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日本纪》所载赴日唐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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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自和铜三年(710,唐睿宗景云元年)从藤原京迁都平城京之始,日本进入了奈良时代。奈良时代的日本依托飞鸟时代构建的律令国家基架,对内推行律令制度,巩固中央集权;对外积极拓展,在竭力缔造“东亚小帝国”的同时,派遣赴唐使节,如饥似渴地汲取唐朝的先进文化,努力跻身于文明国家的行列。与此同时,经历则天武后的专制皇权统治后的唐王朝,随着先天元年(712)玄宗皇帝的登基,混乱政局结束,国力渐趋强盛,对外频繁与各国交往,成为亚、非各国经济、文化交流的桥梁和中转的枢纽,大唐盛世气象磅礴于世。至八世纪后半期,由于安史之乱的爆发,各种政治势力重新分化组合,对外交往也呈现出新的趋向。奈良时代的赴日唐人现象就是这样一个历史发展的过程中形成并发展起来的。
     《续日本纪》乃是记录整个奈良时代的一部正史,由于以诏书、敕文之类的资料为基础编撰而成,记事简洁,资料丰富,信笃性较强,是研究奈良时代最基本的史料之一。其中有关奈良朝对唐、新罗以及渤海交往的内容极为详细,一些记事可以弥补国内唐研究之所阙,是盛唐对外交流史研究不可缺少的重要资料。本论文以《续日本纪》为中心,爬梳整理有关奈良时代赴日唐人的史料,进行宏观把握,尝试构架奈良时代唐人赴日的整体轮廓。同时也以《续日本纪》所载的唐人为个案考证对象,对奈良时代赴日唐人的个性进行追踪,力图复原当时赴日唐人的真实原貌。
     第一篇首先对《续日本纪》编纂的指导思想及其所载的唐人记事进行分析,考证了唐人记事史料的来源、特点以及今人有关赴日唐人记事的谬误之处。其中有关“萨”与“薛”、“行官”与“判官”的校异乃是笔者着力之处。其次以日本六部国家正史为中心,从“唐人”用语的复杂性、时代性、地域性、广泛性以及社会血缘性等五个方面,对“唐人”概念进行了限定。
     第二篇首先梳理了笔者所能见到的有关奈良时代赴日唐人的史料,对这些资料的可信度以及唐人何时赴日的问题进行了考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此基础上,展开对整个奈良时代唐人赴日现象的形成、动力阻力因素和赴日后的活动、获得的待遇以及在传播唐文化方面的历史贡献。文中认为赴日唐人多搭乘遣唐使船赴日,整个奈良时代如饥似渴地吸纳唐朝的先进文化是这一现象的原动力。日本政府的“事大主义”思想不仅在迎接唐使的宾礼中,而且还在对在日唐人的改赐姓中体现出来;虽然对在日唐人有所优待,但只有专业技能者才得以获得厚遇。唐人赴日对日本古代的国家支配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第三篇从俘虏、僧侣和专业技能人员三个方面,对《续日本纪》所载的赴日唐人进行追踪考察。首先指出,唐俘续守言、薛弘恪二人赴日后被任命为音博士与大伴部博麻等日俘在唐被视为奴隶,乃是唐日两国文化巨大落差的充分体现。接着考察了唐僧法进的出身、扬州白塔寺及法进参与鉴真东渡的活动,指出法进为申州义阳人,其很可能撰写了《进记》;法进被派往福州揭示了鉴真东渡赴日的路线。最后探讨了唐人袁晋卿的出身、学识以及在日的仕途生涯,指出春秋陈国人袁涛途为袁氏一族的祖先;擅长音韵的袁晋卿赴日乃是吉备真备等人的招请。基于唐人集团意识,袁晋卿推动了沈惟岳等唐人入籍日本,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赴日唐人。从其子净丰的遭遇来看,赴日唐人的第二代并没有受到优待。
     包括鉴真等在内的唐人赴日,可以说是日本遣唐使“虚往盈归”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些在奈良时代赴日、不同阶层的唐人在与异国人交往、共同活动乃至通婚的过程中,无疑会更进一步地推动唐日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探讨奈良时代的赴日唐人不仅对于研究唐文化在日本的传播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于国际人口迁移频繁的当今社会也颇具现实意义。
Since 710 years, when the capital was transferred from Fujiwara Kyoto to Heijokyo, Japan entered into the Nara Age, and began, based in the framework of the legal system established in the Asuka Age, to enforce regulations and laws at home to consolidate the centralization of the state, and at the same time to get contacts with the outside world, aiming at the foundation of the " small empire of east Asia". Envoys were dispatched to China (then in Tang Dynasty) to absorb its advanced culture avidly, in the hope of being labeled as one of the civilized countries. At the same time, the riotous political condition of the Tang Dynasty, with the termination of the authoritarian reign of Queen Zetian and the enthronement of Emperor Xuanzong (玄宗) in 712 years, came to a close. China revived, and with the frequent international exchanges became the bridge and center of politics and economy among nations in Asia and Africa. The prosperity of the Tang dynasty loomed large in the world. In the 2~(nd) half of the 8~(th) century, the outbreak of the Insurgence of An Lushan and Shi Luming caused the rearrangement of power in different cliques. New trend took shape in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On this background the Tang travelers to Japan appeared in the Nara Age.
    《续日本纪》, a biographical history book record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whole Nara Age, is compile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imperial edicts and orders, succinct, rich in materials, and with high credibility. In great details are the records on the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 Nara Imperial Court and Tang, Silla, and Bohai, some of which can make up for the blanks in the domestic study on Tang dynasty, and are indispensable materials for the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in Tang dynasty. This thesis, centered on 《续日本纪》, combs and tidies up the materials about the Tang travelers to Japan in The Nara Age, and tries to present an outline of the event. Also, this thesis makes a case study, in which the Tang travelers' individual features are traced, in order to reconstruct their true selves.
    In part one, the analysis is given to the guidelines of the compilation of this book and the recorded biographies of the Tang travelers. Then the thesis examines the origins and features of these stories and some errors in the current versions of them. The study made on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萨"and "薛", and between "行官" and " 判官" took a few drops of my heart-blood. Second, the thesis, centered on the Japan's six national biographical history books, analyses the complexity, extensiveness, the social blood relationship, and uniqueness in time and locality of the usage of "Tang people", and thus gives a definition of Tang people.
    In part two, first the thesis combs the historic materials wherever they can be found about the Tang travelers to Japan, and examines the credibility of these materials and the exact time when these Tang people traveled Japan. I hope I didn't make errors here. Based on this examination, I make a research on the formation of this phenomenon, the factors that help or hinder the travel, the activities after they arrived Japan, the treatment they received, and the historic contributions they made in spreading the Tang culture. I find that most travelers take the envoy's ships of the Tang dynasty, and that the drive is the Japanese starvation for the advanced culture of the Tang dynasty. The thinking of "respect for the superior"in Japan is reflected not only in the ceremony of meeting the Tang envoys, but also in granting new surnames to the Tang people in Japan. True, they get some preference, but only those with
引文
① 参见[日]中西康裕著《『続日本纪』奈良朝政变》,页1~2。
    ①《旧唐书》之前的中国正史称日本列岛为“倭”(或“倭国”),自《新唐书》置“日本传”以来,后代的正史均称日本列岛为日本(或日本国)。但《旧唐书》却置有“倭国”和“日本国”两传,即把两者视为不同的国家地区(或民族)。认为“倭国者,古倭奴国也”,而“日本国者,倭国之别种也。以其国在日边,故以日本为名。或曰:倭国自恶其名不雅,改为日本。或云:日本旧小国,并倭国之地”。(参见后晋·刘(日句)等撰《旧唐书》,页5339~5340)但是,在《新唐书·日本传》中却直接载为“日本,古倭奴也”。据此记载可知,倭图与日本乃是对日本列岛不同时代的称谓。另据《新唐书·日本传》载:“咸亨元年,遣使贺平高丽。后稍习夏音,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国近日所出,以为名。或云:日本乃小国,为倭所并,故冒其号。”(参见宋·欧阳修等撰《新唐书》,页6208)《三国史记》卷六《新罗文武王本纪》“文武王十年(670)十二月”条载有:“倭国更号日本,自言:国近曰所出,以为名。”(参见高丽·金富轼撰,[韩]李丙焘校译《三国史记》(原文篇),页66。)可知,日本国名的出现在咸亨元年(670)之后。目前学界多在论述8世纪之前的日本称为“倭国”,8世纪之后的日本称为“日本”。笔者文中把8世纪之前的日本称之为“日本列岛”。也即“赴日”唐人乃意为到达日本列岛的唐人,范围包括8世纪之前。以下不再一一说明,请读者明鉴。
    ② 王勇著《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页190。
    ③ [日]安藤更生《鑑真》,柬京:美术出版社,1958年。[日]石田瑞磨《鑑真:思想生涯》,东京:大葳出版,1958年。
    ① [日]安藤更生(鑑真大和上伍之研究》(东京:平凡社,1960年)、《鑑真》(人物叢書,东京:吉川弘文館,1967年。1989年新装版)、[日]杉山二郎《鑑真》(三彩社,1971年)、[日]葴中進《唐大和上东征伝研究》(東京:桜楓社,1976年)、王勇《目雫:鑑真和上新伝》(東京:農山漁村文化協会,2002年)、[日]石田瑞磨(鑑真:戒律思想》(東京:大葴出版,1974年)。
    ② 孙蔚民(鉴真和尚东渡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王金林《鉴真》(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汪向荣《鉴真》(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79年)、许凤仪等(鉴真)(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79年5月)、许凤仪{鉴真东渡)(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等。
    ③ [日]裕慈弘《大安寺道璿註梵綱経》(载[日]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侣社会》,東京:雄山閣,1994年)、[日]葴中進《鑒真渡海前後——渡来兽道璿上「柬征伍」》(《神户外大論叢》30卷4号,1979年10月)、[日]平野不退《道璿伍戒七天平期授戒制度》(《竜谷史壇》通号80,1982年3月)、(東大寺大仫開眼供養会道璿》(《印度学仫教学研究》46卷2号,1998年3月)、《道璿戒律观大仫建立》(《印度学仫教学研究》50卷2号,2002年3月)。
    ④ [日]田中重久《太子伝上思託伝》(《史迹美術》29卷2号,1959年1月)、[日]葳中進《思託——渡来僧生涯文学》(《日本文学)23卷1号,1974年1月。后收入[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仫教東),東京:雄山閣,1995年)、[日]斋藤門真(思託菩薩·居士观)(《天台学報》通号29,1987年10月)。
    ⑤ [日]岛地大等《東大寺法進教学就》(载《哲学杂志》第443号,1924年。后又收入[日]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社会》,東京:雄山閣,1994年)、[日]硲慈弘《東大寺法進梵網経注释)(载《密教研究》第18~20号,1925~1926年)、[日]石田瑞麿(梵綱経注释——道璿、法進、善珠》(《佐藤教授古稀記念 佛教思想論叢》、山喜房仫書林,1972年)、[日]曾根正人《唐僧法進沙弥戒沙弥像——「沙弥像十戒並威儀経疏」巡)(《日本仫教史的展開》,東京:塙書房,1999年)、《日本仫教沙弥像原点——鑑真門下法進沙弥像》(《神道古典研究所紀要》7号,2001年3月)、[日]富樫进《鑑真門流天台止观受容——法進「沙弥十戒并威儀経疏」》(《日本思想史学)第34号,2002年12月)。
    ① 韩昇先生《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日]森公章先生《袁晋卿生涯——奈良时代在日外国人一例》(《日本历史》通号580,1996年9月,后收入其著《古代日本对外认识通交》,东京:吉川弘文馆,1998年5月)。
    ② 王勇《聖德太子时空超越》(东京:大修馆,1994年7月)、[日]东野治之《遣唐使正倉院》(东京:岩波书店,1992年7月)。
    ③ [日]田中卓《道泶——奈良时代僧侣政治一(?)》(《続日本纪研究》第3卷4号,1956年4月)、[日]井上黛《田中卓氏<道泶>読》(《続日本纪研究》第3卷5号,1956年7月)。
    ④ 韩昇《唐朝到日本的移民及在文化方面的影响》(载《社会科学战线》1993年第6期)、[日]森公章《古代日本在日外国人观小考》(《人文科学研究》3号,1995年6月,后收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认识通交》,东京:吉川弘文馆,1998年5月)。
    ⑤ [日]木宫泰彦先生《日中文化交流史》(胡锡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4月。)、宋越伦《中日民族文化交流史》(台北:正中书局,1983年12月)。
    ⑥ 韩昇《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台北:台湾文津出版社,1995年)、[日]田中史生《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东京:校舍书店,1997年)。
    ① [日]森公章:《书评 田中史生著『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史学杂志》第107卷11号,1998年11月,页84。
    ② 关于国际人口迁移问题研究的理论框架,朱国宏先生曾有精彩的论述。请参见朱国宏著《中国的海外移民——一项国际迁移的历史研究》,页9~10。
    ① 有关《续日本纪》编撰过程,日本学者已有深入的研究,笔者曾进行过粗浅的梳理,请参见拙文《续日本纪的编纂历程》,《日本思想文化研究》第6期,2005年12月,页62~74。
    ② 其中,(1)、(b)“(尸贝)扆高居,凝旒广虑”中的“负”,原文作“质”,当讹。负扆,亦作“负依”,意为“背靠屏风,指皇帝临朝听政”。与“凝旒”呈对句使用。(2)、(e)“摭其遗逸,以补阙漏”中的“摭”,中西康裕先生作“芟”,不知何据.(3)、(e)“若其蕃国入朝”中的“蕃国”,中西先生作“蕃客”,不知何据。参见[日]中西康裕著《『続日本纪』奈良朝政变》,页9。
    ① 此上表文也见于《类聚国史》卷一四七《文部下·国史》“延历十六年(797)二月己巳”条(《类聚国史(後篇)》(新订增这補国史大系本)页88~89)。其中,(1)(B)“自非魏魏盛德”中的“盛”,《类聚国史》作“威”。(2) (D)“总六十一年所有曹案卅卷”中的“曹”,新订增(?)国史大系本《日本後纪》校注指出:“《聚史》(即‘类聚国史》)一本作‘旧’。”然笔者所引《类聚国史》新订增补国史大系本未见此说明。(3)(E)“细语常事,理非书策者”中的“书(謇)”,《类聚国史》作“书”。“臣等轻以管窥,裁成国史”的“窥”,《类聚国史》作“见”。(4) (F)“归之策府”的“归”,《类聚国史》作“皈”。参见天理图书馆善本丛书和书之部编集委员会编《日本後纪》,页23~24。
    ② 司马迁,史书中也作“马迁”,参见《尚书注疏》(十九卷,汉·孔安国传,唐·孔颖达疏)卷六、《宋书》卷八一、《隋书》卷十九等记载。
    ③ 曹,古代分科办事的官署或部门。案,公文,案卷。《续日本纪》卷九《元正纪》“养老六年(722)七月”条载:“己卯,……尺牍案文,未经决断。一曹细务,极多拥滞。”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 二》(新日 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20。《日本后纪》卷五《桓武纪》“延历十五年(796)七月乙巳”条载:“继绳历文武之任,居端右之重。时在曹司,时就朝位。”参见(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3。此处所载的“曹司”当为藤原继绳日常处理公务的官署。从名称来说,“曹案”是在曹司中编纂的。森田悌先生把《曹案》理解为奏进的国史。参见[日]森田悌(『続日本紀』编纂過程》,(日本歷史》通号430,1984年3月,页4~8。
    ① 池田温先生认为,这一现象有可能受到唐初编撰实录的影响。参见[日]池田温《中国史书『続日本紀』),[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615~667。
    ② 坂本太郎先生认为,决定“续日本纪”之题名者为菅野真道和秋篠安人二人。参见[日]坂本太郎著《六国史》,页177。
    ③ 针对从延历十六年二月的上表文中没有出现藤原继绳名字的现象,井上黛先生也指出,此次编撰的时间在藤原继绳去世之后。参见[日]井上黛《続日本紀》,[日]坂本太郎、黑板昌夫编(国史大系書目解题)(上),页32。
    ④ 柳宏吉先生认为, “续日本纪”书名确立的时间为不会超过延历十四年(参见[日]柳宏吉《淳仁朝氏族志書名》、《続日本紀研究》第2卷第7号,1955年10月)。井上黛先生、森田悌先生等则认为,“续日本纪”冠名的时间为延历十六年(参见[日]森田悌《『続日本紀』编纂過程》,《日本歷史》通号430,1984年3月,页12和[日]井上黛《続日本紀》,[日]坂本太郎、黑板昌夫编《国史大系書目解题》(上),页34)。
    ⑤ 从新订增补国史大系本《续日本纪》所载的页数来看,前二十卷为232页,后二十卷为301页。而且,自桓武天皇即位的天应元年(781)四月至延历十年十二月为止的内容为89页,是历代天皇中最多的。其它依次是四十五代的圣武天皇纪88页、四十九代光仁天皇纪85页,四十八代称德天皇纪71页,四十七代淳仁天皇纪58页,四十六代孝谦天皇纪44页。
    ⑥ [日]笹山晴生《『続日本紀』古代史書》,[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 页475~533。后收入其著(東文化交流史》,页208~259。
    ① 关于桓武天皇的“新王朝”意识,中西康裕先生有过细致的分析,请参见[日]中西康裕著(「続日本紀」奈良朝政变》,页301~307。
    ② 《日本后纪》卷五《桓武纪》“延历十五年(796)十月”条载:“己未,正六位上御长真人广岳等归自渤海国。其王启曰:……今广岳等使事略毕,情求迨时,便欲差人送使奉谢新命之恩。使等辞以未奉本朝之旨,故不敢淹滞。随意依心,谨因回次,奉付土物,具在别状。自知鄙薄,不胜羞愧.……壬申,先是,渤海国王所上书疏,体无定例,词多不逊。今所上之启,首尾不失礼,诚欺见乎词。群臣上表奉贺。”参见《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4~5。
    ③ 关于《续日本纪》与中国正史帝纪、《日本书纪》不同的特点,野口剛先生总结为五点:(1)不以天皇的换代区分各卷。(2)一些天皇的即位前纪不再记录。(3)虽称“纪”,但对天皇本身及宫中的内部事情毫无关心,注重的是制度、仪式性的活动。(4)对任官、叙位及姓氏改赐的记载尤为详细。(5)薨卒传中对葬式、死者的出身、系谱的关心超过对死者个人的经历。参见[日]野口剛(『続日本紀』編纂事情》,[日]井上辰雄编(古代中世政治地域社会》,页122~124。
    ① 一般认为,《类聚国史》和《日本纪略》前编十三所载自桓武天皇延历十一年(792)十二月至淳和天皇天长十年(833)二月为止、而现《日本后纪》未有的内容,均被视为《日本后纪》的逸文。此处弘仁十二年(821)八月辛巳条的记事,相当于《日本后纪》卷二九记载的内容,故此处标注“《日本后纪》卷二九逸文”,下同。
    ② 《释日本纪》(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页17。其中“隔三四代修之”的限定并没有被严格遵从。
    ① 转引自[日]阿部猛著《万葉生活》,页146。
    ② 转引自[日]阿部猛著《万葉生活》,页149。
    ① 《本朝法家文书目录》,《続群书类徒》第16辑,页153和[日]新订增補国书逸文研究会编《新订增补 国书逸文》,页676~677。上述录文乃笔者据二者校勘之文。
    ① [日]笹山晴生《『続日本紀』上古代史書》,[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75~533。
    ② 关于《続日本紀》与《官曹事类》编纂时的原材料,遠藤慶太先生有所论及,参见[日]速藤慶太《国史编纂素材史料——律令公文中心》,第173号,2001年1月,页36~44。
    ③ 和田英松先生指出,其中的“目录”也当为衍字。参见[日]和田英松著《本朝书籍目录考证》,页210。
    ④ [日]東野治之(『続日本紀』所载汉文作品——汉籍利用中心》,[日]東野治之著《日本古代木簡研究》,页231。
    ⑤ 《类聚三代格)(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136。其中“理事遵承”中的“承”,原作“羕”。对照《续日本纪》的记载,当为“承”字。
    ① 《交替式 弘仁式 延喜式 (前编)》(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普及版),页17。其中“承前之格”的“格”,原作“格”。
    ② [日]林陸朗(『続日本紀』「功臣伍」》,[日]坂本太郎博士古稀記念会编(続日本古代史論集》(中卷),页663。
    ③ [日]藏中《上代汉文伝達成『続日本紀』——氏族伝承的汉文伝律令的汉文伝——》,《記紀汉文学)(和汉比較文学叢書第十卷),汲古書店,1993年9月,页251。
    ① 关于文祢麻吕墓志和《続日本紀》文祢麻吕卒传、石川年足墓志与石川年足薨传内容记载的异同,藏中先生曾作过深入的研究,参见[日]藏中《上代汉文伝達成『続日本紀』——氏族伝承的汉文伝律令的汉文伝——》,《記紀上汉文学》(和汉比較文学叢書第十卷),汲古書店,1993年9月,页249~274。
    ② 中西康裕先生对此有比较深入的考证,参见[日]中西康裕著《続日本紀奈良朝政变》,页19~117。
    ③ [日]鬼頭清明 《続日本紀原史料》,[日]鬼頭清明著 《古代木簡基礎的研究》,页447。
    ④ [日]鬼頭清明 《続日本紀原史料》,[日]鬼頭清明著 《古代木簡基礎的研究》,页449。
    ⑤ [日]鬼頭清明 《続日本紀原史料》,[日]鬼頭清明著 《古代木簡基礎的研究》,页457。《释日本纪》卷十五《天武上》“磐兵见兵起,乃逃遁之”条注释文中载有:“《私记》曰:案调连淡海、安斗宿祢智德等日记云:石次见兵起,乃逃还之。既而天皇问唐人等曰:汝国数战国也。必知战术。今如何矣?一人进奏言:厥唐国先遣者(目之讹?)睹者,以今视地形险平及消息,方出师,或夜袭,或昼击。但不知深术。时天皇谓亲王云云。”参见《释日本紀》(新訂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00。其中提到的“案调连淡海、安斗宿祢智德等日记”,或许就是鬼头先生所述的“军事日记”。
    ⑥ 東野治之先生曾围绕《续日本纪》如何利用中国的汉文作品进行编撰的问题进行了探讨,但其中未涉及长屋王家木简与《续日本纪》原史料的关系。参见[日]東野治之《『続日本紀』所载汉文作品——汉籍利用中心——),[日]東野治之著《日本古代木簡研究》,页231。
    ⑦ [日]森公章《长屋王邸宅住人上家政機关》,[日]奈良国立文化財研究所编《平城京长屋王邸宅木簡),页97~102。
    ① 参见[日]井上黛 《続日本紀》,[日]坂本太郎、黑板昌夫编《国史大系書目解题》(上卷),页50注释(32)。② 《続日本紀》所载的“功臣传”和“薨卒传”的体例格式,参见[日]林陸朗(『続日本紀』「功臣伝」》,[日]坂本太郎博士古稀記念会编《続日本古代史论集)(中卷),页655~686和[日]長谷部將司《『続日本紀』薨卒伝成立事情》,《続日本紀研究》第340号,2002年4月,页36~50。
    ② 汪向荣先生校注的《唐大和上东征传)一书后,附录了《大唐传戒师名记大和上鉴真传》的逸文、《宋高僧传》卷十四所载的《唐扬州大云寺鉴真传》、《神僧传》卷八所载的《鉴真传》以及《鉴真和上三异事》等,却没有收录《鉴真卒传》。参见汪向荣等校注《唐大和上东征传 日本考》,页103~118。
    ③ 《鉴真卒传》的全文以蓬左文库本为底本(载于《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三》,页249~251),每段前的标题为笔者所加。
    ④ 杨州:即扬州,底本蓬左文库本《续日本纪》两处中,两处“杨(习习习)”的“(习习习)”字旁均写有“州”字。日本古籍中常作“杨州”,甚至有时“扬州”与“杨州”混写。以下遇到“杨州”,即为“扬州”,不再作以说明。
    ① 参见《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三》,页249和《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貴重典籍叢書 歷史篇》第9卷《続日本紀三》,页163。
    ② 参见王勇《唐詩詠鑑真和上》,《遊学》第37号,2002年3月,页144~156和[日]葴中進《鑑真渡海前後—皇甫曾「贈鑑上人」詩周(刀辶)》,《神戶外大論叢》23卷3号,1972年8月,页79~94。
    ③ 参见[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8、《群書類從》卷69,页525、《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2册、NO.2089《遊方記抄》,页994、[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仫教全書》第72卷,页30。
    ④ 参见[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95、《群書類從》卷69,页510、《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2册、NO.2089《遊方記抄》,页988、[日]鈴木学術財(囗寸)编《大日本仫教全書》第72卷,页24等。
    ⑤ 参见[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14和汪向荣等校注《唐大和上东征传 日本考》,页35。
    ⑥ 《鉴真和上三异事》载:“第一 大唐国住持:谓沙门鉴真是大唐扬州讲都县人,龙兴寺之大德也。(下略)”参见[日]业安撰《鑒真和上三異事},[日]鈴木学術財(囗寸)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72卷,页34。
    ⑦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 (下)》(訂正版),页895。
    ⑧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 (下)》(訂正版),页887。
    ① 《扶桑略记》(新打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100。《扶桑略记》卷七原散逸,《扶桑略记抄二》所载的内容相当于《扶桑略记》的卷七,故学界据《扶桑略记拔萃》补入《扶桑略记》。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订正版),页896。
    ③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订正版),页897~898。
    ④ 参见杉本直治郎著 《阿倍仲麻吕傅研究——朝衡傅考——》,页398~418.其中,杉本直治郎先生对日南(即驩州)之地的沿革有详尽的论述。
    ⑤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订正版),页901。
    ⑥ 《元亨释书》(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32。
    ⑦ 《扶桑略记》(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100~101。
    ⑧ 《扶桑略记抄》第二《孝谦纪》“天平宝字六年正月”条载:“唐天宝二载癸未,留学僧荣睿、业行等白和上言:佛法东流,至于日本国.虽有其教,无人传授。幸愿和上东游兴化。辞旨恳至,谘请不息。乃于杨洲买船入海。而中途风漂,船被打破。和上一心念佛,人皆赖之免死。至于七载戊子,更复渡海。亦遭风浪,漂着日南。时荣睿物故,和上悲泣失明。”参见《扶桑略记》(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104。
    ⑨ 《扶桑略记》(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101~102。
    ①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4。
    ②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4。
    ③ 《唐大和上东征传》载:“相随第子:扬州白塔寺僧法进、泉州超功寺僧昙静、台州开元寺僧思託、杨州兴云寺僧义静、衢州灵耀寺僧法载、窦州开元寺僧法成等一十四人,藤州通善寺尼智首等三人,扬州优婆塞潘仙童、胡国人安如宝、昆仑国人军法力、謄波国人善听,都二十四人。”参见[日]竹内理三编(寧(?)遣文(下)》(訂正版),页904~905。
    ④ 许凤仪等著《鉴真》,页64。
    ⑤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5~906。
    ⑥ 《元亨釋书》(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32。
    ⑦ 参见《日本国见在書目錄》,页91。
    ①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
    ②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32注释。
    ③ [日]业安撰《戒律傅来記》卷上,《大正新修大藏經》第74册、NO.2347,页4。
    ④ 《续日本纪》卷十九《孝谦纪》“天平胜宝八岁(756)五月”条载:“丁丑,敕:奉为先帝陛下屈请看病禅师一百廿六人者,宜免当户课役。但良弁、慈训、安宽三法师者。并及父母两户,然其限者终僧身。又和上鉴真、小僧都良弁、华严讲师慈训、大唐僧法进、法华寺镇庆俊,或学业优富,或戒律清净,堪圣代之镇护,为玄徒之领袖。加以良弁、慈训二大德者,当于先帝不豫之日,自尽心力,劳勤昼夜,欲报之德,朕怀罔极。宜和上小僧都拜大僧都,华严讲师拜小僧都,法进、庆俊并任律师。”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62~164。
    ⑤ 《戒律传来记》卷上载为:“太上天皇先请打和上亲封受菩萨之净戒也。仍拜和上为释门大僧正,法进沙门为律师也。“参见[日]业安撰《戒律傅来記》卷上,《大正新修大藏经》第74册、NO.2347,页4。
    ⑥ 《東大寺要錄》卷九,《続群書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179。
    ⑦ [日]義澄撰《招提千岁傳記)卷上之一, (続群书类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54。
    ⑧ 《唐招提寺解》,[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05册,页54。
    ⑨ 《扶桑略记抄》第二《孝谦纪》“天平宝字七年五月”条载:“六日戊申,大和上鉴真年七十二迁化。和尚者,大唐杨洲龙兴寺之大德也。博涉经论,尤精戒律。江淮之间,独为化主。来住本朝,有敕校正一切经论。往往误字,诸本皆同,莫之能正。和上谙诵,多下雌黄。又以诸药物,令名真伪。和上一一以鼻别之,一无错失。圣武帝师之受戒。及皇太后不忿,所进医药有验,授位大僧都。俄以纲务烦摊,改授大和上之号。施以备前国水田一百町,又施新田部亲王旧宅,以为戒院。今绍提寺是也。和上预记终日,至期端坐,怡然迁化。”参见《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104。此内容与《鉴真卒传》相比,仅“大僧都”三字不同。
    ⑩ 《扶桑略记》与《续日本纪》之间的关系,堀越光信先生曾有所论及,参见[日]堀越光信(<扶桑略记>研究二题》,《古代文化}第37卷9号,1985年9月,页33~35。此外,关于《続日本紀》传抄中的错讹之处,学界曾有过深入的探讨,最近的论考参见[日]荆木美行《『続日本紀』校訂本》,[日]荆木美行著《古代史研究上古典籍》,页77~79。
    ① 纲务:僧纲所掌事务。僧纲是由僧正、僧都、律师等组成的僧尼统制机关,统属于玄蕃寮,执掌京城内的佛寺、僧尼、供斋等事务。关于其资格及任命手续,《僧尼令》载:“凡任僧纲(谓律师以上),必须用德行能伏徒众、道俗钦仰、纲维法务者。所举徒众,皆连署牒官。”僧正、僧都的称谓渊源于中国南朝,后经百济传入日本,推古三十二年(623)始任命。大化元年(645)废僧正、僧都,采用唐十大德制而置十师。天武十二年 (683) 三月复置,并增设了律师。养老六年七月定药师寺为僧纲常住寺院,致使药师寺作为僧纲所具有官衙的功能。在以上僧官之外,还设有僧位,僧位由天皇敕授,首次设置僧位是在淳仁天皇天平宝字四年(760)。
    ② 葴中进先生把《唐大和上东征传》与《东大寺要录》所引的《大和尚传》进行对比后指出,《唐大和上东征传》失载了一些贵重的记述。参见葴中造《望真渡海前後——渡来僧道璿「东征伍」》(《神户外大论丛》30卷4号,1979年10月,页11~13。
    ③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订正版),页906~907。
    ④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订正版),页907。
    ⑤ 不过,安藤更生先生经过绵密详尽的考证,指出鉴真的卒时年龄应该为七十六岁。参见[日]安藤更生著《鉴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42。
    ① 例如波斯人“李密翳”,因明历三年刊本作“李密醫”,故产生了其为医师的学说。参见[日]石原力《奈良時代来日人李密翳(李密)考》,《东古代文化》17号,大和書房,1977年,页132~142。
    ② 张涌泉著《敦煌俗字研究》,页112。
    ③ 中国学者对此问题最早关注的是韩昇先生,惜韩先生未对此深入探讨.韩先生指出:“1992年,池田温师在审阅拙文时曾赐告,太田晶二郎的研究认为,古代的‘萨’姓为‘薛’姓。惜当时我已回国,无缘拜读太田氏高论,又深为自己学识浅薄而汗颜,特附记于此。”参见韩昇著《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页78注释。
    ④ 参见《続日本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7、[日]佐伯有益校訂標注《続日本紀》(上),页14、16、《類聚国史(後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97。新订增补国史大系本、佐伯有益校订标注本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为目前通用的三个活字本。
    ⑤ 参见《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一》,页362、《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贵重典籍叢書 歷史篇》第11卷《続日本紀一》,页460~461。
    ⑥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29、《続日本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95、[日]佐伯有義校訂標注 《続日本紀》(上),页176。
    ⑦ 《续日本纪》卷九(圣武纪》“神龟元年(724)五月”条:“辛未,从五位上薩妙观赐姓河上忌寸。”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 《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50。
    ⑧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 《萬葉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48。
    ⑨ 《万叶集》卷二○“4455首歌”载:“天平元年,班田之時,使葛城王从山背国赠萨妙观命妇等所歌一首(原注:副芹子裹)。” (万叶集》卷二○“4456首歌”载有:“萨妙观命妇报赠歌一首。”分别参见[日]高木市之 助等校注《萬葉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48、456。
    ① [日]高木柿之助等校注 《万葉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49。
    ②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 《続日本紀 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29、《続日本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95、[日]佐伯有義校訂標注 《続日本紀》(上),页176。
    ③ 参见[日]佐竹昭広、木下正俊、小島憲之共著 《補訂版 萬葉集(本文篇)》,页500~503和[日]佐佐木倌網编《新訓 万葉集》(下册),页328、331.其中前者校订增补版虽参照了四十余种本子,但直接作“薩妙观”,竟没有在字形上指出异同之处。显然是受目前普及的《续日本纪》活字本的影响。
    ④ 参见《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一),页358、363、《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貴重典籍叢書 歷史篇》第11卷 《続日本紀 一》,页456、463。
    ⑤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 《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22、《続日本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455、[日]佐伯有義校訂標注 《続日本紀》(下),页344。
    ⑥ 《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贵重典籍叢書歷 史篇》第11卷 《続日本紀 四》,页357。
    ⑦ 《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五》,页8。
    ⑧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 《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50注释。
    ① 高丽·金富轼撰,[韩]李丙焘校译《三国史记》(原文篇),页432。
    ② 高丽·一然著 《三国遗事》,《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9册、NO.2039,页1006。
    ③ [韩]黄寿永著 《韩国金石文》,页79。
    ④ [日]葛城末治著 《朝鲜金石考》,页629~630。
    ① 《新罗高仙寺誓幢和上塔碑》 所载的“彼国上宰回口语诸人”中的“彼国上宰”,上宰,即宰辅,亦泛称辅政大臣。鈴木靖民先生指出,“彼国上宰”相当于日本的大臣或宰相之意,当指当时的右大臣大中臣清麻吕或内大臣藤原鱼名。参见[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关係史研究》,页322。不过,《续日本纪》卷三六《光仁纪》“宝龟十一年(780)正月已巳”条所载、宣敕的参议左大弁正四位下大伴宿祢伯麻吕也可列为候补。但上述(三国史记·薛聪传》却把与新罗使薛判官交往的人记作“日本国真人”。王勇师认为,此处“赠新罗使薛判官诗”的日本国真人为淡海真人三船。参见参见王勇《淡海三船与东亚的书籍之路》,《中日关系史料与研究》(第一辑),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5月,页23。不过,曾任刑部大辅、大判事,时任大学头、兼文章博士的淡海真人三船在新罗是称不上“上宰”的。笔者认为,上述(新罗高仙寺誓幢和上塔碑》所载的“彼国上宰”与《三国史记·薛聪传》所载的“日本国真人”没有必要一定视为同一人。“彼国上宰”可以接近新罗使,时任时任大学头、兼文章博士的淡海真人三船在这种外交场合下更可以与新罗使唱和诗文。在新罗使归国后的翌月淡海真人三船被升叙为从四位下,当与其参与接待“萨仲业”一行新罗使有关。
    ② 清·张玉书等撰,汉语大词典编纂处整理 《康熙字典(标点整理本)》,页1031~1032。
    ③ 《康熙字典》“薩”字条,把“萨孤氏”也算入萨姓之内。列举萨姓之人仅为元人薩天锡。参见清·张玉书等撰,汉语大词典编纂处整理 《康熙字典(标点整理本)》,页1032。
    ④ 唐·林宝撰《元和姓纂》,《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90册,页746。
    ⑤ 宋·邓名世撰 《古今姓氏书辩证(及其他一种)》,页525~526。
    ⑥ 张涌泉著 《敦煌俗字研究》,页129。
    ⑦ [日]葛城末治著 《朝鲜金石考》,页636~637。
    ⑧ 参见张涌泉著 《汉语俗字丛考》,页234、237。
    ① 张涌泉著《敦煌俗字研究》,页131。
    ② 薩兆沩著《薩都刺考》,页25。
    ③ 可以佐证的就是“明历三年本”。在“明历三年本”中,卷三六作“薩仲业”,卷九作“薩妙观”。“明历三年本”的底本是与蓬左文庫本属于同一系统——金泽文库本写本系统。
    ④ 其中,“丹沙浓点”,当为“丹砂秾点”。参见张涌泉著《敦煌俗字研究》,页158。
    ⑤ 参见张涌泉著 《敦煌俗字研究》,页131。
    ⑥ [日]天理图書館善本叢書和書之部编集委員会编《日本後紀》,页103。
    ⑦ 黄征先生把敦煌写本中的“薩”字录出,并解释为“薛”。参见黄征著《敦煌俗字典》,页467。
    ⑧ 《日本书纪》目前通行的活字本有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坂本太郎等校注,岩波書店)、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黑板胜美等编辑,吉川弘文館)和朝日新闻社本(佐伯有義校訂標注,朝日新聞社)。
    ⑨ 《日本书纪)卷三○《持统纪》“持统天皇三年(689)六月”条载:“庚子,赐大唐续守言、薩弘恪等稻,各有差。”(日本书纪)卷三○《持统纪》“持统天皇五年(691)九月”条载:“壬申,赐音博士大唐续守言、薩弘恪、书博士百济末士善信银,人廿两。”“持统天皇持统六年(692)十二月”条载:“甲戌,赐音博士续守言、薩弘恪水田,人四町。”分别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99、511和519。
    ⑩ [日]中村啓信校注 《日本書紀 下),页615、635、647。
    (11) [日]中村啓信校注 《日本畫紀 下》,页615。
    (12) [日]中村啓信校注 《日本書紀 下》,页627。
    ① 太田晶二郎先生据《元和姓纂》中没有收录“萨”之姓,认为撰写《天地瑞祥志》的萨守真,当为薛守真。古代的“萨”姓当为“薛”姓之讹。参见[日]太田晶二郎《天地瑞祥志略說》,《太田晶二郎著作集(第一册)》,页156、174。但似乎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② [日]中村啓信校注《日本書紀 下》,页510.
    ③ 参见《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五》,页8、62和136。
    ④ 参见[日]中村啓信校注《日本書紀 下》,页615、635、647。
    ⑤ [日]中村啓信校注《日本书紀 下},页371。另《日本书纪》卷二七《天智纪》“天智天皇二年(663)二月”条:“是月,佐平福信上送唐俘续守言等。”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57。
    ⑥ [日]中村啓信校注《日本书紀 下》,页354。
    ⑦ 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 《日本书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610。
    ⑧ 唐·林宝撰《元和姓纂》,《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90册,页736。
    ⑨ 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 《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78、《続日本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444和[日]佐伯有義校訂標注 《続日本紀》(下),页324。
    ①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8.
    ②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16。
    ③ 参见 《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四》,页379和东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貴重典籍叢書 歷史篇》第11卷《続日本紀 四》,页300。
    ① 《大日本史》卷二四二《唐列传》载:“领唐客使等奏言:唐使之行,左右建旗,亦有带仗官立旗前后。臣等稽之古典,未见斯例,伏请处分者。朝议唯听带仗,勿令建旗。”即少“行”字。参见《大日本史五》,页393。
    ②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二卷),页341。
    ③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四卷),页175。
    ④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二卷),页267。
    ⑤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二三,页7162。五季指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五代。
    ⑥ 黎虎著 《汉唐外交制度史》,页488。
    ① 如权威学者周一良、邓广铭等编纂的《中国历史通览》也即如此。参见周一良、邓广铭、唐长儒、李学勤等编《中国历史通览》,页387。
    ② 目前一般认为,《日本书纪》等日本史籍所载前十五代天皇(神武天皇至应神天皇)的在位时间存在错乱现象,相应部分的记事难以视作为史实,干支纪年不能与中国的年号对应。因此,参照权威的《对外关系史综合年表》(吉川弘文館,1999年9月)标注的“书纪纪年”(即《日本书纪)的纪年)方法,文中第十五代应神天皇(在位时间为270.1.1~310.2.15)以前的纪年乃以(日本书纪》的干支类推而成。以下不再一一说明,请读者明鉴。
    ③ 关于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综合研究,请参见韩昇著《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有关大陆移民的称谓、历史分期等的论述,请参见拙文《大和时代东渡日本的大陆移民研究》,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1年12月。
    ④ 《日本书纪}卷十四(雄略纪)“雄略天皇七年(463)是岁”条载:“于时,新罗不事中国。天皇诏田狭臣子弟君与吉备海部直赤尾曰:汝宜往罚新罗。于是,西汉才伎欢因知利在侧,乃进而奏曰:巧于奴者多在韩国,可召而使。天皇诏群臣曰:然则宜以欢因知利副弟君等,取道于百济,并下勅书,令献巧者。……由是,天皇诏大伴大连室屋,命东汉直掬以新汉陶部高贵、鞍部坚贵、画部因斯罗我、锦部定安那锦、译语卯安那等迁居于上桃原、下桃原、真神原三所。”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上》(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75~477。《日本书纪》卷二六《齐明纪》“齐明天皇五年(659)七月戊寅”条所引《伊吉连博德书》曰:“(己未年八月)十五日日入之时,石布连船,横遭逆风,漂到南海之岛,岛名尔加委,仍为岛人所灭.便东汉长直阿利麻、坂合部连稻积等五人盗乘岛人之船,逃到括州。……十二月三日,韩智兴慊人西汉大麻吕枉谗我客,客等获罪唐朝。”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39~341。
    ⑤ 《日本书纪》卷二二《推古纪》“推古天皇十六年(608)九月”条载:“辛巳,唐客裴世清罢归。……是时,遣于唐国学生倭汉直福因、奈罗译语惠明、高向汉人玄理、新汉人大国、学问僧新汉人日文、南渊汉人请安、志 贺汉人惠隐、新汉人广齐等并八人也。”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93。
    ① 《续日本纪》卷九《圣武纪》“神龟二年(725)正月”条载:“庚午,大初位下汉人法麻吕赐姓中臣志斐连。”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58。
    ② 《三代实录》卷七《清和实录》“贞观五年(863)正月”条载:“廿日癸未,从五位上行助教滋善宿祢宗人卒。宗人者左京人,本姓西汉人,备中国下道郡之所贯也。”参见《三代寅缘(前篇)》(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普及版),页104。
    ③ 《续日本纪》卷二十八《称德纪》“神护景云元年(767)十二月”条载:“丁亥,伊势国饭高郡人汉人部乙理等三人赐姓民忌寸。”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统日本纪四》(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86。《续日本纪》卷三十七《桓武纪》“延历二年(783)七月”条载:“癸巳,左京人散位从六位上金肆顺赐姓海原连,右京人正六位上金五百依海原造,越前国人外正七位上秦人部武志麻吕依请赐本姓车持。”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74。《续日本后纪》卷十一《仁明纪》“承和九年(842)六月”条载:“乙酉,讚岐国香河郡人户主从六位上秦人部永楫、户主秦人部春世等十人赐姓酒部。”参见《续日本後纪》(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普及版),页133。
    ④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 《蓠藁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22。
    ⑤ [日]岸俊男《「吴·唐」渡人》,[日]大林太良编《日本古代 海交流》,页170。
    ⑥ 佐佐木信网先生也把“汉人”训读为“”。参见[日]佐佐木信网编《新训 万葉集》(下册),页266。
    ① [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38。
    ② 参见[日]岸俊男《「吴·唐」渡人》,[日]大林太良编《日本古代3 海交流》,页158。
    ③ [日]新川登龟男著《日本古代对外交涉仏教》,页176。
    ④ 学界对于“吴”的见解主要有三种:其一为中国江南地区;其二为高句丽;其三为朝鲜半岛南部的加罗地区。参见韩昇著《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页204。国内学者多认为,吴指中国江南一带。参见王勇主编《中国江南:寻绎日本文化的源流》(当代中国出版社,1996年11月)。
    ⑤ [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楓輯委員会编《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5。
    ⑥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8。此外,卷二《大安寺道慈传,也载有:“释道慈,姓额田氏,和州添下郡人也。事吴智藏禀三论学。”有关智藏和福亮的研究,请参见王勇《吳越留学智藏》(《中日文化论丛——1995》,杭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12月)、王勇《吳人福亮聖德太子》(2002年3月10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古代文学比較文化研究所讲演资料)。
    ⑦ 分别参见 《元亨釋书》(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231、307。
    ⑧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57。
    ①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64。
    ② [日]東野治之《法起寺塔露盤銘》,[日]東野治之著《日本古代金石文研究》,页326。
    ③ 从成书的先后顺序来看, 《元亨释书》的记载晚于《扶桑略记》。其中“吴国人”的记载难以信凭。如下文所述,《元亨释书》卷十六把释神睿视为唐国人的记载也难以视为史实。
    ④ [日]国史大辞典编集委員会编《国史大辞典)(第二卷),页660“韩人”条。
    ⑤ [日]倉野憲司、武田祐吉校注《古事記 祝詞》(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48。
    ⑥ [日]国史大辞典编集委員会编 《国史大辞典》(第二卷),页660“韩人池”条。
    ⑦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 《続日本紀 二) (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43注释。
    ①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二卷),页559~564。
    ② 《新撰姓氏录·和泉国神别》载有:“韩国连——采女臣同祖。武烈天皇御世,被遣韩国,复命之日,赐姓韩国连。”佐伯有清先生认为,上述的始祖起源乃是韩国连的伪造,韩国连的祖先事实上来自于朝鲜半岛。参见[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第四),页291。
    ③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二卷),页562。
    ④ (古事记)卷中“应神天皇”条载:“(百济国) 又贡上手人韩锻,名卓素。”可知,“韩锻”一族来自百济。参见[日]倉野憲司、武田祐吉校注 《古事記 祝詞》(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48。
    ⑥ 辛小床多次出现于正史 《续日本纪》 中:卷二一《淳仁纪》“天平宝字二年(758)八月庚子朔条(“辛小床”)、九月己卯条(“辛男床”)、卷二三《淳仁纪》“天平宝字五年(761)十月辛酉条(“广田连小床”)、卷二四 《淳仁纪》“天平宝字七年(763)正月壬子条(“广田连小床”)。
    ⑦ [日]佐伯有清著 《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287。
    ⑧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二卷),页559。
    ①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 《日本古代人名辞典》 (第二卷),页555。
    ②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 《萬葉集 一》(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68。
    ③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 《萬葉集 一》(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69。但第268页的注释却为“韓人——当時朝鲜中国意味”。这一注释则明显值得商榷。训作为“韓人”的日本古典文学全集本《万叶集》的校注者即指出:“韓人——南朝鲜。時(唐) 区別用場合、原義用法。”但并没有指出“(唐) 区別用場合”的具体实例。参见[日]小岛憲之等校注《万葉集 一》(日本古典文学全集本),页331页。
    ④ [韩]權又根著 《古代日本文化朝鲜渡来人》,页115~188。
    ⑤ [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十五》,页133。
    ⑥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二卷),页561。
    ⑦ 此外,出现在《大日本古文书》中“唐”作为姓氏的人名还可见于“唐东人”、“唐广成”。“唐广成”即“辛广成”,“唐东人”应该就是上述的“辛国东人”。参见[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二卷),第560~561页。不过,佐伯有清先生认为“唐广成”不是辛广滨的弟弟辛广成,辛广成、辛广浜在赐姓“广田连”之后,姓氏已不再写作“辛”。但佐伯有清先生没有对“唐”这一氏姓进行论述,而且改赐姓之后仍称旧姓的现象也存在。参见[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篇五),页39。
    ①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中)》(订正版),页389。
    ① 转引自王勇 《吴越国海外求书缘起考》,王勇等著《中日“书籍之路”》,页166。
    ② [日]新訂增補国書遣文编集委员会编《新訂增補 国書遗文》,页96。
    ③ 关于宽建、宽辅一行在华的活动,请参见王勇《五代曰僧宽建一行入华事迹考》(王勇著《中日关系史考》,页44~59)、王丽萍《入華僧宽輔关二三史料》(王丽萍著《宋代中日文化交流史》,页205~216)。
    ④ 粱·释僧佑《弘明集》卷七,载《四部丛刊初编》第81册,页16。
    ⑤ 此处所谓“貌似唐人”,不知何据。“着青油笠”当为其主要穿着特征之一。按,青油笠,即用青油涂饰的笠帽。青油又叫梓油,中国特产,由乌桕树种仁所得的干性油,用于油漆等。一说即黑漆。
    ⑥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56。
    ① 《续日本纪》卷四○《桓武纪》“延历十年(791)五月”条:“乙亥,唐人正六位上王希逸赐姓江田忌寸。情愿也。”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98。
    ② 《参天台五台山记》卷一“延久四年(1072)三月十五日”条载:“乙未寅时,于肥前国松浦郡壁岛乘唐人船。”其中的唐人当指的是“宋人”。不过在《参天台五台山记》中,“唐”有时也指代唐王朝,如卷六“熙宁六年(1073)二月二十四日”条载有: “照大师志与胡文三枚、唐朝徐浩学士所书金刚般若经本四枚,可渡日本者也。”
    ③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9。
    ④ 王辑五著 《中国日本交通史》(影印版),页85。
    ⑤ 《新唐书》卷四三下《地理志》“羁廉州”条载:“唐兴,初未暇于四夷。自太宗平突厥,西北诸蕃及蛮夷稍稍内属,即其部落列置州县。其大者为都督府,以其首领为都督、刺史,皆得世袭,虽贡赋版籍,多不上户部。然声教所暨,皆边州都督、都护所领,著于令式。今录招降开置之目,以见其盛。其后或臣或叛,经制不一,不能详见。突厥、回纥、党项、吐谷浑隶关内道者,为府二十九,州九十。突厥之别部及奚、契丹、靺鞨、降胡、高丽隶河北者,为府十四,州四十六。突厥、回纥、党项、吐谷浑之别部及龟兹、于阗、焉耆、疏勒、河西内属诸胡、西域十六国隶陇右者,为府五十一,州百九十八。羌、蛮隶剑南者,为州二百六十一。蛮隶江南者,为州五十一,隶岭南者为州九十三。又有党项州二十四,不知其隶属。大凡府州八百五十六,号为羁縻云。”参见宋·欧 阳修等撰《新唐书》,页1119~1120。
    ① 石见清裕先生也持此观点。参见[日]石见清裕《唐代长安外国人》,《东古代文化》2005年春123号,大和书房,2005年5月,页37~39。
    ① 井上光贞等先生则认为,“吐火罗”相当于《旧唐书》卷一九七所载、属于南蛮的“堕和罗”。[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75。
    ② [日]竹内理三编 《寧(?)遗文(下)》(订正版),页887。
    ① 由于天平八年(736)七月没有“庚午”之日,故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改为八月。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02注释。
    ② 遣唐使带回的“唐消息”及其影响,请参见[日]山内晋次著《奈良平安期日本》,页36~66。
    ① 《南都唐招提寺略录》,[日]仏书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18册,页297。
    ②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六卷),页1612。
    ③ [日]师(?)撰《本朝高僧传(下)》,页755。
    ④ [日]义澄撰《招提千岁传记》,《统群书类徒》第11辑、宗教部第一,页357。
    ① 《天台霞標(第2册)》(大日本仏教全书本),页409。其中的“海东僧”指日本遣唐留学僧圆基、妙澄。
    ① 王辑五著《中国日本交通史》(影印版),页84。
    ① 这些“大唐学问僧”,在《续日本纪》等史籍中被称为“入唐学问僧”,或直接称之为“学问僧”。此外,《日本书纪》卷二九《天武纪》“天武天皇十三年(684)十二月癸未”条、“朱鸟元年(686)六月庚午”条所载的“大唐学生”,以及《续日本纪》卷十九《孝谦纪》“天平胜宝六年(754)十一月辛未”条所载的“大唐学问生”均指的是入唐求学的日本学生。② 《日本书纪》卷二七《天智纪》“天智天皇五年(666)是冬”条载有:“倭汉沙门知由献指南车。”此处“倭汉沙门”乃倭汉氏(即东汉氏)一族出身的僧侣。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37、365。
    ② 堀池春峰先生、森公章先生等也持此观点。参见[日]堀池春峰《婆罗门菩提僧正周辺》,[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52和[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认识通交》,页123。
    ① 参见吴玲《九世紀唐日貿易東商人群》,《遊学》第3号《特集·東遣唐使》,勉誠出版,1999年4月,页98~101。
    ② 《日本纪略》前篇十四《嵯峨纪》“弘仁十一年(820)四月条《日本后纪》卷二八逸文)载:“戊戌,唐人李少貞等二十人漂著出羽国。”参见《日本纪略(前篇)》(新订增补国史大系本),页310。(续日本后纪)卷十一《仁明纪》“承和九年(842)正月”条载:“乙巳,新罗人李少贞等冊人到筑紫大津。大宰府遣使问來由。”参见《續日本後紀》(新订增补国史大系本),页127~128。
    ③ 参见白化文、李鼎霞校注《行历抄校注》,页107。
    ④ 参见白化文、李鼎霞校注《行历抄校注》,页109。
    ⑤ 关于九世纪东亚商入团的多国籍性,师姐吴玲有较为深入的论述,参见吴玲《九世紀唐日貿易東商人群》,载《遊学》第3号《特集·東遣唐使》,勉誠出版,1999年4月,页96~101。
    ⑥ 田中史生先生指出:“‘归化’一世者的场合,与其是否叙位或赐姓无关,其一生均被视为‘某国人’。管见所及,与此矛盾的史料并不存在。”参见[日]田中史生著(日本古代。国家支配上渡来人》,页147。
    ① 关于井真成的研究,请参见《特集 遣唐使墓誌日中交流史》(《東古代文化》2005年春123号)和《遣唐使见中国日本——新発见「井真成墓誌」》(朝日新聞社、2005年7月)。笔者也先后进行了考释,请参见拙文《唐代日本留学生井真成墓志铭初释》(《华南农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05年1期,页119~126)、《井真成墓誌基礎的考察》(《日本歷史》通号690,2005年11月,页70~80)。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16。此处所载秦朝元“还至本朝,寻卒”当有误。据《续日本纪》卷十六《圣武纪》“天平十八年(746)三月”条载:“丁巳,以正四位上藤原朝臣仲麻吕为式部卿,从四位下纪朝臣麻吕为民部卿,外从五位上秦忌寸朝元为主计头。”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0。由此可知,在天平十八年(746)三月,秦朝元仍然还活着。
    ③ [日]角田文衛《葉栗臣翼生涯》,《古代文化》第9卷2号,1962年8月。转引自王勇著《唐见遣唐使——混血児大唐帝国》,页149。
    ①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三卷),页805。木宫泰彦先生也认为遣唐留学生。参见[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137、158。
    ② 王勇《遣唐使与混血儿》,王勇、中西进主编《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人物卷)》,页217。
    ③ 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三》,页440注释。
    ④ 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続日本纪》的校注者指出,高内弓是在渤海娶妻的。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 四》,页408注释。
    ① 王勇师认为,“倭种”就是日本男性在国外与当地女性结婚生育之后代,并指出韩智兴、赵元宝为其父与唐女所生。参见王勇《遣唐使与混血儿》,王勇、中西进主编《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人物卷》,页219、227。
    ② 唐·苏鹗《杜阳杂编》,《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2册,页611~612。
    ③ [日]松下兄林《異稻日本传》,载近藤瓶城编《改定史籍集览》第20册,页82。
    ④ 蔡毅《飞龙卫士韩志和》,王勇、中西进主编《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人物卷》,页357。
    ⑤ [日]弘法大师空海全集编辑委具会编《弘法大师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5。
    ① 中日之间爆发的第一次战争,发生在唐高宗龙朔三年(日本天智天皇二年,663年),地点为朝鲜半岛的白江口,史称“白江口之战”(日本学界多称为“白村江之战”)。
    ② 岑仲勉著《隋书求是》,页83。其中的阙字处,岑仲勉先生根据《旧唐书》卷一九九上《东夷传》“倭国”条记载指出为“新”字,当是。墓志全文可见于周绍良主编《唐代墓志汇编》(上卷)、光宅007号,原墓志藏于洛阳古代艺术馆。
    ① 池田温先生考证指出,此《唐录》应为《太宗实录》,上述诸史籍所载,均源自于《太宗实录》。参见[日]池田温《裴世清高表仁》,《日本历史》通号280,1971年9月,页8。但《太宗实录》今已不存,故此处所载是否为“州使者”,难以确认。
    ② 参见[日]铃木靖民《百済救援役後日唐交涉》(载《続日本古代史论集》(上),1972年7月。后收入其著《古代对外关系史研究》)、[日]大庭脩著《古代中世日中关系史研究》页175。
    ① [日]大庭脩著《古代中世日中关系史研究》,页175。
    ② 参见王勇著《中日关系史考》,页42。
    ① 新川登龟男先生认为,魏曜使新罗之事是多处记载的史实,故《纪闻》中所载的内容也具有很高的信笃性。参见[日]新川登龟男著《日本古代对外交涉仏教》,页173。
    ② [日]小野膀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研究》(第二卷),页230。
    ③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93。
    ④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323。
    ⑤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95。
    ① 高丽·金富軾撰,[韩]李丙焘校译《三国史记》(原文篇),页56。
    ② 小野先生也指出,在中国古代,讳和名选用相关的文字为通则,行则与文度是相关联的,故冈田正之先生以此为依据,断定二者为同一人。小野先生似乎也持赞成的意见。参见[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二卷),页233。
    ③ 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続日本紀》的校注者认为,王国岛等为王文度的后裔氏族。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60注释。
    ④ 韩昇先生认为:“他们也很可能为唐军中的百济士兵,因姓王而冒认王文度后裔的。”参见韩昇著《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页65。
    ⑤ [日]大庭脩著《古代中世日中关係史研究》,页164~165。
    ⑥ 鈴木靖民先生对此有详尽的叙述,请参见[日]鈴木靖民《百濟救援役後日唐交涉》,《続日本古代史論集》(上),1972年7月。后收入其著《古代对外关係史研究》。
    ① 参见[日]池田温《裴世清高表仁》,《日本歷史》通号280,1971年9月,页8。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遺文(中)》(訂正版),页389。
    ③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遺文(下)》(訂正版),页389。
    ④ 目前日本学者中也存在不同的见解,但多位学者已倾向“与王子争礼”说。详请参照[日]池田温著《東文化交流史》,页66~67补注(1)。
    ⑤ 沈仁安先生认为,高表仁官位虽高于裴世清,“但他毕竟是边境的地方官,与同时派遣新罗的使节相比,未必显得特别突出”,并分析唐高祖对新罗的遣使是通直骑侍郎,从而得出结论“太宗对倭国似乎不如高祖对新罗之礼”。但事实上,高表仁乃曾任“尚书右丞、鸿胪卿”,官位并不低于通直骑侍郎。参见沈仁安著《日本史研究序说》,页230~231。
    ⑥ 参见[日]池田温《裴世清高表仁》,《日本歷史》通号280,1971年9月,页12。
    ⑦ 《日本书纪》卷二五《孝德纪》“白雉五年(654)二月”条载:“伊吉博得言:……定惠以乙丑年付刘德高等 船归。”《日本书纪》卷二七《天智纪》“天智天皇四年(665)十一月”条载:“辛巳,飨赐刘德高等。”十二月条载:“辛亥,赐物于刘德高等。”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23、365。
    ① 《元亨释书》卷九《多峰寺定慧传》载:“释定慧,大织冠之长子也。……白雉四年随遣唐使浮海,乃到长安城。高宗永徽四年也。师慧日寺神泰习学,殆十岁。调露元年伴百济使而至。白凤七年九月也。……慧,和铜七年化。”参见《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134~135。
    ① 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续日本纪》校注者即认为,道荣是于养老二年(718)来日的。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82注释。
    ② 《扶桑略記》(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84。对于“飞车”的“车”字,注释为:“车,《续纪》(即《续日本纪》)作舟,《滥觞抄)与此同。”
    ③ [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129~130。
    ① 《令集解》对“无参”的注解有:“印本作‘允恭’”。参见《令集解》(新訂整補国史大系本),页482头注。
    ② 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14注释。
    ③ 参见《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一》,页350、《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貴重典籍叢書 歷史篇》第11卷《続日本紀 一》,页447。
    ④ 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82注释。
    ⑤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遺文(下)》(訂正版),页895~896。
    ① 《東大寺要録》卷一,《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4。
    ②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02注释。笔者认为,上述“唐人三人”之第三者可能为皇甫升,皇甫升女为皇甫升的女儿。
    ③ 需要一提的是,蓬左文库本《续日本纪》作“元瓌”,高松宫本、新订增补国史大系本、佐伯有益校订标注本以及《新撰姓氏录·左京诸蕃上》等均作“元環”。事实上,新古典文学大系《续日本纪(三)》曾判读为“元環”,但至《续日本纪(四)》则改为“元瓌”。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四)》(新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90补注。高松宫本虽是写本,但其祖本的原貌已不可知;《新撰姓氏录》编撰的时间晚于《续日本纪》,故笔者也认为判读为“元瓌”较为妥当。本论中,笔者直接称为“元瓌”,不再另作说明。
    ① 木宮泰彦先生即认为,袁晋卿为上述副使中臣朝臣名代归国之时所带回的“唐人三人”之一。参见[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67。
    ② [日]田岛公《日本·中国·朝鲜对外交流史年表》,[日]奈良県立(?)原考古学研究所附属博物館编《貿易陶磁——奈良·平安中国陶磁——》,臨川書店,1993年6月,页19(总页522)。
    ③ 《大日本史》卷二四二《唐列传》作“陆张升”。参见《大日本史 五》,页391。
    ① 《续日本纪》卷二四《淳仁纪》“天平宝字六年(762)七月”条载:“是月,送唐人使从五位下中臣朝臣鹰主等,风波无便,不得渡海。”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10。
    ②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83。
    ③ 参见[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四),页411。
    ④ 逸,蓬左文库本原作“庭”,但用朱笔抹去,改作“逸”。参见《蓬左文庫本 續日本紀 五》,页383。高松宮本(页262)、佐伯有義校注本(页509)、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554)等均作“逸”。
    ⑤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83。
    ① 另《续日本纪》卷三五《光仁纪》“宝龟十年(779)二月乙亥”条对此次遭难也有记载:“乙亥,赠故入唐大使从三位藤原朝臣清河从二位,副使从五位上小野朝臣石根从四位下。……石根,大宰大贰从四位下老之子也。宝龟八年任副使入唐,事毕而归,海中船断,石根及唐送使赵宝英等六十三人,同时没死。故并有此赠也。”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86~88。
    ① [日]高木博著 《万葉遣唐使船——遣唐使混血児》,页173~174。
    ② [日]葴中進著《唐大和上東征伝研究》,页229。
    ③ 《大日本史 五》,页394。
    ④ 《续日本纪》卷三五《光仁纪》“宝龟十年(779)四月”条载:“辛卯……授遣唐副使从五位下大神朝臣末足正五位下、判官正六位上小野朝臣滋野、从六位上大伴宿祢继人并从五位下、录事正六位上上毛野公大川外从五位下。”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92。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遺文(下)》(訂正版),页908。群书类从本、大正藏本、大日本佛教全书本作均作“都虞候、冠军大将军、试太常卿、上柱国”。参见《群書類從》卷69,页526、《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2册、NO.2089《遊方記抄》,页995、[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仫教全書》第72卷,页30。因此可知,高鹤林的官职当为都虞侯、冠军大将军、试太常卿、上柱国。
    ② 王重民等辑录《全唐诗外编》(中华书局,页277)抄录为“官都虞候、冠军大将军、太常卿、上柱国”,并文中指出是根据市河宽斋《全唐诗逸》,但市河宽斋《全唐诗逸》的原文为“官都虞侯、冠军大将军、大常卿、上柱国”。参见葴中進《鑒真渡海前後——唐使高鹤林「嗟而述懷」詩周辺——》(《神户外大論叢》35卷6号,1985年1月,页3。
    ③ 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60。
    ④ 参见周一良等编《中国历史通览》,页415。
    ⑤ 《朝鲜史略》,《丛书集成续编》(第245册史地类),页233。
    ⑥ 据《续日本纪》卷三五《光仁纪》“宝龟十年(779)十月乙巳”条、“宝龟十一年(780)正月壬申”条、“二月庚戌”条可知,新罗使者金岩作为新罗使节团的副使级飧,于宝龟十年(779)十月到达日本,宝龟十一年(780)正月被日本授予正五品下,二月返回日本。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遗文(下)》(訂正版),页906。
    ② 《东大寺要録》,《统群书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64。“共叙寒泣”,森公章先生作“共叙寒暄”。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识通交》,页77。
    ③ 葴中進先生把此记载断句为:“胜宝六载甲午二月一日至难波驿国师乡,僧崇道及大僧正行基弟子法义等设供共叙寒泣。”即把“国师乡”视作为地名,并认为《唐大和上东征传》中作“到难波”乃是简略所致。参见葴中进《鑒真渡海前後——渡来僧道璿「东征伝」》(《神户外大论叢)30卷4号,1979年10月,页11。但上述记载为“难波驿”,即难波国的驿站,“国师乡僧”应该为担任“国师”的“乡僧”即唐僧。
    ④ 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识通交》,页115。
    ⑤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32。
    ⑥ 据《日本灵异记》卷下、第十九记载,大安寺的戒明大德于宝龟七年(776)八月前后,被任命为筑紫国府的大国师。另据《平安逸文》1—164号文书、《安详寺伽蓝缘起资财帐》记载,镇西府观音寺讲师僧惠运曾兼任筑前国讲师。可见,地方国也设置有国师即佛经讲师。
    ①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三卷),页672。
    ② 韩昇《唐朝到日本的移民及在文化方面的影响》,《社会科学战线》1993年第6期,页155~156。
    ③ 转引自[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第四),页161。
    ④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94。
    ⑤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323~324。
    ⑥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57。
    ⑦ [日]小野胜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301。
    ⑧ [日]师(?)撰(本朝高僧传(下)》(大日本仫教全書本),页759。
    ⑨ [日]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十》(覆刻版),第329页。
    ① [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平成十六年 正倉院展》,平成16年10月,页53。
    ② 最近西山厚先生曾对此进行讨论,参见[日]西山厚《鑑真和上手纸》,[日]奈良国立博物馆编集《平成十六年正倉院展》,平成16年10月。
    ③ [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平成十六年 正倉院展》,平成16年10月,页53。
    ④ [日]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書编年文書之十三》(覆刻版),页171。
    ⑤ 小野勝年先生也认为,此署名的灵曜为鉴真的弟子。参见[日]《正倉院文書见日唐関係二、三》,東京国立博物館编集《museum》第103号,1959年10月,页10。
    ⑥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遗文(下)》(訂正版),页904~905。
    ① [日]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四》(覆刻版),页191。
    ② 《政事要略》(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48。此记事还可见于《类聚国史》卷一八二(《類聚国史(後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282)等处。
    ③ 参见[日]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书之二十四》(覆刻版),页418页。
    ④ [日]義澄撰《招提千岁传記》,《続群書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56~357。
    ⑤ 参见[日]師蠻撰《本朝高僧传(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5~759。
    ⑥ [日]凝然述《律宗瓊鑑章》卷六,[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05册,页39。
    ⑦ [日]竹内理三编《寧楽遗文(下)》(訂正版),页904。此外,群书类从本、大正藏本、大日本佛教全书本作也均作“仁幹”。参见《群书類從》卷69,页521、《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2册、No.2089《遊方記抄》,页992、[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书》第72卷,页28。
    ⑧ [日]田岛公《日本·中国·朝鲜对外交流史年表》,[日]奈良県立橿原考古学研究所附属博物館编《貿易陶磁——奈良·平安中国陶磁——》,臨川書店,1993年6月,页19(总522)。
    ⑨ [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205。
    ① 森公章先生即认为,袁常照与沈惟岳等一同于天平宝字五年(761)八月赴日的。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32。
    ②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283。
    ③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296。
    ④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四),页410、414。
    ① [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204。日文版《日華文化交流史》见于页216~217。继承此观点的孙蔚民先生和宋越伦先生等也指出,道明为唐僧,在日本塑造了十一面观音像。参见孙蔚民著《鉴真和尚东渡记》,页41。王辑五先生也认为道明为唐僧。参见王辑五著《中国日本交通史》(影印版),页84和宋越伦著《中日民族文化交流史》,页109。
    ② [日]惠珍撰《七大寺年表》,《続群书類從》第27輯下、《释家部》,页469。
    ③ 《东大寺要錄》,《続群书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126。
    ④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86。
    ① 参见[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五卷),页1183和[日]坂本太郎、平野邦雄监修《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页446。
    ② 转引自王勇著《唐见遣唐使——混血児大唐帝国》,页239~240。田边孝先生依据的史料不详。王勇师考证指出,稽文勖与稽首勖为同一人。
    ③ 参见蔡毅《飞龙卫士韩志和》,王勇、中西进主编《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人物卷》,页353~354。但《大和鉴》的记载是很难看作为事实的。
    ④ 参见[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三卷),页747和[日]坂本太郎、平野邦雄监修《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页278。
    ⑤ 参见[日]东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书编年文書之二十四》(覆刻版),页5~6。
    ⑥ 参见[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四卷),页1125。
    ⑦ 参见《図說日本文化史大系 3 奈良時代)(东京:小学館,1956年11月),页302。转引自王勇著(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页245。
    ⑧ 关于唐人乐郃撰写《园仁三藏供奉入唐请益往返传记》,王勇师有详尽的校录。参见王勇、王丽萍《唐人乐郃〈园仁三藏供奉入唐请益往返传记〉校录》,《文献》2004年第4期,2004年10月,页19~29。
    ① 参见《平城宫発掘調查出土木簡概報》24号,页6。关于左京二条大路木简的考察研究,请参见[日]渡辺晃宏《二条大路木簡内容》,[日]奈良国立文化财研究所编《平城京长屋王邸宅上木簡》,页131~137。
    ②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识通交》,页124。
    ③ 《续日本纪》卷二三《淳仁纪)“天平宝字五年(761)十二月”条载:“丙寅,唐人外从五位下李元瓌赐姓李忌寸。”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96。
    ④ 《续日本纪》卷二七《称德纪》“天平神护二年(766)十月”条载:“癸卯,……授从五位下李忌寸元瓌从五位上,正六位上袁晋卿、从六位上皇甫东朝、皇甫升女并从五位下。”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四》(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40。
    ⑤ [日]鈴木靖民《中国西安日本遣唐使墓誌墓主井真成》,《东古代文化》123号,2005年5月,页13。
    ⑥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识通交》,页116、131。
    ⑦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33注释。
    ⑧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63注释。
    ①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11注释。
    ②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萬葉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84~188。
    ③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萬葉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88。
    ④ [日]京都国立博物館编集《特别展覽 古写経——聖文字世界》,页89。
    ⑤ 宫田俊彦先生和高木博先生也持此观点。参见[日]宫田俊彦著《吉備真備》,页84和[日]高木博著《万葉遣唐使船——遣唐使混血児》,页97。此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也认为善意为唐僧。参见[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四卷),页962。
    ⑥ [日]京都国立博物館编集《特别展覽 古写経——聖文字世界》,页298。
    ⑦ 《日本书纪》卷二九《天武纪》“天武天皇十三年(684)十二月”条载:“癸未,大唐学生土师宿祢甥、白猪史宝然及百济役时没大唐者猪使连子首、筑紫三宅连得许,传新罗至。”参见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67。其中的土师宿祢甥无疑是日本人。
    ① 转引自王勇、王丽萍《唐人乐郃<园仁三藏供奉入唐请益往返传记>校录》,《文献》2004年第4期,2004年10月,页26~27。
    ②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68~84.
    ③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70。
    ④ 《元亨釋书》(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31。
    ①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传(上))(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91。
    ②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90。
    ③ 《怀凤藻》目录载有“唐学士辨正法師二首”。其中“辨正法師”为秦朝元的父亲,为日本遣唐学问僧,“唐学士”并不是唐人之意。“学士”似为“学生”之讹。辨正在唐娶妻生子,其赴唐时的身份很可能为“学生”。
    ④ 木宫泰彦先生也认为神睿为留学生,但认为其留学的是新罗。参见[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131。
    ⑤ 《续日本纪》卷八《元正纪》“养老三年(719)十一月”条载;“十一月乙卯朔,诏僧纲曰:朕闻优能崇智,有国者所先。劝善奖学,为君者所务。于俗既有,于道宜然。神睿法师幼而卓绝,道性夙成。抚翼法林,濡鳞定水。不践安远之讲肆,学达三空。未漱澄什之言河,智周二谛。由是服膺请业者,已知实归。函丈挹教者,悉成宗匠。”[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62。
    ⑥ 《日本高僧傳要文抄》(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73。
    ⑦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五卷),页1179和[日]坂本太郎、平野邦雄监修(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页441。其中,(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认为道兴是随鉴真于天平十五年(743) 来朝的。但鉴真于天平胜宝六年(754)十一月才出发,成功到达日本的。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97~898。
    ②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传(上)》(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104~105。
    ③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9。
    ④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907。
    ⑤ [日]羲澄撰《招提千崴传記》,《続群書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91。
    ⑥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传(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5。
    ① 唐·法进《沙弥十戒并威仪经疏》卷五,载《增補改订 日本大藏经》(新装版)第40卷,页321。
    ② 岛地大等先生认为,慧山、圣一以及行潜三人均为唐人,但没有说明依据的史料。参见岛地大等《東大寺法进教学就》,《哲学杂志》第443号,1924年,后收载于其著《教理史论》。后又收载于[日]根本诚二编《奈良时代僧侣社会》,笔者依据的是后者,下同。参见后者页135。
    ③ 王勇师指出:“与3名外国女性(包括混血儿)一起葬身海底的优婆塞,大概是入唐僧戒融的同伴。如然则应是一名唐人。”参见王勇《遣唐使与混血儿》,王勇、中西进主编《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人物卷)》,页215。
    ① 《续日本纪》卷二二《淳仁纪》“天平宝字三年(759)十月”条载:“辛亥,迎藤原河清使判官内藏忌寸全成自渤海却回,海中遭风,漂着对马。渤海使辅国大将军兼将军玄菟州刺史兼押衙官开国公高南申相随来朝,其中台牒曰:迎藤原河清使总九十九人,大唐禄山先为逆命,思明后作乱常。内外骚荒,未有平殄。即欲放还,恐被害残。又欲勒还.虑违邻意。仍放头首高元度等十一人,往大唐迎河清。即差此使,同为发遣。其判官全成等并放归卿,亦差此使随往,通报委曲。”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30~332。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4~906。
    ② 参见[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插图页。
    ③ 《续日本纪》卷十三《圣武纪》“天平十一年(739)十一月”条载:“辛卯,平郡朝臣广成拜朝。初广成天平五年随大使多治比真人广成入唐。六年十月事毕却归,四船同发从苏州入海,恶风忽起彼此相失。广成之船一百一十五人漂着昆仑国。……出来既归唐国。逢本朝学生阿倍仲满,便奏得入朝。请取渤海路归朝,天子许之,给船粮发遣。十年三月从登州入海,五月到渤海界。适遇其王大钦茂差使欲聘我朝,实时同发。及渡沸海,渤海一船遇浪倾覆,大使胥要德等(?)人没死。广成等率遣众,到着出羽国。”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56。
    ④ 高丽.金富軾撰,[韩]李丙焘校译(三国史记》(原文篇),页240。
    ① 石井正敏先生在《遣唐使新羅·渤海》一文中对日本和新罗、渤海的关系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之后,总结指出:“以遣唐使为中心的对唐通交这一国家大事,离不开朝鲜诸国的协力。”参见[日]石井正敏《遣唐使新羅·渤海》,《東古代文化》春123号,页82。
    ② 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认识通交》,页68~84。
    ① 对古代日本对外交流人物网罗收载的《往来人物辞典》中,也载有赴日唐人。据王勇师统计,使节二十名,僧侣三十一名,商人二十八名,其他唐人三十二名。当然也漏收了平安时代赴日的唐人乐邰等人。详请参见王勇著《聖德太子时空超越》,页87~88。
    ② 另《养老令》卷四《赋役令》“外蕃还”条载有:“凡以公使外蕃还者。免一年课役。其唐国者,免三年课没。”参见[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255。可知,日本政府对远赴唐朝的使节也多加优遇。
    ① 王维《王右丞集》卷十二“送秘书晁监还日本国并序”载有:“金简玉字,传道经于绝域之人。方鼎彝樽,致分器于异姓之国。”参见唐·王维、孟浩然著《王右丞集孟浩然集》,页102。另王贞平先生指出,仁井田陛先生最早提出日本也是绝域国家之一。参见王贞平著《汉唐中日关系论》,页45。
    ② [日]東野治之《中国·朝鲜等日本渡来》,[日]東大寺教養学部编《往来人物辞典》,页152。
    ③ 《册府元龟》卷六六二《奉使部》“绝域”条也载有:“高表仁为新州刺史。贞观中倭国朝贡,太宗矜其道远,诏所司无令岁贡。又遣表仁持节抚之。表仁浮海数月方至,云:路经地狱之门,亲见其上气色葱爵,有烟火之状,若鑪锤号叫之声。行者闻之,莫不危惧。”参见宋·王钦若等编《册府元龟》卷六六二,页7927。但[来]庞元英撰《昌杂录》卷二却载有:“余读《唐会要》贞观十五年太祖遣新州刺史高表仁持节至倭国,古倭奴国也,在新罗东南居大海中。表仁浮海数月方至。自云:‘路经地狱之门,亲见其上气色蓊郁,又闻号叫锤锻之声,甚可畏惧。’世之言地狱者多矣,信非妄邪。”
    ④ [日]竹内理三编《寧(?)遣文(下)》(打正版),页905。
    ⑤ 有关遣唐使的祭祀信仰,请参见拙文《试论遣唐使的祭祀信仰》,第四届(2002年)“日本思想文化”优秀论文获奖论文,2003年5月。
    ① [日]直林不退《戒师招请凳议元興寺隆尊》,[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67~88。
    ② 王勇师认为,荣睿为隆尊的推举,普照为道慈的举荐。参见王勇著《目:鑑真和上新伝》,页75。
    ③ [日]竹内理三编《寧(?)道文(下)》(订正版),页895~896。
    ④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卷)》(订正版),页887。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96。
    ② 许凤仪先生指出,道航的师父是扬州的律学高僧鉴真,赴扬州是为了寻求鉴真推荐极为适当的传戒师。参见许凤仪等(鉴真),页25。
    ③ 王勇著《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页191。
    ④ 宋·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页589。
    ⑤ 宋·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页495~496。
    ① 宋·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页589。
    ② 任继愈主编《中国道教史》(上卷),页297~288。
    ③ 王勇著《目(雨卞):鑑真和上新伝》,页120。
    ④ 王勇著《目(雨卞):鑑真和上新伍》,页97~146。
    ⑤ 参见[日]東野治之著《遣唐使正仓院》,页73。
    ⑥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订正版),页896。
    ⑦ 有关海贼吴令光的活动,《新唐书》卷五《玄宗本纪》载有:“(天宝二年)十二月壬午,海贼吴令光寇永嘉郡。……(天宝三载二月)丁丑,河南尹裴敦复、晋陵郡太守刘同升、南海郡太守刘巨鳞讨吴令光。闰月,令光伏诛。”参见宋·欧阳修等撰《新唐书》,页143~144。另《资治通鉴》二一五《玄宗纪》“天宝三载”条载:“(二月)辛卯,……海贼吴令光等抄掠台、明,命河南尹裴敦复将兵讨之。……夏四月,裴敦复破吴令光,擒之。”参见宋·司马光《资治通鉴》,页6859~6860。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订正版),页899。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订正版),页904。
    ③ [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75~77。参见《延喜式》(国史大系本),页876~877。
    ④ [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125。
    ⑤ [日]龟井明德《唐土眠遣唐使》,[日]专修大学·西北大学共同研究《井真成墓誌研讨会资料》,2005年1月28日,页43。此外,关于遣唐使的来华人数,王勇师推测为5200余左右。参见王勇《遣唐使的入华人数》,王勇、中西进主编《中日文化交流史(人物卷)》,页65。
    ⑥ [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126~149。木宫泰彦先生绘制的一览表中归国人员(包括疑似归国者)共122人。但其中包括遣高丽留学僧一人(行善)、被唐军俘虏的军士三人(筑紫郡萨野马等)、遣新罗者十四人(弁通等)和遣渤海留学生一人(高内弓)。
    ⑦ 黄约瑟《日本留唐学生桔逸势事迹考》,刘健明编《黄约瑟隋唐史论集》,页133。
    ① 参见[日]池田温著《東文化交流史)页127~44和[日]東野治之著《遣唐使正倉院》页59~78。
    ② 王勇著《聖德太子時空超越》,页78~80。
    ③ 正如王勇师和東野治之先生等所指出的那样,在招聘僧侣鉴真和唐文人萧颗士的活动中,不仅有来唐经验者大伴古麻吕、吉备真备的参与,还有一直在唐与唐文人有广泛交流的阿倍仲麻吕等人的斡旋。参见[日]東野治之著《遣唐使正倉院》,页59~78和《聖德太子時空超越》,页78~80。
    ④ 王勇著《聖德太子時空超越》,页95。
    ⑤ 参见王勇著《聖德太子時空超越》,页96~98。
    ① 转引自王勇、王丽萍(唐人乐郃<园仁三藏供奉入唐请益往返传记>校录》,《文献》2004年第4期,2004年10月,页26~27。
    ② 从其与唐人皇甫东朝等人一同授位来看,李密翳非为传播景教的宗教徒,是乐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佐伯好郎先生把其视为“李密醫”,认为“李密翳”为医师。鈴木靖民先生指出,李密翳不是宗教徒,也不是宣教师或医师,而是工匠。参见[日]鈴木靖民《李密翳臆說》,[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534~540。
    ③ [日]堀池春峰《婆羅門菩提僧正周边》,[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49。
    ④ 参见[日]伴信友著《仮字本末》,勉誠社,1979年5月。转引自[日]宫田俊彦著(吉備真備),页40。
    ① 《類聚三代格》(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136。其落款的“廿五日”用干支计算即为癸卯。
    ②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32。
    ③ [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二》,页82注释。文中认为,道荣、胜晓遂养老年间的遣唐使至日的。
    ④ 《日本后纪》卷十二《桓武纪》“延历二十三年(804)正月”条载:“癸未,敕:……经论通熟,乃以为得。虽读诸论,若不读经者,亦不得度。其广涉经论,习义殊高者,勿限汉音。自今以后,永为恒例.”参见《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29。
    ⑤ 呗:谓以短偈形式赞唱宗教颂歌,后泛指赞颂佛经或诵经声。梵呗,佛教谓作法事时的歌咏赞颂之声。
    ① 《续日本纪》卷九《元正纪》“养老七年(723)十月”条所载:“乙卯,诏曰:今年九月七日,得左京人纪(朝臣)家所献白龟。仍下所司,勘检图谍。奏称:《孝经援神契》曰:天子孝,则天龙降,地龟出。《熊氏瑞应图》曰:王者不偏不党,尊用耆老,不失故旧,德泽流洽,则灵龟出。是知,天地灵貺,国家大瑞。”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34~136。另《续日本纪》卷二九《称德纪》“神护景云二年(768)九月”条载:“辛巳,敕:今年七月八日,得参河国碧海郡人长谷部文选所献白乌。又同月十一日,得肥后国苇北郡人刑部广瀬女、日向国宫埼郡人大伴人益所献白龟赤眼,青马白发尾。并付所司,令勘图谍.奏称:顾野王《符瑞图》曰:白乌者,大阳之精也。《孝经援神契》曰;德至鸟兽,则白乌下。《史记》曰:神龟者,天下之宝也。与物变化,四时变色,居而自匿,伏而不食,春苍夏赤,秋白冬黑。《熊氏瑞应图》曰:王者不偏不党,尊用耆老,不失故旧,德泽流洽,则灵龟出。顾野王《符瑞图》曰:青马白发尾者,神马也。《孝经援神契》曰:德协道行,政至山陵,则泽出神马。仍勘瑞式,白乌是为中瑞,灵龟神马并合大瑞。”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 四》(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14~216。可知,日本古代从中国输入了大量的祥瑞书籍,并因此指定了祥瑞的等级。详请参见[日]水口幹记著《日本古代汉籍受容史的研究》第Ⅰ部《祥瑞思想书物》,页19~173。
    ① [日]田中卓《道栄——奈良時代僧侣政治一齣》,《綄日本紀研究》第3卷4号,页18。
    ② [日]井上黛《田中卓氏<道泶>読),(続日本紀研究》第3卷5号,页18。
    ③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32。
    ④ [日]田中卓《道栄——奈良時代僧侶政治一齣》,《続日本紀研究)第3卷4号,页18~19。
    ⑤ [日]井上黛《田中卓氏<道栄>読》,《続日本紀研究》第3卷5号,页20~21。
    ⑥ [日]田中卓《拙稿<道栄>井上黛氏批判》,《続日本紀研究》第3卷7号,页17。
    ①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35~36。
    ② 韩昇著《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页65。
    ③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81。
    ①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81~283。
    ① 安藤更生先生认为,高鹤林在送唐客使布势清直未启程之前赶赴筑紫,而与孙兴进等人一同归国的。参见[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亿之研究》,页308。葳中進先生则认为,唐使高鹤林与新罗使一同经新罗归国的。参见[日]葳中進著(唐大和上東征坛研究),页229。
    ②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30~131。
    ③ 王贞平先生指出,“日本中心论”即“中华”思想是日本朝廷对外礼仪的指导方针。参见王贞平著(汉唐中日关系论》,页70~77。
    ④ 关于华夷思想的东传日本,参见石晓军(古代中国華夷思想及東伝研究》(富士小林節太郎记念基金1993年度研究助成論文、1995年8月)。关于华夷思想在日本的演变和发展,参见[日]酒寄雅志著(渤海上古代日本》,页435~472。
    ① 森公章先生也指出,日本对唐和对朝鲜诸国的宾礼不是同一的,唐使未能在二月入京是为了回避与渤海使的同时入朝。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33。
    ② [日]角田文衛《敕旨省敕旨所》,《古代文化》10卷2~4号,1962年。转引自[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60注释。
    ③ 转引自[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35。括号内为森公章先生根据《古事类苑》外交部所收的《大泽清臣本壬生家文书)校异之文。
    ④ [日]田岛公《日本律令国家「賓礼」》,《史林)68卷3号,1985年。转引自[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36。
    ① [日]池田温解题《大唐开元礼 附大唐郊祀录》,页610。
    ② 王贞平先生指出,仁井田陞先生最早提出日本也是绝域国家之一。王贞平著(汉唐中日关系论》,页45。
    ③ 关于二十五年没有派遣遣唐使的缘由,山内晋次先生认为是由于安生之乱之后,通过遣渤海使、遣唐使得到了唐朝衰退的国际情报大量蓄积的结果。参见[日]山内晋次著《奈良平安期日本》,页60~61。另承蒙田中史生先生告知,保立道久先生最近指出,宝龟以后的遣唐使乃是在确定太子之后派遣的,因此,二十五年没有派遣的空白可能是由于桓武在位期间特别长,没有立皇太子的缘故。
    ④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七通交》,页94~103。
    ① 律令制下的渡来人赐姓问题,伊藤千浪先生有精致的分析,请参见[日]伊藤千浪(律令制下渡来人賜姓》,(日本歷史》第442号,1985年3月,页23~38。
    ② [日]田中史生著(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页64。
    ③ [日]菅泽庸子《古代日本高丽残像——渤海·背奈王氏通},《史窓》通号47,1990年,页107~114。
    ① 关于日本的事大主义的思想,请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43~50。
    ② [日]菅泽庸子《古代日本高丽残像——渤海·背奈王氏通》,《史窓》47号,1990年,页107~114。
    ③ 《续日本纪》卷三五《光仁纪》“宝龟十年(779)正月”条载:“春正月壬寅朔,天皇御大极殿受朝。渤海国遣献可大夫司宾少令张仙寿等朝贺,其仪如常。”同二月”条载:“癸酉……渤海使还国。赐其王玺书,并附信物。”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82、86。
    ① 参见[日]林陸朗著(完訳·注釈続日本紀》(第7分册 注釈語索引·资料),页197~252。
    ② 关于律令制之下国的等级以及相应的待遇,请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20~421注释。
    ③ [日]伊藤千浪《律令制下渡来人赐姓》,《日本歷史)第442号,昭和60年3月,页23~38。
    ①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绿研究》(本文篇),页282。
    ②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篇四),页406。
    ③ 参见[日]田中史生著(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页129~132。
    ④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篇四),页405。
    ⑤ 森公章先生认为,袁晋卿就没有赴任,而是留在中央官厅。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32。
    ① [日]田中史生著《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页127。
    ② 石井正敏先生指出,浦阳府位于浦阳江注入杭州湾之地的附近,派遣沈惟岳一行乃是因为沈惟岳一行是水上航行的专家,以此来保证高元度等人顺利归国。参见石井正敏《外交关系》,[日]池田温编《古代考 唐日本》,页86~87。这一分析颇有见地,但浦阳江并没有注入杭州湾,与富春江、钱塘江交汇处,距杭州湾较远。南朝宋谢惠连诗有“昨发浦阳汭,今宿浙江湄”。笔者认为,浦阳府当位于今浙江杭州萧山区(非浦江县)浦阳镇(今萧山区临浦镇南)。宋·施宿等撰《会稽志》卷十“萧山县”条载有:“浦阳江在县东,源出婺州浦江,北流一百二十里入诸暨县溪,又东北流由峡山直入临涌湾,以至海。俗名小江,一名钱清江。”可知,浦阳江不等于浦江,浦阳府当在今萧山县,不在今浦江县浦阳镇。只有在今浙江杭州萧山区(非浦江县)浦阳镇,沈惟岳等人才能符合出入钱塘江而拥有外海航行的经验和技术。
    ①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四),页409。
    ②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四),页409~415。
    ①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第四),页402~419。
    ② 《日本书纪》卷三○《持统纪)“持统天皇六年(692)十二月”条载:“甲戌,赐音博士续守言、薛弘恪水田,人四町。”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19。
    ③ 参见[日]田中史生著《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页129~130。(续日本纪》卷二三《淳仁纪》“天平宝字五年(761)三月庚子”条记载有百济人、高丽人和新罗人的赐姓。但百济、高丽等早已灭亡,其中所谓的“百济人”、“高丽人”显然不是赴日的百济、高丽人第一代。其中所谓的“新罗人”也当如此。《日本后纪》卷二二《嵯峨纪》“弘仁三年(812)十二月”条载,渤海国人高多佛被赐姓名高庭高雄。但这已在九世纪以后了。
    ① 如果清川忌寸斯(是)麻吕于天平宝字五年(761)八月赴日时为18岁的话,那么此时其已经79岁。不过在当时年龄超过80岁去世的也有:吉各真各(83岁)、大伴古慈悲(83岁)、大中臣清麻吕(87岁)等人。此外,这与天平六年(734)十一月赴日(时十八、九岁)、延历四年(785)正月(时69岁)被任命安房守的袁晋卿相比,清川忌寸斯(是)麻吕的年龄并不存在问题。
    ② 至于由原名“源”改成了“道直”的原因不明。“源”字的日语发音为,而“道直”的日语发音为,似乎存在某种联系。
    ③ 据《续日本纪》卷三九《桓武纪》“延历五年(786)八月戊寅”条载,唐人卢如津被赐姓清川忌寸。目前来看,清川(河)忌寸斯(是)麻吕的原姓为“卢”的可能较大.至于清河(川)忌寸斯(是)麻吕的原名,笔者推测其名字很可能就是“斯满”(或“是满”)。
    ① 王勇著《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页191。
    ② 参见[日]木宫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214~221。
    ③ 据《大安寺菩提传来记》记载:“但菩提者,迦毗罗卫城人。游化在虑,导物为心,妙入总持,志存弘法。此沙门于天竺祈愿往遇文殊。忽然有化人,告曰:此菩萨居住震旦之五台山,即欲寻诣彼山之比。北天竺佛哲忽生到来。……便婆罗门以为吾师,共涉流沙,遥踏险路,向于大唐,到五台山。”(参见(続群書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45。)另据《南天竺婆罗门僧正碑并序》载:“跨雪峰而进影,泛云海而飞仪,冒险经远,遂到大唐。唐国道俗,仰其徽猷,崇敬甚厚。”(参见[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87。)可知,菩提仙那与林邑僧佛哲等早已来到大唐巡游圣迹,曾在五台山修行。另据《东大寺要录》卷四所引《大和尚传》载有:“复有婆罗门僧正菩提亦来参问,云:某甲在唐崇福寺住经三日,闔梨在彼讲律,阇梨识否?和上云:忆得也。”(参见《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65。)可知,鉴真与菩提曾在唐相遇。
    ④ 宋越伦著(中日民族文化交流史》,页111。
    ⑤ 《日本后纪》卷二四《嵯峨纪》“弘仁六年(815)正月”条载:“己卯,……少僧都传灯大法师位如宝卒。大庸人,不知何姓。固持戒律,无有缺犯。至于咒愿,天下绝畴。局量宏远,有大国之风,能堪一代之坛师者也。”参见《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129。
    ⑥ [日]最澄撰《顯戒論縁起》,《续群書類従》第12辑、宗教部第二,页260~261。
    ⑦ [日]東野治之《平安時代語学教育》,《新潮45》7月号,1993年7月,页98。
    ⑧ 《为桔学生与本国使启》载《遍照发挥性灵集》卷五,[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編輯委員会编《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9。
    ⑨ 参见黄约瑟《日本留唐学生桔逸势事跡考》,刘建明编(黄约瑟隋唐史论集》,页122~123。
    ① 释奠在日本自古以来深受重视,但此次释奠乃是日本古代天皇出御赴大学进行释奠的唯一特例。[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四》(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52注释。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907。
    ③ [日]木宮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214。
    ④ 《本朝高僧传》卷五七《和州招提寺沙门法进传》也载有:“(法)进天赋聪睿,善通和语。”参见[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傅(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5。
    ⑤ 王勇著《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版,第247页。
    ⑥ 参见赵维平《中国古代音乐文化东流日本的研究——日本雅乐寮制度的形成》(《音乐艺术》2000年第3期)和(中国古代音乐文化东流日本的研究——日本音乐制度(内教坊)的形成与变衍》(《音乐艺术》2001年第1期)。
    ⑦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68~84。
    ① 宋越伦著《中日民族文化交流史),页110。
    ② 从其与唐人皇甫东朝等人一同授位来看,李密翳非为传播景教的宗教徒,很可能为乐人。佐伯好郎先生把其视为“李密”,认为其是医师。鈴木靖民先生指出,李密翳不是宗教徒,也不是宣教师或医师,而是工匠。参见[日]鈴木靖民《人李密翳臆說》,[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关係史研究》,页534~540。
    ③ [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昭和五十八年正倉院展》,页38。
    ④ 围绕着其中的神仙思想及其在日的影响,请参见[日]南谷美保(雅(?)演奏上神仙思想関》,《日本語日本文化論叢 埴生野》第四号,2005年3月,页6~8。关于唐日乐舞交流,请参见葛继勇、李雪花《唐日乐舞交流述论》,《东北师范大学》2004年特刊,2004年4月。
    ⑤ [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昭和五十八年正倉院展》,页37。
    ⑥ 傅芸子著《正仓院考古记 白川集》,页18~19。
    ⑦ 原藏于正仓院的为“银子文琴”。“银平文琴”于弘仁五年(814)被借出后,弘仁八年(817)归还时换成了“金银子文琴”,遂被保存于正仓院至今。参见[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昭和五十八年正倉院展》,页37。也“金银子文琴”原来并不是上献品。从皇甫东朝、皇甫升女当时赴日的身份来看,显然不具备直接上献给天皇的条件。
    ⑧ 最近水口幹記先生指出,袁晋卿的担任音博士并参加大学释奠是吉备真备的举荐。参见[日]水口幹記《奈良時代言语政策——《汉音》学習中心——》(《日本文学》2006年5月待刊)。
    ① 参见[日]太田晶二郎《吉備真備汉籍捋来》,《太田晶二郎著作集》(第一册),页16。
    ② 《日本高僧传要文抄》(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78。
    ③ [日]凝然述《律宗瓊鑑章》卷六,[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37。
    ④ [日]凝然(三国佛法伝通縁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15。
    ⑤ [日]凝然《三国佛法伍通縁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18。
    ⑥ 《续日本纪》卷十八《孝谦纪》“天平胜宝四年(752)四月”条载:“乙酉,卢舍那大佛像成,始开眼。是日行幸东大寺。天皇亲率文武百官,设斋大会。其仪一同元日。五位已上者着礼服,六位已下者当色。请僧一万。既而雅乐寮及诸寺种种音乐,并咸来集。复有王臣诸氏五节、久米舞、楯伏、踏歌、袍挎等歌舞。东西发声,分庭而奏。所作奇伟,不可胜记。佛法东归,斋会之仪,未尝有如此之盛也。”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18。
    ⑦ [日]木宮泰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页181。
    ⑧ 葴中進《鑒真渡海前後——渡来僧道璿「東征伝」》,《神户外大论叢》30卷4号,1979年10月,页11~13。
    ⑨ 参见[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89。《菩萨戒经》,(略称《戒经》,又可略称为《梵网》),即《梵网菩萨戒经》、《梵网经》。
    ⑨ 参见《大日本佛教全书》第1册、《佛教书籍目录第一》,页39。
    11 《梵网经疏日珠钞》中载有“道璿律师注梵网经全依朴扬弘之遐迩”,而《朴扬疏》在《律宗瓊鑑章》附于天 台宗典籍。硲慈弘先生指出,在道璿的教学思想中,天台教学占有相当大的成分。参见[日]硲慈弘(大安寺道璿註梵網経》,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社会》,页146~147。
    ① 《東大寺要錄》卷四,载《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65。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遣文(下)》(訂正版),页908。
    ③ [日]義澄撰《招提千歲傳記》,《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86。
    ④ 《東大寺要錄》卷四,载《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63。
    ⑤ 《唐招提寺緣起拔畜略集》载有:“法进,唐国人,姓王氏。天平胜宝随鉴真来。圣武皇帝同真宠遇,是戒坛、招提两寺第二和尚。”参见[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册,页310。
    ⑥ 《三国佛法伝通縁起》卷下“律宗”条载:“法进僧都注梵网经,全是台宗。弘和尚化,进公有功,和尚以戒坛院及唐禅院让于法进大僧都,即为戒坛第二和上。”参见[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19。
    ⑦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195。
    ⑧ 关于東大寺戒壇院戒和上的相承,请参见[日]德田明本《東大寺戒壇院戒和上相承》,《南都仏教》第39号,1977年11月。
    ⑨ 岛地大等《東大寺法進教学就》,[日]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社会),页118~119。
    ⑩ [日]石田瑞麿《鑑真布薩意義》,《南都仏教》第21号,1968年5月,页5~7。
    11 [日]慧堅撰《律苑僧宝傅》,[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242。
    12 [日]義澄撰《招提千歲傳記》,《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86。
    ① [日]凝然述《律宗瓊鑑章》卷六,[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27。
    ② [日]凝然撰《三国佛法伍通縁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害》第62卷,页19。
    ③ [日]比叡山專修院附属叡山学院编《伝教大師全集》(第五卷),页38。也见于[日]凝然撰《三国佛法伝通缘起》卷下,[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20。
    ④ 岛地大等《東大寺法進教学就》,[日]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上社会》,页125~126。
    ⑤ 《律苑僧宝传》卷十《南都戒坛院法进律师传》载有:“师尝至讚之多度郡,宿一家。其夜邻舍有婴儿诵佛顶咒声。而家人初不悟之。谓为啼声。师怪之,欲知其所由,信宿不去。至夜咒声如初。天明至其舍,指谓其亲曰:此儿非凡流也,善视之。他日当弘通大法。后果然,即空海大师是也。吁异矣。”参见慧堅撰《律苑僧宝傅》,曰]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242。另义澄撰《招提千岁传记》卷中之一《明律篇·戒坛院法进大僧都传,也载有此事,并赞曰:“其能听儿诵而不相违,于戏宗门异人者。故谓圣知圣,其斯之谓欤。”参见《続群書類從》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86。
    ⑥ 《佛书解说大辞典》第四卷把《沙弥经钞》与《沙弥十戒并威仪经疏》分而置之,把两者看作为法进不同的著述。参见[日]小野玄妙编《仏書解說大辞典》(第四卷),页346。但从《招提千岁传记》所载的卷数五卷来看,两者是相同的。此外,《诸宗章疏录》卷二仅载有《沙弥经钞》而没有载《沙弥十戒并威仪经疏》。
    ⑦ 《诸宗章疏录》卷二,[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册,页39。
    ⑧ [日]凝然述《律宗瓊鑑章》卷六,[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28。
    ⑨ 参见岛地大等《東大寺法進教学就》,[日]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上社会》,页120~121和[日]硲慈弘《大安寺道璿註梵綱経》,[日]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上社会》,页146~147。
    ⑩ 参见[日]石田瑞麿《鑑真布薩意義》,《南都仏教》第21号,1968年5月,页5~7。
    11 参见岛地大等《東大寺法進教学就》,[1]根本誠二编《奈良時代僧侶上社会》,页123~134。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907。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907。
    ③ [日]義澄撰《招提千崴傳記》卷中之一,《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386。
    ④ 《日本高僧傳要文抄》(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80。
    ⑤ 参见[日]葴中进《思託——一渡来僧生涯上文学》,[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114~115。
    ⑥ 王勇《<延历僧录>中的唐人传记》,《文献》2005年第4期,2005年10月,页121。
    ⑦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200。
    ⑧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7。
    ⑨ [日]葴中進《思託——一渡来僧生涯文学》,[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115。王勇师也指出,《延历僧录》是为日本僧传之嚆矢,其中保留许多珍贵的资料,包括赴日唐人的传记,可补中日史书之不备。参见王勇著《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页234~235。
    ① 高丽·金富轼撰,[韩]李丙焘校译《三国史记》(原文篇),页183。
    ② 高丽·金富轼撰,[韩]李丙焘校译《三国史记》(原文篇),页187。
    ① 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本書紀》的校注者把贞公训读为,把普通训读为。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02。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中)》(訂正版),页389。有关遍光高的事迹,请参见葛继勇、郑屹《隋使遍光高与东亚的佛教外交》,《海交史研究》2002年2期,页30~36。
    ③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二卷),页230。
    ④ 《旧唐书》卷一九九上《东夷传》“百济国”条所载唐太宗《赐百济王璋玺书》:“王世为君长,抚有东藩。海隅遐旷,风涛艰阻,忠款之至,职贡相寻,尚想徽猷,甚以嘉慰。”参见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页5329。另《全唐文》卷一二五周世宗《授高丽国王王昭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太尉制》载:“矧乃代守东藩,材称间世,袭衣冠而奉正朔,瞻象魏以走梯航,推诚远慕於华风,重译来朝于兴运。”参见清·董诰等编《全唐文》,页1252。同书卷二八五张九龄《敕渤海王大武艺书》载:“计卿既尽诚节,永固东藩。子孙百代,复何忧也.”参见清·董诰等编《全唐文》,页2893。
    ⑤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二卷),页233。
    ①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293。
    ②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323。
    ③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第四),页397。
    ④ 《釋日本紀》(新訂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200。其中,“唐国先遣者睹”中的“者”,似为“目”之讹。《私记》当为(日本书纪私记)。
    ⑤ 韩昇著《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页63。
    ① 关于福信被杀,《日本书纪》卷二七《天智纪》“天智天皇二年(663)六月条的记载略有不同:“六月,前将军上毛野君稚子等取新罗沙鼻岐奴江二城。百济王丰璋嫌福信有谋反心,以革穿掌而缚。时难自决,不知所为,乃问诸臣曰:福信之罪,既如此焉,可斩以不?于是,达率德执得曰:此恶逆人,不合放舍。福信即唾于执得曰:腐狗痴奴。王勒健儿,斩而醢首。”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59。
    ② 此记载还可见于唐·杜佑《通典》卷一百九十六、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卷一百九十三、宋·王钦若等撰《册府元龟》卷一千、宋·徐天麟撰《东汉会要》卷四十、宋·郑樵《通志》卷二百等处。
    ③ 元·吴莱撰《渊颖集》,《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09册,页85~86。
    ④ 《日本书纪》卷二五《孝德纪》“白雉四年(653)五月”条载有:“壬戌,发遣大唐大使小山上吉士长丹、副使小乙上吉士驹驹,名 更絲、学问僧道严、道通、道光、惠施、觉胜、辨正、惠照、僧忍、知聡、道昭、定惠定惠,内大臣之长子也、安达安达,中臣渠每连之子、道观道观,春日粟田臣百济之子、学生巨势臣药药,丰足臣之子、水连老人才人,真玉之子。或本:以学问僧知辨、义德、学生坂合部连盘积而增焉、并一百廿一人,俱乘一船。”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19。
    ① 《日本古代人名辞典》认为,水连老和弓削连元宝儿就是白雉四年(653)五月赴唐、翌年归国的“学生水连老人”、“别倭种”赵元宝。[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五卷1446页和第四卷1126页。但两人作为遣唐使团一员,均已于白雉五年(654)归国。即使再次赴唐的话,也不致于“缘无衣粮”。
    ② 《日本书纪》卷二七《天智天皇即位前纪》“齐明天皇七年(661)七月”条载:“丁巳,崩。皇太子素服称制。”“天智天皇七年(668)正月”条载:“戊子.皇太子即天皇位或本云:六年风次丁卯三月即位。”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53、367。可知,齐明天皇七年(661)七月齐明崩,皇太子素服称制;七年后的668年正月正式即位。但《日本书纪》的正文中,仍以齐明天皇崩后的翌年(662)为天智天皇元年。
    ③ 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本書紀》的校注者认为,沙门道久很可能为土师连富杼、水连老、筑紫君萨夜麻三人之一的出家者。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06。
    ① [日]远藤嘉基、春日和男校注《日本霊異記》(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10~113。
    ② 王勇著《中日关系史考》,页42。
    ③ 汪向荣著《古代中日关系史话》,页148。
    ① 《日本世记》记事仅至年月,没有具体到日期。《日本书纪》卷二六《齐明纪》“齐明天皇六年(660)七月乙卯”条载有“高丽沙门道显《日本世记》”。另“道显《日本世记》”还见于《日本书纪》卷二六《齐明纪》“齐明天皇七年(661)四月”条、“七年十一月戊戌”条、“天智天皇八年(669)十月辛酉”条;“释道显云”见于《日本书纪》卷二七《天智天皇即位前纪》“齐明天皇七年(661)十二月”条、“释道显占曰”见于“天智天皇元年(662)四月”条。此外,“僧道显云”还可见于(家传·镰足传)“白凤十三年七月”条。
    ②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234。
    ③ [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46。
    ④ 据《日本书纪》卷二六《齐明纪》“齐明天皇六年(660)十月”条的注释文载:“百济王义慈、其妻恩古、其子隆等、其臣佐平千福、国弁成、孙登等,凡五十余,秋七月十三日为苏将军所捉,而送去于唐国。盖是,无故持兵之征乎。”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47。可知,第一次战争,发生在齐明天皇六年(660,唐显庆五年)七月。
    ① 《史料日本步》的注释者指出,弘恪是在齐明天皇时因半岛战役而被俘虏的唐人。参见[日]関晃、井上光貞、児玉幸多编《史料日本步》,页117。此外,森公章先生也认为,弘恪与续守言是七世纪后半百济之役被俘虏送至日本的唐人。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幟通交),页86。
    ② 《日本书纪》卷二二《推古纪》“推古天皇三十一年(623)秋七月”条载:“是时,大唐学问者僧惠斋、惠光及医惠日、福因等并从智洗尔等来之。于是,惠日等共奏闻曰:留于唐国学者,皆学以成业,应唤。且其大唐国者法式备定之珍国也,常须达。”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05~207。
    ③ 《日本书纪》卷十《应神纪》“应神天皇十六年二月”条载有:“十六年春二月,王仁来之.则太子菟道稚郎子师之,习诸典籍于王仁,莫不通达。故所谓王仁者,是书首等之始祖也。”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上》(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73。
    ④ 《日本书纪》卷十七《继体纪》“继体天皇七年(513)六月”条载有:“夏六月……贡五经博士段杨尔。”同天皇十年九月”条载有:“秋九月,百济遣州利即次将军副物部连来,谢赐己汶之地。别贡五经博士汉高安茂,请代博士段杨尔。依请代之。”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9、35。
    ⑤ 《日本书纪)卷十九《钦明纪》“钦明天皇十四年(553)六月”条载:“六月,遣内臣阙名使于百济。……别敕医博士、易博士、历博士等,宜依番上下。今上件色人正当相代年月,宜付还使相代。又卜书、历本种种药物可付送。”同天皇十五年二月”条载:“二月,百济遣下部杆率将军三贵、上部奈率物部乌等乞救兵。仍贡德率东城子莫古,代前番奈率东城子言;五经博士王柳贵,代固德马丁安;僧昙惠等九人,代僧道深等七人。别奉敕贡易博士施德王道良、历博士固德王保孙、医博士奈率王有俊陀、采药师施德潘量丰、固德丁有陀、乐人施德三斤、季德己麻次、季德进奴、对德进陀,皆依请代之。”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05、109。
    ⑥ 《日本书纪》卷二一《崇峻纪》“崇峻天皇元年是岁”条载:“是岁,百济国遣使并僧惠总、令斤、惠龛等,献佛舍利。百济国遣恩率首信、德率益文、那率福富味身等,进调并献佛舍利、僧聆照律师、令威、惠众、惠宿、道严、令开等、寺工太良未太、文贾古子、鑪盘博士将德白昧淳、瓦博士麻奈文奴、阳贵文、俊贵文、昔麻帝弥、画工白加。”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69。
    ① 参见拙文《大和时代东渡日本的大陆移民研究》,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1年12月,页33。
    ② [日]井上光寅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163。
    ③ [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釈书》,[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43。
    ④ 《日本书纪》卷三○《持统纪》“持统天皇三年(689)六月”条载有:“庚戌,班赐诸司令一部廿二卷。”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99。
    ⑤ 高明士先生也指出:“音博士始置于何时,史无明文见载,愚意以为可能是于(“始于”之讹——笔者注)《净御原令》,员额二名。”参见高明士著《东亚教育圈形成史论》,页257。
    ⑥ [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书纪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11。
    ① [日]森博达著《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页208~209页。
    ② [日]森博达著《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页210。
    ③ [日]森博达著《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页212~213。
    ④ 《续日本纪)卷六《元明纪》“和铜七年(714)二月”条载:“戊戌,诏从六位上纪朝臣清人、正八位下三宅臣藤麻吕,令撰国史。”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10。
    ⑤ 《日本书纪)卷二九《天武纪》“天武天皇十年(681)三月”条载:“丙戌,天皇御于大极殿,以诏川岛皇子、忍壁皇子、广瀬王、竹田王、桑田王、三野王、大锦下上毛野君三千、小锦中忌部连子首、小锦下阿昙连稻敷、难波连大形、大山上中臣连大岛、大山下平群臣子首,令记定帝妃及上古诸事.大岛、子首亲执笔以录焉。”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47。
    ⑥ 《日本书纪》卷三○《持统纪》“持统天皇五年(691)十二月”条载:“己亥,赐医博士务大参德自珍、咒禁博士木素丁武、沙宅万首银,人廿两。”同六年(692)二月”条载:“丁未,……赐阴阳博士沙门法藏、道基银 廿两。”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13。
    ① 《日本书纪》卷三○《持统纪》“持统天皇七年(693)三月”条载:“甲午,赐大学博士勤广贰上村主百济,食封卅户。以优儒道。”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21。
    ② [日]森博达著《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页212。
    ③ [日]森博达著《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页211。
    ④ 转引自[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釈書》,[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53。
    ⑤ 《续日本纪》卷二《文武纪》“大宝二年(702)七月条所载:“乙亥,诏:令内外文武官读习新令。”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6。井上光貞先生认为“读习”的内容为已经编撰成的内容。参见[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釈書》,[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53。
    ⑥ [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釈書》,[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53~754。
    ① 《续日本纪)卷二○《淳仁纪》“天平宝字元年(757)十二月”条载:“壬子,太政官奏曰:……正四位下下毛野朝臣古麻吕、赠正五位上调忌寸老人、从五位上伊吉连博德、从五位下伊余部连马养、并大宝二年修律令功田各十町,四人并下功,合传其子。”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38。
    ② 《续日本纪》卷一《文武纪》“文武天皇元年(697)闰十二月条的记载:“庚申,禁正月往来行拜贺之礼。如有违犯者,依净御原朝庭制决罚之。但听拜祖父兄及氏上者。”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6。
    ③ 关于《大宝律令》着手开始编撰的时间,直木孝次郎先生认为,当在文武天皇即位后不久。参见[日]直木孝次郎著《持统天皇》,页260。井上光貞先生也认为,文武天皇即位后很可能着手编撰律令。参见[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积書》,[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54~755。
    ④ [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积書》,[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77~778。
    ⑤ [日]森博达著《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页210。
    ⑥ 井上光貞先生认为“班赐”不等于实施。参见[日]井上光貞《日本律令成立注釈書》,[日]井上光貞 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757~759。
    ① 参见[日]佐伯有義校訂標注《続日本紀》(上),页176、[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98~499。
    ②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萬葉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56。
    ① 《续日本纪》卷十《圣武纪》“天平元年(729)三月”条载:“甲午,天皇御大极殿。授……从四位下葛城王并正四位下。”同书卷十二《圣武纪》“天平八年(736)十一月”条载:“壬辰,诏曰:省从三位葛城王等表,具知意趣。王等情深谦让,志在显亲。辞皇族之高名,请外家之橘姓。寻思所执,诚得时宜。一依来乞赐橘宿祢,千秋万岁相继无穷。”同书卷十五《圣武纪》“天平十五年(743)五月”条载:“癸卯,……既而以右大臣从一位橘宿祢诸兄拜左大臣。”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纪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08、308、424。
    ②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萬藁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48。
    ③ [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萬藁集 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49。
    ④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三卷),页862。《日本古代人名辞典》也没有出现姓“薛”之人。唯一一位出现在日本史籍中的薛姓之人为薛审。
    ⑤ 伊藤千浪先生也认为,妙观为唐人。参见[日]伊藤千浪《律令制下渡来人赐姓》,《日本雁史》第442号,昭和60年3月,页30。
    ① 森公章先生也认为,妙观有可能为弘恪的子女。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认识通交》,页99。
    ① 《唐大和上东征传》收录的真人元开撰写的(初谒大和上二首并序)的序文中还提到:“爰有鉴真大和上,张戒网而曾临法。法进阇梨,照智炬而戾止。像化多士,于斯为盛。玄风不坠,寔赖兹焉。”参见[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8。其中“张戒网而曾临法”中的“法”当为多余之子。其他版本未见。参见《群書類從》第69卷,页525、《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2册、NO.2089《遊方記抄》,页994、[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72卷,页30。不过,群书类从本《唐大和上东征传》把“法”字断句为“爰有鉴真大和上,张戒网而曾临法。进阇梨,照智炬而戾止。”当误。
    ② 名为法进的僧侣有多人,如晋僧法进(《咸通录)卷第三)、南朝宋僧法进(又作道进,见(高僧传》卷十二),隋代名为法进的僧侣有两人,分别见于《续高僧传》卷二二、卷三五。
    ③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195。
    ④ 《统群書類從》第27輯下,页479。
    ⑤ 《僧網補任》,[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仫教全書》第123册,页8。
    ① 军为宋行政区划单位,《续文献通考》卷二三三载有:“信阳军(唐申州义阳郡,宋初改郡为军)。”
    ② 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第四函第三十二册)卷一三二,页8。
    ③ [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六卷),页1069。
    ④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304。
    ⑤ 此外,《佛学大词典》“法进”条载有“申州信阳(位于河南)人,俗姓王。或谓师系明州(浙江鄞县)人”。此“或谓师系明州(浙江鄞县)人”的根据不知何在。
    ⑥ 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第四函第三十二册)卷一三二,页10。
    ⑦ (晋书》卷五载有:“(永嘉四年十月)壬寅,石勒围仓垣,陈留内史王讚击败之,勒走河北。”同书卷四四载有:“太康三年,(李胤)薨。诏遣御史持节监丧致祠,谥曰成。皇太子命舍人王赞诔之。”同书卷六一载有:“辄遣前锋征虏将军王讚径至项城,使(东海王)越稽首归政。”同书卷一○四载有:“勒进寇谷阳,害冠军将军王兹,破王讃于阳夏,获讃以为从事中郎,袭破大将军苟晞于蒙城,执晞署为左司马。……苟晞、王讚谋叛勒,勒害之。”
    ⑧ 梁·萧统编,唐·李善注《文选》,页419。
    ⑨ 宋·孙逢吉撰《职官分纪》,页397。
    ⑩ [日]慧堅撰《律苑僧宝傳》,[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242。
    ① 《延历僧录》卷一《从高僧沙门释思託传》载有:“史记有自叙。思託,沂洲人,住开元寺,后入天台山。俗姓王氏,瑯琊仙人王乔之后。”参见《日本高僧傳要文抄》(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79。葴中進先生认为,此乃是思託本人对自己出身的润色,难以看作为事实。参见葴中進《思託——一渡来僧生涯文学),[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90。
    ②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95。
    ③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3~904。
    ④ [日]凝然《三国佛法伍通縁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18。
    ⑤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上)》(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2。
    ⑥ 《唐大和上东征传》载有:“其弟子中超群拔萃为世师范者,即有杨州崇福寺僧祥彦、润州天乡寺僧道金、西京安国寺僧璿光、润州栖霞寺僧希瑜、杨州白塔寺僧法进、润州栖霞寺僧乾印、沛州相国寺僧神邑、润州三昧寺僧法藏、江州大林寺僧志恩、洛州福光(先)寺僧灵祐、杨州既济寺僧明烈、西京安国寺僧明倩、越州道树寺僧璿真、杨州兴云寺僧惠琮、天台山国清寺僧法云等三十五人。井为翘楚,各在一方,(弘)法于世,导化群生。” 参见[日]竹内理三编《寧(?)遣文(下)》(訂正版),页903。
    ① 《本朝高僧传》卷二《唐大明寺沙门鉴真传》载嗣法弟子有:“受戒弟子四万余人,嗣其法者法进、思託、仁韩、法颗、昙静、法载、义静、法成、智威、灵曜、怀谦、慧云、如宝、慧良、慧达、慧常、慧喜,总三十余人。”([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上)》(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4。)在列举名字的17人中,法进、思託、仁韩、法颗、昙静、法载、义静、法成、慧云、如宝、慧良、麓达、慧常、慧喜等在《本朝高僧传》卷五七都有传记,智威、灵曜、怀谦三人不详。但据《本朝高僧传》卷五七《和州招提寺沙门如宝传》可知,如宝是在随鉴真到日本之后才受具足戒的。
    ② 李廷先先生指出,在鉴真三十五人的弟子中,“其中祥彦随行,病故途中;法进随至日本;在扬州的尚有明烈、惠琮,继续弘扬大法,传承衣钵;其余的在各地导化群生。”参见李廷先《唐代扬州史考),页482。
    ③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102。
    ④ 梁·释慧皎撰,汤用彤校注《高僧传》,页79。
    ⑤ 梁·释慧皎撰,汤用彤校注《高僧传》,页447。
    ⑥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下)》(大日本仫教全書本),页755。
    ① 张弓著《汉唐佛寺文化史》,页109。
    ② 张弓著《汉唐佛寺文化史》,页148。
    ③ 张弓著(汉唐佛寺文化史》,页142。
    ④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42。
    ⑤ 《日本高僧傳要文抄》(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78。
    ⑥ 《大正新修大藏經》第74册、No.2347《戒律傅来記》,页4。
    ⑦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3。
    ⑧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上)》(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2。
    ① 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四五四,页2303。
    ② 李廷先著《唐代扬州史考》,页491~501。
    ③ 张弓著《汉唐佛寺文化史》,页141。另《入唐求法巡礼行記》卷一“开成三年(838)十一月二十九日”条载有“扬州有冊余寺”。参见[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301。
    ① 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第四函第三十册)卷一二三,页七之左。
    ② 转引自[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亿之研究》,页8。
    ③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210。
    ④ 张弓著《汉唐佛寺文化史》,页151。
    ⑤ 《唐大和上东征传》(大正藏本)把“白塔寺”记作为“自塔寺”,当讹。参见《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2册、No.2089《游方记抄》,页992。
    ⑥ 《江南通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08册,页452。
    ⑦ 唐·释道世撰《法苑珠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9册,页779。
    ① 《江南通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08册),页381。
    ② 清·张玉书等编《佩文韵府》卷六三,页2409。
    ③ 唐·释道世撰《法苑珠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9册,页668。
    ④ 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二二○,页1098。
    ⑤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286。诗的最后一句“暂借—牀眠”,顾況《华阳集》卷中作“暂借—床眠”。安藤先生作“暂借—休眠”,当讹。
    ⑥ 唐·释道宣撰《续高僧传》,《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0册、NO.2060,页431。“太建三年”,陈寅恪先生录作“太建二年”。参见陈寅恪著《读书札记三集》,页173。
    ⑦ 唐·释道宜撰《续高僧传》,《大正新修大藏經》第50册、NO.2060,页516。
    ① 宋·释志磐撰《佛祖统纪》,《大正新修大藏經》第49册、NO.2089,页369。
    ② 参见[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304。
    ③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222。
    ④ 参见[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287。
    ⑤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301。
    ⑥ 《乾隆江都县志》也载有:“白塔寺在宜陵镇白塔河。”参见李廷先(唐代扬州史考),页494。
    ⑦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286。
    ⑧ 关于文选楼,《江南通志》卷三三载有:“文选楼在江都县太平桥北旌忠寺。”卷四六也载有:“旌忠寺在府治东南,文选楼遗址也。陈大建间为寂照院,宋咸淳间赐今名。”分别参见《江南通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08册),页101、444。可知,旌忠寺为文选楼的遗址,陈大建(太建之讹)间名为“寂照院”。不过,根据(续高僧传)卷第一(陈杨都金陵沙门释法泰传》的记载可知,太建三年已有江都白塔寺之名。
    ⑨ [日]比叡山專修院附属叡山学院编《伝教大師全集》(第五卷),页38。也见于《三国佛法伝通緣起》卷下,[日]钤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20。
    ⑩ 《七大寺年表》“天平胜宝三年”条载有:(道璿)四月二十二日任,俗姓卫氏,灵(公)之后,大唐许洲人也。河南府大福先寺僧延仙和尚弟子也。来朝宿住大安寺西塔院。”《道璿和上传纂》(《内证佛法相承血脉谱》所引)载有:“大唐道璿和上,天平八岁至自大唐。戒行绝伦,教诱不怠,至天平胜宝三岁,圣朝请卫律师。俄而以疾,退居比苏山。”参见[日]最澄撰《内證佛法相承血脈譜》,[日]比叡山專修院附属叡山学院编(仡教大師全集第一卷》,页13。
    ① 鹫尾顺敏、樹下快純等先生认为,“白塔僧统”、“东大僧统”指的是鉴真。参见[日]鸳尾顺敏编《類從伝記大日本史·僧侶编》、樹下快純编《日本宗教史》。转引自王勇《聖德太子時空超越》,页337。
    ② 《東大寺縁起》,《續群書類從》卷793,页521。
    ③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9。
    ④ 据[日]凝然述《律宗瓊鑑章》卷六所载:“如宝少僧都、惠云律师、惠良大德、惠达大德、惠常大德、惠喜大德,此之六人,并亦唐人,而于此国受具足戒。”参见[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39。可知,慧云等是在鉴真至日后受戒的。此“而于此国受具足戒”中的“此国”指的是日本。
    ⑤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280。
    ⑥ 此外,永观堂本元康疏跋文载有:“大唐开元廿三年岁在乙亥閏十一月卅日,扬州大都督府江都县白塔寺僧玄浞,勘校流传日本国大乘大德法师。使人发促无暇写,聊附草本,多不如法,幸恕之。后睿师、源师,还更附好本耳。”该写本奥记载有:“大唐开元二廿三年岁閠十一月十四日,杨州大都督府白塔寺沙门玄浞,写略存记本不足观嘱勘校,聊定永欲流传于日本国大德视听。然康公制信词兼行,其中意义或未尽处,幸诸贤者详而览焉云云。”参见[日]牧田諦亮《肇論流傳》,[日]塚本善隆编《肇論研究》,页292~293。
    ⑦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
    ⑧ [日]凝然述《律宗瓊鑑章》卷六,[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页38。
    ① 《南都唐招提略录》,[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册,页298~299。
    ② 参见孙蔚民著《鉴真和尚东渡记》,页46~47。
    ③ 《宋高僧传》卷一《唐京兆大兴善寺不空传》载:“初至南海郡,采访使刘巨邻恳请灌顶。乃于法性寺相次度人百千万众。空自对本尊祈请旬日,感文殊现身。及将登舟,采访使召诫番禺界蕃客大首领伊习宾等曰:今三葳往南天竺师子国,宜约束船主,好将三葳并弟子含光、慧辩等三七人、国信等达彼,无令疎失。”宋·赞宁撰。范祥雍点校《宋高僧传》,页7。
    ④ 《唐招提寺縁起拔書略集》,[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册,页303~304。
    ⑤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99。此处“乃遣僧法进及二近事”中的“法进”,(唐大和上东征传》观智院本(乙本)、高山寺本、高贵寺本等并作“法(?)(即庭)”,他本均作“法进”。另,此处的“具辨”的“辨”,为“辦”的古字,亦作“辨”,备办之意。
    ⑥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亿之研究》,页171。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6。
    ② 《東大寺要録》,《続群書類從》第11輯,页65。
    ③ 王勇著《目(雨卞):鑑真和上新伝》,页182。
    ④ 《唐招提寺縁起拔書略集》,[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册,页304。
    ① [日]安藤更生著《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页171。
    ② 汪向荣等校注《唐大和上东征传日本考》,页58。
    ③ 史念海先生指出:“所谓轻货就是各地的特产。”参见史念海著《唐代历史地理研究》,页239。
    ① 参见孙蔚民著《鉴真和尚东渡记》,页48。
    ② [日]羲澄撰《招提千崴传记》,《続群书類従》第11辑、宗教部第一,页357。
    ③ 《唐招提寺解》,[日]仏书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书》第105册,页52。
    ④ 《日本高僧传要文抄》(新订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装版),页79。
    ⑤ 关于僧侣的海龙王信仰,请参见[日]新川登龜男著《日本古代对外交涉仏教》第二章第二节《入唐求法的 诸相)第六节《道昭渡海——「吳唐之路」上海龍王信仰》,页168~186。
    ① [日]師蠻撰《本朝高僧傳(下)》(大日本仏教全書本),页755。
    ② 葴中進先生认为,《延历僧录》卷一《从高僧沙门释思託传》所载“思託没命取得舍利,并救得真和上”的内容为思託本人的夸张润笔,把舍利三千粒携往日本的功绩归于自己。不过,淡海真人三船(即元开)在撰写《唐大和上东征传》时,把此内容削去了。参见[日]葴中進《思託——一渡来僧生涯文学》,[日]中井真孝编(奈良仏教東》,页96。
    ③ 《唐招提寺縁起拔書略集》,[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册,页304。
    ④ 参见宋·赞宁撰,范祥雍点校《宋高僧传》(上),页348~350。
    ⑤ 唐·法进《沙弥十戒并威仪经疏》卷五,载《增補改訂 日本大藏经》(新装版)第40卷,页321。
    ⑥ 《唐招提寺缘起拔書略集》,[日]仏書刊行会编纂《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册,页321。苾蒭,亦作苾刍,即比丘。本西域草名,梵语以喻出家的佛弟子,为受具足戒者之通称。
    ① 许凤仪等著《鉴真》,页39。
    ② 据空海《为大师与福州观察使书》所言:“又建中以往,入朝使船,直着杨苏,无漂荡之苦。州县诸司,慰劳慇慰。左右任使,不检船物。”(参见[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编輯委員会编《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7。)可知,此前遣唐使船赴唐,多直达扬州、苏州。
    ③ [日]円珍《行歷抄》,[日]铃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72卷,页188。
    ④ 白化文、李鼎霞校注《行历抄校注》,页231。
    ① 圆珍所经过的这些地方,均有公验或过所存世。参见白化文、李鼎霞校注《行历抄校注》,页97~110。
    ② 参见[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520~551。
    ③ 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本書紀》的校注者认为,继贞观十二年(640)、二十三年(649)两次遣唐赴唐朝贡之后的第三次遣使由于海中遭难,而漂着至日本。参见[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575补注(34)。《旧唐书》卷一九七《南蛮传》载有:“堕和罗国,南与盘盘,北与迦罗舍佛,东与真腊接,西邻大海,去广州五月日行。贞观十二年其王遣使贡方物。二十三年又遣使献象牙、火珠,请赐好马,诏许之。”参见后晋·刘晌等撰(旧唐书》,页5273。
    ④ [日]伊勢興房:《頭陀親王入唐記》,载[日]新訂增補国書逸文研究会编《新訂增補 国書逸文》,页347~348。
    ⑤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901。
    ⑥ [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二十五)(覆刻版),页353。转引自[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日本古代人名辞典》(第五卷),页1210。
    ① 汪向荣等校注《唐大和上东征传 日本考》,页67。
    ② [日]木下尚子《開元通宝夜光貝》,《琉球·東人文化》(高宮廣衞先生古稀記念論集上卷),转引自[日]田中史生《7—11世紀奄美·沖绳诸島国際社会——交流生出地域——》,《関東学院大学经济学部総合学術论叢 自然·人間·社会》第38号,2005年1月,页60。
    ③ [日]凝然撰《三国佛法伝通缘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页19。
    ④ 田中於菟弥先生认为,林邑僧佛哲在南海与菩提仙那邂逅后,一同沿海路赴唐的。参见[日]田中於菟弥《林邑僧佛哲》,《佛教思想史论集》,大葴出版,1964年3月,页624~625。
    ⑤ 另《大唐西域记》卷十“迦三摩(口旦)咤国”也载有:“东北大海滨山谷中,有室利差(口旦)罗国,次东南大海隅有迦摩浪迦国,次东有(情土)罗钵底国,次东有伊赏那补罗国,次东有摩诃瞻波国,即此云林邑是也。”参见唐·玄奘、辩机原著,季羡林等校注《大唐西域记校注》,页803。可知,摩诃瞻波国就是林邑国。笔者认为,无论是瞻波国还是摩诃瞻波国(即林邑国),来唐都是沿海路,渡南中国海,经广州、福州、明州而到达扬州的。
    ① 邪久国,即《日本书纪》所载的“掖玖岛”(今鹿儿岛南不远的屋久岛)。如果按照“流求”即今日的冲绳的话,可进一步说明在隋代福建、广州一带就与冲绳有着密切的交流。“流求”与冲绳的关系,参见[日]田中史生《7—11世紀奄美·沖繩諸岛国際社会——交流生出地域——》,《関東学院大学經済学部総合学術论叢 自然·人間·社会》第38号,2005年1月,页55~73。
    ② 参见苌岚著《7~14世纪中日文化交流的考古学研究》,页264~265。
    ③ 《旧唐书》卷一九九下《渤海靺鞨传》载有:“(开元)十四年,黑水靺鞨遣使来朝,诏以其地为黑水州,仍置长史,遣使镇押。武艺谓其属曰:黑水途经我境始与唐家相通,旧请突厥、吐屯,皆先告我同去。今不计会即请汉宫,必是与唐家通谋,腹背攻我也。遣母弟大门艺及其舅任雅相发兵以击黑水。”参见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页5361。
    ④ 《旧唐书》卷一九九上《新罗传》载有:“(开元)二十一年渤海靺鞨越海入寇登州,时兴光族人金思兰先因入朝留京师,拜为太仆员外卿,至是遣归国,发兵以讨靺鞨。”参见后晋。刘昀等撰《旧唐书》,页5337。
    ⑤ 《续日本纪》卷十《圣武纪》“神龟四年(727)九月”条载:“庚寅,渤海郡王使首领高齐德等八人来着出羽国。遣使存问,兼赐时服。”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82。
    ⑥ 《续日本纪》卷十三《圣武纪》“天平十一年(739)十月”条载:“丙戌,入唐使判官外从五位下平郡朝臣广成并渤海客等入京。”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56。
    ⑦ 《续日本纪》卷十八《圣武纪》“天平胜宝四年(752)九月”条载:“丁卯,渤海使辅国大将军慕施蒙等着于越后国佐渡岛。”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24。
    ⑧ 《续日本纪》卷十一《圣武纪》“天平四年(732)五月”条载:“庚申,金长孙等拜朝。……仍奏请来朝年期。壬戌,飨金长孙等于朝堂。诏:来朝之期,许以三年一度。宴讫,赐新罗王并使人等禄各有差。”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56。
    ① 《续日本纪》卷十二《圣武纪》“天平七年(735)二月”条载:“癸卯,新罗使金相贞等入京。癸丑,遣中纳言正三位多治比真人县守于兵部曹司,问新罗使入朝之旨。而新罗国辄改本号,曰王城国,因兹返却其使。”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286。
    ② 《续日本纪》卷十二《圣武纪》“天平九年(737)二月”条载:“己未,遣新罗使奏:新罗国失常礼,不受使旨。于是,召五位已上并六位已下官人总(?)五人于内里,令陈意见。丙寅,诸司奏竟见表。或言遣使问其由,或言发兵加征伐。”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10~312。
    ③ 《续日本纪》卷十三《圣武纪》“天平十年(738)六月”条载:“辛酉,遣使大宰赐飨于新罗使金想纯等,便即放还.”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40。
    ④ [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28。
    ⑤ 《续日本纪》卷十五《圣武纪》“天平十五年(743)四月”条载:“甲午,梭校新罗客使多治比真人土作等言:新罗使调改称上毛,书奥注物数。稽之旧例,大失常礼。太政官处分,宜召水手已上,告以失礼之状,便即放却。”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418。
    ⑥ [日]竹内理三编《寧(?)遣文(下))(訂正版),页897。
    ⑦ [日]小野勝年著《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页476~477。
    ⑧ 鈴木靖民先生也认为有可能是南岛路。参见[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612
    ⑨ 《续日本纪》卷十《圣武纪》“神龟四年(727)十二月”条载:“丙申,遣使赐高齐德等衣服冠履。渤海郡者, 旧高丽国也。淡海朝廷七年冬十月,唐将李绩伐灭高丽。”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綄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186。《旧唐书》卷一九九下《渤海靺鞨传》载有:“渤海靺鞨大祚荣者,本高丽别种也。高丽既灭,祚荣率家属徙居营州。……祚荣骁勇善用兵,靺鞨之众及高丽余烬稍稍归之。圣历中,自立为振国。”参见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页5360。
    ① 《新唐书》卷四八《百官志》“崇玄署”条载有:“新罗、日本僧入朝学问,九年不还者编诸籍。”参见宋·欧阳修等撰(新唐书),页1252。
    ① 根据《正仓院文书》中的“药师寺三纲牒”记载,请婆罗门僧菩提仙那与唐僧道卫璿赴日的“理镜”,于天平八年乘名代之船与道璿、菩提仙那一同归国,于天平胜宝六年八月任药师寺上座法师。参见[日]铃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529。
    ① [日]竹内理三编《寧(?)遗文(下)》(訂正版),页895~896。
    ② 《東大寺要録》,《続群書類従》第11輯、宗教部第一,页4~5。
    ③ 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02注释。
    ④ 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四七一,页2410。
    ⑤ [日]東京国立博物館·朝日新聞社编集《遣唐使唐美術》,2005年7月,页32。
    ① 转引自[日]牧田諦亮《肇论流传》,[日]塚本善隆编《肇论研究》,页292~293。
    ② 《大日本史》卷二四二《唐列传》载有:“(天平)七年,广成等归,唐人袁晋卿从广成而来,后仕为玄蕃、大学头、安房守,赐姓清村。”参见《大日本史五》,页390。
    ①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七通交》,页124。
    ② 松本清张先生推测,皇甫升女为皇甫东朝的妻子。鈴木靖民先生指出,考虑到同姓不婚制,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参见[日]鈴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542注释(34)。
    ③ 《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也认为李元瓌随天平六年归国的遣唐使赴日的。参见坂本太郎、平野邦雄監修(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页685。
    ④ [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编輯委員会编《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5。
    ⑤ [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133~148
    ① 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认识通交》,页125和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20。
    ② 其中,“历大判事、大学头兼文章博士”的记载并不表示始任大学头晚于大判事。因为淡海真人三船曾在宝龟三年(772)四月时已就任大学头,而始任答判事的时间为宝龟八年(777)正月。
    ① [日]市古貞次等编集《日本文化综合年表》,页41。
    ①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28、129整理有《奈良時代、平安時代初期玄蕃寮官人一览表》。不过,在森公章先生所整理的玄蕃头一览表中,少登录了船井王。《续日本纪}卷三一《光仁纪》“宝龟二年(771)闰三月”条载:“闰三月戊子朔,授……从五位上船井王为玄蕃头。”同七月条载:“丁未,以……从五位上船井王为因幡员外介。”参见[日]青木和夫等校注《続日本紀 四)(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页338、346。由此记载可知,船井王的任期为宝龟二年(771)闰三月至七月。
    ② [日]東野治之《平安時代語学教育》,《新潮45》7月号,1993年7月,页100。
    ③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28。
    ④ 参见[日]铃木靖民著《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页616~619所载的《新罗使一览》和页620~623所载的《渤海使一览》。
    ⑤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30。
    ⑥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32。
    ① 此处“袁”,御巫清直本(神宫文库藏)及其副本(柳原纪光本,岩濑文库藏)等写本原作“表”,佐伯有清先生据林崎文库本(神宫文库藏)、中原师英本(神宫文库藏)、鹰司家本(宫内厅书陵部藏)、上田正昭藏本、小西新右卫门甲本(宫内厅书陵部藏)小西新右卫门乙本(宫内厅书陵部藏)等写本改为‘袁’。参见[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本文篇),页282。
    ②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篇四),页405。
    ③ 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18~219。
    ④ 杨伯峻编著《春秋左傳注 一》,页293~294。
    ⑤ 傅隶朴著(春秋三传比义》(上册),页399。
    ① 参见韩昇《日本古代大陆移民集团溯源》,北京大学日本文化研究中心编《日本学》(第九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0年4月版,页18~20。
    ② 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19。
    ③ 宋·邓名世撰《古今姓氏书辩证(及其他一种)》,页97~98。
    ④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页282。
    ⑤ 其中,“经”是对典范著作的尊称,即十三經(儒家的十三部经书)《易》、《书》、《诗》、《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论语》、《孝经》、《尔雅》、《孟子》。其形成过程为:汉立《诗》《书》《易》《礼》《春秋》于学官,为五经:唐加《周礼》《仪礼》《公羊》《穀梁》为九经:至开成间刻石国子学。又加《孝经》《论语》《尔雅》为十二经;宋复增《孟子》,因有十三经之称。此处“经”当为《诗经》。
    ⑥ 傅隶朴著《春秋三传比义》(上册),页400。
    ① 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19。
    ② 《隋书·经籍志》载有“《文选音》三卷,萧该撰”。《旧唐书·经籍志(下)》也载有“《文选音》十卷,萧该撰。”《新唐书·艺文志》载有“萧该《文选音》十卷”。由此可知,书名又有《文选音》之说。
    ① 吴承仕著《经典释文序录疏证》,页166~170。
    ② 李学勤、吕文郁主编《四库大辞典》(上),页636。
    ③ 《隋书》卷三二《经籍志一》载:“《尔雅》三卷(汉中散大夫樊光注。梁有汉刘歆,犍为文学、中黄门李巡《尔雅》各三卷,亡。)《尔雅》七卷(孙炎注。)《尔雅》五卷(郭璞注。)《集注尔雅》十卷(梁黄门郎沉旋注。)《尔雅音》八卷(秘书学士江灌撰。梁有《尔雅》}二卷,孙炎、郭璞撰。)《尔雅图》十卷(郭璞撰。梁有《尔雅图赞》二卷,郭璞撰,亡。)”参见《隋书),页937。《旧唐书》卷四六《经籍志上》载有:“《尔雅》三卷《李巡注》、《尔雅》六卷(樊光注)、又六卷(孙炎注)、又三卷(郭璞注)、《集注尔雅》十卷(沉璇注)、《尔雅音义》一卷(郭璞注)、又二卷(曹宪撰)、《尔雅图》一卷(郭璞注)、《尔雅图赞》二卷(江灌注)、《尔雅音》六卷(江灌注)。”参见后晋·刘昀等撰《旧唐书》,页1983~1984。
    ④ [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编辑委員会编(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5。
    ⑤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封外認識通交》,页125。
    ① [日]東野治之《平安時代語学教育》,《新潮45》7月号,1993年7月,页100。
    ② 转引自黛弘道等编《図說日本文化歷史 3 奈良》,页199。
    ③ (扶桑略記) (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新裝版),页91。
    ④ 水口幹記先生曾指出,神护景云元年(767)二月丁亥的大学释奠,与伊与部家守有关。参见[日]水口幹記《伊与部家守积奠》,《延喜式研究》第17号,平成13年(2001)3月,页16。后收入[日]水口幹記著《日本古代漢籍受容史的研究》,页486~513。最近水口幹記先生又指出,袁晋卿的担任音博士并参加大学释奠是吉备真备的举荐。参见[日]水口幹記《奈良時代言語政策——<漢音>学習中心——》《日本文学》2006年5月待刊)。
    ⑤ 太田晶二郎先生指出,吉备真备在唐沐浴唐的学风,携带各种汉籍归国,一直致力于唐风文化的移植.参见[日]太田晶二郎著《太田晶二郎著作集(第一册)》,页16、23。
    ① [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二》(覆刻版),页134。
    ② 日本江户时代的僧文雄《三音正伪》指出:“窃按:乃昔之世,惟吴音之用.……本邦国名亦然,曰日本、曰萨摩、播摩、丰前、丰后、备前、背后、但马、对马、美浓、伊豆、武藏,其从音者无一依吴。……如先帝号亦多从吴。其有汉者,后人为之,何者?延历之前靡有汉音,而杂之岂不后人所惟邪。”转引自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22~223。
    ① [日]佐伯有清著(新撰姓氏錄研究》(考证第四),页161~162。森公章先生也持同样的观点。参见[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137。
    ② [日]森公章著(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页81。
    ③ [日]井上光貞等校注《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页286。
    ① 《新撰姓氏录·右京诸蕃上》载有:“伊吉连——出自长安人刘家杨雍也。……八清水连——出自唐左卫郎将王文度也。杨津连——八清水连同祖,王文度之后也。……净山忌寸——出自唐人赐绿沈清朝也。”
    ② [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编輯委員会编《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页745。
    ③ 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14。
    ④ 《日本后纪》卷十三《平城纪》“大同元年(806)五月”条载;“壬申,三品伊豫亲王为中务卿兼大宰帅。”参见《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59。
    ① 《日本后纪》卷十三《平城纪》“大同元年(806)正月”条载:“癸巳,……从五位下藤原朝臣真川为尾张守。”参见《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50~51。(日本后纪)卷二○《嵯峨纪》“弘仁元年(810)九月”条载:“甲子,……从五位下藤原朝臣真川为左卫士佐。”(页90)“弘仁元年(810)十月”条载:“己巳,……从五位下藤原朝臣真川为安艺守。”(页91~92)《日本后纪》卷二二《嵯峨纪》“弘仁三年(812)正月”条载:“辛未,……从五位下藤原朝臣真川为甲斐守。” (页110)《类聚国史,卷九九《叙位》“弘仁十一年(820)正月”条《日本后纪》卷二八逸文)载:“庚辰,……从五位下藤原朝臣真川、出云宿祢广贞、藤原朝臣浜主、高阶真人清阶、橘朝臣长谷麻吕从五位上。”参见《類聚国史(後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页11。《类聚国史》卷九九《叙位》“天长八年(831)正月”条(《日本后纪》卷三九逸文)载:“癸卯,……从五位上藤原朝臣真川、藤原朝臣承之、石上朝臣美奈麻吕、和氖朝臣仲世正五位下。”(页20)《续日本后纪》卷三《仁明纪》“承和元年(834)正月”条载:“戊午,……正五位下藤原朝臣真川、藤原朝臣助并从四位下.”参见《續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普及版),页21。《续日本后纪》卷五《仁明纪》“承和三年(836)四月”条载:“癸未,散位从四位下藤原朝臣真川卒。”(页50)
    ② 《文德实录》卷一“嘉祥三年(850)五月”条载:“壬辰,追赠流人橘朝臣逸势正五位下,诏下远江国,归葬本乡。逸势者,右中弁从四位下入居之子也。为性放诞,不拘细节。尤妙隶书,宫门榜题,手迹见在。延历之季,随聘唐使入唐,唐中文人呼为橘秀才。”参见《文德寅録》(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普及版),页12。
    ③ 槐市原为汉代长安读书人聚会贸易之市,因其地多槐而得名。后借指学宫、学舍。《三辅黄图》载:“仓之北,为槐市,列槐树数百行为队,无墙屋,诸生塑望会此市,各持其郡所出货物及经传书记、笙磬乐器相与买卖。”
    ④ 黄约瑟《日本留唐学生桔逸势事跡考》,刘建明编《黄约瑟隋唐史论集》,页122。
    ⑤ [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編輯委員会编《弘法大师空海全集》(第七卷),页21。
    ⑥ 在《遍照发挥性灵集》所载空海自唐归国之后所撰写的文章中,与佛教无关的启文仅有三篇,分别为《为真能与右将军启》、《为藤真川举净丰启》和《为人求官启》。其他多为佛教愿文或达嚫文。
    ① 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页220。
    ② “录事”为律令制下的书记官,为负责记录、文薄帐籍的整理等事务的官职。“文学”乃为律令制下亲王家中、官给俸禄的官职即侍讲,相当于今日的家庭教师。据《养老令·官位令》记载,三品、四品“文学”的官位为正八位下。
    ① 本表作成之际,参照了[日]森田悌《『続日本纪』编纂过程》,《日本历史》通号430,1984年3月。
    ① 本表作成之际,参照了[日]市古寅次编《日本文学年表》页17~27、[日]白藤禮幸著《奈良时代国语》页17~18。
    ① 本表作成之际,参照了[日]市古貞次编《日本文学年表》页17~27、[日]田中和弘《日本古代墓誌周边》(《古墳奈良時代墳墓》,大阪近飛鳥博物館编集,2004年4月)、[日]白藤禮幸著《奈良時代国语》页17~18。
    ① 本图转引自[日]石上英一、吉罔真之《解题》,《蓬左文庳本 續日本纪 五》,页10。
    ① “惠云书状”、“惠云署名”转引自[日]小野勝年《正倉院文書见日唐関係二、三》,[日]東京国立博物館编集《museum》第103号,1959年10月,页12。
    ② “鉴真书状”转引自《正倉院塵芥文書》第三十五卷,[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平成十六年 正倉院展》,平成16年(2004)10月,页56。
    ① “灵曜署名”转引自[日]小野勝年《正仓院文书见日唐関係二、三》,[日]東京国立博物馆编集《museum》第103号,1959年10月,页11。“法进签名笔迹(a)”转引自[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大日本古文书 编年文书之十七》,页174附纸。“法进签名笔迹(b)”转引自《(北仓)出入帐》,[日]奈良国立博物馆编集《昭和五十八年 正仓院展》,昭和58年(1983)10月,页53。
    ① 本表作成之际,参照了[日]木宫寨彦著,胡锡年译《日中文化交流史》第63页~72页所绘“遣唐使一览表”。
    [1] 《阿倍仲麻呂傳研究——朝衡傳考——》,[日]杉本直治郎著,東京:育芳社,昭和15年(1940)12月。
    [2] 《本朝高僧傳》(上、下卷)(大日本佛教全書本),[日]師蠻撰,東京:佛書刊行会,大正2年(1913)9月。
    [3] 《本朝书籍目录考证》,[日]和田英松著,東京:明治書院,昭和11年(1936)11月。
    [4] 《渤海古代日本},[日]酒寄雅志著,東京:校倉書店,2001年3月。
    [5] 《册府元龟》,宋·王钦若等编,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6月。
    [6] 《長屋王家木簡研究》,[日]東野治之著,東京:塙書房,1996年11月。
    [7] 《朝鲜史略》,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9年7月。《丛书集成续编》第245册。
    [8] 《朝鲜金石考》,[日]葛城末治著,東京:国書刊行会。昭和49年(1974)5月。
    [9] 《持统天皇》,[日]直木孝次郎著,東京:吉川弘文館,1985年8月新装版。
    [10] 《伍教大師全集》(第五卷),[日]比叡山專修院附属数山学院编,東京:世界聖典刊行協会,昭和50年(1975)。
    [11] 《伝教大師全集》(第一卷),[日]比叡山專修院附属数山学院编,東京:世界聖典刊行協会,昭和50年(1975)。
    [12] 《春秋三传比义)(上册),傅隶朴著,北京:中国友谊出版社,1984年11月。
    [13] 《春秋左传注》(一),杨伯峻编著,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3月。
    [14] 《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册),[日]仏書刊行会编纂,東京:名著普及会,昭和55年(1980)7月。
    [15] 《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05册),[曰]仫書刊行会编纂,東京:名著普及会,昭和54年(1979)8月。
    [16] 《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18冊),[日]仏書刊行会编纂,東京:名著普及会,平成3年(1991)10月。
    [17] 《大日本仏教全書》(第123册),[日]仏書刊行会编纂,東京:名著普及会,平成4年(1992)4月。
    [18] 《大日本仏教全書》(第62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東京:鈴木学術財团.昭和47年(1972)。
    [19] 《大日本仏教全書》(第72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東京:鈴木学術財团,昭和47年(1972)。
    [20]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二》,[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柬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2年6月覆刻版。
    [21]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二十四》,[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7年10月覆刻版。
    [22]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十》,[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98年9月覆刻版。
    [23]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十三》,[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2年10月覆刻版。
    [24]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十七》,[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7年10月覆刻版。
    [25]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十五》,[日]東京大学史料编纂所编,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7年10月覆刻版。
    [26] 《大日本古文書 编年文書之四》,[日]東京大学史料編纂所编,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2年7月覆刻版。
    [27] 《大日本史》(第五册),[日]德川光圀编,德川網條等校,東京:大日本雄弁会,昭和3年(1928)。
    [28] 《大唐開元禮 附大唐郊祀錄》,[日]池田温解题,東京:古典刊行会,昭和47年(1972)11月。
    [29] 《大唐西域记校注》,唐·玄奘、辩机原著,季羡林等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2月。
    [30] 《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9冊、第50冊、第52冊、第74冊),台北:佛陀教育基金会出版部,1990年3月。
    [31] 《东亚教育圈形成史论》,高明士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7月。
    [32] 《東文化交流史》,[日]池田温著,東京:吉川弘文館,2002年3月。
    [33] 《读书札记三集》,陈寅恪著,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9月。
    [34] 《杜阳杂编》,唐.苏鹗撰,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2册。
    [35] 《对外関係史綜合年表》,[日]对外関係史綜合年表编集委員会编,東京:吉川弘文館,1999年9月。
    [36] 《敦煌俗字研究》,张涌泉著,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6年12月。
    [37] 《敦煌俗字典》,黄征著,上海:上海世纪初版集团、上海教育出版社,2005年5月。
    [38] 《法苑珠林》,唐.释道世撰,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9册。
    [39] 《佛教思想史論集》,[日]結城教授頌寿記念論文集刊行会编,東京:大蔵出版,1964年3月。
    [40] 《仏書解說大辞典》(第四卷),[日]小野玄妙编,東京:大東出版社,昭和43年(1968)10月。
    [41] 《扶桑略記帝王编年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11年(1999)8月新装版。
    [42] 《高僧传》,梁.释慧皎撰,汤用彤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10月。
    [43] 《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日]鈴木靖民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0年(1985)12月。
    [44] 《古代木簡基礎的研究》,[日]鬼頭清明著,東京:塙書房,1993年2月。
    [45] 《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日]森公章著,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10年(1998)5月。
    [46] 《古代日本文化上朝鮮渡来人》,[韩]權又根著,東京:雄山閣,1988年8月。
    [47] 《古代史研究古典籍》,[日]荆木美行著,伊勢:皇學館大学出版部,平成8年(1996)9月。
    [48] 《古代中日关系史话》,汪向荣著,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年2月。
    [49] 《古代中世日中関係史研究》,[日]大庭脩著,京都:同朋舎,1996年2月。
    [50] 《古代中世政治地域社会》,[日]井上辰雄编,柬京:雄山閣,1986年9月。
    [51] 《古代考 唐七日本》,[日]池田温编,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4年(1992)6月。
    [52] 《古墳奈良時代墳墓》,[日]大阪近飛鳥博物館编集、发行,2004年4月。
    [53] 《古今姓氏辩证》(丛书集成初编本),宋.邓名世撰,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北京新1版。
    [54] 《古事記祝詞》,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倉野憲司、武田祐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49年(1974)2月.
    [55] 《国史大辞典》,[日]国史大辞典编集委員会编,東京:吉川弘文館,1987年7月。
    [56] 《国史大系書目解題》,[日]坂本太郎、黑板昌夫编,東京:吉川弘文館,1984年3月。
    [57] 《韓国金石文》,[韩]黄寿永著,首尔:一志社,1994年1月。
    [58] 《汉唐佛寺文化史》,张弓著,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12月。
    [59] 《汉唐外交制度史》,黎虎著,兰州:兰州人民出版社,1998年4月。
    [60] 《汉唐文化与古代日本文化》,王金林著,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10月。
    [61] 《汉唐中日关系论》,王贞平著,台北:台湾文津出版社,1997年3月。
    [62] 《汉语俗字丛考》,张涌泉著,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1月。
    [63] 《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第七卷),[日]弘法大師空海全集编輯委員会编,東京:筑摩書房,昭和59年(1984)8月。
    [64] 《弘明集》(四部丛刊初编81),梁·释僧佑辑,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10月(据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重印)。
    [65] 《黄约瑟隋唐史论集》,刘健明编,北京:中華書局,1997年12月。
    [66] 《吉備真備》,[日]宫田俊彦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3年(1988)9月新装版。
    [67] 《鉴真》,许凤仪等著,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79年5月。
    [68] 《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日]安藤更生著,東京:平凡社,1980年8月。
    [69] 《鉴真和尚东渡记》,孙蔚民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10月。
    [70] 《江南通志》,清·赵弘恩等监修,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影印文淵阁《四库全书》第508册。
    [71] 《交替式 弘仁式 延喜式(前编)》,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49年(1974)1月普及版。
    [72] 《晋书》,唐·房玄龄撰,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4年。
    [73] 《经典释文序录疏证》,吴承仕著.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3月。
    [74] 《旧唐书》,后晋·刘昫等撰,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5月。
    [75] 《康熙字典(标点整理本)》,清·张玉书等撰,汉语大词典编纂处整理,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2年6月。
    [76] 《類聚国史》(後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9年(1934)1月。
    [77] 《類聚国史》(前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2004年1月新装版。
    [78] 《類聚三代格·弘仁格抄》,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11年(1936)11月。
    [79] 《令集解》,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47年(1972)普及版。
    [80] 《令義解》,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52(1977)年6月普及版。
    [81] 《六国史》,[日]坂本太郎著,東京:吉川弘文馆,昭和45年(1970)11月。
    [82] 《律令》,日本思想大系本,[日]井上光貞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2001年10月新装版。
    [83] 《奈良朝漢詩文比較文学的研究》,[日]蔵中著,東京:翰林書房,2003年7月。
    [84] 《奈良仏教東》,[日]中井真孝编,東京:雄山閣,1995年5月。
    [85] 《奈良平安期日本》,[日]山内晋次著,東京:吉川弘文館,2003年8月。
    [86] 《奈良時代僧侶社会》,[日]根本誠二编.東京:雄山閣,1994年4月。
    [87] 《奈良時代国語》,[日]白藤禮幸著,東京:東京堂,昭和62年(1987)5月。
    [88] 《寧(?)遗文》(中、下),[日]竹内理三编,東京:東京堂,昭和56年(1981)6月訂正6版。
    [89] 《佩文韵府》,清·张玉书等编,上海:上海书店,1983年6月。
    [90] 《平成十六年 正倉院展》,[日]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发行,平成16年(2004)10月。
    [91] 《平城京長屋王邸宅木簡》,[日]奈良国立文化財研究所编,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3年(1991)1月。
    [92] 《遣唐使》,[日]森克己著,東京:至文堂,昭和34年(1959)6月三版。
    [93] 《遣唐使七唐美術》,[日]柬京國立博物館·朝日新聞社编集、发行,2005年7月。
    [94] 《遣唐使七正倉院》,[日]東野治之著,東京:岩波書店,1992年7月。
    [95] 《遣唐使研究》,[日]增村宏著,京都:同朋舍,昭和63年(1988)12月。
    [96] 《全唐诗》,清·彭定求编,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4月。
    [97] 《全唐文》,清.董诰等编,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11月。
    [98] 《群書類從》(第4辑),[日]塙保己一编,東京:經濟雜誌社,明治27年(1894)。
    [99] 《日本古代3 海交流》,[日]大林太良编,東京:中央公論社,昭和61年(1986)4月。
    [100] 《日本高僧傳要文抄 元亨釋書》,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12年(2000)5月新装版。
    [101] 《日本古代上唐風美術》,[日]吝藤孝著,大阪:創元社,昭和53年(1978)5月。
    [102] 《日本古代对外交涉仏教》,[日]新川登龟男著,東京:吉川弘文馆,平成11年(1999)9月。
    [103] 《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日]田中史生著,東京:校倉書店,1997年8月。
    [104] 《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韩昇著,台北:台湾文津出版社,1995年7月。
    [105] 《日本古代漢籍受容史的研究》,[日]水口幹記著,東京:汲古書院,平成17年(2005)9月。
    [106] 《日本古代金石文研究》,[日]東野治之著,東京:岩波書店,2004年6月。
    [107] 《日本古代木簡研究》,[日]東野治之著,東京:塙書房,昭和58年(1983)3月。
    [108] 《日本後紀》,天理国書館藏本,天理:天理大学出版部,昭和53年(1978)3月。
    [109] 《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36年(1961)10月。
    [110] 《日本紀略》(前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2004年5月新装版。
    [111] 《日本霊異記》,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遠藤嘉基、春日和男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44年(1969)9月。
    [112] 《日本史》,吴廷谬主编,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7年11月。
    [113] 《日本史研究序说》,沈仁安著,香港: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7月.
    [114] 《日本書紀》(上),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42年(1967)3月。
    [115] 《日本書紀》(上、中、下),神道大系本,[日]中村啟信校注,神道大系编纂会发行,昭和58年(1983)3月。
    [116] 《日本書紀 下》,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坂本太郎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40年(1965)7月。
    [117] 《日本書紀謎解述作者誰》,[日]森博达著,東京:中央公論新社,1999年10月。
    [118] 《日本書紀私記 釋日本紀 日本逸史》,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1999年7月新装版。
    [119] 《日本人観——前近代中心——》,[日]片倉穰著,東京:明石書店,1998年12月。
    [120] 《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王勇著,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
    [121] 《日本文化綜合年表》,[日]市古貞次等编集,東京:岩波書店,平成2年(1990)3月。
    [122] 《日本文学年表》,[日]市古貞次编,東京:桜楓社,平成元年(1989)4月改订版。
    [123] 《日本国见在書目錄》,[日]山田孝雄解说,東京:名著刊行会,1996年1月。
    [124] 《日華文化交流史》,[日]木宮泰彦著,東京:富山房,1965年5月。
    [125] 《日中文化交流史》,[日]木宮泰彦著、胡锡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4月。
    [126] 《入唐求法巡礼行记》,顾承甫、何泉达点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8月。
    [127] 《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二卷),[日]小野勝年著,東京:鈴木学術財团、昭和41年(1966)2月。
    [128] 《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三卷),[日]小野勝年著,東京:鈴木学術財团、昭和42年(1967)4月。
    [129] (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四卷),[日]小野勝年著,東京:鈴木学術財团、昭和44年(1969)3月。
    [130] 《入唐求法巡礼行記研究》(第一卷),[日]小野勝年著,東京:鈴木学術財团、昭和39年(1964)2月。
    [131] 《薩都刺考》,薩兆沩著,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年6月。
    [132] 《三代實錄》(前篇、後篇),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46年(1971)4月普及版。
    [133] 《三代實録》(上、下),[日]佐伯有益校訂標注,東京:朝日新聞社,昭和15年(1940)12月、昭和16年(1941)1月。
    [134] 《三国史记》(原文篇),高丽·金富軾撰、[韩]李丙焘校译,首尔:乙酉文化社,1993年8月。
    [135] 《善邻国宝记》,[日]释周凤撰,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9年7月。《丛书集成续编》第44册。
    [136] 《聖德太子時空超越》,王勇著,東京:大修館,1994年7月。
    [137] 《史记》,汉·司马迁撰,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6月。
    [138] 《史料日本步》,[日]関晃、井上光貞、咒玉幸多编,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58年(1983)4月。
    [139] 《四库大辞典》,李学勤、吕文郁主编,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1996年1月。
    [140] 《宋代中日文化交流史》,王丽萍著,東京:勉誠出版,平成14年(2002)8月。
    [141] 《宋高僧传》,宋。赞宁撰,范祥雍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12月。
    [142] 《宋史》,元.脱脱等撰,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年11月。
    [143] 《隋书》,唐。魏征等撰,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3年8月。
    [144] 《隋书求是》,岑仲勉著,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年4月新1版。
    [145] 《太平广记》,宋。李防等编,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9月。
    [146] 《太平寰宇记》(共六函),宋·乐史撰,金陵书局刊行,光绪8年(1882)5月。
    [147] 《太平御览》,宋·李昉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2月。
    [148] 《太田晶二郎著作集》(第一册),[日]太田晶二郎著,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3年8月。
    [149] 《唐见把遣唐使——混血児大唐帝国),王勇著,東京:講談社,1998年3月。
    [150] 《唐大和上东征传日本考》,汪向荣等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4月。
    [151] 《唐大和上東征伍研究》,[日]蔵中进著,東京:桜楓社,1976年7月。
    [152] 《唐大诏令集》,宋·宋敏求编,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年4月。
    [153] 《唐代历史地理研究》,史念海著,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12月。
    [154] 《唐代墓志汇编》,周绍良主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
    [155] 《唐代扬州史考》,李廷先著,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10月。
    [156] 《唐代音(?)歷史的研究》((?)制篇上),[日]岸边成雄著,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60年2月。
    [157] 《唐会要》,宋·王溥撰,中华书局,1955年6月。
    [158] 《唐六典》,唐·李林甫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1月。
    [159] 《唐律疏义》,唐·长孙无忌等撰,刘俊文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11月。
    [160] 《特別展覽会 古写経—聖文字世界》,京都:京都国立博物館编集、发行,2004年10月。
    [161] 《天台霞標》(第二),大日本佛教全書本,[日]僧敬雄编、慈本补,東京:佛書刊行会,大正3年(1914)。
    [162] 《通典》,唐·杜佑撰,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12月。
    [163] 《図說日本文化歷史 3 奈良》,[日]黛弘道等编,東京:小学館,昭和54年(1979)
    [164] 《完訳·注釈続日本紀》(第7冊),[日]林陸朗著,東京:現代思潮新社,1989年3月。
    [165] 《万葉遣唐使船—遣唐使混血児》,[日]高木博著,東京:教育出版,昭和59年(1984)12月。
    [166] 《万葉生活),[日]阿部猛著,東京:東京堂,1995年7月。
    [167] 《萬葉集》(二),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34年(1959)9月。
    [168] 《萬葉集》(三),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35年(1960)10月。
    [169] 《萬葉集》(四),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37年(1962)5月。
    [170] 《萬葉集》(一),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高木市之助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昭和32年(1957)5月。
    [171] 《萬葉集》(一),日本古典文学全集本,[日]小島憲之等校注,東京:小学館,昭和46年(1971)1月。
    [172] 《萬葉集》(上、下卷),岩波文庫本,[日]佐佐木信網编,柬京:岩波書店,昭和29年(1954)9月~昭和30年(1955)5月改订版。
    [173] 《王右丞集 孟浩然集》,唐·王维、孟浩然著,长沙:岳麓书社,1990年7月。
    [174] 《魏书》,北齐·魏收撰,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4年6月。
    [175] 《文德寅錄》(宽政八年本),[日]出云寺林和泉掾版行,宽政八年(1796)。
    [176] 《文德實録》,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3年(1988)6月普及版。
    [177] 《文选》,梁.萧统编,唐.李善注,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11月。
    [178] 《文苑英华》,宋·李昉等编,北京:中华书局,1966年5月。
    [179] 《吴越移民与古代日本》,王勇著,国际文化工房,2001年12月。
    [180] 《新訂增補 国書遣文》,新訂增補国書遗文编集会编,東京:国書刊行会,平成7年(1995)2月。
    [181] 《新唐书》,宋·欧阳修等撰,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2月。
    [182] 《新撰姓氏録研究》(本文篇),[日]佐伯有清校訂,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37年(1986)7月。
    [183] 《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第六),[日]佐伯有清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4年(1989)1月。
    [184] 《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第四),[日]佐伯有清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1年(1986) 11月。
    [185] 《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第五),[日]佐伯有清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3年(1988)7月。
    [186] 《行历抄校注》,白化文、李鼎霞校注,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2004年1月。
    [187] 《続日本古代史論集》(中卷),[日]坂本太郎博士古稀記念会编,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47年(1972)7月。
    [188] 《続日本紀)(二),高松宮本(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東京:臨川書店,1999年8月。
    [189] 《続日本紀》(二),蓬左文庫本(名古屋蓬左文庫藏),東京:八木書店,平成3年(1991)11月。
    [190] 《続日本紀》(二),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青木和夫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1990年9月。
    [191] 《続日本紀》(三),高松宮本(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東京:臨川書店,1999年9月。
    [192] 《続日本紀》(三),蓬左文庫本(名古屋蓬左文庫藏),東京:八木書店,平成4年(1992)3月。
    [193] 《続日本紀》(三),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曰]青木和夫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1992年11月。
    [194] 《続日本紀》(四),高松宮本(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東京:臨川書店,1999月10月。
    [195] 《続日本紀》(四),蓬左文庫本(名古屋蓬左文庫藏),東京:八木書店,平成4年(1992)5月。
    [196] 《続日本紀》(四),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青木和夫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1995年6月。
    [197] 《続日本紀》(五),高松宮本(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東京:臨川書店,2000年7月。
    [198] 《続日本紀》(五),蓬左文庫本(名古屋蓬左文庫藏),東京:八木書店,平成5年(1993)4月。
    [199] 《続日本紀》(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青木和夫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1998年2月。
    [200] 《続日本紀》(一),高松宮本(東京国立歷史民俗博物館藏),東京:臨川書店,1999月7月。
    [201] 《続日本紀》(一),蓬左文庫本(名古屋蓬左文庫藏),東京:八木書店,平成4年(1992)8月。
    [202] 《続日本紀》(一),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青木和夫等校注,柬京:岩波書店,1989年3月。
    [203] 《『続日本紀』奈良朝政变》,[日]中西康裕著,東京:吉川弘文館,2002年7月。
    [204] 《續群書類從》(第27辑下),[日]塙保己一编,東京:統群書類従完成会,昭和32(1957)年3版。
    [205] 《續日本後紀》(宽政七年本),[日]立野春節校訂,出云寺林和泉掾主持版行,宽政七年(1795)。
    [206] 《續日本後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3年(1988)11月普及版。
    [207] 《續日本紀》(上、下),[日]佐伯有益校訂標注,東京:朝日新聞社,昭和15年(1940)10月、11月。
    [208] 《続日本紀考証》,[日]村尾元融述,東京:国書刊行会,昭和46年(1971)。
    [209] 《續日本紀》,明曆三年本,[日]立野春節校訂,明曆三年(1657)。
    [210] 《續日本紀》,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10年(1935)12月。
    [211] 《續群書類從》(第11辑),[日]国書刊行会编纂,東京:続群書類従完成会,明治40年(1907)2月。
    [212] 《續勺群書類従》(第12輯),[日]国書刊行会编纂,東京:統群書類從完成会,昭和45年(1970)2月覆刻版。
    [213] 《續群書類従》(第16輯),[日]国書刊行会编纂,東京:統群書類従完成会,明治42年(1909)2月。
    [214] 《延喜式》(国史大系本),東京:經濟雜誌社,明治39年(1906)9月三版。
    [215] 《異稱日本傳》(载[日]近藤瓶城编《改定史籍集覽》第20冊),[日]松下见林撰,京都:臨川書店,昭和59年(1984)年2月覆刻版。
    [216] 《渊颖集》,元·吴莱撰,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影印文淵阁《四库全书》第1209册。
    [217] 《元和姓纂》,唐·林宝撰,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90册。
    [218] 《元和姓纂》,唐·林宝撰,岑仲勉校,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5月。
    [219] 《昭和五十八年 正倉院展》,奈良:奈良国立博物館编集、发行,昭和58年(1983)10月。
    [220] 《肇論研究》,[日]塚本善隆编,京都:法藏馆,昭和47年(1972)9月。
    [221] 《增補改訂日本大藏经》(第40卷),[日]鈴木学術財团编,東京:鈴木学術財団,昭和49年(1974)11月。
    [222] 《補訂版萬葉集(本文篇)》,[日]佐竹昭店、木下正俊、小島憲之共著,東京:塙書房,平成10年(1998)2月增补版。
    [223] 《正仓院考古记 白川集》,傅芸子著,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年1月。
    [224] 《政事要略》,新訂增補国史大系本,東京:吉川弘文館、2004年3月新装版。
    [225] 《职官分纪》,宋·孙逢吉撰,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2月。
    [226] 《中国道教史》(上卷),任继愈主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9月。
    [227] 《中国历史通览》,周一良、邓广铭、唐长儒、李学勤编,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4年1月。
    [228] 《中国日本交通史》,王辑五著,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4月影印版。
    [229] 《中国江南:寻绎日本文化的源流》,王勇主编,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6年11月。
    [230] 《中日“书籍之路”》,王勇等著,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10月。
    [231] 《中日关系史考》,王勇著,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5年1月。
    [232] 《中日民族文化交流史》,宋越伦著,台北:正中书局,1983年12月。
    [233] 《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历史卷》,王晓秋、大庭修主编,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年11月。
    [234] 《中日文化交流史大系·人物卷》,王勇、中西进主编,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年12月。
    [235] 《资治通鉴》,宋·司马光编著,元·胡三省音注,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4月。
    [236] 《7~14世纪中日文化交流的考古学研究》,苌岚著,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11月。
    [237] 《止(雨卞):鑑真和上新伝》,王勇著,東京:農山漁村文化協会,2002年12月。
    [1] 《对外関係史綜合年表》,[日]对外関係史綜合年表编集委員会编,東京:吉川弘文館,1999年9月。
    [2] 《敦煌俗字研究》,张涌泉著,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6年12月。
    [3] 《東文化交流史》,[日]池田温著,東京:吉川弘文館,2002年3月。
    [4] 《古代对外関係史研究》,[日]鈴木靖民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0年(1985)12月。
    [5] 《古代日本对外認識通交》,[日]森公章著,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10年(1998)5月。
    [6] 《汉唐文化与古代日本文化》,王金林著,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10月。
    [7] 《剑桥中国隋唐使》,[英]崔瑞德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12月。
    [8] 《鑒真大和上伝之研究》,[日]安藤更生著,東京:平凡社,1980年8月。
    [9] 《奈良仏教東》,[日]中井真孝编,東京:雄山閣,1995年5月。
    [10] 《奈良時代僧侶社会》,[日]根本誠二编,東京:雄山閣,1994年4月。
    [11] 《遣唐使正倉院》,[日]東野治之著,東京:岩波書店,1992年7月。
    [12] 《遣唐使船》,[日]東野治之著,東京:朝日新聞社,1999年9月。
    [13] 《遣唐使時代日本中国》,[日]江上波夫编,東京:小学館,昭和57年(1982)4月。
    [14] 《日本渤海関係史研究》,[日]石井正敏著,東京:吉川弘文館,2001年4月。
    [15] 《日本的中国移民》,中国中日关系史研究会编,上海:三联书店,1987年3月。
    [16] 《日本古代国家支配渡来人》,[日]田中史生著,東京:校倉書店,1997年8月。
    [17] 《日本古代的大陆移民研究》,韩昇著,台北:文津出版社,1995年7月。
    [18] 《日本古代人名辞典》(卷一~卷七),[日]竹内理三、山田英雄、平野邦雄编,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33年(1958)5月~昭和52年(1976)7月。
    [19] 《日本古代氏族人名辞典》,[日]坂本太郎、平野邦雄監修,東京:吉川弘文館,平成2年(1990)11月。
    [20] 《日本文化——模仿与创新的轨迹》,王勇著,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
    [21] 《日中文化交流史》,[日]木宮泰彦著、胡锡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4月。
    [22] 《聖德太子時空超越》,王勇著,東京:大修館,1994年7月。
    [23] 《唐见遣唐使——混血児大唐帝国》,王勇著,東京:講談社,1998年3月。
    [24] 《唐大和上東征伝研究》,[日]蔵中进著,東京:桜楓社,1976年7月。
    [25] 《唐代的外来文明》,[美]谢弗著、吴玉贵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8月。
    [26] 《新撰姓氏録研究》(考证篇第四~六),[日]佐伯有清著,東京:吉川弘文館,昭和61年(1986)11月~昭和64年(1989)1月。
    [27] 《続日本紀》(一~五),新日本古典文学大系本,[日]青木和夫等校注,東京:岩波書店,1989年3月~1998年2月。
    [28] 《続日本紀奈良朝政变》,[日]中西康裕著,東京:吉川弘文館,2002年7月。
    [29] 《岩波講座 日本歷史 3古代[3]》,東京:岩波書店,1962年8月。
    [30] 《中国的海外移民——一项国际迁移的历史研究》,朱国宏著,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4年12月。
    [31] 《中日关系史资料汇编》,汪向荣、夏应元编,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9月。
    [32] 《中日文化交流史论文集》,北京市中日文化交流史研究会编,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年10月。
    [32] 《目(雨卞):鑑真和上新伝》,王勇著,東京:農山漁村文化協会,2002年12月。
    [33] 《往来人物辞典》,[日]東大寺教養学部编,京都:同朋舍,1984年4月。
    [1] [日]東野治之《平安時代語学教育》,《新潮45》7月号,1993年7月
    [2] [日]冨樫进《鑑真門流天台止観受容——法進「沙弥十戒并威儀經疏」》,《日本思想史学》第34号,2002年12月。
    [3] [日]井上黛《田中卓氏<道栄>》,《続日本紀研究》第3卷5号,1956年7月。
    [4] [日]平野不退(道璿伝戒天平期授戒制度》,《竜谷史壇》通号80,1982年3月。
    [5] [日]平野不退《東大寺大仏開眼供養会道璿》,《印度学仏教学研究》46卷2号,1998年3月。
    [6] [日]石田瑞麿《梵網経注釈——道璿、法進、善珠》,《佐藤教授古稀記念 佛教思想論叢》,山喜房仫書林,1972年。
    [7] [日]石原力《奈良時代来日人李密翳(李密)考》,《東古代文化》17号,大和書房,1977年。
    [8] [日]水口幹記《奈良時代言語政策——<漢音>学習中心——》,《日本文学》2006年5月待刊)。
    [9] [日]田中史生《7—11世紀奄美·沖繩諸島国際社会——交流生出地域——》,《関東学院大学経済学部総合学術論叢 自然·人間·社会》第38号,2005年1月
    [10] [日]田中卓《道栄——奈良時代僧侶政治八一齣》,《続日本紀研究》第3卷4号,1956年4月。
    [11] [日]伊藤千浪《律令制下渡来人赐姓》,《日本歷史》第442号,昭和60年3月。
    [12] [日]蔵中進《鑒真渡海前後——渡来僧道璿「東征伝」》,《神户外大論叢》30卷4号,1979年10月。
    [13] [日]曾根正人《日本仏教沙弥像原点——鑑真門下法進沙弥像》,《神道古典研究所紀要》7号,2001年3月。
    [14] [日]曾根正人《唐僧法進沙弥戒七沙弥像——「沙弥像十戒並威儀経疏」巡》,[日]薗田香融编《日本仏教史的展開》,塙书房,1999年。
    [15] 葛继勇《大和时代东渡日本的大陆移民研究》,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1年12月。
    [16] 韩昇《空海与袁晋卿》,《文献》1997年第2期。
    [17] 韩昇《唐朝到日本的移民及在文化方面的影响》,《社会科学战线》1993年第6期。
    [18] 王勇《<延历僧录>中的唐人传记》,《文献》2005年第4期。
    [19] 吴玲《九世紀唐日貿易東商人群》,《遊学》第3号《特集·東遣唐使》,勉誠出版,199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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