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少游教育生涯初探——以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藏鲍少游文献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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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鲍少游(1892-1985)是20世纪广东一位重要的艺术家兼美术教育家,早年留学日本京都接受系统的美术教育,1927年归国后与夫人曾丽卿在香港共同创办了丽精美术学院,之后专心致力于美术教育长达半个多世纪。在鲍氏的努力下,丽精美术学院成为当时香港"最具规模和影响力"的美术学校,其学生遍布粤港及东南亚地区,郑春霆称其为"香港中国画启蒙教育的先驱"。本文试图借助鲍少游后人捐赠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的大量的原始文献,秉持实证的精神,尽可能真实地还原丽精美术学院的历史,同时论述鲍少游的美术教育生涯及其对香港及东南亚美术发展的影响。
引文
[1]郑春霆:《香港中国画启蒙教育先驱鲍少游其人其艺》,《大公报》,2005年8月3日。
[2]张演钦、宋玲:《鲍少游后人捐出400多件“传家宝”》,《羊城晚报》,2012年12月19日。
[3]何敏公:《鲍少游先生事略》,载鲍少游:《故宫博物院名画之欣赏》序言,台湾商务印书馆,1973年。
[4]郑水心:《鲍氏皇考幹昭公遗像记》,载鲍少游:《故宫博物院名画之欣赏》序言。
[5]鲍少游:《七十年艺苑回忆录》,载鲍少游:《石涛与大千》,台湾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183页。同文学校创办人有:郑焕之、陈恩培、麦少彭、吴逊泽、曾英夏、周渭泉、简照南、卢国居、杨海筹、张思齐、鲍幹昭和松森喜代藏。参阅《神户华侨同文学校四十周年纪念刊》,第68页。其中麦少彭是神户富豪侨领,热心教育,历任同文学校首总理。在须磨寺有“双涛馆”别业,占地极广,清末梁启超逃亡日本时即居于此地。详见鲍少游:《填词纪旧游(四三)浪淘沙:纪须磨文化雅集》,《华侨日报》,1973年9月6日。
[6]鲍少游:《九十年前之我》,载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173页。
[7]作为华侨在日本创办的华侨学校,因为经费的问题,加之其他原因,聘请教师并非易事,故学校通过擢升优秀毕业生为教员以充实师资。
[8]京都市立艺术大学百年史编撰委员会编:《百年史——京都市立艺术大学》,1981年,第39页。
[9]同上注,第293页。
[10]同注[8],第42页。
[11]同注[8],第289页。
[12]同注[8],第296页。
[13]鲍少游:《画意诗情忆故人——写于高剑父先生四周年忌前夕》,《华侨日报》,1955年7月3日。
[14]鲍少游:《画意诗情忆故人——写于高剑父先生四周年忌前夕》,《华侨日报》,1955年7月2日。
[15]鲍少游曾自述在日本的生活环境:“当时予夫妇皆受聘为同文、华强两华侨中学教员,予负责国文、图画。丽卿教授音乐与女子织绣。(按:那时子女既少,每月连屋租家用,并雇一下女,只耗日金二百元左右而已。不足,则举行一次画展,便有约三千日元收入。)生活优悠简静,大可利用余暇,不断研习山水画法。”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198页。
[16]鲍少游:《填词纪旧游(五九)念奴娇:怀同窗福田平八郎》,《华侨日报》,1974年3月27日。
[17]佛山美术学院于1927年1月17日正式开学,于同年11月中旬停办。黄大德:《佛山美术学院小考》,《美术学报》,2014年第5期。
[18]赵世铭编撰:《穗美十七年——广州市市立美术学校的创立及开展》,香港,1991年,第58页。
[19]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编纂:《民国广东大事记》,羊城晚报出版社,2002年,第338页。
[20]黄大德:《民国时期广东“新”“旧”画派之论争》,《美术观察》,1999年第10期。
[21]新亚书院采访鲍少游录音音频,1974年4月9日。
[22]《青年会美术展览之盛况》,《工商日报》,1928年2月1日。
[23]《油麻地开美术展览会》,《南中报》,1928年2月5日。
[24]《丽精美术展览会》,《香港华字日报》,1929年1月24日。
[25]鲍少游:《春睡画院画展随感录》,《中国晚报》.1939年6月23日。
[26]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76页。
[27]《丽精美术学院》,《工商日报》,1928年3月3日。
[28]庄申:《鲍少游其人其艺》,《华侨日报》,1981年6月8日。
[29]同注[27]。
[30]黄泥涌道旧院址正对西斜,夏季不堪炎暑,故新迁礼顿山道26号。新校舍光线充足,地极清凉,最宜修学。已经本港教育司许可,为广育人才起见,新设师范科、日文科。又闻不日开设夏令班,以使各有志美术者,得及时加入该院研究云。
[31]《华字晚报》,1936年3月5日。
[32]新舍宽广,光线充足,在纽约戏院斜对角,交通便利。《华侨日报》,1956年2月1日。
[33]后因学院规模扩大和教学需要,曾在不同阶段增设日文科、音乐科、书法科等,但都不持久,基于研究对象完整性的考虑,本文主要论述的对象是鲍少游主导的国画科。曾丽卿主导的女红科因篇幅有限,待日后再另文专述。
[34]黄惠贞编辑:《丽精美术学院金禧校庆纪念》,丽精美术学院同学会出版,1978年,第137页。
[35]《丽精美术学院招生简章》(1957年冬月改订,原件现藏于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注:因年代较久,此份招生简章关于女红科的设置情况的内容缺失,笔者引以为憾。
[36]鲍少游认为:中国数千年长一部美术绘画史,夙已遗传下来无数辉煌灿烂的美术史绩中,在理论鉴评与实践作画法上,可称为最完美整齐的具体方案,莫如谢赫的《六法论》了。参见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131页。
[37]鲍少游:《对于粤省<二次全美>预会审查之感想》,《华美早报》,1937年4月11日。
[38]鲍少游:《填词忆旧游(七二)浪淘沙:怀蔡孑民先生》,《华侨日报》,1975年5月9日。
[39]鲍少游:《鲍少游画论集》,台湾商务印书馆,1978年,第75页。
[40]鲍少游:《丽精美术院回顾与前瞻——写在第十一届毕业画展之前》,《华侨日报》,1952年2月11日。
[41]同注[28]。
[42]《鲍少游主办丽精美术院春季定本月廿四日启课》,《华侨日报》,1969年2月19日。
[43]《日西京艺术节函邀鲍少游加盟美术会并欢迎鲍氏东游讲学》,《华侨日报》,1961年12月18日。
[44]鲍少游:《填词纪旧游(六二)浪淘沙:怀郑褧裳(锦)》,《华侨日报》,1974年5月13日。
[45]鲍少游:《三十年艺苑经验谈——自然美之欣赏》,载《鲍少游画论集》,第165页。
[46]同注[37]。
[47]鲍少游:《丽精画苑随笔诗词·画漫谈(第二卷)(九)》,《华侨文化》,1958年8月4日。
[48]《丽精美术旅行青山写生》,《香港华字日报》,1929年1月23日。
[49]鲍少游:《故宫博物院名画之欣赏》,台湾商务印书馆,1987年,第198页。
[50]《丽精美术校园成立》,《香港工商日报》,1934年9月7日。
[51]薛永颐:《不即不离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329页。
[52]赵世铭:《从丽精学院师生画展说到鲍曾伉俪的贡献(四)》,《华侨日报》,1963年3月25日。
[53]周士心:《丽精毕业画展之特点》,《华侨日报》,1966年4月21日。
[54]《丽精师生秋游荃湾,鲍少游指导写生法》,《华侨日报》,1959年10月24日。
[55]同注[39],第259页。
[56]鲍少游:《绘画上之不即不离说》,《国民日报》,1940年11月22日。
[57]《同窗感想断片录》,载《香港丽精美术学院首次赴省青年会纪念美术展览会目录》,1935年,第19页。
[58]同上注。
[59]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77页。
[60]鲍少游还鼓励学生开作画互评会,会上先由作者说明画题作意,继由与会者自由批评,最后由院长鲍少游评判得失。其目的一则可互为作画之参考;二则可养成美术批评之眼光,为研究学者必要之工作。详见《丽精第三次作画互评会纪》,《工商晚报》,1931年10月30日;《丽精第六届研究会》,《工商晚报》,1932年2月29日。
[61]此表根据鲍少游后人捐赠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的剪报资料整理而成。
[62]《丽精夜学班讯》,《工商晚报》,1934年2月28日。
[63]展出时间为1929年10月10日至12日,参展师生有鲍少游及丽精美术学院诸生。
[64]《香港丽精美术学院同学会国庆美术展览会展览目录》,1929年10月。
[65]《情况热闹之美展会》,《时报》,1929年10月11日。
[66]鲍少游:《丽精画展之回顾与前瞻——十七至廿日在圣约翰副堂举行》,《华侨日报》,1957年12月11日。
[67]《鲍门桃李花开,宝岛又报佳音,旅外弟子分任画师》,《华侨日报》,1963年2月3日。
[68]鲍少游:《丽精美术院回顾与前瞻——写在第十一届毕业画展之前》,《华侨日报》,1952年2月11日。
[69]黄蒙田:《艺苑交游录》,岭南美术出版社,1985年,第121页。
[70]游云山:《为先师遗著再版序》,高剑父:《我的现代国画观》序言部分,德华出版社,1975年,第1-3页。
[71]陈继春:《融合中西新艺术——赵少昂、杨善深研究》,2002年4月南京师范大学硕士论文。
[72]鲍少游生平选收入门弟子,颇为严谨,必先察其人,品行端正,志向专毅。确能矢志研精艺道者,始肯录取。《东风画报》,1957年8月29日。
[73]同上注。
[74]陈桐音:《唐佩玉的画艺》,《华侨日报》,1958年3月29日。
[75]《汉画折衷派的天才唐佩玉小姐》,《东风画报》,1958年3月27日。
[76]同注[67]。
[77]《欧洲美术展览大会郭婉娴获优异奖章暨大会C.E.A.E.奖状》,《华侨日报》,1971年8月1日。
[78]《郭婉娴的国画》,《东风画报》,1958年1月16日。
[79]《女画家郭婉娴举行国画个展》,《工商日报》,1958年5月12日。
[80]《丽精踊跃捐赈沪灾》,《香港工商日报》,1932年3月4日。
[81]《丽精筹赈沪灾成绩》,《循环日报》,1932年4月16日。
[82]《经亨颐等参观丽精》,《工商晚报》,1931年12月12日。
[83]《丽精欢迎高剑父》,《工商早刊》,1932年2月3日。
[84]《香港华字日报》,1932年4月13日。
[85]《探海灯周报》,1933年12月23日
[86]《丽精史略》,载丽精美术学院同学会编:《丽精美术学院毕业纪念画展特刊》,1963年3月19日,第9-10页。
[87]《丽精画苑同人昨欢迎汪亚尘》,《星岛日报》,1957年9月16日。
[88]《丽精画苑同人欢宴我国名艺人王济远》,《香港工商日报》,1959年2月16日。
[89]《毕业典礼盛况高剑父颁发文凭》,《华侨日报》,1949年12月5日。
[90]《港督夫人主持揭幕,丽精画展盛况空前》,《华侨日报》,1957年12月18日。
[91]《丽精画苑画展毛勤主持开幕》,《星岛晚报》1959年5月7日。
[92]《麦道轲司宪主持丽精画展昨揭幕》,《华侨日报》,1960年12月16日。
[93]《丽精师生画展今开幕顾理夫美术教育官主持剪彩》,《华侨日报》,1963年3月19日。
[94]《麦道轲氏主持丽精画展揭幕》,《华侨日报》,1966年4月23日。
[95]同注[28]。
[96]黎细玲等编著:《香山人物传略一》,中国文史出版社,2014年,第19-21页。
[97]中山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编:《中山市人物志》,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56-157页。
[2]张演钦、宋玲:《鲍少游后人捐出400多件“传家宝”》,《羊城晚报》,2012年12月19日。
[3]何敏公:《鲍少游先生事略》,载鲍少游:《故宫博物院名画之欣赏》序言,台湾商务印书馆,1973年。
[4]郑水心:《鲍氏皇考幹昭公遗像记》,载鲍少游:《故宫博物院名画之欣赏》序言。
[5]鲍少游:《七十年艺苑回忆录》,载鲍少游:《石涛与大千》,台湾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183页。同文学校创办人有:郑焕之、陈恩培、麦少彭、吴逊泽、曾英夏、周渭泉、简照南、卢国居、杨海筹、张思齐、鲍幹昭和松森喜代藏。参阅《神户华侨同文学校四十周年纪念刊》,第68页。其中麦少彭是神户富豪侨领,热心教育,历任同文学校首总理。在须磨寺有“双涛馆”别业,占地极广,清末梁启超逃亡日本时即居于此地。详见鲍少游:《填词纪旧游(四三)浪淘沙:纪须磨文化雅集》,《华侨日报》,1973年9月6日。
[6]鲍少游:《九十年前之我》,载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173页。
[7]作为华侨在日本创办的华侨学校,因为经费的问题,加之其他原因,聘请教师并非易事,故学校通过擢升优秀毕业生为教员以充实师资。
[8]京都市立艺术大学百年史编撰委员会编:《百年史——京都市立艺术大学》,1981年,第39页。
[9]同上注,第293页。
[10]同注[8],第42页。
[11]同注[8],第289页。
[12]同注[8],第296页。
[13]鲍少游:《画意诗情忆故人——写于高剑父先生四周年忌前夕》,《华侨日报》,1955年7月3日。
[14]鲍少游:《画意诗情忆故人——写于高剑父先生四周年忌前夕》,《华侨日报》,1955年7月2日。
[15]鲍少游曾自述在日本的生活环境:“当时予夫妇皆受聘为同文、华强两华侨中学教员,予负责国文、图画。丽卿教授音乐与女子织绣。(按:那时子女既少,每月连屋租家用,并雇一下女,只耗日金二百元左右而已。不足,则举行一次画展,便有约三千日元收入。)生活优悠简静,大可利用余暇,不断研习山水画法。”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198页。
[16]鲍少游:《填词纪旧游(五九)念奴娇:怀同窗福田平八郎》,《华侨日报》,1974年3月27日。
[17]佛山美术学院于1927年1月17日正式开学,于同年11月中旬停办。黄大德:《佛山美术学院小考》,《美术学报》,2014年第5期。
[18]赵世铭编撰:《穗美十七年——广州市市立美术学校的创立及开展》,香港,1991年,第58页。
[19]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编纂:《民国广东大事记》,羊城晚报出版社,2002年,第338页。
[20]黄大德:《民国时期广东“新”“旧”画派之论争》,《美术观察》,1999年第10期。
[21]新亚书院采访鲍少游录音音频,1974年4月9日。
[22]《青年会美术展览之盛况》,《工商日报》,1928年2月1日。
[23]《油麻地开美术展览会》,《南中报》,1928年2月5日。
[24]《丽精美术展览会》,《香港华字日报》,1929年1月24日。
[25]鲍少游:《春睡画院画展随感录》,《中国晚报》.1939年6月23日。
[26]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76页。
[27]《丽精美术学院》,《工商日报》,1928年3月3日。
[28]庄申:《鲍少游其人其艺》,《华侨日报》,1981年6月8日。
[29]同注[27]。
[30]黄泥涌道旧院址正对西斜,夏季不堪炎暑,故新迁礼顿山道26号。新校舍光线充足,地极清凉,最宜修学。已经本港教育司许可,为广育人才起见,新设师范科、日文科。又闻不日开设夏令班,以使各有志美术者,得及时加入该院研究云。
[31]《华字晚报》,1936年3月5日。
[32]新舍宽广,光线充足,在纽约戏院斜对角,交通便利。《华侨日报》,1956年2月1日。
[33]后因学院规模扩大和教学需要,曾在不同阶段增设日文科、音乐科、书法科等,但都不持久,基于研究对象完整性的考虑,本文主要论述的对象是鲍少游主导的国画科。曾丽卿主导的女红科因篇幅有限,待日后再另文专述。
[34]黄惠贞编辑:《丽精美术学院金禧校庆纪念》,丽精美术学院同学会出版,1978年,第137页。
[35]《丽精美术学院招生简章》(1957年冬月改订,原件现藏于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注:因年代较久,此份招生简章关于女红科的设置情况的内容缺失,笔者引以为憾。
[36]鲍少游认为:中国数千年长一部美术绘画史,夙已遗传下来无数辉煌灿烂的美术史绩中,在理论鉴评与实践作画法上,可称为最完美整齐的具体方案,莫如谢赫的《六法论》了。参见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131页。
[37]鲍少游:《对于粤省<二次全美>预会审查之感想》,《华美早报》,1937年4月11日。
[38]鲍少游:《填词忆旧游(七二)浪淘沙:怀蔡孑民先生》,《华侨日报》,1975年5月9日。
[39]鲍少游:《鲍少游画论集》,台湾商务印书馆,1978年,第75页。
[40]鲍少游:《丽精美术院回顾与前瞻——写在第十一届毕业画展之前》,《华侨日报》,1952年2月11日。
[41]同注[28]。
[42]《鲍少游主办丽精美术院春季定本月廿四日启课》,《华侨日报》,1969年2月19日。
[43]《日西京艺术节函邀鲍少游加盟美术会并欢迎鲍氏东游讲学》,《华侨日报》,1961年12月18日。
[44]鲍少游:《填词纪旧游(六二)浪淘沙:怀郑褧裳(锦)》,《华侨日报》,1974年5月13日。
[45]鲍少游:《三十年艺苑经验谈——自然美之欣赏》,载《鲍少游画论集》,第165页。
[46]同注[37]。
[47]鲍少游:《丽精画苑随笔诗词·画漫谈(第二卷)(九)》,《华侨文化》,1958年8月4日。
[48]《丽精美术旅行青山写生》,《香港华字日报》,1929年1月23日。
[49]鲍少游:《故宫博物院名画之欣赏》,台湾商务印书馆,1987年,第198页。
[50]《丽精美术校园成立》,《香港工商日报》,1934年9月7日。
[51]薛永颐:《不即不离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329页。
[52]赵世铭:《从丽精学院师生画展说到鲍曾伉俪的贡献(四)》,《华侨日报》,1963年3月25日。
[53]周士心:《丽精毕业画展之特点》,《华侨日报》,1966年4月21日。
[54]《丽精师生秋游荃湾,鲍少游指导写生法》,《华侨日报》,1959年10月24日。
[55]同注[39],第259页。
[56]鲍少游:《绘画上之不即不离说》,《国民日报》,1940年11月22日。
[57]《同窗感想断片录》,载《香港丽精美术学院首次赴省青年会纪念美术展览会目录》,1935年,第19页。
[58]同上注。
[59]鲍少游:《石涛与大千》,第77页。
[60]鲍少游还鼓励学生开作画互评会,会上先由作者说明画题作意,继由与会者自由批评,最后由院长鲍少游评判得失。其目的一则可互为作画之参考;二则可养成美术批评之眼光,为研究学者必要之工作。详见《丽精第三次作画互评会纪》,《工商晚报》,1931年10月30日;《丽精第六届研究会》,《工商晚报》,1932年2月29日。
[61]此表根据鲍少游后人捐赠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的剪报资料整理而成。
[62]《丽精夜学班讯》,《工商晚报》,1934年2月28日。
[63]展出时间为1929年10月10日至12日,参展师生有鲍少游及丽精美术学院诸生。
[64]《香港丽精美术学院同学会国庆美术展览会展览目录》,1929年10月。
[65]《情况热闹之美展会》,《时报》,1929年10月11日。
[66]鲍少游:《丽精画展之回顾与前瞻——十七至廿日在圣约翰副堂举行》,《华侨日报》,1957年12月11日。
[67]《鲍门桃李花开,宝岛又报佳音,旅外弟子分任画师》,《华侨日报》,1963年2月3日。
[68]鲍少游:《丽精美术院回顾与前瞻——写在第十一届毕业画展之前》,《华侨日报》,1952年2月11日。
[69]黄蒙田:《艺苑交游录》,岭南美术出版社,1985年,第121页。
[70]游云山:《为先师遗著再版序》,高剑父:《我的现代国画观》序言部分,德华出版社,1975年,第1-3页。
[71]陈继春:《融合中西新艺术——赵少昂、杨善深研究》,2002年4月南京师范大学硕士论文。
[72]鲍少游生平选收入门弟子,颇为严谨,必先察其人,品行端正,志向专毅。确能矢志研精艺道者,始肯录取。《东风画报》,1957年8月29日。
[73]同上注。
[74]陈桐音:《唐佩玉的画艺》,《华侨日报》,1958年3月29日。
[75]《汉画折衷派的天才唐佩玉小姐》,《东风画报》,1958年3月27日。
[76]同注[67]。
[77]《欧洲美术展览大会郭婉娴获优异奖章暨大会C.E.A.E.奖状》,《华侨日报》,1971年8月1日。
[78]《郭婉娴的国画》,《东风画报》,1958年1月16日。
[79]《女画家郭婉娴举行国画个展》,《工商日报》,1958年5月12日。
[80]《丽精踊跃捐赈沪灾》,《香港工商日报》,1932年3月4日。
[81]《丽精筹赈沪灾成绩》,《循环日报》,1932年4月16日。
[82]《经亨颐等参观丽精》,《工商晚报》,1931年12月12日。
[83]《丽精欢迎高剑父》,《工商早刊》,1932年2月3日。
[84]《香港华字日报》,1932年4月13日。
[85]《探海灯周报》,1933年12月23日
[86]《丽精史略》,载丽精美术学院同学会编:《丽精美术学院毕业纪念画展特刊》,1963年3月19日,第9-10页。
[87]《丽精画苑同人昨欢迎汪亚尘》,《星岛日报》,1957年9月16日。
[88]《丽精画苑同人欢宴我国名艺人王济远》,《香港工商日报》,1959年2月16日。
[89]《毕业典礼盛况高剑父颁发文凭》,《华侨日报》,1949年12月5日。
[90]《港督夫人主持揭幕,丽精画展盛况空前》,《华侨日报》,1957年12月18日。
[91]《丽精画苑画展毛勤主持开幕》,《星岛晚报》1959年5月7日。
[92]《麦道轲司宪主持丽精画展昨揭幕》,《华侨日报》,1960年12月16日。
[93]《丽精师生画展今开幕顾理夫美术教育官主持剪彩》,《华侨日报》,1963年3月19日。
[94]《麦道轲氏主持丽精画展揭幕》,《华侨日报》,1966年4月23日。
[95]同注[28]。
[96]黎细玲等编著:《香山人物传略一》,中国文史出版社,2014年,第19-21页。
[97]中山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编:《中山市人物志》,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56-15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