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智书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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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成立于20世纪初的广智书局,是一家以发行翻译著作为主的出版机构。虽然托名香港商人冯镜如在沪开办,其幕后却由流亡横滨的梁启超遥控指挥,属于保皇会下属的实业机构。因此从成立伊始,该书局便带有秘密政治组织的性质。广智书局翻译出版了大量介绍西方新学术、新思想的著作,是晚清西学东渐大军的领跑者。于此同时,它也是康梁流亡海外后,向国内传播自己声音的主要阵地。康梁流亡期间写成的大部分著作都由广智出版,维新派的刊物《新民丛报》、《新小说》杂志,也通过广智向内地发行。然而,作为一家以营利为目的的商业企业,广智书局的经营状况却始终乏善可陈。
     本文将广智书局视为康梁政治活动的重要环节,对其进行全局性的研究。考察其与保皇会的互动情况,从而更丰满地描绘出广智自创始而至停业的整个历程。对广智书局的出版物,则在力求阅览原书的基础上,结合各种资料,给予全局性的关照。
     本文除导言、结语外,共分三章。第一章首先考察康梁在戊戌之前开办译书局的经过,归纳出康梁政治活动的主线索。进而立足于广智书局秘密政治组织的性质,以康梁的海外活动为大背景,将广智纳入其政治活动的线索之内,以考察书局的创立过程。并在此过程中解决诸如广智的成立时间、地址、资金来源、财务关系等始终未被以往的研究者厘清的问题。第二章继续在保皇会背景下审视广智书局的经营情况,探究其作为一家商业企业何以长期经营不善的内情。第三章则立足于广智书局文化出版机构的性质,从数量和内容两方面,对它的出版物进行分类分析,探究其在晚清西学东渐大潮中做出的文化贡献。
     另附录《广智书局书目》,搜集统计410种广智书局出版物,分14类。每种都列明其著类、著者、译者、书名、年代,并备注材料的出处。
Founded in Shanghai in early 20th century, QUONG JEE SUE KOUK (Guangzhi Shuju) was a publishing house specializing in publishing translated works. Although owned by Feng Jingru, a Hong Kong business man, it was actually under the distant control of Liang Qichao, who was then sent in exile in Yokohama, Japan, and was in essence an institute belonging to the Royalist Society. Ever since its establishment, it somehow worked as a secret political organization. QUONG JEE SUE KOUK published a great number of translated works concerning western new thoughts and academic theories, which led the eastward spread of western culture in late Qing dynasty. Meanwhile, it also served as the main channel for Kang Youwei and Liang Qichao to communicate their voice to China from overseas. QUONG JEE SUE KOUK was responsible for publishing most works produced by Kang and Liang during their exile, and was also the agent to distribute reformist publications such as Xinmin Congbao and New Novel to mainland China. However, QUONG JEE SUE KOUK was by no means a successful player in terms of revenue and profit.
     This thesis provides a comprehensive view of QUONG JEE SUE KOUK by regarding it as an important organ in Kang and Liang's political activities. Through studying its interaction with the Royalist Society, the complete course of QUONG JEE's establishment, development and shutting down is depicted vividly. When reviewing its publications, the thesis tries to take a comprehensive perspective by jointly considering the original script and other relevant materials.
     In addition to introduction and conclusion, the main body of the thesis is made up of three chapters. The first chapter primarily concludes the outline of Kang and Liang's political activities through studying how they organized the Translating House during 1895-1898. Then the chapter moved to review the establishment of QUONG JEE through exploring its role as a secret political organization to interact with Kang and Liang's overseas activities. Facts that have never been clearly listed, such as establishment date, location, source of capital, financial relations and so on are also recorded orderly in this chapter. The second chapter studies the business operation of QUONG JEE as an organ of Royalist Society, and discussed the inside reason why it had been poorly operated as a commercial entity. The third chapter focuses on QUONG JEE's nature as a cultural and publishing institute and explored its publications both quantitatively and qualitatively, trying to identify its cultural contribution to the eastward spread of western culture.
     Attached with a Catalogue of QUONG JEE SUE KOUK, which includes 410 publications that are categorized into 14 groups. Each book has a remark of its category, author, translator, book name, age and other necessary information.
引文
1本文正文、注释及附录中凡涉及年份者,清代、民国、日本明治纪元,以及所谓“孔子纪元”,其年代都用汉字表示;公元年代则以阿拉伯数字表示。涉及月份、日期者,夏历以汉字书写,西历则以阿拉伯数字书写。
    2张朋园《广智书局(1901—1915)——维新派文化事业机构之一》,《中研院近史所集刊》第2辑,台北1972年。
    3如《世界八杰牍》实为新民丛报社发行。《庚子北京事变照相全册》实为广智代售。就连很有名的梁令娴(梁启超长女)《艺蘅馆词选》,也错写成了《艺术馆词选》。
    4熊月之《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643—645页。
    5邹振环《晚清西方地理学在中国——以1815至1911年西方地理学译著的传播与影响为中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68—174页。
    6邹振环《译林旧踪》,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95—98页。
    7邹振环《影响中国近代社会的一百种译作》,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6年。
    8盛巽昌《广智书局和它的出版物》,宋原放主编《中国出版史料(近代部分)》第三卷,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234—238页。原文载于《出版史料》1992年第2期。
    9叶再生《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第二卷,北京:华文出版社2002年,第946—950页。
    10周振鹤《晚清营业书目》,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第555—562页。
    11宋原放主编《上海出版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第32、228-229、250页。
    12朱联保《近现代上海出版业印象记》,上海:学林出版社1993年,第59页。
    13参见王建辉《近代中国出版史上之梁启超》,《江汉论坛》2002年第9期。
    14参见沈国威《康有为及其<日本书目志>》,《或问》2003年第5号。另见氏著《近代中日词汇交流研究:汉字新词的创制容受与共享》,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248—271页。
    15参见梁启超《论译书》,《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一》,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据上海中华书局1936年排印本影印,第67-68、71—72、76页。
    16参见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40—47、51—53、68—69、131页。
    17参见光绪二十四年(1898)三月三十日《申报》载大同译书局广告。而《上海出版志》上说大同译书局在南京东路河南路口,是不对的。(参见《上海出版志》,第31、250页。) 路,并且是福州路的靠北一侧。
    1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1页。
    20梁启超《大同译书局叙例》,《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二》,第58页。
    2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1页。
    22康有为本不懂日文,翻译工作主要靠女儿康同薇的帮助。(参见《康有为及其<日本书目志>》。)
    2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69—70页。
    2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31页。由于《时务报》是在上海强学会余款的基础上办起来的,这里的“以续会务”当然就是继续强学会事务的意思了。
    2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0页。
    2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31页。
    27梁启超《试办不缠足会简明章程》,《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二》,第22页。
    2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5页。
    31梁启超《<清议报>叙例》,《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三》,第29—31页。
    3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71页。
    33佚名辑《<申报>康梁事迹汇抄》,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04—105页。
    34分别见《申报》,光绪二十五年(1899)二月二十一日、十月六日、十一月十九日、二十 六年(1900)正月十四日,参见《(申报)康梁事迹汇抄》,第107、119-121、133页。
    35何擎一,又名何天柱、何澄一、何澄意,广东香山人,光绪末科秀才。他长期追随康梁,梁启超对他以及门弟子相待。(参见汤志钧《梁启超论<孟子>》,《史林》2007年第3期。)
    3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72页。“己庚之间”当指光绪二十五年己亥(1899)到光绪二十六年庚子(1900)这两年间。
    37参见张朋园《梁启超与清季革命》,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07年,第188—189页。章太炎给汪康年的信里也曾提到,尽管当局屡屡示禁,乃至勒令国内报刊不许刊登其文件,而横滨《清议报》仍自流行于中国。(参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951页。)
    38《清议报》第一百册。
    39如张朋园认为,《新民丛报》的言论态度较《清议报》而言大为缓和。(《梁启超与清季革命》,第192页。)李喜所认为《新民丛报》乃是梁启超“而立之年”思想和学术渐趋成熟的表现,表明了他独立地创造自己的文化体系。(氏著《梁启超传》,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43页。)
    40参见《梁启超与清季革命》,第191页。桑兵《庚子勤王与晚清政局》,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341页。
    41参见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64页。尽管冯自由把《清议报》停刊的时间错记成了庚子年(1900),但他明确指出《清议报》出满百期之后,因报馆失火损失惨重,而保险公司拒绝赔偿等事导致了该报的停刊。
    42《梁启超年谱长编》里并没有提到清议报馆失火的事情;而光绪三十三年(1907)三月间新民丛报上海支店和时报馆同时失火事,却在该年的开头就提到了。当时由于连年累亏,不堪重负,加上清庭颁令“预备立宪”,梁启超正在考虑《新民丛报》何去何从的问题;而经过这次大火,则愈发让梁启超下定决心停办《丛报》;何擎一也多次在信里劝梁干脆就不要继续办《丛报》了。于是在该年七月,《新民丛报》停刊。可以说这场火灾多多少少促使了《丛报》的停刊。(参见《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78、381-382、384页。)而据说直接导致《清议报》停办的所谓“报馆失火”事件竟然没有出现在《梁启超年谱长编》里,着实可怪。
    43汤志钧《章太炎年谱长编》,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130页。
    44参见杜新艳《<清议报>停刊考》,《云梦学刊》2008年第5期。
    4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71页。
    46“辛丑年(1901)文经商店被火全部损失”(《革命逸史》第四集,第42页。)
    47《革命逸史》第四集,第42页。
    48引自梁启超(署饮冰室主人)辑译《近世欧洲四大家政治学说》,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二十八年(1902),扉页。晚清许多出版机构发行的图书里都附有类似的告示。
    49据《新民丛报》第十八号载广智书局发放股息广告,不见冯镜如。
    50“镜如大有吃醋之意,谓此局出彼名,而彼不得为总办。”(《梁启超致康有为书》,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227页。)
    51刻于光绪二十五年(1899)冬的《保救大清皇帝公司序例》里规定:“公司中捐款,无论多少,将来作为五金煤矿股份。”“捐款自百圆以上者,及总理、董事、值理出力者,除捐款作开矿股份外,分别差等,奏请赏给官阶。”(《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60页。)
    52光绪二十六年庚子(1900)夏秋间,趁中国北方闹义和团的机会,保皇会谋划在汉口起事,武装勤王,从而借机铲除后党,拥护光绪皇帝归政。结果因消息走漏,庚子勤王事未起即告失败,唐绂丞(字才常)等十一人死。对这次事件的最新研究可参见桑兵的《庚子勤王与晚清政局》一书。
    鹃《革命逸史》初集,第54页。
    5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55参见夏晓红辑《<饮冰室合集>集外文》上册,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72页。
    56梁荫南和黄慧之都是梁启超的朋友,他们都是商人,并不是康门弟子。梁荫南一名梁任南,是檀香山的华商,梁启超庚子(1900)旅檀即住他家。(《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48页。)在康梁等人的书信里,黄慧之的名字也时常被写作“黄为之”。光绪二十五年(1899)六月,梁启超同韩文举、欧榘甲等十二人结义于日本镰仓江之岛金龟楼,其中就有黄为之(慧之)。(《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80页。)
    57梁启超作为横滨保皇会的总负责人,主管《新民丛报》和广智书局事务。然而在商业经营方面,也许康梁等人都明白自己并非行家里手,所以才委托冯紫珊、黄慧之、梁荫南等并非康门子弟的“外人”来主管报馆与书局的日常营业和账目等事务。但此举却为不久以后的危机埋下了伏笔。
    58《近现代上海出版业印象记》,第59页。
    59《上海出版志》,第32页。该《大事记》的作者是宋原放(参见宋原放《出版纵横》,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31页。)
    60如施宣圆等主编《中国文化辞典》,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年,第1202—1203页。上海地方志办公室编《上海辞典》,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9年,第407页。张宪文等主编《中华民国史大辞典》,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28页。
    6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68页。
    62张朋园写作此文时用的主要参考资料是《梁任公先生年谱长编初稿》,台北:世界书局,1958年。笔者在查对后发现,《梁启超年谱长编》和《梁任公先生年谱长编初稿》里,有关广智书局的叙述,就正文部分而言并无差别,只是《梁启超年谱长编》里又加入了一些批注。笔者查对时所用的《梁任公先生年谱长编初稿》版本是欧阳哲生主编《丁文江文集》第六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8年。
    63《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第643、765页。
    64《晚清西方地理学在中国》,第168页。
    65《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第二卷,第946页。
    66参见王建辉《近代中国出版史上之梁启超》,《江汉论坛》2002年第9期。
    67《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80页。
    6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48页。
    69《晚清西方地理学在中国》,第168—169页。
    70参见《广智书局已译待印书目》,《清议报》第一百册。该书单上包括元良勇次郎《伦理讲话》(正式发行时题名《中等教育伦理学》)、松平康国《世界近世史》、岸本能武太《社会学》等,最后发行的时间都是光绪二十八年。更有小野梓《国宪泛论》、有贺长雄《社会进化论》(正式发行时题名《人群进化论》)等光绪二十九年才出版的书。
    71柴四郎《埃及近世史》、铃木喜三郎《法学通论》、东邦协会《东邦近世史》等,事实上的出版时间都在光绪二十八年以后。
    72从广告上来看,其确凿声称“已经印成,速来购取”的图书,仅有六种地图而已。
    73参见《广智书局(1901—1915)——维新派文化事业机构之一》。
    76参见《保救大清皇帝公司序例》,《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60页。
    78《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第二卷,第946页。冯镜如独资创办广智的看法当然是不对的。
    80新民丛报》从光绪三十年(1904)正月初一补印出版的第四十、四十一号合刊起,所载广智书局广告开始将书局地址写成棋盘街中市。
    81是年《新民丛报》停刊。
    84孙殿起《琉璃厂小志》,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5、51页。
    85《琉璃厂小志》,第107—139页。
    86参见《章太炎年谱长编》,第138页。《晚清西方地理学在中国》,第168—169页。《广智书局(1901—1915)——维新派文化事业机构之一》。
    8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7页。《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83、487—488页。唐家款,最初由书局每月拨给100元,后来减为90。
    88《<饮冰室合集>集外文》上册,第75页。
    8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07页。
    90《广智书局(1901—1915)——维新派文化事业机构之一》。
    9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9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1页。
    9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73页。
    95《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0页。从上下文看,朱锦礼当是保皇会的大股东,常于港澳、美加之间走动。
    9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7页。
    9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488页。
    99《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68页。
    100《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77页。
    103《梁启超年谱长编》,311页。
    10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10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5页。
    106参见本节前引上海道台颁布的保护版权告示(第一章第二节之二)。
    107《<饮冰室合集>集外文》上册,第72页。
    10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9—320页。
    109张朋园认为广智初创办时,因场面颇好,又在北京办了分局。(参见《广智书局(1901-1915)——维新派文化事业机构之一》。)可是笔者发现北京的广智分店是民国初年才开起来
    110《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60页。
    111参见赵昌、张秋生《梁启超与澳洲保皇会》,《八桂侨刊》2007年第2期。
    11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61-263页。
    113《<饮冰室合集>集外文》上册,第73页。
    11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116《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07页。
    11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03、220页。《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3页。
    11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72页。
    119《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68、277页。
    120《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12、220页。
    12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4页。
    12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3、320页。《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03、221页
    12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1页。
    12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20页。
    12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2页。
    12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09-311页。
    12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0页。
    128《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0-221页。
    12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9页。
    13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2页。璪云,指罗璪云,巴拿马个朗市(Colon City, Panama)华商,保皇会股东,后来在香港办会事。
    13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3页。镜、寿,指王觉任(字镜如)和邝寿民,都是康门弟子,主持港澳保皇会总部。
    13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9-320页。“碎仑”即Portland,今译波特兰,在美国俄勒冈(Oregon)州。
    13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99、229、239、240页。
    13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4页。
    136《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7—228页。
    137《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4—315页。
    138《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7页。
    13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140笔者在此地不过根据梁启超在信里列举的账目进行粗略估计。把借出的债统统算在“支出”之列,因为梁启超自己也说这种借款大多“只成枯数”,无非坏账而已。
    14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14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35页。
    14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83页。
    14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页。
    14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26页。
    146《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8页。
    147《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25页。
    14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26页。
    14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33页。
    150《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0页。
    151《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2页。
    152《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8—229页。云樵,欧榘甲字云樵,也是康门弟子。
    154《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5页。
    155《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6页。
    15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页。
    15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23—224页。
    158《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1页。
    159《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4页。
    160《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5页。
    16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99页。
    162《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37页。
    16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32页。《康有为与保皇会》,第374—375页。
    16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34—238页。
    166光绪二十五年(1899)六月,梁启超同韩文举、欧榘甲等十二人结义于日本镰仓江之岛金龟楼。(《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80页。)
    167《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81页。
    16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8、320页
    169参见《梁启超与清季革命》,第111页。
    17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35页。
    172《康有为与保皇会》,第376页。
    17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17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45页。
    176参见康同璧《康南海先生年谱续编》,第26—41页,蒋贵麟主编《康南海先生遗著汇刊》第22册,台北:宏业书局,1976年。
    177《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32—333、343—344页。
    17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44页。
    17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44页。
    180《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44页。
    18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182《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87—293页。
    183《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61页。
    184《康有为与保皇会》,第382页。
    18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79页。这里的“—博洛”,就上下文来看应该是用来计算土地面积的单位。想来当是英文“a block”的音译。
    18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44页。
    187《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49—450页。
    18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531—534页。
    190《康有为与保皇会》,第382页。
    19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82—383页。
    19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8页。
    193《康有为与保皇会》,第376页。
    194康有为《物质救国论》,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三十四年(1908)二月初版。
    19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67页。
    19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64—365页。
    19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489页。
    19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78页。时报馆位于新民支店楼上,是马光仁《上海新闻史》里说的。(参见《上海新闻史(1850—1949)》,第384页。)
    199《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68页。
    200《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页。
    201参见本文第一章第二节之二
    203“顷南京学宫旁,有鸠集股本翻印《清议报》者。张之洞闻之,札上元、江宁两县,拿人搜书,严禁翻刻。”(《张之洞保护报馆版权》,《新民丛报》第二十七号。)
    204《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页。
    20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83页。《学报》是何擎一主持的一份学术刊物,刊于东京。梁
    启超说:“《学报》者,可谓中国学术上报章之先河也。”
    20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页。
    207《康有为与保皇会》,第382页。
    209参见陈大康《论晚清小说的书价》,《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第4期。
    210参见本文第一章第二节之五。
    211《梁启超年谱长编》,第533页。
    212《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0页。
    213《上海出版志》,第228-229页。
    214《中国近代现代出版通史》第二卷,第950页。
    216《梁启超年谱长编》,第314页。
    217《世界书局增资注册》,《申报》民国十四年(1925)10月4日。
    218参见本文附录二
    219虽然1915年广智即已歇业,但1916年仍有几种版权归广智的书籍由他处代发行,故而一并纳入统计。
    220“以一人之力而供一党之用,太不合理。”(《高山致康有为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217页。)
    223《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二》,第58页。
    224参见本文前引上海道台颁布的保护版权告示(第一章第二节之二)。
    225《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第644页。
    227《琉璃厂小志》,第51页。
    228顾燮光《译书经眼录》,熊月之主编《晚清新学书目提要》,上海书店出版社2007年,第218—376页。沈兆祎《新学书目提要》,《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377—566页。
    231《梁启超与清季革命》,第202页。
    232袁世凯登上总统宝座后,大力提倡尊孔读经,祀孔祭天,为其称帝鼓吹;各地也纷纷成立尊孔团体,发行刊物,大掀复古潮流。
    233贾树枚主编《上海新闻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第340页。
    234康有为《不忍杂志序》,《不忍》杂志第一册。
    235参见《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254—255页。
    236参见巴斯蒂《中国近代国家观念溯源——关于伯伦知理<国家论>的翻译》,《近代史研究》1997年第4期。
    237参见《新学书目提要》,《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437页。
    239罗伯雅《纳岌尔布礼略传》,纳岌尔布礼著、罗伯雅译《共和政体论》,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二十九年(1903)。
    239《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260页。
    240《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282页。
    241织田万编著、李秀清、王沛点校《清国行政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
    242参见何勤华《中国近代行政法学的诞生与成长》,《政治与法律》2004年第2期。
    243参见《影响中国近代社会的一百种译作》,第183页。
    245《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340页。
    246范祎《序》,魏礼森著、黄斌、范祎译《支那》,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二十九年(1903)。
    247梁启超《叙》,广智书局编辑部编《日俄战后满洲处分案》,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三十一年(1905)。
    248《梁启超年谱长编》,第172页。
    250参见李孝迁《清季日本文明史作品的译介及回应》,《福建论坛》2005年第3期。
    251《东亚将来大势论》,书后广告页。
    252参见《清季日本文明史作品的译介及回应》。
    253当广智书局的时代,以色列自然远未建国,不过却是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勃兴发达之际。
    254《新学书目提要》,《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475页。
    255《前言》,佐藤弘、克乐诗著、养浩斋主人译《俄国蚕食亚洲史略》,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二十八年(1902)。
    256《原例》,内山政瞭著、陈祖兆译《世界殖民史》,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三十一年(1905)。
    257参见《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251页。
    259《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242页。
    260《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240页。
    261参见夏晓虹《世界古今名妇鉴与晚清外国女杰传》,《北京大学学报》2009年第2期。
    263参见邹振环《晚清西书中译及对中国文化的影响》。
    264参见本文第二章第二节之一
    265梁启超《自叙》,梁启超《中国之武士道》,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三十年(1904)。
    266蒋智由《蒋序》,梁启超《中国之武士道》。
    267“树园吾党中最长者也,……《新民报》中《扪虱谈虎》一门及《人肉楼》等篇,树园笔也。”(《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87页。)
    269邹振环《晚清西方地理学在中国——以1815至1911年西方地理学译著的传播与影响为中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68—174页。
    270参见黄湘金《从“江湖之远”到“庙堂之高”——下田歌子(家政学)在中国》,《山西师大学报》2007年第5期。
    271格露孟开伦著、蔡俊镛译《格氏特殊教育学》,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二十八年(1902),第1页。
    272《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343页。
    273《译书经眼录》,《晚清新学书目提要》,第343页。
    274王余光等《中国新图书出版业的文化贡献》,武汉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17页。
    275《梁启超年谱长编》,第487页。
    276蔡元培《蔡序》,元良勇次郎著、麦鼎华译《中等教育伦理学》,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二十八年(1902)。
    277曾志态《译者自序》,铃木米次郎校订、曾志忞译《乐典教科书》,上海:广智书局光绪三十年(1904)。
    279参见张军《<黄萧养回头>作者为欧榘甲考——兼论欧榘甲在前期<新小说>作者中的重要地位》,《戏剧艺术》2009年第1期。
    280《影响中国近代社会的一百种译作》,第165页。
    282参见夏晓虹《吴趼人与梁启超关系钩沉》,《安徽大学学报》2002年第6期。
    283参见史革新《章太炎社会思想述略》,《史学理论研究》2005年第3期。
    284参见陈锋《20世纪的晚清财政史研究》,《近代史研究》2004年第1期。
    285《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第644页。
    286参见田兆元《清末民初浙江学者蒋观云的风俗观》,《杭州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第6期。
    287中国商务公司初招股时,其招股文件上屡屡强调广智书局“昼夜赶印不及”,以示入股本会可获大利。(《康有为与保皇会》,268、2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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