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开事迹与宋初士林的豪横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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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出身五代旧家大姓的柳开,是宋代古文运动的先驱,科举入仕之初发展顺畅,并在地方官任内颇有业绩。但转换武职后,他的仕途却颇为坎坷,最终壮志难酬。柳开的遭遇与当时朝政转型的大背景有关,同时也与其个人豪横的性情及从政风格脱不了关系,而他身上的这一突出特点绝非个案,其实不过是宋初许多士人豪横之气的一个代表。通过进一步比对同类人物的活动,可以窥视到宋初士风及其演化的某种轨迹。
引文
(1)参见程民生:《论宋代士大夫政治对皇权的限制》,《河南大学学报》1999年3期;张其凡:《“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试析——北宋政治架构探微》,《暨南学报》2001年6期;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自序一”,北京:三联书店,2004年版;拙作《政治选择与宋代文官士大夫的政治角色——以宋朝治国方略及处理文武关系探究为中心》,《河南大学学报》2007年第1期。
(2)参见拙作《宋朝开国史与士人的记忆及改造——以宋朝“崇文”气象为中心的考察》,《人文杂志》2010年第5期。
(3)蔡僚:《铁围山丛谈》卷3,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6页。
(4)目前,柳开作为宋代古文运动的先驱,受到古代文学界的关注,但史学界却尚无专文论述。
(1)欧阳修:《新唐书》卷199《柳冲传》引柳芳所言,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5678页。
(2)柳开:《河东集》卷14《宋故昭义军节度推官试大理评事柳君墓志铭》,影印四库全书本(该书版本以下相同)。
(3)吴处厚:《青箱杂记》卷6,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63页。
(4)张景:《故如京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使司空知沧州军州事兵马钤辖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河东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柳公行状》,《河东集》卷16。
(5)脱脱:《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3023页。
(6)《河东集》卷5《上王学士第三书》。
(1)《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2)《河东集》卷14《宋故柳先生墓志铭》。
(3)《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4)《宋史》卷439《文苑一·梁周翰传》,第13003页。
(5)《宋史》卷439《文苑传》序,第12997页。
(6)《宋史》卷442《文苑四·穆修传》,第13070页。
(1)《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3~13024页。并见张景:《故如京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使司空知沧州军州事兵马钤辖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河东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柳公行状》,《河东集》卷16。
(2)王称:《东都事略》卷38《柳开传》,影印四库全书本。
(3)《青箱杂记》卷6,第63~64页。
(4)《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8页。并见张景:《故如京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使司空知沧州军州事兵马钤辖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河东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柳公行状》,《河东集》卷16。
(1)马端临:《文献通考》卷233《经籍考六十·柳仲涂集一卷》,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860页。
(2)沈括:《梦溪笔谈》卷9,长沙:岳麓书社2002年,第75~76页。
(3)有关此事,最早见于元人虞裕《谈撰》,后收入陶宗仪:《说郛》卷35下。另雍正《山西通志》卷230《杂志三》在记载相同史实后也注明来源为《虞裕谈撰》,影印四库全书本。
(1)《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2)《东都事略》卷38《柳开传》,影印四库全书本;《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3)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五月乙丑,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637页。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7,雍熙三年四月乙卯,第613页。
(2)《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五月乙丑,第637页;《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13025页。
(1)参见拙作:《都部署与北宋武将地位的变迁》,《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1年第3期。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九月辛巳,第642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十二月庚寅,第642页。
(4)《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5页。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5,淳化五年三月戊辰,第776页。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3,咸平元年十二月,第923~925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5,咸平二年十月癸酉,第967页。
(4)《宋史》卷300《李迪传》。曾巩:《李文定公迪》则称李迪追随柳开学古文,杜大珪《名臣碑传琬琰之集》下卷3,影印四库全书本。并见邵博温:《邵氏闻见录》卷7,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67页。
(5)《宋史》卷432《儒林二·高弁传》,第12832页。
(6)《宋史》卷294《胥偃传》,第9817页。
(1)《河东集》卷13《赠梦英诗》。
(2)释文莹:《湘山野录·续录》,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74~75页。
(1)释文莹:《玉壶清话》,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29~30页。
(2)彭乘:《墨客挥犀》卷4,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320页,。
(3)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卷74,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986页。
(4)《铁围山丛谈》卷3,第46页。
(5)薛居正:《旧五代史》卷109《赵思绾传》,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1442页。
(1)《涑水记闻》卷2,第40页。
(2)欧阳修:《新五代史》卷51《范延光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581页。
(3)参阅拙作:《宋代主流意识支配下的武力战争观及其实践》,《历史研究》2009年第2期。
(1)《群书会元截江网》卷21《儒将》,影印四库全书本。
(2)范祖禹:《帝学》卷3,影印四库全书本。
(3)《宋史》卷263《张昭传》,第9086页。
(4)《宋史》卷261《焦继勋传》,第9042页。
(1)《宋史》卷263《窦仪传附窦俨》,第9095页。
(2)《宋史》卷293《张泳传》,第9800~9803页。
(3)《涑水记闻》卷3,第47页。
(4)《涑水记闻》卷7,第132~133页;《邵氏闻见录》卷7,第67页。
(5)《宋史》卷265《张齐贤传》,第9153~9154页。
(6)《竦水记闻》卷7,第139页。
(1)《辣水记闻》卷7,第131页。
(2)《宋史》卷281《寇准传》,第9534页。
(3)《宋史》卷267《赵昌言传》,第9195、9198页。
(4)《宋史》卷441《文苑三·许洞传》,第13044页。
(5)《宋史》卷439《文苑一·梁周翰传》,第13003~13005页。
(6)《宋史》卷269《王著传》,第9241页。
(1)《宋史》卷439《文苑一·郭昱传》,第13011页。
(2)钱若水:《太宗皇帝实录》卷27,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1~22页。
(3)《宋史》卷432《儒林二·胡旦传》,第12828页。
(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7,至道元年四月丙申,第812页;卷41,至道三年五月甲戌,第866页。《湘山野录》卷下,第54~55页。
(5)《梦溪笔谈》卷25,第185页。《墨客挥犀》卷1记载诗句略异,第288页。
(6)《宋史》卷249《范质传附兄子杲》,第8799页。
(1)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129《本朝三·自国初至熙宁人物》,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3085页。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7,开宝九年冬十月乙卯,第382页。
(3)《朱子语类》卷127《本朝一·太宗真宗朝》,第3044页。
(4)李攸:《宋朝事实》卷3《圣学》,影印四库全书本。
(5)《宋史》卷256《赵普传》,第8932~8940页。
(1)《太宗皇帝实录》卷42,第117页。
(2)《宋史》卷265《李昉传》,第9138页;《太宗皇帝实录》卷76,第161页。
(3)《宋史》卷265《吕蒙正传》,第9146页。
(4)《宋史》卷265《贾黄中传》,第9160~9162页。
(5)《宋史》卷282《李沆传》,第9540、9541页。
(6)《宋史》卷265“论日”,第9163页。
(7)见《宋史》卷281《寇准传》、卷293《张泳传》、卷267《赵昌言传》,第9527~9534页、第9801~9803页、第9195~9198页。
(8)《宋史》卷439《文苑一》序,第12997页。
(1)苏辙:《栾城应诏集》卷12《御试制策》,《苏辙集》,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1358页。
(2)《文献通考》卷233《经籍考六十·柳仲涂集一卷》,第1860页。
(2)参见拙作《宋朝开国史与士人的记忆及改造——以宋朝“崇文”气象为中心的考察》,《人文杂志》2010年第5期。
(3)蔡僚:《铁围山丛谈》卷3,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6页。
(4)目前,柳开作为宋代古文运动的先驱,受到古代文学界的关注,但史学界却尚无专文论述。
(1)欧阳修:《新唐书》卷199《柳冲传》引柳芳所言,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5678页。
(2)柳开:《河东集》卷14《宋故昭义军节度推官试大理评事柳君墓志铭》,影印四库全书本(该书版本以下相同)。
(3)吴处厚:《青箱杂记》卷6,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63页。
(4)张景:《故如京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使司空知沧州军州事兵马钤辖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河东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柳公行状》,《河东集》卷16。
(5)脱脱:《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3023页。
(6)《河东集》卷5《上王学士第三书》。
(1)《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2)《河东集》卷14《宋故柳先生墓志铭》。
(3)《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4)《宋史》卷439《文苑一·梁周翰传》,第13003页。
(5)《宋史》卷439《文苑传》序,第12997页。
(6)《宋史》卷442《文苑四·穆修传》,第13070页。
(1)《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3~13024页。并见张景:《故如京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使司空知沧州军州事兵马钤辖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河东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柳公行状》,《河东集》卷16。
(2)王称:《东都事略》卷38《柳开传》,影印四库全书本。
(3)《青箱杂记》卷6,第63~64页。
(4)《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8页。并见张景:《故如京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使司空知沧州军州事兵马钤辖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河东县开国伯食邑九百户柳公行状》,《河东集》卷16。
(1)马端临:《文献通考》卷233《经籍考六十·柳仲涂集一卷》,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860页。
(2)沈括:《梦溪笔谈》卷9,长沙:岳麓书社2002年,第75~76页。
(3)有关此事,最早见于元人虞裕《谈撰》,后收入陶宗仪:《说郛》卷35下。另雍正《山西通志》卷230《杂志三》在记载相同史实后也注明来源为《虞裕谈撰》,影印四库全书本。
(1)《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2)《东都事略》卷38《柳开传》,影印四库全书本;《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3)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五月乙丑,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637页。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7,雍熙三年四月乙卯,第613页。
(2)《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五月乙丑,第637页;《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4~13025页。
(1)参见拙作:《都部署与北宋武将地位的变迁》,《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1年第3期。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九月辛巳,第642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雍熙四年十二月庚寅,第642页。
(4)《宋史》卷440《文苑二·柳开传》,第13025页。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5,淳化五年三月戊辰,第776页。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3,咸平元年十二月,第923~925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5,咸平二年十月癸酉,第967页。
(4)《宋史》卷300《李迪传》。曾巩:《李文定公迪》则称李迪追随柳开学古文,杜大珪《名臣碑传琬琰之集》下卷3,影印四库全书本。并见邵博温:《邵氏闻见录》卷7,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67页。
(5)《宋史》卷432《儒林二·高弁传》,第12832页。
(6)《宋史》卷294《胥偃传》,第9817页。
(1)《河东集》卷13《赠梦英诗》。
(2)释文莹:《湘山野录·续录》,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74~75页。
(1)释文莹:《玉壶清话》,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29~30页。
(2)彭乘:《墨客挥犀》卷4,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320页,。
(3)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卷74,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986页。
(4)《铁围山丛谈》卷3,第46页。
(5)薛居正:《旧五代史》卷109《赵思绾传》,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1442页。
(1)《涑水记闻》卷2,第40页。
(2)欧阳修:《新五代史》卷51《范延光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581页。
(3)参阅拙作:《宋代主流意识支配下的武力战争观及其实践》,《历史研究》2009年第2期。
(1)《群书会元截江网》卷21《儒将》,影印四库全书本。
(2)范祖禹:《帝学》卷3,影印四库全书本。
(3)《宋史》卷263《张昭传》,第9086页。
(4)《宋史》卷261《焦继勋传》,第9042页。
(1)《宋史》卷263《窦仪传附窦俨》,第9095页。
(2)《宋史》卷293《张泳传》,第9800~9803页。
(3)《涑水记闻》卷3,第47页。
(4)《涑水记闻》卷7,第132~133页;《邵氏闻见录》卷7,第67页。
(5)《宋史》卷265《张齐贤传》,第9153~9154页。
(6)《竦水记闻》卷7,第139页。
(1)《辣水记闻》卷7,第131页。
(2)《宋史》卷281《寇准传》,第9534页。
(3)《宋史》卷267《赵昌言传》,第9195、9198页。
(4)《宋史》卷441《文苑三·许洞传》,第13044页。
(5)《宋史》卷439《文苑一·梁周翰传》,第13003~13005页。
(6)《宋史》卷269《王著传》,第9241页。
(1)《宋史》卷439《文苑一·郭昱传》,第13011页。
(2)钱若水:《太宗皇帝实录》卷27,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1~22页。
(3)《宋史》卷432《儒林二·胡旦传》,第12828页。
(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7,至道元年四月丙申,第812页;卷41,至道三年五月甲戌,第866页。《湘山野录》卷下,第54~55页。
(5)《梦溪笔谈》卷25,第185页。《墨客挥犀》卷1记载诗句略异,第288页。
(6)《宋史》卷249《范质传附兄子杲》,第8799页。
(1)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129《本朝三·自国初至熙宁人物》,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3085页。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7,开宝九年冬十月乙卯,第382页。
(3)《朱子语类》卷127《本朝一·太宗真宗朝》,第3044页。
(4)李攸:《宋朝事实》卷3《圣学》,影印四库全书本。
(5)《宋史》卷256《赵普传》,第8932~8940页。
(1)《太宗皇帝实录》卷42,第117页。
(2)《宋史》卷265《李昉传》,第9138页;《太宗皇帝实录》卷76,第161页。
(3)《宋史》卷265《吕蒙正传》,第9146页。
(4)《宋史》卷265《贾黄中传》,第9160~9162页。
(5)《宋史》卷282《李沆传》,第9540、9541页。
(6)《宋史》卷265“论日”,第9163页。
(7)见《宋史》卷281《寇准传》、卷293《张泳传》、卷267《赵昌言传》,第9527~9534页、第9801~9803页、第9195~9198页。
(8)《宋史》卷439《文苑一》序,第12997页。
(1)苏辙:《栾城应诏集》卷12《御试制策》,《苏辙集》,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1358页。
(2)《文献通考》卷233《经籍考六十·柳仲涂集一卷》,第18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