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世宁在华境遇及其所画瘦马研究
详细信息    本馆镜像全文|  推荐本文 |  |   获取CNKI官网全文
摘要
自上世纪初中国画改良运动勃兴以来,郎世宁渐成为艺术史研究中的热门话题,但讨论和关注的重点多限于其绘画作品所体现出的中西绘画技法融合,以及对当时宫廷绘画的影响,至于其在中国生活、工作、交游、待遇等方面的情况,虽有所涉及,但由于史料发掘不够,在系统性和深入性上都有待拓展。本文以郎世宁的双重身份——“耶稣会士”和“画画人”——为切入点,探讨其在华期间(1715-1766)的方方面面,目的在于重估郎世宁在宫廷中的地位,并试图还原其真实的形象。
     大量事实表明,郎世宁的在华生活充满失意和挫折。作为耶稣会士,他面对的是雍正、乾隆时期史无前例的禁行天主教;作为画画人,他的工作并不能得到皇帝的全面认可。如考虑到郎世宁来华之首要目的,第二种失意和挫折尚可忍受,或必须接受,而第一种失意和挫折则堪称致命打击。因为发展传教事业是支持郎世宁在恶劣环境中忍辱负重生活下去的惟一精神力量源泉,但不绝如缕的教案,不仅为其生活蒙上挥之不去的浓重阴影,也陷其于人生失去价值的巨大危险之中。从根本上说,文化冲突是郎世宁遭受失意和挫折的深层原因所在。作为“他者”(Other),郎世宁无法也不可能与周围的人和事在核心价值观上取得认同,而这也决定了他与所处环境格格不入。
     以上述研究为基础,本文提出一个以往论者所不曾深究的问题:郎世宁画作中的瘦马形象。在欧洲、南亚以及中国的文学、绘画、诗歌、宗教典籍中,有许多瘦马形象,而其隐喻涵义也随文化土壤的不同而呈现多种多样的内容。鉴于此,笔者以为,对郎世宁所画瘦马的认识不能简单地止于视觉美学角度之观察,而应探究其中是否隐藏着某种信息。当然,由于迄今为止尚未发现郎世宁本人有关其所画瘦马的文献资料,解决这个问题的难度可想而知。但基于郎世宁可能具有的三种瘦马图像经验,以及对相关画作中瘦马“位置”(location)的构图分析,本文提出一种大胆假设:郎世宁所画瘦马可能是其自身写照,而瘦马的孤立无援,或游离于群体之外的位置状态,可能正是其在华之困厄境遇的形象折射。
Research on Giuseppe Castiglione became a hot topic in art history since the rise of the reform move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painting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although most discussions are restricted to his amalgamation of Chinese and western painting techniques, and other aspects of his life, work,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s, remuneration, etc, have been touched upon, more in-depth and systematic research is needed. This paper explores every aspect of Giuseppe Castiglione's life in China (1715-1766), beginning with his double identity as a "Jesuit" and "Huahuaren" ("painter"), the goal is to reevaluate Giuseppe Castiglione's status in the palace, and to attempt to restore his image as closely to historical reality as possible.
     The majority of facts indicate that Giuseppe Castiglione's life in China was full of frustrations and setbacks. As a Jesuit during the Yongzheng and Qianlong reigns, he faced unprecedented restrictions on Catholic missionary activities; as a Huahuaren, his work could never be fully accepted. Considered the most important goal that Giuseppe Castiglione came to China, it was tolerable, or must accept for the latter one, but it was a fatal blow for the former. Because his spiritual mission became the main source of spiritual strength supporting Castiglione to endure this harsh environment, but hanging by a thread, Giuseppe Castiglione not only lived with a shadow overhead, but also encountered the great crisis of losing his life's value. Basically, cultural conflict was the reason for all of the frustrations and setbacks Giuseppe Castiglione encountered. Stigmatized as the "Other", he was unable to obtain recognition for his core values from the people around him, which also made it difficult to adapt to the environment.
     Based on the above arguments, this paper has raised a problem that previous researchers have neglected:the "thin horse" in paintings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In view of the fact that there have been many "thin horse" images in European, South Asian arts, as well as in Chinese literature, painting, poetry, ancient religious books and records, the metaphor changes according to different cultural backgrounds. We cannot simply limit our understanding to visual aesthetics in understanding Giuseppe Castiglione's "thin horse", but should explore contextual information. This is a difficult task because there are no extant documents on Castiglione's "thin horse", however, this paper presents a innovative hypothesis based on three kinds of image experiences of the "thin horse" that Giuseppe Castiglione may have, and the composition analysis of the location of the "thin horse" in his paintings:The "thin horse" maybe a self-portrait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and it suffers from an isolation, helplessness or drifting away from the population, which maybe a reflection of Giuseppe Castiglione's distressed circumstances in China.
引文
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天津教区主教文汇,1944(中国国家图书馆文献缩微中心)。
    (日)石田干支助,《郎世宁传考略》,台北:艺文印书馆,1975。
    鞠德源,田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故宫博物院院刊一纪念郎世宁诞生三百周年特辑》,1988,第2期。
    天主教辅仁大学主编,《郎世宁之艺术:宗教与艺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91。
    苏立群,《郎世宁》,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8。
    (意)郎世宁,《宫廷画师郎世宁》(第二版),天津: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
    聂崇正,《中国名画家全集:郎世宁》,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
    聂崇正,《郎世宁(百骏图>稿及马晋<百骏图>卷》,天津: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
    聂崇正,《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8。
    王耀庭主编,《新视野:郎世宁与清宫西洋风》,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2007。
    杨伯达,《清代院画》,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3。
    (法)伯德莱,《清宫洋画家》,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2。
    (法)杜赫德,《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中、下),郑州:大象出版社,2005。
    (德)彼得·克劳斯·哈特曼,《耶稣会简史》,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
    (法)埃德蒙·帕里斯,《耶稣会士秘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戚印平,《远东耶稣会史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07。
    (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北京:中华书局,1995。
    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7。
    (意)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北京:中华书局,1983。
    (意)Matte Ripa,《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英文版),北京:外语教 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
    (美)邓恩,《从利玛窦到汤若望:晚明的耶稣会传教士》,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
    (德)柯兰霓,《耶稣会士白晋的生平与著作》,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
    (美)魏若望,《耶稣会士傅圣泽神甫传:索隐派思想在中国及欧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6。
    (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
    (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07。
    张铠,《庞迪我与中国:耶稣会“适应”策略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
    (丹麦)龙伯格,《清代来华传教士马若瑟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
    (捷克)严嘉乐,《中国来信(1716-1735)》,郑州:大象出版社,2002。
    (美)威尔·杜兰,《马丁·路德时代》,北京:东方出版社,2007。
    (法)克利斯坦,《宗教改革:路德、加尔文和新教徒》,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3。
    方豪,《中西交通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何兆武,《中西文化交流史论》,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
    黄爱萍,黄兴涛主编,《西学与清代文化》,北京:中华书局,2008。
    孙若怡,《圆明园西洋楼景区的园林建筑与精致文化》,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
    余三乐,《中西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明末清初北京天主教堂》,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6。
    董丛林,《龙与上帝:基督教与中国传统文化》,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陈义海,《明清之际:异质文化交流的一种范式》,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7。
    李天纲,《跨文化的诠释:经学与神学的相遇》,北京:新星出版社,2007。
    (法)佩雷菲特,《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第三版),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
    (美)孟德卫,《15001800:中西方的伟大相遇》,北京:新星出版社,2007。
    江滢河,《清代洋画与广州口岸》,北京:中华书局,2007。
    (意)马佐良,马西尼,《意大利与中国》,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
    顾卫民,《中国与罗马教廷关系史略》,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
    周萍萍,《十七、十八世纪天主教在江南的传播》,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
    (美)孟德卫,《灵与肉:山东的天主教,1650-1785》,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中前期西洋天主教在华活动档案史料》(第一册),北京:中华书局,2003。
    张先清主编,《史料与视界:中文文献与中国基督教史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
    孙尚扬,(比利时)钟鸣旦,《184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北京:学苑出版社,2004。
    (美)韩书瑞,罗友枝,《十八世纪中国社会》,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
    万依、王树卿、刘潞,《清代宫廷史》,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
    (美)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
    (美)曼素恩,《缀珍录:十八世纪及其前后的中国妇女》,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
    杜文凯编,《清代西人见闻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5。
    (英)雷蒙·道森,《中国变色龙:对于欧洲中国文明观的分析》,北京:中华书局,2006。
    (英)约翰·巴罗《我看乾隆盛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
    冯明珠主编,《乾隆皇帝的文化大业》,台北:台北故宫博物院,2002。
    杨念群,《何处是“江南”?:清朝正统观的确立与士林精神世界的变异》,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
    李明军,《统与政统之间:康雍乾时期的文化政策和文学精神》,济南:齐鲁书社,2008。
    (日)稻叶君山,《清朝全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
    小横香室主人,《清朝野史大观》,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10。
    北京故宫博物院,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故宫博物院八十华诞暨国际清史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6。
    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
    段怀清,《传教士与晚清口岸文人》,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7。
    康有为,《万木草堂藏画目》,上海:上海长兴书局影印本,1917。
    张玉英编,《徐悲鸿谈艺录》,郑州:河南美术出版,2000。
    (英)金恩,《米开朗基罗与教皇的天花板》,上海:文汇出版社,2005。
    (意)乔尔乔·瓦萨里,《意大利艺苑名人传:辉煌的复兴》,武汉:湖北美术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2003。
    (美)史景迁,《曹寅与康熙:一个皇室宠臣的生涯揭秘》,上海:远东出版社,2005。
    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三版),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
    于倬云主编,《紫禁城宫殿》,北京:三联书店,2006。
    刘畅,《慎修思永:从圆明园内檐装修研究到北京公馆设计》,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
    汪荣祖,《追寻失落的圆明园》,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
    刘洋,《昔日的夏宫圆明园》,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
    罗哲文等编,《中国名园》,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
    刘玉文,《浓缩天地:避暑山庄营造技艺》,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7。
    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
    石守谦,《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颜娟英主编,《美术与考古》,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
    张以国,《以古为新:晚明的艺术与影响》,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
    唐孟生,《印度苏非教派及其历史作用》,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2002。
    (英)迈克·克朗,《文化地理学》(修订版),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
    (西班牙)塞万提斯,《堂吉珂德》(第二版),南京:译林出版社,2002。
    康震,《康震评说诗圣杜甫》,北京:中华书局,2010。
    余辉,《中国美术图典:人马画》,广州:岭南美术出版社,1996。
    (法)毕梅雪,侯锦郎,《木兰图与乾隆秋季大猎之研究》,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1982。
    《丛书集成新编》(44),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汪宗衍、黄莎莉,《张穆年谱》,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1991。
    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北京:中华书局,2007。
    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北京:中华书局,1991。
    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北京:中华书局,1984。
    谢思炜,《白居易诗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6。
    冀勤点校,《元稹集》,北京:中华书局,1982。
    (宋)范晔,《后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5。
    (唐)房玄龄等,《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74。
    (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
    (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
    (宋)邓椿,《画继》,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
    (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
    (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北京:中华书局,1979。
    (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
    俞剑华注译,《宣和画谱》,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
    (元)杨维祯,《杨维祯诗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
    (清)洪颐煊点校,《穆天子传》,平津馆丛书(乙集),1806。
    (清)刘宝楠,《论语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90。
    (清)焦循,《孟子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
    (清)姚元之,《竹叶亭杂记》卷三,北京:中华书局,1982。
    (清)萧奭,《永宪录》,北京:中华书局,1959。
    (清)昭梿,《啸亭杂录》,北京:中华书局,1980。
    (清)黄本骥,《历代职官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
    (清)王士禛,《池北偶谈》,北京:中华书局,1982。
    (清)顾嗣立,《元诗选二集》,北京:中华书局,1987。
    (清)仇兆鰲,《杜诗详注》,北京:中华书局,1979。
    (清)张岱,《陶庵梦忆·西湖寻梦》,北京:中华书局,2007。
    (清)沈德潜,《古诗源》,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二版。
    (清)彭定求等,《全唐诗》,北京:中华书局,1960。
    (清)孙承泽,《庚子销夏记》,风雨楼丛书,1911。
    (清)张照等,《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上海:上海书店,1988。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郑午昌,《中国画学全史》,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
    赵尔巽等,《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76。
    于安澜编,《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
    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
    于玉安编辑,《中国历代美术典籍汇编》,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7。
    乔晓军编著,《中国美术家人名补遗辞典》,西安:陕西旅游出版社,2004。
    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1-12),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2000。
    国立故宫博物院编辑委员会,《故宫书画图录》(1-24),台北:故宫博物院,1989-2005。
    (日)铃木敬编,《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83。
    《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顾廷龙主编,《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韩北新,(郎世宁绘画系年>(1-6),《故宫文物月刊》,1988-1989,第67-72期。
    杨启樵,(郎世宁与雍正帝>,白寿彝主编《清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第227-243页。
    曾非欤、刘品三,(郎世宁的<八骏图)卷),《文物》,1980,第11期。第93页。
    童文娥,(郎世宁的中国画风——清<郎世宁画山水>),《故宫文物月刊》,2006,第279期,第5-9页。
    (法)毕梅雪(Michele Pirazzoli),(郎世宁与中国十八世纪帝王肖像画的复兴>,《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第3期。第92-104页。
    冯明珠,(骏马天山来:谈郎世宁所画的骏马>,《故宫文物月刊》,1984,第19 期。第58-70页。
    王子林,(恢宏壮阔与细致入微:北京故宫藏郎世宁新体画欣赏),《故宫文物月刊》,1997,第168期。第100-117页。
    马雅贞,(清代宫廷画马语汇的转换与意义——从郎世宁的(百骏图>谈起),《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七卷第三期,2010年春季号。第103-137页。
    沈定平,(传教士马国贤在宫廷的绘画活动及其与康熙皇帝的关系>,《清史研究》,1998,第1期。第83-92页。
    韦羽,(清宫画家法国传教士王致诚(Jean-Denis Attiret)新探),《广东技术师范
    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09,第2期,第89-91,97页。
    万新华,<策马啸西风——及南京博物院藏艾启蒙<八骏图>>,《艺术市场》,2004,第4期。第104-105页。
    林莉娜,<清朝皇帝与西洋传教士>,台北:《故宫文物月刊》,2002,第236期。第42-69页。
    王澈,(雍正元年御笔赏赐簿>,《历史档案》,2001,第3期。第18-30页。
    杨乃济,冯佐哲,(雍正帝的祥瑞观与天人感应说辨析),《清史研究》(第五辑),北京:中华书局,1984。第192-220页。
    张琼、王扬宗,((雍正帝观花行乐图)与雍正继位之谜>,《故宫博物院院刊》,2009,第5期。第127-142页。
    李梅龄,(雍正时代的琺瑯彩瓷),《故宫文物月刊》,1985,第23期。第124-132页。
    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清史研究》,2008,第3期。第93-100页。
    杨婉瑜,<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台湾“中央大学”艺术研究所,《议艺份子》,2010,第14期。第25-88页。
    王耀庭,(乾隆的宫廷画师金廷标>,《故宫文物月刊》,1993,第127期。第44-57页。
    林士铉,(乾隆时代的贡马与满洲政治文化>,《故宫学术季刊》,2006年冬,第24卷第2期。第51-97页。
    马晋封,<神甫画家墨井道人),《故宫文物月刊》,1986,第39期。第38-40页。
    周駬谷,(晚年之吴历与王晕),《中华文化画报》,2004,第6期。第68-71页。
    阎丽娟,陈静,<杨光先排教思想概观>,《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年第23卷第1期。第83-88页。
    陈静,<杨光先述论),《清史研究》,1996,第2期。第78-87页。
    谢景芳,<杨光先与清初“历案”的再评价>,《史学月刊》,2002,第6期。第42-51页。
    李新德,(从西僧到西儒:从(天主实录)看早期耶稣会士在华身份的困境>,《上海师范大学学报》,2005,第1期。第87-92页。
    赵林,<中世纪基督教道德的蜕化),《宗教学研究》,2000,第4期。第70-76页。
    周萍萍,(清初法国对葡萄牙“保教权”的挑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02年增刊。第107-110页。
    顾卫民,<印度果阿访问记(一)——果阿的历史文化遗产>,《世界宗教文化》,2006年,第4期。第52-54页。
    葛兆光,(邻居家里的陌生人:清中叶朝鲜使者眼中北京的西洋传教士>,《中国文化研究》,2006年夏之卷。第1-11页。
    李卫华,(从帝王的文化心理看清朝前期对天主教的宽与禁>,《太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第4卷,第4期。第28-29页。
    朱昌荣,<试论雍正、乾隆二帝的理学思想>,《清史论丛》(09年号),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8。第297-313页。
    常建华,<国家认同:清史研究的新视角>,《清史研究》,2010,第4期。第1-17页。
    王光越,(“雍亲王谕”考证),《清史研究》,2007,第3期。第95-99页。
    徐广源,<果亲王地宫亲探纪实),《紫禁城》,2007,第5期。第200-205页。
    杨丹霞,<慎郡王允禧及其绘画),《紫禁城》,2005,第4期。第188-197页。
    苏发祥,(允礼与藏传佛教>,《中国藏学》,2009,第1期。第195-201页。
    余辉,(十八世纪服务于京城王府宦邸的人物画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2,第6期。第63-69页。
    (意大利)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献>,《中国史研究》,2000,第3期。第155-165页。
    施静菲,<十八世纪东西交流的见证——清宫画琺瑯工艺在康熙朝的建立>,《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四卷,第三期,2007。第45-94页。
    王洪源,<满族宫廷画家唐岱>,《满族研究》,1994,第3期。第69-71页。
    聂崇正,<观徐扬画平定西域献俘礼图卷>,《收藏家》,2009,第3期。第32-34页。
    杜巽,<论高其佩指画艺术——兼论高禀<指头画说>>,《杭州师范学院学报》,1997,第4期。第61-65页。
    庄吉发,<满汉全席:宫中的新年菜单>,《故宫文物月刊》,1990,第83期。第118-123页。
    刘蓉,<论<穆天子传>的史料价值>,《文史哲》,2003,第5期。第14-19页。
    戴良佐,<<穆天子传>中的瑶池今地考>,《西北民族研究》,2004,第1期。第148-152页。
    江弱水,<风流经史:读梁鼓角横吹曲>,《读书》,2010,第7期。第127-134页。
    王运熙,<梁鼓角横吹曲杂谈>,《楚雄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第4期。弟20-24页。
    樊波,举纲,<新见唐<李元昌墓志>考略>,《考古与文物》,2006,第1期。第95-96页。
    赵晓兰,<瘦马、病橘、枯棕——略论杜诗表现“伤时忧世”主题的一组个人意象>,《杜甫研究学刊》,2002,第3期。第51-56页。
    胡可先,<杜甫叔父杜并墓铭笺证>,《杜甫研究学刊》,2001,第2期。第35-44,53页。
    王辉斌,<杜甫之父杜闲考略——兼及其子女六人的生年问题>,《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第2期。第42-47页。
    周玉华,<李贺<马诗>隐喻性探析>,《中国韵文学刊》,2007,第21卷第1期。第7-11页。
    梁文娟,<寂寞诗鬼千古恨:试论李贺仕途之遭际>,《文教资料》,2007年10月号中旬刊。第5-6页。
    蹇长春,<白居易的江州之贬与王涯的落井下石:兼论元和朝局及乐天遭贬的政治原因>,《西北师大学报》,2005,第42卷第1期。第90-99页。
    夏玉琛,(记苏轼枯木竹石文同墨竹合卷),《文物》,1965,第8期。第24-25页。
    吕乃岩,(试说龚开的(宋江三十六赞>及其史传之作),《文学遗产》,1999,第4期。第64-67页。
    袁世硕,阿部晋一郎,<解识龚开),《文学遗产》,2003,第5期。第84-96页。
    陈德馨,<从赵雍<骏马图)看画马图在元代社会网络中的运作),《美术史研究集刊》,2003,第15期。第113-160页。
    吕少卿,<元代画家倪瓒书画郊游考略>,《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2009,第六卷,第2期。第25-35页。
    李日星,(论元代文人的异端性及其文化底蕴>,《湘潭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9,第23卷第5期。第40-43页。
    余勇,<元杂剧与元代文人心态>,《北方论丛》,2004,第1期。第59-61页。
    刘倩,(杨维祯生平述略),《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第28卷,第2期。第126-129页。
    王开元,<论贯云石的思想倾向),《西域研究》,1998,第4期。第79-85页。
    江苏省淮安县博物馆,<淮安县明代王镇夫妇合葬墓清理简报>,《文物》,1987,第3期。第1-15页。
    徐邦达,(淮安明墓出土书画简析>,《文物》,1987,第3期。第16-18页。
    刘玉红,<明清“养瘦马”风俗小考),《华夏文化》,2008,第1期。第35-36页。
    任道斌,(明遗民画家东莞张穆的马图及其他>,《新美术》,2009,第2期。第18-24页。
    张瑞泉,<略论清代的乡村教化),《史学集刊》,1994,第3期。第22-28页。
    韩芳,(析清代的科举落第政策),《理论界》,2009,第11期。第99-100页。
    胡西林,<民国名画(八骏图)创作及其传承>,《艺术与投资》,2006,第4期。第81-82页。
    刘晓路,(观<百马图>>,《美术观察》,2000,第2期。第67-68页。
    王嘉骥,《郎世宁与清初院画》,台湾中国文化大学艺术研究所1986年硕士学位论文。
    杨多,《(乾隆南巡图>研究》,中央美术学院2004届硕士学位论文。
    巩剑,《清代宫廷画家丁观鹏的仿古绘画及其原因》,中央美术学院2008届硕士 学位论文。
    程冰,《李端及其诗歌研究》,首都师范大学2009届硕士学位论文。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
    Ju-hsi Chou and Claudia Brown, ed. 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Qianlong Emperor: The Symposium Papers in Two Volumes. Chicago:Art Media Resources,1988.
    Liam Matthew Brockey. Journey to the East:The Jesuit Mission to China,1579-1724,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7.
    John C. Olin, ed. The Autobiography of St. Ignatius Loyola. New York:Fordham University Press,1992.
    Hou-mei Sung. Decoded Messeges:The Symbolic Language of Chinese Animal Painting.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9.
    David G. Wilkins, ed. The Collins Big Book of Art:From Cave Art to Pop Art. New York: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2005.
    Robert E. Harrist. Power and Virtue:The Horse in Chinese Art. New York:China Institute Gallery,1997.
    Steffi Roettgen. Italian Frescoes:The Early Renaissance,1400-1470. New York: Abbeville Press; 1st edition,1996.
    Gautama V. Vajracharya. Waston Collection of India Miniatures at the Elvehijem Museum of Art:a Detailed Study of Selected works. Madison: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2003.
    Cecile Beurdeley and Cecile. Giuseppe Castiglione:A Jesuit painter at the court of the Chinese emperors. London:Lund Humphries,1972.
    Michele Pirazzoli. Giuseppe Castiglione. Paris:Thalia,2007.
    Michael Sullivan. The Meeting of Eastern and Western Art.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9.
    Wu Hung. The Double Screen:Medium and Representation in Chinese Painting. 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6.
    Evelyn Rawski and Jessica Rawson. China:The Three Emperors 1662-1795. London: Royal Academy of Arts,2006.
    Jung Ying Tsao. Chinese Paintings of the Middle Qing Dynasty. San Francisco:San Francisco Graphic Society,1987.
    Rudolf Arnheim. The Power of the Center:A Study of Composition in the Visual Art.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2.
    Michael Baxandall. Patterns of Intention:On the Historical Explanation of Pictures.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85.
    W.J.T. Mitchell. Iconology:Image, Text, Ideology, 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6.
    Erwin Panofsky. Meaning in the Visual Arts. 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55.
    Erwin Panofsky. Perspective as Symbolic Form. New York:Zone Books,1991.
    Erwin Panofsky. The Life and Art of Albrecht Durer. 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55.
    Luke Clossey. Salvation and Globalization in the Early Jesuit Missions.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8.
    Michael Grillo. Symbolic Structures:The Role of Composition in Signaling Meaning in Italian Medieval Art. New York:Peter Lang,1997.
    Jerome Silbergeld. "In Praise of Government:"Chao Yung's Painting, Noble Steeds, and Late Yuan Politics." Artibus Asiae, VOL.ⅩLⅥ,3(1985):159-198.
    Richard Edwards. "Li Gonglin's Copy of Wei Yan's Pasturing Horses." Artibus Asiae, VOL.LⅢ,1\2 (1993):168-194.
    Marco Musillo. "Reconciling Two Careers:The Jesuit Memoir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Lay Brother and Qing Imperial Painter." Eighteenth-Century Studies, VOL.42, no.1,(2008):45-59.
    Peter C. Sturman. "The Donkey Rider As Icon:Li Cheng and Early Chinese Landscape Painting." Artibus Asiae, VOL.L LⅤ,1/2(1995):43-97.
    George Loehr. "Missionary Artists at the Manchu Court." Transactions of the Oriental Ceramic Society, VOL.34 (1962-63):51-67.
    1郎世宁的中文名字最早出现在中国官方档案中是“郎宁石”而非“郎世宁”。1715年7月,广东巡抚杨琳上奏:“七月十九日有香山澳本澳商人,从小西洋贸易船回澳门,搭载西洋人郎宁石、罗怀忠二名,奴才十八月初六日传至广州。据郎宁石称,系画工,年二十七岁……”见鞠德源,f=¨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37页。台北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庄吉发之《故宫档案与清初天主教史研究》也提到此条档案,见天主教辅仁大学主编,《郎世宁之艺术》,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91,第91页。在教皇克雷芒十一世(Pope Clement Ⅺ)特使嘉乐(Jean Ambroise Mezzabarba)的日记中(康熙五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至十二月二十四日),有“郎石宁”的名字出现。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7,第538页。另外,《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显示,雍正年间对郎世宁名字的记录很不统一,有“郎石宁”、“郎士宁”或“郎世宁”,至乾隆年间才比较统一的记为“郎世宁”。见本文附录一。
    2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
    3同上,第102页。
    4 Marco Musillo, "Reconciling Two Careers:the Jesuit Memoir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Lay Brother and Qing Imperial Painter," Eighteenth-Century Studies, vol.42, no.1 (2008):51.
    5在意大利学者George Robert Loehr的著作中,未提及这位画家的姓名,但用'accomplished masters'来形容其水平。见George Robert Loehr,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ittore di Ch'ien-lung, Imperatore della Cina, Rome,1940,7转引自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6.关于郎世宁的师承及学习地点,目前学界有多种说法,意大利学者Maco Musillo在其博士论文中对此有较完整的讨论。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00-105.
    6 Howard Rogers, "For Love of God:Castiglione at the Qing Imperial Court" in 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Qianlong Emperor:The Symposium Papers in Two Volumes, ed. Ju-hsi Chou and Claudia Brown (Chicago:Art Media Resources,1988),141.
    7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4.
    8马可·穆西罗认为,其中一件可能非郎世宁的手笔。其他七件分别题为Christ and the Samaritan Woman, The Temptation of Christ, Supper at Emmaus, The Sacrifice of Isaac, Abraham and Sarah, Massah and Meribah, Tobias and the Angel.见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58,61.
    9同上,第14页。
    10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29-130.意大利籍耶稣会士利玛窦(Mathew Ricci,1552-1610)曾在此滞留10个月。见 Liam Matthew Brockey, Journey to the East:The Jesuit Mission to China,1579-1724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7),230.
    11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5.
    12见孙若怡,《圆明园西洋楼景区的园林建筑与精致文化》,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第153页。
    13 Marco Musillo, "Reconciling Two Careers:the Jesuit Memoir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Lay Brother and Qing Imperial Painter," Eighteenth-Century Studies, vol.42, no.1 (2008):52.
    14见(意)马国贤,《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Memoirs of Father Ripa, During Thirteen Years' Residence at the Court of Peking in the Service of the Emperor of China),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第3页。
    15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中国国家图书馆文献缩微中心),第11页。根据马国贤的记述,郎世宁觐见康熙皇帝的时间是在1715年的11月。见马国贤,《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第98页。
    16目前学界对于郎世宁在北京的居住地存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郎世宁居住在隶属葡萄牙教会的东堂,以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和中国天主教学者方豪为代表;另一种认为郎世宁居住在南堂,以日本学者矢泽利彦(Yazawa Toshihiko)为代表。见孙若怡,《圆明园西洋楼景区的园林建筑与精致文化》第153页,注释第100。但一封在华耶稣会士的信件表明,郎世宁住在葡萄牙耶稣会管理下的南堂。信中记述到,为庆贺艾启蒙(Ignace Sichelbarth)的七十岁生日,皇帝派有关人员前往南堂,了解以前郎世宁七十岁生日的时候,皇帝送了哪些礼物,以及礼仪安排等相关情况,以便给予艾启蒙同样的礼遇。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8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郑州:大象出版社,2005,第108页。
    17此处通称葡萄牙墓地。郎世宁的墓地位于最西一列,北数第三号。见鞠德源等(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70页。郎世宁的墓址已无从考证,但其墓碑现存北京市西城区车公庄大街6号北京市委党校院内。此处还有耶稣会士利玛窦、南怀仁(Ferdnand Verbiest)、汤若望(Jean Adam Schall Von Bell)三人的墓、墓碑以及其他几十位欧洲来华传教士的墓碑。
    18需要注意的是,郎世宁是在去世以后才被追赠侍郎衔,而耶稣会士戴进贤(Ignace Kogler)在生前(1725年4月)即加“礼部侍郎衔”。
    19此部分碑文实为乾隆皇帝在郎世宁病逝当日所下谕旨的内容。
    20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37页。
    21见康有为,《万木草堂藏画目》,上海:上海长兴书局影印本,1917,第35-36页。
    22得益于旅日学者杨启樵的介绍,国内最近始有人注意《郎世宁小传稿》。意大利汉学家白佐良(Giuliano Bertuccioli)在《意大利与中国》一书中引用了石田干之助的该研究成果。该书相关注释为:A Biographical Study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Lang Shi-ning), A Jesuit Painter in the Court of Peking under the Ch'ing Dynasty in "Memoirs of the Research Department of the Toyo Bunko", n.1960.见(意)白佐良,马西尼,《意大利与中国》,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第166页。
    23这个问题是李霖灿在点评沈以正的论文《郎世宁绘画之我见》时提出的。其原话是:“郎世宁氏的一幅山水图画,仿的是黄子久的《浮岚暖翠图》,由图上看得出来,郎氏是尽了全力,要画一张中国风味的山水画,技巧是没有问题,但是完成之后,通幅看来,仍然是徒有其外表而不能拥有其中国文化之灵魂。——在这里使我想到,有时候宗教倒是可以移植,而艺术的精微就比较困难了一点,折衷派在历史上多半没有多大的成功,其原因值得我们深深思维……艺术则是愈有分歧而愈不相融合或化合的现象,郎世宁氏的绘画在这里提示出一个特例,希望有心人士于此等处多所致意,有以教我。”见天主教辅仁大学主编,《郎世宁之艺术:宗教与艺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91,第73页。
    24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6.
    25对于其中部分作品是否郎世宁手笔,目前仍存争议。
    26在本文最初展开研究的时候,美国学者Kristina Kleutghen即建议笔者征求Marco Musillo的意见,认为他的研究能够代表当代郎世宁研究的最新进展。
    27马可·穆西罗的原文是:Contrary to the current scholarly view, I shall demonstrate that Castiglione came to China first and foremost as a professional painter." 见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5-6.本文第一章对此问题有讨论。
    28同上,第17,21页。
    29圣母圣心会士欧麦尔·德格里杰斯(Omer Degrijse, C.I.C.M)认为:“耶稣会士的科学与文化工作并非其事业的首要目标。从根本上说,这是一个传教事业。这些耶稣会士抱着使中国人归信基督的理想启程来华。”作为教会中人士,欧麦尔·德格里杰斯的观点是更为符合客观实际的。见(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序言),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2-3页。
    30马可·穆西罗用‘'translation"表达这种意思。
    31马可·穆西罗不仅深入研究了欧洲生活经验对郎世宁在中国的工作的影响,还考察了郎世宁来华之前就可能具备的有关中国的知识,如童年和少年时期在米兰观赏中国的艺术品,阅读有关中国的书籍,了解到皈依基督教的著名中国人徐光启(1562-1633)等等。
    32马可·穆西罗用“意大利训练”(Italian training)来表达郎世宁的绘画学习渊源,并认为这是目前郎世宁研究最为欠缺的领域。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6-7.美国学者罗浩(Howard Rogers)认为,郎世宁继承的是北欧弗莱芒(Flemish)的动物画传统,因为当时的弗莱芒画家Frans Snyders (1579-1657)和其学生Jan Roos (1591-1638)都曾在热那亚(Genoa)生活过。而Frans Snyders曾为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绘画中的动物捉笔。见Ju-hsi Chou and Claudia Brown, 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Qianlong Emperor: The Symposium Papers in Two Volumes (Chicago:Art Media Resources,1988),141.罗浩做出这种推论的主要根据很可能是郎世宁来华以后的绘画作品大多是动物画。事实上,郎世宁来华以前的作品主要是宗教题材的人物画,这在意大利学者Maco Musillo的博士论文,以及法国学者Michel Beurdeley与Cecile的合著的书中都有显示。古伯察在《基督教在中国》一书中也有记述:“世宁从事于历史肖像绘画已久”。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北京:中华书局,1995,第647页。笔者以为,郎世宁之所以在中国画了大量的动物画,是按照皇帝的旨意所为,而其描绘动物形象之逼真也只是由于其坚实的写实绘画技术基础,并不能由此确证其在意大利曾受到过专门的动物画训练。台湾学者孙若怡指出,郎世宁曾被热那亚一位有名的画家安德烈亚·波佐(Andrea Pozzo)赏识,言下之意,郎世宁曾受到该画家的指点。见孙若怡《圆明园西洋楼景区的园林建筑与精致文化》,第153页。
    33由于该书为法文,笔者未能深入研读,无法对其研究作出评论。但联系到毕梅雪分别于2008年11月7日和2010年10月4日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和香港中文大学发表的同一题目的演讲看,其于2007年出版的《郎世宁》之研究思路并未摆脱“中西绘画融合”的主题。该演讲题目为:《郎世宁(1688-1766):游离于两个传统之间的艺术家》(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An Artist Between Two Traditions).
    34《石渠宝笈》从此年开始编纂。其中郎世宁绘画作品的著录情况是:“初编”(1744-1745)5件;“续编”(1791-1793)37件;“三编”(1793-1816)15件。共57件。详见本文附录二。据《清代宫廷史》的统计,《石渠宝笈》、续编、三编收录作品最多的清代宫廷画师是张宗苍(1686-1756),共116件。见万依、王树卿、刘潞,《清代宫廷史》,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第314页。
    35旅英华人苏立群著有小说《郎世宁》(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8),情节内容虽有荒诞不经之处,不能作为学术研究的依据,但作者声明其写作方法为“依实撰虚”,并曾在大英图书馆及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图书馆搜寻大量史料。从这个角度看,阅读此书对我们感性认识郎世宁多少会有所帮助。
    36见尹吉男,(明代宫廷画家谢环的业余生活与仿米氏云山绘画——中国绘画史知识生成系列研究之一),《艺术史研究》(第九辑),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第101-126页。
    37“画画人”是清代内务府造办处对宫廷画师的一般称呼,以“画画人”作为章节名称,并非意味着笔者认为郎世宁在宫廷中的唯一工作内容就是画画。相关讨论见本文附录一《郎世宁“活计”编年(1723-1765)》。
    38据耶稣会士所撰《郎世宁行传》(Memoria Postuma),郎世宁初到北京,康熙皇帝就迫不及待的想—睹其写真绘画绝技。在召见郎世宁时,康熙命他画一只鸟,结果令康熙大为惊异。"As soon as Castiglione arrived in Beijing, his fame reached the ears of Emperor Kangxi who was waiting for him very impatiently because he wanted to see with his own eyes all this bravura. Once in the city, the Emperor ordered Castiglione to be conducted to him even before he had met our people (the Jesuit missionaries). Without preambles the Emperor asked Castiglione to paint a bird. Castiglione obeyed and he did it so skillfully that the Emperor was wondering whether the bird was alive or painted." 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7,28,204.
    39见(英)迈克·克朗,《文化地理学》(修订版),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第55-56页。
    40见常建华,(国家认同:清史研究的新视角),《清史研究》,2010年11月,第4期,第1-17页。美国学者史景迁(Jonathan D. Spence)的《追寻现代中国》(The Search for Modern China)(1990年英文版,第60,102页),以及Judith A. Berling的论文'When They Go Their Separate Ways:The Collapse of the Unitary Vision of Chinese Religion in the Early Ch'ing(见Irene Bloom and Joshua A. Fogel (eds), Meeting of Minds. Intellectual and Religious Interaction in East Asia Traditions of Thought, New York,1997,209-237,212-213)对此问题均有讨论。转引自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37.
    1利博明(Ferdinando Bonaventura Moggi,1684-1761),意大利佛罗伦萨人,耶稣会士,1720年到中国,1761年逝世于北京。
    2 Giuseppe Castiglione, a letter dated Peking,14 November 1792. Cecile Beurdeley, Giuseppe Castiglione:A Jesuit painter at the court of the Chinese emperors, (London:Lund Humphries,1972),154.
    3与郎世宁同时来华的意大利籍耶稣会辅理修士罗怀忠(Jean-Joseph da Costa,1769-1747)就曾以募捐得来的善款购买田地,然后用出租田地所获利息维持其设立的“施诊所”。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651-652页。由此可见,任何一位耶稣会士,无论其本身持有何种专业技能,在会中处于何种层级,服务教会,自觉地献身于基督的事业,都是他们的最高人生理想和价值追求。
    4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23. "Temporal Coadjutor"也有翻译为“襄佐修士”的,“lay Brother"则翻译为“世俗助理”或“俗家修士”,二者意思相同。见方豪,《中国天主教人物传》,第544页。
    5耶稣会内高于辅理修士的两类成员是Professed Father (who takes four solemn vows)与 Spiritual Coadjutor (who takes the three solemn vows).辅理修士在耶稣会中一般从事服务性工作,如裁缝、厨师、园艺师等。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23.
    6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3页。
    7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850页。
    8见<蒋友仁神父致巴比甬·道代罗什先生的信>(1767年11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134-136页。
    9同上,第136页。
    10见<蒋友仁神父的第三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54页。
    11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1038页。在该书以及方豪的《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中,Joseph Panzi的中文名字为“潘廷璋”,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聂崇正根据其画作上的落款,认为其中 文名字应为“潘廷章”。
    12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口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00页。王致诚与郎世宁一样,也是辅理修士。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820页。
    13见<北京传教士蒋友仁神父致某先生的信>(1773年11月4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26页。据蒋友仁的另一封信,这位世俗画家很可能就是意大利人吉拉尔迪尼(Giovanni Gherardini,1655-1723),见<蒋友仁神父的第三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43页。在美国学者孟德卫(David E. Mungello)的著作中,吉拉尔迪尼的中文名是“聂云龙”。他于1699年在法国传教士白晋(Joachim Bouvet)的带领下来到中国,后来因为“不喜欢北京苛严的宗教生活,只在中国生活了5年,便于1704年返回法国。”见孟德卫,《1500-1800:中西方的伟大相遇》,北京:新星出版社,2007,第84-85页。马可·穆西罗也注意到了耶稣会士与非耶稣会士在艰苦生活环境下表现出的差异。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30.
    14(美)威尔·杜兰,《马丁·路德时代》,北京:东方出版社,2007,第17页。
    15见赵林,<中世纪基督教道德的蜕化>,《宗教学研究》,2000,第4期,第72页。
    16见(美)威尔·杜兰,《马丁·路德时代》,第31页。
    17同上,第65页。
    18 The Sketch of the Institute of the Society of Jesus (1539), The Autobiography of St. Ignatius Loyola, ed. John C. Olin (New York:Fordham University Press,1992).106-7
    19见(德)彼得·克劳斯·哈特曼,《耶稣会简史》,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第21页。
    20同上,第12页。
    21同上,第14页。
    22见(法)埃德蒙·帕里斯,《耶稣会士秘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第27页。
    23原本要被派往北京的葡萄牙籍耶稣会士麦大成(Francisco Cardoso,1677-1723)听闻中国的种种困难后,曾一度向果阿的耶稣会领导层提出申请,要求呆在印度。但在果阿省巡视员(Visitor of the Province of Goa) Miguel de Amaral的坚持下,仍不得不照原计划启程.见Liam Matthew Brockey,Journey to the East:The Jesuit Mission to China,1579-1724(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7),193-194.
    24见戚印平,《远东耶稣会史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07,第3页。
    25 Boxer, "The Portuguese Padroado in East Asia and the Problem of the Chinese Rites,1576-1773"; Sebes, "The Precursors of Ricci."转引自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第2页。
    26见欧麦尔·德格里杰斯,《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序言),(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夫人,《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5页。
    27南堂始建于1605年。“神父们于8月27日迁入他们的新居。他们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建一间漂亮宽阔的礼拜堂……后来又加盖了三间房作为顶层,底层也增盖了三间。”见(意)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北京:中华书局,1983,第515页。
    28见(德)彼得·克劳斯·哈特曼,《耶稣会简史》,第13页。耶稣会宪章的这一规定,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如果要想在各种宗教矛盾错综复杂的欧洲腹地实现自己的改革目标,几乎毫无可能。所以在耶稣会领导者的观念里,从信仰空白之地开始应该容易取得成就。见周萍萍,<清初法国对葡萄牙“保教权”的挑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02年增刊,第107页。
    29见(德)彼得·克劳斯·哈特曼,《耶稣会简史》,第21页。
    30同上,第50页。
    31同上,第39-50页。
    32同上,第50-51页。
    33见戚印平,《远东耶稣会史研究》,第59页。
    34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2页。
    35原文即如此。
    36原文载浦川和三郎《朝鲜殉教史》第一章《朝鲜天主教先史》,第34页。转引自葛兆光<邻居家里的陌
    生人:清中叶朝鲜使者眼中北京的西洋传教士>,《中国文化研究》2006年夏之卷。第5页。
    37见(美)魏若望,《耶稣会士傅圣泽神甫传:索隐派思想在中国及欧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6,第141-142页。
    38见戚印平,《远东耶稣会史研究》,第239页。这一政策的实质即“入乡随俗”,主要体现为习汉语、着汉服、行儒家礼仪、研读儒家经典等等,以求在和中国人的交往中消除隔阂,取得信任。利玛窦甚至“为不能改变自己的眼睛的颜色和鼻子的高度,从而使自己完全地中国化而感到遗憾。”见(美)邓恩,《从利玛窦到汤若望:晚明的耶稣会传教士》,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第20页。
    39礼物是执行上层路线的“通行证”,当然一定得是“西洋货”,或是中国非常少见的东西。奥地利籍耶稣会士恩理格(Christian Herdtricht,1624-1684)就在一封信中提到了玻璃工艺品:“各种玻璃镜,如平面镜、凸面镜、凹面镜、三棱镜、多棱镜、散焦镜、放大镜和圆筒镜、望远镜,尤其是那些较小的能够握在手中的‘袖珍型望远镜’,还有适于各种年龄所用的眼镜,有一些甚至是彩色的。”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07,第395-396页。据《利玛窦中国札记》:“百姓先看到准备送给原长官的玻璃三棱镜,惊得目瞪口呆……那些仔细打量玻璃的人,只有惊羡无言地站在那里。随同长官的官员们尤其如此,他们越称赞它,就越引起群众的好奇心。”见(意)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第164页。利玛窦还曾送给李之藻两座石制日晷,其中一个还可以悬挂在墙上。见余三乐,《中西文化交流的见证:明末清初北京天主教堂》,第27页。据在上海地区传教的柏应理(Philippe Couplet,1623-1693)的记录,徐光启曾收到过“许多欧洲珍品”。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第396页。
    40见余三乐,《中西文化交流的见证:明末清初北京天主教堂》,第57-64页。
    41同上,第97页。
    42见(美)邓恩,《从利玛窦到汤若望:晚明的耶稣会传教士》,第71页。
    43《利玛窦全集》(4),第383页。转引自张凯,《庞迪我与中国》,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179页。
    44见(美)魏若望,《耶稣会士傅圣泽神甫传:索引派思想在中国及欧洲》,第19页。
    44见(意)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第493页。
    45见(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夫人,《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第8页。
    46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杜赫德神父的信>(1734年10月15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Ⅰ),第152页。
    48<耶稣会士卜文气(Porquet)致同一耶稣会的戈维里神父的信>(1752年12月11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78页。该信件日期可能有误。鄂弥达和杨永斌分别任“两广总督”和“广东巡抚”的时间均是在雍正十年(1732),而信中所录相关文件的时间也是雍正十年。
    49见(法)伯德莱,《清宫洋画家》,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2,第54页。
    50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16页。
    51见<耶稣会传教士洪若翰神父致拉雪兹神父的信>(1703年2月15日于舟山),《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281页。在北京宫廷服务的耶稣会士会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机会,探听有关信息。如冯秉正在一封信中所写:“我和巴多明神父决定第二天一早进宫,名义上是问亲王次日(这一天是中国春节)我们在何处举行仪式,实际上为打探陈情书的消息。”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Ⅱ),第331页。当远在浙江宁波的传教士反映某些官员不同意他们建教堂的时候,“为使礼部在如此棘手的局势中对我们有利“张诚神父去见了礼部的尚书。后者对张诚神父颇为喜爱,并对张诚神父保证,要善待我们神圣的宗教。”斡旋取得很好的结果,当地官员批准了教堂的建设。见<耶稣会传教士洪若翰神父致国王忏悔师、本会可敬的拉雪兹神父的信>(1704年1月15日于伦敦),《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309页。在同一封信中,洪若翰还记述了张诚为湖北(湖广省)黄州(Huoan-tcheou)建教堂的事,通过北京国子监的某位官员做协调工作。同上,第325页。
    52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的信>(1717年6月5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189页。
    53册页,绢本设色,纵31.4厘米,横36.6厘米,现藏故宫博物院。
    54见苏发祥,<允礼与藏传佛教>,《中国藏学》,2009,第1期,第195页。
    55见徐广源,<果亲王地宫亲探纪实>,《紫禁城》,2007,第5期,第201页。
    56见杨丹霞,<慎郡王允禧及其绘画>,《紫禁城》,2005,第4期,第189页。
    57见苏发祥,<允礼与藏传佛教>,《中国藏学》,2009,第1期,第199页。
    58北京故宫博物院和美国纳尔逊美术馆分别藏有莽鹄立所画《果亲王允礼小像》(与蒋廷锡合画)和《果亲王允礼像》,见聂崇正<蒙古族肖像画家莽鹄立及其作品>,《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北京:紫禁城出版社,第122-123页。
    59同上,第121页。
    60见杨丹霞,<慎郡王允禧及其绘画>,《紫禁城》,2005,第4期,第189页。
    61见聂崇正,<谈郎世宁的非“臣字款”画>,《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第122页。《石渠宝笈》著录:“洪次一等,贮乾清宫,梁诗正书皇帝青宫时题句。”第344-345页。
    62弘历在此年获封“和硕宝亲王’
    63需要特别注意的是,这种情谊不能予以夸大。本文下文对此有详述。
    64《利玛窦书信集》,第285页。转引自余三乐,《中西文化交流的见证:明末清初北京天主教堂》,第27页。
    65见鞠德源,田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40页。
    66见《宋君荣神父北京通信集》(Le P. Antoine Gaubil S. J.Correspondance de Pekin,1722-1759)第五十一号信件(1727年10月8日于北京)。转引自杜文凯编,《清代西人见闻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5,第169页。与其父皇不同,乾隆“不喜油画,盖恶涂饰,荫色过重,则视同污染”。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822页。
    67《利玛窦书信集》,第405页。转引自余三乐,《中西文化交流的见证:明末清初北京天主教堂》,第31-32页。
    68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第385页。
    69见(意)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第314页。
    70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第105页。
    71同上,第118页。
    72同上,第130页。
    73同上。
    74同上,第135页。
    75同上,第134页。
    76同上,第272,397页。
    78见张铠,《庞迪我与中国》,第289页。
    79吴伯娅,<苏努研究>,见《史料与视界:中文文献与中国基督教史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第61-67页。
    80“允禩……希冀为皇太子……邀结苏努为党羽。”《清圣祖实录》卷二百三十五,康熙四十七年十月丙午,第6册,第347页。转引自吴伯娅,<苏努研究>,《史料与视界:中文文献与中国基督教史研究》,第73页。
    81《文献丛编》第三集,戴铎奏折。故宫博物院,1930年。转引自吴伯娅,<苏努研究>,《史料与视界:中文文献与中国基督教史研究》,第71页。
    82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8月20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卷,Ⅲ),第29页。
    83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11页。
    84方豪书中没有列出苏努长子的“本名”。
    85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8月20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卷,Ⅲ),第20页。
    86据费赖之记述,“苏努全家之入教实由多明定其始基。”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510页。
    87同上,第510页。
    88同上,第510-511页。
    89同上,第510页。
    90<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8月20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卷,Ⅲ),第5页。
    91同上,第18页。
    92同上,第57,68页。
    93“1719年以来,宗室苏努(Sourniama)全家几尽入教;其后虽全家充发西宁,仍死不背教,具见霖教化感人之深。”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401页。
    94 <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8月20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卷,Ⅲ),第40页。
    95同上,第8页。
    96同上,第32页。
    97同上,第15-16页。
    98同上,第22-23页。
    99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401页。
    100见香港中文大学,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第203页。乾隆元年八月“记事录”。
    101根据苏霖的主要活动地,此处“副区长”可能是指北京教区副区长。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401页。苏霖也很得康熙的信任:1690年,曾被康熙派往广东采办西洋枪及历算仪器等;1704年,北京城涌入大量山东灾民,康熙命苏霖与巴多明设厂施粥。见上书同页。
    102“郎世宁先前用两幅巨大华丽的油画美化了这个厅堂,它展现了即将获胜的君士坦丁大帝(Le grand Constantin)和作为战胜者与凯旋者的君士坦丁大帝。厅堂旁侧还可以看到两幅使人产生错觉的远景画,装饰天花板的画极美。”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8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下卷,Ⅵ),第110页。
    103许愿,“是向天主慎重而自由地所作之承诺,以虔敬的心态去实践一件可行、而更好的善事。”(见天主教字典http://www.catholic.org.tw/katalina/ycw/BLESSING/dict/V.htm)末愿(final vows),又称终身愿、大愿、永愿。分两种,一是除发普通的三愿(贞洁、贫穷、服从)外,还发一绝对服从教宗分派的誓愿,这类会士称明宣会士,是修会的骨干成员。另一种只发普通的修会三愿,称为神业辅理会士,各等级耶稣会士各按自己的地位献身为天主服务,同属修会的一员,性质上没有什么分别。(见中国天主教与耶稣会网站http://china-catholic-history.spaces.live.com/blog/cns!B9166383C843A7EF!452.entry)尽管郎世宁是辅理修士,属于耶稣会成员体系中最低的一个层级,但仍是发过三项誓愿(贞洁、贫穷、服从)的耶稣会成员,同样要遵守耶稣会诸项条约。
    104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十四页。
    105葡萄牙籍耶稣会士徐日升(Thomas Pereira,1645-1708)也曾入科英布拉修院学习。1672年到北京,“初入觐,即博帝欢,自是亘三十六年,宠眷不衰”。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381页。
    106雍正三年十月份的一则档案显示,苏霖曾应旨收拾修理一件口晷。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册,第465页。
    107即圣若瑟堂。
    108见余三乐,《中西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明末清初北京天主教堂》,第162-163,338页。
    109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619页。
    110《清世宗实录》卷四,雍正元年二月庚申。转引自《史料与视界:中文文献与中国基督教史研究》,2007,第72页。这条谕旨表明,苏努的六子勒什亨在康熙中晚期的皇位继承权斗争中站在了皇九子允搪一边。
    111《清世宗实录》卷二十,雍正二年五月丙辰。同上,第73-74页。
    112见(清)萧爽,《永宪录》,北京:中华书局,1959,第296页。
    113同上。
    114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上卷,Ⅱ),第314页。
    115见(捷克)严嘉乐,《中国来信(1716-1735)》,郑州:大象出版社,2002,第57页。
    116同上。
    117见《宋君荣神父北京通信集》(Le P. Antoine Gaubil S. J.Correspondance de Pekin,1722-1759)第四十三号信件(1727年10月4日于北京)。转引自杜文凯编,《清代西人见闻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5,第152,154页。
    118穆敬远:《雍正实录上谕内阁》作“经远”;《上谕八旗》作“金远”:故宫懋勤殿档“雍正朱批年羹尧秘折”作“近远”;《文献丛编》中记为“景远”;弗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作“敬远”。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16页。
    119同上。
    120见(捷克)严嘉乐,《中国来信(1716-1735)》,第163页。
    121见(清)萧奭,《永宪录》,第258页。
    122见赵尔巽等,《清史稿》卷二百二十,列传七,北京:中华书局,1976,第9075页。
    123<刑部为穆经远附和塞斯黑朋奸不法案请旨>(雍正四年六月二十二日,1726.07.21),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第41-43页。
    124方豪认为穆敬远没有指导这种字体。见《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17页。
    125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43页。
    126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569页。
    127《郎世宁修士年谱》中所记时间为1727年。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15页。
    128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568-569页。葡萄牙国王曾在1726年遣使来华,希望开释穆敬远,未果。在7月8日皇帝召见的活动中,该使节“恳请陛下对他们(指传教士)施加恩宠和保护,就同先帝康熙皇帝一样。可是皇帝一听到‘传教士’这几个字,原来欢快的脸色就变了,等使臣说完了之后,就以不清晰的、气恼的、还带着几分嘲讽的声调作了回答……当天晚些时候,当几位传教士感谢皇帝陛下对使臣和对他们自己的恩宠照顾时,皇帝对他们明确地说,葡国使臣替他们讲情使他感到不快。他还当着他们的面讲了许多反对基督教的话,嘲笑他们的讲道和基督教的教义:他还傲慢地说可以当他们的导师,能把他们教育得更好。”见(捷克)严嘉乐《中国来信(1716-1735)》,第64页。
    129见(捷克)严嘉乐,《中国来信(1716-1735)》,第41页。
    130同上。
    131见吴曼,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41-43页。
    132也可能是严嘉乐认为清朝的边境等同于“满洲的边境”。
    133苏努第六子勒什亨等人也是在同一年被发往西宁。
    134至康熙四十年(1701),在华耶稣会士共有59人,见刘迺义《郎世宁修上年谱》第8页,以及<戈维里神父就<趣闻轶事>的作者针对中国宗教现状而对其第一封书简的答复而再致某先生的第二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卷,Ⅳ),第33页。在乾隆八年(1743),北京有22名耶稣会士,其中7名专门服务皇帝。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d'Assant)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03页。
    135作为雍正最亲密、最得力的政治助手,怡亲王的立场等同于雍正的立场。
    136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568页。
    137见孙尚扬,(比利时)钟鸣旦,《184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北京:学苑出版社,2004,第415页。北堂位于康熙1693年赠予法国耶稣会士张诚、白晋的地产之上。主要居留属法国耶稣会管理的传教士:白晋、巴多明、殷弘绪、冯秉正、宋君荣、沙如玉、王致诚、蒋友仁、杨自新、汤执中、钱德明、贺清泰、潘廷璋等人。耶稣会士严嘉乐在1725年11月20日信中提到的“属于法国神父的‘圣徒萨尔瓦多住宅’”即是北堂,因为他在信中提到了居住在这个住院的人有殷弘绪、白晋、巴多明、冯秉正、宋君荣等。见严嘉乐《中国来信(1716-1735)》,第46页。西堂购置于雍正三年,不属于耶稣会系统。乾隆时期的主持人是意大利遣使会德理格(Theeodorico Pedrini)与安德义(Jean Damascene).见《184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第418-419页。
    138苏霖、巴多明、穆敬远三人曾十1717年联名上奏康熙,从中能够看出苏霖与穆敬远在工作中的合作关系。有关此次上奏的信息载于Lettres edifiantes, ⅪⅤ, pp.129-133; Rosso, Apostolic Legations, p.321。见(美)史景迁,《康熙:重构一位中国皇帝的内心世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第94-96,103页。据中译本“书简集”,这次联名上奏前后的情况可能正是冯秉正1717年6月5日信件所说的内容。见《耶 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上卷,Ⅱ),第184-194页。
    139清代皇帝直接控制着八旗中的上三旗:正黄、正白与镶黄。
    140恒安石,《清代名人传》,华盛顿国会图书馆版,第587页。转引自(意大利)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献),《中国史研究》,2000,第3期,第156页。
    141见(意大利)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献>,《中国史研究》,2000,第3期,第156页。
    142乾隆登基后,对年希尧从严治罪,在乾隆元年二月的谕旨中,痛骂年希尧“甚属无耻。有亏臣节,乃辜负皇考任用之恩”。《清高宗实录》卷一三。转引自(意大利)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 献>,《中国史研究》,2000年第3期,第157页。乾隆皇帝说年希尧“甚属无耻”可能指在雍正处理年羹尧的时候,年希尧曾迎合雍正,无情揭发年羹尧。
    143见<耶稣会传教士洪若翰神父致国王忏悔师、本会可敬的拉雪兹神父的信>(1704年1月15日于伦敦),《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310页。雍正皇帝对年希尧在耶稣会士问题上所持的同情态度也有所了解,这在怡亲王允祥和冯秉正等人的一次谈话中透露出来:“皇上说广东巡抚年希尧就此肯定会提出申请的”。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32页。
    144见<刑部为穆经远附和塞斯黑朋奸不法案请旨>(雍正四年六月二十二日,1726.07.21),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41-43页。
    145穆敬远在与年羹尧的交往过程中也少不了礼物。据穆敬远说,他曾送给年羹尧三四十个小荷包,因为年羹尧“只爱小荷包”。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42页。
    146《清圣祖实录》卷二百三十四,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壬寅。第6册,第343页。
    147可能主要指康熙年间的情况。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568页。
    148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8月20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Ⅲ),第27页。
    149可能不是上述密折。
    150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16页。对穆敬远“无他技”的评价,从侧面反映出雍正对郎世宁等耶稣会士的基本态度:以是否有用作为如何对待他们的唯一标准。
    151见(意大利)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献),《中国史研究》,2000,第3期,第164页。
    152同上,第158页。
    153同上,第163页。
    154年希尧编纂的《关于中国人的指导性编年史料》可能于1732年(雍正十年)前后在罗马印行,应该与在华耶稣会士的推荐介绍有关系。同上,第159页。
    155宋君荣,《北京通信,1722-1769》(西蒙·勒内编,日内瓦卓兹图书馆1970年版,第261-264页),转引自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献>,《中国史研究》,2000,第3期,第157页。
    156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554页。
    157见<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杜赫德神父的信>(1736年10月22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Ⅲ),第158页。
    158耶稣会会外人士对耶稣会士过多卷入皇位之争的批评,虽有言过其实之处,但也并非完全是空穴来风。“他们驱逐了你们,因为你们想推翻一位合法占据皇位的王子”。见<戈维里神父就<趣闻轶事>的作者针对中国宗教现状而对其第一封书简的答复而再致某先生的第二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3页。
    159允禟确实在相关事务上对耶稣会士有过帮助。据冯秉正说,在1717年的一次斡旋活动中,允禟“为我们的事情大展手脚,而且至少取得了……积极成果”。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的信)(1717年6月5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188页。
    160见(德)柯兰霓,《耶稣会士白晋的生平与著作》,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211页。
    161从目前掌握的材料看,登基前的皇四子胤禛完全没有出现过在耶稣会士们的信件中,他们对这位未来皇帝的“忽视”由此可见一斑。事实上,这种“忽视”并不能完全归于北京耶稣会策略上的失误,因为,胤禛异军突起继承皇位,也出乎很多当朝王公大臣的预料。可能正是由于缺乏与皇子时期的胤禛的沟通与交流,巴多明用“始终都缺乏安全的处境”形容雍正年间的传教形势。他认为,雍正皇帝“确确实实是仇恨基督教,但出于礼貌,他又谨慎地与我们打交道,在人前能善待我们,这是由于他害怕与其父皇之间的差异过分惹人注目。”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同一耶稣会中尊敬的某神父的信>(1754年10月29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120页。此信可能写于1734年。因为巴多明在1741年就去世了。根据这个情况判断,《书简》中卷的几封信,都存在把“5”记成“3”的问题。如在另一封信中,巴多明提到“10月7日,雍正皇帝……于御园圆明园晏驾”的消息。显然,这一年应该是1735年,即雍正十三年,而《书简》中这封信的时间是1755年。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法国科学院德·梅郎先生的信>(1755年9月28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 第148页。关于雍正皇帝在传教士问题上的态度,沙如玉也有类似于巴多明的感受:“雍正于心灵深处就仇视基督教及其使徒们,他长期以来都会毫不踌躇地使传教士们感到了其恶意的影响。”见<沙如玉(Valcntin Chalien)神父致韦塞尔(Verchere)神父的信>(1741年10月10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38页。据耶稣会士宋君荣的信件,在一次召见中,雍正“当着我们的面把天主教大骂了一通,并把它与那些邪恶教派相提并论。”见《宋君荣神父北京通信集》(Le P. Antoine Gaubil S. J.Correspondance de Pekin,1722-1759)第二十一号信件(1725年10月27日于北京)。转引自杜文凯编,《清代西人见闻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5,第142页。
    162见(美)史景迁,《曹寅与康熙:一个皇室宠臣的生涯揭秘》,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05,第307-310页。
    163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22页。
    164据怡亲王的说法,雍正皇帝曾接到要求禁教的奏章达二十余件,但都压了下来,没有公布。同上,第335页。
    165据冯秉正的信件,此案最初源起于一位信基督教的秀才对某位传教士的不满,放弃了信仰后,这位秀才与当地其他几位秀才一起联名向官府控告传教士。同上,第314页。
    166同上,第315页。
    167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19页。
    168丁琼,<从福安教案看雍乾禁教之异同>,《故宫博物院八十华诞暨国际清史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6,第337页。
    169据冯秉正的信件,“负责文书档案的官员们收了一笔数量可观的钱后答应依我们所愿为我们效力”。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24页。
    170见鞠德源,田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41页。耶稣会士所记时间是阳历1月11日。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同忆录》(上卷,Ⅱ),第325页。
    171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25页。
    172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中前期西洋天主教在华活动档案史料》(第一册),北京:中华书局,2003,第56-57页。
    173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608页。
    174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口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26页。
    175见<严嘉乐从南昌寄给布拉格尤里乌斯·兹维克尔的信>(1723年10月14日),《中国来信(1716-1735)》,第41页。
    176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26-327页。
    177同上,第327页。
    178同上,第332页。连雍正最信任的怡亲王都如此表白,足以显示雍正禁教态度之坚决。
    179同上,第332-342页。
    180见(美)孟德卫,《灵与肉:山东的天主教,1650-1785》,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135页。
    181萧若瑟,《天主教传行中国考》,河北献县天主堂印行,1931,第372-373页。转引自周萍萍,《十七、十八世纪天主教在江南的传播》,第137页。耶稣会士卜嘉为了能够偷偷进入内地传教,甚至藏身于棺材内,以通过各个城镇、关口和驿站。在从广东佛山至浙江杭州的整个行程中,只有在十分有把握的情况的下,他“才敢走出棺材”,但即使如此,他“始终极端害怕有人会前来揭露我。”见(入华耶稣会士卜嘉(Gabriel Baborier)神父致其属于同一耶稣会的侄子巴博里耶(Baborier)神父的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46-249页。
    182此图为绢本设色,轴,纵173厘米,横86.1厘米,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183杨乃济、冯佐哲的论文<雍正帝的祥瑞观与天人感应说辨析>对雍正对祥瑞事物的态度有深入细致的研究。见《清史研究》(第五辑),北京:中华书局,1984,第192-220页。
    184见(清)萧爽,《永宪录》(卷二),第130页。
    185见《清史研究》(第五辑),第194,197页。
    186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册,第444,566页。
    187见<严嘉乐从南昌寄给布拉格尤里乌斯·兹维克尔的信>(1723年10月14日),《中国来信(1716-1735)》,第41页。但在雍正皇帝1727年7月21日与在京耶稣会士的集体谈话中,郎世宁位列其中。其他神父包括:苏霖、费隐、戴进贤、雷孝思、巴多明、宋君荣等。见杜文凯编,《清代西人见闻录》,第144页。据宋君荣的信件,在此次谈话中,雍正再三强调他不想有人在他面前为西洋传教士的事疏通求情。见《宋君荣神父北京通信集》(Le P. Antoine Gaubil S. J.Correspondance de Pekin,1722-1759)第四十二号信件(1727年7月21日)。同上,第148页。
    188雍正十年(1732)八月二十日,雍正发布谕旨,集居在广东的传教士—律驱逐出境,而北京的传教士都被软禁于堂内。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16页。据伯德莱(Michel Beurdeley)说,正是在这段被“强行囚禁”的时间里,郎世宁为东堂绘制了装饰画。见伯德莱,《清宫洋画家》,第12页。
    189<西洋人戴进贤等奏恳免禁天主教获旨慰谕>(乾隆元年三月二十三日)、<西洋人戴进贤等奏恳免诬指查拿天主教>(乾隆元年十月十六日)、<西洋人戴进贤等谢恩并求免指天主教名查拿问罪>(乾隆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西洋人徐懋德等奏报新到澳门之刘松龄等有技艺西洋人>(乾隆三年九月十四日)。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54-58页。
    190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杜赫德神父的信>(1736年10月22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Ⅲ),第173页。
    191见<尊敬的韩国英神父致尊敬的D神父的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V),第262页。
    192见向斯,<从<乐善堂文钞>之问世重新审视雍正皇帝>,《故宫博物院八十华诞暨国际清史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498,501页。
    193见张琼,王扬宗,<<雍正帝观花行乐图>与雍正继位之谜>,《故宫博物院院刊》,2009,第5期,第127-142页。
    194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杜赫德神父的信>(1736年10月22口),《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Ⅲ),第161-165页。
    195同上,第173页。
    196同上。通过郎世宁这个渠道虽然对结果充满未知,但至少能够直接表达诉求,因为对耶稣会士而言,见到皇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耶稣会士卜文气曾记述,“我们那些居住在北京的神父们,付出了很大的辛劳与气力,才获准了皇帝的一次召见”。见<耶稣会士卜文气(Porquet)致同一耶稣会的戈维里神父的信>(1752年12月11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75页。
    197见<耶稣会传教士巴多明神父致本会杜赫德神父的信>(1736年10月22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中国回忆录》(中卷,Ⅲ),第174页。
    198《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1册,第487-488页。
    199见<一位在北京的传教士于1750年寄给某先生的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15页。
    200据有关档案,这件奏章的时间是乾隆元年三月二十三日,而在耶稣会士的书信中,郎世宁冒险呈递的时间是乾隆元年5月3日。时间差异表明,此处摘录的奏章可能非郎世宁5月3日呈递的奏章。但考虑到阴历和阳历之间,书写和呈递之间存在的时间差,以及三月二十三日的奏章内容看(“新逢皇上缵绪方新,臣等莫不愿糜顶踵,勉效涓埃”),也可能是同一件奏章。见<西洋人戴进贤等奏恳免禁天主教获旨慰谕>(乾隆元年三月二十三日),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54-58页。
    201如果存在以入教人数评价在华传教士“工作业绩”的事实的话,为遭遗弃的孩子施洗显然是个捷径。首先这个数量巨大,其次不会遇到发展成人信徒时的巨大阻力和重重障碍。当然,这也从反面证实了耶稣会士在中国开展传教工作的艰难。“在北京每年被人遗弃的孩子的数目非常巨大,简直使人难以相信。我们几乎每天都要为一些这样的孩子施洗,这是我们在这个国家能够获得的最为可靠的成果之一。因为成年人归 依宗教后,有可能中途放弃或发生变化,太多的人不能保持他们对所受到的恩典的忠诚,相反,被遗弃的孩子在他们受洗后不久便告别人世,必然升入天堂,在天上,他们必然为那些给他带来无限幸福的人们祈祷。”见<傅圣泽(Fouquet)神父致法国贵族院议员德·拉福尔斯(de la Force)公爵的信>(1702年11月26日于中国江西省首府南昌),《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227页。在<关于中国传教会现状的汇报>中,某耶稣会士具体谈到了关于给遭遗弃的孩子施洗的情况,包括每年施洗的数量,为传道员支付一定薪酬,等情况。见《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232-233页
    202见<中华帝国1738年的宗教形式>,《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174-177页。
    203同上,第177-178页。
    204同上,第181-182页。
    205见<中华帝国1738年的宗教形式>,《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182-183页。
    206同上,第185页。
    207同上,第187页。
    208 见<入华耶稣会士蒋友仁神父致同会尊敬的某神父的信>(1746年11月2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13页。
    209在耶稣会士尚若翰的信中,此人叫“董继祖”(Tong-ky-tsou),而在同一封信所转载的福建巡抚周学健的奏章中,此人又被记为“宫继祖”。这可能是是翻译的问题,也可能是尚若翰记述的问题。见(尚若翰神父致夏欣特夫人的记述>,《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23,334页。但根据乾隆十一年五月初十日(1746.6.28)《福建福宁府董启祚访查天主教通禀文》,此地方官名字可能是董启祚。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60-62页。
    210见周萍萍,《十七、十八世纪天主教在江南的传播》,第123-124页。
    211见<尚若翰神父就中华帝国1746年爆发的全面教案而自澳门致圣—夏欣特夫人的记述>,《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24-336页。
    212同上,第340页。
    213同上,第341页。
    214同上,第344-347页。
    215同上,第347页。
    216同上。
    217见<一位在北京的传教士于1750年寄给某先生的信>(1750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15页。
    218见<尚若翰神父就中华帝国1746年爆发的全面教案而自澳门致圣—夏欣特夫人的记述>,《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47页。尽管北京的耶稣会士受到“保护”,但他们“也不完全安全”。如耶稣会士刘松龄和Feliks de Rocha有次就因为“给天主教徒发放了一些书籍和画册,鼓励他们信教”,而被叫到刑部接受质询。见刘松龄写于乾隆十四年十月十九日(1749年11月28日)的信。转引自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刘松龄研究之二>,《清史研究》,2008,第3期,第94页。
    219同上,第350页。
    220同上。
    221郎世宁与乾隆皇帝的此次“辩论”,是对洪若翰有关宫廷中耶稣会士评论的极好注脚:“不管他们如何忙于侍奉这位君主,他们仍不放过宣传耶稣基督的机会”。见<耶稣会传教士洪若翰神父致国王忏悔师、本会可敬的拉雪兹神父的信>(1704年1月15日于伦敦),《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309页。
    222同上,第351页。
    22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6册,第232页。“记事录”。
    224同上,第16册,第256页。
    225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737页。
    226见<耶稣会士傅安德神父致同一耶稣会的帕图耶神父的信>(1750年12月2日于澳门),《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60页。
    227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201页。
    228刘松龄分别在1741年10月10日和1765年10月27日致其兄的信中提到过郎世宁的绘画。在1766年9月24日致其兄的信中又提到郎世宁的去世。由此可推,刘松龄与郎世宁交往较多,且怀有好感。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788页。
    229徐允希《苏州致命事略》,上海土山湾印书馆,第51-52页。转引自周萍萍,《十七、十八世纪天主教在江南的传播》,第127-128页。
    230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739页。
    231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刘松龄研究之二>,《清史研究》,2008,第3期,第94页。
    232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738-739页。
    233关于授予耶稣会士官职的大致情况,可见本文第二章第三节有关讨论。另外,也可参见费赖之《在华耶 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690页。
    234有些西洋传教士获封官职确为工作所需,如在钦天监供职的汤若望、南怀仁等人。
    235见<耶稣会传教士河弥德神父致布拉索神父的信件摘要>(1764年7月),《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86页。
    236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51页。而皇帝周围的人也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在极力遮掩,但欲遮弥彰。如某位大臣就曾对耶稣会士说过,皇帝对传教士好,“并不是皇帝需要他们的数学、绘画和钟表,而完全是出自心中的慷慨大度。”见<尚若翰神父就中华帝国1746年爆发的全面教案而自澳门致圣—夏欣特夫人的记述>,《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48页。
    1各画画处有合并的情况,如乾隆二十七年五月记事录:“初七日郎中白世秀、员外郎寅著来说,总管李裕奉旨法(琺)瑯处着赫达塞协同花善管理,所有春宇舒和画画人亦着归法(琺)瑯处画院一体行走,达子所管事务繁多,不必令其管琺瑯处事物,钦此。”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7册,第362-363页。档案显示,在某特定时期内,以上各“画画”机构有过同时存在或并行的情况,,而非杨伯达所认为的那样,随工作地点的改变而改变画画机构的名称。见杨伯达,《清代院画》,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3,第27-28页。
    2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1册,第318页。另外,第23册,第517页;第24册,第707页也有类似记载。
    3同上,第21册,第706页。
    4乾隆二十二年六月初八:“传旨如意馆新来画画人金廷标着画十八学士登瀛州手卷一卷,往细致画,钦此”。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2册,第541页。
    5尽管对郎世宁的称呼并不是“如意馆画画人”,而是“西洋人郎世宁”,但其最主要的工作仍是画画。
    6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8册,第75页。
    7乾隆四年九月“如意馆”。二十六日太监毛团传旨:“西洋人王致诚、画画人张维(为)邦等着在启祥宫行走,各自画油画几张,钦此。”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9册,第172页。
    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2册,第541页。
    9同上,第17册,第197页。
    10见李梅龄,<雍正时代的琺瑯彩瓷>,《故宫文物月刊》第二十三期,1985,第126页。美国学者罗友枝(Evelyn Rawski)认为郎世宁“没有通过考试(也许是有意的)”,可能是指郎世宁与马国贤为了摆脱画琺瑯的活计,而故意画得很差一事。见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208页。本文第三章第一节对此有讨论。
    11如雍正的宠臣年羹尧就曾上书索求琺瑯器物:“臣伏睹琺瑯翎管制作精致,颜色娇丽,不胜爱慕……如有新制琺瑯物件,赏赐一二,以满臣之贪念。”见万依、王树卿、刘潞,《清代宫廷史》,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第188页。
    12原文见George Loehr, Missionary-artist at the Manchu Court, p.52.转引自施静菲,<十八世纪东西交流的见证——清宫画琺瑯工艺在康熙朝的建立>,《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四卷,第三期,2007,第54页。
    13见George Loehr, Missionary-artist at the Manchu Court, p.55.转引自同上,第55-56页。
    14见施静菲,<十八世纪东西交流的见证——清宫画琺瑯工艺在康熙朝的建立>,《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四卷,第三期,2007,第64页。
    15据两广总督杨琳的奏折,陈忠信于康熙五十八年(1719)五月十二日抵达广州:“本年五月十二日,到有法兰西洋船一只,内有法兰西行医外科一名安泰,又会烧琺瑯技艺一名陈忠信。奴才业会同巡抚公奏闻于六月十八日遣人伴送赴京在案。”见吕坚,<康熙款画琺瑯琐议>,第93页。转引自施静菲,<十八世纪东西交流的见证——清宫画琺瑯工艺在康熙朝的建立>,《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四卷,第三期,2007,第63页。
    16见施静菲,<十八世纪东西交流的见证——清宫画琺瑯工艺在康熙朝的建立>,《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四卷,第三期,2007,第60页。
    17同上,第64页。
    1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82页。
    19同上,第17册,第183页。
    20同上,第171页。
    21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2册,第353页。
    22同上,第20册,第350页。
    23同上,第12册,第358页。
    24同上,第22册,第777页。
    25同上,第24册,第669页。
    26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d' Assant)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98页。
    27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50页。
    28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242页。
    29《马国贤档案》,(Copie antentiche di variscritti del servo Matteo Ripa, vols. A-B-C) Ms.1847年。转引自(意大利)伊丽,<年希尧的生平及其对艺术和科学的贡献>,《中国史研究》,2000,第3期,第164页。在美国学者孟德卫(David E. Mungello)的《1500-1800:中西方的伟大相遇》中,吉拉尔迪尼的中文名叫“聂云龙”。该书相关记载与此稍有出入:“马国贤在1715年的报告中提到,他亲见七八个聂云龙的学生在厚实的朝鲜纸上用油画技法描绘中国风景”。见《1500-1800:中西方的伟大相遇》,北京:新星出版社,2007,第85页。
    30见(意)Matteo Ripa, Memoirs of Father Ripa, During Thirteen Years'Residence at the Court of Peking in the Service of the Emperor of China,《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第90页。
    31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49页。
    32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册,第74,164页。
    33同上,第2册,第645-646页。
    34同上,第8册,第219页。
    35同上,第3册,第423页。
    36同上,第8册,第212页。
    37聂崇正指出,张廷彦、丁观鹏、姚文瀚(翰)、王儒学、孙祜、于世烈等也是郎世宁的徒弟。见《中国名画家全集:郎世宁》,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第154页。
    3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2册,第357页。
    39同上,第10册,第729页。
    40同上,第13册,第548页。
    41同上,第18册,第387页。
    42但不能确定王儒学是否包含在以上六名孩子中间。同上。
    4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385页。
    44档案显示,郎世宁画了两张,并由其徒弟王幼学带到热河贴落。此时的王幼学已升至“催总”。在乾隆十九年六月的一则档案中,王幼学尚是“副催总”。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385页。据《历代职官表》,清代内务府某些部门的催总为八品职衔,在某些部门则“无品级”。
    45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册,第677页。
    46同上,第4册,第125页。
    47见本章第三节“同事与伙伴”相关论述。
    4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1册,第487-488页。乾隆最后从轻处罚,将罚俸半年改为罚俸三个月。
    49雍正七年十一月初三日柏唐阿邓八格来说,郎中海望、员外郎满毗传“着将画琺瑯屋三间内并桌子九张另糊饰见新”。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120页。
    50雍正七年十一月初四日柏唐阿五十八来说,员外郎满毗传着“将绣作房二间另糊饰见新”。同上。
    51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5册,第310页。
    52见叶志如,<从皇室工府奴仆下人地位看清代社会的腐朽没落>,《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1期,21-22页。转引自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第207页。
    53见万依、王树卿、刘潞,《清代宫廷史》,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第316页。
    54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71页。
    55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207页。从这条记载能看出当时造办处档案的记载程序,即贴身太监传旨后,相关承旨人要向档案部门汇报传旨人、传旨时间、圣旨内容等信息以备案。
    56杨伯达有关于“贴落画”的讨论。见杨伯达,《清代院画》,第197-198页。另外,朱家溍有(郎世宁的贴落画),载于《东方学》第十九卷,1988,第11期。
    57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4册,第430-431页。
    58同上,第16册,第589页。
    59同上,第583页。
    60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212-213页。
    61同上,第7册,第771页。
    62同上,第8册,第199页。
    63四宜堂位于圆明园内福海北岸,雍正《四宜堂集》中的“四宜堂”即指此处。乾隆时期改名为“四宜书屋”,为圆明园四十景之一
    64九州清晏的主要建筑是由南向北依次坐落的三座大殿,分别是:圆明园殿、奉三无私殿、九州清晏殿。见刘洋,《昔日的夏宫圆明园》,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第14-15页。
    65此画于当日送交“匣裱作”托裱。
    661763年(乾隆二十八年)十月,在四宜书屋仿海宁陈氏隅园,改建添建成安澜园。园内有“安澜园十景”及山影楼、涵雅斋、引凉小楼、挹香室、得趣书屋、云涛亭等十余景点。
    67为圆明园内的一座戏台建筑。据姚元之,《竹叶亭杂记》卷一,“圆明园福海之东有同乐园,每岁赐诸臣观剧于此。”见《竹叶亭杂记》,第5页。
    68在于倬云主编的《紫禁城宫殿》(北京:三联书店,2006)第95页,有“养心殿三希堂外间”的图片,其中可看到“三希堂迎门的西墙上”有一幅《人物观花图》,编者指出这幅画是乾隆三十年(1765)由郎世 宁、金廷标合画的。其根据很可能就是造办处档案中的一条记载:“本月初八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西暖阁三希堂向西画门,着金廷标起稿,郎世宁画脸,得时仍着金廷标画”。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9册,第539页。
    69位于紫禁城西路西六宫以北,原为明代乾西五所之二所。雍正五年,皇子弘历在此成婚。雍正十一年,弘历被封为“和硕宝亲王”,此处改称“乐善堂”。弘历登基后,改称“重华宫”。
    70紫禁城乾清宫两侧,东为昭仁殿,西为弘德殿。
    71据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作为皇家御苑的西苑始建于元,基本规模形成于明,其范围包含北海、中海、南海。通过《乾隆时期西苑平面图》可以完整了解西苑宫殿、寺观的位置、形制等,见《中国古典园林史》(第三版),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第470-471页。
    72纯一斋、春藕斋、听鸿楼、爱翠楼均位于丰泽园西部一个名为“静谷”的独立院落内。
    73瀛台的正殿,坐北向南,是清代皇帝游览、休息和筵宴的主要场所。
    74“长春书屋”与“漱芳润”南北相对。
    75即今天中南海正门新华门。
    76又称“水殿”,是北海东岸的一座行宫。
    77始建于康熙十九年(1680),原名“澄心园”,康熙二十三年(1684)改名“静明园”。见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377页。
    78“香山行宫”于康熙十六年(1677)在原香山寺旧址上扩建而成。同上。
    79雨香馆位于北京香山玉乳泉西南,为静宜园(在乾隆十年由康熙年间所建“香山行宫”改建而成)二十八景之一,1860年被毁。
    80位于“方外观”楼西。
    81根据房间格局及两边游廊和亭子,可判定此处为谐奇趣。由于楼前建有大型喷水池,所以也有称此处为“水法房”或“水法殿”的。
    82位于海晏堂西部,为座南向北的西洋式建筑,上下两层均为三间,当时称“新建水法殿三间楼”、“三间水法楼”,或者“三间楼”。
    83位于天津蓟县城西北12公里处,乾隆曾先后32次巡幸盘山,留下了歌咏盘山的诗作1366首,并发出了“早知有盘山,何必下江南”的感叹。据称,盘山行宫是清代京城以外规模仅次于避暑山庄的第二大皇家行宫。
    84观德殿位于景山寿皇殿东侧,是清代皇家停放灵柩、举行丧礼的场所。
    85两间房行宫始建于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位于河北省滦平县两间房乡东侧,距县城22公里,是清帝由北京到热河途中的行宫之一
    86见刘阳,《昔日的夏宫圆明园》,第1-5页。
    87见刘畅,《慎修思永:从圆明园内檐装修研究到北京公馆设计》,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第18-19页。据蒋友仁的信件,乾隆“一年中在北京只住三个月左右”。见(蒋友仁神父的第三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54页。
    8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册,第54页。
    89同上,第307页。
    90见(清)昭梿,《啸亭杂录》,北京:中华书局,1980,第398页。杨伯达认为昭梿所记有误,据其考证,如意馆位于圆明园东门附近的“洞天深处”,系一组四座四合院建筑。“乾隆元年在此设立以画家为主要活动场所的工作机构,并以该建筑名称为名”。见杨伯达,《清代院画》,1993,第39-40页。
    91见<蒋友仁神父的第三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55页。
    92同上,第55页。
    9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7册,第276页。
    94同上,第19册,第515页。
    95同上,第27册,第360页。
    96同上,第24册,第603页。
    97乾隆八年四月“裱作”:“二十日接得京内来帖内开本月十四日首领寇明传:养心殿重华宫二处年例安屉窗,记此。”同上,第11册,第770页。
    98正大光明、勤政亲贤、九州清晏、镂月开云、天然图画、碧桐书院、慈云普护、上下天光、杏花春馆、坦坦荡荡、万方安和、茹古涵今、长春仙馆、武陵春色、汇芳书院、日天琳宇、澹泊宁静、多稼如云、濂溪乐处、鱼跃鸢飞、西峰秀色、四宜书屋、平湖秋月、蓬岛瑶台、接秀山房、夹镜鸣琴、廓然大公、洞天深处。见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390页。
    99曲院风荷、坐石临流、北远山村、映水兰香、水木明瑟、鸿慈永祜、月地云居、山高水长、澡身浴德、别有洞天、涵虚朗鉴、方壶胜境。见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513页。
    100见<蒋友仁神父致巴比甬·道代罗什先生的信>(1767年11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133-134页。
    101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89-290页。
    102见汪荣祖,《追寻失落的圆明园》,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第152-153页。
    103同上,第153页。
    104同上。
    105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98页。
    106同上,第299页。
    107见汪荣祖,《追寻失落的圆明园》,第155页。
    10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5册,第402页。
    109见(英)约翰·巴罗,《我看乾隆盛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第90页。
    110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99页。
    111见汪荣祖,《追寻失落的圆明园》,第155页。
    112同上。
    113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下卷,Ⅵ),第66页。
    114吴振械,《养吉斋丛录》,第245页。转引自汪荣祖,《追寻失落的圆明园》,第98页。
    115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99页。
    116见<蒋友仁神父的第三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55页。
    117见<钱德明(Amiot)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de la Tour)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V),第41页。这所房子是座小教堂,王致诚有时会在此处完成一些画画的活计。据耶稣会士韩国英说,乾隆皇帝的某位兄弟很喜欢王致诚,“经常到我们海淀的小教堂来看他作画”。见<尊敬的韩国英神父致尊敬的D神父的信>(1771年11月3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263页。另据耶稣会士汪达洪的信件,韩国英所说的王爷很可能就是曾前往海淀小教堂拜访他和王致诚的和亲王弘昼(1712-1765)。见<耶稣会传教士汪达洪(de Ventavon)神父致布拉索神父的信>(1769年9月15日于海淀),《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V),第212页。
    11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82页。
    119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第116页。
    120。依建设时间分两期:西部属于第一期,东部属于第二期。
    121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第116页。
    122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51页。
    123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第118页。
    124<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下卷,Ⅵ),第64-65页。
    125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第118页。
    126与此同时,郎世宁还为谐奇趣正殿的室内织物用品,靠背、坐褥等设计设计了图画稿样。
    127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册,第567-568页。
    128同上,第3册,第160页。
    129同上,第12册,第370页。
    130可能乾隆觉得在西洋建筑里装饰西洋人的画像既是合适的,同时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他们。1754年七月二十三日乾隆下旨,要求郎世宁查找在北京服务宫廷的西洋人,并想办法把他们的画像画在谐奇趣东平台的一座九屏风背后.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378页。
    131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8册,第850页。
    132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第116页。
    133即水扶梯。
    134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第116页。
    135可能是海晏堂东线法山上的八角亭,因为只有线法山位于两个门之间。见杨秉德,《中国近代中西建筑文化交融史》,第122页。而从造办处档案看,长春园内其他地方应该还有八角亭,因为郎世宁在1747年十月十四日曾奉命为“长春园八角亭起画稿,奉旨准画。”而长春园西洋楼景区的第二期工程在1756年才开始建设,所以1747年的活必然是在另一个八角亭做的。另外,谐奇趣内也有八方亭,位于东游廊上。1755七月二十九日,郎世宁曾为谐奇趣东游廊八方亭进间画棚顶。
    136虽然长春园也有宫门,但从传教士的记载看,他们经由圆明园才能到达长春园。
    137王致诚在住地和工作场所之间的交通工具也是骡子,更确切的说是一匹母骡。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33页。)
    138据传教士说,从海淀到北京城也就是2法里多一些。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68页。
    139同上,第67页。
    140同上。
    141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67-68页。
    142见<蒋友仁神父的第三封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52-53页。
    143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72页。
    144同上,第74页。
    145见<晁俊秀先生致德夏尔韦修道院院长先生的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177页。
    146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1册,第310页。
    147同上,第27册,第186页。
    148见罗哲文等,《中国名园》,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第55页。
    149见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529页。
    150“在热河行宫东北部边缘,一个远离宫廷和湖景的地方,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这即是乾隆在1754年所题‘三字’三十六景之一的‘澄观斋’。此斋有门殿二楹,悬挂着康熙御题匾额‘澄观斋’,院内有大殿五间,康熙题匾‘惠迪吉’悬于内檐,外檐则悬挂着乾隆的题匾‘山高水长’。”见刘玉文,《浓缩天地:避暑山庄营造技艺》,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7,第178页。
    151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285页。
    152同上,第20册,第377页。
    153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33页。
    154同上,第50页。德国柏林国立民俗博物馆收藏有数幅纸本王致诚所画满、蒙大臣油画像,可能即是此次热河之行所画。图版见聂崇正《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8,第178,184页。
    155万树园是热河行宫内的政治活动中心之一,清朝皇帝经常在这里接见蒙古、西藏等少数民族上层王公贵族及宗教领袖等。在万树园的开阔地带设置有蒙古包28架,其中最大的一架即是皇帝起坐的“御幄蒙古包”。见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540-541页。
    156乾隆十八年(1753)准噶尔杜尔伯特台吉车凌乌巴什(都尔伯特蒙古三车凌)率部来降,于第二年(1754)春觐见乾隆,该年五月,乾隆谕曰:“杜尔伯特台吉车凌、车凌乌巴什等,皆准噶尔渠帅,仰慕德化,率领万众,倾心来归,甚属可嘉,应施恩赏给封号,以示怀柔至意。其台吉车凌,封为亲王。车凌乌巴什,封为郡王。”《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六十四、乾隆十九年五月记事》,转引自韩北新<郎世宁绘画系年>,《故宫文物月刊》,1988,第69期,第107页。乾隆于十九年五月在热河隆重接待“三车凌”长达11天。同年十一月,乾隆又按以往规格隆重接待了准噶尔辉特部台吉阿睦尔撒纳等。见杨伯达,《清代院画》,第182页。
    157《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1册,第303页的记载显示,这两幅大画于于七月初十日送往热河贴讫。
    158为绢本设色,纵222厘米,横419.6厘米,杨伯达对此图有详细考证。见杨伯达<<万树园赐宴图>考析>,《清代院画》,第178-210页。
    159 <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36页。
    160同上,第38页。
    161同上,第39页。
    162同上。
    16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449页。
    164同上,第7册,第198页。
    165同上,第8册,第25-251页。
    166见巩剑,《清代宫廷画家丁观鹏的仿古绘画及其原因》(中央美术学院2008届硕士学位论文),第23页。
    167如丁观鹏与郎世宁之间存有师徒关系,二人的情谊显然会更深厚。见聂崇正,《中国名画家全集:郎世宁》,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第154-156页。
    168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下卷,Ⅵ),第64页。
    169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20页。
    170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779页。
    171丁观鹏为“一等画画人”,是造办处薪酬待遇等级最高的六位画师之一。乾隆六年七月初八口,太监高玉传旨:“画院处画画人等次,金昆、孙祐、丁观鹏、张雨森、余省、周鲲等六人一等,每月给食钱粮银八两、公费银三两。”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0册,第304页。《石渠宝笈》、续编、三编共收录丁观鹏绘画作品83件。
    172见王洪源,<满族宫廷画家唐岱>,《满族研究》,1994,第3期,第70页。
    173同上。
    174见聂崇正,<清代宫廷画家唐岱与张雨森>,《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8,第115页。
    175同上,第113页。
    176只是在动物和花卉画,以及纪实性绘画方面,郎世宁才能凸显自己独一无二的价值。对郎世宁有保留、有选择的使用,在雍正年间也有表现。如雍正八年六月十三日太监刘希文、王守贵传旨:“着画西洋画人来 圆明园画古玩,不必着郎石(世)宁来,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349页)“画西洋画人”可能是指用油画材料画画的中国宫廷画师。此条谕旨特别交代“不必着郎石(世)宁来”,可以从雍正认为画古玩的活计甚小,不值得让技术高超的郎世宁参与的角度认识,但也可以从雍正恐郎世宁把中国古玩画得西洋味太浓、“不伦不类”的角度认识。因为从造办处档案看,皇帝对待任何一件活计的态度都是精益求精,务求尽善尽美。单从完成活计的精美程度而言,作为西洋人的郎世宁显然能够比中国画师画得更好,应该让郎世宁参与此件活计。
    177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5册,第343,489页。
    178同上,第13册,第220页。
    179见郑午昌,《中国画学全史》,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第336页。
    180佚名《读画辑略》,转引自王洪源,<满族宫廷画家唐岱>,《满族研究》,1994,第3期,第70页。
    181 (清)胡敬,《国朝院画录》,见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11),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第747页。
    182《清高宗御制诗》,五集,卷六十二,《题李公麟画三马苏轼赞真迹卷》
    183见聂崇正,<清代宫廷绘画机构、制度及画家>,第54页。《石渠宝笈》、续编、三编共收录金廷标绘画作品81件。
    184见杨婉瑜,<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议艺份子》,2010,第14期,第25-88页。
    185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8册,第58页。
    186同上,第3册,第119页。
    187同上,第591-592页。
    18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4册,第722页。
    189见巩剑,《清代宫廷画家丁观鹏的仿古绘画及其原因》(中央美术学院2008届硕士学位论文)第21页。
    190见王耀庭,<乾隆的宫廷画师金廷标>,《故宫文物月刊》,第127期,1993,第44-57页。
    191见杨婉瑜,<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议艺份子》,2010,第14期,第35页。
    192同上,第33页。
    193见(宋)邓椿,《画继》(卷十),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第123页。
    194乾隆题金廷标《桐荫采兰图》诗。转引自王耀庭<乾隆的宫廷画师金廷标>,《故宫文物月刊》,1993,第127期,第44-57页。此诗内容与杨婉瑜所摘录的同一首诗略有出入:“足称世画无双画,可惜斯人作古人。”见<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第35页。
    195见杨婉瑜,<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议艺份子》,2010,第14期,第35页。
    196同上,第36页。
    197同上。
    19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5册,第531-532页。郎世宁《青羊图》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绢本设色,纵217.6厘米,横191.8厘米,款“臣郎世宁恭画”。《石渠宝笈续编》著录。
    199见杨婉瑜,<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议艺份子》,2010,第14期,第32页。
    200郎世宁其他作品也曾享受过此类待遇,如《十骏图》即曾专门制匣保存。见本文附录一。
    201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4册,第635页。
    202同上,第655页。
    20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220页。
    204本文第四章第三节有乾隆和冷枚关系的讨论。
    205“先君……见背工以旧绢山水揩拭几案,取观,乃郭熙笔也。问其所自,则云不知。又问中使,乃云,此出内藏库退材所也。昔神宗好熙笔,一殿专背熙作。上(宋徽宗)即位后,易以古图,退入库中者,不止此耳。先君去,幸奏知,若只得此退画足矣。明日,有旨尽赐,且命轝至第中。故第中屋壁,无非郭画。”见(宋)邓椿,《画继》(卷十),第123页。
    206虽然郎世宁技术高超,但仍面临着中国优秀画师的竞争压力。另外,马可·穆西罗还指出,尽管水平存在差距,郎世宁同时还需面对罗马教廷传信部(Propagation of the Faith,意大利语Propaganda Fide)所派遣欧洲画师的竞争。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32-33.
    207见聂崇正,<观徐扬画平定西域献俘礼图卷>,《收藏家》,2009年第三期,第32-34页。另外,杨多在其硕士学位论文《<乾隆南巡图>研究》(中央美术学院2004届硕士学位论文)中,对徐扬生平有较深入研究。
    208见韩芳,<析清代的科举落第政策>,《理论界》,2009,第11期,第100页。
    209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8册,第382页。
    210同上,第10册,第304页。
    211档案有时亦记为“自鸣钟”。本年十月二十九日内务府总管海望奉旨:“着西洋人做小表一件试看,钦此。”212于本日内务府总管海望传着西洋人佘(沙)如玉做有架子时钟、问钟二座”。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583页。
    212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742-743页。
    21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200-201,395页。
    214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1册,第730页。
    215根据耶稣会士尚若翰的信件,可能是在1746年的11月份前后。
    216”见<尚若翰神父就中华帝国1746年爆发的全面教案而自澳门致圣——夏欣特夫人的记述>,《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349页。
    217同上,第351页。关于沙如玉的得病及去世,耶稣会士费赖之有记载:“如玉既闻教难遍及全省,曾力谋挽救。福建官吏将多明我会士拟处死刑,曾以重金贿托,悉皆无效。由是积忧以至于死”。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744页。这种记载也证实了沙如玉的同事对其评价不虚:“其工作之目的唯在谋教务之发展。”同上,第743页。
    218见王澈,(雍正元年御笔赏赐簿),《历史档案》,2001,第3期,第20页。“赏养心殿西洋人郎世宁绒缨凉帽一顶”。
    219初三日太监毛团传旨:“着海望拟赏唐岱郎世宁并郎世宁徒弟,钦此。”于本日内大臣海望谨缮写折片拟得赏郎世宁、唐岱每人,人参二斤、纱二匹。赏郎世宁徒弟每人官用缎二匹。司库刘山久持进交太监毛团转奏。奉旨:“照所拟赏给,钦此。”于本月十二日柏唐阿王幼学将人参四斤、纱四匹、官用缎八匹持去赏讫。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73页。
    220“于本月二十七日司库刘山久、七品首领萨木哈,将内大臣海望谨拟得赏西洋人郎世宁上用缎二二匹,貂皮二张”。
    221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1册,第151页。
    222因患病而获赏赐与因为欣赏或喜欢而获赏赐的意义完全不同,所以郎世宁在乾隆三年因病获赏没有列入以上统计。另外,在宫廷服务的耶稣会士去世后,皇帝一般都会有两百两银子的赏赐,以处理后事,如苏霖去世就赏给此数目的银两。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203,528页。
    223“乾隆二年五月二十一日,七品首领萨木哈将西洋人戴进贤、徐懋德、郎世宁、巴多明、沙如玉恭进西洋宝黄十二两、红包金士十三两五钱、黄包金土十一两、浅黄包金土七两三钱、紫包金土二十二两五钱、阴黄六十两、粉四十两、片子粉十六两、绿土三十两、二等绿土二十一两、紫粉九两五钱、二等紫粉十二两五钱。持进交太监毛团、胡世杰、高玉呈览。奉旨着交郎世宁画油画用。赏给戴进贤、徐懋德、郎世宁、巴多明、沙如玉每人上用缎一匹、沙一匹、折片一件。”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783页。
    224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册,第301页。
    225同上,第750页。
    226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110页。
    227同上,第3册,第592页。
    228同上,第4册,第706页。
    229同上,第5册,第62页。
    230同上,第268页。
    231同上,第306页。
    232同上,第315,424页。
    23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98页。
    234同上,第11册,第593页。
    235见鞠德源,田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70页。
    236见庄吉发,<满汉全席:宫中的新年菜单>,《故宫文物月刊》,1990,第83期,第118-120页。
    237John Bell, Travels from St. Peterburg in Russia to Various Parts of Asia. (Edinburgh:Geo. Robinsons & Co.1788),14-15.转引自汪荣祖,《追寻失落的圆明园》,第173页。
    238见<耶稣会传教士洪若翰神父致拉雪兹神父的信>(1703年2月15日于舟山),《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295页。
    239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同一耶稣会某神父的信>(1755年10月18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99页。根据信中所记北京耶稣会士斡旋雍正十年(1732)广东地区传教士被驱逐至澳门一事判断,此信可能写于1733或者1735年。
    240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第427页。
    241见<韩国英(Pierre-Martial Cibot)神父致德尔维耶(Derville)神父的信件摘要>(1764年11月7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90页。
    242见(德)彼得·克劳斯·哈特曼,《耶稣会简史》,第84-86页。
    243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8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108页。
    244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865页。关于皇帝题字的重要性及其所象征的礼遇,耶稣会士晁俊秀记述到:“只有亲眼目睹中国人对它们何等重视,才能真正明白其价值。我们见过一幅仅有三个字的皇帝题词,是康熙皇帝致巴多明神父的一句亲切的话。这幅题词挂在我们接待达官贵人的厅堂中最体面的地方。我见过一位宗室亲王甚至不敢在题词下方落座;出于恭敬,他退到了厅堂一个角落。”见<晁俊秀先生致德夏尔韦修道院院长先生的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178页。
    245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8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108-109页。
    246目前没有发现郎世宁生日曾获得皇帝御笔赏赐的记录。
    247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43页。(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864-865页也有关于此事的记载,
    248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数位典藏与数位学习”网:http://catalog.digitalarchives.tw/dacs5/System/Exhibition/Detail.jsp?OID=1117466
    249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口发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43-47页。
    250见(法)佩雷菲特,《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第3版,第117页。
    251见郭世荣,李迪,<略论傅作霖在华之工作>,《故宫博物院院刊》,2003,第4期,第40页。
    252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172-178页。
    253见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第529页。
    254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174-175页。
    255同上,第655页。
    256同上,第343-347页。
    257见鞠德源,田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70页。
    258 Arnold H. Rowbotham, Missionary and Mandarin:the Jesuits at the Court of China, (New York:Russell & Russell,1966),207-211转引自王嘉骥,《郎世宁与清初院画》,台湾中国文化大学艺术研究所硕十学位论文,1986,第37页。
    1见George Loehr, Missionary-artist at the Manchu Court, p.55.转引自施静菲,<十八世纪东西交流的见证——清宫画琺瑯工艺在康熙朝的建立>,《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四卷第三期,2007,第55-56页。
    2在乾隆十四年(1749)的一封信中,耶稣会士刘松龄写道:“阁下您可以看得出来,我们处在怎样危险的情况下,和在怎样的宫廷,给怎样的君主服务。我们受得了这种工作,只是因为职业的目的,希望我们在 这个国家的存在和为皇帝的服务,可以给上帝显著的贡献;其次为了可以保护我们这个残破的传教站;第三,为了好几千中国教徒的利益。”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刘松龄研究之二>,《清史研究》,2008,第3期,第97页。
    3见<一位在华传教士的信>(1775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Ⅵ),第66页。
    4见本文第二章第一节相关讨论。
    5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11页。注释26。
    6(清)张庚,《国朝画徽录》,见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10),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6,第435页。向达在<明清之际中国美术所受西洋之影响>(载于《东方杂志》,1930)一文中认为,对于参揉西法的画作,“中国人……鄙为伧俗”。转引自石守谦,《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7页。
    7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20页。
    8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1038页。
    9 "In consequence of this, when it was worked effect produced was the worst description, and draw forth the laughter and jests of the eunuchs, mandarins, and many persons belonging to the court, so that my trouble and confusion were complete."见(意)Matteo Ripa著,(英)Fortunato Prandi译,《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第78页。
    10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V),第39页。
    11见Matteo Ripa,《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第79页。
    12见(英)雷蒙·道森,《中国变色龙:对于欧洲中国文明观的分析》,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58页。
    13见(美)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第227页。
    14见<耶稣会士和中国宫廷画师王致诚修士致达索(d’Assant)先生的信)(1743年11月1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中卷,Ⅳ),第298页。
    15见《汤若望传》,转引自万依、王树卿、刘潞,《清代宫廷史》,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第41页。
    16见(美)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第227页。
    17雍正十三年十月十一日(1735年11月24日)上谕。见(美)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第229-230页。
    18见戚印平,《远东耶稣会史研究》,第103页。
    19见(法)佩雷菲特,《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第三版),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第238-239页。
    20见(美)罗友枝,《清代宫廷社会史》,第222页。
    21可参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732页;第12册,第370页;第22册,第777页;第24册,第586-587页等处记载。
    22同上,第4册,第732页。
    23同上,第24册,第586-587页。
    24一位同事称郎世宁道德完美:“everything in him was perfect according to the rule of firm virtue. What he confessed as a mortal sin would hardly be considered blameworthy by his confessor.见 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17.
    25英国艺术史家巴克桑德尔(Michael Baxandall)用"legal agreement"来表达这种关系。见Michael Baxandall, Painting and Experience in Fifteenth Century Italy (Second Edition)(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8),1.
    26见(英)金恩,《米开朗基罗与教皇的天花板》,上海:文汇出版社,2005,第55页。
    27见(意)乔尔乔·瓦萨里,《意大利艺苑名人传:辉煌的复兴》,武汉:湖北美术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2003,第293页。
    28见(英)金恩,《米开朗基罗与教皇的天花板》,第54页。
    29见(一位在北京的传教士于1750年寄给某先生的信>(1750年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V),第15页。
    30另一种说法是,韦诞站在笼了里被人用辘轳吊上去。
    31见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北京:中华书局,1984,第385页。
    32见(后晋)刘晌,《旧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第2680页。
    33见(法)佩雷菲特,《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第三版),第332页。
    34见(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夫人,《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第101页。张诚在1691年12月1日的信中曾写道:“这位皇帝……的处事方式前所未有,令人生畏,我们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如果他自己不就某事公开发表意见,或者人们无法确知他的喜好,那么向他提这件事或作出建议是极其危险的。”见(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大人,《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第86页。
    35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册,第422,716,717页。
    36同上,第492,721页。
    37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3册,第470页。
    38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40-41页。
    39台湾学者石守谦认为这种合作的实质是“画家被工具化”。见《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355页。事实上,无论是雍正还是乾隆,对于优秀的中国画师,特别是身居高位的词臣画家,还是相当欣赏他们发挥出了自己个性的作品。与这种情况相比较,郎世宁“被工具化”的使用就表现的更为明显,他只需按照皇帝的意思完成规定活计,不需要有个性。
    40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V),第50-51页。
    41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647页。
    42见(英)约翰·巴罗,《我看乾隆盛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第232页。
    43见本文第一章第一节的相关讨论。
    44见<耶稣会传教士沙守信神父致本会郭弼恩神父的信>(1703年2月10日于江西省抚州府),《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Ⅰ),第243页。
    45见<耶稣会传教士汪达洪(de Ventavon)神父致布拉索神父的信>(1769年9月15日于海淀),《耶稣会 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212页。
    46见(法)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第1038页。
    47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47页。
    48王致诚于乾隆四年(1739)九月进启祥宫。见本文第二章第一节有关论述的注释。
    49见<钱德明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47页。
    50 见 Cecile Beurdeley, Giuseppe Castiglione:A Jesuit painter at the court of the Chinese emperors, (London: Lund Humphries,1972),134.
    50见天主教辅仁大学主编,《郎世宁之艺术:宗教与艺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91,第25页。从《聚瑞图》工整的宋体字看,也有可能是郎世宁照着别人在另外纸上写好的字描“画”上去的。
    51档案中即是此字。
    53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301页。
    54同上,第12册,第719页。
    55某位欧洲人曾描述王致诚的工作环境:“建筑物底层的一间大厅,暴露在因季节而造成的一切不便之中。这便是被用作画师们的画院或画坊的地点。那里仅有一个小小的取暖火炉,他将其调色碟放在上面,以防止颜料会起皮。他在冬季忍受着刺骨的严寒;在夏季于一个被灼热的太阳从四面八方都晒热的地方,他同样也在忍受酷热迫使他处于的疲惫之中……”见(法)伯德莱,《清宫洋画家》,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2,第38页。
    56见周萍萍,《十七、十八世纪天主教在江南的传播》,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第83页。
    57原文出自杨光先《不得已》(黄山书社,2000,第28页。转引自戚印平,《远东耶稣会史研究》,第252页。
    58(清)杨光先:《辟邪论》下,陈占山校注《不得已》“附二种”。转引自周萍萍,《十七、十八世纪天主教在江南的传播》,第83页。
    59较有代表性的研究有:阎丽娟,陈静,<杨光先排教思想概观>,《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第23卷第1期,第83-88页;陈静,<杨光先述论>,《清史研究》,1996,第2期,第78-87页;谢景芳,<杨光先与清初“历案”的再评价>,《史学月刊》,2002,第6期,第42-51页。
    60从杨光先晚年对自己的评述看,他确实性情急躁,容易走极端:“臣禀不中和,气质粗暴,毫无雍容敬谨之风,纯是鲁莽灭裂之气。与人言事,不论兵刑礼乐、上下尊卑,必高声怒目,如斗似争”。见陈静,<杨光先述论>,《清史研究》,1996,第2期,第78页。
    61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Ⅱ),第335页。
    62同上,第339页。
    63崇祯初年官至登莱巡抚。
    64见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自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4页。
    65同上。
    66见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前言),北京:中华书局,2007,第5页。
    67同上,第7页。
    68“3月12 日给传道员吴渔山(U Yu xan)的旅费,他将要去太仓城:0.400两。”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第142页。
    69曾任江苏巡抚。
    70见石守谦,《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352页。
    71见马晋封,<神甫画家墨井道人>,《故宫文物月刊》,1986,第39期,第40页。
    72陆廷灿《南村随笔》称:“墨井道人,人品高逸,欲得其画者,不可以利动,不可以力得,贵官大买,
    求其寸楮尺幅,莫能致也。”见马晋封,<神甫画家墨井道人>,《故宫文物月刊》,1986,第39期,第40页。
    73见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第710页。
    74同上。
    75见周駬谷,<晚年之吴历与王晕>,《中华文化画报》,2004,第6期。第68-71页。
    76见马晋封,<神甫画家墨井道人>,《故宫文物月刊》,1986,第39期,第38页。
    77见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第450页。
    78见章文钦,<吴渔山的生平及其著作>,《吴渔山集笺注》,第714页。
    79据章文钦考证,“白门”为金陵别称,“白门逸民”可能是金陵反教士大大。见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前言>,第6-7页。
    80见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第715页。
    81张鹏种,字天飞,江苏嘉定人。雍正五年(1727)进士,官至詹事府詹事,工书画。
    82见章文钦,《吴渔山集笺注》,第715页。
    83同上,第264-265页。
    84见<一位在华耶稣会士致朋友的信>(1766年8月28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109页。
    85见张瑞泉,<略论清代的乡村教化>,《史学集刊》,1994,第3期,第23页。
    86见顾卫民,《中国与罗马教廷关系史略》,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第58-59页。
    87苏努第十二子。
    88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同一耶稣会某神父的信>(1755年10月18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卷,Ⅳ),第99页。
    89《四库全书总目》卷134,子部<天学初函>条。转引自陈捷先,<略论乾隆朝的文化政策>,冯明珠主编,《乾隆皇帝的文化大业》,台北:台北故宫博物院,2002,第227页。
    90见昊晏,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第22-24页。
    91见艾儒略《合校本大西西泰利先生行迹》以及伯应理《徐光启行略》。转引自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76页。
    92从基层传教士的信件可知,普通老百姓加入天主教的最大障碍正是纳妾。
    93见(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第339页。
    94同上。
    95见(美)曼素恩,《缀珍录:十八世纪及其前后的中国妇女》,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第243页。
    96见张瑞泉,<略论清代的乡村教化>,《史学集刊》,1994,第3期,第25页。
    97见常建华,<国家认同:清史研究的新视角>,《清史研究》,2010,第4期,第10页。
    98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24页。
    99同上,第61页。
    100(美)孟德卫,《灵与肉:山东的天主教,1650-1785》,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11页。
    101同上,第151页。
    102同上。
    103同上,第163-165页。
    104同上,第156页。
    105见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第198-199页。
    106见吕实强<周汉反教案>,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期。转引自董丛林,《龙与上帝:基督教与中国传统文化》,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第170页。
    107见葛兆光,<邻居家里的陌生人:清中叶朝鲜使者眼中北京的西洋传教士>,《中国文化研究》,2006年夏之卷。第5页。
    108见(德)彼得·克劳斯·哈特曼,《耶稣会简史》,第51页。
    109见黄一农,《两头蛇:明末清初的第一代天主教徒》,第14-15页。
    110为越南历史上的北部政权,首都在河内。
    111见<传教士勒鲁瓦耶神父的第三封信>(1714年于东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12-13页。
    112见<综述>,《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Ⅰ),第43-49页。
    113同上,第15页。
    114同上,第27-29,33页。
    115同上,第19页。
    116见<意大利耶稣会士、尊敬的奥尔塔(Horta)神父致某伯爵夫人的信>(1766年于法兰西岛),《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Ⅰ),第90页。
    117在与北京耶稣会士的一次集体谈话中,雍正曾说:“汉明帝任用印度僧人,唐太宗任用西藏喇嘛,这两位君主因此受到了中国人的憎恶。”这从一定程度上表明,前车之鉴让雍正对天主教深怀顾虑。用耶稣会士宋君荣的话讲,雍正皇帝“不愿意因为引进欧洲教义而自讨中国人的憎恶”。见《宋君荣神父北京通信集》(Le P. Antoine Gaubil S. J.Correspondance de Pekin,1722-1759)第四十二号信件(1727年7月21日于北京)。转引自杜文凯编,《清代西人见闻录》,第145,147页。
    118在康熙四十二年(1703)的南巡途中,康熙就对“传教士散居中国各处”提高了警觉,“希冀严加管束传教士”。大臣的上奏也认为“传教士、商贾勾结危害尤剧”。据《大清圣祖仁皇帝实录》,史景迁用“寝食难安”形容康熙对西洋人的焦虑:“海外如西洋等国,千百年后,中国恐受其累”。见史景迁《康熙:重构一位中国皇帝的内心世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第93页。雍正在和巴多明、冯秉正等耶稣会士的一次谈话中,如是说:“……你们想把中国人变成教徒,这是你们道理所要求的。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岂不很快成为你们君王的顺民吗?教友只认识你们,一旦边境有事,百姓惟尔等之命是从。现在虽然不必顾虑及此,但等到万千战舰来我海岸之时,则祸患就大了。”L. W. Allen:" Jesuits at the Court of Peking",262-265。转引自顾卫民,《中国与罗马教廷关系史略》,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第87页。
    119雍正皇帝对此问题十分敏感,雍正四年九月的诏书曰:“惟有德者乃能顺天之所与,岂因何地之人而生区别耶?”“推逆徒之意,谓本朝以满洲之君,入主中国,妄生此疆彼界之私见”。激烈抨击对满族入主中原持怀疑态度的人。见(日)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第397页。雍正处理相互关联的“曾静案”和“吕留良案”截然不同的态度,正清楚地表明了他对“外来者”身份的忌讳:曾静(1679-1735)被宽宥特赦,吕留良(1629-1683)则被开棺鞭尸,其子孙及学生也被株连下狱。原因即在于吕留良的“华夷之别”论。见万依、王树卿、刘潞,《清代宫廷史》,第41页。
    120见杨念群,《何处是“江南”?:清朝正统观的确立与士林精神世界的变异》,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第14页。
    121见常建华,<国家认同:清史研究的新视角>,《清史研究》,2010,第4期,第1-17页。
    122见小横香室主人,《清朝野史大观》(上),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10,第19页。
    123《清圣祖实录》卷117,康熙二十三年十一月己卯。转引自常建华,(国家认同:清史研究的新视角),《清史研究》,2010,第4期,第7页。
    124同上。
    125见朱昌荣,<试论雍正、乾隆二帝的理学思想>,《清史论丛》(09年号),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8,第298页。
    126见顾卫民,《中国与罗马教廷关系史略》,第58-59页。
    127康熙四十四年(1705)十月十九日,教皇特使多罗晋京,当面与康熙皇帝交涉教会事宜,引起康熙的抵触,认为教廷干涉中国礼俗。康熙认为,“尔等西洋之人,如来我中国,即为我人也。”随即颁布了在华传教士的登记制度:“凡不回去的西洋人等,写票用内务府印发给。票上写西洋某国人,年若干,在某会,来中国若干年,永不复回西洋。”分别见《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第435页和《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中)第324页。转引自顾卫民,《中国与罗马教廷关系史略》,第68-69页。
    128见庄吉发,<故宫档案与清初天主教史研究>,《郎世宁之艺术:宗教与艺术研讨会论文集》,第88页。
    129见鞠德源,田建一,丁琼,<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第2期,第39页。
    13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第424页),转引自李卫华,<从帝工的文化心理看清朝前期对天主教的宽与禁>,《太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第4卷,第4期,第29页。
    131同上,第28页。
    132见(英)迈克·克朗,《文化地理学》(修订版),第55页。
    133“在被称作‘他者化’的过程中,‘自我’和‘他者’的特征以一种不平等的关系建立了起来。前者围绕一个共同特征把自己定义为‘其中之一’,接着,又把其他非成员定义为剩余者,即‘不在其中’”见(英)迈克·克朗,《文化地理学》(修订版),第56页。文化上的隔膜之外,情感上的疏离也是造成在华耶稣会士普遍感到孤独的主要因素。从耶稣会士刘松龄写于大金川之战(1747-1749)后的信件可以得知,由于严厉禁教,耶稣会士在私底下对清朝皇帝的反感甚至发展至对满族政权的仇恨:“(在战斗中)军队伤亡惨重,满洲人真丢了面子……全国还是在笑皇帝……现在事情全部过去了。但我看不出这些满洲人还能有多长时间来控制中国?满洲人的力量已经弱了,从几个地方能够看得出来,这一次打仗就看得更清楚了。一个共同的认识,是中国人是比较容易赶走满洲人的,如果在江苏、浙江发生了什么起义的的话。”见高王凌,<刘松龄笔下的乾隆十三年:刘松龄研究之二>,《清史研究》,2008,第3期,第96页。
    1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册,第269页。
    2同上,第16册,第268页。
    3同上,第15册,第343页。
    4同上,第16册,第252页。
    5同上,第20册,第364页。
    6见《石渠宝笈续编》(二),上海:上海书店,1988,第795页。
    7如乾隆在李公麟(1049-1106)《临韦偃放牧图》的画面及后隔水都有题字。画面上是一首七言诗:“将军弟子韦与韩,往往画马遗人间。一匹价值千金骥,攻驹富牧何曾传。伯时奉敕摹粉本,神迹重私见韦偃。斡惟画肉杜老嗤,独于偃也无贬损。薄言酮者锦繍张,饮秣适性力乃强。筋埋肉长固无数,此中不少騄駬藏。但养其骏弃其驽,驽多骏少非良图。兼容并包择贤用,既有伯乐骏岂无。”后隔水题曰:“向于卷中见明高帝墨迹,英气飒飒进露豪楮。恍睹其仪表。辛未春省方南至江宁奠孝陵谒遗像,周览宫阙,俯仰慨然,重展是卷,因并识之。”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2690页。李公麟《临韦偃放牧图》为绢本设色,纵46.2厘米,横429.8厘米,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共画马匹1286,圉人143。作为清宫贮藏的群马图名作,美术史家姜斐德博士(Dr. Alfreda Murck)认为,郎世宁在创作《百骏图》时,可能参考了《临韦偃放牧图》。
    8见《石渠宝笈续编》(三),第795页。
    9见《石渠宝笈》,第1071页。
    10著录于《石渠宝笈续编》(二),第1270页。绢本设色,纵42.5厘米,横423.7厘米。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11见郑午昌,《中国画学全史》,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第66页。
    12此题跋录自大都会博物馆网站。图稿上钤印四,其中三方为:“雪泥鸿爪”、“全城章氏白子”、“恨不十年读书”。一方无法辨识。
    13见乔晓军编,《中国美术家人名补遗辞典》,西安:陕西旅游出版社,2004,第565页。
    14分别见聂崇正<郎世宁<百骏图>卷及其稿本>,《郎世宁<百骏图>稿及马晋<百骏图>卷》,天津: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第2页;聂崇正<郎世宁<百骏图>卷及其稿本和摹本>,《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北京:紫禁城城出版社,2008,第248-253页。
    15见本文第三章相关论述。
    16今北京故宫博物院前身。
    17见聂崇正,<郎世宁<百骏图>卷及其稿本>,《郎世宁<百骏图>稿及马晋<百骏图>卷》,第2页。
    18见本文第五章第三节相关论述。
    19台湾学者马雅贞指出,郎世宁绢本《百骏图》卷末倒数第四匹马略瘦。见<清代宫廷画马语汇的转换与意义——从郎世宁的<百骏图>谈起>,《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七卷第三期,2010年春季号,第109页,注释第28。
    20见(宋)邓椿,《画继》(卷七),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第96页。
    21(宋)董逌,《广川画跋》,见于安澜编,《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第308页。
    22见余辉,《中国美术图典:人马画》,广州:岭南美术出版社,1996,第30页。
    23《四库全书·总集类》,《石仓历代诗选》卷三百六十六,《明诗初集八十六》。释大圭(1304-1362)有题画诗《题任少监百马图》。《清河书画舫》(卷七)也著录有任仁发的“百马图”,见《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24另外则有“百马图”题画诗流传下来,如:元代丁复(字仲容)《题百马图为南郭诚之作》、贡性之《题百马图》(《四库全书·别集类》,《南湖集》卷上),元末明初张以宁(1301-1370)《题郭诚之百马图》(《翠屏集》卷一)。
    25明代佚名的《洗马图》也描绘了约百匹马。图版见余辉,《中国美术图典:人马画》,第73页。
    26日本美术史家米泽嘉圃(Yonezawa Yoshiho)曾介绍日本私人所藏郎世宁另一件《百骏图》,但该作真伪有待进一步考证。相关信息可参阅马雅贞(清代宫廷画马语汇的转换与意义——从郎世宁的(百骏图>谈起)注释第53。日本私人还收藏有一件传为龚开所作《百马图》(轴),图版见铃木敬编,《中国绘画总和图录》(四),东京:东京大学出版社,1992,编号JM35-014。另外,日本江户时期画家狩野主马助画有《百马图》,为纸本墨画浅着色,纵33.5厘米,横682.0厘米,实际共画马57匹。由于绘制该图的目的是帮助人们按图索骥,识别各种马匹,所以其中55匹用楷体标注马名,自右至左分别是:駽、驯、骓、騥、骢、白骢、黄骢、駂、驒、骓騜、駽油马、骢騜、赤骢、骅、骅、赤骅、白骅、骝、口(左马,右耋)、骠、騟、粉嘴骝、紫骝、騜、駓、骅騜、骅油马、斑骝騜、騧、骝油马、黄骝、騟油马、騢、赭黄马、斑騢、駩、骆、沙骆、白骆、斑骆、騢油马、驙、骆油马、骆騜、骝、骊、油马、骃鱼、骢鱼、騜鱼、白骅鱼、骆鱼、騢鱼、口(左马,右间)。该卷《百马图》现由中国私人收藏家收藏。见刘晓路,(观(百马图)),《美术观察》,2000,第2期,第67-68页。
    27绢本设色,纵26厘米,横728.3厘米。图版见余辉,《中国美术图典:人马图》,第107页。
    28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18),1999,第51-53页。
    29见《石渠宝笈续编》(二),第921页。
    30《清河书画舫》卷七。见《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31余辉即将之定为北宋。见《中国美术图典:人马画》,第69页。
    32见余辉,《中国美术图典:人马画》,第69页。
    33赵孟颊的印:“赵子昂氏”。
    34梁清标的印;“洁躬”“燕林书屋”、“焦林梁氏书画之印”、“苍岩气“焦林鉴定”、“棠村”、“焦林居士”、“冶溪渔隐”、“苍岩子”“焦林气“观其大略”。
    35从图片上看,除了本文提到的这一匹,许宝《百马图》中还有两匹卧在地上的类似老病的马。
    36台湾学者马雅贞也认为许宝《百马图》中的瘦马非“骨相嶙峋”。见<清代宫廷画马语汇的转换与意义——从郎世宁的<百骏图>谈起>,《故宫学术季刊》2010年春季号,第107页。
    37“老马”也是中国绘画的一个重要题材。《宣和画谱》曾著录有韩斡《老骥图》,见《宣和画谱》,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第298页。明僧妙声有诗《题老马图》:“老弃东郊道,空思冀北群。萧条千里足,错落五花纹。苜蓿秋风远,蘼芜落日曛。太平无一事,愁杀故将军。”见《四库全书·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一百六。
    38金代文学家王寂(1128-1194)有《跋韦偃病马图》,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拙轩集》卷一。另外,元代学者程端礼(1271-1345)有《唐人病马图》:“志存千里困羁縻,此病奚官难解医。翻恨不如群马舞,衔杯自效太平时。”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畏斋集》卷二。元代刘因《病马图》:“青丝屈曲长安道,卓午归来厩中老。侧身仰天思远游,口不能言颜色悄。奚官却立深有疑,似言非病那容医。愿乘长风迅绝足,一息八极归瑶池。”见《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一百六(元代袁桷《清容居士集》卷七有《病马图》一诗,与此诗完全一样)。明代周忱《病骥图》:“吴兴父子俱能画,捉笔往往追曹霸。当时托意知为谁,恻怆令人伤此马。此马虺颓未可轻,昔随八骏天衢行。彩云禁籞春如海,曾听玉輅和鸾鸣。一朝谢病离天仗,骨耸毛焦气凋丧。耻与驽骀竞粟刍,自甘偃卧沙丘上。孙阳去后苦难逢,寂寞谁加剪拂功。羁金络玉复何日,顾影怀恩悲晚风。古来千金市骏骨,况此精神那可忽。饲秣重归十二闲,犹堪万里奔腾出。”见《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一百六。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中,还有很多以“病马”为题的诗歌,如杜甫《病马》:“乘尔亦已久,天寒关塞深。尘中老尽力,岁晚病伤心。毛骨岂殊众,驯良犹至今。物微意不浅,感动一沉吟。”元稹《贻蜀五首·病马诗寄上李尚书》:“万里长鸣望蜀门,病身犹带旧疮痕。遥看云路心空在,久服盐车力渐烦。尚有高悬双镜眼,何由并驾两朱轓。唯应夜识深山道,忽遇君候一报恩。吴历《病马》:“毛骨尚疏众,秋深奈病何?战场空草绿,壮士且悲歌。力尽尘无限,嘶惨岁几多?主恩知不浅,泪血洒晴莎。”
    39(北宋)刘道醇,《圣朝名画评》,见于安澜主编,《画品丛书》,第139页。宋代的郭道卿、郭游卿也有“病马图”流传,见(宋)邓椿《画继》(卷五),第65页。
    40见(宋)邓椿,《画继》,第65页。
    41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至正集》卷二十四。
    42贡性之,字友初,又作有初,宣城(今安徽宣城)人。
    43见《四库全书·别集类》,《南湖集》卷上。
    441297年,丁酉三年。
    45见《石渠宝笈》,第436页。据王士禛(1634-1711)《池北偶谈》卷十五,该图曾为顺治四年进士宋琬所有:“庚戌七月,予寓公路浦,莱阳宋荔裳(琬)北上过予,所携名画甚伙,因得纵观。最奇者为郭河阳《枯木》、刘松年《罗汉》(上有御府图书、皇妹图书各一)、赵松雪《百马图》……”见《池北偶谈》,北京:中华书局,1982,第359页。
    46关于中国绘画史中“异时同图”的问题,见石守谦,《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第232页。
    舯目前没有资料证实它的创作时期。聂崇正从绘画技术风格上判断,认为可能作于雍正时期。
    48见聂崇正,<谈郎世宁的非「臣子款」画>,《清宫绘画与「西画东渐」》,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8,第263-271页。
    49姚文瀚,《卖浆图》,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图版见《故宫书画图录》(十三),第367页。
    50见本文第二章第三节:“主要合作者简表”。
    51见曾非欤、刘品三,<郎世宁的<八骏图>卷>,《文物》,1980,第11期,第93页。
    52见《石渠宝笈续编》(三),第1864页。无乾隆题诗。
    53见韩北新,<郎世宁绘画系年>(二),《故宫文物月刊》,1988,第68期,第131-12页。
    54见韩北新,<郎世宁绘画系年>(四),《故宫文物月刊》,1989,第70期,第118页。
    55参见本文第二章“主要合作者简表”。
    56见刘蓉,<论<穆天子传>的史料价值>,《文史哲》,2003,第5期,第14页。
    57见戴良佐,<<穆天子传>中的瑶池今地考>,《西北民族研究》,2004,第1期,第148页。
    58除大量的绘画与诗歌作品,在小说创作中也有借用“八骏”之名的,如沈从文(1902-1988)就曾写有短篇小说《八骏图》,但内容与“马”毫不相干。
    59见(清)洪颐煊点校,《穆天子传》(卷一),平津馆丛书(乙集),1806,第19-20页。
    60原文此处没有“项”字,但根据上下文推断,可能是遗漏。
    61见(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第113页。
    62郭子章(蠙衣生马记),见《丛书集成新编》(44),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第278页。
    63著录于《贞观公私画史》,见于安澜编,《画品丛书》,第33页。
    64同上,第36页。
    65郑午昌认为,此八骏图古本“或为汉时人伪作之品,亦未可知。”见郑午昌《中国画学全史》,第14页。
    66见(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五),第112页。
    67见(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五),第113页。“宋齐梁陈,以为国宝,隋文帝灭陈,图书散逸,此画为贺若弼所得,齐王暕知而求得之,答以骏马四十蹄,美锦五十限,后复进献炀帝。至唐贞观中,勑借魏王泰因而传模于世。”
    68见(清)孙承泽,《庚子销夏记》(卷八),风雨楼丛书,1911。
    69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九),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第245-246页。
    70这在某种程度上与当时反对“雕琢华美”、“追求奇巧炫目”的文艺思潮有关系。柳宗元(773-819)所作《观八骏图说》的主题虽是“讽刺世人不知求贤”,但其中有关骏马的评价正是这种思潮的具体反映:“古之书有记周穆王驰八骏升昆仑之墟者,后之好事为之图,宋齐以下传之。观其状甚怪,咸若骞若翔,若龙凤、麒麟,若螳螂然……骅骝、白羲、山子之类,若果有之,是亦马而已矣,又乌得为牛、蛇,为倛头,为龙凤、麒麟、螳螂然也哉。”见《柳河东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16,第15-16页。转引自石守谦,《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79-80页。
    71见(宋)《宣和画谱》,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第297页。
    72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九),第246页。
    73见《宣和画谱》,第298页。
    74同上,第297页。
    75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九),第246页。
    76同上,第247页。
    77对于如何理解杜甫所言“斡惟画肉不画骨”,台湾学者石守谦有专文研究。其中提到张彦远的意见:“彦远以杜甫岂止画者,徒以斡马肥大,遂有画肉之诮”。见石守谦<“斡惟画肉不画骨”别解——兼论“感神通灵”观在中国画史上的没落>,《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51-84页。《石渠宝笈三编》著录有《唐韩斡洗马图》,为纸本设色,轴,纵30.5厘米,横37.7厘米。画一圉人,一瘦马。上有乾隆题诗:“不凋气体尚尤有,鞍鞍弗施自在原。祗以誉师排弟子,少陵未免过苛论。”见《石渠宝笈三编》(二),第1359页。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一),第23-24页。有专家认为,这件作品的真伪有待考证。笔者以为,如果该轴是真品,也并不与以往人们对韩斡画马作品的整体评价相冲突,因为仅凭其多画肥马的说法,并不能证明韩斡从未画过瘦马。就本文讨论的问题而言,无论该作真伪与否,乾隆的题诗明确的告诉我们,他丝毫没有对其中马匹的瘦骨嶙峋表现出特别的兴趣。
    78见《宣和画谱》,第148页。
    79见冀勤点校,《元稹集》,北京:中华书局,1982,第32页。
    80<八骏图>,见谢思炜,《白居易诗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372页。
    81此判断基于截至目前笔者所能够掌握的图片材料。
    82现存美国纽约(Howard and Mary Ann Rogers Collection),图版见Robert E.Harrist,Power and Virtue:The Horse in Chinese Art (New York:China Institute Gallery,1997),90.
    83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十七),第183页。
    84图版见(日)铃木敬编《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二),E16-007。绢本著色,纵27.8厘米,横116.4厘米。Victoria & Albert Museum
    85图版见《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一),A21-036。纸本淡彩,纵29.1厘米,横117.3厘米。现藏美国Freer Gallery of Art
    86图版见《中国绘画综合图录》(四),JP6-011。绢本,水墨,纵43.3厘米,横80.8厘米。Takashi Yanagi Collection
    87图版见《中国绘画综合图录》(四),JP6-046。Takashi Yanagi Collection
    88图版见《中国绘画综合图录》(二),E22-021。纸本著色,纵21.5厘米,横112.0厘米。Narodni muzeum v Praze-Naprstkovo muzeum
    89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纵266.8厘米,横162.6厘米。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二十一),第499-500页。
    90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有两件《天闲驯良平安八骏》,均著录于《石渠宝笈三编》。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二十一),第499-504页。
    91见胡西林,<民国名画<八骏图>创作及其传承>,《艺术与投资》,2006,第4期,第81-81页。
    92马的名称均是音译Longju, Citu, Zaoliu, Huangma。见Hou-mei Sung, Decoded Messeges:The Symbolic Language of Chinese Animal Painting,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9),188.
    93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3050页。
    94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3394页。
    95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二十一),第209-212页。《石渠宝笈续编》(二),第1262页。纸本设色,纵34.1厘米,横270.6厘米。无著录的一卷为纸本设色,纵34.2厘米,横213.8厘米。
    96见《石渠宝笈三编》(三),第2471页。
    97日本学者古原宏申(Kohara Hironobu)在一篇论文中曾提到,乾隆非常喜欢龚开的《骏骨图》。见The Qianlong Emperor's Skill in the Connoiseeurship ofChinese Painting, 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Qianlong Emeror:The Symposium Papers in Two Volumers (Chicago:Art Media Resources,1988),72.
    98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2631页。
    99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3191页。
    100前隔水有乾隆御笔《玉镂八骏歌》:“权兴十骏图口皇,癸亥岁命世宁郎。至今历卅余年长,继厥后者颇多良。十中亦或备数常,原非匹匹供御韁。和阗贡珍口天阊,肖形事俾玉人襄。合先跻后惟抡臧,爰成八骏古语口。引领仍属万古骗,以德弗以力致详。骝称阚虎星降房,雄姿威伏于口藏。俊逸独是霹雳骧,木兰围里歼天狼。赤花鹰似朵云翔,口彼飞隼相低昂。有骝估闲鸟中凰,海了蹙毙胯下獐。厄鲁所进如意骢,麟身汗血气开张。锦云骓口稳玉床,雪山潦途健步康。宝吉骝来最后行,洪豁尔远天一方。凡兹八者真骏英,无惨琢彼口瑶相。紫檀为屏美牧场,饮龁适性乐无央。龙为友固可年忘,遐想造父事穆王。以车御行穷八荒,何足数哉肆游狂。朝家诘戎马射口,夙所资力应表彰。寿之贞珉允所当,峻坂驰下为弗徨。作歌识兴微慷慨。见《石渠宝笈续编》(二),第1262页。
    101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3394页。
    102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3050页。
    103(八骏图,戒奇物惩佚游也>,《御制诗四集》,卷4.转引自林士铉,(乾隆时代的贡马与满洲政治文化>,《故宫学术季刊》,2006年冬季,第二十四卷第二期,第90页。
    104见杜巽,<论高其佩指画艺术——兼论高禀<指头画说>>,《杭州师范学院学报》,1997,第4期,第61页。
    105分别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716,731页;第5册,第72页。有关详细信息见本文附录一。
    106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35-136页。
    107(清)谢堃,《书画所见录》。转引自杜巽,<论高其佩指画艺术——兼论高禀<指头画说>>,第65页。
    108见《石渠宝笈初编》(二),第814页。
    109ca.1497-98,39.4 cm×28.1cm, print, woodcut, London, The British Museum.
    110图版见Steffi Roettgen, Italian Frescoes:The Early Renaissance,1400-1470 (New York:Abbeville Press,1996), 87.
    111图版见Erwin Panofsky, The Life and Art ofAlbrecht Dure, (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55),147.
    112规格:117 cm×162 cm,木板油画,约作于1562年。现藏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Museo del Prado, Madrid)
    113图版见David G. Wilkins, ed., The Collins Big Book of Art:From Cave Art to Pop Art (New York: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2005),110.
    114马可·穆西罗特别强调了视觉经验(visual experience)的积累在绘画学习过程中的重要性。见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76-77.
    115意大利米兰的一位画家Luigi Scaramuccia (1616-1680)曾写道:“If you are so eager to dedicated yourself to this virtuous art of painting, resolve to use (when you cannot do otherwise) the good prints of the excellent Masters. You can find them everywhere. I mean those prints by Titian, Carraci others.转引自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 p.79德国艺术史家威尔赫姆·韦措尔特在《丢勒和他的时代》中,也提到过这种情况。见该书第85页。
    116(德)威尔赫姆·韦措尔特,《丢勒和他的时代》,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第15页。
    117同上。
    118 Howard Rogers, For Love of God:Castiglione at the Qing Imperial Court, 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Qianlong Emperor:The Symposium Papers in Two Volumes (Chicago:Art Media Resources,1988),141.
    119规格;10cm×11.7cm,图见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网站:http://www.metmuseum.org/toah/works-of-art/44.154
    120规格;14.8cm×10.0cm,图见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网站:http://www.mfa.org/collections/object/a-starving-horse-13933
    121图见纽约布鲁克林博物馆网站:http://www.brooklynmuseum.org/opencollection/objects/50295/An_Emaciated_Horse
    122图见克里斯蒂网站:http://www.christies.com/LotFinder/lot_details.aspx?intObjectID=5049090
    123相关信息见Gautama V. Vajracharya, Waston Collection of India Miniatures at the Elvehijem Museum of Ar:a Detailed Study of Selected works (Madison: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2003),18.
    124 "According to Sufi philosophy the nafs or the "soul" is almost like "the restive horse or mule that has to be kept hungry and has to undergo constant mortification and training so that, eventually, it serves the purpose of bringing the rider to his goal". Gautama V. Vajracharya, Waston Collection of India Miniatures at the Elvehijem Museum of Art:a Detailed Study of Selected works (Madison: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2003),18.
    125瓦西德·伯哈希·斯亚尔《<神秘的启示>诠释》,拉合尔,1995,第210页。转引自唐孟生《印度苏非教派及其历史作用》,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2002,页3-4页。
    126阿卜杜尔·穆吉德·辛迪《巴基斯坦苏非运动》,拉合尔,1994,第6页。同上,第4页。
    127同上。
    128嘎兹·贾维德《印度穆斯林文化》,卡拉奇,第35页。同上。
    129阿卜杜尔·穆吉德·辛迪《巴基斯坦苏非运动》第5页。同上。
    130金宜久主编:《伊斯兰教》,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1997,第292页。同上,第62页。
    131赛义德·瑟巴赫丁·阿布杜尔·拉赫曼,《苏非教团》,德里,1971,第65页。同上,第63页。
    132同上。
    133 17th Century, India or Persia.图见:http://www.flickr.com/photos/pluriverse/3143407864/
    134见顾卫民,<印度果阿访问记(一)——果阿的历史文化遗产>,《世界宗教文化》,2006,第4期,第52页。
    135该地曾出土许多古希腊罗马时期的陶器碎片,以及中国和柬埔寨的古瓷。
    136见顾卫民,<印度果阿访问记(一)——果阿的历史文化遗产>,《世界宗教文化》,2006,第4期,第53页。
    137见(法)伯德莱,《清宫洋画家》,第5-6页。
    138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三),第81页。
    139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2631页。“赢”音“雷”,意瘦弱。“赢马”同“瘦马”。
    140如元代揭佑民《瘠马图》:“念汝出塞下,四蹄疾如飞。半夜驰临关,气夺戎王围。被铁踏河冰,几度向武威。将军事百战,腾力不顾肥。祗今饮渭流,齿老不任鞿。坡寒暮风酸,碛瘠春草微。百感画者意,要见骏马稀。但看古英贤,工苦常寒讥。”瘠马即瘦马。
    141《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录有元代丁立的《题胡环瘦马图》:“渥洼此去几万里,荒草黄云连白沙。到得单于台下口,暖风开遍地椒花。”元代郑东《题张戡瘦马图》:“北风萧萧沙草黄,天寒马瘦骨如墙。浑家儿女雕鞍上,日日阴山射白狼。”元代刘永之:“是时张戡画口马,尺素流传擅声价”(所指可能是张戡擅画瘦马)。元末明初张以宁(1301-1370)《题进士卜友曾瘦马图》:“……前有杜陵瘦马行,令我阁笔久嗟吁……嗟哉,此马世罕有,驽骀多肉空敷腴。格骨棱层神观在,颇类山泽之仙臞。解剑赎汝归,伯乐今岂无?”此外,汪珂玉《珊瑚网》(卷四十七)著录有林静的《瘦马图》,“乃东仓王敬美家藏画品”。见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五),第1216页。
    142见余辉,<十八世纪服务于京城王府宦邸的人物画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2,第6期,第65页。
    143(清)胡敬,《国朝院画录》,见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十一),第73页。
    144焦秉贞曾任钦天监五监正,而当时执掌钦天监的主要官员几乎都是欧洲人,这一情况使焦秉贞与欧洲人之间有较多来往成为可能。
    145见Anita Chung, Drawing Boundaries:Architectural Images in Qing China (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2004),49-52.转引自Maco Musillo, "Bridging Europe and China:The Professional Life of Giuseppe Castiglione(1688-1766)" (PhD diss.,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2006),48.
    146聂崇正,<试解画家冷枚失宠之谜>,《鉴赏家》1995年创刊号。转引自余辉,<十八世纪服务于京城王府宦邸的人物画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2,第6期,第65页。
    147有关清代“包衣”与其“主人”之间关系的研究,可参考王光越,<“雍亲王谕”考证>,《清史研究》,2007,第3期,第95-99页。
    148见《清宫廷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73-174页。
    149同上,第174页。
    150同上,第192页。
    151同上,第181-182页。
    152郎世宁曾给弘历画《写生花卉》册。见本文第一章相关论述。
    153图版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故宫书画图录》(二十五),第49页。
    154余辉也曾指出,“金门画史”乃冷枚在京城宫外作画的专用印章。见余辉<十八世纪服务于京城王府宦邸的人物画家>,《故富博物院院刊》,2002,第6期,第65页。
    155感谢中央美术学院2009级雅硕士研究生王瑀提醒笔者阅读这篇论文。马雅贞,<清代宫廷画马语汇的转换与意义——从郎世宁的<百骏图>谈起>,《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七卷第三期,2010年春季号,第103-137页。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看到马雅贞此篇论文之前,笔者并不知道有人曾对郎世宁所画瘦马有所注意,因为笔者在2009年8月即已开始本文的研究与写作。
    156马雅贞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问题,她在其论文中写道:“将瘦马纳入圉人养护的骏马之林,却非之前瘦马图绘所习见。”见《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七卷第三期,2010年春季号,第112页,
    157该作纵64.9厘米,横43.6厘米。图见http://www.asia.si.edu/collections/singleObject.cfm?ObjectNumber=F1917.427
    158图版见(日)铃木敬编《中国绘画总合图录》(四),JP11-006。绢本著色,纵20.2厘米,横29.3厘米。Yabumoto Collection.
    159见本文第五章第二节相关论述。
    160作者先是引用乾隆在李公麟《临韦偃放牧图》上的题跋“筋埋肉胀固无数,此种不少騄弭藏。但养其骏弃其驽,驽多骏少非良图”,指出乾隆对以往构图形式的不满,随后提到“郎世宁《百骏图》采取的便是折中的作法”,这种论述逻辑很容易让人认为,郎世宁的改变是对乾隆态度的一种反应。
    161事实上作者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并没有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文见《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七卷第三期,第111页。
    162关于画家的业余生活与其官方正式活动之间存在的显著差异,可参见尹吉男<明代宫廷画家谢环的业余生活与仿米氏云山绘画——中国绘画史知识生成系列研究之一>,《艺术史研究》(第九辑),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第101-126页。
    163见《故宫学术季刊》第二十七卷第三期,第110-111页。
    164同上,第109页。
    41规格:33cm×52cm,Oil on canvas.c.1865-70.The Neue Pinakothek,Munich,Germany.
    2“里亚尔”(real)是十五至十九世纪中期西班牙的一种货币单位。
    3见(西班牙)塞万提斯,《堂吉珂德》(第二版),南京:译林出版社,2002,第11-13页。
    4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三),第81页。
    5关于光明寺的源起有几种说法:一,据《续高僧传》卷八,初由曇延于广恩坊之赐地(后之长寿坊)创建延众寺,至隋文帝开皇四年(584),改称延兴寺。当時因文帝所敕赐之蜡烛未曾点燃即自放光焰,帝闻之称奇,遂更名为光明寺,业由曇延奏请而另立一寺,亦称光明寺。二,据《长安志》卷十,光明寺位於广恩坊南边之怀远坊,系隋开皇四年,为沙门法经所建。三,据《酉阳杂俎续集》卷五,《寺塔記》长安长乐坊安国寺条中载,此寺位于怀远坊,寺中之当阳弥勒像常常放光,故称光明寺。四,据《新修往生传》,唐代净土教高僧善导曾住于此寺,因常念佛而口中放出光明,唐高宗感之,遂赐以“光明寺”之额。至武则天時,改称“大云经寺”。以上内容引自:http://zh-cn.oldict.com/%E5%85%89%E6%98%8E%E5%AF%BA/14/
    6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八),第205-206页。
    7同上,第197-205页。
    8(唐)裴孝源,《贞观公私画史》,见于安澜主编,《画史丛书》,第42页。
    9 <大云寺赞公房四首>,见(清)仇兆鰲,《杜诗详注》,北京:中华书局,1979,第334-335页。
    10《历代名画记》成书于847年。
    11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八),第199页。
    12另有版本说,医师在返家前偷偷给国工下了一副腹泻药,以解心头之恨。
    13见(清)仇兆鰲,《杜诗详注》,第472页。
    14 <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同上,第73-80页。
    15<醉时歌>(又名<赠广文馆博士郑虔>)。753年,长安城连月淫雨,米价暴涨,为平民怨,朝廷开仓以低价向穷人售米,为防止投机商人炒作,规定每天只能买五升。见康震,《康震评说诗圣杜甫》,北京:中华书局,2010,第42页。
    16见(清)仇兆鰲,《杜诗详注》,第264页。
    17同上,第413-416页。
    18杜甫于肃宗至德二载(757)五月十六日被授予左拾遗职衔。
    19<北征>,见(清)仇兆鰲,《杜诗详注》,第395-406页。
    20(宋)米芾,《画史》,见于安澜主编,《画品丛书》,1982,第190页。
    21《四库全书·集部·苏轼集》卷九十四。
    22见(清)仇兆鰲,《杜诗详注》,第1152-1155页。
    23“郑公粉绘随长夜,曹霸丹青已白头。天下何曾有山水,人间不解重骅骝。”见《杜诗详注》,第1452-1453 页。
    24见石守谦<“韩斡画肉不画骨”别解——兼论“感神通灵”观在中国画史上的没落>,《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第51-84页。
    25曹髦(241-260),字士彦,幼好学,善书画,《三国志·魏志》有传。张彦远称“曹髦之迹独高魏代”,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第108页。
    26同上,第244页。
    27有《春秋左氏经传集解》三十卷传世。
    28杜甫深以此为荣,曾作《祭远祖当阳君文》:“十三叶孙甫,谨以寒食之奠,敢昭告于先祖晋驸马都尉、镇南大将军、当阳成侯之灵……”见胡可先,<杜甫叔父杜并墓铭笺证>,《杜甫研究学刊》,2001,第2期,第36页。
    29即武则天,于674-690称帝。
    30见王辉斌,<杜甫之父杜闲考略——兼及其子女六人的生年问题>,《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第2期,第44-45页。
    31天宝九年(750年),《朝献太清宫赋》、《朝享太庙赋》、《有事于南郊赋》。
    32见(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二百一),北京:中华书局,1975,第5736页。
    33<莫相疑行>,见(清)仇兆鰲,《杜诗详注》,第1213-1214页。
    34见《宣和画谱》(卷十三),第295页。
    35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2631页。
    36同上。
    37见顾廷龙主编,《续修四库全书·子部·小说家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1263册,第382页。
    38见(清)张岱,《陶庵梦忆·西湖寻梦》,北京:中华书局,2007,第69-70页。
    39转引自刘玉红,<明清“养瘦马”风俗小考>,《华夏文化》,2008,第1期,第36页。
    40同上,第35页。
    41见谢思炜,《白居易诗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1696页。
    42见(宋)郭茂倩,《乐府诗集》卷第二十五,北京:中华书局,1979,第370-371页。此歌为“梁鼓角横吹曲”,目前学界倾向于为五胡十六国时期(304-439)的作品。相关研究见王运熙,(梁鼓角横吹曲杂谈),《楚雄市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第4期,第20-24页。曾智安<梁鼓角横吹曲杂考),《乐府学》第三辑,2008,第123-158页。
    43见(清)沈德潜,《古诗源》(第二版),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277页。
    44见江弱水,<风流经史:读梁鼓角横吹曲>,《读书》,2010,第七期,第127页。
    45见(宋)郭茂倩,《乐府诗集》,第309页。
    46见王运熙,<梁鼓角横吹曲杂谈>,《楚雄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第4期,第22页。
    47<紫骝马歌辞>,见(宋)郭茂倩,《乐府诗集》,第309页。
    48见《宣和画谱》(卷十三),第292页。
    49见于玉安编辑,《中国历代美术典籍汇编》(7),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7,第420-421页。
    50见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五),第1207-1209页。
    51见于安澜编,《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第86-87页。
    52卷三。见《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53卷三十二。同上。
    54见樊波,举纲,<新见唐<李元昌墓志>考略>,《考古与文物》,2006,第1期,第95页。
    55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第208页。
    56见《宣和画谱》,第292页。
    57“在上品二阎之上”。见《历代名画记》,第208页。
    58《宣和画谱》仅载李绪“最长于鞍马,以此得名”。见《宣和画谱》,第292页。
    59见(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卷六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75,第2425页。
    60见樊波,举纲,<新见唐<李元昌墓志>考略>,《考古与文物》,2006,第1期,第95页。
    61成书于贞观十三年(639)。
    62见于安澜主编,《画品丛书》,第27页。
    63同上,第29-41页。
    64见《宣和画谱》,第292-293页。
    65见樊波,举纲,<新见唐<李元昌墓志>考略>,《考古与文物》,2006,第1期,第95页。
    66见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三),第425页。
    67卷十二。见《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68卷四十五。同上。
    69《四库全书·集部·总集类》,《宋百家诗存》卷三十八。“吾闻神骏之名十有五,雄姿矫矫腾龙虎。四蹄踣铁尾捎风,藐视昆仑薄玄圃。何时历块误一蹶,弃置荒林繁榛莽。思昔先朝十一闲,駓駰骐骆充其间,此马当时最倜傥,流沙万里来函关。祗今沦落归人世,何人饱誊思终惠。髯龚前身李伯时,殷勤染翰怜权奇。棱增瘦骨见者叹,度越驽骀犹万万。天上房星久已空,此图此马俱难逢。至人爱图如爱马,收拾瑰文为模写,我知髯龚欲画时。天地黯黪风烟悲,离离禾黍今如此,谁识赢骖真騄駬,明年野外春草平。瑶池八骏还争鸣,此时更倩髯龚笔,一埽籋云龙八尺。”
    70“一从云雾降天关,空尽先朝十二闲。今日有谁怜骏骨,夕阳沙岸影如山。《经》言马肋贵细而多,凡马仅十许肋,过此即骏足,惟千里马多至十有五肋。假令肉中画骨,渠能使十五肋现于外。现于外,非瘦不可,因此成相,以表千里之异,劣非所讳也。”
    71有关杨维祯与倪瓒交往的研究,可参阅吕少卿< 元代画家倪瓒书画郊游考略>,见《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2009年第六卷,第二期,第27-28页。
    72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3192页。
    73赵昺(1272-1279)。
    74见吕乃岩,《试说龚开的(宋江三十六赞>及其史传之作>,《文学遗产》,1999,第4期,第67页。
    75同上,
    76有研究指出,龚开的《中山出游图》(Freer Gallery)有以钟馗故事嘲讽蒙元统治下的社会怪象之意。Thomas Lawton,Chinese Figure Painting(Washington: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1973),p.142-149.转引自石守谦<雅俗的焦虑:文征明、钟馗与大众文化>,颜娟英主编《美术与考古》(上册),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第112页。
    77见袁世硕,阿部晋一郎,<解识龚开>,《文学遗产》,2003,第五期,第85-95页。
    78见吕少卿,<倪瓒逸民遗民心态变化论>,《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2009年第六卷,第二期,第27-28页。
    79见任道斌,<明遗民画家东莞张穆的马图及其他>,《新美术》,2009,第2期,第19页。
    80是由香港知名人士利荣森(1915-2007)创办的私人文物收藏机构.
    81见任道斌,<明遗民画家东莞张穆的马图及其他>,《新美术》,2009,第2期,第18页。
    82图版见汪宗衍、黄莎莉,《张穆年谱》,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1991。图十。
    83见《张穆年谱》,第15-19页。
    84同上。
    85见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北京:中华书局,1991,第997-1000页。
    86同上,第998页。
    87同上,第1002页。
    88见(清)刘宝楠,《论语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90,第214页。
    89即梁惠王(前400-前319)。
    90见(清)焦循,《孟子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第62页。
    91见(清)沈德潜,《古诗源》(第二版),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84页。
    92“渤海鲍宣妻者,桓氏之女也,字少君。宣尝就少君父学,父奇其清苦,故以女妻之,装送资贿甚盛。宣不悦,谓妻曰:少君生富骄,习美饰,而吾实贫贱,不敢当礼。妻曰:大人以先生修德守约,故使贱妾侍执巾栉。既奉承君子,惟命是从。宣笑曰:能如是,是吾志也。妻乃悉归侍御服饰,更著短布裳,与宣共挽鹿车归乡里。”见(宋)范晔,《后汉书》(卷八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65,第2781页。
    93同上,第1018页。
    94鲍恢是与鲍永同时的另一名纪检官员,与鲍永家没有关系。
    95见(宋)范晔,《后汉书》(卷二十九),第1020页。
    96同上,第1022页。
    97见(清)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北京:中华书局,1984,第50页。
    98同上,第245页。
    99见(唐)房玄龄等,《晋书》(卷三十六),北京:中华书局,1974,第1076页。
    100见(清)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第337页。
    101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第50页。
    102见谢思炜,《白居易诗集校注》,第174页。
    103用黑白色来表示对某件事物的负面和正面的评价,似乎是元、明绘画中比较流行的一种隐喻方式。如在赵孟頫的《二羊图》中,代表李陵的羊就是黑色。而相对应的苏武的就是白羊(身上有黑色斑纹似乎表明了赵孟頫在仕元问题上的暖昧态度)。明代一件A Black and a White Mongolian Pony Tethered to Willow Trees,也画有一黑一白两匹马。图版见Hou-mei Sung, Decoded Massages:The Symbolic Language of Chinese Animal Painting,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9),198.
    104见江苏省淮安县博物馆,<淮安县明代王镇夫妇合葬墓清理简报>,《文物》,1987,第3期,第9页。
    105见徐邦达,<淮安明墓出土书画简析>,同上,第16页。
    106在宋后楣的书中,此画家的名字记作Zheng Shimin,但并没有提供相关中文检索。本文此处的中文名字为音译。见Hou-mei Sung, Decoded Massages:The Symbolic Language of Chinese Animal Painting,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2009),188.
    107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艺》,第105页。
    108见(宋后楣)Hou-mei Sung, Decoded Massages:The Symbolic Language of Chinese Animal Painting,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9),188.
    109见赵尔巽等,《清史稿》(卷三百二十二),北京:中华书局,1976,第10797页。
    110纸本水墨,纵107.5厘米,横53.5厘米,作于1784年五月。私人收藏。图版见张以国,《以古为新:晚明的艺术与影响》,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第220页。
    111“一匹背树似揩痒,一匹龁枯首羸垂。赵子作此必有意,志士失职心伤悲。我思肥马不可羁,不如瘦马劣易骑。焉得生致此二匹,马亦如我老且衰。”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艺》,第105页。
    112苏轼《枯木竹石图》现藏上海博物馆,纸本,纵23.4厘米,横50.9厘米,无款印。见夏玉琛,<记苏轼枯木竹石文同墨竹合卷>,《文物》,1965,第8期,第24-31页。
    113见于安澜编,《画品丛书》,第200页。
    114见张以国,《以古为新:晚明的艺术与影响》,第220页。
    115见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0799页。
    116同上。
    117见《石渠宝笈续编》(四),第2631页。
    118俞剑华在注释《历代名画记》“曹霸”条目时,把杜甫的诗和元代汤厘对曹霸的评价作为补充材料附在正文后。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第244-245页。
    119赵孟颊早期绘画的确以“工细秀嫩”为特色,而《双骏图》作于1310年,是晚年之作,用笔很可能会松动一些。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艺》,第269-270页。
    120见王开元,<论贯云石的思想倾向>,《西域研究》,1998,第4期,第79页。
    121见上文所述方回(1227-1307)题赵孟頫画作上的诗。
    122(元)方回《桐江续集》(卷三二),《送钱纯父西征集序》:曰“龚开圣予、莫仑子山、柳岳子山、刘澜养源、李辟,皆饯之行者。独李辟予不熟其名,亦在行。养源至池阳,圣予至皖口,隐嘻,今尚忍言之乎!”见袁世硕,阿部晋一郎,(解识龚开>,《文学遗产》,2003,第五期,第86页。
    123见余辉,《龚开》。http://www.cnread.net/cnread1/hhys/z/zhuboxiong/zgsh/gongkai/002.htm
    124根据题画诗及相关著录,龚开很可能不止画过一件瘦马图。
    125夏文彦曾形容赵孟頫:“荣际王朝,名满四海”。
    126见本文第一部分赵孟頫《百马图》题跋。
    127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顺的生平与画艺》,第63页。
    128同上,第56页。
    129古时贤人。
    130古时贤人,皇甫谧《高士传·许由》:“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
    131赵孟頫<送吴幼清南还序>。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艺》,第56-57页。
    132见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第38页。
    133“尧治天下,伯成、子高立为诸侯。禹为天子,伯成辞诸侯而耕于野”。见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第37页。
    134“原宪字子思,宋人,孔子弟子。居鲁,环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户不完,桑枢而瓮牖,上漏下湿,坐而弦歌”。同上。
    135“吕不韦为秦子楚行千金货于华阳夫人,请立子楚为嗣。及子楚立,封不韦洛阳十万户,号文信侯。”见徐震堮,《世说新语校笺》,第38页。
    136据李商隐《李长吉小传》,李贺:“通眉,长指爪。”
    137可参阅周玉华<李贺<马诗>隐喻性探析>,《中国韵文学刊》,2007,第21卷,第1期,第7-11页;梁文娟<寂寞诗鬼千古恨:试论李贺仕途之遭际>,《文教资料》,2007,10月号中旬刊,第5-6页。
    138同上。
    139见谢思炜,《白居易诗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6,第27页。
    140见蹇长春,<白居易的江州之贬与工涯的落井下石:兼论元和朝局及乐天遭贬的政治原因>,《西北师大学报》,2005,第42卷,第1期,第90-99页。
    141见(清)彭定求等,《全唐诗》,北京:中华书局,1960,第3239页。
    142见程冰,《李端及其诗歌研究》,首都师范大学2009届硕士学位论文。
    143可参阅幺书仪《元代文人心态》,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3。另外,李口星<论元代文人的异端性及其文化底蕴>,《湘潭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9年10月第23卷第5期,第40-43页;余勇<元杂剧与元代文人心态>,《北方论丛》,2004年第1期,第59-61页,均有相关论述。
    144见李日星,<论元代文人的异端性及其文化底蕴>,《湘潭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9,第23卷第5期,第42页。
    145见刘倩,<杨维祯生平述略>,《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第28卷第2期,第127页。
    146同上。
    147见(元)杨维祯,《杨维祯诗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第48页。
    148 Publisher, introduction to Symbolic Structures:The Role of Composition in Signaling Meaning in Italian Medieval Art, by Michael Grillo, (New York:Peter Lang,1997).
    149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意》,第227页。
    150同上,第274页。
    151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绢本设色,纵33.3厘米,横89.9厘米。
    152图版见(日)铃木敬编《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二),E21-005。纵27.6厘米、横84.6厘米,绢本著色。E.Erickson Collection.
    153由于《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中的相关图版为黑白印刷,此处所描述色彩可能与原作有误差。
    154据说《二羊图》成于1301年。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意》,第254页。
    155同上,第33页。
    156见(清)顾嗣立,《元诗选二集》(上),北京:中华书局,1987,第87页。
    157见李铸晋,《鹊华秋色:赵孟頫的生平与画意》,第269-270页。
    158据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聂崇正讲,香港某学者曾把马群朝向左方的迁移解读为中国将接受西方的基督教。
    1笔者拙文《材料、方法与艺术史哲学:当前国内艺术史研究和写作问题之管见》对此问题有所讨论。该文曾于2009年6月入选由中国美术学院主办的“全国美术院校首届博士生论坛”,并收录于《原道与正纬——首届全国美术院校博士生学术论坛论文集》(南昌:江西美术出版社,2010)。后修改为《材料、方法与艺术史哲学刍议》,并发表于2011年第3期《中国书画》杂志。
    2黑格尔曾说:“哲学史的过程并不昭示给我们外在于我们的事物的生成,而乃是昭示我们自身的生成和我们的知识或科学的生成。”见[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第9页。笔者以为,把“哲学史”换成“艺术史”,这句话不仅成立,也有助我们反思艺术史哲学的问题。
    3《语词与图像:旧王朝时期的法国绘画》(Word and Image:French Painting of the Ancien Regime)、《视觉与绘画:注视的逻辑》(Vision and Painting:The Logic of the Gaze)、《传统与欲望:从大卫到德拉克洛瓦》(Tradition and Desire:From David to Delacroix)。
    4 Eric Fernie, Art history and its Methods:a Critical Anthology, (London:Phaidon Press,1995),85.
    5欧麦尔·德格里杰斯,<序言>,见(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夫人,《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第2页。
    6这句话是郎世宁与费隐、冯秉正三人就礼部相关决议向怡亲王允祥求情时所说的。见<耶稣会传教士冯秉正神父致本会某神父的信>(1724年10月16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上卷,Ⅱ),第326-327页。
    7见<一位耶稣会传教士给母亲的信>(1768年9月8日),《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110-111页。
    1旅日学者杨启樵对郎世宁雍正年间的绘画活计也有过片段整理。见<雍正帝与郎世宁>,白寿彝主编《清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第242-243页。
    2档子房对谕旨的记录可能有两次,第一次仅是初步记录,在字体、格式等方面都可能不太规范,第二次是在某个时间集中整理相关初步记录,并以工整的字体和规范的格式誊写。
    3内务府专门收集、整理、记录档案的机构在档案中显示为“档子房”,在皇城内有办公场所,在圆明园也有办公场所,如乾隆十五年四月十一日:“圆明园档子房来帖内为本月初七口胡世杰交张若澄画条十二张……”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7册,第538页。
    4同上,第13册,第220页。
    5同上,第21册,第301页。
    6同上,第29册,第524-529页。
    7不仅是鞠德源的年谱,目前有相当多的研究都是按照档案时间来研究的。这个问题显然应该引起足够重视。
    8见杨婉瑜<清乾隆宫廷画师——金廷标研究>,《议艺份子》,第十四期,第44-76页。
    9比如郎世宁的《聚瑞图》在造办处档案中就没有记录。
    10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9册,第551页。
    11同上,第557页。
    12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367页。
    13同上,第20册,第367页;第21册,第297,631页。
    14同上,第23册,第470页。
    15同上,第29册,第526页。
    16同上,第17册。第353页。
    17有关这些画师属于启祥宫的档案可在《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4册第416,389页:第17册,第201页等处查到。
    18同上,第17册,第353-354页。
    19同上,第24册,第682页。
    20西洋人安德意乾隆二十七年进如意馆行走。五月十七口谕旨:“画西洋画人安德意着在如意馆行走,钦此”。同上,第27册,第180页。
    21乾隆四年六月十二日(第8册,第813页),催总白世秀来说,太监高玉传旨:“着新来会做钟表西洋人杨自新在做钟处行走,着伊做活计一件,先画样呈览,准时再做,钦此”(于本月二十日首领赵进忠杨自新画得自行人自鸣钟纸样一张)。乾隆二十七年五月初六日的谕旨要求杨自新按照“西洋陈设纸样”做,“应用法(发)条向做钟处要”。根据内容判断,杨自新所做应是一个机械装置(第27册,第175页)。乾隆二十一年四月杨自新做“自行狮子”(第21册,第637页)。乾隆二十九年杨自新做“造办工程陈设”(第28册,第811页)(第29册,第197页)。
    221738年来华。
    23乾隆十八年四月,杨自新、席澄源曾为做“有法子自行鳌山陈设”等向造办处有关人员讨要发条(第20册,第398-399页)。乾隆二十年还收拾“四足活动”的“自行虎”(第21册,第300页)。乾隆二十一年四月席澄源做“西洋式跑马中圈陈设”(第21册,第640页)。在乾隆二十五年的档案中还有“自行娃娃”的记载(第25册,第425页)。乾隆二十七年六月席澄源做得“自行人”(第27册,第197页)(第29册,第197页)。
    24见第19册,第577页;第21册,第655-656,664页。
    25见第24册,第666-667页。乾隆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胡世杰交镶银靶黑珊瑚鞭靶一件,传旨着问西洋人应配何样鞭繐,配何样鞭繐将银靶梅洗配匣盛装”(第25册第299-300页)。
    26即以前已经托纸或装裱的作品由于年久或其它原因而重修装裱。
    27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0册,第117页。
    28正是由于这种原因,鞠德源等著《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嵇年》也出现了重复记录的失误。
    29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7册,第356,358,362页。
    30同上,第19册,第531,561,621页。
    31玉作。“于二十八日传得西洋人冯秉正、郎士(世)宁认看鱼骨、画眉石,据伊详称,此鱼骨不认得,画眉石比黑铅微软些,亦写得字等语”。对于类似情况,耶稣会士钱德明曾在一封信中以略带无奈的口气说:“如果人们在皇帝的库房中发现既不知其用法,又不知其名称的某种机械装置、乐器、矿物或药物,人们一定会叫我们去告诉他们。如果人们从世界上的某个国家带回某种尚不知名的珍稀之物,那也还是要我们去搞清楚它们,似乎‘为陛下服务的法国人或欧洲人’这一称号标志着其对来自外国的一切无所不知。”见<钱德明(Amiot)神父致本会德·拉·图尔(de la Tour)神父的信>(1754年10月17日于北京),《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下卷,Ⅴ),第52页。
    32本年二月二十六日,“画画处六品官阿兰泰来说,本画画处恭画圣像业已画成”。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册,第410页。
    33任务是照物写生。“二月二十二日总管太监张起麟交双圆哈密瓜二个(随银盘二个),传旨着郎士(世)宁照样画,钦此。”“于三月初二日画得双圆哈密瓜画一张,并原交哈密瓜二个,银盘二个。首领太监程国用持去交总管太监张起麟收讫。”
    34此条档案表明,郎世宁在此前曾画过老虎画。
    35“十四日内阁典籍厅李宗杨持来河南省进来瑞谷十五本,陕西省进来瑞谷二十一本,先农坛进来瑞谷十六本。说大学士张廷玉传旨着西洋人郎士(世)宁照样画,钦此。”“于九月十九口将瑞谷物五十二本画完俱交内阁典籍厅李宗杨,贺继增等持去讫。”
    36“刘玉、张玉柱、陈璜交鲜南红萝卜一个,传旨着郎石(世)宁画一张,蒋廷锡画一张,该配合什么画好看,他们配合着画。”
    37“着郎石(世)宁照样画,比缸略放高些,两头收小些”。
    38此年年希尧已是内务府总管,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册,第773页。
    39海望持出西洋夹纸深远画片六张,奉旨:“四宜堂后穿堂内安隔断,隔断上着郎石宁照样画人物画,画片其马匹不必画”。
    40“于六月初二日照样画得人物画片一分,海望呈览奉旨:此样画得好,但后边几层太高难走,层次亦太近,着郎石(世)宁按三间屋内的远近,照小样另画一分,将此一分后一间收拾出来,以便做玩意用”。
    41在本年的档案中没有注明作者,但在雍正五年的档案中注明是郎世宁所画。档案记为“一页”,按照谕旨,应该是把十六张花卉翎毛画配成一套册页。此条档案又出现在第2册,第788页。
    42“者尔得”,满文读‘'jerde",意思是赤红色的,“者而得小狗”,即赤红色小狗。见庄古发,<满文史料与雍正朝的历史研究>,《两岸故宫第一届学术研讨会:为君难—雍正其人其事及其时代》。这件作品可能是雍正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完成的暹罗国所进狗的画。另外,二月二十九日档案记:“着西洋人朗石(世)宁将者尔得狗再画一张记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册,第445页。
    43闫三月二十七日入档。“着传朗石(世)宁圆明园来将此牡丹照样画下”。
    44“万字房南一路六扇写字围屏上空白纸处着郎石(世)宁二面各画槅扇六扇,应画开掩处著其酌量”。
    45“于三月初二日员外郎沈崳唐英传,为西洋人郎石(世)宁画耕织轩处四方重檐亭内四面八字板墙隔断画八幅,着糊饰白虎殿”。“于七月初十日朗石(世)宁画得西洋绢画二十六张,郎中海望带领领催马口迩持进贴讫”。“于本月十二日郎中海望奉怡亲王谕,将此画交郎石(世)宁另起小稿改画”。“于本月十七日郎石(世)宁改画得大(八)方亭西洋小画样八张,呈怡亲王看,奉王谕准改画”。“于十八日领催白士秀带郎石(世)宁并画画人戴越等进内于八月初二日改画成讫”。
    46板墙为八字形,高一丈二尺二寸一分,进深一丈三尺,上进深一丈三尺一寸。根据档案内容推测,应是有八幅画贴在白虎殿,二十六张(幅)贴于耕织轩八方亭。
    47白虎殿位于紫禁城内。清代吴长元《宸垣识略》载:“白虎殿系明仁智殿,俗称为办机密之所,今内务府官署即其旧址。”位置在在今天故宫西华门内武英殿以北一带。清代的造办处即在白虎殿后房。
    48六月二十日圆明园来帖,内称“五月十九日画得新添房内平头案样一张,翘头案样一张,郎中海望呈览,奉旨,准平头案式样一张,着郎石(世)宁放大样画西洋画,其案上陈设古董八件,画完口下来,用合牌托平,若不能平,用铜片掐边”。“于八月初六日画得西洋案画一张,并托合牌假古董画八件,郎中海望持进贴在西风秀色屋内讫”。
    49十月十九日郎中海望奉旨:“养心殿东二间屋内西板墙对宝座处,新安得的玻璃镜插屏甚蠢,尔看闲空折(拆)出,将西二间屋内陈设的楠木架玻璃镜亦取出,将玻璃镜折(拆)下另配硬木边,安在东二间屋内,不必做牙子,背后安档门画片书格,北边做一折叠书格。其拆下玻璃镜木架亦甚文雅,不必改做,或着郎石(世)宁画一美人,或着画画人画何(荷)样画贴上,有陈设处陈设”。档案没有明确记载郎世宁是否画画,只提到楠木镜架上贴了“书册页画片”。
    50“三月初九日首领太监赵进忠传怡亲王谕,着西洋人沙如玉在造办处做自鸣钟活计,遵此。”本年六月 二十二日郎中海望、员外郎满毗着“将西洋人郎石(世)宁画画屋内安新窗一扇”。(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册,第592页)
    51正月二十三日入档。“于二月十六日将西洋人郎石(世)宁画得圆明园含韵斋屋内对宝座前面,东西板墙上画稿三张郎中海望呈览。奉旨:准山水画稿一张,其画着添画日影,钦此。”“于五月初八日画得窗户棂西洋画三张,郎中海望带领表(裱)匠李官保持进含韵斋横披窗上贴讫。”
    52年谱记为“画西洋窗户棂画”,档案原文是:“含韵斋前卷棚下窗上横披空白纸处着西洋人郎石(世)宁画窗户棂画。”
    53正月二十九日入档。“本月二十八日郎中海望画得西峰秀色殿内东板墙画案上前面添画片,后面添窗画样一张,呈览奉旨:前面画片着郎石(世)宁画山水,背面窗四扇俱要摘卸,钦此。”“于四月二十六日画得山水画片一张,郎中海望带领领催白士秀持进贴讫。”
    54二十四日入档。
    55八月十七日入档。本月十四日郎中海望奉旨:“九州清晏东暖阁贴的玉堂春富贵横披画上玉兰花、石头甚不好,尔着郎石(世)宁画花卉,唐岱画石头,着伊二人商议画一张换上,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册,第640页)
    56“二十五日张玉交来西洋玻璃眼睛一副(系西洋人戴进贤进),传旨着照朕带的眼镜样式装修,再将盒内西洋字白纸签着西洋人认看,因写汉字,钦此。随将西洋字白纸签一件着西洋人郎士(世)宁认得,系七十岁三字等语”。
    57“着唐岱、郎石(世)宁画绢画三张”,“于十二月二十九日画得年节绢画三张”。
    58本年六月十五日,“圆明园来帖内称,本月十三日太监刘希文、王守贵传旨,着画西洋画人来圆明园画古玩,不必着郎石(世)宁来,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4册,第349页)本年十月二十九日内务府总管海望奉旨:“着西洋人做小表一件,试看,钦此。”“于本日内务府总管海望传着西洋人佘(沙)如玉做有架子时钟、问钟二座”。“于雍正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做得有架时钟、问钟二座”。
    59三月十四日入档。“于二十六日画得窗内透花画样一张,郎中海望呈览,奉旨:牡丹花画在外边,不必伸进屋内来,钦此。”“于十月二十一日画得牡丹花一张,领催马学尔持进贴讫。”
    60相关信息见:http://www.xuancaoyuan.com/RenWu/HaiWang/index.html
    61“内务府总管海望传着柏他拉布勒哈番唐岱画绢画二张,西洋人郎士(世)宁画绢画乙(一)张”。
    62五月初四日入档。“首领太监郑忠奉旨,着高其佩、唐岱、郎世宁每人画大画一副(幅),钦此。”至六月十四日托裱完毕。
    63六月十七日入档。“本月十四日太监张玉柱、王常贵传旨着高其佩、唐岱、郎世宁每人画风雨景山水画一副(幅),钦此。”
    64雍正九年九月初七日,员外郎满毗传“着拜他拉布勒哈番唐岱、西洋人郎石(世)宁画万寿进呈绢画各一幅”。
    65此项谕旨为命高其佩、唐岱、郎世宁每人各画三幅。共得九幅山水画。完成时间有两个:十月十一日(五幅);十一月十八日(四幅)。
    66初四日内大臣海望、员外郎满毗传旨:“备用画着拜他拉布勒哈番唐岱、西洋人郎士(世)宁、柏唐阿班达里沙、王幼学、画画人汤振基、戴恒等各画画一副(幅)”。
    67各高八尺六寸、宽三尺三寸。“司库常保带领西洋人郎石(世)宁、画画人戴越等持进圆明园余暇静室,后圆光门内大画之东西二处,接画贴讫”。(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5册,第432页)
    68九月初九日的档案:员外郎满毗、三音保传旨:“西洋人郎世宁、拜他拉布勒哈番唐岱画备用绢画各一幅”。可能是同一件活计。(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5册,第302页)
    69按著录中唐岱、郎世宁的顺序看,《松高万年》在前,《松寿鹤灵》在后。所以后一幅应是郎世宁所画。
    70按著录中唐岱、郎世宁的顺序看,《翠壁清溪》在前,《瑞连百子》在后。所以后一幅应是郎世宁所画。
    71按著录中唐岱、郎世宁、王幼学的顺序看,《松岳嵩年》、《万寿长春》、《福寿如意》,中间一幅应是郎世宁所画。
    72“着郎石(世)宁亦画画二张,内一张画径一寸三分竹子,一张随意画”。按著录中唐岱、郎世宁的顺序看,两人各画二张:《恩泽万方》、《风雨归舟》;《绿竹》、《野外咸宁》。后二幅应该是郎世宁所画。档案显示,《野外咸宁》于十二年正月初五日贴在了圆明园九州清晏的某个玻璃镜上。
    73按著录中唐岱、郎世宁的顺序看,《午瑞图》在前,《夏日山居图》在后。后一幅应是郎世宁所画。
    74按著录中唐岱、郎世宁的顺序看,《群仙恭祝》在前,《万松永茂》在后。后一幅应是郎世宁所画。
    75根据乾隆元年正月初七日的谕旨,此时冷枚已在宫中行走。(“将春夜宴桃李园绢画令冷枚落款”。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42页)
    76乾隆对高其佩画的意见:“景致好,中间山石不好”。
    77“着唐岱、郎世宁二人随意各画斗方二张,钦此”。
    78“首领萨木哈面奉上谕:洋漆格背后画斗方五张,着冷枚画人物,唐岱画山水,沈源画房子,郎世宁画花卉、陈枚画白描,各一张,随意画,钦此。”
    79“太监毛团交曹扇二十柄,传旨着唐岱、郎世宁、沈源画三色泥金,钦此。”
    80毛团传旨,“端阳节着郎世宁、唐岱、沈源各画绢画一张,记此。”
    81“毛团传旨:着照现画山水横披令郎世宁、唐岱合画挑山二张,钦此。”
    82这些画是贴在养心殿西暖阁内的一座“楠木边栢木心群板线环镶紫檀木”的围屏上。除了郎世宁,乾隆还要求唐岱画山水十幅、冷枚画人物十幅、陈枚与损友画楼台殿阁十幅。(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249页)
    83“胡世杰传旨:着唐岱画山水挑山一幅,沈源画楼阁挑山一幅,郎世宁画花卉翎毛一幅,冷枚画人物横披一幅,钦此。”
    84此次托裱有冷枚的人物画两张,高其佩的八骏图一张。
    85“二十九日西洋人郎世宁来说,太监毛团传旨,重阳宫着画通景油画三张,钦此。”
    86“二十三日画画人沈源来说,太监憨格传旨:槅子上着郎世宁、唐岱、陈枚、沈源各画画二幅,钦此。”
    87这套册页没有注明时间和内容,可能是以前的作品,因签字老化而更新。
    88“十五日沈源来说,太监毛团传旨:着唐岱、郎世宁、沈源画圆明园图一幅,钦此。”
    89“十五日画画人沈源来说,太监毛团传旨,着唐岱、郎世宁、陈枚商酌画岁朝图一幅,钦此。”
    90档案原文:“初五日骑都尉唐岱、西洋人郎世宁、画画人沈源来说,年节每人欲画绢画一张,预备呈进等语”。很有意思,这是主动要求工作。乾隆四月十四日,“画画人张为邦丁观鹏等四人来说,端阳节欲合画高六尺、宽三尺绢画一张”。(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182页)
    91“二十六日唐岱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宝座后东墙贴着唐岱画,着郎世宁画山水横披一张,钦此。”
    92本年十月初三日,余省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档案中。(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773页)本年十月十八口,“崇文门奏准交来风琴八架,着西洋人德里格收拾以备应用”。(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794页)
    93记录在“如意馆”类别下。
    94本月十三口,太监毛团传旨:“着西洋人沙如玉想法做自行转动风扇一分(份),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791页,“自鸣钟”)
    95六月二十七口,内大臣海望量得畅春园寿萱春永东次间仙楼,上高六尺二寸,下高六尺五寸,面宽一丈零五寸,进深四尺二寸。东口山房高一丈二尺一寸,面宽一丈四尺八寸。每处贴得通景油画纸样一张。七品首领萨木哈持进转交太监毛团、胡世杰、高玉呈览。奉旨:着郎世宁画,钦此。根据档案,此二处为“太后常坐落处”。
    96裱做。二十七日七品首领萨木哈将做得圆明园九州清晏围屏木样一件,交太监毛团、胡世杰、高玉呈览。奉旨:照样准做。其围屏背后,着新来三名画画人画;其玻璃上亦画画。俟郎世宁到时再画画之屉前面斗方上糊各色绢,钦此。
    97七月二十二日,画画人冷枚来说,为万寿节欲画画一幅,回明监察御史沈崳、员外郎满毗、司库四格准行,记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7册,第772页)
    98档案为:“骑都尉唐岱等来说,为万寿呈进,郎世宁……每人欲画绢画一张等语。”
    99杂活作。七月十七日首领吴书将西洋番花铜胎法(琺)瑯盒一件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着持出照此样再做一件,其盒上所烧番花着西洋人郎世宁画,钦此。”
    100正月二十九日崔总白世秀来说,太监毛团交焦秉真册页一册,传旨:“着新西洋人照此尺寸画册页一册,钦此。”于本年三月初九日新到西洋人张纯一将交出焦秉真画御制清赏小册页,画得人物画片二片,交太监毛团呈览。(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211页)。三月二十三日,“新到来西洋人张纯一进羊皮画西洋景扇面一张,素羊皮扇面四张。”“赏西洋人张纯一上用缎一匹、折片一件”。(记事录,《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252页)。二十九日四月二十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着西洋人张纯一照冷枚相马图画一张,钦此。”(于八月初六日画完,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213页)
    101太监胡世杰传旨:“着郎世宁随意画花卉二张。”
    102太监胡世杰交圆斗方样一张、海棠式斗方样一张、海棠式横披样一张,传旨:“着郎世宁将圆斗方画走兽二张,海棠式斗方画走兽四张、花卉五张,海棠式横披画花卉一张,此三张如从前画过的,不必再画,钦此。”“此三张如从前画过的不必再画”,意思是让郎世宁在太监胡世杰拿来的三种形式(圆斗方、海棠式斗方、海棠式横披)的纸上画画。
    103八月初九日入档。
    104“着西洋人张纯一画长四尺、宽二尺备用。再画长三尺,宽一尺五寸画”。
    105“西洋人郎世宁奉上谕着画油画二张,钦此。”
    106“胡世杰传旨着西洋人郎世宁起稿画画二幅,钦此。”
    107二十二日柏唐阿花塞来说,员外郎常保、蓝翎侍卫松林将画得莲花馆西洋楼下门帘子纸样一张,交太监毛团胡世杰承览奉旨:“着郎世宁、张维邦画,钦此。”
    108太监毛团传旨:“着西洋人郎世宁画大画一张,钦此。”
    109太监毛团交郎世宁画册页一册,传旨:“着用从前交出锦做套,写绫签子,钦此。于本月二十九日配得锦套。”
    110“乾隆三年十二月十八日西洋人郎世宁奉旨谕着画各样走兽册页一部”。档案录在乾隆四年三月初四日“如意馆”下。
    111伊兰泰,满族人,乾隆时期宫廷画师,曾于1744年绘制《圆明园四十景图》铜版画。曾师从郎世宁学习西洋线画法,据张恩荫研究,伊兰泰曾为长春园东部西洋建筑之一的远瀛观的室内房间起过10余幅人物故事通景画稿,还是“长春园西洋建筑二十幅铜版画”的作者。见张恩荫,《圆明大观话盛衰》,第158-160页。档案:二十九日二等侍卫伊兰泰做得子母梅鹿三件,七品首领萨木哈持进交太监高玉,呈览奉旨:“此子母鹿三件着做一块山子式地景,得时交进,着郎世宁烘色,钦此。”
    112六月如意馆:十四日催总白世秀将西洋人张纯一学画得绢画一张持进交太监高玉毛团呈进,奉旨:“着再往好里画。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9册,第171页)十二月裱做:“二十二日七品首领萨木哈、催总白世秀将西洋人张纯一画得画一张持进,交八品官高玉、太监毛团胡世杰呈进,奉旨:着托纸一层。”(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9册,第38页)
    113在四月初十日如意馆的档案中有类似的一条记录:“正月二十九日太监毛团传旨着郎世宁画油画一张。”从传旨时间上看,只有一天的差别,而且传旨人也为同一人。由此可以推断,这是同一件活计。
    114于本日柏唐阿强锡将定粉二十斤、黄丹二斤、广膠十八斤、白矾二斤、密陀口一斤、核桃仁一百斤、白粗布六尺、黑炭九十斤、高丽纸一百张,交王幼学收去讫。
    115乾隆四年五月记事录:十三日员外郎常保来说,为三月二十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西峰秀色厂厅内三面添做围屏。一面糊蓝杭细,一面糊画绢,着郎世宁起稿呈览。准时着常保外雇匠人交张为邦、王幼学带领指示同画,钦此。”
    116此条档案补录在五月十三日。
    117木作。“太监胡世杰交郎世宁池莲双瑞图一轴,传旨:着配做象牙画口子、锦云子、紫檀木画斗、楠木画杆做一分。钦此。”
    118五月十三日入档。
    119由张为邦按照郎世宁的画稿画。
    120“胡世杰交郎世宁花卉册页一册,唐岱山水画片十二张,对题字十二张,传旨将唐岱山水画片十二片、对题十二张,着照郎世宁花卉册页尺寸大小,托裱册页一册,其册页心照新画片大小尺寸做。钦此。”此本册页很可能是郎世宁以前画好的,太监胡世杰拿来,只是将此作为样本,将唐岱的“山水画片十二片”托裱制作册页一册。
    121记事录:八月初十日首领李久明将西洋人张纯一学画得象牙罩漆人物画片一片,交太监毛团、胡世杰呈览。(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8册,第782页)
    122郎世宁得赏:内庭缎匹二匹。
    123乾隆六年正月(如意馆)初四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押帖一件,内开五年六月三十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着唐岱、郎世宁各画手卷三卷,先起稿呈览。钦此。”
    124做钟处。八月十四日:“着西洋人沙如玉想法做钟,先画样呈览”。(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9册,第589页)
    125木作。“二十七日司库刘山久来说首领开其里交郎世宁绢画一张,励廷仪绢对一幅,传旨俱做闷钉一块、玉吊屏一件、挂对一副。钦此。”(于本年十月十八日司库刘山久将做得一块玉杉木壁子绢画吊屏一件,挂对一副交首领开其里收讫。)(第9册,第456页)
    126二月初五日入档。司库郎正培面奉上谕:“将清晖阁玻璃集锦围屏一架共六十八块,着郎世宁等画油画。钦此。”
    127档案录入时间是二月二十五日。
    128本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着唐岱、郎世宁各画手卷三卷,长七尺五寸宽九寸。钦此。”此条谕旨有可能是正月初四日谕旨的补充,即明确尺寸要求。但时隔六个多月,也有可能是一次新的任务。
    129档案录入时间是乾隆七年三月二十三日。
    130档案录入时间是九月二十七日。
    131记事录。初四日催总邓八格来说太监高玉等传旨:“新来西洋人纪文党智忠通使孙章三人着在六所行走,每人照西洋人分例饭各赏给一分”。(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0册,第312页)“十七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高玉等传旨:着赏西洋人沙如玉缎三匹,西洋人孙章并新来二名每人缎一匹”。(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0册,第314页)
    132太监高玉等交宋苏汉臣太平春市图手卷一卷(随匣),传旨:“着冷枚、丁观鹏、金昆、郎世宁等四人按此手卷画意各另起稿一张呈览,钦此。”
    133太监高玉等传旨:“遐瞩楼东进间门口,并兰室明间门口、虚舟明间门口俱着郎世宁画油画人物。先起稿呈览,准时将油画纸拿在内廷画”。
    134裱做。
    135档案录入时间是二月十九日。在乾隆七年如意馆三月二十五日的档案中,这则谕旨的时间记为“正月二十八日”。在乾隆十三年如意馆十月初九日的档案中,记为“五月二十八日”,但是紧接着记到“于三月二十四日起得古玩稿”。由此可见此处时间记载存有误差。
    136乾隆九年正月二十五日。在乾隆七年三月“木作”的档案中也有一条记载:十五日接得如意馆来帖一件,内开为二月二十八日高玉持来海子图样一张,传旨:“着郎世宁、张为邦、王幼学往看某道路、墙儒(档案中即是此字)、树木、河道、房间、庙宇等样,俱线法改正,画画一张。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0册,第729页)虽时间上有出入,但两条档案所记是同一件活计。由此可以推断,张为邦应是郎世宁的徒弟。
    137原图“海子图”应是北京某处湖泊的全景图,太监高玉拿来要求郎世宁等根据实际地貌,用西方透视方法重新画一张。规格为:长一丈三尺,宽六尺。
    138乾隆七年三月“牙作”:太监高玉等传旨:“有郎世宁所画百兽小扇十柄,配象牙扇箍、楠木胎黑漆扇匣。钦此。”
    139档案录入时间是五月十六日。
    140档案录入时间是六月初二日。
    141乾隆八年正月二十七日入档。
    142二十五日司库白世秀、副催总达子将画样人卢鑑、姚文瀚画得画稿二张持进交太监高玉呈览,奉旨:“将 此画稿着造办处收贮,令卢缢、姚文瀚帮助郎世宁画咸福宫藤萝架。钦此。”
    143六月木作。“十一日司库白世秀、副催总达子来说,首领开其里交郎世宁桃花写生图画一轴,传着配画云画斗、画口楣杆。记此。”档案交代,此画“系景阳宫后殿西次间东墙上挂”。
    144乾隆七年木作。初三日司库白世秀、副催总达子来说,首领开其里交郎世宁猿松小条画一张,唐岱春霭晴峦绢画一张。传旨:“着裱画二轴,各随画云画斗、画口楣杆。记此。”(于八月初八日副催总强锡将托裱得绢画二轴随画斗、画口楣杆持进安挂在建福宫讫。)
    145九月初九日入档。
    146九月二十五日入档。
    147裱做。太监高玉传旨:“汇芳书院抒藻轩戏台着糊油纸,郎世宁画油画。钦此。”
    148十二月二十二日入档。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骑都尉巴尔党押帖一件,内开为十月初五日太监张明持来紫檀木插屏一座,传旨:“将背面玻璃镜除下,糊画片一张。除下玻璃镜另配做插屏一件,玻璃镜着郎世宁起稿画油画,背面亦糊画片一张。钦此。”
    149十月十二日入档。“汇芳书院着郎世宁等画油画”。
    150十二月初四日。
    151三月初四日入档。至本年五月十二日,乾隆下旨要唐岱给十骏手卷“布景”(实际上即补景。第12册,第358-359页)。鞠德源年谱记:长一丈六尺六寸、宽九尺八寸五分。至十月二十六日完成。托裱成轴,特制黑红漆画金龙箱收贮。至乾隆十三年四月,又将郎世宁所画《大宛骝图》、《红玉座图》和《如意骢图》三轴续入《十骏图》内。《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1册,第786页有“黑红漆画金龙箱”的信息。
    152三月二十五日入档。
    153四月十一日入档。每幅长九尺、宽七尺。
    154六月十六日入档。
    155六月十六日入档。本月十四日太监张明传旨:“着郎世宁画大画十幅,酌量起稿呈览,钦此。”
    156七月初十日入档。本年六月二十五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着唐岱、郎世宁再画围猎图大画一幅,高一丈、宽六尺。照横披画上款式布景,起稿呈览,钦此。”
    157七月初二日入档。
    158乾隆九年正月初七日入档。正月初七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骑都尉巴尔当、催总华善押帖一件,内开为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太监张明传旨:“着郎世宁画油画册页四册,用云母片画,钦此。”
    159乾隆九年“雕銮作”。正月十一日司库白世秀来说首领开其里交郎世宁双猿画一轴,传旨着配画斗云、口楣杆一分,记此。
    160档案录入时间是三月二十九日。
    161五月二十八日。
    162档案录入时间是七月十二日。
    163初十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无款水仙灵芝斗方一张,郎世宁画莺斗方一张,传旨:“将郎世宁画斗方上篆写恭画二字,俱集锦用,如用在何处奏明,钦此。“
    164六月十六日的档案:清晖阁围屏上盆景,着张为邦、王幼学用郎世宁的旧稿二张收小画水画二张。(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2册,第363页)
    165七月初八日入档。六月十七日太监胡世杰持来雍和宫五福堂元(圆)光纸样一张,传旨:“着郎世宁起美人稿,着张为邦、王幼学画脸像,着丁观鹏画,钦此。”
    166为此次活计画画的还有:唐岱(两张)、张雨森、余省、丁观鹏、沈源、孙祜。
    167八月十七日入档。七月十九日太监胡世杰传旨:“慎修思永濂溪乐处,着郎世宁照热河观莲所扁样起稿呈览,钦此。”
    168这张画很可能是乾隆七年二月二十日谕旨要求郎世宁带徒弟勘察地形,画“海子图”的结果。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2册,第357页。
    169乾隆十年三月十九日司库白世秀、副催总王来学持来司库郎正培、骑都尉巴尔党押帖一件内开为,九年八月初一日太监胡世杰传旨:“景阳宫后殿西间板墙上着郎世宁画油画一张,起稿呈览,钦此。”
    170景阳宫在紫禁城东六宫区域。
    171张纯一象牙西洋异兽图一册呈览。
    172匣作。“传旨着入琼瑶薮一处装”。
    173十月初七日入档。十月初七日太监胡世杰持来御笔字一张,传旨:“着郎世宁画万方安和戏台后面石青地横披,填泥金字,钦此。”
    174本月二十七日有郎世宁旧绢画一张,“着另托纸接长”。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2册,第777页。
    175二十二日七品首领萨木哈来说,太监胡世杰交一面玻璃罩盖玳瑁盒一件,传旨:“着郎世宁在盒底上随意画一画片,隔玻璃看。钦此。”
    176档案录入时间是六月初四日。
    177十一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郎世宁绢画一张,传旨:“着郎世宁将画上闪光去了,钦此。”
    178档案录入时间是四月十二日。
    179档案录入时间是四月二十五日。
    180档案录入时间是十月十二日。
    181档案录入时间是八月初七日。
    182档案录入时间是八月初七日。
    183郎世宁曾于乾隆元年六月二十九日为重华宫画通景油画。
    184档案录入时间是乾隆十一年正月二十九日。
    185二月初七日入档。规格要求:高九尺五寸、宽六尺四寸。
    186乾隆十二年裱作的档案中有:“传旨将集锦斗方内有御题郎世宁画猫斗方一张查来呈览”(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5册,第496页)。不知在“骚青绢画斗方”是否有猫画。
    187档案录入时间是本月二十七日。
    188五月十九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骑都尉巴尔党押帖一件,内开为五月十一日总管刘沧州持来油画一张,传旨:“着郎世宁等添补收拾,钦此。”
    189乾隆十二年二月初一日入档。五月十一日太监胡世杰传旨:“香山情赏为美着郎世宁等画通景大画一幅,钦此。”
    190六月二十日入档。二十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骑都尉巴尔党押帖一件,内开为五月二十四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后山画大画四幅着郎世宁起稿呈览,树石着周鲲画,花卉着余省画,钦此。”
    191八月初五日入档。初五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等押帖一件,内开为七月二十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着郎世宁、王幼学徒弟等,西苑涵元殿北墙上画通景大画一张,仙楼上画画一张,钦此。”
    192西苑即今天中南海,瀛台是其中的一部分,涵元殿、丰泽园等是瀛台上的主要建筑之一。(具体信息可参阅周维权《中国古典园林史》(第三版),第274-275页。)
    193档案录入时间是八月二十六日。七月二十六口胡世杰传旨:“奉三无私西墙上着郎世宁等照养心殿画通景大画二张。钦此。”
    194初十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要鑷丝手卷匣呈览。于本口司库白世秀将鑷丝手卷匣大小十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将此上俱做出签子的款式,用四件大的着郎世宁画手卷四卷,钦此。”
    195九月初八日入档。初八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等押帖一件,内开为九月初一日太监胡世杰持来上圆图一幅,传旨:“着郎世宁、沈源、周昆、丁观鹏合画,钦此。”《上元图》可能是前人作品,要求四人合作临摹。如雍正十一年三月十四日,太监胡世杰持来《扫象图》一幅,传旨着丁观鹏用宣纸临画一幅。
    196三月十一日入档。二月初三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东暖阁仙楼上着郎世宁等画通景大画一幅,钦此。”
    197十七日七品首领萨木哈来说,太监胡世杰交陈容九龙图一卷,宣纸一张,传旨:“着交郎世宁用此宣纸仿九龙图画一张,不要西洋气,钦此。”(胡世杰于本日又传旨:“陈容九龙图不必用宣纸画,问郎世宁爱用绢即照此画尺寸用绢画九龙图一张;用纸画即用本处纸照此画尺寸画九龙图一张。不要西洋气。钦此。”)
    198五月二十一日入档。四月二十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清晖阁仙楼上面向西板墙上着郎世宁起稿画通景画一幅,钦此。”
    199五月十三日入档。
    200七月十一日入档。五月二十四日太监胡世杰传旨:“长春园思永斋走廊圆光门二面画连棚顶子柱子俱着郎世宁起稿,钦此。”
    201叭六月十三日入档。五月二十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长春园中所头层殿西墙着郎世宁照喀拉呵屯画过的意思起稿画通景画,钦此。”
    202十月十四日入档。六月二十二日太监胡世杰传旨:“长春园八角亭俟盖完时着郎世宁起稿画通景连柱画,钦此。”
    203档案录入时间是十二月十八日。乾隆十四年三月十一日曾托裱《十犬图》十卷,不知是否此件活计的完成品。
    204十一月十三日入档。十三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副司库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一月初一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将噶尔丹策楞进的马,着郎世宁、王致诚、艾启蒙各画马一匹,钦此。”
    205二月初二日太监张良栋来说首领文旦交董邦达宣纸画一张,传旨:“着托纸,换瀛台虚舟屋内郎世宁龙画,钦此。”乾隆六年十一月十八日,郎世宁曾往虚舟画油画,换下的可能是此次所画。也有可能是仿陈容 的《九龙图》绢画,因为根据乾隆十二年四月十八日的档案记载,仿陈容《九龙图》由太监拿去贴讫,但不明确贴在何处。
    206四月二十七日。二十七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副司库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三月二十七日太监胡世杰交卤簿大驾图二卷,法驾卤簿汉字折一件,传旨:“太和殿、太和门等着郎世宁起稿。着王幼学将汉字折内所有增补添仪仗添入卷内,卷内有黄签子减去者不必画,先起稿呈览,钦此。”
    207十二月十四日入档。十四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太监胡世杰交宣纸二十张,传旨:“着郎世宁将十骏马图并十骏狗俱收小,用宣纸画册页二册,树石着周昆画,花卉着余省画,钦此。”
    208档案录入时间是六月二十六日。
    209档案录入时间是四月二十一日。
    210寿康宫是紫禁城内廷的一组宫殿。
    211十二月十四日入档。十四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五月初九日太监卢成来说太监胡世杰交百骏图一卷,传旨:“着郎世宁用宣纸画百骏手卷一卷,树石着周昆画,人物着丁观鹏画。钦此。”
    212二十三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观窑三足炉一件,传旨:“着郎世宁按破处找补颜色,钦此。”
    213闰七月初一日入档。六月十二日太监胡世杰传旨:“长春园思永斋戏台上着郎世宁起稿呈览,钦此。”
    214十六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冷枚、金昆合画一人拉马挂屏一件,传旨:“着交郎世宁照此样大小画一人拉马一张,其马要劣蹶”。
    215九月十六日入档。十六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太监王紫云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长春园含经堂照背后着郎世宁照静宜园情赏为美走廊内油画起稿画通景画,钦此。”
    216七月二十六日入档。二十六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七月十七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着郎世宁仿木兰图画画一幅,高一丈、宽六尺。落款写现今官衔,钦此。”七月二十六日的另一则档案记载:“着唐岱画山水画一幅,长一丈,宽六尺。落款写雍正年间官衔。”(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6册,第253页)
    217二十八日司库白世秀催总达子来说,太监胡世杰交均釉双耳瓶一件,宣纸一张,传旨:“着郎世宁照样用宣纸画一张,不要此瓶,另画好款式瓶,钦此。”
    218乾隆十四年四月二十八口。二十八日副催总六十七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位十三年八月初四日太监胡世杰交黄纸条尺寸二件,传旨:“盘山中所澹怀堂后殿东墙面西板墙上着郎世宁照尺寸起稿呈览,准时画通景画,钦此。”
    219乾隆十四年正月初九日入档。初九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八月初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畅春园蕊珠院着郎世宁起稿画通景画,钦此。”
    220十二月十四日入档。十四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八月初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双鹤斋后殿东进间西墙上着郎世宁起稿呈览,准时画通景画,钦此。”
    221自鸣钟。八月十九口首领孙祥副司库太山保来说为本月初六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盘山新(行)宫内安大表一分(份),画着郎世宁画,其表盘照前宫式样画样呈览,钦此。”
    222十一月十三日入档。十三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本年八月十四日太监胡世杰传旨:“澹泊宁静东墙,并南北两边墙,连棚顶共四面,俱着郎世宁起稿呈览,钦此。”
    223十二月十四日入档。十四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八月十四日太监胡世杰传旨:“畅春园集凤轩着郎世宁照长春园含经堂通景画的意思起稿呈览画通景画,钦此。”
    224乾隆十四年二月初五日入档。档案显示,这次工作要求郎世宁和周鲲各自起一张画稿,进呈以后,周鲲的画稿没通过,只准郎世宁按照稿子画画。
    225十二月十四日入档。十四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将鼐木王阿子拉达尔当阿二人进的莺(鹰)二架着郎世宁画画二幅,钦此。”
    226档案录入时间是乾隆十四年三月二十日。
    227根据雍正五年正月初六日档案中的“者尔得狗”(满语:赤红色小狗)推断,“塞乐盖”可能是满语发音的汉字拼写,意思可能是某种颜色。
    228未注明作者,可能是乾隆十二年郎世宁奉命所画十骏大狗十张。十一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绢画犬十张,传旨:“着照从前做过十骏大画尺寸做法一样,裱做大画十轴,亦要照样配匣盛装,钦此。”(于十八年十二月初五日员外郎白世秀将裱得十犬图十卷随红漆金龙箱持去呈进讫。)
    229七月十五日入档。十五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四月初五日太监张国栋来说,胡世杰交旧色新宣纸一张,传旨:“着郎世宁用新宣纸画百鹿手卷一卷,树石着周鲲画,钦此。”
    230五月初一日入档。
    231七月二十三日入档。第一卷未注明,第二卷由张为邦画,第三卷由周鲲画。
    232七月二十三日入档。
    233七月十六日入档。十六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司库郎正培瑞保押帖一件内开为六月十三日总管太监王常贵交新画纸木兰图一幅,旧画绢木兰图一幅,传旨:“新画纸木兰图与旧木兰图较之地名,旧图上有新图上没有,新图上有旧图上又没有,着郎世宁同刘松龄、傅作霖斟酌,准照旧图上山式另画木兰图一幅,钦此。”
    234其他参与画师有:王致诚、艾启蒙、丁观鹏、周鲲、张为邦、姚文瀚、余稚、王幼学、张廷彦、张廉、福荣、伊兰太(泰)、德舒、福贵、福海等,共计七十九幅。
    235档案录入时间是乾隆十五年二月初十日。
    236档案录入时间是乾隆十五年二月初二日。
    237乾隆十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去年冬间着郎世宁画的热河总图稿着周鲲、张镐起准稿时用绢画一幅。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7册,第368页)
    238乾隆十四年九月杂录:二十九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现做黑漆描金元(圆)盒不但新的做得不好,连旧的亦模糊了,着将管作官员治罪,匠役责处,钦此。”于十五年正月初十日白世秀将从(重)漆得黑漆小元(圆)盒二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此盒漆得不好,着郎世宁对颜色另漆,钦此。”于五月初一日员外郎白世秀司库达子将郎世宁说用黄包土、红包金土对漆漆得小元盒二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着另想法从(重)漆,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17册,第199页)
    239画院处。四月十三日入档。
    240纯一斋为一上下两层的戏台,康熙时建,在中南海内。
    241档案录入时间是六月十八日。
    242油作。
    243档案录入时间是五月二十日。
    244乾隆十六年六月二十九日入档。二十九日副催总佛保持来员外郎郎正培库掌刘山久押帖一件,内开为十五年六月初八日太监胡世杰交西洋铜板(版)手卷二卷,传旨:“长春园水法房大殿三间、东西梢间四间、游廊十八间、东西亭子二间、顶棚连墙俱着郎世宁仿卷内款式起通景画稿呈览,钦此。”于十一月三十日起得通景小稿四张,郎正培等呈览。奉旨:“照样准画,着王致诚放大稿,钦此。”于乾隆十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郎正培奉旨,水法房东游廊十八间二面画务必赶来年二月内要得,若如意馆人不足,着外雇画画人帮画。 (这项活计持续时间至少二年零八个月)
    245“苏州”。织物图案设计。
    246档案录入时间是乾隆十六年四月初七日
    247据《耶稣会士档》,郎世宁此年“体力虚弱”;1752年,“体力尚弱”;1754年,“身体欠佳”。1755,“康健尚未复原”。见刘迺义《郎世宁修士年谱》,第28-29页。
    248档案录入时间是四月十二日。
    249档案录在:乾隆十九年五月初一日。
    250位于今天北海公园内,原名白塔寺,建于顺治八年(1651),乾隆八年改为永安寺。
    251档案时间:十月十八日。“富春楼坐拥琳琅东墙床罩内三面画通景画一张,着郎世宁或连顶棚画,或不用画棚顶,先起稿呈览”。
    252档案录在乾隆二十年四月十八日。这项活计是修缮圆明园“蓬岛瑶台”处的一扇门。
    253档案录入时间是六月初八日。
    254怡性轩,为紫禁城内廷西六宫之一太极殿(永乐年间名“未央宫”,嘉靖十四年更名“启祥宫”,清晚期改名“太极殿”)后殿体元殿的东配殿。
    255档案时间十月十八日。
    256档案录入时间是六月二十九日。
    257档案时间:乾隆十七年十月十二日。“照样准做”,档案字迹不清,应该是由西洋人杨自新、席澄源做。
    258由杨自新、席澄源承做。
    259档案时间:乾隆十八年六月二十三日。
    260两间房行宫,位于河北省滦平县古北口东北,始建于康熙四十一年(1702)。
    261档案时间是十月十八日。
    262档案时间是十一月十五日。
    263准画:丁观鹏画人物,姚文瀚画花卉,余省画山石,张宗沧画界画,张镐画花架,王幼学画隔扇。
    264档案时间是十二月二十二日。
    265乾隆的意见:“水法座子改铜胎撒镀金,鸳鸯做发廊的,其余俱准做”。由此推断,“万年欢”是一件用在喷泉上的一样装饰物。
    266木作。正月二十一日员外郎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鱼跃鸢飞”撤下玻璃挂屏,将顶花玻璃拆去,中心空堂添做金彩漆西番瑞草,安圆玻璃镜地,丈满糊西洋锦,在水法工程处酌量安设。着画样呈览。钦此。于本月二十四日郎世宁将画得鱼跃鸢飞撤下改做玻璃挂屏纸样一张呈览,奉旨照样准做。钦此。
    267“秘殿珠林”。
    268档案录在乾隆十九年六月初五日。
    269位于中南海内南海西北角。
    270此座屏风原安设在抚宸殿。根据1754年一月二十一日的档案:“为谐奇趣东平台九屏风背后配画十七个”,此次工作的具体地点应在长春园内。但由于长春园被认为是圆明园的附园,所以称“圆明园”也没错。
    271包括:罗镜三件、西洋银油灯一份(三件)、显微镜一份、砂漏子八件、天体仪一件、浑天仪一件、表仪一件、西洋蜡三盘、西洋蜡十支、交食仪一件、七政仪一件。共计三十二件。谕旨:“应用的留用,无用的交进”。
    272琺瑯作。此物用在水法殿。
    273琺瑯作。此物用在水法殿。
    274正月二十一日郎世宁为烧造大玻璃器皿,旧大窑一座难以应用,秋天烧造大玻璃器皿时须得新造大窑等语回奏。奉旨:“旧窑既用不得,另造新窑一座,钦此。”(于十八年三月十五日员外郎达子库掌邓八格将做得仿西洋玻璃番花三座、玻璃灯九座、玻璃缸八件、玻璃花浇二件,俱随紫檀木座持赴水法殿呈进讫。)
    275档案时间:九月十七日。
    276档案时间:十二月二十一日。
    277档案时间:六月十四日
    278呈览后,“照样成做四件”。
    279乾隆十九年六月初五日入档。
    280档案时间:七月十三日。要求:“务于出外之前赶得”,并贴讫。也就是务必要赶在乾隆动身去热河之前完成。
    281档案录在乾隆十九年六月初五日。
    282档案录在乾隆十九年六月初五日。
    283档案录在乾隆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要求把此两幅油画脸像做紫檀木边挂屏二件,“随托挂钉倒环”。于乾隆二十年二月二十二日进讫。
    284档案时间:十一月二十二口。
    285档案记在十九年如意馆的“初七日”,但月份缺损,根据此月所记各项活计多为上一年,即乾隆十八年的,所以这个月份应是“正月”。本来“郎世宁”的字迹也缺损,但根据最后一个字“宁”,以及中间模糊的字样,应该是郎世宁。因为当时画画人中只有郎世宁姓名最后一个字为“宁”。
    286乾隆十九年正月二十八日入档。
    287档案录在六月初五日。
    288此条档案记在“匣作”。从中可以了解郎世宁的画的各种用途之一。
    289档案时间:四月初三。要求“用上好骚青”。两条谕旨可能是说的同一件活计,后者只是补充画画的材料问题。
    290档案录在五月初一日。“哨鹿赋”可能是乾隆所做,让郎世宁画,有命题画的意思。
    291谕旨“将白猿临下”的意思可能是,原画中白猿周围的景物不需临画。
    292档案录在五月初一日。分析这条档案的内容,很可能与三月二十七日的谕旨有关。即要求郎世宁只画哨鹿图中所有人物的脸像,其余则有名叫“节长”的画师补画完成。而且此卷《哨鹿图》是纸本。
    293档案录在本月三十日。
    294“十一月初五日太监董五经来说,首领桂元交郎世宁绢画一张(系淡泊宁静插屏上),传旨着托贴,钦此。于本月十一日太监董五经将郎世宁绢画一张托得纸,持进贴讫。”(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179,512页)它很可能是郎世宁遵照三月二十七日谕旨,画得的“哨鹿赋”。因为多条档案证明,澹泊宁静的一座插屏上贴的是“哨鹿赋”。乾隆十九年四月十一日,“员外郎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传旨,淡泊宁静插屏上现贴哨鹿赋揭下在北边换贴,其换下之画交进,俟如意馆画得时贴在插屏上,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0册,第365页)
    295档案录在四月初十日。根据档案,用猎获的熊皮由木匠、雕匠做成仿真大熊,意在纪念乾隆围猎的成果,同时也显示自己的武功。所以他不满意十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做得的熊,“此熊还小,在围场内杀时,有四尺余高,一丈余长”。二十年正月十一做得的熊还似乎不太满意,“此熊大小是了,其熊眼着郎世宁指视,再将前做得小熊拆开,另做九尺余长大熊一只”。所谓“大小是了”,意思即是“就这样吧”。让郎世宁指视熊 眼的意思可能觉得眼的大小、位置等与真熊不太一样,所以请懂动物解剖的郎世宁看看。
    296档案录在四月十一日。
    297此条档案内容和乾隆十八年七月初五日档案内容相近,“呈览”字样可能表示此任务完成。
    298档案录在七月二十九日。要求“仿佛静宜园待月亭意思”画,即按照“待月亭”通景棚顶的内容等画。
    299档案录在七月二十九日。
    300油作。“三月初五日员外郎郎正培催总德魁为陈下活计内有等,郎世宁骚青绢金字紫檀木插屏一件,西洋人画掐丝法瑯插屏一件,姚文瀚画黑漆插屏架子一件,俱面奏闻。奉旨着造办处将此插屏三件伺候呈览。钦此。于本月十七日员外郎白世秀将法瑯边紫檀木插屏一件,金字骚青绢紫檀木插屏一件,黑洋漆插屏一件,俱现等如意馆画持进安在九州清晏呈览。首领张玉太监胡世杰传旨,将黑漆插屏照样从(重)漆见新,其法(琺)瑯边紫檀木插屏一件交如意馆等画,其御笔金字骚青绢插屏一件交懋勤殿。钦此。于本月二十六日太监董五经持出紫檀木边金字骚青绢插屏一件,御笔藏经纸字一张,画一张,传旨着将藏经纸字画贴在插屏上,镶六分宽蓝绫边在外,其换下骚青绢金字交进。钦此。于本月二十七日员外郎白世秀将紫檀木架贴御笔藏经纸字画插屏一件持进交太监胡世杰呈进,奉旨双鹤斋看地方摆,其换下骚青绢金字着镕(熔)化。钦此。”
    301档案录在:三月二十日。要求用白绢画。根据档案内容,这幅画要贴在一件紫檀木边镶琺瑯片的插屏上。
    302“十二日接得员外郎郎正培催总德魁押帖内开本日首领桂元交观文摧蓬册页一页,传旨着郎世宁画御容。钦此。”
    303档案录在七月十五日。
    304档案录在七月十五日。
    305档案录在七月二十八口。
    306即阿玉锡。
    307档案录在七月二十九日。
    308即《阿玉锡持矛荡寇图》。
    309档案录在八月十四日。
    310档案显示,郎世宁画了两张,并由其徒弟王幼学带到热河贴落。
    311为紫禁城内廷西六宫之一
    312杉木口子于十九日进讫。根据内容推断,此物应是画画用的案子或框子一类的东西。
    313档案录在二月十五日
    314档案录在四月十一日。该花园位于长春园谐奇趣东边,即长春园内的第二期西洋式建筑群。
    315档案录在四月十六日。
    316档案录在五月二十五日。
    317档案录在五月二十五日。
    318六月初一日入档。稿样呈览后,要求“水法盘着交珐瑯处做掐丝珐瑯,其架了交铸炉处做铸铜镀金,座子用紫檀木做”。
    319六月初一日入档。
    320四月初四日入档。
    321琺瑯作。“着珐(琺)瑯处做珐瑯鸽子一对,掐丝珐瑯龙凤瓶一件,其座子用紫檀木做”。
    322本月十七日入档。王致诚、丁观鹏、姚文瀚也奉命各仿画一张。于闰九月十九日画完进讫。
    323本月十七日入档。“着交造办处照周围吊屏做法做楠木花纹贴金,空内俱嵌玻璃”。于乾隆二十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持进安讫。
    324本月初四日入档。
    325余省也摹画一份(二十二福)。
    326本月十一日入档。
    327本月十四日入档。
    328本月十四日入档。
    329本月二十五日入档。由催总王幼学持赴。
    330十二月初七日入档。从时间上判断,此画很可能是遵照十一月初十日谕旨,由方琮补画松树的“白鹰图”。
    331本月二十三日入档。
    332本月二十四日入档。
    333六月初九日,接得员外郎郎正培催总德魁押帖一件内开本月初七日太监如意传旨:“如意馆新来画画人金廷标着画十八学士登瀛洲手卷一卷,往细致画。钦此。”于九月二十六日员外郎郎正培等将画得十八学士手卷一卷呈进讫。
    334本月初六日入档。这件配囊的鹰画可能是去年十一月初十日奉旨画的,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1册,第707页。于十二月初五日装裱成轴。同上,第713页。此次是把画轴配囊。这是一个连贯的过程。另外,能配囊的画作一般是乾隆非常欣赏的。
    335翌日入档。
    336翌日入档。要求仿照岑华阁画,王幼学等人可能也参与了画画。“于九月二十六日员外郎郎正培等着催总王幼学等俱画完讫。”
    337翌日入档。
    338翌日入档。
    339翌日入档。
    340十一月十一口入档。
    341翌日入档。
    342翌日入档。
    343这四张画可能是完成的去年的任务。郎世宁曾于乾隆二十一年二月十五日奉命往“九州清晏”画画。
    344翌日入档。
    345匣裱作。根据档案,这幅画来自瀛台的某个场所。
    346匣裱作。此画来自圆明园韶景轩的某个场所。根据档案,这幅横披画可能与乾隆御笔横披字相匹配。
    347匣裱作。此画贴在圆明园富春楼的某个地方。根据乾隆十六年(1751)五月十五日的谕旨,郎世宁曾为富春楼坐拥琳琅东墙床罩内三面画通景画一张。此次要求镶蓝绫边的画可能就是这件通景画。
    348翌日入档。
    349翌口入档。
    350“本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宝相寺倒座楼上用画斗一张,着郎世宁合画天鹅一张,用白绢画,钦此。”档案中写有“合画”字样,但没有注明和谁合画。根据乾隆二十四年六月十八日的谕旨,可能是金廷标。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4册,第681页。
    351七月初七日入档。
    352要求仿照汇芳书院眉月轩西洋景样式画。
    353“双鹤斋后殿现有通景大画,着郎世宁改其样式,另画通景大画一份”。
    354七月初七日入档。
    355根据档案内容推断,这两张画原来是分别贴在两扇围屏上的。
    356七月初七日入档。
    357七月初七日入档。
    358七月初七口入档。
    359十月初五日入档。
    360十月初五日入档。
    361油木作。
    362本月二十七日入档。此八骏图可能是遵七月十四日谕旨所画手卷,此时到了装裱阶段。
    363翌日入档。
    364翌日入档。画上有乾隆御题。
    365七月初二日入档。
    3666根据前后档案内容判断,“和鸡”应为“霍鸡”或“火鸡”。在档案中,记错字很常见,人名、地名、物名等等都有出错的地方,大多是声音相同。另外,乾隆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日的档案(“将郎世宁所画青羊霍鸡着造办处急刻取来在画舫斋原处贴去”。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5册,第289页)证明,“霍鸡”和“青羊”两幅画都是张贴在画舫斋的。
    367翌日入档。乾隆二十五年五月二十五日(第25册,第504页),传旨金廷标用绢照原仿画尺寸郎世宁所画霍鸡、青羊二图。另外,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日的档案(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5册,第531-532页)别有意味:“将郎世宁所画青羊、霍鸡先取来,在画舫斋原处贴,俟金廷标青羊、霍鸡画得时,将郎世宁所画青羊、霍鸡换下来裱挂轴”。
    368翌日入档。
    369二月二十七日入档。
    370三月二十五口入档。
    371十月二十二日入档。“奉旨紫碧山房新建澄素楼转向楼梯照依丰泽园爱翠楼楼梯一样成造,钦此。于二十日郎世宁起得楼梯八方筒小稿八张伺候呈览。奉旨准画,钦此。”
    372翌日入档。
    373八月十五日入档。
    374翌日入档。
    375九月初九日入档。
    376此画的完成情况有出入,一种记载是于十一月三十日画得呈览(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5册,第520页);一种是十一月初三日画得托贴(同上,第526页)。
    377十一月初九日入档。
    378翌日入档。
    379翌日入档。“初十日接得员外郎安泰押帖一件内开本月初九口太监胡世杰交郎世宁等绢画大挂轴三轴,传旨着交启祥宫改做,钦此。”可能是改做装裱样式。
    380正月二十八日入档。“本月二十五日太监胡世杰交郎世宁等绢画大画一幅,丁观鹏画钱谱五开,传旨着将郎世宁等绢画托纸,丁观鹏画钱谱裱册页一册,钦此。”
    381本月二十七日入档。本年六月初九口的谕旨,要求王幼学前往热河贴画,其中有“雪猎、丛簿行、看戏楼画三幅”的字样,其中的“雪猎”和“丛簿行”可能就是郎世宁所画。(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6册,第705页)
    382乾隆二十三年(1758)十月初四,命郎世宁、方琮合画《丛簿行》。
    383六月初二日入档。油画用在四件紫檀木西洋式挂屏上。
    384翌日入档。
    385十月二十三日入档。“着郎世宁画口口(狐狸)狗,照杜罗斯一样画法,成做得时在水法陈设,钦此。”
    386翌日入档。
    387五月十二日入档。五月十七日谕旨:“画西洋画人安德意着在如意馆行走,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7册,第180页)
    388闰五月二十日入档。五月二十四日胡世杰传旨:“着艾启蒙照先画得西洋式挂屏再配画油画挂屏一件”。(同上,第182页)
    389六月十七日入档。
    390乾隆二十九年十一月初五日档案:传旨将郎世宁所起平定伊犁等处得胜图稿十六张,陆续交粤海关监督转交法国,着好手人照稿刻做铜版。其如何做法,即着郎世宁写明一并发去。由乾隆三十年五月十九日档案记:“西洋人郎世宁等四人起得得胜图稿十六张”。可知此作是合作画。
    391十一月二十一日入档。“十月二十五日太监如意传旨,金廷标起稿,着郎世宁用白绢画御容一幅,钦此。”
    392十一月二十一日入档。“十月二十九日太监如意传旨,着郎世宁用白绢照安佑宫圣容画世宗皇帝圣容一幅得时裱挂轴,钦此。”安佑宫位于圆明园内,是乾隆七年(1742)仿照景山寿皇殿建造。
    393本月二十三口入档。
    394三月十八日入档。
    395四月十九日入档。
    396五月初九日入档。“接秀山房澄练楼楼下南间南墙着郎世宁画御容,方琮补景绢画一幅”。
    397六月初六日
    398十月初一日
    399翌日入档。
    400三月二十一日
    401四月初十日入档。
    402四月二十二日入档。
    403五月初七日入档。
    404七月初十日入档。
    405七月二十三日。“本月十二日太监胡世杰交线法景合牌画片一分(份),传旨玉玲珑馆照殿九间西六间着郎世宁照合牌画片放大稿线法,有应该处更改,准时用绢画一分(份)”。
    406十一月初五日。在乾隆三十二年四月“行文”中也有“郎世宁画白海青挂轴”配囊的记载。(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30册,第758页)
    407十一月初五日。乾隆三十年(1765)五月十七日的档案显示,十六幅图是分工画得:“西洋人郎世宁等四人起得胜图稿十六张,著丁观鹏等五人用宣纸依照原稿着色画十六张。”(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9册,第515页)另外,在乾隆三十年六月十六日,“将西洋人郎世宁等四人画得胜图稿十六张内先画得四张,并汉字旨意帖一件、信帖一件、西洋字帖四件交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着交王常贵交军机处发往粤海关监督方体浴遵照办理。钦此。”(见《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29页,第519页)
    408正月十五日入档。“正月初五日喀尔喀多罗贝勒阿约尔进白鹰一架,本日奏事太监高升传旨着郎世宁画图,钦此。于初九日郎世宁姚文瀚合起得画稿一张呈览。”
    409四月二十六日入档。
    410五月十九日入档。
    411七月十九日入档。“七月初六日太监荣士泰口口传旨,含经堂现安时乐钟一架着如意馆照样配做一件里面安转盘活动人物,钦此。本日郎世宁画得纸样一张叫太监胡世杰呈览,奉旨:活动人物着席澄源做,钦此。”
    412七月十九日入档。“七月初七日太监胡世杰传旨,郎世宁现起鹤斋东五间殿内线法画稿,著伊另起,不要走过人去,钦此。”
    413十一月十二日入档。
    414十一月十二日入档。
    415郎世宁已于本年六月初十日(阳历7月16日)病逝。此后所交作品一定是以前所画。
    416此画来自热河行宫(避暑山庄)“水月庵”的后殿“山心精舍”。
    。"共计57件。资料来源:《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影印),上海:上海书店,1988。空格为相关信息不详。
    418即“盘山行宫”。见本文第二章第二节相关注释。

© 2004-2018 中国地质图书馆版权所有 京ICP备05064691号 京公网安备11010802017129号

地址:北京市海淀区学院路29号 邮编:100083

电话:办公室:(+86 10)66554848;文献借阅、咨询服务、科技查新:66554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