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民事证人制度之完善
摘要
长期以来，我国民事立法对民事证人制度不够重视，民事审判实践中
证人拒证、证人作伪证以及证人证言前后矛盾现象日益突出，严重影响了
证人证言这一证据形式的采用和当前民事审判方式改革的深入进行。因此，
在当前进行的民事证据立法中，应重视民事证人制度的完善。本文通过对
证人作证存在问题和危害的阐述及原因的分析，提出完善我国民事证人制
度的立法建议，并对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中的
证人制度进行了评析。
本文共分五章。
第一章根据笔者从事民事审判工作实践感受，阐述了当前民事证人作
证存在的问题及其危害，指出民事证人作证存在的问题主要有证人拒证、
证人作伪证和证人作证反复三个方面，并在实际中造成了直接言词原则落
空，限制和削弱了当事人诉讼权利的行使，阻碍了民事审判方式改革的深
入开展，妨害了司法公正与效率，并损害了司法权威。
第二章剖析了民事证人作证存在问题的原因，指出这些问题的存在是
由于证人自身因素、立法缺陷和司法障碍三方面的原因所致。
第三章提出了完善我国民事证人权利义务制度的设想，包括：一、建
立和完善附条件强制证人到庭作证制度，并对最高法院《关于民事经济审
判方式改革问题的若干规定》第29条规定之缺陷进行了评析；二、对证人
的证言拒绝权问题提出了笔者的立法建议：三、建立和完善民事证人保护
制度，对立法扩大刑法第308条保护对象的范围、法院内部依法设立民事证
人保护机构以及对某些民事证人的特别保护等问题提出了笔者的看法：四、
建立和完善民事证人作证经济补偿制度，主要对证人作证经济补偿的费用
支出问题阐述了个人意见。
第四章对我国民事证人作证程序规则的设计提出了设想，包括：一、
证人资格的确认。具体对立法和司法解释有关民事证人规定的特点进行了
我国民事证人制度之完善一兼评《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分析，进而阐述了证人资格的确认问题；二、证人的传唤程序。笔者认为，
证人出庭作证，要以当事人向法院提出传唤申请为前提，作为例外，法院
可依职权决定传唤之；三、证人的证前宣誓程序。分析了设立证人证前宣
誓制度的必要性，并就宣誓的证人范围、誓词的内容、宣誓的对象和方式、
宣誓的法律效力以及虚假宣誓的法律责任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对夫于伪证
罪之构成是否应以证人经过宣誓为前提这一问题提出了个人见解；四、询
问证人程序。提出立法移植证人交叉询问制度，并对立法设置反询问规则
提出了笔者的建议；五、确立和完善直接言词原则，移植英美法中的“排
除传闻证据规则”。
第五章对最高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中的证人制度进
行了评析，具体对证人资格、当事人申请证人出庭作证、证人作证经济补
偿、证人出庭作证、对证人证言的形式要求、询问证人和证人保护及制裁
等问题之规定的成功与不足进行了全面的评析，并提出了笔者的一些建议。
证人拒证、证人作伪证以及证人证言前后矛盾现象日益突出，严重影响了
证人证言这一证据形式的采用和当前民事审判方式改革的深入进行。因此，
在当前进行的民事证据立法中，应重视民事证人制度的完善。本文通过对
证人作证存在问题和危害的阐述及原因的分析，提出完善我国民事证人制
度的立法建议，并对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中的
证人制度进行了评析。
本文共分五章。
第一章根据笔者从事民事审判工作实践感受，阐述了当前民事证人作
证存在的问题及其危害，指出民事证人作证存在的问题主要有证人拒证、
证人作伪证和证人作证反复三个方面，并在实际中造成了直接言词原则落
空，限制和削弱了当事人诉讼权利的行使，阻碍了民事审判方式改革的深
入开展，妨害了司法公正与效率，并损害了司法权威。
第二章剖析了民事证人作证存在问题的原因，指出这些问题的存在是
由于证人自身因素、立法缺陷和司法障碍三方面的原因所致。
第三章提出了完善我国民事证人权利义务制度的设想，包括：一、建
立和完善附条件强制证人到庭作证制度，并对最高法院《关于民事经济审
判方式改革问题的若干规定》第29条规定之缺陷进行了评析；二、对证人
的证言拒绝权问题提出了笔者的立法建议：三、建立和完善民事证人保护
制度，对立法扩大刑法第308条保护对象的范围、法院内部依法设立民事证
人保护机构以及对某些民事证人的特别保护等问题提出了笔者的看法：四、
建立和完善民事证人作证经济补偿制度，主要对证人作证经济补偿的费用
支出问题阐述了个人意见。
第四章对我国民事证人作证程序规则的设计提出了设想，包括：一、
证人资格的确认。具体对立法和司法解释有关民事证人规定的特点进行了
我国民事证人制度之完善一兼评《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分析，进而阐述了证人资格的确认问题；二、证人的传唤程序。笔者认为，
证人出庭作证，要以当事人向法院提出传唤申请为前提，作为例外，法院
可依职权决定传唤之；三、证人的证前宣誓程序。分析了设立证人证前宣
誓制度的必要性，并就宣誓的证人范围、誓词的内容、宣誓的对象和方式、
宣誓的法律效力以及虚假宣誓的法律责任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对夫于伪证
罪之构成是否应以证人经过宣誓为前提这一问题提出了个人见解；四、询
问证人程序。提出立法移植证人交叉询问制度，并对立法设置反询问规则
提出了笔者的建议；五、确立和完善直接言词原则，移植英美法中的“排
除传闻证据规则”。
第五章对最高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中的证人制度进
行了评析，具体对证人资格、当事人申请证人出庭作证、证人作证经济补
偿、证人出庭作证、对证人证言的形式要求、询问证人和证人保护及制裁
等问题之规定的成功与不足进行了全面的评析，并提出了笔者的一些建议。
引文
1． 叶自强： 《民事证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2． 齐树洁主编： 《民事司法改革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 梁治平： 《寻求自然秩序中的和谐--中国传统法律文化研究》，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4． 毕玉谦： 《民事证据法及其程序功能》，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
5．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
6． 柴发邦： 《体制改革与完善诉讼制度》，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 1991年版。
7． 常怡： 《民事诉讼法学》(高等政法院校规划教材)，中国政法大 学出版社1999年版。
8． 李学灯： 《证据法比较研究》，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1992年版。
9． 柴发邦： 《民事诉讼法教程》，法律出版社1983年版。
10． 齐树洁： 《民事程序法》，厦门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11． 陈朴生著： 《刑事证据法》，台湾三民书局1979年第3版和1983年 版。
12． 江伟主编： 《证据法学》，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3． 刘善春、毕玉谦等著：《诉讼证据规则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 年版。
14． 沈达明编著： 《比较民事诉讼法导论》(上册)，中信出版社1996 年版。
15． [日]棚濑孝雄： 《纠纷的解决与审判制度》(王亚新译)，中国政 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16． [美]乔恩·R·华尔兹著： 《刑事证据法大全》(何家弘等译)，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17． [日]兼子一、竹下守夫著： 《民事诉讼法》(白绿铉译)，法律出 版社1995年版。
1．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
2． 《关于民事经济审判方式改革问题的若干规定》(1998年6月19目)， 《最高人民法院公报》1998年第3期。
3． 何家弘、张卫平主编： 《外国证据法选译》，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 年版。
4．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最高人民法院研 究室编)，人民法院出版社2002年第6辑。
1． 陈新民等： 《完善证人作证制度的立法构想》，载《诉讼法理论与 实践》(1996年卷)，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 刘琪、扶民： 《当前民事损害赔偿案件的特点》， 《人民法院报》 1999年12月31日第3版。
3． 冷荣芝：《民事诉讼证据制度改革的法律分析》，《当代法学》2001 年第8期。
4． 罗锡南： 《谈民事诉讼庭审中的证人证言》， 《法律适用》1995年 第3期。
5． 李颖：《试论现行刑事证据制度的立法缺陷及完善》， 《法律科学》 1999年第1期。
6． 江伟、刘荣军： 《民事诉讼程序保障的制度基础》， 《中国法学》 1997年第3期。
7． 黄松有： 《渐进与过渡：民事审判方式改革的冷思考》， 《现代法 学》2000年第4期。
8． 李浩： 《差别证明要求与优势证据要求》， 《法学研究》1995年第 5期。
9． 甘雯： 《关于司法公正的几个基本问题》， 《中国法学》1999年第 5期。
10． 徐文： 《拒证与证人保护制度》， 《现代法学》1999年第3期。
11． 张东旺： 《证人拒不出庭作证若干问题探究》， 《法学杂志》2001 年第5期。
12． 陈建军：《中美刑事诉讼有关证人问题的比较研究》，《求索》1999 年第2期。
13． 彭志强： 《直接开庭中的证人证言》， 《法学》1996年第2期。
14． 刘敏： 《论强制证人出庭作证》， 《法学》2000年第7期。
15． 龚德云：《论“证人未到庭”与言词直接原则》，《河北法学》2000 年第3期。
16． 高洪宾、何海彬：《证人出庭作证问题探讨》，《法律适用》2000 年第2期。
17． 肖扬： 《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 《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 法院公报》2001年第2期。
18． 扬义军、王剑飞： 《关于证人拒证的几个法律问题》， 《法学与 实践》1997年第6期。
19． 蒋大兴、马放海： 《刑事诉讼中证人出庭作证的障碍分析与对策 思考》， 《山东法学》1997年第1期。
20． 万鄂湘： 《当代司法制度与司法公正》， 《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 人民法院公报》2001年第6期。
21． 龙宗智： 《中国作证制度之三大怪现状评析》， 《中国律师》2001 年第1期。
22． 房保国： 《证人作证豁免权探析》， 《法律科学》2001年第4期。
23． 刘荣军： 《论证人的证言拒绝权》， 《法学》1999年第5期。
24． 毕玉谦：《关于民事诉讼中反询问规则之设置》，《法律适用》2000
年第4期。
25． 王亚新： 《论民事、经济审判方式改革》， 《中国社会科学》1994 年第1期。
26． 赵钢、占善刚： 《也论当事人举证与人民法院查证之关系》， 《法 商研究》1998年第6期。
27． 毕玉谦：《民事证据立法的几个基本问题》，《人民法院报》2000 年10月24日第3版。
28． 钟良生： 《设立民事诉讼宣誓制度初探》， 《人民司法》1999年 第10期。
29． 杨立新： 《中国民事证据法研讨会讨论意见综述》， 《河南省政 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6期。
30． 冯慧： 《“摸石头”的法官们--上海徐汇区刑事审判方式改革 记实》， 《民主与法制》1997年第1期。
31． 陈国猛、郑金雄： 《关于建立证人宣誓制度的理论研究及其规则 设计》，载《厦门大学法律评论》2001年第2期，厦门大学出版社2001年12 月版。
32． 龙宗智、何家弘： 《走出证人作证的误区》，载何家弘主编： 《证 据学论坛》(第二卷)，中国检察出版社2001年版。
33． 毕玉谦： 《直接言词原则与证据辩论主义》， 《法律适用》2002 年第5期。
34． 曹建明： 《在公布<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新闻发布会上的讲话》， 《法律适用》2002年第1期。
35． 胡夏冰： 《为什么强制证人到庭作证》， 《法学评论》2002年第3 期。
36． 杨荣新、肖建华：《WTO与我国民事诉讼改革》，《政法论坛》2002年 第2期。
2． 齐树洁主编： 《民事司法改革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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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美]乔恩·R·华尔兹著： 《刑事证据法大全》(何家弘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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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陈新民等： 《完善证人作证制度的立法构想》，载《诉讼法理论与 实践》(1996年卷)，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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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江伟、刘荣军： 《民事诉讼程序保障的制度基础》， 《中国法学》 1997年第3期。
7． 黄松有： 《渐进与过渡：民事审判方式改革的冷思考》， 《现代法 学》2000年第4期。
8． 李浩： 《差别证明要求与优势证据要求》， 《法学研究》1995年第 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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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徐文： 《拒证与证人保护制度》， 《现代法学》1999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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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陈建军：《中美刑事诉讼有关证人问题的比较研究》，《求索》1999 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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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刘敏： 《论强制证人出庭作证》， 《法学》2000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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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高洪宾、何海彬：《证人出庭作证问题探讨》，《法律适用》2000 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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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蒋大兴、马放海： 《刑事诉讼中证人出庭作证的障碍分析与对策 思考》， 《山东法学》1997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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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龙宗智： 《中国作证制度之三大怪现状评析》， 《中国律师》2001 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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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毕玉谦：《关于民事诉讼中反询问规则之设置》，《法律适用》2000
年第4期。
25． 王亚新： 《论民事、经济审判方式改革》， 《中国社会科学》1994 年第1期。
26． 赵钢、占善刚： 《也论当事人举证与人民法院查证之关系》， 《法 商研究》1998年第6期。
27． 毕玉谦：《民事证据立法的几个基本问题》，《人民法院报》2000 年10月24日第3版。
28． 钟良生： 《设立民事诉讼宣誓制度初探》， 《人民司法》1999年 第10期。
29． 杨立新： 《中国民事证据法研讨会讨论意见综述》， 《河南省政 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6期。
30． 冯慧： 《“摸石头”的法官们--上海徐汇区刑事审判方式改革 记实》， 《民主与法制》1997年第1期。
31． 陈国猛、郑金雄： 《关于建立证人宣誓制度的理论研究及其规则 设计》，载《厦门大学法律评论》2001年第2期，厦门大学出版社2001年12 月版。
32． 龙宗智、何家弘： 《走出证人作证的误区》，载何家弘主编： 《证 据学论坛》(第二卷)，中国检察出版社2001年版。
33． 毕玉谦： 《直接言词原则与证据辩论主义》， 《法律适用》2002 年第5期。
34． 曹建明： 《在公布<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新闻发布会上的讲话》， 《法律适用》2002年第1期。
35． 胡夏冰： 《为什么强制证人到庭作证》， 《法学评论》2002年第3 期。
36． 杨荣新、肖建华：《WTO与我国民事诉讼改革》，《政法论坛》2002年 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