大恸,举座为之罢席,亦奇士也。”
    (1)袁枚《随园诗话补遗》:“秀峰,婺州人,生长杭州,家素饶裕,慕顾阿瑛、徐良夫之为人,爱交名士,少即与吾乡杭、厉诸公交往……”这大概是因为汪启淑也时常活跃于兰溪一带,故被袁枚误称为婺州人。
    (2)叶昌炽:《藏书纪事诗》,北京:燕山出版社,1999年,第423页。
    (3)如张健《清代徽州藏书家与文化传播研究》一书中有“汪启淑及其‘飞鸿堂’藏书”一节,即沿用此一说法。(芜湖:安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64页)
    (4)劳格文(John Lagerwey)、王振忠主编,“徽州传统社会丛书”,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6年。
    (5)笔者曾据此考证芳坑江氏徽商的先世经商地,参见王振忠:《徽商·毛文龙·辽阳海神-歙县芳坑茶商江氏先世经商地“平岛”之地望考辨》,《江南社会历史评论》第6期,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年。有关汪启淑的文献,近年仍有流出绵潭者,如:“书适安草庐诗后,即请讱庵先生教正。多才徐孝穆,高馆葺绵潭,黄海何年别,青山到处探,梦怜姜被冷,舞爱月姬憨,三叠阳关唱,周郎细细谙。藉甚长安道,人传秋水篇,滥竽殊世好,锦瑟思华年,麟管香生梦,隃糜淡扫笺,谁倩参末座,袭屐斗翩翩。畹兰鲁芳拜稿。”另外,韦力《甲午春得书记(中)》,亦提及汪启淑辑《锦囊印林》二卷(清乾隆十九年汪氏香雪亭钤印本,巾箱本,册页装,1函2册),《东方早报·上海书评》2014年7月6日。
    (1)关于字、号,以往记载颇多混淆。《飞鸿堂印谱》第2集,有“钱塘汪启淑字慎仪、号秀峰鉴藏图书印”。(第13页)第4集,有“慎仪别字秀峰之章”。(第206页)
    (2)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169页,有徐钰的“生于戊申”印,与此恰相吻合。徐钰为徐鼎(调圃)之弟,参见汪启淑《飞鸿堂印人传》卷7。
    (1)《飞鸿堂印谱》第5集中,有“何似金沙滩上放憨时”。(第207页)
    (2)《娄县志》,谢庭薰修、陆锡熊纂,清乾隆五十三年刊本,台北:成文出版社,第145页。
    (3)嘉庆《钦定重修两浙盐法志》卷1《疆域》,第58页。
    (1)谢国兴主编:《方舆搜览-大英图书馆所藏中文历史地图》,台北:“中央研究院”台湾史研究所,2015年,第201页。此图为上南下北,左东右西。据编者判断,年代为清道光二十年至二十二年(1840-1842)。
    (2)范濂:《云间据目抄》卷2《纪风俗》、卷3《纪土木》,《笔记小说大观》第13册,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
    (3)乾隆《娄县志》卷2:“雍正中,筑金沙滩一带沿城石岸。乾隆五年,重修西门外护城石堤。”
    (4)黄敬斌在《郡邑之盛:明清松江城的空间形态与经济职能》(《史林》2016年第6期)中一文提及,在松江府城西门外有徽州会馆,虽然此一会馆的始建年代不详,但可作为徽商活动的一个旁证。
    (5)《敕修两浙盐法志》卷2,第69下页。
    (6)《敕修两浙盐法志》卷2,第70页上-下。
    (7)原位于上海南市区城隍庙旧址的雍正十年(1732年)《善信乐输鼓亭工食碑》中,捐输者中,首列“鹾业公所汪”,应是汪姓的徽州盐商。(上海博物馆图书资料室编:《上海碑刻资料选辑》,1980年,第19页)
    (1)关于这一点,《清高宗实录》卷1255乾隆五十一年辛未上谕也称:“上年江苏、安徽、山东、湖北等省被旱较重,民气未复,如江苏之扬州、湖北之汉口、安徽之徽州等地方,商贩聚集,盐商富户颇多,恐有越境买产、图利占据者,不可不实力查禁。”
    (2)据光绪《南汇县志》(民国十六年重印本)卷6记载,雍正十年(1732),南汇海潮灾害,十一年旱,岁歉且大疫。十二年春犹饥,诸多商人参与捐输。其中,“鹾商汪茂丰捐银五十两”。另据嘉庆《松江府志》卷26,十一年,汪茂丰等“或收瘗尸棺,或出谷赈济,其好义尤可风焉”。
    (3)《敕修两浙盐法志》卷1《疆域》,第27页上。
    (4)《敕修两浙盐法志》卷1《疆域》,第8上-28页下。
    (5)《敕修两浙盐法志》卷7《户口》。
    (1)嘉庆《钦定两浙盐法志》卷22《职官二》,嘉庆七年(1804)刊本,“浙江文丛”,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93页。
    (2)嘉庆《钦定两浙盐法志》卷22《职官二》,第596页。
    (3)林苏门:《邗江三百吟》卷1《播扬事迹·丁家湾公店》,扬州:广陵书社,2005年,第15页。
    (4)关于这一点,《敕修两浙盐法志》卷10《程式》中,有“松所帖式·给商运卖限帖”:“两浙盐院为给帖照运以速转输事。照得两浙商盐,奉部颁引目,按季配掣,运往各属住卖,例给限帖照运,法綦严也。查帖文开载松所商名引目若干,照则纳课若干,凡各商引盐,运到住卖各该州县衙门,先将引程投验,该印官查明程引盐数,俱相符合,帖内填注无弊字样,盖印,即行起店开卖,毋许留难阻滞。”(《敕修两浙盐法志》卷10《程式》,第12页上)
    (5)嘉庆《钦定重修两浙盐法志》凡例,第6页。
    (1)嘉庆《钦定重修两浙盐法志》卷25《商籍二》,第706页。
    (2)汪启淑:《飞鸿堂印谱》第2集,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第147-150页。
    (1)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67页。
    (2)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5集,第230页。
    (3)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230页。
    (4)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2集,第130页。
    (5)汪启淑:《飞鸿堂印人传》,第23上-23页下。
    (6)嘉庆《钦定重修两浙盐法志》卷首《诏旨二》乾隆元年正月二十日奉上谕,第24页。
    (7)嘉庆《钦定重修两浙盐法志》卷5《引目》,第170页。
    (8)清人祝德麟《悦亲楼诗集》卷25,清嘉庆二年姑苏刻本,第292页。《汪秀峰启淑自新安至三首》:“野鹤任飞翻,绵潭馆自存,莫嗤三窟狡,独拥百城尊。”诗注曰:“君藏书最富,诏求遗书日,献书数百种,特邀恩赉《图书集成》,所居绵潭山馆在歙,而杭、禾、松俱有宅。”《飞鸿堂印谱》第5集跋:“新安汪秀峰水部诗人也,武林筑别业数间,颜其堂曰飞鸿,暇日博览文史,旁及六书八体之学,刊集古印存、退斋印类等十数种,其一则曰飞鸿堂印谱。”(第135页)除此之外,杭世骏《道古堂全集》外诗,乾隆四十一年刻、光绪十四年汪曾唯修本,《兰溪城下宿汪启淑寓馆》,可见,他在兰溪亦有寓馆。
    (1)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29页;第5集,第230页。
    (2)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44页。
    (3)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91页。
    (4)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30页。
    (5)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111页。
    (6)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169;第3集,第123页。
    (7)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236页。
    (8)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2集,第125页。
    (9)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29页。
    (10)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64页。
    (11)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70页。
    (12)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4集,第163页。
    (13)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4集,第174页。
    (14)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4集,第241页。
    (15)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4集,第24页。
    (16)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244页。
    (17)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222页。
    (18)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2集,第19页。
    (19)其中的一份是乾隆四十一年(1776)江南安徽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印行的契尾。
    (20)《歙县都图全载》三十六都一图庆字上乡,则包括里黄汰、里庄坑、漳岭上、大麦坞、绵潭、绵潭坑诸村。
    (1)汪卫东:《歙县水南绵潭的民风民俗》,王振忠编:《歙县的宗族、经济与民俗》,第206-207页。
    (2)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中有高小琴、黄掌纶、张炯、马谦的“绵潭山馆”印,第83、140、136、179。第4集中,有桂馥的“绵潭山馆”印。第5集,有徐鼎(调圃)的印,第126页。据歙县绵潭人汪卫东的讲述,绵潭山馆位于新安江南岸的河口处,为了便于母亲和妻子南渡前往绵潭山馆游玩,汪启淑专门出资设置了渡船。此一渡船直到咸丰或光绪年间,方才被众人所接管,形成了类似义渡的组织。绵潭山馆的位置,与绵潭村水口处的“御书楼”以及村内的一经堂三者,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格局。
    (3)汪启淑曾说:“予之营斯墅也,较曩者文端所咏,已四倍之矣。”(沈叔埏:《颐彩堂文集》卷5《绵潭山馆记》,第47-48页)
    (4)据沈叔埏《颐彩堂文集》卷5《绵潭山馆记》,此图应成于“辛丑秋”之前,即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秋之前。清嘉庆二十三年沈维鐈武昌刻本。汪启淑《续印人传》卷5中有《戴厚光传》,《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91页。该书亦作《飞鸿堂印人传》,复旦大学藏有刊本。从中可见,戴厚光字滋德,号花痴,安徽休宁县人,工诗,善人物、山水、花鸟,著有《花痴印镜》等,印作曾被选入《飞鸿堂印谱》。
    (5)清钱陈群《香树斋诗文集》诗续集卷25《儿子汝诚久病初愈,以临仿碑版遣意,予所藏松雪手迹二种,及予新刊绵潭山馆长卷,付之,题一绝句》。
    (6)郑虎文:《吞松阁集》补遗卷40,清嘉庆刻本。钱载《箨石斋文集》卷10《红药坪记》:“职方汪君秀峰官京师日,尝索其绵潭山馆之诗,久而未能以应也。去岁丙午,乃更其园中日增之景,而一时名流未有诗与文者,俾择之,加粉泽焉。”清乾隆刻本。
    (7)郑虎文:《吞松阁集》补遗卷40,清嘉庆刻本。
    (8)《池上寄慎斋江永》,《四库未收书辑刊》第10辑,第28册,第47页。
    (1)汪启淑:《飞鸿堂印谱》第2集,吴钧“葆真堂”、王直川“葆真子”印,第128、129页。
    (2)汪启淑:《飞鸿堂印谱》第5集,吴兆杰“蓼阳茨室”。
    (3)梁同书:《频罗庵遗集》卷9文四,清嘉庆二十二年陆贞一刻本。
    (1)钱载:《箨石斋文集》卷10《红药坪记》。
    (2)吴玉纶:《香亭文稿》卷5,清乾隆六十年滋德堂刻本。
    (3)潘奕隽:《三松堂集》文集卷1《策问表序》,清嘉庆刻本。
    (4)《四库未收书辑刊》第10辑,第28册,第45页。
    (5)《四库未收书辑刊》第10辑,第28册,第48页。
    (1)鲍廷博辑:《知不足斋丛书》第26集《庶斋老学丛谈跋》,民国铅印本。
    (2)关于这一过节,参见张健:《清代徽州藏书家与文化传播研究》,第73页。
    (3)叶昌炽:《藏书纪事诗》卷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522页。
    (4)许承尧:《重威堂藏书题记》第84页“集古印存印谱”条。另参见:许承尧《疑庵随笔》“汪秀峰藏印晚年质于西溪汪氏善述堂”条,安徽博物院编:《许承尧未刊稿整理研究》,合肥:安徽美术出版社,2017年,第117页。
    (5)汪启淑:《飞鸿堂印谱》第1集卷首有“秀峰先生二十一岁小像”,完全是位佛教居士的形象,第15页。第2集,有释佛基的“讱庵道人”印,第24页。第5集,“忍庵居士”,第206页。现存的汪启淑文书中,也见有一佛经抄本残卷。
    (1)《飞鸿堂印谱》第3集中有“颍川后裔八十三世孙启淑印”,第225页。“颍川侯八十三世孙”,第27页。第5集,第228页,“颍川侯八十三世孙”。
    (1)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俞珽印,第150页。
    (2)上海市松江区博物馆、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编:《明清松江稀见文献丛刊》第一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第300-301页。
    (3)在江南,“徽州朝奉锡夜壶”之谚,就是对徽州典当商人的讥讽。而对盐商的仇视,清人章鸣鹤在《谷水旧闻》中即曾指出:“海滨穷民以盐为业,而奸商百端攻之,谓之私枭。夫朝廷之法,征盐税耳。说征之于民,税额岂有不足者?而必假手于奸商耶?”(上海市松江区博物馆、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编:《明清松江稀见文献丛刊》第一辑,第25页)
    (4)民国《杭州府志》卷170。
    (1)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56页。
    (2)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1集,第68页。
    (3)汪启淑编:《飞鸿堂印谱》,第3集,第93-94页。
    (4)汪启淑:《水曹清暇录》,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页,另,书末乾隆辛丑(1781)翟槐跋曰:“秀峰著述笺注甚富,一时名公钜卿皆按集为之序。”(第255页)
    (5)汪启淑:《水曹清暇录》卷3《沈德潜诗》、卷16《花卉》条,第44、252页。
    (6)民国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卷85,民国退耕堂刻本。
    (7)汪启淑著:《水曹清暇录》卷1《江浙藏书家》条曰:“……近时则赵谷林‘小山堂’,马秋玉‘玲珑山馆’、吴尺凫‘瓶花斋’及余家‘开万楼’。”(第15页)
    (8)叶昌炽撰:《藏书纪事诗》卷5“汪秀峰启淑”条补正引《杭州府志·艺文》:“《开万楼藏书目》,钱塘汪宪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523页)王锷、伏亚鹏点校的《藏书纪事诗》认为汪启淑又名宪,似即据此。(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9年,第423页)但综观各传记,并无汪启淑又名“汪宪”的说法,实为误读。
    (9)清人祝德麟《悦亲楼诗集》卷25,清嘉庆二年姑苏刻本。
    (10)民国《杭州府志》卷150引《人物十一·艺术二》引《续印人传》,第2848页。
    (11)王昶:《春融堂集》卷37序,清嘉庆十二年塾南书舍刻本。
    (1)沈善宝:《名媛诗话》卷4,清光绪鸿雪楼刻本。
    (2)民国曹允源《吴县志》卷74下,民国二十二年铅印本。潘奕隽有《题汪讱庵水部亡姬杨芳卿画海棠卷》诗,参见《三松堂集》(清嘉庆刻本)诗集卷9。《续印人传》卷8,有《杨瑞云传》,第113页。
    (3)吴瑭:《温病条辨》卷6《解儿难》,清嘉庆问心堂刻本。
    (4)《申报》1920年8月2日、1934年5月14日。
    (5)凌镜清:《正汪讱庵素灵类纂约注经脉二失》,《医药月刊》第21期,第10-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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