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托克维尔的公共精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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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托克维尔作为19世纪的法国民主主义思想家,出身于贵族世家,生活在一个贵族社会向民主社会过渡的转型时代。凭借他那敏锐的观察与深刻的思索,托克维尔对民主社会的出现和发展进行了描绘与剖析。公共精神观即是他思考成果的一部分。
本文试图以公共精神观为切入的角度,来解读托克维尔的相关思想意蕴。通过“疏离——聚合”这组命题,本文将循着托克维尔的思路,揭示公共精神在民主社会遭遇的困境,探讨公共精神在民主社会的培育途径。
在民主社会,平等的普及,个人理性的张扬,个人主义畅行无阻。同时,个人在竞争性、流动性的社会环境中过分追求物质享受,沉迷于私人的小世界。诸种因素使民主社会的人具有“疏离”的倾向,公共精神遭到侵蚀。原子化的个人将会迎来一种新的专制。
托克维尔认为,一个全新的社会,要有一门新的政治科学。面对人与人之间相互疏离的倾向,如何培育和习得公共精神,把民主社会的人“聚合”在一起,将是一门非常重要的学问。本文从托克维尔的思想观点中挖掘出了乡镇自治、结社、宗教、公民教育和“正确理解的利益”的原则等经验和方法,来培育人们的公共精神,使人们在生活实践中习得一种公共精神。通过这些经验和方法,人们摆脱相互独立、不相往来的惯性,而是相互作用,相互关联,进而明白共同体与公共利益的重要性。
Alexis de Tocqueville was born in the noble family and he was regarded as an ideologist. At this time,the aristocratic society was transformed to the democratic society. Tocqueville described and analyzed the appearanc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emocratic society on the base of his keen observation and deep thinking. Public spirit was one part of his achievement.
The essay tries to interpret the relevant Tocqueville thought on the theory of pubic spirit as the Point of view. The essay will follow the Tocqueville's idea of "alination-polymerization"to discuss the difficulty of public spirit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 and find the way to develop the public spirit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
The equality, the display of the individual ration and the individualism are very popular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Meanwhile, every one pursuit of material comforts excessively and indulge in his or her private small world in the competitive and liquid social environment.There are many factors to make the person has the tendency of alienation and the public spirit is corrupted.The individual will face a new mechanism.
Alexis de Tocqueville think that there should be a new political science in a brand new society. How to develop and master the public spirit,at the same time,to aggregate people together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will become an very important learning,especially face the alienation tendency among the person. The essay find out some Tocquevillei's ideas of "town autonomy,freedom of association,religion,civic education and the'correct understanding of the interests"'to develop and master the public spirit.Through these experiences and methods,people begin to interact and correlate with each other and understand the importance of community and public interest,instead of independence and no contact with each other.
本文试图以公共精神观为切入的角度,来解读托克维尔的相关思想意蕴。通过“疏离——聚合”这组命题,本文将循着托克维尔的思路,揭示公共精神在民主社会遭遇的困境,探讨公共精神在民主社会的培育途径。
在民主社会,平等的普及,个人理性的张扬,个人主义畅行无阻。同时,个人在竞争性、流动性的社会环境中过分追求物质享受,沉迷于私人的小世界。诸种因素使民主社会的人具有“疏离”的倾向,公共精神遭到侵蚀。原子化的个人将会迎来一种新的专制。
托克维尔认为,一个全新的社会,要有一门新的政治科学。面对人与人之间相互疏离的倾向,如何培育和习得公共精神,把民主社会的人“聚合”在一起,将是一门非常重要的学问。本文从托克维尔的思想观点中挖掘出了乡镇自治、结社、宗教、公民教育和“正确理解的利益”的原则等经验和方法,来培育人们的公共精神,使人们在生活实践中习得一种公共精神。通过这些经验和方法,人们摆脱相互独立、不相往来的惯性,而是相互作用,相互关联,进而明白共同体与公共利益的重要性。
Alexis de Tocqueville was born in the noble family and he was regarded as an ideologist. At this time,the aristocratic society was transformed to the democratic society. Tocqueville described and analyzed the appearanc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emocratic society on the base of his keen observation and deep thinking. Public spirit was one part of his achievement.
The essay tries to interpret the relevant Tocqueville thought on the theory of pubic spirit as the Point of view. The essay will follow the Tocqueville's idea of "alination-polymerization"to discuss the difficulty of public spirit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 and find the way to develop the public spirit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
The equality, the display of the individual ration and the individualism are very popular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Meanwhile, every one pursuit of material comforts excessively and indulge in his or her private small world in the competitive and liquid social environment.There are many factors to make the person has the tendency of alienation and the public spirit is corrupted.The individual will face a new mechanism.
Alexis de Tocqueville think that there should be a new political science in a brand new society. How to develop and master the public spirit,at the same time,to aggregate people together in the democratic society,will become an very important learning,especially face the alienation tendency among the person. The essay find out some Tocquevillei's ideas of "town autonomy,freedom of association,religion,civic education and the'correct understanding of the interests"'to develop and master the public spirit.Through these experiences and methods,people begin to interact and correlate with each other and understand the importance of community and public interest,instead of independence and no contact with each other.
引文
①可参看应奇、刘训练编： 《共和主义的黄昏：自由主义、社群主义和共和主义》,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
①威尔海姆·赫尼斯： 《托克维尔的视角——(民主在美国)：寻找“新政治科学”》,收于刘小枫、陈少明主编： 《回想托克维尔》,华夏出版社2006年版,第111-142页。
②[美]列奥·斯特劳斯、约瑟夫·克罗波西主编： 《政治哲学史》,李天然等译,河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881-903页。
①达尼埃尔·雅克：《托克维尔与政治封闭问题》,收于[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212-227页。
②让—克洛德·朗贝蒂： 《托克维尔眼中的自由与个人主义幻想》,收于[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79-90页。
③胡勇： 《论托克维尔的公共道德观》, 《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
①胡勇： 《公民美德的历史形态及其中国语境》, 《许昌学院学报》2007年第3期。
②曾纪茂： 《身份平等社会的危险与解救—托克维尔思想的一种解读》, 《兰州学刊》2005年第6期。
③王涛、黄一玲： 《托克维尔论个人主义及其解决》, 《兰州学刊》2006年第3期。
①孟军： 《西方近代公民德性观的演进》, 《浙江学刊》2007年第6期。
②浦兴祖、洪涛主编： 《西方政治学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15-429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16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14页。
①[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回忆录：1848年法国革命》,周炽湛、曾晓阳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年版,第47页。
②[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125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32页。
②[美]罗伯特·N.贝拉等：《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413页。
①[美]罗伯特·N.贝拉等：《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3页。
①本章大部分内容已发表,可参看丁世林： 《托克维尔论人的疏离》, 《经营管理者》2010年第二期。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25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18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91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60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61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69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68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70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85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39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6、75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4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5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5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7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1-72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0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2页。
③在《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一书中,作者们对独立自由的乡镇社会也有分析,认为它是美国三大文化主线之一——共和主义的代表,书中乔·戈曼及其家乡就是乡镇社会的反映。但是,随着社会与经济环境的变化,乡镇越来越卷入都市化、全球化的进程中。如何应对都市生活的规模与复杂性、人口的流动性、文化的多元性等问题,是今天的人们在塑造公共精神时不得不面对的新情况。可参看[美]罗伯特·N.贝拉等：《心灵的习性》,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252-271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6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6-637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7-638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8-639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1页。
⑤托克维尔对个人依赖报刊而难以坚持独立意见的形象也有所反思,可参看[法]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4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5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6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8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34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43-344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75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37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39-540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46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80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38-539页。
②关于托克维尔的教育观点,可参看索尼娅·沙博： 《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著作中的公民教育、国民教育与教育自由》,收于[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136-170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50-351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53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270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16-317页。
①关于公民教育的更深入、更广泛的讨论,可参看[英]德里克·希特：《何谓公民身份》,郭忠华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第168-180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1-652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2-653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3-654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4-655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4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84页。
②[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35-36页。
①转引自[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79-80页。
②《思想与社会》编委会： 《托克维尔：民主的政治科学》,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236页。
①《思想与社会》编委会： 《托克维尔：民主的政治科学》,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234页。
②可参看李强： 《全球化与政治理论的新趋势》,收于李强： 《群己论识——学术与政治片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版。
1.[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
2.[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
3.[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托克维尔回忆录》,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
4.[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回忆录：1848年法国革命》,周炽湛、曾晓阳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年版
5.[美]阿拉斯代尔·麦金太尔： 《德性之后》,龚群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
6.[法]邦雅曼·贡斯当： 《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阎克文、刘满贵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
7.[英]以赛亚·伯林： 《自由论》,胡传胜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
8.[德]马克斯·韦伯： 《学术与政治》,冯克利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年版
9.[法]卢梭： 《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修订第3版
10.[美]列奥·斯特劳斯、约瑟夫·克罗波西主编： 《政治哲学史》,李天然等译,河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11.[德]特洛尔奇：《基督教理论与现代》,朱雁冰、李承言、刘宗坤译,华夏出版社2004年版
12.[美]罗伯特·N.贝拉等： 《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
13.[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
14.[英]德里克·希特：《何谓公民身份》,郭忠华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
15.[美]埃里希·弗罗姆：《逃避自由》,刘林海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2年版
16.李强主编： 《政治的概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17.达巍、王琛、宋念申编： 《消极自由有什么错》,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版
18.应奇、刘训练编： 《共和主义的黄昏：自由主义、社群主义和共和主义》,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
19.浦兴祖、洪涛主编： 《西方政治学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0.梁启超： 《新民说》,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21.费孝通： 《乡土中国生育制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22.尤西林： 《人文科学导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23.俞可平主编： 《西方政治学名著提要》,江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24.钱永祥： 《纵欲与虚无之上：现代情境里的政治伦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
25.刘小枫、陈少明主编： 《回想托克维尔》,华夏出版社2006年版
26.林毓生： 《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年版
27.张灏： 《幽暗意识与民主传统》,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
28.张灏： 《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烈士精神与批判意识》,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
29.李强： 《群己论识——学术与政治片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版
30.《思想与社会》编委会： 《托克维尔：民主的政治科学》,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
31.Isaiah Berlin,Two Concepts of Liberty In Four Essays On Libert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9
32 James T.Schleifer,The Making of Democracy in America,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1980
33.Cheryl Welch,De Tocqueville,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1
34. Alexis de Tocqueville,Democracy in America,translated by Harvey Mansfield,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00
1.胡勇： 《论托克维尔的公共道德观》, 《武汉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
2.胡勇： 《公民美德的历史形态及其中国语境》, 《许昌学院学报》2007年第3期
3.曾纪茂： 《身份平等社会的危险与解救—托克维尔思想的一种解读》, 《兰州学刊》2005年第6期
4.王涛、黄一玲： 《托克维尔论个人主义及其解决》, 《兰州学刊》2006年第3期
5.孟军： 《西方近代公民德性观的演进》, 《浙江学刊》2007年第6期
6.胡勇： 《论托克维尔的新专制主义思想》, 《天中学刊》2007年第6期
7.张熹珂： 《超越民主：托克维尔民主思想探析》, 《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
8.王小章： 《托克维尔论民主、自由和宗教》, 《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4期
9.李宏图： 《自由的失却与重建》, 《华东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2期
10.金卉： 《托克维尔论中间组织》, 《同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5期
11.肖滨： 《让公民直面"respublica"——当代共和主义塑造积极公民的战略性选择》,《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06年第6期
12.郭忠华： 《公民资格的解释范式与分析走向》, 《浙江学刊》2009年第3期
13.郭忠华： 《当代公民身份的理论轮廓——新范式的探索》, 《公共行政评论》2008年第6期
14.郭忠华： 《公民身份的研究范式——理论把握与本土化解释》, 《学海》2009年第3期
①威尔海姆·赫尼斯： 《托克维尔的视角——(民主在美国)：寻找“新政治科学”》,收于刘小枫、陈少明主编： 《回想托克维尔》,华夏出版社2006年版,第111-142页。
②[美]列奥·斯特劳斯、约瑟夫·克罗波西主编： 《政治哲学史》,李天然等译,河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881-903页。
①达尼埃尔·雅克：《托克维尔与政治封闭问题》,收于[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212-227页。
②让—克洛德·朗贝蒂： 《托克维尔眼中的自由与个人主义幻想》,收于[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79-90页。
③胡勇： 《论托克维尔的公共道德观》, 《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
①胡勇： 《公民美德的历史形态及其中国语境》, 《许昌学院学报》2007年第3期。
②曾纪茂： 《身份平等社会的危险与解救—托克维尔思想的一种解读》, 《兰州学刊》2005年第6期。
③王涛、黄一玲： 《托克维尔论个人主义及其解决》, 《兰州学刊》2006年第3期。
①孟军： 《西方近代公民德性观的演进》, 《浙江学刊》2007年第6期。
②浦兴祖、洪涛主编： 《西方政治学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15-429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16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14页。
①[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回忆录：1848年法国革命》,周炽湛、曾晓阳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年版,第47页。
②[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125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32页。
②[美]罗伯特·N.贝拉等：《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413页。
①[美]罗伯特·N.贝拉等：《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3页。
①本章大部分内容已发表,可参看丁世林： 《托克维尔论人的疏离》, 《经营管理者》2010年第二期。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25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18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91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60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61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69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68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70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85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39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6、75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4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5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5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7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1-72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0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2页。
③在《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一书中,作者们对独立自由的乡镇社会也有分析,认为它是美国三大文化主线之一——共和主义的代表,书中乔·戈曼及其家乡就是乡镇社会的反映。但是,随着社会与经济环境的变化,乡镇越来越卷入都市化、全球化的进程中。如何应对都市生活的规模与复杂性、人口的流动性、文化的多元性等问题,是今天的人们在塑造公共精神时不得不面对的新情况。可参看[美]罗伯特·N.贝拉等：《心灵的习性》,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252-271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76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6-637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7-638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8-639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1页。
⑤托克维尔对个人依赖报刊而难以坚持独立意见的形象也有所反思,可参看[法]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4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5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46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8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34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43-344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75页。
④[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37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39-540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46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80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538-539页。
②关于托克维尔的教育观点,可参看索尼娅·沙博： 《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著作中的公民教育、国民教育与教育自由》,收于[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136-170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50-351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53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270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316-317页。
①关于公民教育的更深入、更广泛的讨论,可参看[英]德里克·希特：《何谓公民身份》,郭忠华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第168-180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1-652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2-653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3-654页。
②[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4-655页。
③[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54页。
①[法]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884页。
②[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35-36页。
①转引自[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79-80页。
②《思想与社会》编委会： 《托克维尔：民主的政治科学》,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236页。
①《思想与社会》编委会： 《托克维尔：民主的政治科学》,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234页。
②可参看李强： 《全球化与政治理论的新趋势》,收于李强： 《群己论识——学术与政治片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版。
1.[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论美国的民主》(上、下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
2.[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旧制度与大革命》,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
3.[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托克维尔回忆录》,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
4.[法]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 《回忆录：1848年法国革命》,周炽湛、曾晓阳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年版
5.[美]阿拉斯代尔·麦金太尔： 《德性之后》,龚群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
6.[法]邦雅曼·贡斯当： 《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阎克文、刘满贵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
7.[英]以赛亚·伯林： 《自由论》,胡传胜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
8.[德]马克斯·韦伯： 《学术与政治》,冯克利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年版
9.[法]卢梭： 《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修订第3版
10.[美]列奥·斯特劳斯、约瑟夫·克罗波西主编： 《政治哲学史》,李天然等译,河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11.[德]特洛尔奇：《基督教理论与现代》,朱雁冰、李承言、刘宗坤译,华夏出版社2004年版
12.[美]罗伯特·N.贝拉等： 《心灵的习性：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公共意识》,翟宏彪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
13.[法]雷蒙·阿隆等：《托克维尔与民主精神》,陆象淦、金烨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
14.[英]德里克·希特：《何谓公民身份》,郭忠华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
15.[美]埃里希·弗罗姆：《逃避自由》,刘林海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2年版
16.李强主编： 《政治的概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17.达巍、王琛、宋念申编： 《消极自由有什么错》,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版
18.应奇、刘训练编： 《共和主义的黄昏：自由主义、社群主义和共和主义》,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7年版
19.浦兴祖、洪涛主编： 《西方政治学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0.梁启超： 《新民说》,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21.费孝通： 《乡土中国生育制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22.尤西林： 《人文科学导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23.俞可平主编： 《西方政治学名著提要》,江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24.钱永祥： 《纵欲与虚无之上：现代情境里的政治伦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
25.刘小枫、陈少明主编： 《回想托克维尔》,华夏出版社2006年版
26.林毓生： 《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年版
27.张灏： 《幽暗意识与民主传统》,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
28.张灏： 《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烈士精神与批判意识》,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
29.李强： 《群己论识——学术与政治片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版
30.《思想与社会》编委会： 《托克维尔：民主的政治科学》,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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