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孜尔中心柱窟的图像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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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中心柱窟是克孜尔拥有系统壁画数量最多的窟形,其图像结构非常稳定,是克孜尔佛教艺术的典型代表。许多学者认为克孜尔中心柱窟图像构成是小乘说一切有部一佛一菩萨(弥勒)崇拜的反映。本文首先探讨了说一切有部对弥勒菩萨的态度。从与说一切有部相关的典籍中检索出有关弥勒的文献并进行分析,最后发现这个部派其实反对弥勒崇拜。这迫使我们重新审视传统理论的两个方面——克孜尔的教派属性,以及弥勒菩萨的图像志。
     在探讨龟茲地区的佛教部派问题时,我们工作的重点不仅在于情报收集,更在于对这些情报的可靠性和有效性进行分析。结果仍旧确认龟茲地区以小乘佛教为主。在另一方面,通过对交脚菩萨造像的图像研究,笔者认为克孜尔中心柱窟中的兜率天说法菩萨不是弥勒,而是释迦。我们找到了释迦菩萨造像的先例,以及他在克孜尔石窟中存在的证据。依此,我们重新讨论了克孜尔中心柱窟内部不同图像的象征含义及图像间的相互关系,并以此确立了一个新的读图程序——观众进入石窟,首先礼拜正壁龛像,然后从前壁释迦兜率天说法图开始阅读佛传,这中间掠过的券顶菱格代表了对人类存在与往事的追忆。这种读图程序来自对有部经藏阅读体验的模仿。克孜尔中心柱窟分为主室和后室两大空间,后室固定绘制以涅槃为主题的壁画,过去有观点认为这些图像是绕中心柱读图的一个过程。笔者从说一切有部佛学观点出发,认为后室涅槃图像是整个石窟图像阅读的终点,主室和后室的图像关系体现了说一切有部以“有为”、“无为”统摄一切法的思想。最后,我们发现克孜尔石窟壁画反映出对帝释天的重视,它代表了对龟茲国王护持佛法的肯定和期许。
Most systematic mural paintings of Kizil caves were drew in those Central-pillar caves. And in these caves, same paintings were always collocated in same place changelessly in according to their attribute. So we believe that the Central-pillar cave is representative when it comes to Buddhism art in Kizil. Lot’s of researchers believe that those paintings and the structure, which was made by those paintings in the Central-pillar cave, reflected that the monks of the Sarvastivadins apotheosized Buddha Sakyamuni and Bodhisattva Maitreya. However in this paper, the Sarvastivadins’s opinion of the worship of Maitreya was discussed firstly. By searching and analyzing those paragraphs located with Maitreya in the Sarvastivadins’s sutra, we found that this Buddhism school stood in an opponent point of the worship of Maitreya. The finding made us to consider two different aspect of tradition viewpoint again. They were the attribute of the Buddhism school in Kizil and the iconography of Bodhisattva Maitreya in Kizil.
     When we researched the attribute of religion there,we emphasized the analysis of the reliability and the validity of those information beside collecting them. As a result, we affirmed still that Hinayana was popular in this area for a long time. In the other hand, we researched the icon of so-called Bodhisattva Maitreya in Kizil Central-pillar caves, which brought problems. I believed that the Bodhisattva is not Maitreya, but Sakyamuni. We found the precedent of his icon and we also provided evidence to say that this kind of icon was painted in Kizil caves. Hereby, we discussed newl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ose paintings in Kizil Central-pillar caves and the symbolic meaning of them. And then, we found a new program to appreciate these mural paintings. After entering the Kizil Central-pillar cave, the audience firstly saluted Buddha statue in the niche in the frontispiece of the Central-pillar, and then appreciated the stories of Buddha Sakyamuni which started from the story of Bodhisattva Sakyamuni actually. Between the Buddha statue and the painting of Bodhisattva Sakyamuni, there were the top of the cave where the sky, the chain of mountains and the Jataka were painted. It seems that there was the same experience between reading a Sarvastivadin’s Dirghagama-sutra and appreciating those paintings in Kizil Central-pillar caves. One cave was structured by a main room and a back room include two channels beside it. The theme of those mural paintings in back room was Nirvana, always. Some researchers believe that these pictures belong to the middle part of the whole appreciation program. But through our study of Sarvastivadin’s philosophy, I thought that it was actually the end of the program. The relationship of those paintings in main room and them in back room showed us an idea of the Sarvastivadins that all things and existence in the world could be classed to Samskrta and Asamskrta. At last, we found that the designer of some caves showed that they are the adorers of Sakra-devanam-indra. It presented the monks’s praise and the expectation for the support of their King.
引文
4 原图引自李崇峰 《中印佛教石窟寺比较研究·以塔庙窟为中心》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3 年 P177
    6 入泽崇撰 苗利辉译 “禅定僧:近来日本学者对克孜尔图像的研究”《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5 年第 6 期 P98
    8 宮治昭“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上)——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0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P75 宮治昭“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下)——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3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9 P29
    12 宮治昭“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下)——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3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9 P47
    16 赵莉 “克孜尔石窟分期年代问题综述” 《佛学研究》2001 年 总第 10
    17 宮治昭著 贺小萍译 “宇宙主释迦佛——从印度到中亚、中国” 《敦煌研究》 2003 年第 1 期 P31
    18 季羨林“弥勒信仰在新疆的传播” 《龟茲文化研究》新疆龟茲学会编 香港天马出版有限公司 2005 年 P25
    19 赵莉 “克孜尔石窟降伏六师外道壁画考析”《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427
    20 【英】渥德尔著 王世安译《印度佛教史》商务印书馆 2000 年 P327
    24 【日】松本文三郎著 张元林译 《弥勒净土论》宗教文化出版社 2004 年 P108 P119
    29 【英】渥德尔著 王世安译《印度佛教史》商务印书馆 2000 年 P14
    30 【英】渥德尔著 王世安译《印度佛教史》商务印书馆 2000 年 P249-250
    50 【英】渥德尔著 王世安译《印度佛教史》商务印书馆 2000 年 P318-319
    51 【英】渥德尔著 王世安译《印度佛教史》商务印书馆 2000 年 P317。 但国内学术界普遍接受的另一种说法是此书作为《大毗婆沙论》的精要本,成于公元 250 年左右。这种差异来自古代文献的不同记载。《俱舍论光记》和《大唐西域记》都说法胜是佛陀涅槃后五百年中之人,而《三论玄义》卷上则说他是佛陀入灭后七百余年之罗汉。
    52 印顺 《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第十三章第一节 http://www.ebud.net/budren/yinshun/
    53 慧立、彦悰著 孙毓棠、谢方点校《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起阿耆尼国终羯若鞠阇国”中华书局 2000 年 P26
    55 玄奘、辩机著 季羨林等校注 《大唐西域记校注》上卷 中华书局 2000 年 P398-399
    58 可参考 许宛音“龟茲事辑(三)” 《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三卷 文物出版社 1997 年 P270
    59 苏北海 《丝绸之路与龟茲历史文化》新疆人民出版社 1996 年 P418-420
    61 慧皎著 汤用彤校注《高僧传》中华书局出版社 1992 年 P29
    62 冯承钧 “再说龟茲白姓” 《女师大学术季刊》1931 年 2 卷 1 期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一)》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年 P192
    64 霍旭初 《考证与辩析——西域佛教文化论稿》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2002 年 P192
    71 霍旭初 《考证与辩析——西域佛教文化论稿》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2002 年 P206
    
    72 陈世良 “鸠摩罗什年表考略” 新疆龟茲石窟研究所编《龟茲佛教文化论集》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3 P22
    73 陈世良 “鸠摩罗什年表考略” 新疆龟茲石窟研究所编《龟茲佛教文化论集》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3 P26-28
    75 僧祐著 苏晋仁 萧鍊子 点校《出三藏记集》中华书局 2003 年 P46
    76 僧祐著 苏晋仁 萧鍊子 点校《出三藏记集》中华书局 2003 年 P410
    80 【法】列维 “所谓乙种吐火罗语即龟茲语考”(1913 年亚洲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64-65
    81 【法】伯希和 “说吐火罗语”(1936 年《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165
    82 陈世良 “鸠摩罗什年表考略” 新疆龟茲石窟研究所编《龟茲佛教文化论集》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3 P35
    83 《佛学大词典》【佛陀耶舍】
    84 梁慧皎撰 汤用彤校注《高僧传》中华书局 1992 年 P120-121
    90 【日】羽西了谛著 贺昌群译 《西域之佛教》商务印书馆 1999 年 P209
    91 【四果】指小乘声闻修行所得之四种证果。其阶段依次为预流果、一来果、不还果、阿罗汉果。或仅指第四之阿罗汉果。此外,《俱舍论》卷六列举之安立果、加行果、和合果、修习果等,亦称四果。——《佛学大词典》【四果】
    92 苏北海 《丝绸之路与龟茲历史文化》新疆人民出版社 1996 年 P431
    94 梁慧皎撰 汤用彤校注《高僧传》中华书局 1992 年 P387
    
    102 吕瀓《中国佛学源流略讲》中华书局 1979 年 P308-309
    103 楊衒之著 周振甫译注 《洛阳伽蓝记译注》 江苏教育出版社 2006 年 P5
    107 【法】列维 “所谓乙种吐火罗语即龟茲语考”(1913 年亚洲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67
    108《如实论》全一卷。陈·真谛译。全称如实论反质难品。收于大正藏第三十二册。本书系以因明论式反驳外道论师之质难,并论证自家所说之如实。计分无道理难品、道理难品、堕负处品等三品。关于本书作者,高丽本不署撰号,诸经录亦缺撰者之名,惟宋、元、明三本题为世亲所造。——《佛学大词典》【如实论】
    109 见《佛学大词典》“世亲”条。
    110 见《中华佛教百科全书》“陈那”条。
    111 玄奘、辩机著 季羨林等校注 《大唐西域记校注》上卷 中华书局 2000 年 P48-66
    118 慧超原著 张毅笺释《往五天竺国传笺释》中华书局 2000 年 P178
    120 霍旭初 “唐代龟茲僧勿提提犀鱼汉译《十力经》及相关问题” 《敦煌研究》2001 年第 3 期 P157
    125 【日】羽溪了谛 《西域之佛教》商务印书馆 1999 年 P195
    127 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8 年 P197
    128 【日】羽溪了谛 《西域之佛教》商务印书馆 1999 年 P189
    129 李瑞哲 “小乘佛教根本说一切有部经律在克孜尔石窟壁画中的反映”《敦煌学辑刊》2006 年第 1 期 引自《龟茲学研究》第一辑 新疆大学出版社 2006 年 P213
    130 贾应逸 “克孜尔与莫高窟的涅槃经变比较研究” 《龟茲佛教文化论集》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3 年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408
    132 姚士宏 “新疆克孜尔千佛洞的阿阇世王题材壁画”《1983 年全国敦煌学术讨论会文集——石窟·艺术编(上)》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420
    133 【日】宮治昭著 贾应逸译“克孜尔石窟涅槃图像的构成”《新疆文物》1989 年第 2 期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403
    134 赵莉 “克孜尔石窟降伏六师外道壁画考析” 《敦煌研究》1995 年第 1 期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422
    135 霍旭初 “克孜尔石窟‘降魔图’考” 《敦煌研究》1993 年第 1 期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年 P438
    136 姚士宏 “克孜尔菱格画的像征意义及其源流”《新疆艺术》1990 年第 1 期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487
    137 丁明夷 “克孜尔 175、178 号窟题材考释”《向达先生纪念论文集》1986 年 引自《龟茲文化研究(三)》新疆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P616
    138 丁明夷、马世长、雄西“克孜尔石窟的佛传壁画” 《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一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89 年 P216
    139 E.Waldschmidt 引自杨福学 《西域敦煌宗教论稿》甘肃文化出版社 1998 年 P164
    140 季羨林 “弥勒信仰在新疆的传播”《龟茲文化研究》第一辑 香港天马出版有限公司 2005 年 P31-32
     141 候旭东 《五、六世纪北方民众佛教信仰》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8 年 P197
    142 季羡林 《季羨林文集(第十二卷)——吐火罗文研究》 江西教育出版社 1998 年 P121,P122
    144 季羡林 《季羨林文集(第十一卷)——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 江西教育出版社 1998 年 P12
    145 季羡林 “谈新疆博物馆藏吐火罗文 A“弥勒会见记”剧本”《文物》1983 年第 1 期
    
    147 【法】列维 “吐火罗语”(1933 年亚细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95
    148 伯希和“吐火罗语与库车语”(1934 年亚细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104
    149 王静如 “《吐火罗语考》序” 1956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51
    150 常青 《佛祖真容——中国石窟探秘》 四川教育出版社 1996 年 P40
    151 贾应逸 祁小山《印度到中国新疆的佛教艺术》甘肃教育出版社 2002 年 P399
    154 【法】列维 “所谓乙种吐火罗语即龟茲语考”(1913 年亚洲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55
    155 伯希和“吐火罗语与库车语”(1934 年亚细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P114
    156 刘永增 “莫高窟第 280 窟普贤菩萨来现图考释——兼谈‘乘象入胎’的图像来源” 《敦煌研究》1995 年第 3 期 P127-P128
    157 李立芬 “云冈石窟的佛经故事画雕刻”、赵昆雨 “云冈本缘故事雕刻内容及其特征” 云冈文物研究所编 《云冈百年论文选集(二)》文物出版社 2005 年 P256、P258、P263
    
    158 金申《中国历代纪年佛像图典》 文物出版社 1994 年 P121、P122
    159 李静杰 编著《石佛选粹》中国世界语出版社 1995 年 P211
    160 李静杰 《造像碑佛本生本行故事雕刻》故宫博物馆院刊 1996 年第 4 期 P66
    161 张学荣、何静珍 “论莫高窟和麦积山等处早期洞窟中的交脚菩萨” 《敦煌石窟研究国际讨论会文集(石窟考古编)》 辽宁美术出版社 1990 年 P275
    
    162 《普曜经》卷第二。
    163 《佛本行集经》“上託兜率品”第四上
    164 约翰·马歇尔 《犍陀罗佛教艺术》许建英译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9 年 P54
    165 【美】H·因伐尔特 《犍陀罗艺术》 李铁译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1 年 P29
    166 约翰·马歇尔 《犍陀罗佛教艺术》许建英译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9 年 P49
    167 约翰·马歇尔 《犍陀罗佛教艺术》许建英译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9 年 P55
    168 约翰·马歇尔 《犍陀罗佛教艺术》许建英译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9 年 P77
    
    169 肥冢隆“莫高窟第 275 窟交脚菩萨像与犍陀罗的先例” 《敦煌研究》1990 年第 1 期 P19
    170 石松日奈子 “中国交脚菩萨像考” 《佛教藝術》178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P62
    171 A·Foucher, L’art Greco-bouddhique du Candara, Tome Ⅱ,Paris,1918,P218。 引自上原和。
    172 上原和 “犍陀罗弥勒菩萨像的几个问题” 《敦煌研究》1994 年第 3 期 P66 P67
    173 肥冢隆“莫高窟第 275 窟交脚菩萨像与犍陀罗的先例” 《敦煌研究》1990 年第 1 期 P19、P20
    174 W·ZWAIF《A Catalogue of the Candhare Sculpture in the British Museum》The Trustees of the British Museum 1996 Published by British Museum Press P42
    175 John M.Rosenfiled 《The Dynastic Art of the Kushans》University of Californai Press 1967 P232.
    180 丁明夷、马世长、雄西“克孜尔石窟的佛传壁画” 《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一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89 年P197
    183 廖旸《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期与年代问题研究》中央美术学院 2001 年博士论文 P30。 廖女士认为此观耕者慈愍心怀
    188 段文杰主编《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一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89 年 图版说明 P2
    189 宮治昭 “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上)——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0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P80
     190 【中有】:据俱舍论卷十,即前世死之瞬间(死有)至次世受生之刹那(生有)的中间时期。——《佛学大词典》
    191 丁明夷、马世长、雄西 “克孜尔石窟的佛传壁画”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拜城县克孜尔千佛洞文物保管所、北京大学考古系编 《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一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89 年 P216
    192 宮治昭“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上)——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0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年 P80-81
    
    193 丁明夷 “克孜尔第 110 窟的佛传壁画” 《敦煌研究》创刊号(总第三期) 甘肃人民出版社 1983 年 12 月 P83
    194 【德】史密特撰 彭杰译 “克孜尔 110 窟佛传故事画中龟茲文题记的解读” 《新疆文物》2004 年第 1 期 P125
    195 丁明夷、马世长、雄西 “克孜尔石窟的佛传壁画”《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一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89 年 P201
     196 栾睿“作为典籍符号的图像叙事——西域石窟壁画阿阇世王题材再探讨”《 龟茲学研究》第一辑 新疆大学出版社 2006年 P303
    
    198 廖旸 《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期与年代问题探究》中央美术学院 1998 级博士论文 P19
    199 魏正中 “克孜尔石窟前的木构建筑” 《文物》2004 年 第 10 期 P75-83
    200 魏正中 《克孜尔洞窟组合调查与研究——对龟茲佛教的新探索》北京大学博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2004 年 P79
     201 李崇峰 “克孜尔中心柱窟主室正壁画塑题材及有关问题” 《汉唐之间的宗教艺术与考古》文物出版社 2000 年 P195
     202 李崇峰 “克孜尔中心柱窟主室正壁画塑题材及有关问题” 《汉唐之间的宗教艺术与考古》文物出版社 2000 年 P209-233
    203 杨泓 “云冈第六窟的佛本行故事雕刻”《现代佛学》1963 年第 2 期 录自《云冈百年论文选集》(一) 文物出版社 2005 P119; 赵昆雨 “云冈本缘故事雕刻内容及其特征” 《敦煌研究》2004 年第 2 期 录自《云冈百年论文选集》(二) 文物出版社 2005 P281
    204 赵一德 “云冈佛母塔洞的宫闱内秘” 《敦煌研究》1996 年第 1 期 录自《云冈百年论文选集》(一) 文物出版社 2005 P356
    205 赵莉 “克孜尔石窟降伏六师外道壁画考析”《敦煌研究》1995 年第 1 期 P146
    206 丁明夷、马世长、雄西 “克孜尔石窟的佛传壁画”《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一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89 年P193
    207 姚士宏 “克孜尔石窟部分洞窟主室正壁塑绘题材” 《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三卷 文物出版社·平凡社 1997年 P184
     208 《大乘二十二问本》第二十问。
    211 印顺《说一切有部为主的论书与论师之研究》http://www.ebud.net/budren/yinshun/
    212 《俱舍论》卷二十
    213 《阿毗达磨顺正理论》卷第五十一,辩随眠品第五之七。
    214 《阿毘昙心论》界品第一
    215 《佛学大词典》【有漏】【无漏】
    217 《俱舍论》卷一
    233 北凉昙无谶译《大般涅槃经》卷第十五梵行品。
    234 《众许摩诃帝经》卷第十二。
    
    238 宋代法护译《施设论》卷第二
    240 廖旸 《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期与年代问题探究》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学位论文 1998 年 P32,P33,P108
    241 《佛所行赞》凡五卷,二十八品。印度马鸣菩萨造,北凉昙无谶译。本书为马鸣之代表作,其内容取材自吠陀、奥义书及叙事诗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者颇多,乃古典梵文学美文体之先驱,佛传文学无出其右者,曾广泛流传于古印度。在思想上,本书并无大乘佛教思想之成分,而颇受说一切有部之影响。——《佛学大词典》【佛所行赞】
    242 【日】松本文三郎《弥勒净土论》张元林译 宗教文化出版社 2004 年 P134
    243 姚士宏 《克孜尔石窟探秘》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1996 年 P206
    252 廖旸 《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期与年代问题研究》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学位论文 2001 年 P75
    253 斯坦·科诺(Sten Konow)原文发表在《皇家亚洲学学会杂志》(1932 年 10 月刊)949 页及之后。此文引自【英】约翰·马歇尔《塔克西拉》卷一 秦立彦译 云南人民出版社 2002 年 P462
    254 【英】约翰·马歇尔《塔克西拉》卷一 秦立彦译 云南人民出版社 2002 年 P456
    257 廖旸 《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期与年代问题研究》中央美术学院 2001 年博士论文 P68
    259 Mitra·D 引自李崇峰《中印佛教石窟寺比较研究——以塔庙窟为中心》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3 年 P59
    261 金维诺 《中国美术史论集》“新疆的佛教艺术”人民美术出版社 1981 年 P274
    274 马世长 “克孜尔中心柱窟主室券顶与后室的壁画” 《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二)》P198
    275 《出三藏记集》卷第九
    276 郜林涛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本生故事研究” 《忻州师范学院学报》2003 年第四期 P32
    277 李崇峰 “克孜尔中心柱窟主室正壁画塑题材及有关问题” 《汉唐之间的宗教艺术与考古》文物出版社 2000 年 P197
    279 《大乘二十二問本》
    282 《阿毗昙毗婆沙论》卷第一。
    286 《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载:“王行宫在会场西五里,日于宫中铸金像一躯,装一大象,上施宝帐,安佛在其中。戒日王作帝释形,手执白拂侍右;拘摩罗王作梵王形,执宝盖侍左。皆着天冠花鬘,垂璎佩玉”。《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慧立、彦悰著 孙毓棠、谢方点校 中华书局 2000 年 P107
    287 季羨林“龟茲研究三题” 新疆龟茲学会编《龟茲学研究》第一辑 新疆大学出版社 2006 年 P7-P9
    288 季羨林“龟茲研究三题” 新疆龟茲学会编《龟茲学研究》第一辑 新疆大学出版社 2006 年 P10
    290 《阿毗昙毗婆沙论》卷第四十二,使犍度十門品之六。
    291 霍旭初 “无遮大会考略”《考证与辨析——西域佛教文化论稿》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2002 年 P151-152
    292 玄奘、辩机著 季羨林等校注 《大唐西域记校注》上卷 中华书局 2000 年 P61
    296 《佛本行集经》受决定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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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立芬 “云冈石窟的佛经故事画雕刻”、赵昆雨 “云冈本缘故事雕刻内容及其特征” 云冈文物研究所编 《云冈百年论文选集(二)》文物出版社 2005 年
    张学荣、何静珍 “论莫高窟和麦积山等处早期洞窟中的交脚菩萨” 《敦煌石窟研究国际讨论会文集(石窟考古编)》 辽宁美术出版社 199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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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治昭“キヅル石窟——石窟構造·壁画样式·図像構成の關連” 《佛教藝術》179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宮治昭“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上)——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0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宮治昭“キヅル第一様式のヴォ-ルト天井窟壁画(下)——禅定僧·山岳構図·弥勒の図像構成” 《佛教藝術》183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9
    石松日奈子 “中國交腳菩薩像考” 《佛教藝術》178 号目次 每日新聞社 1988 P62
    Angela F.Howard 著 赵莉译 “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期与年代新论补证”《新疆文物》2004 年第 2 期
    【法】乔治·让·皮诺著 廖旸译“库木吐拉新发现的吐火罗语题记:佛教发愿故事”《龟茲文化研究》第一辑 天马出版有限公司 2005 年
    【法】列维 “所谓乙种吐火罗语即龟茲语考”(1913 年亚洲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法】列维 “吐火罗语”(1933 年亚细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法】伯希和“吐火罗语与库车语”(1934 年亚细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法】伯希和 “说吐火罗语”(1936 年《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法】伯希和“吐火罗语与库车语”(1934 年亚细亚报) 冯承钧译 《中国西部考古记、吐火罗语考》中华书局 2004 年
    【日】肥冢隆“莫高窟第 275 窟交脚菩萨像与犍陀罗的先例” 《敦煌研究》1990 年第 1期
    【日】上原和 “犍陀罗弥勒菩萨像的几个问题” 《敦煌研究》1994 年第 3 期
    【日】宮治昭著 贺小萍译 “宇宙主释迦佛——从印度到中亚、中国” 《敦煌研究》 2003年第 1 期
    【日】宮治昭著 贾应逸译“克孜尔石窟涅槃图像的构成”《新疆文物》1989 年第 2 期
    【日】入泽崇撰 苗利辉译 “禅定僧:近来日本学者对克孜尔图像的研究”《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5 年第 6 期
    【德】史密特撰 彭杰译 “克孜尔 110 窟佛传故事画中龟茲文题记的解读” 《新疆文物》2004 年第 1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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