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辛亥革命前后的吴稚晖
摘要
历史是丰富而复杂的，历史人物是历史的承载者，他们的社会活动无不是时代性的真实反映。因而在评价历史人物的时候，就必须实事求是地进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正如列宁指出的那样：“在分析任何一个问题时，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绝对要求，就是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只有把历史人物的活动放到具体的历史环境和特定的范围内进行分析，看这些人物比他们的前人有了那些进展。列宁也曾说：“判断历史的功绩，不是根据历史活动家有没有提供现代所要求的东西，而是根据他们比他们的前辈提高了新的东西。”这样才能比较接近历史的真实。这些原则同样适用于对吴稚晖的评价。
在近代知识群体中，吴稚晖个性较鲜明，涉猎面广。如此就给我们提供了全面、公正地审视、评介他的机会，并可以通过这个个体管中窥豹去透视中国近代史上一个群体，如何从发展、进步一步步滑向倒退的整个心路历程。
长期以来由于种种原因，对于吴稚晖的整体评价存在不同程度的偏差，或选取一段却无法获取的全面、理性的认识，本文力图通过多方面、多角度地而不是从单纯阶级斗争论的角度，运用丰富的资料，把整个个体放到具体的时代环境中去考察，以还历史的本来面目。
History is complex. Historical figures receive historical assignments, their social activities reflect the truth, so we should give a matter-of-fact evaluation upon them. Just as Lenin said: "Marxism requires that a problem should be criticized in a certain scope. Only by this somewhat improvements can be seen to made, which was superior to predecessors. "He also held that "judgments of feats originate from novel materials provided by historical activists." These principles are suited to appreciate Wu Zhihui.
In the group of modern intellectuals, Wu has strong personalities and mind of wide scope which paid us a chance to look over his past experiences and study out the community to which Wu belonged from development to retrocession.
For long, historical circles think little of Wu because of a variety of factors.
The article puts Wu in the environment of modern democratic revolution from many angels, not simply from the theory of class struggle, and uses a number of facts appropriately to let people know him clearly.
在近代知识群体中，吴稚晖个性较鲜明，涉猎面广。如此就给我们提供了全面、公正地审视、评介他的机会，并可以通过这个个体管中窥豹去透视中国近代史上一个群体，如何从发展、进步一步步滑向倒退的整个心路历程。
长期以来由于种种原因，对于吴稚晖的整体评价存在不同程度的偏差，或选取一段却无法获取的全面、理性的认识，本文力图通过多方面、多角度地而不是从单纯阶级斗争论的角度，运用丰富的资料，把整个个体放到具体的时代环境中去考察，以还历史的本来面目。
History is complex. Historical figures receive historical assignments, their social activities reflect the truth, so we should give a matter-of-fact evaluation upon them. Just as Lenin said: "Marxism requires that a problem should be criticized in a certain scope. Only by this somewhat improvements can be seen to made, which was superior to predecessors. "He also held that "judgments of feats originate from novel materials provided by historical activists." These principles are suited to appreciate Wu Zhihui.
In the group of modern intellectuals, Wu has strong personalities and mind of wide scope which paid us a chance to look over his past experiences and study out the community to which Wu belonged from development to retrocession.
For long, historical circles think little of Wu because of a variety of factors.
The article puts Wu in the environment of modern democratic revolution from many angels, not simply from the theory of class struggle, and uses a number of facts appropriately to let people know him clearly.
引文
(1) 《重印〈何典序〉》刘复 《语丝》第73期1926年4月5日。
(2) 《何典》跋 1878年《申报》转引自《何典》新注本 学林出版社2000年12月第1版。
(3) 《武进文史资料》第4辑第28、36页。
(4) 《民国著名人物传》严如平编 第194页 中国青年出版社。
(5) 《吴稚晖传》
(6) 《东方杂志》第33卷第1号1936年1月。
(7) (21)《回忆蒋竹庄先生之回忆》吴稚晖著 《追忆章太炎》第208、210页。
(8) 《风尘逸士——吴稚晖传》第31页。
(9) (10) (12)《追忆章太炎》第209页。
(11) (24)(25)(26)(27)(32)(42)《孑民自述》第27、31、38、39页 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3月。
(13) (71)(72)(74)《吴稚晖述上海苏报案纪事》 《革命逸史》第3集第177、178页冯自由著 中华书局1981年版。
(14) 《革命逸史》初集第107页 冯自由著 中华书局1981年版。
(15) (16)(38)(39)(40)《近代史资料》第21、22、67、57页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3月。
(17) (78)《我也一讲中山先生》《中山全书》第51、52页 上海民权图书公司民国16年6月。
(18) 《中国历史资料选》(近代部分)第187页 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12月第1版。
(19) 《三评吴稚晖》 《微生有笔月如刀》第16页曹聚仁著 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版。
(20) 《张之洞全集》第11卷第8867页中华书局。
(22) (35)《蔡元培纪念文集》第91页中华书局1984年7月第1版。
(23)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 《且介亭杂文末编》第76页。
(29) 《国文备乘》第44页 胡思敬著 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1月版。
(28) (30)(37)(49)《中国教育会之回忆》蒋维乔 《追忆章太炎》第190、193页。
(31) 《鲁迅语录》第214页 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33) (46)《国民革命史》第49、50页台北中央文物出版社 中华民国69年再版。
(34) 《辛亥革命回忆录》第71页 文史资料出版社 1981年11月版
(36) 《哈同外传》第38页 上海文化出版社1983年第1版。
(41) (43)(45)(61)《辛亥革命》(一)第389、490、491、30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12月版。
(44) 《蔡元培先生全集》第451页 高平叔编 中华书局1989年7月版。
(47) 《中国教育会与爱国学社》《孑民自述》第40页 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3月。
(50) 《吴稚晖述上海苏报案纪事》中华书局1981年版。
(51) 《拒俄运动1901—1905》第335页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6月版。
(52) (55)(58)(69)《苏报案实录》张篁溪著《辛亥革命》(一)第373、368、366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12月版。
(53) 《革命逸史》第5集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年版。
(54) 《军国民教育会纪事》《拒俄运动1901—1905》第107页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6月版。
(48) 《复吴稚晖函》《蔡元培政治论著》第50页 河北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56) 《在旅沪各省人士张园集会上演讲词》同上。
(57) 《中国教育会之回忆》《辛亥革命》(一)第32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56年12版。
(59) 《鲁迅全集》第1卷第318页。
(61) 《苏报鼓吹革命清方档案》《辛亥革命》(一)第468页。
(63) 《章太炎先生在狱佚闻录》 张篁溪著 《辛亥革命》(一)第394页。
(64) 《上海苏报案纪事》吴稚晖著 同上。
(65) 《章太炎政论选集》第354页 中华书局1977年版。
(66) 《邹容怒诘冯镜如》《邹容传》章太炎著 转引自《拒俄运动1901—1905》。
(67) (70)《与吴稚晖说苏报案书》章太炎著 《辛亥革命》(一)。
(68) 《赠大将军邹君表》《章太炎全集》(5)第228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5年2月版。
(73) 《民国大老吴稚晖》 第70页 路小可著 兰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
(75) (76)(77)《丁文江的传记》第112、16页胡适著 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10月版。
(62) 《光绪二十九年闰五月十一日兼湖广总督端方致两广总督魏光焘电》《辛亥革命》(一)第440页。
(79) (86)(87)《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71、272、425、510页中华书局1981年版。
(80) 《无政府主义以教育为革命说》 《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3卷 三联书店1977年12月版。
(81) 《就地正法》同上。
(82) 《与冯自由的谈话》《革命逸史》第3集。
(83) (85)《辛亥革命》第92、95页 人民出版社1969年版。
(84) 《伪民报抗议状》章太炎著。
(89) 《上下古今谈序》《吴稚晖学术论著》第195、196页。
(88) 《何震揭发章太炎》杨天石著《海外访谈录》第68页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
版。
(90) 《民立报》1912年2月27日。
(91) 《中国国民党史稿》邹鲁著。
(91) 《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第146、147页 山东人民出版社。
(92) 《旅欧教育运动》《蔡元培传》第72页。
(93) (101)《苏雪林自传》第267页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版。
(94) 《留法勤工俭学简史》第10页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4月版。
(95) 《留法勤工俭学运动》第73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10月版。
(96) 《赴法勤工俭学运动史料》第84页 北京出版社1979年11月版。
(97) 《旅欧通信》第13页 周恩来著 人民日报出版社1979年1月版。
(98) (99)(100)(102)《留法勤工俭学生之大波澜》《旅欧通信》第9、19、22、48页。
(101) 《一个五四青年的自白》苏雪林著《苏雪林自传》第267页。
(103) 《吴玉章往来书信集》第31页重庆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104) (105)(106)《一个新信仰的宇宙观》 《中国现代哲学史资料汇编》第1集第六册 辽宁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研究室编。
(107) 《科学与人生观序》胡适著 同上。
(2) 《何典》跋 1878年《申报》转引自《何典》新注本 学林出版社2000年12月第1版。
(3) 《武进文史资料》第4辑第28、36页。
(4) 《民国著名人物传》严如平编 第194页 中国青年出版社。
(5) 《吴稚晖传》
(6) 《东方杂志》第33卷第1号1936年1月。
(7) (21)《回忆蒋竹庄先生之回忆》吴稚晖著 《追忆章太炎》第208、210页。
(8) 《风尘逸士——吴稚晖传》第31页。
(9) (10) (12)《追忆章太炎》第209页。
(11) (24)(25)(26)(27)(32)(42)《孑民自述》第27、31、38、39页 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3月。
(13) (71)(72)(74)《吴稚晖述上海苏报案纪事》 《革命逸史》第3集第177、178页冯自由著 中华书局1981年版。
(14) 《革命逸史》初集第107页 冯自由著 中华书局1981年版。
(15) (16)(38)(39)(40)《近代史资料》第21、22、67、57页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3月。
(17) (78)《我也一讲中山先生》《中山全书》第51、52页 上海民权图书公司民国16年6月。
(18) 《中国历史资料选》(近代部分)第187页 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12月第1版。
(19) 《三评吴稚晖》 《微生有笔月如刀》第16页曹聚仁著 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版。
(20) 《张之洞全集》第11卷第8867页中华书局。
(22) (35)《蔡元培纪念文集》第91页中华书局1984年7月第1版。
(23)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 《且介亭杂文末编》第76页。
(29) 《国文备乘》第44页 胡思敬著 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1月版。
(28) (30)(37)(49)《中国教育会之回忆》蒋维乔 《追忆章太炎》第190、193页。
(31) 《鲁迅语录》第214页 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33) (46)《国民革命史》第49、50页台北中央文物出版社 中华民国69年再版。
(34) 《辛亥革命回忆录》第71页 文史资料出版社 1981年11月版
(36) 《哈同外传》第38页 上海文化出版社1983年第1版。
(41) (43)(45)(61)《辛亥革命》(一)第389、490、491、30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12月版。
(44) 《蔡元培先生全集》第451页 高平叔编 中华书局1989年7月版。
(47) 《中国教育会与爱国学社》《孑民自述》第40页 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3月。
(50) 《吴稚晖述上海苏报案纪事》中华书局1981年版。
(51) 《拒俄运动1901—1905》第335页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6月版。
(52) (55)(58)(69)《苏报案实录》张篁溪著《辛亥革命》(一)第373、368、366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12月版。
(53) 《革命逸史》第5集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年版。
(54) 《军国民教育会纪事》《拒俄运动1901—1905》第107页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6月版。
(48) 《复吴稚晖函》《蔡元培政治论著》第50页 河北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56) 《在旅沪各省人士张园集会上演讲词》同上。
(57) 《中国教育会之回忆》《辛亥革命》(一)第32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56年12版。
(59) 《鲁迅全集》第1卷第318页。
(61) 《苏报鼓吹革命清方档案》《辛亥革命》(一)第468页。
(63) 《章太炎先生在狱佚闻录》 张篁溪著 《辛亥革命》(一)第394页。
(64) 《上海苏报案纪事》吴稚晖著 同上。
(65) 《章太炎政论选集》第354页 中华书局1977年版。
(66) 《邹容怒诘冯镜如》《邹容传》章太炎著 转引自《拒俄运动1901—1905》。
(67) (70)《与吴稚晖说苏报案书》章太炎著 《辛亥革命》(一)。
(68) 《赠大将军邹君表》《章太炎全集》(5)第228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5年2月版。
(73) 《民国大老吴稚晖》 第70页 路小可著 兰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
(75) (76)(77)《丁文江的传记》第112、16页胡适著 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10月版。
(62) 《光绪二十九年闰五月十一日兼湖广总督端方致两广总督魏光焘电》《辛亥革命》(一)第440页。
(79) (86)(87)《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71、272、425、510页中华书局1981年版。
(80) 《无政府主义以教育为革命说》 《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3卷 三联书店1977年12月版。
(81) 《就地正法》同上。
(82) 《与冯自由的谈话》《革命逸史》第3集。
(83) (85)《辛亥革命》第92、95页 人民出版社1969年版。
(84) 《伪民报抗议状》章太炎著。
(89) 《上下古今谈序》《吴稚晖学术论著》第195、196页。
(88) 《何震揭发章太炎》杨天石著《海外访谈录》第68页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
版。
(90) 《民立报》1912年2月27日。
(91) 《中国国民党史稿》邹鲁著。
(91) 《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第146、147页 山东人民出版社。
(92) 《旅欧教育运动》《蔡元培传》第72页。
(93) (101)《苏雪林自传》第267页 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版。
(94) 《留法勤工俭学简史》第10页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4月版。
(95) 《留法勤工俭学运动》第73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10月版。
(96) 《赴法勤工俭学运动史料》第84页 北京出版社1979年11月版。
(97) 《旅欧通信》第13页 周恩来著 人民日报出版社1979年1月版。
(98) (99)(100)(102)《留法勤工俭学生之大波澜》《旅欧通信》第9、19、22、48页。
(101) 《一个五四青年的自白》苏雪林著《苏雪林自传》第267页。
(103) 《吴玉章往来书信集》第31页重庆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104) (105)(106)《一个新信仰的宇宙观》 《中国现代哲学史资料汇编》第1集第六册 辽宁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研究室编。
(107) 《科学与人生观序》胡适著 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