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行政相对人的程序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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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从行政权力与公民权利的互动发展经历看，行政权力必然以行政相对人权利为目的。在现代行政法，由于法律程序具有的价值，相对人的程序权利最需要确立。本文基于公民权利的期待，研究了相对人的程序权利及其保障与救济。行政相对人在行政行为的整个过程中，应当拥有这样一些程序权利：知情权、获得公正程序对待的权利、申辩权、内部程序参与权等几项主要的程序权利，另有启动与推进程序的权利、申请权、获得答复权、委托代理权、取得相关资料副本的权利等有关程序本身与形式上的权利。此外，行政合同与行政指导中相对人的程序权利，以及行政行为中利害关系人的程序权利也特别值得关注。法律应对相对人程序权利提供保障与救济，但在实践中，相对人程序权利大量受到损害，而法律救济制度却存在重大欠缺。为实现相对人的权利，除要以现有的救济制度实现之，本文还设想并论证了两项对程序权利提供即时救济的制度：一是由政府提供紧急公力救济，二是以相对人的抵抗权进行自力救济。
From the mutual-active development process between the administrative power and the right of citizenship, administrative power must have the intention to protect the right of administrative counterpart. In modern administrative law, due to the value possessed by legal procedure,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counterpart is necessary to be established. The paper is based on the expectation of citizen's right, discusses counterpart's procedural right and its safeguard as well as redress. In the whole process of administrative act, administrative counterpart ought to have the following main procedural rights: right to learn the truth, right to obtain fair procedural treatment, right to defend oneself, internal procedural participation right and so on. There are still other rights and formal rights including right to startup and promote process, right of application, right to participate in internal process, right to acquire answer, authorized competency, right to acquire related document duplicate. Moreover, we also put focus on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counterpart in administrative contract and administrative guide as well as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interested person in administrative act. Law should provide safeguard and redress to protect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counterpart. But in practice, the procedural rights of counterpart are badly damaged, while legal redress system has a fatal deficiency. Besides the existing redress system, in order to realize counterpart's right, the paper also assumes two systems provide instant redress to procedural right, one is urgent relief by public force such as government, another is self-preservation by counterpart's right of resistance.
From the mutual-active development process between the administrative power and the right of citizenship, administrative power must have the intention to protect the right of administrative counterpart. In modern administrative law, due to the value possessed by legal procedure,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counterpart is necessary to be established. The paper is based on the expectation of citizen's right, discusses counterpart's procedural right and its safeguard as well as redress. In the whole process of administrative act, administrative counterpart ought to have the following main procedural rights: right to learn the truth, right to obtain fair procedural treatment, right to defend oneself, internal procedural participation right and so on. There are still other rights and formal rights including right to startup and promote process, right of application, right to participate in internal process, right to acquire answer, authorized competency, right to acquire related document duplicate. Moreover, we also put focus on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counterpart in administrative contract and administrative guide as well as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interested person in administrative act. Law should provide safeguard and redress to protect the procedural right of counterpart. But in practice, the procedural rights of counterpart are badly damaged, while legal redress system has a fatal deficiency. Besides the existing redress system, in order to realize counterpart's right, the paper also assumes two systems provide instant redress to procedural right, one is urgent relief by public force such as government, another is self-preservation by counterpart's right of resistance.
引文
1、姚锐敏、易凤兰著，《违法行政及其法律责任研究》，中国方正出版社2003年版。
2、张乃根著，《西方法哲学史纲》，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3、张千帆著，《西方宪政体系》，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应松年主编，《行政法学新论》，中国方正出版社1999年版。
5、王名扬著，《法国行政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
6、黎军著，《行业组织的行政法问题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7、金国坤著，《行政程序法论》，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
8、杨寅著，《中国行政程序法治化——法理学与法文化的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9、[日]盐野宏，杨建顺，《行政法》，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0、罗豪才主编，《行政法论丛 第1卷》1998版，《行政法论丛 第2卷》1999年版，《行政法论丛 第3卷》2000年版，《行政法论丛 第4卷》2001年版，《行政法论丛 第5卷》2002版，法律出版社。
11、孙笑侠著，《法律对行政权的控制》，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12、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山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13、[德]奥托·迈耶，刘飞译，《德国行政法》，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14、[英]威廉·韦德，徐炳等译，《行政法》，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1 法国《人权宣言》第十二章
2王学辉、宋玉波等著，《行政权研究》，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第227页。
3 [法]孟德斯鸠著，张雁深译，《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5页。
4 [法]孟德斯鸠著，张雁深译，《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8页。
5 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77页。
6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89-95页。
7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93页。
8 [德]奥托·迈耶著，刘飞译，《德国行政法》，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67页。
9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9页。
10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9页。
11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4页。
12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5页。
13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5页。
14 [英]威廉·韦德著，徐炳等译，《行政法》，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3-5页。
15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01页。
16 T·H·马歇尔，《公民权与社会阶级》，第76页，转引自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18页。
17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18-125页。王学辉、宋玉波等著，《行政权研究》，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第244-247页。
18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51-52页。
19 [日]谷口安平，《程序公正》，《程序、正义与现代化--外国法学家在华演讲录》，宋冰编，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374页
20 陈瑞华，《论程序正义价值的独立性》，《法商研究》1998年第2期，第23-29页。
21 李祖军，《论程序公正》，《现代法学》，2001年第6期，第92-98页。
22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61页。
23 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24 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9页。
25 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6-77页。
26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27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28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70-81页
29 杨寅著，《中国行政程序法治化--法理学与法文化的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55页。
30 杨寅著，《中国行政程序法治化--法理学与法文化的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63-165页。
31 参见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81-84页。
32 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10页。
33 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0页
34 英国法上古老的自然正义原则包含两条基本规则：不做自己的法官和听取对方意见。
35 笔者曾参加湖南省公安厅的对基层的执法质量考评活动，发现基层执法机关较多的存在这种情况，有较为明显的避免申辩的意图。我们的纠正意见，只能是依据法律原理，并不能仅仅依据法律条文。对此，基层还颇有意见。
36 车美玉译，《韩国行政程序法（1996）》，《外国行政程序法汇编》，应松年主编，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第551页。
37 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205-206页。
38 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5-90页。
39 [英]彼得·斯坦等著，《西方社会的法律价值》，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97页，转引自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65页。
40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1页。
41 转引自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5-90页。
42 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73页。
43 拙文《论写行政收入权与支出权的分离》，《当代法学》，2003年第6期，第16-18页。
44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195页。
45 [英]威廉·韦德著，徐炳等译，《行政法》，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131页。
46 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196页。
47 [美]罗尔斯著，《正义论》，何怀宏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56-79页。
48 美国Jerry L Marshaw教授语，转引自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200页。
49 马怀德，《论听证程序的范围》，《中外法学》，1998年第2期。
50《行政处罚法》第32条规定“当事人有权进行陈述和申辩。行政机关必须充分听取当事人的意见，对当事人提出的事实、理由和证据，应当进行复核；当事人提出的事实、理由或者证据成立的，行政机关应当采纳。 行政机关不得因当事人申辩而加重处罚。”
51 《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组织法》第55条规定“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对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和上一级国家行政机关负责并报告工作……全国各级人民政府都…服从国务院”；《国家公务员暂行条例》第6条规定“国家公务员必须…服从命令”。
52 关于这三个问题的解决，另有拙文《论申辩不加重处罚制度的缺陷》予以分析。
53 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271页。
54 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270页。
55 章新生、关保英，《论依法行政主体障碍及对策》，《法商研究》，1999年第6期，第107-113页。
56 章新生、关保英，《论依法行政主体障碍及对策》，《法商研究》，1999年第6期，第107-113页。
57 方世荣，《论社会公众参与对国家公务员的管理》，《湖北行政学院学报》，2002年创刊号，第38-44页。
58 姚锐敏，《论完善我国行政处分的程序》，《中国法学》，2001年第3期，第179-183页。
59 方世荣，《论社会公众参与对国家公务员的管理》，《湖北行政学院学报》，2002年创刊号，第38-44页。
60 参见姚锐敏，《论完善我国行政处分的程序》，《中国法学》，2001年第3期，第179-183页。
61 杨翔著，《行政法学--关于行政法基本理论的分析》，中南工业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1页。作者强调相对人是被管理的一方，但仍然是“主体”而非对象，在程序中拥有权利而非只是承担义务。
62 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28-130页。
63 比如《行政处罚法》第32条，《行政许可法》第36条，第47条等。
64 《行政许可法》第36条，第47条等。
65 余凌云，《行政契约论》，《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1月版，第200-202页；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421页。
66 罗毫才主编，《行政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58页。
67 陈新民著，《中国行政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86页。
68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31页。
69 罗毫才主编，《行政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69-270页。
70 余凌云，《行政契约论》，《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1月版，第263-265页；陈新民著，《中国行政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86-187页。
71 余凌云，《行政契约论》，《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1月版，第251页。
72 应松年主编，《外国行政程序法汇编》，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第185页。
73 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388页。
74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89页；郭润生、宋功德著，《论行政指导》，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7页。
75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92页
76 [日]田中二郎言，转引自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86页。
77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86页。
78 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88页。
79 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94页。
80 郭润生、宋功德著，《论行政指导》，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78页。
81 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416页。
82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14页。
83 郭润生、宋功德著，《论行政指导》，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55-156页。
84比如2003年孙志刚案件发生后，广州就处分了23名各级各类公务员和负责人。2001年山东威海沉船事件的处分名单上就包括了山东省政府副省长和交通部副部长（当然，此处分事由并非是程序违法，只是以此说明行政处分的范围）。
85张敬荣，《落实责任是保证行政程序公正的最低标准》，《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01年第2期，第34-35页。
86皮纯协、王丛虎，《行政主体的行政法律责任的演进》，《行政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第3-9页。
87皮纯协、王丛虎，《行政主体的行政法律责任的演进》，《行政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第3-9页。
88 如《行政处罚法》第55条第3项
89 《行政复议法》第2条，《行政诉讼法》第2条。
90 《行政许可法》第36条，第47条，72条，
91见《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程序法（建议稿）》，载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67-582页。
92见《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程序法（试拟稿）》（北大版），北京大学公法研究中心行政执法与行政程序课题组，执笔人姜明安，2002年9月1日。资料来源，大松行政法网。
93林莉红著，《中国行政救济理论与实务》，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0年版，第5页。
94林莉红著，《中国行政救济理论与实务》，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0年版，第5-7页。
95姜明安，《行政法的世纪变迁》，《北大法学文存：第2卷·法治和良知自由》，北京大学法学院编，法律出版社，2002年6月版，第53页。
96孙关侠著，《法律对行政的控制-现代行政法的法理解释》，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34-143页。
97 《行政复议法》第28条 《行政诉讼法》第54条
98 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 山东人民出版社. 1998年版，第430-431页
99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 山东人民出版社. 1998年版，第430-431页
100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山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61-367页。
101如刑法中的正当防卫，民法中的预期违约。
102陈新民著，《德国公法学基础理论》（下册），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603页。
103王锡锌，《行政行为无效理论与相对人抵抗权问题探讨》，《法学》2001年第10期，第16-20页
104戚建刚、关保英著，《公民拒绝权若干问题探析》，《法商研究》，2000年第4期，第25-29页。
105沈岿，《法治和良知自由--行政行为无效理论及其实践之探索》，《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66-480页。
106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1页；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5-90页。
107沈岿《法治和良知自由--行政行为无效理论及其实践之探索》，《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66-480页。
108张文显著，《二十世纪西方法哲学思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451页
109罗毫才主编，《行政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0年版，第98页。
110方世荣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19页。
111 [日]室井力主编，吴微译，《日本现代行政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94-95页
112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55页。
113113王锡锌，《行政行为无效理论与相对人抵抗权问题探讨》，《法学》2001年第10期，第16-20页
114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55页。
115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59-160页。
116王锡锌，《行政行为无效理论与相对人抵抗权问题探讨》，《法学》2001年第10期，第16-20页
117沈岿，《法治和良知自由--行政行为无效理论及其实践之探索》，《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66-480页。
118这其实是我国行政法上一个常犯的毛病--在行政管理关系中，行政机关是强势的，而在行政救济中，行政机关则是弱势的，不能平等。又如行政复议中，相对人不服可以再起诉，但作为被申请人的行政机关不服，则毫无办法。
2、张乃根著，《西方法哲学史纲》，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3、张千帆著，《西方宪政体系》，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应松年主编，《行政法学新论》，中国方正出版社1999年版。
5、王名扬著，《法国行政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
6、黎军著，《行业组织的行政法问题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7、金国坤著，《行政程序法论》，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
8、杨寅著，《中国行政程序法治化——法理学与法文化的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9、[日]盐野宏，杨建顺，《行政法》，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0、罗豪才主编，《行政法论丛 第1卷》1998版，《行政法论丛 第2卷》1999年版，《行政法论丛 第3卷》2000年版，《行政法论丛 第4卷》2001年版，《行政法论丛 第5卷》2002版，法律出版社。
11、孙笑侠著，《法律对行政权的控制》，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12、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山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13、[德]奥托·迈耶，刘飞译，《德国行政法》，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14、[英]威廉·韦德，徐炳等译，《行政法》，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1 法国《人权宣言》第十二章
2王学辉、宋玉波等著，《行政权研究》，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第227页。
3 [法]孟德斯鸠著，张雁深译，《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5页。
4 [法]孟德斯鸠著，张雁深译，《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8页。
5 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77页。
6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89-95页。
7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93页。
8 [德]奥托·迈耶著，刘飞译，《德国行政法》，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67页。
9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9页。
10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9页。
11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4页。
12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5页。
13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5页。
14 [英]威廉·韦德著，徐炳等译，《行政法》，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3-5页。
15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01页。
16 T·H·马歇尔，《公民权与社会阶级》，第76页，转引自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18页。
17董炯著，《国家、公民与行政法--一个国家-社会的角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18-125页。王学辉、宋玉波等著，《行政权研究》，中国检察出版社，2002年版，第244-247页。
18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51-52页。
19 [日]谷口安平，《程序公正》，《程序、正义与现代化--外国法学家在华演讲录》，宋冰编，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374页
20 陈瑞华，《论程序正义价值的独立性》，《法商研究》1998年第2期，第23-29页。
21 李祖军，《论程序公正》，《现代法学》，2001年第6期，第92-98页。
22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61页。
23 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24 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9页。
25 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6-77页。
26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27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28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70-81页
29 杨寅著，《中国行政程序法治化--法理学与法文化的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55页。
30 杨寅著，《中国行政程序法治化--法理学与法文化的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63-165页。
31 参见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81-84页。
32 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10页。
33 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0页
34 英国法上古老的自然正义原则包含两条基本规则：不做自己的法官和听取对方意见。
35 笔者曾参加湖南省公安厅的对基层的执法质量考评活动，发现基层执法机关较多的存在这种情况，有较为明显的避免申辩的意图。我们的纠正意见，只能是依据法律原理，并不能仅仅依据法律条文。对此，基层还颇有意见。
36 车美玉译，《韩国行政程序法（1996）》，《外国行政程序法汇编》，应松年主编，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第551页。
37 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205-206页。
38 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5-90页。
39 [英]彼得·斯坦等著，《西方社会的法律价值》，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97页，转引自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65页。
40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1页。
41 转引自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5-90页。
42 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273页。
43 拙文《论写行政收入权与支出权的分离》，《当代法学》，2003年第6期，第16-18页。
44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195页。
45 [英]威廉·韦德著，徐炳等译，《行政法》，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131页。
46 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196页。
47 [美]罗尔斯著，《正义论》，何怀宏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56-79页。
48 美国Jerry L Marshaw教授语，转引自王万华著《行政程序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200页。
49 马怀德，《论听证程序的范围》，《中外法学》，1998年第2期。
50《行政处罚法》第32条规定“当事人有权进行陈述和申辩。行政机关必须充分听取当事人的意见，对当事人提出的事实、理由和证据，应当进行复核；当事人提出的事实、理由或者证据成立的，行政机关应当采纳。 行政机关不得因当事人申辩而加重处罚。”
51 《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组织法》第55条规定“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对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和上一级国家行政机关负责并报告工作……全国各级人民政府都…服从国务院”；《国家公务员暂行条例》第6条规定“国家公务员必须…服从命令”。
52 关于这三个问题的解决，另有拙文《论申辩不加重处罚制度的缺陷》予以分析。
53 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271页。
54 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270页。
55 章新生、关保英，《论依法行政主体障碍及对策》，《法商研究》，1999年第6期，第107-113页。
56 章新生、关保英，《论依法行政主体障碍及对策》，《法商研究》，1999年第6期，第107-113页。
57 方世荣，《论社会公众参与对国家公务员的管理》，《湖北行政学院学报》，2002年创刊号，第38-44页。
58 姚锐敏，《论完善我国行政处分的程序》，《中国法学》，2001年第3期，第179-183页。
59 方世荣，《论社会公众参与对国家公务员的管理》，《湖北行政学院学报》，2002年创刊号，第38-44页。
60 参见姚锐敏，《论完善我国行政处分的程序》，《中国法学》，2001年第3期，第179-183页。
61 杨翔著，《行政法学--关于行政法基本理论的分析》，中南工业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1页。作者强调相对人是被管理的一方，但仍然是“主体”而非对象，在程序中拥有权利而非只是承担义务。
62 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28-130页。
63 比如《行政处罚法》第32条，《行政许可法》第36条，第47条等。
64 《行政许可法》第36条，第47条等。
65 余凌云，《行政契约论》，《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1月版，第200-202页；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421页。
66 罗毫才主编，《行政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58页。
67 陈新民著，《中国行政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86页。
68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31页。
69 罗毫才主编，《行政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69-270页。
70 余凌云，《行政契约论》，《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1月版，第263-265页；陈新民著，《中国行政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86-187页。
71 余凌云，《行政契约论》，《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1月版，第251页。
72 应松年主编，《外国行政程序法汇编》，中国法制出版社，1999年版，第185页。
73 张正钊、韩大元主编，《比较行政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388页。
74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89页；郭润生、宋功德著，《论行政指导》，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7页。
75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92页
76 [日]田中二郎言，转引自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86页。
77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86页。
78 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88页。
79 包万超，《转型发展中的中国行政指导研究》，《行政法论丛》第一卷，罗毫才主编，法律出版社1998年1月版，第294页。
80 郭润生、宋功德著，《论行政指导》，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78页。
81 胡建淼著，《行政法学》，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416页。
82 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14页。
83 郭润生、宋功德著，《论行政指导》，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55-156页。
84比如2003年孙志刚案件发生后，广州就处分了23名各级各类公务员和负责人。2001年山东威海沉船事件的处分名单上就包括了山东省政府副省长和交通部副部长（当然，此处分事由并非是程序违法，只是以此说明行政处分的范围）。
85张敬荣，《落实责任是保证行政程序公正的最低标准》，《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01年第2期，第34-35页。
86皮纯协、王丛虎，《行政主体的行政法律责任的演进》，《行政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第3-9页。
87皮纯协、王丛虎，《行政主体的行政法律责任的演进》，《行政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第3-9页。
88 如《行政处罚法》第55条第3项
89 《行政复议法》第2条，《行政诉讼法》第2条。
90 《行政许可法》第36条，第47条，72条，
91见《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程序法（建议稿）》，载皮纯协主编《行政程序法比较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67-582页。
92见《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程序法（试拟稿）》（北大版），北京大学公法研究中心行政执法与行政程序课题组，执笔人姜明安，2002年9月1日。资料来源，大松行政法网。
93林莉红著，《中国行政救济理论与实务》，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0年版，第5页。
94林莉红著，《中国行政救济理论与实务》，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0年版，第5-7页。
95姜明安，《行政法的世纪变迁》，《北大法学文存：第2卷·法治和良知自由》，北京大学法学院编，法律出版社，2002年6月版，第53页。
96孙关侠著，《法律对行政的控制-现代行政法的法理解释》，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34-143页。
97 《行政复议法》第28条 《行政诉讼法》第54条
98 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 山东人民出版社. 1998年版，第430-431页
99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 山东人民出版社. 1998年版，第430-431页
100程燎原、王人博著，《权利及其救济》，山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61-367页。
101如刑法中的正当防卫，民法中的预期违约。
102陈新民著，《德国公法学基础理论》（下册），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603页。
103王锡锌，《行政行为无效理论与相对人抵抗权问题探讨》，《法学》2001年第10期，第16-20页
104戚建刚、关保英著，《公民拒绝权若干问题探析》，《法商研究》，2000年第4期，第25-29页。
105沈岿，《法治和良知自由--行政行为无效理论及其实践之探索》，《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66-480页。
106方世荣著，《论行政相对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1页；王锡锌，《行政过程中相对人程序性权利研究》，《中国法学》，2001年第4期，第75-90页。
107沈岿《法治和良知自由--行政行为无效理论及其实践之探索》，《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66-480页。
108张文显著，《二十世纪西方法哲学思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451页
109罗毫才主编，《行政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0年版，第98页。
110方世荣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19页。
111 [日]室井力主编，吴微译，《日本现代行政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94-95页
112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55页。
113113王锡锌，《行政行为无效理论与相对人抵抗权问题探讨》，《法学》2001年第10期，第16-20页
114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55页。
115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59-160页。
116王锡锌，《行政行为无效理论与相对人抵抗权问题探讨》，《法学》2001年第10期，第16-20页
117沈岿，《法治和良知自由--行政行为无效理论及其实践之探索》，《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66-480页。
118这其实是我国行政法上一个常犯的毛病--在行政管理关系中，行政机关是强势的，而在行政救济中，行政机关则是弱势的，不能平等。又如行政复议中，相对人不服可以再起诉，但作为被申请人的行政机关不服，则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