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以道政事”——試論《四庫全書總目》的《尚書》學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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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四庫館臣在《四庫全書總目·經部總叙》中建構了漢學與宋學雙峰對峙的觀點,二者互争短長,成爲漢代以下經學流變的主要核心。這個觀點提出之後,成爲館臣論述經學的基本論點,不僅影響有清一代,流風所及,民國以來的經學史著述,也莫不深受影響,足見此一觀點已成爲觀察歷代經學發展的典範。本文寫作的重點,不旁涉其他,主要在探討四庫館臣秉持上述漢宋對峙的觀點,如何論述與批評歷代學者研究《尚書》的相關著作,從而建立清朝官方的《尚書》學論點。
引文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第284 285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3頁。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72頁.
    (4)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0頁。
    (1)司馬遷:《史記》卷一三○,臺北:世界書局,1972年,第3297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308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3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79—280頁.
    (3)按:《讀書譜》爲《尚書譜》之誤,《經義考》卷八八著録亦誤作《讀書譜》。
    (1)朱彝尊:《經義考》,京都:中文出版社,1978年,第411頁.
    (2)此處所謂“然言性、言心、言學之語,宋人據以立教者,其端皆發自古文,故亦無肯輕議者”,蓋有所指,然語焉不詳。在同卷第272頁,黄鎮成的《尚書通考》提要中,館臣對此斷言始有較清楚的説明:“王應麟《困學紀聞》曰:‘《仲虺之誥》,言仁之始也;《湯誥》,言性之始也;《太甲》,言誠之始也;《説命》,言學之始也。'(今按:見是書卷二)然則删《書》録此四篇,果僅因此四語乎?”但亦未就此做進一步的推論,是否如此?有待探討。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70頁.
    (4)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0—281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0—281頁。按:文溯開本書前提要末段結語原有“國朝考證之學遠逾前代,實若璩與顧炎武、朱彝尊諸人爲之嚆矢云”一段文字,《總目》將其删去。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45頁。
    (3)班固撰,顏師古注:《漢書》,臺北:世界書局,1972年,第1706頁.
    (1)王柏:《魯齋集》,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1186册,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第66—68頁。按:此《序》■見於本集,《通志堂經解》本未收。
    (2)朱彝尊:《經義考》,第462頁。
    (3)脱脱等:《宋史》,臺北:鼎文書局,1978年,第12980頁。
    (4)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95—296頁。在此書提要中,館臣對其“以《河圖》、《洛書》併合於《洪範》,而又參以陳搏先天之説”的作法,斥爲“支離破碎”、“説既穿鑿,理多窒礙”;對其割裂經文、强分經傳的行爲,更斥爲“遁爲錯簡之説,以巧飾其謬.”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3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93—294頁。
    (1)孔安國傳,孔穎達正義:《尚書注疏》,《十三經注疏》,臺北:藝文印書館,1965年,第77頁。
    (2)《漢書》:“(平)當以經明《禹貢》,使行河,爲騎都尉,領河隄。”顏師古注云:“《尚書·禹貢》載禹治水次第,山川高下,當明此經,故使行河也。”見班固撰,顏師古注:《漢書》,第3048頁。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5頁.
    (1)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十七,臺北:故宫博物院,1976年,第10-11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冊,第256-257頁。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7頁。
    (4)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7頁。
    (5)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十九,第26—27頁。
    (6)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第1册,第285頁。
    (7)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313—314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5—286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9頁。
    (3)孔安國傳,孔穎達正義:《尚書注疏》,第168頁。
    (4)《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云:“《尚書》一經,漢以來所聚訟者,莫過《洪範》之五行;宋以來所聚訟者,莫過《禹貢》之山川;明以來所聚訟者,莫過今文、古文之真僞.”見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79—280頁.
    (1)《尚書注疏·洪範》篇,孔穎達正義即云:“此章所演,亦爲三重,第一言其所名,第二言其所用,第三言其所致。貌是容儀,舉深之大名也。言是口之所出,視是目之所見,聽是耳之所聞,思是心之所盧.一人之上,有此五事也。貌必須恭,言乃可從;視必當明,聽必當聰,思必當通於微密也。此一重即是敬用之事。貌能恭,則心肅敬也;言可從,則政必治也;視能明,則所見照皙也;聽能聰,則所謀必當也;思通微别,事無不通,乃成聖也.此一重,言其所致之事。《洪範》本體與人主作法,皆據人主爲説。貌總身也,口言之,目視之,耳聽之,心盧之。人主始於敬身,終通萬事,此五事爲天下之本也。”
    (2)班固撰、顏師古注:《漢書》,第1315頁。
    (3)參看戴君仁:《梅園論學集》,臺北:臺灣開明書店,1970年,第365—385頁。
    (4)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3頁。
    (5)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95—296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6—287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4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9—290頁。
    (2)《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云:“漢代治《尚書》者,伏生今文傳爲大、小夏侯、歐陽三家,孔安國古文别傳都尉朝、庸生、胡常,自爲一派,是今文、古文本各爲師説。澄專釋今文,尚爲有合於古義,非王柏《詩疑》舉歷代相傳之古經肆意刊削者比。”可見館臣還能接受吴澄的這種作法。見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第1册,第270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65—266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67頁。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60頁。
    (1)宋潦等:《元史》,臺北:鼎文書局,1977年,第2019頁。
    (2)張廷玉等:《明史》,臺北:鼎文書局,1977年,第1696頁。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58—259頁.按:《明史·選舉志二》(第1694頁)謂:“《書》主蔡氏《傳》及古註疏。”未知孰是。
    (4)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75—276頁。
    (5)《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云:“(是編)雖仍以蔡《傳》居前,衆説列後,而參稽得失,辨别瑕瑜,於其可從者發明證佐,不似袁仁等之有意抨彈,於其不可從者辨訂舛訛,亦不似陳櫟等之違心回護,其義可兩通者,皆别爲附録,以明不專主一家。蓋即一訓詁之學而聖人執兩用中之道,大公至正之心,悉可以仰窺焉,又不僅爲説《書》之準繩已也。”見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80—281頁。
    (6)按:“聘君”,即蔡沈父元定。元定嘗特召,堅辭不起,世謂之“聘君”。
    (7)真德秀:《西山文集》,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1174册,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第661—663頁。
    (8)黄震:《黄氏日抄》,臺北:大化書局,1984年,第44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62—263頁.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69—270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總頁274—275。
    (2)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簡明目録》,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第25頁。
    (3)《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云:“明太祖親驗天象,知蔡《傳》不盡可據,因命作《書傳會選》,參考古義以糾其失,頒行天下,是洪武中尚不以蔡《傳》爲主.其耑主蔡《傳》定爲功令者,則始自廣等。是其書雖不似《詩經大全》之全鈔劉瑾《詩傳通釋》,《春秋大全》之全鈔汪克寬《胡傳纂疏》,而實非廣等所自纂。故朱彝尊《經義考》引吴任臣之言曰:‘《書傳》舊爲六卷,《大全》分爲十卷,大旨本二陳氏。'二陳氏者,一爲陳櫟《尚書集傳纂疏》,一爲陳師凱《書蔡傳旁通》。《纂疏》皆墨守蔡《傳》,《旁通》則於名物度數考證特詳,雖回護蔡《傳》之處在所不免,然大致較劉氏説《詩》、汪氏説《春秋》爲有根柢。故是書在《五經大全》中尚爲差勝云。”見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275—276頁.
    (4)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纂修四庫全書檔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473—474頁)云:“據《四庫全書》館總裁,將所輯《永樂大典》散片各書進呈,朕詳加批閲。”又:天津圖書館藏《紀曉嵐删定〈四庫全書總目〉稿本》卷首之三《御製詩·彙緝〈四庫全書〉聯句》“弁詠褒逾華衮榮”句下小注(北京: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11年,第93—109頁)亦云:“《永樂大典》内所纂出之書,及諸臣所進遺編,有關世教者,皆蒙親灑宸翰,題詩簡端,日積日富。”足見《永樂大典》内所纂出之書,必須先進呈乾隆親覽,此一措施執行的相當徹底。《御製詩》、《御製文》所收乾隆對《永樂大典》輯出各書的題詠,即是具體明證。
    (5)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二九,第34—35頁。
    (1)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二八,第8頁.
    (2)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纂修四庫全書檔案》,第473—474頁。
    (3)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1册,第38頁。
    (4)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十四,第15—17頁。
    (5)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十四,第15—17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2册,第700頁。
    (2)此由《簡明目録》的《大金德運圖説》提要所云:“經睿鑒折中,祛疑除妄,昭千古之常經。謹録其書,爲附會讖緯之戒焉.”可以明確看出。見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簡明目録》,第137頁。
    (3)乾隆:《清高宗御製詩文全集·御製詩四集》卷十四,第21頁。
    (1)永瑢,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第3册,第406—40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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