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妓女与宋代士大夫的情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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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宋代士人努力研习儒家经典,而一旦通过科举,取得进士头衔,即成为政府官员。当时人常称这些拥有进士头衔的官员为"士大夫"。宋人都期望这些读圣贤书的士大夫能成为一般平民道德上的典范。虽然这些士大夫研读的儒学要求每个人克制自己内在欲望,以成为道德上的完人,但这些男性官员常私下利用妓女满足其个人欲望。宋代妓女大致上可划分为官府中的官妓、军营中的军妓、市坊酒馆中的市妓、及私人家中的家妓四类。他们会违法滥权要求政府中的官妓到他们私人聚会中表演歌舞,享受感官之欢;他们也会因和妓女相处,触动男女之情,爱恋妓女;士大夫甚至会和妓女有性关系。本论文探讨宋代士大夫如何利用妓女满足其感官欲望,及士大夫与妓女来往是否会招致纵欲的指控,使他们失去官员或士人的身分。
引文
(1)John W.Chaffee,The Thorny Gates of Learning in Sung China(Albany: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1995),pp,23~30.
(2)[宋]司马光:《传家集》卷65《致知在格物论》,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94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16~17页。
(1)Peter Bol,“This Culture of Ours”:Intellectual Transitions in Tang and Sung China(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2),p.33.
(2)Peter Bol,“This Culture of Ours”:Intellectual Transitions in Tang and Sung China,p.33~34.
(3)John W.Chaffee,The Thorny Gates of Learning in Sung China,pp.15~16,190~191.
(4)王书奴:《中国娼妓史》,北京团结出版社2004年版,第7~17页。
(5)关于宋代妓女的详细介绍,请参阅本文第二节。
(1)Patricia Buckley Ebrey,The Inner Quarters:Marriage and the Lives of Chinese Women in the Sung Period(Californi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3),pp.156~157.
(2)柏文莉:《宋元墓志中的“妾”在家庭中的意义及其历史变化》,《东吴历史学报》2004年第12期,第95~128页。
(3)张弓长:《妓女与文学》,台北常春树书坊1975年版,第24~35页。
(4)王玉英:《从宋代的歌妓词看文人的价值取向》,《洛阳师范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第166~167页。
(5)鞠丹凤:《知己之爱——柳永与歌妓情感的重新审视》,《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06年第8期,第43~44页。
(6)由于前述学者对宋代士大夫与妓女在精神层面的友情、爱情关系已有所描绘,因此,在这篇论文中,我将转而探讨士大夫利用妓女满足其感官肉欲的那一面。
(1)就其身份而言,军妓亦属官妓的一类,当划归官妓之下。但为免行文混淆,笔者将军妓独立出来叙述。
(2)宋代伎艺伶人原本就因职业违反儒家价值观,被列入贱籍。妓女在行为上同时违反儒家及妇德标准,更是被视为贱人。参见[宋]窦仪:《宋刑统》,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37页;李剑亮:《唐宋词与唐宋歌妓制度》,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3~57页;梁庚尧:《宋代伎艺人的社会地位》,收入邓广铭、漆侠主编:《国际宋史研讨会论文选集》,河北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89~99页。
(3)[宋]朱熹:《晦庵集》卷18,《按唐仲友第三状》,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45册,第33页。宫廷中的妓女有时另称宫妓,见[元]脱脱:《宋史》卷482《世家五·北汉刘氏》,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3940页。
(4)[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9《天宁节》,收入《东京梦华录外四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58页。
(1)《宋史》卷142《乐志十七·教坊》,第3347页。
(2)脱脱:《宋史》卷142《乐志十七·教坊》,第3348页。
(3)[宋]王珪:《华阳集》卷17《勾女弟子队》,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93册,第33页。
(1)《宋史》卷142《乐志十七·教坊》,第3348页。
(2)[宋]吴自牧:《梦粱录》卷3,收入《东京梦华录外四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136~137、142页。
(3)《梦粱录》卷1《立春》,第124页。
(4)《梦粱录》卷1《八日祠山圣诞》,第128页。
(1)《梦粱录》卷1《八日祠山圣诞》,第129页。
(2)[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73,大中祥符三年四月戊寅条,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669页。
(3)《宋史》卷430《道学四·黄干传》,第12781页。
(1)[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21《委巷丛谈》,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585册,第27页。
(2)一般而言,除获恩赏,官员较难与宫妓来往。因此,宫妓很少提供士大夫性服务。
(3)《宋史》卷113《礼志十六·宴飨》,第2687页。
(1)《宋史》《礼志十六·赐酺》,第2699页。
(2)孟元老记载北宋开封府“诸军呈百戏”时,曾详细描述军中伎艺伶人。参见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7《驾登宝津楼诸军呈百戏》,第47~51页。
(3)[宋]祝穆:《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17《娼妓》,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925册,第1页。
(4)[宋]周密:《齐东野语》卷20《台妓严蕊》,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374~375页。
(1)[宋]胡仔:《渔隐丛话》前集卷50《秦少游》,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480册,第1页。
(2)[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3,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92页。
(3)《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17《娼妓》,第1页。
(4)《宋史》卷201《刑法三》,第5016页。
(1)宋人也常以“娼”或“倡”称呼市妓,参见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1,熙宁十年三月甲戌条,第6888页。
(2)《梦粱录》卷19《瓦舍》,第291页。
(3)《东京梦华录》卷2《宣德楼前省府宫宇》,第13页。
(4)《东京梦华录》卷2《潘楼东街巷》,第15页。
(1)《东京梦华录》卷2《酒楼》,第16页。
(2)官属酒库中的妓女可能是官妓,也可能是市妓,见吴自牧:《梦粱录》卷20《妓乐》,第303页。
(1)《梦粱录》卷16《酒肆》,第255页。
(2)《梦粱录》卷16《分茶酒店》,第256页。
(3)[宋]周密:《武林旧事》卷6《酒楼》,收入《东京梦华录外四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407~408页。
(1)[宋]洪迈:《夷坚志》支志已卷2《徐五秀才》,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47册,第174页。
(2)《梦粱录》卷2《诸酒库迎煮》,第133~134页。
(3)Beverly Bossler,Shifting Identities:Courtesans and Literati in Song China,“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62,no 1,June 2002,pp.12~13.
(1)Beverly Bossler,“Shifting Identities:Courtesans and Literati in Song China,”pp,19~28.
(2)刘达临:《性与中国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6~211页。
(3)在此笔者应简单说明一下宋代妓女和专门从事歌舞表演的“伎艺人”有何不同。实际上官、军、市、家妓都是伎艺人的一类,但他们的拥有者(官员、主人……)可能会要求他们提供外人服务。不过,有部份妓女只表演,从未提供性服务。另有极少部份妓女专门提供性服务。参见祝穆:《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17《娼妓部》,第1页。
(1)[宋]吴龙翰:《古梅遗稿》卷2《泊芜湖县》,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8册,第3页。
(2)[宋]张侃:《张氏拙轩集》卷3《游西湖李氏园池》,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1册,第1页。
(3)[宋]王禹偁:《小畜集》卷11《寒食》,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6册,第8页。
(1)[宋]梅尧臣:《宛陵集》卷4《咏官妓从人》,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99册,第6页。
(2)[宋]刘克庄:《后村集》卷2《老妓一首》,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0册,第24页。
(3)南宋末士人汪元量(1241~1317)亦曾有“歌楼感事”一诗描写妓女在酒楼中的生活:昔年同辇载花仙,此日登楼籍妓员。恩赐舞衣香未歇,御书歌扇墨犹鲜。碧云翼翼金钗滑,红雪翩翩玉佩圆。却把向来供奉曲,酒边对客续朱弦。[宋]汪元量:《湖山类稿》卷4《歌楼感事》,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8册,第6页。
(1)[宋]李新:《跨鳌集》卷3《绮阁吟嘉州李使君命官妓段倩乞诗席上为赋》,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24册,第6~7页。
(2)周密:《增补武林旧事》卷8《歌馆》,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590册,第7页。
(3)《增补武林旧事》卷3《西湖游幸》,第4~5页。
(4)[宋]谢深甫编:《庆元条法事类》卷9,台北新文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1976年版,第91页。
(1)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20,熙宁四年二月丁丑条,第5357页。
(2)这则记事主要目的是强调范纯仁等的不检行为,而他们会找官妓服侍,一个主要原因即是妩媚的女性风情对他们的吸引。
(3)[宋]黄公度:《知稼翁集》卷下《卜算子》,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39册,第68页。
(1)[宋]韩维:《南阳集》卷5《又和杨之美家琵琶妓》,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01册,第8~9页;[宋]方岳:《秋崖集》卷16《櫽括兰亭序》,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2册,第5~6页;[宋]董嗣杲:《庐山集》卷5《夜宴赠筝妓》,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9册,第16页。
(2)Roy Strong,Feast:A History of Grand Eating(New York:Harcourt,2003),pp.176~187.
(3)[宋]苏轼:《东坡全集》卷29《成伯席上赠所出妓川人杨姐》,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07册,第19~20页。
(4)[宋]张咏:《乖崖集》卷2《筵上赠小英》,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5册,第13页。
(1)[宋]徐铉:《骑省集》卷3《赠浙西妓亚仙》,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5册,第124页。
(2)Patricia Buckley Ebrey,The Inner Quarters:Marriage and the Lives of Chinese Women in the Sung Period,pp,21~44,61~81.
(3)《骑省集》卷3《附书与锺郎中因寄京妓越宾》,第8页。
(1)汪元量:《湖山类稿》卷5《卜算子》,第8页。虽然汪元量是处于宋元之际的士人,但他的诗仍可帮助我们了解宋代士大夫和妓女的关系。
(2)葛承雍:《中国古代等级社会》,陕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24、280页。
(3)[宋]何薳:《春渚纪闻》卷6《营妓比海棠绝句》,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863册,第7页。
(1)[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7《张文潜词》,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850册,第14~15页。
(1)相关诗词参见李剑亮:《唐宋词与唐宋歌妓制度》,第78~124页。
(2)张三郎:《五四时期的女权运动(一九一五~一九二三)》,台北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论文1986年,第121~139页。
(3)Dorothy Ko,Teachers of the Inner Chambers:Women and Culture in Seventeenth-Century China(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4),pp,115~178.
(4)整首诗如下:骎骎五马江陵去,寂寂双娥汉水头,一曲歌终眉黛敛,十分酒尽泪珠流,阳春郢客传新唱,暮雨高堂梦昔游。琼树无人敢亲近,章台京兆不胜愁。[宋]杨亿:《武夷新集》卷2,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6册,第8页。
(1)臧健:《宋代家法的特点及其对家族中男女性别角色的认定》,收入邓小南主编,《唐宋女性与社会》,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第275~300页。实际上,在宋代上下从属关系中,下对上通常有忠诚义务,上对下则无此义务。例如,臣子须忠于一君,国君则可有许多臣子。
(2)[元]陶宗仪:《说郛》卷45下《钱氏私志》,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879册,第32页。
(1)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21《委巷丛谈》,第27页。
(2)[宋]夏竦:《文庄集》卷13《禁宦寺》,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7册,第页22~23。
(3)朱熹:《晦庵集》卷18《按唐仲友第三状》,第33~47页。
(4)《能改斋漫录》卷11《文正公属意小鬟妓》,第3~4页。
(1)[清]张贵胜:《遣愁集》卷1《聂胜琼》,收入《续修四库全书》127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29~30页。
(1)[宋]庞元英:《谈薮》,收入《丛书集成》2849册,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6页。
(2)[宋]陈襄:《州县提纲》卷1《燕·宜简》,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601册,第7~8页;[宋]胡太初:《昼帘绪论》《远嫌篇第十五》,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601册,第38~39页。
(3)《宋史》卷357《梅执礼传》,第11233页。
(1)《宋史》卷479《西蜀孟氏传》,第13890页。
(2)《宋史》卷439《梁周翰传》,第13003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0,开宝二年春八月己亥条,第231页。
(1)[宋]李光:《庄简集》卷9《论王子献等札子》,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28册,第13~14页。
(2)[宋]徐元杰:《楳埜集》卷4《缴赵逢龙江东提举王杰知雷州指挥》,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1册,第8页。
(3)[宋]徐经孙:《矩山存稿》卷1《劾赵时焕马梦炎疏》,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1册,第19页。
(1)刘达临:《性与中国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6~211页。
(2)徐经孙:《矩山存稿》卷1《劾张镇张知复疏》,第19页。
(1)《名公书判清明集》卷9《士人娶妓》,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44页。
(2)[宋]杨简:《慈湖遗书》卷16,《家记十》,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56册,第12页。
(1)《慈湖遗书》卷16《家记十》,第8~9页。
(2)《慈湖遗书》卷16《家记十》,第8~9页。
(3)[清]徐松:《宋会要辑稿·刑法二》,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75页。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98,哲宗元符元年五月甲子条,第11853页。
(2)《庆元条法事类》卷9,第109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7,元丰元年正月癸亥条,第7015页。
(4)《庆元条法事类》卷9,第109页。
(1)《宋史》卷294《王洙传》,第9814页。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16,元丰四年九月壬寅条,第7647页。
(3)参见本文第四节“批评”部分。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16,元丰四年九月壬寅条,第7647页;谢深甫编:《庆元条法事类》,第109页。
(2)[宋]朱熹:《孟子精义》卷14,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98册,第27~29页。
(1)笔者在一篇有关宋代家伎的论文中,也曾探讨士人追求私欲满足的问题。参见武金山:《宋代家伎与宋代士人的休闲生活》,《中国史研究》2010年第68辑,韩国中国史学会,第153~182页。
(2)[宋]司马光:《传家集》卷65《致知在格物论》,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94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16~17页。
(1)Peter Bol,“This Culture of Ours”:Intellectual Transitions in Tang and Sung China(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2),p.33.
(2)Peter Bol,“This Culture of Ours”:Intellectual Transitions in Tang and Sung China,p.33~34.
(3)John W.Chaffee,The Thorny Gates of Learning in Sung China,pp.15~16,190~191.
(4)王书奴:《中国娼妓史》,北京团结出版社2004年版,第7~17页。
(5)关于宋代妓女的详细介绍,请参阅本文第二节。
(1)Patricia Buckley Ebrey,The Inner Quarters:Marriage and the Lives of Chinese Women in the Sung Period(Californi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3),pp.156~157.
(2)柏文莉:《宋元墓志中的“妾”在家庭中的意义及其历史变化》,《东吴历史学报》2004年第12期,第95~128页。
(3)张弓长:《妓女与文学》,台北常春树书坊1975年版,第24~35页。
(4)王玉英:《从宋代的歌妓词看文人的价值取向》,《洛阳师范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第166~167页。
(5)鞠丹凤:《知己之爱——柳永与歌妓情感的重新审视》,《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06年第8期,第43~44页。
(6)由于前述学者对宋代士大夫与妓女在精神层面的友情、爱情关系已有所描绘,因此,在这篇论文中,我将转而探讨士大夫利用妓女满足其感官肉欲的那一面。
(1)就其身份而言,军妓亦属官妓的一类,当划归官妓之下。但为免行文混淆,笔者将军妓独立出来叙述。
(2)宋代伎艺伶人原本就因职业违反儒家价值观,被列入贱籍。妓女在行为上同时违反儒家及妇德标准,更是被视为贱人。参见[宋]窦仪:《宋刑统》,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37页;李剑亮:《唐宋词与唐宋歌妓制度》,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3~57页;梁庚尧:《宋代伎艺人的社会地位》,收入邓广铭、漆侠主编:《国际宋史研讨会论文选集》,河北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89~99页。
(3)[宋]朱熹:《晦庵集》卷18,《按唐仲友第三状》,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45册,第33页。宫廷中的妓女有时另称宫妓,见[元]脱脱:《宋史》卷482《世家五·北汉刘氏》,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3940页。
(4)[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9《天宁节》,收入《东京梦华录外四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58页。
(1)《宋史》卷142《乐志十七·教坊》,第3347页。
(2)脱脱:《宋史》卷142《乐志十七·教坊》,第3348页。
(3)[宋]王珪:《华阳集》卷17《勾女弟子队》,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93册,第33页。
(1)《宋史》卷142《乐志十七·教坊》,第3348页。
(2)[宋]吴自牧:《梦粱录》卷3,收入《东京梦华录外四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136~137、142页。
(3)《梦粱录》卷1《立春》,第124页。
(4)《梦粱录》卷1《八日祠山圣诞》,第128页。
(1)《梦粱录》卷1《八日祠山圣诞》,第129页。
(2)[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73,大中祥符三年四月戊寅条,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669页。
(3)《宋史》卷430《道学四·黄干传》,第12781页。
(1)[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21《委巷丛谈》,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585册,第27页。
(2)一般而言,除获恩赏,官员较难与宫妓来往。因此,宫妓很少提供士大夫性服务。
(3)《宋史》卷113《礼志十六·宴飨》,第2687页。
(1)《宋史》《礼志十六·赐酺》,第2699页。
(2)孟元老记载北宋开封府“诸军呈百戏”时,曾详细描述军中伎艺伶人。参见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7《驾登宝津楼诸军呈百戏》,第47~51页。
(3)[宋]祝穆:《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17《娼妓》,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925册,第1页。
(4)[宋]周密:《齐东野语》卷20《台妓严蕊》,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374~375页。
(1)[宋]胡仔:《渔隐丛话》前集卷50《秦少游》,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480册,第1页。
(2)[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3,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92页。
(3)《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17《娼妓》,第1页。
(4)《宋史》卷201《刑法三》,第5016页。
(1)宋人也常以“娼”或“倡”称呼市妓,参见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1,熙宁十年三月甲戌条,第6888页。
(2)《梦粱录》卷19《瓦舍》,第291页。
(3)《东京梦华录》卷2《宣德楼前省府宫宇》,第13页。
(4)《东京梦华录》卷2《潘楼东街巷》,第15页。
(1)《东京梦华录》卷2《酒楼》,第16页。
(2)官属酒库中的妓女可能是官妓,也可能是市妓,见吴自牧:《梦粱录》卷20《妓乐》,第303页。
(1)《梦粱录》卷16《酒肆》,第255页。
(2)《梦粱录》卷16《分茶酒店》,第256页。
(3)[宋]周密:《武林旧事》卷6《酒楼》,收入《东京梦华录外四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407~408页。
(1)[宋]洪迈:《夷坚志》支志已卷2《徐五秀才》,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47册,第174页。
(2)《梦粱录》卷2《诸酒库迎煮》,第133~134页。
(3)Beverly Bossler,Shifting Identities:Courtesans and Literati in Song China,“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62,no 1,June 2002,pp.12~13.
(1)Beverly Bossler,“Shifting Identities:Courtesans and Literati in Song China,”pp,19~28.
(2)刘达临:《性与中国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6~211页。
(3)在此笔者应简单说明一下宋代妓女和专门从事歌舞表演的“伎艺人”有何不同。实际上官、军、市、家妓都是伎艺人的一类,但他们的拥有者(官员、主人……)可能会要求他们提供外人服务。不过,有部份妓女只表演,从未提供性服务。另有极少部份妓女专门提供性服务。参见祝穆:《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17《娼妓部》,第1页。
(1)[宋]吴龙翰:《古梅遗稿》卷2《泊芜湖县》,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8册,第3页。
(2)[宋]张侃:《张氏拙轩集》卷3《游西湖李氏园池》,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1册,第1页。
(3)[宋]王禹偁:《小畜集》卷11《寒食》,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6册,第8页。
(1)[宋]梅尧臣:《宛陵集》卷4《咏官妓从人》,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99册,第6页。
(2)[宋]刘克庄:《后村集》卷2《老妓一首》,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0册,第24页。
(3)南宋末士人汪元量(1241~1317)亦曾有“歌楼感事”一诗描写妓女在酒楼中的生活:昔年同辇载花仙,此日登楼籍妓员。恩赐舞衣香未歇,御书歌扇墨犹鲜。碧云翼翼金钗滑,红雪翩翩玉佩圆。却把向来供奉曲,酒边对客续朱弦。[宋]汪元量:《湖山类稿》卷4《歌楼感事》,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8册,第6页。
(1)[宋]李新:《跨鳌集》卷3《绮阁吟嘉州李使君命官妓段倩乞诗席上为赋》,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24册,第6~7页。
(2)周密:《增补武林旧事》卷8《歌馆》,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590册,第7页。
(3)《增补武林旧事》卷3《西湖游幸》,第4~5页。
(4)[宋]谢深甫编:《庆元条法事类》卷9,台北新文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1976年版,第91页。
(1)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20,熙宁四年二月丁丑条,第5357页。
(2)这则记事主要目的是强调范纯仁等的不检行为,而他们会找官妓服侍,一个主要原因即是妩媚的女性风情对他们的吸引。
(3)[宋]黄公度:《知稼翁集》卷下《卜算子》,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39册,第68页。
(1)[宋]韩维:《南阳集》卷5《又和杨之美家琵琶妓》,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01册,第8~9页;[宋]方岳:《秋崖集》卷16《櫽括兰亭序》,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2册,第5~6页;[宋]董嗣杲:《庐山集》卷5《夜宴赠筝妓》,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9册,第16页。
(2)Roy Strong,Feast:A History of Grand Eating(New York:Harcourt,2003),pp.176~187.
(3)[宋]苏轼:《东坡全集》卷29《成伯席上赠所出妓川人杨姐》,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07册,第19~20页。
(4)[宋]张咏:《乖崖集》卷2《筵上赠小英》,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5册,第13页。
(1)[宋]徐铉:《骑省集》卷3《赠浙西妓亚仙》,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5册,第124页。
(2)Patricia Buckley Ebrey,The Inner Quarters:Marriage and the Lives of Chinese Women in the Sung Period,pp,21~44,61~81.
(3)《骑省集》卷3《附书与锺郎中因寄京妓越宾》,第8页。
(1)汪元量:《湖山类稿》卷5《卜算子》,第8页。虽然汪元量是处于宋元之际的士人,但他的诗仍可帮助我们了解宋代士大夫和妓女的关系。
(2)葛承雍:《中国古代等级社会》,陕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24、280页。
(3)[宋]何薳:《春渚纪闻》卷6《营妓比海棠绝句》,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863册,第7页。
(1)[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7《张文潜词》,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850册,第14~15页。
(1)相关诗词参见李剑亮:《唐宋词与唐宋歌妓制度》,第78~124页。
(2)张三郎:《五四时期的女权运动(一九一五~一九二三)》,台北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论文1986年,第121~139页。
(3)Dorothy Ko,Teachers of the Inner Chambers:Women and Culture in Seventeenth-Century China(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4),pp,115~178.
(4)整首诗如下:骎骎五马江陵去,寂寂双娥汉水头,一曲歌终眉黛敛,十分酒尽泪珠流,阳春郢客传新唱,暮雨高堂梦昔游。琼树无人敢亲近,章台京兆不胜愁。[宋]杨亿:《武夷新集》卷2,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6册,第8页。
(1)臧健:《宋代家法的特点及其对家族中男女性别角色的认定》,收入邓小南主编,《唐宋女性与社会》,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第275~300页。实际上,在宋代上下从属关系中,下对上通常有忠诚义务,上对下则无此义务。例如,臣子须忠于一君,国君则可有许多臣子。
(2)[元]陶宗仪:《说郛》卷45下《钱氏私志》,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879册,第32页。
(1)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21《委巷丛谈》,第27页。
(2)[宋]夏竦:《文庄集》卷13《禁宦寺》,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87册,第页22~23。
(3)朱熹:《晦庵集》卷18《按唐仲友第三状》,第33~47页。
(4)《能改斋漫录》卷11《文正公属意小鬟妓》,第3~4页。
(1)[清]张贵胜:《遣愁集》卷1《聂胜琼》,收入《续修四库全书》127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29~30页。
(1)[宋]庞元英:《谈薮》,收入《丛书集成》2849册,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6页。
(2)[宋]陈襄:《州县提纲》卷1《燕·宜简》,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601册,第7~8页;[宋]胡太初:《昼帘绪论》《远嫌篇第十五》,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601册,第38~39页。
(3)《宋史》卷357《梅执礼传》,第11233页。
(1)《宋史》卷479《西蜀孟氏传》,第13890页。
(2)《宋史》卷439《梁周翰传》,第13003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0,开宝二年春八月己亥条,第231页。
(1)[宋]李光:《庄简集》卷9《论王子献等札子》,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28册,第13~14页。
(2)[宋]徐元杰:《楳埜集》卷4《缴赵逢龙江东提举王杰知雷州指挥》,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1册,第8页。
(3)[宋]徐经孙:《矩山存稿》卷1《劾赵时焕马梦炎疏》,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81册,第19页。
(1)刘达临:《性与中国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6~211页。
(2)徐经孙:《矩山存稿》卷1《劾张镇张知复疏》,第19页。
(1)《名公书判清明集》卷9《士人娶妓》,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44页。
(2)[宋]杨简:《慈湖遗书》卷16,《家记十》,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156册,第12页。
(1)《慈湖遗书》卷16《家记十》,第8~9页。
(2)《慈湖遗书》卷16《家记十》,第8~9页。
(3)[清]徐松:《宋会要辑稿·刑法二》,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75页。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98,哲宗元符元年五月甲子条,第11853页。
(2)《庆元条法事类》卷9,第109页。
(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287,元丰元年正月癸亥条,第7015页。
(4)《庆元条法事类》卷9,第109页。
(1)《宋史》卷294《王洙传》,第9814页。
(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16,元丰四年九月壬寅条,第7647页。
(3)参见本文第四节“批评”部分。
(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16,元丰四年九月壬寅条,第7647页;谢深甫编:《庆元条法事类》,第109页。
(2)[宋]朱熹:《孟子精义》卷14,收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98册,第27~29页。
(1)笔者在一篇有关宋代家伎的论文中,也曾探讨士人追求私欲满足的问题。参见武金山:《宋代家伎与宋代士人的休闲生活》,《中国史研究》2010年第68辑,韩国中国史学会,第153~18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