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货币考(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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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目次壹■布考贰■布考叁邸布考肆■布新考伍■布补考陆曼■考柒榦刀布考壹■布考《货币》著录的1678平肩方足布,面文一字,作如下之形:
引文
《货币》《中国历代货币大系》第1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
    《钱典》《古钱大辞典》,中华书局,1982年。
    《铁云》《铁云藏货》,中华书局,1986年。
    《三代》《三代吉金文存》,1937年。
    《集成》《殷周金文集成》第四册,中华书局,1986年。
    《尊古》《尊古斋所见吉金图初集》,1936年。
    《聚英》《洛阳金村古墓聚英》,日本京都,1936年。
    《玺文》《古玺文编》,文物出版社,1981年
    《盟书》《侯马盟书》,文物出版社,1976年。
    (1)《货币》180——487。
    (2)参看《钱典》下册46页。
    (3)《货币(1)》1666——1677。
    (4)《说文》说“刘”、“留”二字从“■”声,据古文字资料,此二字实从“卯”声。“■”应当是“卯”字的变体,《说文》分为二字,非是。
    (5)《钱典》649。
    (6)郑家相:《中国古代货币发展史》43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年。王献唐:《中国古代货币通考》上293页,齐鲁书社,1979年。
    (7)参看《货币·总论》14页。
    (8)见《左传》桓公七年。
    (9)见《史记》的《郑世家》、《韩世家》等。
    (10)见《水经注·济水注》、《史记·秦本纪》集解等引《竹书纪年》。参看方诗铭、王修龄《古本竹书纪年辑证》142、14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
    (11)参看黄茂琳《新郑出土战国兵器中的一些问题》引米德熙先生说,《考古》1973年6期380页。
    (12)此字亦见于毛公鼎和《古玺汇编》3472印,从“口”从“粤”声,旧认为是“(?)”字的异体(参看《金文诂林》第六册2973页“粤”字条下引吴大澂、刘心源、孙诒让等人说),可从。玺印文字中有一个从“由”从“平”之字(见《玺文》468、469页),丁佛言据魏三体石经古文聘字的写法释应为“聘”(见《说文古籀补补》12·2下)。其实魏三体石经古文聘是借“甹”字为之,玺印文字之字的正确解释为“甹”。“甹”、“平”上古音同属帮系耕部,玺印文字将“甹”字所从的“丂”旁改写成与它形近的“平”,是有意使其声符化(参看何琳仪《古玺杂识》,《辽海文物学刊》1986年2期142、143页)。此是“甹”、“平”可以通用的证明。
    (13)《说文》金部:“鈃,似钟,而颈长”。《庄子·徐无鬼》陆德明《释文》引《字林》:“鈃……似壶而大”。
    (14)此释文从黄盛璋所释,见《公朱鼎及其相关诸器综考》,《中原文物》1981年4期43页。
    (15)李学勤:《考古发现与东周王都》,《欧华学报》第1期101、102页,香港,1983年。
    (16)《文物》1972年6期24页图九·2。
    (17)《货币》1492——1518。
    (18)《考古学报》1974年1期14页图一·2。
    (19)《钱典》252。
    (20)刘体智:《小校经阁金文拓本》10·59·5,1935年。
    (21)《货币》1814——1838。
    (22)见《铁云藏货·介绍刘鹗的未刊稿〈铁云藏货〉》6页。
    (23)《金文编》262页,中华书局,1985年。
    (24)《盟书》337页。
    (25)河北省文物管理处:《河北元氏县西张村的西周遗址的墓葬》,《考古》1979年1期23——26页。
    (26)《元氏铜器与西周的邢国》,《考古》1979年1期58、59页。
    (27)《战国货币考(十二篇)》,《北京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78年2期76页。
    (28)《玺文》288页收有三个从“耳”从“羝”之字,疑是“■”字的异体。“■”字见于《古玺汇编》1500、2603、3294、3537等印(此四印中的“(?)”字所从“氐”旁写法与《玺汇》1244印的“(?)”字和4136印的“觝”字所从“氐”旁相近),《集韵》轸韵以为“(?)”字的或体。
    (29)《货币》952-959,984-949、2220-2222。关于币文“俞即”、“膚虎”合文的释读见注(27)70、77页。
    (30)参看陈奇猷《韩非子集释》173页注[九],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黄晖《论衡校释》(附刘盼遂集解)909页,中华书局,1990年。
    (31)《小校经阁金文拓本》7·47着录的居■叡鼎铭文说:“局■叡曰:君舍余三镛,城■余一斧,……余铸此緐儿。”“■”旧释为“(?)”,非是。根据一般文字结构规律,这个字应分析为从“贝”从“氏”声,疑是“(?)”字的异体。(?有转手的意思,鼎铭用的大概是此义。不过也有可能读为施舍之“施”。若此释不误,也是“氏”、“施”可以通用的例子。居(?)叡鼎旧名“居彝”、“居簋”,而铭文自名为“緐儿”。按“緐儿”是南方国家对鼎的一种称呼,故改名为“鼎”。
    (32)《古文字研究》第三辑160——164页,1980年。
    (33)此种兵器旧名为剑,不确。参看无戈《古代兵器的重要发现》,《人文杂志》1981年6期103页;秦兵、张占民《长镀初探》,《考古与文物丛刊》第三号130——137页,1983年。
    (34)黄盛璋:《新发现之三晋兵器及其相关的问题》,《文博》1987年2期51页图一。高士英:《朔县赵家口出土战国剑》,《考古与文物》1989年3期20页图一·2、21页图二(乙)。
    (35)“五鹿”原文为合文。这种“五鹿”合文还见于玺印文字,说见曹锦炎《战国玺印文字考释(三篇)》(《考古与文物》1985年4期82页)和吴振武《古玺合文考(十八篇)》(《古文字研究》第十七辑273、274页,1989年)。
    (36)黄盛璋:《新发现之三晋兵器及其相关的问题》,《文博》1987年2期53——56页。王辉:《跋朔县拣选的四年邯相乐(?)铍》,《考古与文物》1989年3期71——73页。黄文虽未明言将这个从“邑”从“戈”字形的字释为(?)”、读为“代”是根据我们的意见,但是从黄文重复我们所举古文字中“弋”作“戈”字形的例子和提及我们对(?)布、(?)强弩后将印之“(?)”的释读情况来看,显然是采用我们的说法。
    (37)参看黄盛璋《试论三晋兵器的国别和年代及其相关问题》,《考古学报》1974年1期18——25页。
    (38)《盟书》317页。
    (39)湖北省博物馆:《曾侯乙墓》下图版一八九(文物出版社,1989年)。图版一八三·42等简“”字所从“弋”旁横画下作一短横,是“弋”字的写法,与60号简“”字所从“弋”旁横画下作一斜画者有别。《三代》著录三件邵大叔斧铭文,“(贰)车之斧”之“”。有两件铭文“弋”旁横画下作一短横(20·51·4、20·52·1),是“弋”字的写法,有一件铭文“弋”旁横画下作一斜画,是“戈”字的写法,与曾侯乙墓竹简“”字所从“弋”旁有两种写法情况相同。简文“”读为“饰”,说见《曾侯乙墓》上514页(95)。
    (40)秦公:《碑别字新编》25.6.226页,文物出版社,1985年。
    (41)周祖漠:《唐五代书集成》下册727、728页,中华书局,1983年。
    (42)黄永武主编:《敦煌宝藏》第128册384页上,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6年。
    (43)“系于”二字据岑仲勉说补。说见《墨子城守各篇简注》42页,中华书局,1987年。
    (44)原文衍一“如”字,此据孙诒让说删改。说见《墨子间诂》496页,中华书局,1986年。
    (45)参看孙诒让《札迻》48页,中华书局,1989年。
    (46)参看王利器《颜氏家训集解》211页注[六],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
    (47)《义府续貂》(增订本)177页,中华书局,1987年。
    (48)《中国古代货币发展史》105页。
    (49)《战国文字中的“市”》,《考古学报》1980年3期292、293页。
    (50)其他几种少曲布面文应释读为“少曲市南”、“少曲市西”、“少曲市中”等。参看李家浩《楚王酓璋戈与楚灭越的年代》,《文史》第二十四辑20、21页注(2),1985年。
    (51)《货币·总论》24页。
    (52)参看杨宽《西周春秋时代对东方和北方的开发》附录《韩侯所在地望考》,《中华文史论丛》1982年4期130——132页。
    (53)原文有脱衍。参看贺次君《括地志辑校》30页,中华书局,1980年。
    (54)杨宽先生语,见注(52)131页。
    (55)见《汉书·王褒传》颜师古注引应劭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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